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探险溶洞
作品名称:重装机兵,狂野旅程 作者:汪汪雪饼 发布时间:2016-10-05 13:19:10 字数:4072
果然,和我预想的大致相同。第一,它只能直线攻击,不会预判弹道。第二,攻击时它只能站着。第三,静止不动的时候它是感知不到,就好像青蛙的眼睛,或者它感应不到小型的攻击单位。一边总结刚才的战斗,一边往深的地方走去。吃了一粒参丸,虽然它很苦但是可以补充体力,在这样危险的洞穴体力是最重要的战斗力。
慢慢地走下去,光线也越来越暗,大型的怪物虽然没遇到多少,但是巴掌大蚂蚁却越来越多,还好只是几只几只的出现,如果是成海的出现那真是屎都要吓出来。对付蚂蚁用钢珠感觉真浪费,索性直接捡地上的小石子射过去,威力不大对付蚂蚁却还可行。被石子射死的蚂蚁漏出绿色的蚁酸淌在石头上“渍渍渍”的响,冒着白白的烟并且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捏着鼻子继续往里走,不远处似乎有一个斜坡,走近了看果然是一个斜坡。这个斜坡比洞口那个小些,而且坡口一股很浓的腐臭味,重点是这个斜坡上面还有清晰的履带印。摸了摸这清晰的履带印心情异常激动,仿佛这辆坦克就在眼前。我站起来加快了前进的速度,甚至很激动的小跑起来很快就到了洞底。
激动的心情让我忽略了眼前的危险,到了洞底两只三连的机枪正蚓等着我。刚刚跑下斜坡,在平地还没走两步就听到“哒哒哒”一阵扫射的枪声。由于小跑下来的惯性正好躲过了大部分子弹,但是小腿还是中了一枪,剧烈的疼痛让我立马跪倒在地,抱着中弹的小腿疼痛得躺在地上来回地翻滚着;滚了几圈就翻起身子,因为背也疼。往声源望去10米开外的不远处有两只机枪蚓,一只脑袋耷拉着3门抢口朝下,刚才开枪的应该是它,另一只则站起来枪口对着我正准备开枪。我睁大眼睛惊愕了一下,不顾小腿的疼痛疯狂地跑了起来。就在我拔腿的瞬间它开枪了,“哒哒哒”地扫了过来。
和意料一样,它只能直线攻击不会预判弹道,而且在攻击的时候只能原地。我连滚带爬地围着它两跑了一个弧形,我经过的地方都被子弹击中了,疯狂地跑了几秒也累有些喘不过气。这一只机枪蚓子弹打完了,脑袋耷拉下来枪口也朝下,原来是在装子弹,另一只子弹应该是集装完毕抬起了脑袋枪口正对着我准备开枪。我抓住了这一瞬间的空档,从腰包里摸出一个手雷扒了保险就丢了过去,他们没发现那颗手雷,还在原地保持这动作。“轰”的一声两只机枪蚓被炸成了碎片,虽然手雷威力不大,对付这类软组织的怪物还是很有效果的。
我大喘着粗气靠在墙边,小腿似乎都忘记疼痛不再疼了。我往中弹的小腿处看了看,一块泥巴紧紧地趴在裤腿上,原来他是用泥巴攻击,但是也太疼了吧。我又看了看中弹的墙壁,中间一块泥巴四周的石头已经凹进去还有的轻微粉碎。这力度真的够大,还好是打在裤子上,若是直接打在皮肉伤估计要伤筋动骨。
我靠着墙坐着,从包包翻出两粒参丸塞嘴里。参丸的苦涩的味道让我很不爽但是也提起不少精神,喝口水再坐几分钟稍微休整一下,虽然不是很饱满的状态至少也不是筋疲力尽。离开刚刚的战斗的区域,一个拐角就是宽敞的道路,阳光透过上层的缝隙稀稀拉拉地洒在道路上,气味很干燥却很腐臭,可能是久在厕所不觉臭,鼻子开始习惯了这里的味道。道路上似有似无的履带印指引着我,当然也就一条路而已。
刚才的松懈让我吃了一个大亏,必须保持警惕,不然可能真要交代在这里。警惕地沿着履带印走了十几分钟,发现几十米外有几只变型虫,虽然不似机械单位杀伤力大,还是要保存体力为好,而且物资也所剩无几,手雷2颗,参丸一粒,半瓶水,并且它们没发现我。
看了看周围,看到附近有个小凹坑,这凹坑很巧妙的做了我的掩体。我趴在凹坑里,拿出弹弓,捡一块小石头朝它们射了一发,虽然没打中但是引起了它们的注意;又朝另一个方向射了一发,很好,这边又引起了它们的注意。它们移动得不是很快至少比我走的速度要快些,当它们离我较远的时候,我爬起来快速地往前跑。跑了几分钟后,不知道是它们没发现还是我跑得太快,它们很快就没了踪影。
