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终人散14

第十八章失落宁安
1
新年悄无声息地结束了，尾随而至就是情人节了。这个时候我想到了郝静，不知道她最近过得怎么样，虽然除夕之夜跟她通过电话，也只是简单地寒暄了几句。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就是在情人节这一天到宁安，表达一下对她的感情，或许这是个好机会，趁着节日烘托的气氛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毕竟这是追女孩三个节日中的其中之一，她的生日我错过了，圣诞节机会我也没有好好把握，所以这是最后的机会，我一定要珍惜。我要进行最后一搏。就跟赌博似的，我要力挽狂澜，一局定胜负。
我在情人节的前一天买了去宁安的火车票。车站里面的人真多，看来为情人节做准备的不在少数。车票的价格还算适合我的经济水平，七块五。我买过了车票以后，马上去买礼物。我到了花店，买了一束玫瑰，又跑到了超市买了一盒我从来都不舍得吃的德芙巧克力。
一切准备好了，现在只有静静地等待明天黎明的到来。以前也去过几次宁安，那只是闲情逸致地旅游和漫无目的地购物，没有一次像这次那么紧张。爱情紧张的心情使我坐立不安，如坐针毡。
晚上，我回到了家，故意把玫瑰和巧克力藏在了怀里，避免爸把玫瑰当作我替他买来送给妈的节日礼物。我没有告诉郝静我的行动，因为我害怕她知道会阻止我去，而且，我想到时候或许能给她个惊喜。
情人节清晨，我不到五点就起床了。这是我在学校都未曾有过的记录。看来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我洗漱完毕，抽了一根烟，拿上了玫瑰和巧克力，然后踏上了宁安之旅。在车站我购买了我喜欢吃的绿箭口香糖，面包和一瓶可乐。火车准时进站，我上了车，找到了一个靠窗户相对舒适的座位。
我看了看四周，觉得人生就像是在火车上，也许一辈子就只有这么一回擦肩而过。在我的求学生涯中，不也是这样吗？朋友是一条线，可以一直延伸下去，继续续写我们友谊的篇章，而普通同学，只能算是一个点，毕业之后就没有了联系。我希望郝静可以成为我人生当中的一条最浓的射线，并且和我这条线跟拧麻花似的，缠绕在一起，但是后来的结果证明我的观点完全片面。她就是我人生之中的一个点。
我在火车上无聊地打着哈欠，我旁边坐着一个小伙子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小伙子戴着眼镜，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身穿着运动服和篮球鞋，一副运动男孩的样子。
为了打发车上无聊的时间，我和他开始聊天：“哥们儿，你好啊！去哪里？”
“先去宁安，然后再倒车去重庆。我在重庆上大学。你去哪？”
我递给了那哥们儿一根烟，说：“我去宁安，看望朋友。没有别的，过节了，送礼。”
“哥们儿，你带的东西可够全的，玫瑰，巧克力应有尽有。你对象肯定是个美女，要不你会这么下功夫？”小伙子看了一下我的袋子。
“还可以吧，凑合能看得过去。”我谦虚地说并且随手拿出了烟递给了小伙子一根。
“哦，那就行。这烟在重庆都没有，所以我带了一条过去。整天上个大学也无所事事，无聊得很。”小伙子脸阴沉地说。
“嗯，都一样。我在大学里也是这样过来的。整天得混日子。”我有了一种天下乌鸦一般黑的感觉。
“是啊，兄弟。这就是咱这一代大学生的心声啊！”我清晰地感觉到那哥们有点英雄相惜的味道。
“你吃面包吗？我这里有点。”我吃着面包问他。
“吃，我早就饿了，早上没有吃饭。谢谢了。给我这里还有点饼干。你要不也来点？”他不客气地说，拿出了奥利奥。
我笑着接过饼干说：“你也不怕我在面包里放蒙汗药？”
“怕什么，你劫财还是劫色，我两样都没有。所以你没有必要在我身上浪费蒙汗药。”他边吃边说。
“那我把你卖到某个农村里面，像有些小寡妇寂寞难耐的时候，我雪中送炭。你少说也能换两箩筐鸡蛋。”我摸了摸他身上的肌肉说。
“那我饼干里也下毒了，你还敢吃？”他笑着说。
“没事，我不怕，我有牛黄解毒片。”我拿出了药。“所以现在吃什么，拉什么，起到了过滤肠胃的作用。”
“哥们儿，看来你已经百毒不侵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被我们的谈话所掩盖。经过一个小时的“胡侃”终于到站了，我的情人节之旅正式拉开了序幕。
我告别了小伙子。临走前互相说了声：“再见。”但是我估计以后很难再有见面的机会了。我们甚至都不知道对方叫什么，电话号码是多少！所以，说出“再见”都是无心之举，并未考虑以后是否会真的见面。即使我们是一起上的火车，而且都是中州的。
