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海伦的身世（11）

　　“海伦，叫妈妈。”丽达在战前练兵，她要小海伦直接叫姨姨叫妈妈，这有用吗？　　
　　“姨姨妈妈。”小海伦就这样来着，你不是说叫姨姨叫妈妈吗，除了这样叫难道还有别的花样？　　
　　丽达和姨姨只好脸脸相笑。意思是慢慢来吧。　　
　　廷达瑞奥斯和小男子汉们站立在一边，在等着丽达的指挥，因为这是女人的战场，男人对这等事情没有几个人能摸得到边。　　
　　丽达在娘家时跟着妈妈看过这等事，前后经过都有一定的顺序。“把小油灯点上。”丽达在说给廷达瑞奥斯听，她自己在做别的。　　
　　“我来，这个我也懂得一点，就是记得不太清楚，还要抓来一只鸡吗？”姨姨在问丽达。　　
　　丽达听姨姨问出这种很难回答的问题，忍不住笑了。因为丽达也好像不记得这一茬。怎么样？丽达在心里问自己。　　
　　“我也不晓得呀，现在以你为长辈，你说怎样就怎样。”因为丽达不能说随便，这不是一个随便的仪式，如果你丽达回答说随便，姨姨肯定会不高兴的，作为美貌绝伦的女人这点聪明会没有吗？　　
　　姨姨不是傻瓜，她想得更深一层的意思：三个大人还要杀鸡点血，向天发誓。当丽达心里悟到这一点时，不由得让她打了一个冷颤：姨姨如果是同自己同岁，漂亮美貌不会次于自己，就凭她的聪明也在自己之上。　　
　　“姨姨，我们三个大人也要点血为盟。”丽达替姨姨说出心里话对姨姨说。　　
　　“我去抓一只鸡来，今天是好日子罗，杀鸡摆宴。”姨姨像孩子一样在学着小海伦说话。　　
　　姨姨简直忙成了一个疯婆里，又是抓鸡又是把酒缸提出来，把大小碗碗摆满一桌子。（古代没有爆竹，如果是现在，就是要香纸爆竹。还要点三花灯，就是在一个小油灯盏里面放三根灯芯草，在小灯盏里面放小些油，三根灯芯草就在一根烟长短，一头放在灯盏边上超出灯盏的边沿，一头放进灯盏中心有油的地方，灯芯草有引油的自吸功能，只要把灯芯草的一头放进了油的最深处，它就会把油引到灯盏的边沿保持让油烧完为止，一般在祭奠仪式上都是放三根灯芯草隔开一点儿点着，让它有三个亮点，俗称：三花灯。请记住，是放食用油。古代小油盏子多为生铁铸成，放一两食用油足也。没有就用一个小碗也行。娶亲嫁女，就是用一个米筛，里面放些豆子花生之类的，豆了，有后子，花生，生孩子。还可放些其他谷物之类，三花灯点着放中间。首先放在桌子上准备好，等新娘进门时，在还没有进门前就把放在桌子上的米筛端下来放在厅堂，也就是从桌子上拿到放到桌子下的地上，让新娘和她们的财物都要从这三花灯上走过。是进门时从这上面过去。有的还在米筛里面放上一片圆镜子，一把剪刀，一把尺子。也就是：米筛里面放：花生，豆子，谷物，剪刀，圆镜，尺子，三花灯放中间。嫁女，同样，女孩子从这上面过去再走出大门，嫁妆也要从这上面过一下，再出门，特殊情况另外，比如从楼上把东西从窗外放下来，那就没有必要再弄进去从那上面过了。死人可能就是一根吧，因为放多了可能是意义不利。也许各有风俗。）　　
　　“姨姨快来坐上当中，让孩子们拜你为干妈。”丽达认为准备齐全了，她开始把姨姨叫来坐在中间接受孩子们的跪拜仪式。　　
　　“你装了灯吗？”姨姨还在追着一只鸡，抓来点血用。　　
　　“还要装三花灯吗？”丽达问。　　
　　“等我来！”姨姨比丽达年长一些，她要把这个仪式搞得和别人搞的一样，虽然没有旁亲在场。　　
　　丽达见姨姨如此执着一定要把鸡抓来杀掉，以祭典仪式派上用场，于是丽达就对廷达瑞奥斯和孩子们使了一个眼色，意思去帮姨姨把鸡抓来。　　
　　姨姨在后院把一只鸡追得跟着院墙打转转，丽达把全家军带来了，老公和她的小男子汉们还有一个小海伦，总共联军鸡人大战是七对一。也就是由七个人组成的联军，对战一个敌人，一只鸡。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从表面上看它不就是一只鸡吗。你不要以为一只鸡就不是一个人，记得当年曹操的官渡之战，当时曹操在袁绍面前就是一只鸡。一个伸手没有抓着就把袁绍的一只眼给弄瞎了，搞得袁绍一蹶不振，从此被沉入历史的长河永不翻身。　　