又继续走了几分钟来到一个拐弯口,道路上的履带印还是若隐若现。但是奇怪的是,这附近居然没什么怪物连蚂蚁都没有,难道蚂蚁不是喜欢住在地下深处的么?我正想着这奇怪的事,就走过了拐弯口。有种倒霉就是转角遇到鬼,越是担心遇到什么,在转角就遇到什么。
一只蚂蚱加农炮出现在我眼前,一只巨大的蚂蚱背着一门大炮,如果这蚂蚱站起来,比我还高。我全身冒着冷汗不敢动,目前他还没发现我,因为我在它背后,可是很快它就转过身并且发现了我。它瞪着大大的眼睛,估计是惊愕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它,四目相对了几秒后。它突然跳了起来,蚂蚱的弹跳力确实厉害,背着笨重的加农炮还能跳那么高,而且还离我越跳越远。跳了三次后就把炮门对着我,这时它表情让我很尴尬,很像便秘拉不出屎的感觉。
我知道它要做什么,又怎么能让它拉出这坨要我命的屎?可是事与愿违它还是拉出来了。就在它努力摁屎的时候,我用尽吃奶的力气从侧翼快速地靠近他,跑到手雷能投掷的范围后,丢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手雷。“轰”的一声手雷在它脚边爆炸了,同时它也“噗”的一声蹦出了努力了挺久的屎。手雷的爆炸让它失去了重心,泥巴炮弹打在了离我较远的墙上,中弹的墙体深深的凹进去。以泥巴为中心裂开了至少半径5厘米的裂痕,这力度真的很可怕,要是打在人身上可能成渣了。虽然它还没死,但是炸没了一边的腿已经爬不起来了,奄奄一息的透着几口气,伤口流着绿色的液体,并不像蚁酸那样会腐蚀和酸臭,而是略带一点香味的荧光液体。我端起石块朝他砸了过去,“咔”的一声它就不再动了。的确很残忍,但是对付这类变异生物,仁慈有什么用?
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这回真的有点筋疲力尽了,避开变型虫的奔跑,击杀蚂蚱加农炮的狂奔,耗费了我将近所有的体力。我喘着大气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吃了最后一粒参丸喝下最后一口水,闭上眼睛小憩一下。
闭上眼睛靠墙坐着意识逐渐的迷糊,打了两三分钟的盹后突然就惊醒了,很虚地喘着粗气。这么危险的地方居然差点睡着了,如果睡着了又恰恰遇到敌袭,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越想越后怕,擦了擦冷汗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粒参丸作用并不大,身体还是挺疲劳,体力也没恢复多少,至少呼吸是平静了,不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跟着履带印继续走下去,几分钟后看到后远处有一个类似像门的入口。这个入口很独特,两边的崖虽然受到腐蚀,却可以看得出很平整并且是对齐的;再走几步又是几堆已经连衣服都没的白骨,经历刚刚那么多事后,遇到这几堆白骨心情居然是平静的。
继续往入口走去,走近了入口后很清楚的看到一台绿色的坦克很平静地停在里面的正中央。我注视着这绿色的坦克,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坦克,它很漂亮,非常漂亮,甚至都能闻到它油漆的味道,尽管它已经布满灰尘。心情虽然很是激动,依然还是保持着警惕,看了看周围并没有怪物,加快了脚步就朝坦克走了过去。
