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海伦的身世（8〕

　　“把船儿靠在码头上去，我已经看好了一户人家……”丽达满脸地笑意说。　　
　　“去姥姥家罗！……”小家伙们高兴地一连串地叫喊着，却忘记了叫喊丽达妈妈。　　
　　“是住客栈吗？”廷达瑞奥斯问丽达说。　　
　　“又一个厨妈诞生了！”丽达幽默性地回答说。　　
　　天色还很早，丽达回到船上，廷达瑞奥斯开始把小船划向码头，并且问丽达说：“我们是一起去到厨妈家里，还是把我留在小船上看船？”　　
　　“你怎么还是男人，这船就已经交给天算了，让它成为瞎婆里的货交给天管。”丽达的意思是，这只小船不是重要问题，我们先一起去把这个家安好，小船就让它这样，等明天来它还在这里的话……　　
　　廷达瑞奥斯把船抛好锚后，就开始把小家伙们一个一个地抱上岸，他把一个小包包给丽达管好，这可是全部家当的一万倍。　　
　　“把要用的东西拿走就算了，别的就让它还在船上，反正要添置一些东西，听到了吗？”丽达在催廷达瑞奥斯快点拿些临时要用的东西就算了，别的东西拿去也用不着，因为东家一切都有现成的。　　
　　“去看姥姥罗，…………”海伦跑在哥哥们最后，在廷达瑞奥斯身边向前跟着哥哥们跑。　　
　　丽达妈妈走在最前面。丽达为什么要弃船全部人马出洞，把小家伙们送到城池去，因为孩子们实在太多了，若走丢了一个那小船又算得了什么？这是廷达瑞奥斯不曾想到的事情。　　
　　船只是一把破伞而已，天晴了留着只会碍事。　　
　　姥姥可不是一个傻货，人家早就在远离门前的地方来迎接丽达了。丽达也估计她会到路上来接她们，好远就扬头一看，果真看见了她在路上等她们。　　
　　“到了到了，快叫姥姥，孩子们。”丽达背着包包，还提着一个篮子，边走边停地叫喊着孩子们。　　
　　廷达瑞奥斯却用破鱼网做成两个大兜兜，用一根常练功的杠子挑着，走在最后的小海伦身边。
　　“叫姥姥！”丽达走到了东家身边对孩子们说。　　
　　“不要不要，叫姨姨就好了呀。”东家姨姨说。　　
　　丽达笑了笑说：“我一开始也想教他们叫您姨姨，看来还是叫姨姨好。”　　
　　“姨姨！”其中只有一个孩子叫喊了姨姨，别的都感到有点儿害羞。　　
　　“姥姥！”小海伦还在老远就开始叫喊起来。
　　“叫姨姨！”其中一个哥哥过去拉着海伦的手说。　　
　　“妈妈说好了要叫姥姥的。”小海伦歪着头强调地说。　　
　　“叫姨姨！”丽达在把自己的话改过来对小海伦说。　　
　　“姨姨！”小海伦这时已经站到了姨姨的身边了，看到姨姨在对着自己笑，小海伦也在笑。　　
　　在这一场面中，廷达瑞奥斯略显有些呆板，这就是男人，嘴甜的不会，拿枪杆子才是真本事。　　
　　“嘿！”从牙齿缝里蹦出半个字，这就算是和东家打了一个招呼。东家自然也只是朝他笑笑表示应和。
　　姨姨和丽达走在前面，这下走得可就不忙了，只让孩子们不用跑着。这样一来孩子们到成了开路先锋，顺着路线争先恐后地向前跑去。丽达看了一下姨姨便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意思是我得跟着上，不要把她们弄丢了。　　
　　廷达瑞奥斯站立在大院子中间，心里哪个高兴劲儿，真的只能说别提，他又想到了那个老头——宙斯。　　
　　“我操，爷争取练得比这婊x崽要强，这大舅子看他以后还会来吗？”廷达瑞奥斯心里说。　　
