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终人散15

第十九章学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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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几天，我虽然一直告诫自己，不愉快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但那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心情还一直处于阴霾状态，看不到一丝阳光。连过元宵节的时候，也没有感觉到元宵和年糕甜甜的味道。不过我很快随着开学的即将到来从失落中振作起来，“时间可以淡忘一切”的说法是正确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地放下这段失望的感情，我憧憬着我的下一次爱情。
过了元宵节，就开始回学校报到了。我收拾好东西，和爸妈依依不舍地告别，和我温馨的家告别，和我亲爱的中州告别。我没有和任何人联系，我只想安静地在车上睡一觉，想忘却一切烦心事。这个新年对我来说，发生的事实在太多太多了！我自己跑到了车站，拿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坐上了开往北江的大巴车。
我来到了学校，看见了熟悉的图书馆，教学楼，宿舍楼。我把行李放到宿舍，看到了很多室友在我之前已经到了。他们高兴地讨论着过年的乐事。
“我今年发财了！和朋友一起出来打牌，没有输过，而且家人给的压岁钱也足够花一个月的了。”牛逸风自豪地说。
“我就是在家吃得好，穿得好，想想现在又回到了学校，又要在餐厅吃饭，我就头痛。你说咱们能适应吗？”周一轩后怕地说。
“没什么，又不是让咱们吃屎，怕什么，该吃什么就吃什么，就当是为过年的大鱼大肉清清肠胃。”朱鸿睿插着话。
我在一旁静静地抽着烟，看着他们犹如吵架般地交谈，心中感到了一丝好笑，觉得这一帮傻孩子，还是这么幼稚，过个新年还是这么兴奋。
牛逸风看见了我的表情，从我的烟盒里拔出了一支“帝豪”，也抽起来，吐着烟雾说：“怎么看你这么憔悴？是不是家里人过年虐待你了？”
“没有，我爸妈都是传统的中国父母，没有一点家庭暴力倾向。我就是过年的时候，我自寻烦恼罢了。”我忙着解释。
“怎么回事？给哥们说说吧？我很好奇啊。”
“好奇心，常常会害死人，就如同小时候，不知道黄赌毒是什么，就是因为好奇，一发不可收拾，走上了不归路。”
“没事。当我将要走上不归路的时候，你拉我一把，我就回来了。快讲讲啊！”
“我给你说说。我和郝静的事情已经告吹了。完全的不可能了。”我把情人节我去宁安的事情，前前后后，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牛逸风。
牛逸风深吸了一口烟，又很快地吐出来，烟雾形成一个烟圈，慢慢消失。然后说：“你也不用太过于烦恼，女的不行咱就换，这个学校好看的女生多得很，不差她一个。大家伙帮你留意一下，一定可以成功的。”
我点了点头：“新学期开始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打算看看自己挂科了没有，然后进行好好学习，上学期的临阵磨枪，让我已经焦头烂额了，这一次不能再这样了。”
我十分赞同牛逸风的观点：“对！上次要不是咱有对策，还不好过关呢。我们要好好学习了。现在还不知道咱们的成绩怎么样呢。”
我和牛逸风商量着如何在下学期有限的日子里好好学习，不能再浑浑噩噩下去了。我们制订了一个计划，并且要求互相监督。
口头计划表如下：
六点半起床，洗脸，刷牙，拉屎，吃饭（食物有面包，牛奶，鸡蛋，八宝粥，豆浆等多种选择）在半个小时内完成。当然这四项不能同时进行。七点进行跑步，多少米不受限制，没有具体的任务，目的只为瘦身。听说女孩都喜欢竹竿一类的男生，我这样做纯属是被当前的形势所逼迫。然后在汗流浃背的时候，多背点单词，为了即将到来的奥运会，接待外国友人，我受点委屈也是应该的。八点正式上课，我要做到尽量不迟到，尽量不旷课，尽量不早退。上课认真听讲，积极回答老师提问的问题，做好课堂笔记，做到自己独立自主完成作业。每个课间只抽一根烟用于提神，为下一节课做准备。中午下课吃饭（就餐地点可以是餐厅和学院周边的小饭店里），要午休。下午有课的时候尽量不要因为午休而耽误上课。没课的时候在宿舍学习或者操场进行球类活动（两者地点不能颠倒顺序）。晚上去吃饭，尽量做到少花钱多吃饭的要求。馒头两毛五和包子五毛还有馅饼一元，毫无疑问地要选择最为实惠的馒头下肚。吃完饭，边抽烟边散步地来到系里上晚自习，自习课上可以看看图书馆借的小说，散文来丰富开阔自己的眼界。放学的时候要依照自己的肚子的饥饿程度来考虑是否加餐。到了11点睡觉，期待美好第二天的到来。