就在和坦克还有十几米的距离,突然,“汪汪汪”的几声狗叫。听到叫声的时候还以为是普通的狗,当我看到它的样子时魂都快吓出来了。一只比普通狗大很多的战狗,重点是它背上又背着一门加农炮,比蚂蚱的加农炮大很多。它很快就冲到我和坦克之间,龇牙咧嘴对我充满敌意地叫着,并没有直接攻击我。我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他,全身乌黑的毛,不同的是前肢的两个爪子的毛有些暗红色而且眼睛是红的,他的加农炮是背包安装式,不似变异生物直接长在肉里。
我试着退后两步,他看到我退后就不再对我龇牙咧嘴,而是吐出舌头很平静地坐了下。但是我都历经磨难来了这里,坦克就在眼前了,又岂能因为一条狗而退缩?我开始制定作战方案。它的前爪有血痕肯定不能让它近身,近身肉搏不理智;眼睛红色肯定是吃过尸体,虽然它背着的加农炮比蚂蚱的大,会不会也是用泥巴攻击?它并没有直接攻击只是让我不能靠近坦克。就用计策一“调虎离山”,计策二“声东击西”。
我捡起一块石头朝他丢了过去,然后转身就跑。还没跑出两步发现它并没跟着我,还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哈哈的吐着舌头。于是我在一个拐角的地方躲了起来偷偷地看着它。它好像在空中嗅了嗅就趴了下来,我还是躲在拐角偷偷地瞄着它,正好我可以恢复下体力。这样僵持了十几分钟后我有点不耐烦了,恍然我一拍脑袋,它可以用气味感知我就在附近,看来这招失败了。
我走了出来,走到刚才不远的地方,它身都没起就抬个头看着我哈哈的吐着舌头。我捡起几块石头丢过去,有一块砸中了,它依然没起身子还是趴着,只是咧着嘴呜呜的发出恶狠狠的声音。我又走进两步掏出弹弓射了几粒钢珠,钢珠打中它后,它就坐了起来对我吼。能把油桶打穿的钢珠打到它居然没事,而且还非常有智商,挑逗它,激怒它,甚至打它都不鸟你,看来只能正面攻了。
我摸了摸包里的手雷,然后朝它的侧翼开始跑了起来。它见我从右边快速地靠近,站起来吼了几句就朝我跑了过来。它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冲到了我跟前,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它扑了过来。就在它腾空的这一瞬间我丢出了早就准备好并且是最后一个手雷,我也顺势卧倒。“轰”手雷在空中爆炸,半空中它无法闪躲扎扎实实的吃了一颗手雷。它呜呜呜地惨叫着,硝烟散去后它的一个前肢被炸得血肉模糊,还是可以勉强支撑平衡。
忽然,它不再惨叫而是很愤怒地咧着嘴看着我,黑洞洞的炮口也对着我。我似乎看到它的装甲包动了下,空气瞬间凝聚,我的瞳孔也随之睁到最大,本来闭着的嘴巴也随着眼睛睁大而张开,用尽最大的力气往旁边扑倒。“噗、轰”两个声音的间隔只有0.5秒,它发射的炮弹虽然没打中我,但却在我身边炸开,是真真实实的炮弹。我向旁边扑倒都还没落地,又被炮弹的冲击波弹了起来,重重地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嘴角、脸部、脖子、胸口、手臂都因受伤渗出血。
摆了摆被震得嗡鸣的脑袋,拍了拍头上灰尘,双手撑着地微坐起来看着它。装甲包又动了下,应该正在填装下一发炮弹。顿时我明白了现在处境,弹尽粮绝又筋疲力尽、还苟延残喘的我,何以是一个真枪实弹自动加农炮的对手?忽然的泪眼朦胧看着它,看了看坦克,再看了看来的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躺了下来。再过2.3秒的时间我将被炸成碎片,完全放弃了抵抗。脑袋里闪现了小时候生活的画面:亲切的妈妈,严肃的爸爸,让着我的姐姐……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涌出已经闭上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