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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白蛇传》新说辞揭秘 癞蛤蟆单相思疯癫

作品名称:古今大穿越      作者:笑山荡溪      发布时间:2017-11-06 19:17:22      字数:7342

  话说我和董永在窗下偷瞧屋内,看到念经超度做法事的那两个念经的身影儿是多么的熟悉啊。哎呀,这和尚是法海寺的法海和许仙啊。嘿嘿,寺院生活固然惬意,但是还是有人愿意苦苦追求额外收入,这法海和许仙师徒俩为了猪八戒的银子,翻山越岭地来到董家庄超度亡灵。八戒请来的客人却是老相识,编写小说总是这巧劲儿。
  灵堂好阔气。娘的牌位黑漆锃亮,八戒孝心可嘉。啊,那一对蜡烛台是银子做的,挺耀眼的。八戒他还请了裱糊匠弄了一些纸人纸马,有电视机、洗衣机、电冰箱,电脑还是手提的,那么小巧精致。哈,还有飞机、汽车、小洋楼哇,真阔气。黄泉有没有电脑一类的因为没有去过不知道,反正民国时代有人回来说阴间判官是拨拉算盘珠子计算的。
  董永感叹地对我小声说,“在我们看它们是纸糊的,但是烧过去之后,到了我娘的神识当中,就成为真实的家什,能派上用场了。”
  八戒老弟呢?我用眼光一搜寻,他这会儿正躲在帐子后偷听法海和许仙的对话哩。
  那贼眉鼠眼的法海看到银子做的蜡烛台,便示意许仙把此物悄悄地偷走。
  “小偷小摸的,让人家发现了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了。”许仙不情愿地压低嗓音,“人家师父教徒弟诵经说法,法海叫我见啥拿啥。”
  “像你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能做成什么大事?”法海不高兴了,“浑蛋话,人家徒弟精明伶俐,教啥学啥,许仙是个傻瓜,笨蛋到家。”
  许仙的窝囊气也受够了,发泄地不停敲打木鱼,“难怪这木鱼儿在念叨,偷偷偷,偷偷偷。”
  法海笑了,点点头,“那是在说,光秃光秃,就是贼偷,不摸不偷,算啥贼秃?”
  董永娘的魂被他俩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得安宁,接茬了,“八戒傻瓜,没老眼花,请来法海,引狼入家。偷了烛台,省了点蜡。”
  八戒急了,一掀帐子,走了出来,却埋怨起娘了,“娘啊,法海谋划才偷烛,我想让他偷了屋,跟他进庙偷尼姑,不花银子娶媳妇。好娘呢,你就不能装糊涂,留下烛台,丢了媳妇。”
  这兄弟猪八戒,好心计呐。我和董哥哥闯进了门。
  “你们是谁,哪来的妖精?”法海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们可是猪八戒不远千里请来的得道高僧。”
  “我兄弟是玉皇大帝的老师,御封的闲散浪人,和齐天大圣孙悟空是一样大的官。”董永抢先说了。
  我这来头使法海和许仙慌神了,想收拾东西拔脚开溜。
  八戒这时凶神恶煞地堵了门,“想溜,没门儿。”
  “兄弟,我这还有你没来得及拿走的、玉帝赐你的定海神珠呢。这还对付不了法海那破玩意儿金钵?”董永说着掏出了珠子。只见珠子大放光芒,满屋雪亮,如白昼一样。