对于我们的周密计划，周一轩显得不屑一顾。说：“哇噻！两个优秀大学生，要不让系主任，不，院长给你们发个荣誉证书。”
“那倒不必了，你让辅导员我们发个就行了。”牛逸风回答道。我选择了默不作声，我要用行动证明自己写的计划可以落实到实处。
不一会儿，赵志远带着行李回到了宿舍，整理好以后，说：“你们都饿不饿？我这里还有点水果和香肠。”
“靠！你不早说。”我们一个宿舍开始了扫荡。
晚上，上晚自习的时候，我回到了教室里。教室里坐满了同学，看来大家都没有因为过年而阻碍自己上课的兴趣。他们都在议论着自己上个学期的考试成绩。班长拿着一张表过来了，说：“这是我们的考试成绩单，我现在贴在墙上，大家下课看一看。”我们班的几个男生借着帮班长贴成绩单的借口，先目睹了成绩，一个个喜悦的表情呈现在了他们布满青春痘的脸上。
下课后，我没有和他们那样争先恐后地抢看成绩单，而是彬彬有礼地等他们看完了，然后拿过来藏起来，留着上课慢慢看。
我拿出成绩单，开始从下往上看，因为我知道自己的成绩肯定不会出现在正数的行列中，果不其然，我的名字排在了第六位，也就是全班的五十八名。然后我顺着成绩单接着往上看，看到了最后一个名字：吴雨晶。然后我看了一下我的单科成绩，数学分析和解析几何成绩都是及格，我已经十分满足了。这些成绩都是上学期最后时刻努力的最好证明，当然这努力并非指的是看书复习。剩下的一门英语成绩居然得了良好，这是我从小学学习英语以来最好的成绩了。即使英语成绩含有巨大的水分，但这也能使我高兴好一阵。这是我聪明智商的体现。
朱鸿睿看见了我正在独享成绩单的喜悦，跑了过来，跟挖宝藏似的，找到了自己的名字。我说：“那不是稳稳当当地在第一个吗？”
“没有啊，那是吴雨晶的名字。不是朱鸿睿三个字啊！”朱鸿睿迷茫地说。
“你傻呀！从下面往上看。”我手指向那个方向。
“嗯？我倒数第一？不会吧？赵旭，你在哪儿呢？”朱鸿睿好奇地问着我。
“在你上方不远的地方，应该有五个名字的距离。”
“看见了。赵旭，你比我学习好，以后要多帮助我，我可不愿意三年稳坐倒数第一的位置。”
“一定帮助你，我是咱全班前五十八名，我从不摆好学生的臭架子。咱们互帮互助，可以共同勉励，一起进步嘛！以后有什么不会做的题，直接问我，我有问必答。”
“好，好，谢谢你了，赵旭。”朱鸿睿诚恳地说。
放学了，由于远程奔波，我疲惫不堪。我飞奔到了宿舍，准备睡觉。明天实施我的作息时间计划。
正当我抽着烟，正在酝酿什么睡觉姿势舒服时，牛逸风破门而入，来到我的身边，拿走了我一根烟，抽起来：“赵旭，考试成绩怎么样啊？”
“还可以，最起码没有挂科，咱要求不高。”我眯缝着眼睛。
“我刚才看见朱鸿睿，听他说，吴雨晶在你们班是第一？”牛逸风好奇地问。
“嗯，没错。看来我前妻还是很聪明的嘛！能有这样的老婆我感到很欣慰，可惜这都是以前的事了。”我感叹道。
“看来你们之间那段感情并没有伤害她，反而使她励精图治，奋发图强，更加刻苦学习。赵旭，她应该感谢你啊！”
“小事，小事。不用客气。我做好事从来都不需要别人道谢的。”我摆手道。
“聪明的女孩是祸水，幸亏你没找她。”牛逸风深吸一口烟感叹道。
“难道，我要找个傻子做老婆吗？要是这样，整天和她呆在一起，我也会痴呆的。”我反驳道。
“找个一般的就可以了。咱不找黄蓉，也可以找穆念慈啊！”牛逸风比喻着。
我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熄灯的时候，我们召开了大一下学期第一届宿舍卧谈会。我和牛逸风把我们的计划公布于众，但是很多人表示了质疑，有人说我们的这个计划犹如中国收复台湾一样，光说不练；还有人说我们的计划是不切实际，应该制定符合自己自身条件的条文。我暗下决心一定要让事实封住他们的嘴。
第二天早上，当我朦朦胧胧醒来的时候，发现其他室友都开始穿衣服了，只有牛逸风还在流着口水，香甜地睡着。朱鸿睿告诉我，现在是七点半了。他们都要去上课了，让我也赶快去教室。我“嗯”了一声后，转了个身子，又睡着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通过阳台看见了餐厅已经挤满了人。我知道，已经是中午了。
由此，我和牛逸风情非得已地取消了我们精心设计的学习计划。看来理想在现实面前往往是不攻自破。我们又走上了以前的“正轨”。