　　这大院子有一个篮球场的三分之二大小，大院门口是有一对双千斤重的石狮，大院门前是面南背北。大院有失当年的风彩，围墙显露出残砖断石，院内有几颗年龄不久远的大树。　　
　　这肯定是在落寞之后主静客休院落清闲，那就种几颗树吧，免得越看越空荡荡地，栽些树儿让它报报春夏秋冬。　　
　　“我还是先不把你们弄掉，等我练大力气了，等海伦的大舅舅来了，我们比比谁还能用脚踢起树来？”廷达瑞奥斯站立在院子中间发呆，心里却在说些甜蜜的梦话。　　
　　丽达带着小孩子们来到姨姨家等休息片刻之后，她朝姨姨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来到后院丽达对姨姨：“您好先收下这点钱吧，全当是暂且的生活用钱，等以后看……”　　
　　“还是不要吧，我这就是好清闲，你们来了倒是增添闹气……”姨姨真心地笑笑说。“闹气倒是增添了不少，但也增添了吵吵闹闹呀，如果你不讨厌也是还可以的呀，吃饭还得花钱！”丽达强行把一小块金砖硬塞进了姨姨的手心里。　　
　　姨姨认得，这块金砖是王家用钱，到小摊上还买不到东西，因为小摊上根本就找不开。如同现在的银行卡，小摊上没有这个设备。　　
　　姨姨没有办法，只好忍住心中的喜悦。如果你一时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喜悦，就这样狂欢大笑起来，人家还会以为你是一个疯婆里。　　
　　你就忍着点吧我的姨姨，只把好自己的良心，对得起上帝就行。你要是不得人家的人家还不放心入住你的大院。　　
　　“姨姨，吃了早饭我们一起去看看庙会，要添置一些家用东西的。”丽达说。　　
　　“我带你去大些的庙会场所，小的地方你能买到啥？”姨姨的意思是，我带你去大商场，你是外出来的人，身上肯定没有带好多现金，我要带你去大商店里，一是买点东西，二是换点零钱。这就是聪明。　　
　　丽达瞟了姨姨一眼，彼此会心地一笑。
　　“去看庙会罗，等吃了早饭就去看庙会罗！”小海伦在哥哥们面前蹦跳着说。　　
　　“妈妈，妈妈。我也要去呀！”其中有一个哥哥也说自己要跟妈妈一起去看庙会。　　
　　“哥哥们都不能去，你们要在家里跟爸爸一起拔院子里的小草儿，等弄好了院子你们的爸爸会教你们练功，你们就等着好玩吧。”丽达在哄小孩子，廷达瑞奥斯自己都不会练功，就是会拔手指大小的树苗这也叫是练功？　　
　　丽达说完这一句屁话把眼睛看上廷达瑞奥斯的脸，果真把廷达瑞奥斯差得满面含红。见此尴尬的老公，丽达只好做一个鬼脸赔他一个乖巧的欢笑。
　　……
　　美女聪明就是会奉老公。　　
　　姨姨的院落在整个城市的中心有偏，但离闹市区不算太远。丽达感到有些陌生那种环境，以前在娘家时也跟着妈妈进过城市，但都没有这么热闹，也只是如小溪里的鱼儿游进了小河。可现在是如小溪里的鱼儿游进了大海，让她一眼望不到边。　　
　　“不要乱跑，等下走丢了。”丽达突然意识到这里是非常闹市区，走进人堆里可就很难寻找得到，于是她伸出手把小海伦拉着，再也不放开手让她跑在前面。　　
　　小海伦此时已经是两岁半了，圆满的小脸儿，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额头如大户人家的大院落，又宽又敞。头发卷曲如一把金羊毛。　　
　　“妈妈，看……”小海伦看见不远处也有几个小朋友们在玩小跳舞，身上都穿得红红绿绿的，小海伦意挣脱妈妈的手儿把自己跑进这一群小孩子中去。　　
　　“别去那地方，妈妈有事，妈妈要去那里买东西，还有姨姨。”丽达对小海伦说。　　
