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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人北大丫第三章

作品名称:种田人北大丫      作者:王凤文      发布时间:2017-04-29 18:46:49      字数:6130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晃就过了一个多月了。时间到了九月二十一日了。生产队里拿大草的活已经结束了。榛柴棒派榛柴珍白天到香瓜地看瓜。这活轻快。白天从早晨八点到下午六点。不光她自己,还有一个二十六岁的孕妇,叫榛柴芳。革委会主任榛柴棒照顾榛柴芳不在队里干重活,那是应该的,榛柴芳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可照顾榛柴珍不干重活,生产队里的人就都有点嘀咕了。年轻的女子不少的,怎么就不让榛柴珍干重活啊。啊!照顾寡妇啊!不对啊!寡妇有四个呢!也对,照顾最年轻的寡妇!全榛柴村里,就榛柴珍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寡妇啊!这就对了……
  在瓜地的看瓜棚里。没大有经验的榛柴珍,询问榛柴芳:“姐姐,芳姐,都一个多月了,我的例假怎么还没来啊?”
  榛柴芳心思,榛柴珍跟地主的儿子榛柴柯木虽然算是结婚了,可必定没入洞房两个人没合房啊,不可能是怀孩子了,可这事也说不准的,没准两个人没领结婚证之前就整上那事了。于是榛柴芳问道:“我跟你说啊,我是结了婚并且已经有了三个多月身孕的女人了,你可得跟我说实话。我问你,你在和榛柴柯木领结婚证之前,你们两个人是不是已经就那个了啊?”
  榛柴珍说:“芳姐,榛柴柯木是个很严肃的人,是个很有文化素养的人,是个很古板的男子,是个特守规矩的男子,不瞒你说,我倒是主动多少回,可他就是不干啊。我俩绝对没到一块整那事的。”
  “那就不对了!”榛柴芳说:“一般来说,一旦有了身孕,咱们正常女子的例假就没了啊。你既然没和榛柴柯木整事,那没准可就是有妇科病了。你呀,赶紧去乡卫生院检查检查吧,化验化验尿,化验化验血啥地。咱们村榛柴禾嫀,你不会忘记吧,才四十三岁,不就得了子宫癌,没钱治,去年死了吗!你可不能不引起注意啊!”
  榛柴珍当然记得了。榛柴禾嫀的丈夫榛柴大鹏,原来在乡里当民政助理,由于有了外遇,和乡里小学校一名女教师搞破鞋,被人举报了,被判了七年徒刑呢。榛柴禾嫀完全是生闷气才得了子宫癌。榛柴珍是在榛柴芳面前装傻,她心里有数着呢,这两天,她估摸着,例假没及时来,八成是让北金斗给播上种子了。她心里不时暗暗地高兴,她当然盼着北金斗能在她的处女地里撒上健壮的人种了!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北金斗的种子都应该是好种是最最优良的人种的!可每每高兴一会,之后,她也对自己有怀疑,据他自己曾经见过的刚刚怀孕的女子,不单单是不来例假,更主要的还是要有那叫什么妊娠反应,要恶心呕吐的。怎么自己是光没了例假,怎么就不恶心呕吐啊,依旧是喝嘛嘛顺,吃嘛嘛香啊!这未免有点不太对劲啊。榛柴珍拿起一个香瓜,顺手揪了一片瓜叶,擦吧擦吧抹吧抹吧,咔嚓一口,就吃起来了。她边吃便问榛柴芳:“芳姐,我听说那要是怀上了孩子,那不光是没了例假,那还要呕吐恶心呢。怀上女孩,呕吐恶心得厉害,怀上男孩,恶心呕吐得就不那么厉害。你是有经历的有实践的女人了。你告诉我,是这么回事吗?”
  榛柴芳说:“行啊!你还是明白不少的。没错的。咱们村的赤脚医生榛柴禄,别看是个男的,对女人的事整的特明白。他就跟我说,女人怀孕一个月左右,嗯,应该是一个多月!差不多是一个多月吧!都会有反应的,那叫妊娠反应。有轻有重。就像你刚才说的,一般怀了女孩,那相对的折腾得就厉害,要是小子,折腾得相对就轻一些。具体为啥,榛柴禄倒是没跟我说过。赤脚医生榛柴禄根据我的妊娠反应,断定我怀的是个男孩。因为我虽然也恶心过,也呕吐过,可没像别的怀孕妇女那样,一呕吐啊,连苦胆都要给吐出来了。那个邪乎啊。嗨!你问这干啥啊?我跟你说,你还别真不当事啊,你得抓紧时间,去卫生院检查了。你看你,没跟男人整交合之事,例假一个多月没来了,又不呕不吐的,我看你还挺能吃的,一个大香瓜,你三口两口就给造掉了。你呀,没准得了那叫什么病了,让我想想,赤脚医生榛柴禄说的,对了对了,那就叫甲亢啊。很可怕的啊——”
  “芳姐!”榛柴珍脸色显出了担忧。“你可别吓唬我啊!要不这样吧,我先找找咱村赤脚医生榛柴禄,先让他给我看看,再给我开张介绍信,到乡卫生院检查检查。就听你那么一说啊,我还真害怕了。甲亢也罢,子宫癌也罢,我都不愿意得的。我可不愿意死得那么早那么惨啊。”
  榛柴芳说:“你现在就快去村卫生所吧。再晚了,榛柴禄就上山采药去了!”