日子一天一天地被明天所取代。我感叹时光无情的同时，也无奈地接受了这个学期就是上个学期的延续的事实，依然时不时的迟到，旷课，早退等等，自愿做着这些和上课学习无关的事情。在我无聊之际，找女朋友的心态就会油然而生。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我时刻准备着对某一个女孩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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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个专业，在下学期开设的科目，除了上学期原有的数学分析、大学英语、计算机基础和体育外，又增添了高等代数、心理学、毛泽东邓小平三个代表理论知识（简称毛邓三）、普通话，同时，也删除了大学生思想教育与政治、解析几何，我十分感谢学院对我们学生的体谅，知道有增有减。
高等代数老师是个戴眼镜的胖子。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他的生活水平很高，学校给他的待遇很好，造就了他那又圆又肥的大肚子。我真想跑到讲台前问他：“老师，孩子几个月了？”每天都没有变化穿着一件T恤，为什么不穿衬衫或者西装呢？我估计是因为他的肚子根本不允许。他讲课时总喜欢用手支撑着桌子，有时候我都特别担心桌子会因为他的重力而体力不支地坍塌。毕竟破坏公物不单单是学生才能干出来的，即使你是出于无意。我对这个老师出于厌恶是因为有一件事。
有一天，我边听着他讲课边打瞌睡，于是对朱鸿睿说：“我睡会儿，半个小时后一定得叫我。”
一会儿过去了，我猛然间听见“咚”的一声，一个屁把我震醒了。紧接着是一股气流扑面而来，最后一阵恶臭使我不得不捂住了嘴巴和鼻子。我腾出来一只手看手机，还真他妈的准时！秒针正好路过十二那个数字。我对朱鸿睿说：“谢谢你叫醒我，但是以后再叫我的时候，最好换个地方。”
朱鸿睿也捂住自己的嘴巴含糊不清地说：“不是我放的，是咱老师走音的。你没看见咱全班都在笑吗？”
我看了看前面和旁边的同学，都和我一个动作，而且从手指的夹缝中，依稀可以听见他们的嘲笑和窃窃私语。
老师不好意思地说：“笑什么笑？人吃五谷杂粮，放个屁也十分正常。你们之中谁没放过屁！”
我打着哈欠说：“我们都放过屁，可从来也没有放过这么响，这么臭的。老师就是老师，放个屁也比学生高深莫测。要不怎么会您是老师，我是学生呢！”
全班同学一下子炸开了锅，全部笑得前仰后合。老师看到这一幕，说：“你给我出去！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我站起身，走出了教室，在走廊里面踱来踱去。想想刚才的问题，我认为自己并没有错，本来就是他不对，放屁污染空气在先，影响我睡觉在后。然而，他没有承认错误，反而找了一个理由敷衍。这难道就是人民教师所要做的吗？
下课了，老师路过我旁边的时候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好像再对我说：小子！你管天管地，管不住老子拉屎放屁！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老天爷是老大，你就排行老二？你就等着挂科吧！
普通话老师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太，说着一口自认为很标准的普通话。有一次，上课的时候她随口说了一句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方言，弄得全班同学都没有听懂，诧异地看着她。她自己也感觉到了尴尬，然后用普通话说：“看，你们平常就是这样说话的，是不是跟外语似的？以后要向我学习说普通话。这是全国通用语言。”
我想了想，那我们就不要学习普通话了，直接学习英语就好了。那可是全球通用啊！
心理学老师是一个刚从某个重点本科毕业的女大学生，她穿得比较时髦，看来是大学四年来养成的习惯。她上课的第一天就对我们说她这个专业不好找工作，当去应聘的时候，居然有劳教所的同志通知她去面试，当时她接到电话都傻了，想想自己也没有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也就是应聘的时候在路边捡到了十块钱没有交到警察手里面，而是自己当了警察把钱放到了包里。还有就是吃口香糖的时候，在口香糖已经失去原有味道的时候，把它随口吐到了地面上，并被一个人踩到，任其带到城市的每个角落。当听说是去面试的时候，自己死活不从，颇有些贞洁烈女的意味，她说自己是美女，如果去劳教所工作，去说服小偷、强盗，劝他们改邪归正还绰绰有余，但是万一要是遇到流氓和强奸犯，别说去说服教育，连她都自身难保了，所以准备先教学几年然后出来考研，因此迫不得已到了大学来指导我们的行为。我觉得如果她真的能在我们这堆大学生中教导出来个马加爵，那她也算是功成名就了。