  “不急,不急,我还没有告诉你,我是谁呢。告诉你吧,我是迷死你维的兄弟闲散浪人。啊,我这称呼,打嘴,打嘴。我和王维大哥在陕西蓝田王顺山辋川悟真寺一带滚打摸爬,读熟了一草一石的来龙去脉,知道你法海和白素贞有扯不清的关系。”
  “原来是王维老师的旧雨,失敬失敬啊。”法海开始套近乎,“我说怎么如此眼熟呢。”
  “坐啊,站客难打发。想走也得听完了再走。我八戒兄弟不会笨到只会哼哼,他是怎样的神仙和神通变化,重888千克的九齿钉耙是什么玩意儿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吓都把我吓得半死,这身子哪能挪开步子呢。”许仙哆哆嗦嗦地说。
  “刚才和徒儿说笑呢,出家人怎能贪财呢。不伤大雅也不伤大碍,只为深夜寂寞的灵堂增加一些子幽默感。”法海辩解地说。
  “偷不偷蜡烛台是小事一桩。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说呢。不走了,好好好。八戒兄弟给他们二位弄条板凳来。”大家一落座,我便开了讲,“大家想听听吗?那好。这话得从八百年前说起。啊,世道离乱,便有各方妖孽为害世间,亦有痴情种子因缘和合,演出千古传奇。这不是民间故事,是真的历史啊。”
  “乡党,打人不打脸,吃饭不夺碗。浪大侠请您嘴下留情。”最怕我兜底的法海态度和缓了下来,“我这儿有礼了。”
  为了真实再现我当然不会对任何人留情面,“陕西蓝田县悟真寺前有个大涝池,他法海前身是个癞蛤蟆,那时在池底泥洞里打造。白素贞是白蛇精大家也清清楚楚,她在池边的山洞里修炼。当时各念各的经,各管各的事,倒也相安无事。五百年后,两个炼出了人形、成了精,故事也就来了。白蛇修炼化得人身,貌似出洞芙蓉,羞花闭月,水灵灵的,十分引人注目。她终日在山中畅意游玩,好不自在。癞蛤蟆虽说门面疙里疙瘩,身材短了点,可也修炼了蛤蟆功,长大成了怪物。”
  “哈哈哈,法海原来是癞蛤蟆。”猪八戒乐了。
  “成精了,没有名姓怎么行走江湖呢?两个就求我的大哥大文豪王维赐个名儿。王兄赐癞蛤蟆姓曰:癞。见他出身水里,便起名叫法海。并及时介绍法海在悟真寺当了佛门俗家弟子,继续修行深造。白蛇精女流之辈,又爱和村姑们结伴玩水,最喜欢白色茉莉花,便得名白素贞。”
  “这我就不怎么相信了。”许仙摇了摇头,“你这些神神鬼鬼的话怎么能信呢。”
  “不信了?白蛇修炼的溶洞现在成了旅游景点,涝池是王维的洗笔池,也是名胜古迹,石碑上刻得清清楚楚,你们去看么。”
  “唉。”法海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人长大了,儿女情就长了。二人在涝池边出出进进的,晚上不见白天见,法海便思春了。人常说,郎才女貌。可法海那时只会一点点的癞蛤蟆功而已,无才又无貌。白素贞是十八般武艺件件精通,人又出脱的漂亮,正眼没瞧过法海一眼。怎奈法海嘴乖口甜吐字清楚,姐姐妹妹叫得欢,天天死守着溶洞口赖着不走。有句俗话说,癞蛤蟆想吃白蛇肉,便来源于此。”
  “这倒有趣了。”董永听得是津津有味。
  “白素贞一出洞门,被邋遢不堪的法海前后照应吓得冷汗直往土路上掉。后来她被癞蛤蟆法海纠缠的无计可施,百般无奈,索性居住的溶洞也不要了,拂袖一走了之。秋天刚至,已是寒风乍起。她沿着秦岭曲折的溪水进入丹江,从丹江游走长江,一直漂流到安徽的九江,在鄱阳湖结拜了青蛇妹子,同上庐山仙人洞修炼去了。”
