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小虎准备斗争改变现状

　　李小虎拍出一个蜈蚣山风光，这与他的要争一口气的个性有关。
　　李小虎从小长大在一个大家庭中，李小虎父亲本来在县城税务部门工作，文革两派斗争时期被派往县芦前农场任副场长，芦前农场相当于是玉峡县的五七干校，文革内乱结束后，此时大约是1971年前后，李小虎八岁，李小虎姐姐15岁，李小虎哥哥18岁那年。李小哥大哥在家里大闹，将家里横屋厅堂香几上的一对祖传花花丢在地上打碎了。开始了对父亲，对大家庭的大反判。正是在这种大背景下，李小虎的父亲选择了回本公社任秘书工作，公社人都叫他罗秘书，也有人背后叫父亲“罗丝”。
　　说到李小虎大哥的反叛，这得从1957年正月初八，李小虎的爷爷因胃出血去世前的临终遗言说起。李小虎的父亲叫李运宏，1929年10月出生，二叔1931年出生，叫李运泰，二叔手下是四个姑姑，最后是1948年正月初生的三叔李运青。李小虎的父母是1949年结婚，二叔是1952年结婚，李小虎的大哥是1952年10月出生，李小虎的姐姐是1956年出生，而二叔结婚后一直未生养，一直到1961年6月才出生一个长相是国字脸，而长得又白又胖的男孩，取名叫小龙。李小虎是1963年正月出生，长得又瘦又丑。
　　李小虎长辈三兄弟只李小虎父亲长得象爷爷李享祥，是瘦长形脸，二叔三步相得象母亲边氏，也就是李小虎奶奶，是国字脸。三兄弟都人高马大，老大老二李运宏李运泰都是一米七二左右，老三李运青更高，身高一米七五，国字脸，小叫“胖子”，是标准中国美男形象。而李运宏属长瘦形脸，李小虎的母亲却是全村最矮的两女人之一，村里的另一个最矮的女人，全村人都称她矮婆，而从小到大，李小虎听到全村人对母亲的统一称乎是“大嫂”，甚至比他辈份高的也叫母亲为“大嫂”，面目和善，但嘴有点点外突。李小虎的长相正是象他母亲，上半部面目和善，但嘴一点点外突，而且小时候非常瘦小，因此看起来就会觉得又瘦又丑。
　　李母1957年正月初八过世，临终前，李小虎爷爷对三兄弟讲：“你们三兄弟要和，要将老小子养大成人，并让他读书，兄弟几个不能分家”，也正是这个临终遗言，三兄弟一直没分家。按照李小虎大哥李大虎后来的说法，父亲为了“不分家”，为了供三叔上大学。在自已不到十四岁时，二叔闹分家，刚上初一一个星期就被叫回家种田。李大虎1952年10月出生，十四岁不到，应该是1966年春节过后就被从初一叫回家与二叔一起种田，也就是李小虎三岁时，李大虎被父亲叫回家种田。李小虎姐姐李小梅比李小虎大七岁，李小虎从出生就一直是姐姐李小梅带大，在李小虎童年的记忆里，大哥好象从来没关心过李小虎，也没带过李小虎。唯一记得的一次是，李小虎上小学第一天是大哥李小虎带他去报到的，李小虎不愿意去读书，李大虎大但打了李小虎，还骂了李小虎，李小虎在离校门二百米时，李小虎赖田埂上不肯去，是大哥李小虎将李小虎拖到学校去报的名。此时，李小虎一生都记得。从李小虎的学历推算，时间应该是1970年春节过后的1970年2月份。
　　李小虎二叔结婚后长年没生，直到近十年后才生下一个儿子，而且长得又胖又计人爱，自然成为奶奶的心肝宝，而李小虎比李小友晚出生一年半，而且又是第三个孩子。且平时，奶奶平进也喜欢长相好，嘴也甜的二婶。从李小虎有记忆起，李小虎就知道，母亲除了每天早上、上午、下午要参加生产队劳动外，主要全家人的炒谷容火，种菜、砍柴等家务活，二婶早上在家做全家人的饭，上午与下午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回到管家中饭和晚饭。而母亲生产队做完工后，一般去种菜，去时挑肥去，回时摘菜回。因此，母亲很少与全家人一起吃饭，一家每天十几口人吃饭，菜就几个菜，本来菜就不够吃，哪有菜剩下给母亲吃，所以说，母亲在大家庭中，只是一个做事的机器，是一个不被老公待见，更不被奶奶待见的人。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所见过的最忍辱负重的一位母亲，这也是为了什么，母亲去世后，李小虎写了一篇很感人的《母亲的怨言》的随笔的原因。