  榛柴珍说:“那你就一个人看着瓜地吧!我去了——”
  榛柴珍来到了村里的卫生所。还真的,赤脚医生榛柴禄已经把背篓背在了肩上,还真的就要上山采药了。“榛柴珍,你怎么了?要我看病吗?”
  榛柴珍说:“大哥,我要找你给我看病。”
  榛柴禄今年三十一岁,在村里论辈分,榛柴珍和榛柴禄是平辈。所以榛柴珍称呼榛柴禄为大哥。榛柴禄放下背篓,说:“进屋吧!进屋看病!快快进屋——”
  榛柴禄特别地激动兴奋了!榛柴禄也不知怎么了,一见到榛柴珍就不由得想要整那事。咋说呢?在榛柴禄心里,榛柴珍长的就是仙女。他多久以来不单是在白天,就是在夜里做梦,他都时时想着,什么时候,榛柴珍能到卫生所来,看个什么病,趁着看病的机会,检查身体的时候,在卫生所里间床上,圆了自己的美梦!榛柴禄两眼色眯眯地把榛柴珍让进了卫生所的外间。俩眼就没离开榛柴珍,一会从榛柴珍白俊的面孔,飞到了榛柴珍的挺挺的双乳上面,马上又飞落到了榛柴珍的腹部,然后再落到裆下裤沟……
  榛柴禄问道:“大妹子,哪儿不舒服了?我给你做个全身检查吧——”
  榛柴珍早已从榛柴禄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的不轨!她说:“我不做体检的。我就是想让你给我开张介绍信,我要到公社卫生院看看病。”
  榛柴禄很有点失望了。他据理力争:“大妹子,咱们不是有规定吗,小毛小病不出村,赤脚医生扎银针。针到病除百病好,身体健康乐逍遥啊!”
  榛柴珍说:“我的病,你看不了的。求你就给我开张介绍信吧。我现在马上就去公社(乡镇)卫生院看病。”
  “啊哦!”榛柴禄伸手来拉榛柴珍的胳膊,说:“我知道你看的是妇女病了!你不要封建主义啊!在城里的大医院,给女人检查妇科病的,百分之百的都是男医生。都什么时代了。来!进里间,躺倒在床上,当然你应该是仰躺着了!我给你看看就是了!妇科病我百分之百的能治的——”
  榛柴禄不由分说的就往里间拉拽榛柴珍。
  榛柴珍心想,这个本家大哥的赤脚医生,是要占我便宜要和我在这里整事啊!好吧!看姑奶奶我怎么治你!我要让你从此断子绝孙——”
  榛柴村卫生所建在村子的最东面,在供销社的斜对面。因为村里规定,社员(村民)要到卫生所找赤脚医生看病,必须在上午八点半之前,之后赤脚医生就到山上采中草药了。还有,一般的病,都不要到公社卫生院去看,都要在村卫生所解决。要到公社卫生院看病,必须有村卫生所赤脚医生开具的介绍信。否则是不能到公社卫生院看医生的。此时已经都快九点了。所以啊,卫生所就不会再有社员(村民)来了。榛柴禄以为自己的很久很久以来的愿望就要得以实现了,美梦就要变成现实了。他很忘乎所以了。“珍妹妹,快躺下吧!最好把下衣脱掉才看得清楚——”
  榛柴珍嫣然一笑:“禄哥哥,你不要着急啊!咱们得互惠互利啊,我知道你要跟我干啥。你在干之前,得答应我一件事!”
  榛柴禄两眼冒火了:“珍妹妹,你说吧!就是上天揽月下海捉鳖,我也为你办!”