  许仙惊奇地看看法海,“师父啊,原来如此呀。”
  “说故事的人纯粹是加盐添醋。你不知道现在的一些小说故事里边,几乎为了娱乐和搞笑,都在胡编乱造。”法海回答了许仙,又看看我,“看来你这个乡党和王维差远了,王维是君子有过失,他尽量保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不影响人家的发展前途为准绳。”
  “嘿嘿嘿,你是君子吗?我王大哥对待小人的做法,可就大不一样了。”我毫不客气地,“我具有最基本人的认识,人的道德,人的情操,绝对不会添油加醋,乱说一气。”
  “休得胡搅蛮缠。”八戒来了脾气,“这儿哪有你耍无赖进行反驳的空间,再不老实,我就修理你了。”
  “法海单相思入了迷津,这是爱情的力量吧。他心怀侥幸,也许瞎猫能碰到死耗子呢?便沿着白素贞的足迹,沿途一路打听,好不容易也赶到了安徽。只可惜他走错了地方,来到了一个人人爱打花鼓唱曲儿,叫凤阳的穷地方。他邂逅结识了给地主放牛的牧童朱重八。那朱重八被法海糊弄的是滴溜溜地转,便拜在法海的门下,得了个名儿叫元璋。”
  “朱元璋这名字有些熟悉。”董永听得津津有味。
  “话说这一师一徒是相见恨晚,朱元璋杀了财东家的牛,俩人在山上吃了烧烤。法海指使朱元璋谎报东家说,牛儿变成了牛魔王,钻进山洞里是死活不出来,只留了一条尾巴,还在石缝里得意地摇来摇去的。”
  法海急了,道德本来就败坏了,指着我,跺脚喊,“你比那西楚霸王项羽烧秦始皇的咸阳宫还邪乎,你你你,你胆大包天,敢强奸正儿八经的《白蛇传》?”
  “乖乖地给我坐下!”猪八戒恨恨地打了法海一拳头,瞪大了眼睛,“你个癞蛤蟆找打啊。”
  “我胆大包天,我还秃子打伞无法无天呢。”我严词厉语地说,“《白蛇传》也不是你认为的那一个版本,好几个呢。书还不是人编的,曹雪芹借水《金瓶梅》浇了大观园,长了金迷纸醉的《红楼梦》这棵草。吴承恩在杂货摊翻烂了《唐三藏西天取经》,串烧成神话小说《西游记》,不公平了玄奘,便宜了孙悟空,冤枉了我的老弟猪八戒。一部《水浒传》让一百单八条好汉子流了血泪招了安,树倒猕猴散。《文心雕龙》、《古文观止》有几个人爱看?《三国演义》即便是轻薄了《三国志》,可人人都说好。那么多的史学家,愣是玩不过于丹、易中天,人家的书卖了几百万。喜欢嘛。有钱爱买愿意呢。我不怕法海说我做得很过火的,翻山越岭去上访,哈哈,我舅舅就是寰球修理史学研究院的信访办主任。”
  法海被猪八戒反转了手臂,动弹不得,喃喃自语,“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法海有一个特点,就是胆大不要脸。哎呀,快乐的旋涡孕育了痛苦。哎哟喂……”我龇牙咧嘴地,“先把他俩关起来。这些日子天上人间忙来忙去的,玉皇大帝好吃好喝又太多,虫牙在口腔肉缝里分赃不均,打架骂仗,弄得我满嘴的牙暴跳着疼痛。好累啊,还是上医院打窟窿杀杀牙虫吧。”
  话说牙痛不是病,疼来要人命。我的牙疼老毛病又犯了,急忙连夜上医院求助,大夫说是深龋,龋蚀已达到牙本质深层,攻进了牙髓。牙齿被龋蚀成龋洞,遇冷、热、酸、甜等刺激时疼痛,有时痛不可忍。并说我牙齿咬面的窝沟在发育过程中留下了缺陷,深窝沟内容易滞留细胞和食物残屑,特别是好吃好喝的东西路过遗留的行迹不易清除掉,久而久之诱发了龋齿。大夫立即实施了点隙裂沟封闭疗法,还开了一大堆知柏地黄丸、牛黄解毒丸、石膏细辛汤、大黄甘草汤等中草药汤剂药丸,打针吃药自然不在话下。如此不但操练了敬爱的看官们的耐心,也让亲爱的董永兄和八戒老弟把法海和许仙强行违法软禁了一天一夜。