有一次，她对我们说：“你们看咱们学校的楼不算低吧！从楼上跳下来不死也得残废。咱们学校就有跳楼自杀的。这些自杀的人都是心理有问题，所以，有心理问题就来找我，我帮你们。”
“那个跳楼的是男的还是女的？”有的同学问。
“男的，怎么了？”老师回答。
“长得帅吗？”同学接着问。
“挺帅气的，听说有点像黎明。”老说说话的口气中不时流露出对那个跳楼男生的向往。
“他为什么要跳楼？”同学不依不饶。
“和女朋友分手了，想不开了。”老师不慌不忙地说。
“她女朋友长得好看吗？”同学显然是起哄。
“我怎么知道？我告诉你们这些，就是让你们引以为戒。你们不要胡思乱想了。好，现在我们开始上课。”
毛邓三是在一个能容纳三百多人的合堂教室中学习的。老师是我们学院的团委领导，三句话不离本行。整天叨叨着毛泽东是多么的伟大，邓小平是多么的英明，后来的几位主席是多么的神武。建立新中国，改革开放政策，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是多么的重要，带领中国迈向了一个新纪元，教导我们作为大学生应该好好学习，报效祖国，不辜负三位领导人给我们带来的好日子。牛逸风听了，感动地说：“老师我们一定好好学习。我以后整个收复台湾的壮举，也让您在讲台上说一说我的动人事迹。”老师回答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就整节课说你。让全院同学向牛逸风学习。”
计算机老师还是老样子，依然在只有实践操作的时候，全班同学才能到齐，理论课的时候却没有多少人热衷。有一次，一个同学偶然地点开了一个色情网站，被他发现了，把那个叫到办公室里进行严刑逼供，说什么素质为什么这么低下，这样会影响学习，毒害青少年身心健康，最后临走的时候说：“同学，这个网站在哪里找到的？告诉我，我向网络部门申请封杀该网站，以后你就不要上了。”老师迫切的表情着实把那个同学吓了一跳。
那个同学把网站写了下来，然后走出机房，从门缝中看到老师正在神情专注地浏览着，那认真的态度不亚于听教授讲课，并且不时发出啧啧的赞美声。该同学事后告诉我们，老师也是好色之人，但是自己又不善于搜索，找不到。因此，看见我，只能心生嫉妒，然后捡现成的了。
数学分析老师，依然讲课津津有味，从来不管学生是否可以听得懂，写到黑板上的课堂笔记也是书上按部就班复制的。有一次，我抱着好好学习的态度问她一道题的时候，她不慌不忙地说：“你先自己看看，把书上的定义和公式都看明白了，你应该就会了。如果实在不明白的话，我再教你。”然后起身走了，并随手在额头擦了一把汗。我那个时候，只有默默地看着课本发呆。我终于明白了在大学里面要自学的含义。
她整天对我们说，她是个优秀的老师，在这里浪费自己的青春年华，始终没有找到发挥的地方，就像里皮来到了中国当主教练，没有空间施展才华。如果换在一个本科学院，早就成为了院里面的领导。我们系的同学对她的统一评价：拉不出来就怪厕所臭。
英语老师从以前俊美的男老师换成了一位漂亮的女老师，这主要是因为我们班的女同学衬托出来的。有句话说的就是这个道理：鲜花还需绿叶配。由于奥运会的日益临近，我们班学习英语的积极性也随之提高。即使是老师在讲课的时候粉笔末乱飞，坐在前排的同学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以防其樱桃小嘴不充当临时的吸尘器，也在所不惜。老师则认为同学们为了克制自己上课不说话，而做的优良举动。有时候老师也会因为追求标准的英语发音，把自己的嘴扭曲到变形。有一利必然有一弊。她的嘴会和AK47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射程之远出乎意料。滴落在同学们的肩上，脸上，头发上。这丝毫没有打击同学们对学习的积极性。可能同学们把唾沫星当成了农夫山泉，在英语的山水之间沐浴了。
这个学期我的体育项目已经从足球选修转为篮球专业。毕竟从上学期的环境来看，不管有没有比赛，站在篮球场边的女同学永远要比站在足球场边的女生多。这可能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改变不了环境，那就必须适应环境的道理。我不断地学习运球、投篮、上篮（由于海拔不够，灌篮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综上所诉，我对老师产生了失望的态度，继而对学习也产生的绝望的心理，找个女朋友的计划势在必行。