　　李小虎从小到大，甚至一直到父亲去世前，听到父亲的自我评价就是“公开公正、大公无私”。而在大哥的眼中，父亲是一个最自私的人，李小虎开始倒不觉得，直到母亲2011年10月去年后，在母亲去年后2011年11月到2015年11月四年多的时间里，父亲的所作所为，最后导致李小虎的小家差点走上破灭，为了挽回自己的小家，李小虎开始的对父亲，对自已，对社会的反思。一直到父亲2015年去世后，李小虎通过近两年的反思，才想明白了一些“人的本性”中的一些事情。李小虎的家庭矛盾大冲突，大暴发，这是后话，将在后面重点讲述。
　　回到现实工作中，李小虎差不多是2010年春节前后接管了玉峡县巴丘分局坐大厅管发票工作的。到2011年5月将近有一年半时间。此时，李小虎拍出的一组《蜈蚣山田园风光》三张张作品被玉峡县第三届摄影展摆放在县政府大楼上楼最显眼的位置，此事还是一位退休干部告诉李小虎的。后来，他路到县政府大数一楼大厅一看，自己拍的三幅“蜈蚣山风光”被王白理主席摆在了此次大赛参展作品最显眼的位址展出。而自己拍这组作品用的却是几百元的卡片相机，因此，王白理也一次次高度赞杨李小虎说“你将手中相机发挥到了极限”。
　　李小虎管发票都快一年半了，朱小虎曾承诺李小虎，等县里来人，一定让新来的同志接管发票，可在这一年多中，县局新分来了几位新同事，却没一位分配到巴丘分局来，李小虎心理，如果不给朱小山一些压力，自已最很难脱离坐大厅管发票这个自己最不愿意做的岗位。
　　李小虎虽说也读了十几年书，并且还是一个老派中专生，但就文学方面讲，李小虎算不上是一个读书人，因为他除了学校读的几本课本书外，甚至没读过什么课外本，学校接受的唯一的是毛泽东思想，唯一注重买过的一本小说是“毛泽东传”，平时看杂志或上网，最喜欢的也看的是关于讲毛主席平生事迹的文字。
　　虽然毛主席过世三四十岁，改革开放也三四十年，可以说，李小虎的思想和思维基本还停留在毛泽东时代。好心的同事也一个个一次次说过李小虎，有的对李小虎说“也要与进俱进”，有的对李小虎说“我们无法改变这个社会，我们只能去适应这个社会”。对同事的好意李小虎非常感谢，李小虎对这个社会的变化也不是不懂。而且，李小虎也知道和亲自见过和听过文化大革命的大动乱的错误。但李小虎就是走不出毛泽东的思想教导。
　　文化大革命是1967年后到1976年9月李小虎上初中一年级，也就是李上虎是四岁到13岁，虽然不太懂事，但能记忆事。见过吉安工人造反派来横屋下抄家捉三叔，如果抓到，三叔有可能被打死抛到赣江。三叔学习非常好，文革时期考取了全市最好的高中吉安白鹭洲高中，由于长相高大帅，又是贫农阶级，又能歌善舞，还写得一手好排笔字，到学校后很快就成为学校学生会的宣传委员，让李小虎记忆最深的是，有一年放暑假，三叔还将学校的手风琴带回家中，在暑假中教我们一帮小孩子学唱歌，教女孩学跳舞，可以讲，三叔一直是父亲六兄妹中的偶象人物，而这个偶象却是一个造反派头目之一。
　　三叔没被抓打死后，家里来了几位解放军，让三叔去当兵，当兵两年后就回家了，听说是林彪的某高跑团的什么原因而提前退伍，退伍后，刚开始分配在保卫部（也就是现在的公安局），李小虎记得最清楚的是，三叔穿一身蓝身军装，哪真是帅极了。可不久，说是三叔被清除出了“公安局”，后来去了商业部门的副食品公司，当时副食品公司管粮烟酒等，过年倒是能带回一些乡下买不到的“粮烟”。所以，当文革后，全国将文革称为“十年悎浩”时，李小虎虽然知道文革中全国动乱，但对造反派却从来没有像别人认为的：“造反派可恨又可恶”。
　　见朱小山承诺的让新人来接管坐大厅管发票的事情没动静，李小虎准备用毛泽东思想来争取改变自己。他想到毛泽东“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造反有理思想”，想到毛泽东的“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于是他准备开始采取斗争方式解决问题了。
　　李小虎将如何进行斗争，请看下回分解。（春节期间，李小虎对一些事进行了反思，希望从本集起，故事情节更理性，更有条理，从本集起就算是下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