我下了车，出了车站，一个人坐在了路边的座椅上面。无聊地抽着烟喝着可乐。由于已经到了中午，我期待着能和郝静一起共进午餐。我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她的电话。
“喂，赵旭，有事么？”一个熟悉而又懒散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哦，有点事，我现在在宁安火车站。你能出来一下吗？”
“你在宁安？你来这干什么？”郝静好奇地问。
“没事，我就是来转转。而且还想看看你。你应该尽地主之谊吧，快出来吧，一起吃饭。为了表示你当导游的辛苦，我请你吃饭，你带张嘴过来就行了，想吃什么？”
“我中午在家吃饭，不能出去了。不好意思啊！不骗你的。”郝静着急地说。
“那好，吃过饭能出来吗？带我来转转，你总不能把我扔到这繁华的都市中不管吧。万一我要有个三长两短或者哪个女流氓和肉贩子把我拐卖了怎么办啊？你心里难道不内疚吗？”
“那好吧，你等我吃完饭，我再出来。你说的女流氓和肉贩子就不可能了，我们这里有这么乱吗？我们这里人的眼光有这么低吗？
“怎么没有？万一哪个女流氓，自己的老公在外打工。自己在家寂寞，出来一下子看到了玉树临风的我，就把我当上门女婿给霸占了，我誓死不从，结果出家当了和尚，那你难道不难受吗？一个好端端的同学，在你的地盘上，你不给做主，结果当了和尚，你心里过意得去吗？”
“好，好，我们这里离少林寺还挺近。没事，有空我去看你。即使女流氓要你，我们这里的肉贩子才不要你呢，你放心，我们这里只卖双汇肉，不卖注水肉的。”
“谁说的，我一百六十斤，论斤卖也能卖点钱呢。他能省下多少肉啊，而且还是产自外地的。俗话说：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外来肉就是好吃，没办法。肉贩子可以把我弄成包子，杂碎，腊肉等等。我为宁安的食品业也算做出了巨大贡献了。”
“别说了，我马上要吃饭了，一会儿你在车站正门口等我，我去接你。”
“为什么不说啊？我们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多说会儿吧。”我恳求道。
“别了，再说会儿，你的电话就要停机了，我是为你着想，给你省话费。长途加漫游很贵的。快挂了吧，你也快找个地方吃饭吧！”
“好吧，谢谢了。一会儿见。我在火车站出站口等你啊！”
我挂掉了电话，看着路边的风景，找到了一家麦当劳。要了汉堡包和奶茶，狼吞虎咽地吃着。旁边孩子看到我这么好的胃口，认为这里的食物肯定很好吃，居然也模仿起来。由于用力过猛，食物在他狭窄的食道中进不去也出不来，导致他不断地咳嗽，其父母很快阻止了他东施效颦的做法，并且让他喝了口奶茶，才稍微缓解了痛苦。
正当我津津有味地吃着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背后拍了我一下，不疼不痒。可我最讨厌别人在我吃饭的时候打扰我，而且郝静刚刚拒绝了我的午饭邀请，现在正好有闷气。我一甩手：“谁啊？这么烦人！不能让我好好吃顿饭啊！你是不是想找揍啊？”
“哎哟，这么厉害啊？两天不见就想揍我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哥们儿，是你啊！吃了吗？一起吃点儿。不好意思，刚才没看见是你。”我回头看见林峰正在看着我，不好意思地说。
“我吃过了。刚才路过，透过玻璃看见你正在认真吃饭。大过年的，你来宁安干什么了？”
我把事实情况告诉了林峰，林峰笑着说：“你真花！心里有时候想着赵娅璐，现在又是郝静。你到底喜欢谁啊？”
“说实在话，两个人相比较我还是喜欢赵娅璐，但是她有男朋友了，我总不能做第三者插足吧，而且郝静比她早出现，遵循先来后到的原则，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来找郝静了。”我继续吃着汉堡包。
“哦。这个问题比较复杂了，我觉得你一直在下跳棋，一会儿追这个女孩，一会儿又赶那个女生，感情问题你得处理妥善，要不然两头受困，都不好交差。郝静呢？”林峰问。
“在家吃饭呢，一会儿我们联系，你来宁安干什么呢？”我点燃了一根烟。
“我现在在宁安找了个临时工作，到元宵节再回学校上课。要不一会儿你们见过面就到我那个店里休息会儿吧。我下午还得工作。”林峰回答。
“好吧，咱们现在走吧。你把地址告诉我，我一会儿找过郝静，就去找你。”我从柜台处找来了纸笔。
林峰在纸上写下了地址塞在了我的手里，然后推开门出去了......