  好在牙痛病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针剂药物起了作用,自我感觉是好多了。梦游的欲望像山中小溪一样向低处倾泻,势不可挡。看我万水千山梦游穿越,没有一刻消闲的功夫,我现在再当着法海和许仙的面,红口白牙接着说法海指使朱元璋谎报东家说牛儿变成了牛魔王,钻进山洞里去了那件奇怪的事儿。
  “八戒啊,给法海和许仙松松绑,我们不能这样子对待客人啊,何况这师徒俩是你请来的呢。”
  “这癞蛤蟆极不老实,我怕他跑了。”
  等大家坐好了,我便开始接着说,“话说朱元璋给东家一说牛儿变成牛魔王,那乡下土地主郝记性可是肉眼凡胎,他能相信凡牛成精变了牛魔王吗?何况他家的牛又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牛颅之国’的印度牛,他还是一个《西游记》的铁杆粉丝,知道牛魔王的生存年代少说也在8万年左右,那牛魔王手使一根混铁棍,坐骑避水金睛兽,武艺高强,神通广大,伙同其妻铁扇公主给去西天取经的唐僧师徒四人没有少添麻烦。”
  “这倒也是的。”猪八戒接着说起来,“后来牛魔王也学习模仿孙悟空大闹天宫获取齐天大圣官衔的故事,向玉帝发动‘兵谏’,强行索要一官半职。他率众魔怪兄弟们杀上天庭,经过九九八十一天的血战,壮志未酬,连个芝麻官也没有要到,却战死在南天门前。牛魔王死不瞑目,皈依了西天佛门,隐姓修行,成了正果。”
  “牛魔王还有这么多的故事,头一回听说。”董永高兴地,“兄弟继续说财主郝记性。”
  “那财主郝记性寻思:你一个小小的文盲牧童,斗大的字认不得两个,竟敢欺骗于我?须臾气得三思神暴跳雷霆,五凌浩气腾空冲斗牛。他勃然大怒,立即关了朱元璋,动了大刑,用了老虎凳、灌了辣椒水,鞭子狠抽、炭火猛烫,烧火棍就打断了七八根,无所不用其极。”
  “不种泥田吃好饭,世上财主一样狠。看来朱元璋真是个钢铁汉子。”许仙挺欣赏朱元璋的。
  法海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没有那么刚强。”
  “我们再看那鬼哭狼嚎的朱元璋,一丝儿幽魂快上了奈何桥,熬刑不过,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把他和法海的事情全盘托出。朱元璋被上了枷板重镣,关了私设的死牢。”
  “这么说后来当皇帝的那个朱元璋和这个朱元璋不是一回事儿?”董永产生了疑问。
  “是一回事儿。”我肯定地说,“死牢里的朱元璋后来被女匪首马大脚领着一伙招之则来、来之能战的大明山土匪救走了。大明山土匪属于明教,朱元璋后来也加入了这里的明教组织,并频繁地进行活动,称雄江湖。女匪首马大脚与他结了婚,把大权交给了他。朱元璋东打西杀的,硬是当了前呼后拥的大明朝开国皇帝。在中国历史上,没有哪一位皇帝的出身如此卑微,也很少有人以南方的长江流域为基地而最终统一北方及全国的,可是朱元璋成事了。啊,这些都是后话,我不再没边没沿地张扬絮说了。”
  “真实再现,真吸引人。”董永听得是聚精会神。