当我整处于上课无聊和找女朋友的双重烦恼的时候，高洋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有一天下午，我们学院足球队在一起训练，为了备战今年大联盟举行的联赛。由于我是踢后卫的，所以作为前锋的高洋，就开始了进攻，进攻的主要目的就是要过掉我，然后进行和门将进行一对一的射门。我那时候因为感情问题迟迟不见进展，所以状态不佳，高洋却如同打了鸡血，兴奋地利用速度和技术对我进行戏耍。为此，作为队长的林峰，严厉地警告了我：“你是怎么了？还想不想要你的主力位置了？”
训练结束的时候，高洋来到了我的身边，表示歉意地说：“哥们儿，对不住了！今天让你丢人了，但是这是咱队里面的正规训练，看你今天不在状态。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林峰都告诉我了。”
“没事。我知道是自己心理问题。你放心吧，我会好好训练的。”我自我安慰。
“那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吧，让你重振雄风，恢复状态。比吃兴奋剂还管用。”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真的？什么消息啊？”
这个时候林峰跑了过来，插话说：“赵旭，不好意思！刚才对你说话严厉了点，别在意啊！兄弟我做队长的，在训练、比赛的时候只能这样！”
“哎，我会很在意这个吗？这不是，高洋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吗？”我看着高洋说。
“我早就知道了。这不是想等训练结束后，让你请客吃饭嘛！高洋，说吧，别卖关子了，别让人家等急了！”林峰笑着说。
“你们有什么隐瞒兄弟的，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党的政策，也是我的手段。”我焦急催促着。
“好，好！我坦白。昨天我在我们班看见赵娅璐一个人在旁边哭，我抱着关心同学的心态，走到她跟前和她谈话，原来她刚才和她那个对象吵架了，并且分手了。原因是他讨厌赵娅璐的性格。说赵娅璐不适合他。”高洋喋喋不休地说。
“我也比较了解赵娅璐的性格，她是那种不管男女老少都可以和她在一起成为朋友，不分界限的人，但这也不是分手的理由啊？那个男的是不是脑袋被咱学校的大门给挤了？赵娅璐这么好的女孩都能分手。他傻啊？”我为赵娅璐鸣不平。
“人家不是傻，主要是想甩掉赵娅璐，其实我早就看出了那个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经常和不同的女的出入餐厅、图书馆、网吧等公共场所。很多人都对赵娅璐说过，但是她对感情很执着，宁可自欺欺人，也不愿相信。现在她孤独寂寞了。”高洋详细地对我说。
“他让赵娅璐那么伤心，我非揍他不成，他是什么系，哪个班的？”我焦急地询问。
“哥们儿，他已经傻了，咱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了！”高洋失望地对林峰说。
“我看是，赵旭。你怎么这么晕呢？我们的目的是说赵娅璐现在很伤心难过，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出现在她身边，安慰她，开导她。”林峰接着说“这是个好机会。你别忙着去抽那个陈世美。自己的机会来了！你不是还没女朋友吗？赵娅璐就不错。我看你们过年回家的时候，关系也挺好的。”
“你的意思是……，让我成为赵娅璐的男朋友？然后照顾她，呵护她，保护她。对吧？”我兴奋地问。
“乖乖！你可算明白了我们的用意了。真不容易啊！现在快天黑了，咱们都还没有吃饭，赵旭，你看着办吧！”林峰看着我挑着眉毛说。
“你是中央情报局的，放心，今天的饭钱给你们报销！”说完我们就到更衣室里换了衣服，直奔学校附近的小饭馆。对于他们的蹭饭行为，我的心里只有感谢，没有厌恶。
我回到宿舍，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正在抽烟的牛逸风。他高兴地说：“兄弟啊，你终于盼到了！我以前就跟你说过，感情该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你看那个郝静，你强求也没用啊！”
这一夜，我是在兴奋和紧张中度过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第二天，我听朱鸿睿说，我睡觉的时候还念着赵娅璐的名字并且流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