2
送走了林峰，我独自一人无聊地走在热闹繁华的大街上，浏览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听着火车发出“嗖嗖”的狼嚎，急切地从四面八方驶来，就像我急切的心情，盼望早点可以看见郝静。我心里感触着：这就是郝静居住的城市。这里每一寸土地都有她走过的足迹，这里的天空是那么蔚蓝，这里的空气是那么清新。也许这就是爱屋及乌的意义吧！
当我正在思索着，郝静一会儿来了，“我怎么说？说什么？怎么把礼物给她？”这一类问题的时候，手机就像闹钟一样响了起来。我拿出手机一看，是郝静打来的，我努力控制自己兴奋的情绪，接通了电话。
“您好！这里是赵旭服务热线，请问您找谁？”我开玩笑地说。
“我找你，你在哪呢？怎么没看见你。我到了火车站出站口。”
“哦，我现在在火车站附近，马上就到了。等我一下！”
“你快点，我一会儿还有事！”郝静催促着。
“好，我快到了，我挂了啊，一会儿见。”我挂掉了手机，以百米速度前进着。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出站口，我发现了郝静出众地站在人群之中。我的心跳瞬间加快。不知道是因为奔跑能力的降低还是见到郝静的紧张所致。
我兴奋地说：“你终于来了！啊呀，半个月不见又漂亮了！”
“嗯。我本来就这样，根本没有变，少来奉承我。你找我有什么事？快说！”郝静冷淡地说。
郝静冷漠的语气让我感到十分吃惊，和刚才电话里的语气判若两人。我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不，不行吗？”
“要是没什么事情，我走了，下午我还有事呢！”
我生气地说：“难道，我大老远从中州来找你，就是听你的这句话吗？你就不能陪我转转吗？”
“那好。我就有一点时间，一会儿就要回家了，咱们到茶楼坐坐吧！”郝静自知理亏。
我们徒步走到了茶楼，我看到里面环境很整洁清净，很适合我们的谈话。我们要了两杯咖啡，坐下来攀谈了起来。
“最近过得怎么样啊？。”我说。
“我过得还可以，过年也就这么回事，没有什么好不好的。”郝静满不在乎地说。
“郝静，我从中州给你带了点东西，正宗的MADEINZHONGZHOU。你拿着吧！”我拿起了装有礼物的袋子。
“我不要，你拿回去吧！”郝静斩钉截铁地说。
“你总得看看我给你带的是什么吧！”我焦急地说。
“我这里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宁安没什么好玩的，你一会儿赶快买票回去吧！”郝静下了逐客令。
我看没有客套的余地，直截了当地说：“郝静，今天是情人节！我只想亲口告诉你：我喜欢你！你能不能作我的女朋友？我希望通过这次来宁安来表达我的决心。”
“哼！我就知道你来找我的目的，但是我们不可能，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再怎么说，我还是不喜欢你。”
“难道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来证明我是多么地喜欢你？我相信我有能力在你身边保护你，呵护你，爱护你！请相信我！”我吼道。
我的吼叫声，引来了不少情侣的目光，他们好奇地看着我和郝静。并不时地议论着什么。
“你大声也没用，我压根对你就没有感觉，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合适。”
“我知道我这人身上毛病特多，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如果我们在一起，我会为你改变的，就单单为你改变自己。做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好吗？”
“你不用改变自己，也没有必要为我改变。我不稀罕。我最后告诉你，我们不可能！我还有事，先走了。“郝静走到了吧台，结了帐，起身离开了座位。
我追上了站在吧台前的郝静，苦涩地说：“既然这样，我选择放弃，以前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是我在大学中最开心的日子，我希望今后你能快快乐乐，健健康康地生活，并且找到一个比我更加爱你，更加喜欢你的男士来代替我照顾你，这样我也就安心了。”
郝静并未转头，只是“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我一个人又回到了座位上，看到两杯丝毫未动的咖啡，我的心情就如同这咖啡一样，本来是热得发烫，但是慢慢得冷了下来，直到完全冷却。默默地点燃了一支烟，面部肌肉在不停地抽搐。就像马上要喷发的活火山，随时随地都可能爆发。
“先生，对不起！我们这里不让抽烟。您还是把烟灭了吧。”一位服务生过来告诉我。
“滚！”我走出了茶楼。
“先生，先生，我知道您心情不好，给您的东西。”服务生从后面追来，把袋子塞在了我的手里。
我恼怒地将袋子放在地上，用我那专业的后卫脚，将袋子踢向天空，然后任其加速度下落，直到摔落在地，玫瑰花瓣散落一地，巧克力也已经被路过的汽车压成了巧克力饼。我随口对服务生说了句：“麻烦你了，谢谢。你赶快工作吧。”
服务生被我的举动，吓得目瞪口呆，原地纹丝不动地站着，看我渐渐地离开，慢慢地消失……
2