  “真相大白了,土地主郝记性在当地那也是轻轻地跺一脚、地也摇三摇的恶霸,哪里受过这法海胡诌的羞辱。他气不打一处来,叫上绿林出身的管家陈友谅,带着一大帮狗腿子,举着灯笼火把,亮了大刀长矛,连夜上山捉拿幕后策划的法海。”
  “哼,哼哼。”法海又鼻子里出气了。
  “那陈友谅原来是一个风大放火、夜黑杀人的强盗,会几招棍棒拳脚,是抢过女子截过财的人物。他占山为王,勾结绿林好汉、江洋大盗、武林俊彦等,秘密结社,图谋不轨,被朝廷派兵围剿了。他侥幸逃脱,当了土地主郝记性的管家及护庄打手们的小队长。”
  “陈友谅这名字也好熟悉,是不是后来和朱元璋争夺天下的那个陈友谅?”董永问我。
  “除了他还有谁?”猪八戒抢了先,飞快地说,“元末农民战争爆发后,他参加了红巾军,努力在内部制造分裂,排除异己,杀害了在反元战争中功劳卓著的天完将领赵普胜,袭杀倪文俊,又杀当家的一把手徐寿辉于采石,自立为帝,建国号大汉。后来为争夺天下,又与曾给东家郝记性放牛出身的朱元璋部队激战于江西九江的鄱阳湖,不幸中流矢而死。舍吾其谁的一代枭雄,被部下偷偷地葬于武汉蛇山之麓。”
  “是的。”我接过话头,“言归正传。话说这时的法海在山上正消化填满了一肚子的烧烤牛肉,人也有点困了乏了,眯眯瞪瞪的。那陈友谅见状快步上前,捡起他们扔的牛犄角,冷不防从法海的前脑门插进,后脑勺出来,那鲜血就冒了出来。法海也不是等闲之辈,被陈友谅一刺反而来了精神,虽然血流如注、身遭重创,还是精神不倒,用猛烈无比的劲道反击出来的蛤蟆功打败了穷凶极恶的一帮狗腿子的轮番进攻,终究是干不了大事的土地主郝记性不知蛤蟆功的厉害,以前每次出去时都是一群一群的前呼后拥的狗腿子保护,这次他看法海身受重伤,以为命在旦夕了,便拔刀冲到了最前面,竟然活生生毙于法海掌下。”
  法海生气了,扭过头去,“那陈友谅是什么玩意儿,也值得一提。”
  “说得对。陈友谅真不是个东西。”我斩钉截铁地说,“这身宽体胖,肥头大耳的土地主郝记性死了,后来也成就了看家护院的小队长陈友谅,他药翻了郝记性的大儿子,辅佐他不满周岁的小儿子当了庄主,自己在幕后当了家。最后他上烝下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强行霸占了郝记性的一大一小两位太太,这样他实际上当了庄主,大权独掌。风云突变时节,他索性挥霍了郝记性的万贯家产,招兵买马,拉出来了一支兵强马壮的反元起义队伍。”
  “如此卑鄙,是不值一提的人物。”许仙也开了腔。
  “还有人更无耻呢。”我喝了一口水,“虽然陈友谅没有六脉神剑一阳指,可以反手点穴克制蛤蟆功,但是法海被陈友谅偷袭挫伤了内气,身负重伤,只好力敌众人,且战且退,落荒而逃。他到最后还是被穷追不舍的陈友谅用一根浑天棍子赶着抽打。若不是腿脚灵便走得快些,凭借与铁牛功、铁布衫功相同的蛤蟆功练习的坚实肌肉死顶硬抗,险些被陈友谅搂、打、腾、踢、弹、扫,雨点般的乱棒打死。直逼得他跳进滚滚东去的长江,顺水起伏漂流,昏沉沉地被无名寺的和尚们从长江里打捞了上来。那时医学科技不发达,会开脑手术的华佗也被曹操关了大狱,牛角一时半会儿取不出来了,只好用布裹了个严严实实。从此颅脑外伤的法海危险期过后,留下了严重的脑震荡综合征,产生了功能性精神障碍,一见人家谁花前月下谈情说爱就发作,痛疼难忍。”
  法海想站起身来,被猪八戒狠狠地摁了下去。