　　小海伦见妈妈不让自己去到小伙伴们中间玩，便纠着小嘴儿看上妈妈的脸，妈妈笑了笑示意要小海伦听妈妈的话，因为身边还有一个姨姨。　　
　　“我们是去姥姥家吗？”小海伦冷不防问妈妈一句回答不上来的话，把丽达妈妈弄得傻眼了，身边还有一个姨姨，我的小乖乖，你要妈妈如何对你说得清楚？　　
　　“这小家伙真是好调皮，你看她的这双眼睛，真讨人喜欢，还不等长到半大就会被人抢去当老婆。”姨姨笑着对丽达说。　　
　　丽达的眼神突然异样起来，好像现在的人因为想心思走着走着突然碰到电线杆上，又打不得，又骂不得，只好忍着伤痛让开半步继续向前走去。此时的丽达就是这种心情，一头碰在电线杆上，姨姨怎么会知道自己被人抢过一次呀，等这自己的女儿长到半大时，也又是被人抢的货！　　
　　姨姨不是一块木b，从丽达的眼神中看出了自己说出的这句话在丽达心中的分量。人与人相交，站在面前就是一片镜子，姨姨在镜子面前看清了自己，反过来又把自己也羞得一脸通红。　　
　　丽达见姨姨发现自己说话走屎了，感到失礼而内疚至此脸色发滞。又反过来让丽达自责自己的失态。为此丽达便亡羊补牢地开始使自己愉快起来，以改变自己不悦的脸色。　　
　　她们在一个首饰摊前停了下来，丽达拿起一个玉石手镯对姨姨说：“我买一个给你，来戴戴看。”　　
　　“好贵呀！”姨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其实丽达是在为刚才自己的失态做一个补救，让彼此的心情都回到愉快上来。　　
　　“走吧，别浪费钱了，我又不喜欢这鬼玩意儿，到大店铺去看看，那里东西齐全一些，你先把你自己要买的东西先买好了着。”　　
　　她们来到大店铺，丽达买下了一个好精致的梳妆柜子，里面放有一个大铜镜，外加粉袋胭脂，等等。　　
　　丽达左右看了一下，姨姨也有意离开她远点儿拉着小海伦的手，她不把自己看到丽达在用金砖买东西，还要换回一些小银小金的。　　
　　说到要给姨姨买点东西时，姨姨总是说自己不喜欢这不喜欢那，弄得丽达过意不去而又毫无办法。　　
　　事实上并不是姨姨不领丽达的情，而是丽达的情已经就够重的了，那一块布料足够抵得她们一年的房租费了。因为丽达在娘家也是比较大户人家的人，又加一个聪明和善良，这就使得她比较别人要大方得多。　　
　　最后丽达只买了一只大烤鹅，便带着小海伦与姨姨往回家赶。　　
　　还不等进得门来小海伦就叫喊开了：“吃烤鹅鹅罗！”　　
　　哥哥们听到小妹妹海伦的叫喊声，便都从院子里跑了出来看妈妈买回来了什么好吃的。小孩子们就像是坐窝的雏鸟，见鸟妈妈来了都张开小嘴儿向妈妈要食吃。丽达的孩子们就像是尚未教飞的小雏鸟，见丽达从闹市回家了，小孩子们都希望妈妈给自己买回了一分好吃的东西。　　
　　姨姨和丽达看到小孩子们和廷达瑞奥斯，都像是在挖煤炭似的把一脸搞得黑不溜秋，他们是在把院子里的杂草拔除掉，还有搬挪一些石头，弄得好教小孩子们练功夫。　　
　　“快点吃呀，吃完了快来把这些小砖块弄到一边去。”廷达瑞奥斯说。　　
　　“你也吃一个。”丽达拿过来一个糖饼也要廷达瑞奥斯先吃了再干活。　　
　　“姨姨也吃一个。”丽达把大人小孩全照顾到了就自己也开始吃起一个来。　　
　　丽达一边吃糖饼子一边在考虑这院落的规模经营。看是不是可以让一边用来种菜，留下一边当空地让孩子们在这里练练功，虽然廷达瑞奥斯是不会什么鬼武功，那就让他们暂时就这样去折腾吧，等看好了有真功夫的教官就请进大院来当教师。　　