　　在把鸡逼到一个墙角的时候，廷达瑞奥斯一弯腰把头碰到墙上，鸡从他的肩头上又走了。把丽达笑得要死，并打趣地说：“还每天坚持练功来着，还拔树苗来着，我看你就连爷下面的头发你都扯不断一根。”　　
　　“操！”廷达瑞奥斯把一只手抚在刚才碰墙的头上，另外一只手靠肩悬在齐腰的半空，这一下把他弄痛了，他还感觉到头上出血了。　　
　　“我操，出之血！”丽达笑得一只手抚在墙上，一只手叉着腰。　　
　　“快抚点扬尘在上面。”姨姨两手平悬在胸前说。　　
　　丽达听到姨姨的吩咐只好暂时停止笑，她回到屋子里在门背在阴暗的角落伸手捞了一把，握在手中有一个乒乓球大小，来到廷达瑞斯跟前说：“傻头，把手松开。我操，干脆不用杀鸡，就用你的头血算了。”　　
　　这哪里来的棺材科学，扬尘可以止血？可能误导的原因是：所谓扬尘就是天长日久在阴暗的角落沉积起来的空中飞微物质，因为干燥可以把流出来的血液吸收在里面。当它因吸了血液而形成了块状，差不多伤口也自然凝固了。或者形成了半液体块状把伤口给堵塞住了。不然难道还真有止血功能？　　
　　“妈妈！”小海伦不知从什么地方把这一只鸡抓到了，她死死地把两只手掐住这鸡的脖子，并直接来到姨姨面前叫姨姨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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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海伦的表现让两个妈妈都不约如同地会心地一笑。而丽达的笑却带有一点示意在里面，新妈妈当然也是接招高手，你把两只牌重叠一半，意思是一对。你把两只牌整全重叠起来，让人看上去是一只，那是单张，这是天下统一的暗示，你发一对来我接不住。
　　新妈妈弯下腰去接着小海伦手中的鸡，并亲吻了小海伦的脸一下。小海伦那个笑呀，像吃了蜜一样把她甜得扬着头把眼睛看，来回地看上两个妈妈的脸。　　
　　“妈妈，妈妈，妈妈。”三个小男子汉都过来叫了她妈妈，新妈给他们每个人的额头上都亲吻了一下。　　
　　新妈把手中的鸡杀死了，把血滴进在桌子上的碗中，碗中是多年的成年老酒，鸡血滴在酒中如彩云一样漂开。小人喝小碗中的酒，大人喝大碗中的酒。　　
　　喝完酒之后是新妈坐在中间，丽达和廷达瑞奥斯在边上挨着新妈坐。四个小家伙全跪在新妈面前说：“妈妈…………”　　
　　“你们要记住今天，两个妈妈一个爸爸，以后你们就是我们三个人的孩子，以后你们要尽到一样的孝心，没有彼此之分，你们都要当天发誓。”廷达瑞奥斯说。　　
　　听廷达瑞奥斯这么说了，丽达赶紧起身来教孩子们发誓说：“你们都要和妈妈的样一起说：我向天发誓，‘我向天发誓。’从今以后，‘从今以后’姨姨妈妈就是我们的亲妈妈，‘姨姨妈妈就是我们的亲妈妈’。”　　
　　行完了发誓大礼，新妈妈赶紧起身给孩子们红包，一人赏赐了一个小金币。　　
　　结盟大典完毕之后，三个大人一起来到西厢房，天色还是下午很早时间，房屋里的光线还算比较看得清楚。　　
　　丽达指给廷达瑞奥斯看那个小洞，一开始廷达瑞奥斯还一时间看不清楚，于是丽达又上前去扳开了一口砖块，这下可就明显了。　　
　　因为洞里没有光的来源，所以洞就在眼前也会让人看不到。于是丽达转身去把发誓仪式用的三花灯拿来，丽达把灯拿到洞口说：“我来！”　　
　　丽达扒在洞口又把洞口弄大了一些，伸手把灯往里送进去，还没有等把里面看清楚有什么鬼东西，灯就熄灭了。　　
　　这一现象把丽达吓得出了一身冷汗：里面有鬼。　　
　　还在小时候，丽达就是因为掉进了一个地窖，差点死掉，是妈妈伸出长手把她从鬼的手中抢了回来。事后妈妈请来一个会捉鬼的，到里面去把鬼捉走了。　　
　　丽达记得是，那个会捉鬼的人，一开始是在地窖里灌满了水，这叫做先把鬼淹死。然后再把水弄干，把一只狗放进去。那会捉鬼的说，如果狗进去了还会死，那就是这鬼还没有被水淹死，若再把灯点着放进去，鬼还是会把灯吹灭。　　
　　丽达把鬼故事讲出来，新妈和廷达瑞奥斯都吓得身上发毛。　　
　　地窖里面会有鬼吹灯吗？非也。　　