  “时至今日,无名寺的和尚为纪念师父法海这件事,还戴着前高后也高、酷似牛角的帽子。癞法海啊,不要大跌眼镜哇。”
  “无毒不丈夫。乡党咬得我好狠呀。”法海咬牙切齿了。
  “君子动口,小人动手。”我没有理会他,“无巧不成书,法海到无名寺不到月余,老主持就逍遥涅槃去西天朝拜佛祖去了。因为他是妖精,有些法力,又会动心计儿,满寺的和尚们哪个也不是他的竞争对手。他招揽了几个溜须拍马的把持了选举寺院主持人的自由民主投票箱,并贿赂投他票的和尚每人十两银子,一起哄便比较顺利地当了无名寺的主持。”
  “原来师父的主持当的如此不光彩。”许仙埋怨道。
  “法海大权到手,立即把无名寺改名法海寺。但是他并没有沉醉休憩于当了法海寺领导的喜悦之中,时时刻刻思念着白素贞,便指派心腹和尚四处打听她的下落。他也把对白素贞的思念化成一股怨气,在心里寄存久了,便长成了心魔。平时在寺里还罢了,顶多把《金刚经》念成‘不正经’而已。可是只要他一出山门,就像平地起了三尺妖风,谈情说爱的男男女女,躲他像躲瘟神。这也难为他了,你想想法海是一见有一些姿色的女子就起心事,无论是她那阳光灿烂的笑容或是忧伤多云的愁容,都会勾起他眼睛和心灵兴风作浪起旖旎,何况是孤男寡女谈婚论嫁呢,那头疼病一发作,脑瓜就像被人用利斧劈了一样,一般人是承受不了的呀。不让他搅合你们的好事,那也是万万不行的。”
  “闲散浪人,你让我无地自容了。”法海声音有点嘶哑,背对着我说,“谁家的窗户玻璃都容易打破,得饶人处且饶人。”
  “自己拉的屎还嫌臭,要我怎么帮你?”我继续地,“其实法海寺的法海和灵隐寺的济颠是一样的‘疯’云人物。济颠是酒疯,破鞋没袜子,破帽破扇子,借着酒话,述说人间不平的事情,劝人为善,修桥铺路,广种福田,修成了正果。法海是情疯,看不惯翩翩飞舞的蝴蝶,没少骂梁山伯和祝英台,小提琴协奏曲《梁祝》的光盘,只要被他发现就实‘打砸抢’,专门出狠手棒打如胶似漆、感情炽烈的鸳鸯。他的小鸡肠子妒忌变态心理在江浙一带是出了名的。”
  “我最看不惯棒打鸳鸯的人。”董永想起和七仙女的婚姻被王母娘娘强行拆散,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样子的坏家伙饶不得。”
  我点点头,“一个发怒的人是很恐怖的,会因控制不了情绪变成疯子。法海走火入魔地挑拨离间、伤害有情人,事出有因,是单相思白素贞弄得他长期精神不正常。再说了,不少温文尔雅的文人还相轻呢,勾心斗角的,自古而然。客观上看,这似乎还不能全怪他。遗憾的是,那时医学分科不细,又没有高明的心理医生来调节法海这种情滞心肺的个案毛病。”
  各位,为了粉丝经济,小说是讲不一样的故事,刚才我说的话纯粹是娱乐的东西,和史实没有一毛钱关系,您大可不必认真引经据典和史实联姻。求新求变,培养成赢得掌声和尊重的故事需要呕心沥血,接地气,我实在是高攀不起。在一些知名作家也被金钱至上的现实弄得沉不下心来写东西的时候,不知您梦里的星星有没有我啊?
  不好意思了,虽然高潮立马来了,为了安慰自己的肚子,还得用两个烧饼凑合一顿饭。预知后事如何,我也只能下回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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