　　姨姨以前是空荡荡的心，现在似乎落到了实处，人生不就是如此吗，还有什么渴求的。她自己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去做什么，去厨房做饭，你还有什么可挨得，已经是半下昼过后了，做几个菜喝点小酒，不就是睡觉吗。自己睡得是东厢房，西厢房就给丽达他们一家子住好了。　　
　　“丽达，你去把西厢房收拾一下，昨天你们睡得是厅堂，今天可有时间了，把西厢房弄下就好了。我在准备做饭，还是我等下做饭一起来和你收拾一下房间的好。”说着姨姨就来到西厢房和丽达一起在收拾房间，她首先把窗户打开，以前没有人住，黑暗一点就黑暗一点，免得把窗户全打开招风。　　
　　“以前这房间是关着窗户的？”丽达问姨姨说。　　
　　“是呀，我想反正没有人睡在这房间里，敞开窗户没有什么好处，让它黑暗一点也就是了。”姨姨还在把遮蔽窗户的砖块拿掉，把它恢复到原来的正式大小。　　
　　“是怕墙外的贼风吹进来吗？”丽达估计把窗户弄小或者干脆堵塞，多为防盗贼，因为每一个家族由胜转衰都是盗贼的主要菜谱名单。　　
　　当家族兴旺发达时期，把窗户开大些也无妨，家族兴旺发达本身就是仗着家中有丁，势气吓人，世界上没有这么愚蠢的贼盗。　　
　　“是呀，丽达，以前这里是一户大户人家，大门大打开，窗户大打开，车马如流水来者无白丁，日不离客夜不熄灯。后来败落了贼盗趁人之危从窗户上爬了进来洗劫一空，只剩下一个屋架子……”姨姨没有过多地说明这一个家族的败落始末过程，是没有必要也是不是时机，这主要是在干活的时间。　　
　　“姨姨，这里有好多书！”丽达几乎是有点儿惊讶，而立马又觉得自己有点儿太小家子气了，人家这里是一户大户人家，有几本书是正常得很的事。　　
　　“因为这个世界上贼盗们多为是无知的**，他们会想到要偷书吗。”　　
　　“可花钱买那就是要不少的钱了，等下我来清理一下，看能不能是可以教孩子学习用的。”丽达的话语让人听到就知道她在笑，这是来自语言学的轻柔度数，恰似琴弦因手指拨打的力度，或喜或忧，一听便知也。　　
　　“只要是书就会有用的，没有用的很少，但你可以改掉一些没有用的呀。以前我也看过，那是以前的事，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却一直没有动过。”　　
　　“我边拿去在院子里看看，如果是好书我要把它当宝贝看。”丽达把书拿到院子里，这里光些，丽达在娘家读到了现在的初中生，你说能走遍天下有怕事吗？
　　“上帝诞生的第一天！”丽达把书拿到院子里仔细一看书的封面，一行字把她惊喜得脱口而出，“果然是好书”。
　　当时丽达的初中课本中就有上帝不存在论，有者与没有者发生过一次大屠杀，有人说世界上有上帝，也有人说世界上没有上帝。争来争去双方都拿不出有力的证据，那就只好开战了，后来谁也杀绝不了谁只好就这样不了了之。　　
　　后来关于上帝的事，也就由人自由信之，你说有也可以，你说没有也可以，因为谁也拿不出证据。　　
　　再后来信有上帝的人就把上帝写进书里，以此来证明上帝创造了一切，把抽象的东西彻底的形象化了。最后与讹传讹，把人类都站立在这两个观点中间。　　
　　丽达也是一个两信社会的积极分子，在很多事情上都认为是客观存在的，而有时听说了关于上帝的传说，又觉得事出有因：如果没有万能的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