　　（用现在的说法那叫缺氧，就是里面没有空气来源，不通风。光有进口没有出口，空气不对通，如挖煤要用鼓风机往里面送空气。可见空气是多么重要呀，在有空气的地方我们不知道它的重要性，而一旦被落入没有的地方，你就是用万贯家财也买不到。如富者不知穷奴，缺钱犹如缺氧，活着也只是一把死尸。这句话的源理是：如果没有钱也叫活着，那植物人也叫活着，以此类推那木乃伊也叫活着？朋友，富翁破产跳楼不是傻得吃屎。谁愿意当植物人？）　　
　　其实丽达讲的关于鬼的故事，那个会捉鬼的人就是用了一个扯说，他不把真相告诉你，有意说成是有鬼在吹灯，这有他的目的性，如果他说白了你就不会给他捉鬼的钱，这就是迷信。　　
　　丽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要廷达瑞奥斯把洞再弄大些。　　
　　“我们把洞弄得好大，等下鬼会自己出去，因为在里面关久了，它要出去玩玩。”丽达朝新妈笑了笑，其实新妈比丽达还懂得一些，她知道是因为里面没有空所了，灯才会自己灭掉。　　
　　“鬼吹灯！”小海伦说。　　
　　而小海伦的哥哥们却只站在房门口呆着，还不知道什么是鬼的概念。　　
　　当天夜里起了好大的风，地窖的洞口被弄得好大，风把里面的鬼吹跑了。　　
　　第二天丽达再把灯放进地窖，里面没有了鬼了，所以就没有鬼再来吹灯。　　
　　“鬼跑了。”丽达说。　　
　　新妈只是笑笑，而小海伦却在跳得好高地说：“鬼跑了，鬼跑了……”　　
　　廷达瑞奥斯还在把洞口弄大，因为已经松动了，如果不干脆弄开一些，会塌的。这个道理她们都懂得，本是有一些机关，因为年久而都被失灵了。　　
　　不出所料，里面全是金银财宝，战器和书籍。　　
　　“不要动它！”丽达似乎是在命令廷达瑞奥斯，她在信邪，她认为这是不易之财，等她明天去庙会上买来一些祭品献给神们之后再来取财。　　
　　“等我明天去当了庙会，再买些猪头和烤鸭，献祭给神仙老爷们，是神在保护我们，所以我们也要去保护神。”丽达在缓冲她的头脑。　　
　　丽达在娘家时曾是初中毕业，然后没有读高中，转而直接进了女子宇宙师范学校，好像听老师讲过多为埋藏宝藏的地方会有暗器。就是一些让人看不到的机关，这主要是防止盗贼偷取宝藏中的东西，有些是装在洞的门口，只要有人一进洞暗器就会自己起动，放箭或者飞刀之类的东西，把进去偷盗的贼人弄死。　　
　　还有就是把机关的弦妙装在宝贝上，或者宝器上，你光看它可以，如果你要是敢起坏心事，伸手拿走其中一样，只要一扯动了机关的弦机，里面就会自己万箭齐发，或者轰然倒塌物尽人亡。　　
　　通常情况下在打制这个地窖的人或者单位，完工之后会有一份详细的机关暗器破解图和说明书。　　
　　如果是王家贵族建造藏宝窖，或者祖坟，那些工匠就是有人挣钱没人用钱了。为什么？因为这是秘密，主人会做到杀人灭口。　　
　　在一般情况下最高设计者，也就是那个唯一知晓这个暗器机关的操控者，不会被杀死，而是会放到很远的地方去，比如是南方的人主做了藏宝地窖，就会把这个设计者，是指最高机关暗器设计者，流放到北方去。这是防止他献出假机关图纸，一旦杀了那就无救。　　
　　“快上来！”丽达在命令还在地窖中的廷达瑞奥斯，“小心暗器。”　　
　　这就好比男女朋友在野外玩花，因为春天或者秋爽天气，两个人如夏娃与亚当，都来自原生态，如同两只剥了皮的青蛙。正在捉蟋蟀，或者即将就要开始捉蟋蟀，其中有人说一句：“蛇！”　　
　　不管你是何等雄壮的男人，你的第一反映是把自己身下的小麻雀吓飞了。当然蟋蟀也躲进了草丛的小洞中。　　
　　廷达瑞奥斯听到丽达说小心暗器，就如光着身子在草地上捉蟋蟀，听女友，或者小三说就在屁股边边有一只蛇，谁不会被吓得魂飞天外？　　
　　廷达瑞奥斯吓得非常敏捷地跳上地窖来，口中不由得说出一句：“卧操！”　　
　　“我们都到房门外去，我在房门口扔下一些砖头下去，把暗器引爆。或者去庙会上买一条狗来放下去，让它到里面去把它全部搞毁，把所有机关全部破坏掉。”廷达瑞奥斯说。　　
　　小海伦拉着新妈妈的手，和哥哥们一起站在门外，他们什么都不懂得，新妈妈却不好什么都懂得，也不好又什么都不懂得，只好半傻不傻地站着。　　
　　“我们都出去把门关上。”丽达说。　　
　　“不早了，廷达瑞奥斯去后院打水给你们的男子汉们洗澡。快去呀，等下我们要洗了。”丽达说得我们是指新妈和小海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