  “没那么艰辛的!”榛柴珍笑眯眯地说:“你先把到卫生院看病的介绍信开出来,我收好了之后,咱们再那个——”
  榛柴禄乐蒙灯了:“好说好说!我这就给你开好——”榛柴禄下身不断打起鼓来了,他到外间,从抽屉里拿出介绍信,刷刷刷地写好了。填写完了年月日。盖上卫生所的公章,盖上自己的私章。拿给了榛柴珍。榛柴珍收了起来。说道:“禄哥哥,咱们得整出点情调来,不能就那么压在一起三下五除二,就完事了。禄哥哥你先把下衣都脱了,让妹妹我用嘴亲亲啊——”
  榛柴禄美了:“对对对!这样最美最美,我也最享受的——”榛柴禄傻吧唧唧的就踢里秃噜地把下衣连同裤衩都脱掉了……
  “哎呀!”榛柴珍说:“禄哥哥,你看你的毛太长太扎嘴了。你去拿把剪子来,让妹妹我给你修理修理——”
  “嗯!最好了!”榛柴禄几步跑到外间,拿来了一把锋利的医用剪刀,递给了榛柴珍,说:“妹妹你快修剪啊!哥哥我等不及了啊!快点快点——”
  “你抬起头来,不要往下看的!”榛柴珍跟榛柴禄说:“你只管享受就是了!不准往下看啊!”
  榛柴禄昂起了头颅,答应道:“我不看我不看的!你快修剪啊!修剪好了,快下嘴吧!哥哥我受不了了——”
  榛柴珍右手拿着剪刀,张开剪骨,狠一用力,咔嚓——齐根儿一下子剪掉了榛柴禄的男根儿——
  榛柴禄只觉浑身一阵发凉,不觉低头一看,“哎呀我那妈妈呀——”榛柴禄晕了过去!
  榛柴珍略懂点止血的小小医道,趁着榛柴禄还没彻底地醒过来,很专业很麻利地给榛柴禄的男根创伤部位,撒上了消炎粉,用纱布敷上,用胶布粘了个井字形,一切都处理完了,榛柴珍垫着一块药用纱布,捡起了榛柴禄的那根软绵绵的东西,走出了卫生所。
  有三只野猫正在卫生所院子里嘻戏耍闹。榛柴珍把手里的那根软绵绵的东西扔到了院里。一时,三只野猫便你争我抢地争食起来……
  “什么东西!”榛柴珍心想:“没撒泡尿照照!你算个什么玩意啊!一个初中毕业生,一副武大郎的模样!也敢打我的主意!榛柴禄!你从此就断子绝孙了!”
  榛柴珍很兴奋的去了公社卫生院。她做了检查,听医生的,化验了血,化验了尿……
  医生断定:“你有喜了!你怀上孩子了!你没有别的任何疾病的!恭喜你了!你就要当孩子的妈妈了……”
  “那我怎么还没有妊娠反应?”榛柴珍只问一,“这是咋回事啊?”
  “孕妇反应各有不同的!”医生说:“有早有晚,有利害的有轻微的。你不必担心!”
  榛柴珍记住了医生的话。
  从公社卫生院回到榛柴村,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榛柴珍没回家,直接去了香瓜地。她不想隐瞒自己已经怀孕了的消息。她乐滋滋地跟榛柴芳说:“芳姐,我怀孕了!一个多月了!你看我的化验单啊!”
  榛柴芳吃惊了!怎么可能啊?没跟男人合房整事,咋就能怀孕啊?她问榛柴珍:“咋回事啊?你不是说,你没跟榛柴柯木合房吗!怎么会有孩子了啊?”
  “咱们都是姐妹。”榛柴珍说:“芳姐,我跟你说实话,我也不怕你跟村里别的人说。你还记得八月十一日那天上午,咱们村来了工作组,那个组长叫北金斗。跟你说,我跟他钻了小树林。我俩好了一次!就是这——”
  “你可真有两下子啊!”榛柴芳说,“也难怪你!哪个好男人不招女人爱啊!只是你的胆子大啊!你可真行啊!难怪啊!北组长也真有准,就那么一次,就给你种上了。可是啊,你是个小寡妇,寡妇怀了孕,终究说不过去啊!”
  “管他那些呢!爱咋咋地!”榛柴珍笑道,“寡妇是女人,是女人就应该生孩子!谁爱说啥就说啥去吧!我不听不就完了嘛!”
  “也是!”榛柴芳说:“那大姐就恭喜你了!恭喜你成了真正的女人,你就要当孩子的妈妈了……”
  再说村卫生所,榛柴芳走了没多大工夫,榛柴禄就醒了!他疼啊!疼得不得了了!他看着自己的下身创伤处,我的妈妈啊!没了,倒还剩两个蛋蛋在那儿没精打采的当啷着!榛柴珍,你可把我害苦了!你让我断子绝孙了!他的医术还算可以,还不是那种徒有虚名的赤脚医生!榛柴禄给自己做了局部麻醉,为自己重新做了伤口处理,他给自己的创伤处做了缝合。还给自己注射了消炎药止疼药。他很聪明,用药棉绳撑起了尿道……
  一切都处理完了,他忍着极大的痛苦穿好了衣服。他心思,这次这个亏吃大发了!他做了个对比,村里有几个老骚娘们,特别乐意的上赶着的在这卫生所里间的床上整事的,真是纳了闷儿了,一个刚过了门的也不知尝没尝过男人滋味的榛柴珍,怎么就这样呢!不整也就罢了,怎么还骗我要用嘴先整,还修剪毛毛,居然把我的男根给齐根儿剪下去了!“决不能放过这个狠毒的小寡妇!我要告发!不行啊!一旦告发了,我不也完了吗?不但没了脸面,就连在村子里做人的尊严也彻底地没有了!那可怎么办啊?就这么忍了吗?想想啊,先是我勾引的人家,不是人家勾引的我,嗯,这样看来,主要责任就在我身上了。啊哦!不行啊!我这亏吃的也忒大发了!还是到县里告发榛柴珍吧!不行!不行啊!”