我无助而又盲目地走着，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哪里都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我在这里没有任何的亲戚，朋友。我感觉自己就像一片羊肉卷，在一个锅里面不停被涮，然后沾上调料，最后放入了一个人的口中，那个人正是郝静。想到这里，我掏出手机删除了郝静的电话号码和所有我们的短信记录。我又一次迷茫地拿出烟盒，准备点燃一根烟。这时从口袋里掉出了一张纸，我为了美化城市卫生，很自觉地捡了起来，毕竟乱丢纸屑与一个大学生的身份不符。我一看，原来是林峰给我留下的地址。
我心里感叹，真是天意。我现在只能去麻烦他了。我先到车站买了返程的火车票。看了看拥挤的人群，我失望了，但是还是遵守纪律地排起了长队。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终于来到了售票窗口，问售票员最早到中州的车是几点的，她回答说，明天凌晨五点。我买了一张，然后匆匆离开了火车站，到了林峰做生意的店铺。
林峰当时正准备收摊回到住处，看见我走了过来，笑呵呵地说：“你来了，快来帮我整整东西，晚上咱一起吃饭。我请客！”
“嗯，好的。我早就饿了。你那儿有酒吗？我想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喝点。”
“有啊，放心。还是剑南春呢。我自己买的，想带回家。现在不用了，咱们就地解决。”
我帮林峰把店铺里的货物整理完毕，又发挥我是学数学教育专业的优势，帮他把账目总结了一下，然后我们来到了一家小酒馆。
我们点了三个菜，拿出了那瓶好酒。林峰给我倒了一杯，然后自己也斟了一杯，说：“来，干杯！为你的宁安一行。”
我什么都没有说，就一饮而尽，而林峰只是抿了一小口。
“你怎么了？这酒度数贼高，后劲足。慢慢喝！”
“没事，我心里有点不痛快，就是想喝点酒！”我说完夹了一片黄瓜，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郝静那边不顺利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诉你哥们儿我吗？或许我能帮上什么忙！”
“咱又不是外人，告诉你也无妨。我想让她做我女朋友，她死活不同意，现在心里比较郁闷，就是这样。”我借着酒劲把事实告诉了林峰。
“追女孩不能一厢情愿，这个社会是客观的，不是主观的，不是你喜欢谁，谁就得喜欢你。不过没事，咱学校女的多的是，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到处都是。何必非吊死在一棵树上呢！你不是也对赵娅璐有意思吗？回来看看你和她是不是有可能，我和高洋还有徐浩辉给你努努力，撮合一下你们。”林峰劝解道。
“看来是老天让我不能三心二意，我现在只有一心一意地对待赵娅璐了，但是她现在都有男朋友了，我该怎么办啊？”我无奈地说。
“世事难料，谁知道她和那个男的以后会怎么样，再说了，我估计他们长不了，毕竟不是一个地方的。”林峰分析着。
“你说得不错，没想到你挺会上思想政治课的。”我说道。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在团委就是干这个的。不要因为一朵鲜花放弃整个森林。男人最重要的是事业，事业可以彰显出你的魅力。但现在我们都在上学，只有让赵娅璐看到你的上进心，看到你的执着才好。”林峰感慨道。
我又把一杯酒一口气全部喝下了。林峰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说：“没别的意思。我觉得你分析的特有道理，而且这酒挺好喝的。”
我们吃过饭，就开始了朝着火车站的方向散步，林峰说：“你今天打算什么时候走？”
“明天凌晨五点的车，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你不是还要工作吗？”
“我不要紧，我比较担心你。你说我要是休息了，你自己在火车站，我能安心睡觉吗？”
“能。你赶快走吧，你要是赖着不走，我可要生气了啊！我去上网，到了五点我就回家了。难不成你想让我破费请你上网？”我催促着。
“那我走了啊，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放心吧。”
我看着林峰摇摇晃晃的背景，想到了郝静的冷酷无情，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她照样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体现了女生过硬的心理素质。我对天长啸：“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在这个无助的城市中，我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寂寞。看来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这么优柔寡断，自寻烦恼。我要重新振作起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抽了几根烟。默默地走在路上。
我的无奈促使我在漫长的候车时间里，直接杀到了火车站的网吧，玩了一个特殊的通宵。五点的时候，我在林峰电话的提醒下，我从睡梦中惊醒，赶忙奔向候车厅，坐上了回家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