  榛柴禄为难了。他不能到山上采中草药了。他一步一挪地回到了家里。
  榛柴禄有妻子女儿。妻子是北大洼村的,叫北淑环,是榛柴禄的初中同学。两个女儿,大的十岁,叫榛柴小梅,二女儿七岁,叫榛柴小秋。榛柴禄的父亲就是个乡里中医。平日里言传身教的,榛柴禄打小就略微知道了一些医术,正赶上县里举办了赤脚医生培训班,榛柴禄就报了名,参加了培训班。六个月的学习,结束了,榛柴禄便回到了村里,当上了村里的名副其实的赤脚医生。北淑环当初也报了名,也想当赤脚医生,只可惜,她父亲北辰有点什么历史问题,说是在解放战争时期,当支前民兵队长时,强暴了一个叫北翠花的女人。当时北翠花的男人在前线打仗,牺牲了。说是为了照顾帮助军烈属,北辰常常到北翠花家,一来二去,就不正经了!这事到末了也没整明白。北辰说是北翠花勾引了他。北翠花说是北辰主动上了她的炕!整不明白的男女问题。就这事就直接影响了北淑环的前途。北淑环到底也没能当上赤脚医生。当然,她是特别地遗憾了!她嫁给榛柴禄之后,只能在生产队里跟着普通的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了。北淑环和榛柴禄是真正地自由恋爱,两口子在感情上还是不错的。一家四口和和乐乐,小日子过得还是蛮有滋有味的。
  榛柴禄喇叭着双腿,挪蹭着回到了自己的家。他是越想越窝囊,美事没成,反倒把男根给白白地搭进去了!以后就做不了男人了,就是自己家里的太监了。隐瞒下去?怎么可能啊?妻子北淑环会要求整事的。一次两次说不想,就过去了,常了呢?五次七次十次的要求,你还不满足妻子,那不就彻底暴露了吗?想想今天这个哑巴亏吃的,也真太丢人了!这人是丢到家了!没有比这再丢人的事情了!躺在炕上的榛柴禄真是太懊糟了!他懊糟透顶了……
  今天上午,北淑环跟着社员们到秋白菜地除草去了。两个孩子在村小学上学。妻子孩子都还没有回来。一会,十一点三十三分,两个小闺女回来了。她们看着爸爸仰躺在炕上,脸色苍白,以为生病了。榛柴小梅问道:“爸爸,你怎么了?”
  榛柴禄哼哼着说:“爸爸不好受。没事的!歇歇就好了!”
  榛柴小秋说:“爸爸,你喝水吗?”
  “我不渴!”榛柴禄说,“你们放学了?”
  “放学了!”榛柴小梅说,“放不放学都一样。也不学什么啊。一上午念三段语录。剩下的时间就是玩了。”
  “我们就背一段!”榛柴小秋说,“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是革命的首要问题。爸爸,我问你,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啊?”
  “这个问题——”榛柴禄试图坐起来,可他还是躺着得劲。他说,“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啊!”
  “可爸爸你并没有回答出我的问题啊!”榛柴小秋很天真的坐在炕沿上,追问着榛柴禄。“你说呀!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啊?”
  “这个问题——”榛柴禄还没具体的说出来,北淑环进到了屋里,“你这是怎么了?上山采药摔着了吗?怎么就不能小心一点啊?跟你说过多少回了,那沟沟坎坎的险要地界,你就不要去吗!你就是不听!摔哪儿了?是胳膊是大腿啊?”北淑环这就要细致检验——
  “没事没事!”榛柴禄说,“是扭了大胯了,胯骨扭了一下子。休息些日子就会好的。你快忙乎做饭去吧!孩子们都饿了!”
  “吃一堑,长一智!”北淑环唠叨着,“这往后就记住了!记住了就好!我做饭去了!”
  榛柴小梅、榛柴小秋跟着妈妈到了厨房,帮助北淑环烧火做饭……
  此时的榛柴禄仰躺在炕上,思想上做着激烈的斗争:“告发榛柴珍!把榛柴珍送进监狱!不能告发!告发了,自己就没法在村子里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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