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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飞来峰上的石室

作品名称:飞刀情      作者:詹海林      发布时间:2016-04-17 10:52:13      字数:6781

  回头再说南华寺,李应修习了海深禅师的“滴水禅法”之后,功力大进,当下来到飞来峰上,飞身隐入一株大松树,暗中观察南北二宗的比武大会。
  各位,你说何谓南北二宗?原来这要从南华寺的主持惠能禅师说起。惠能俗姓卢,祖籍范阳人氏,出生在岭南新兴,幼年父亲因病去世,由母亲抚养长大,母子砍柴耕种织布为生。有一天,惠能挑柴到新兴市场卖,听到附近寺院有人诵读《金刚经》,便产生了出家的念头。当时佛教五祖弘忍在湖北蕲州黄梅冯茂山东禅院担任主持,门下徒众甚多。惠能乃前往拜谒。
  五祖试问其所来及欲求何物,惠能回答说:“弟子是岭南新州百姓,远来礼师,惟求作佛,不求余物。”
  五祖道:“你是岭南人,又是土人,为什么要作佛?”
  惠能对道:“人虽有南北,佛性本无南北,土人身与和尚不同,佛性有何差别?”
  五祖惊异其禀性非凡,遂使入碓房舂米,将近做了八个月。一日,五祖令众人各述一偈以传衣授法,上座神秀遂于壁廊写一偈道:“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众僧纷纷叫好,只有五祖和惠能不语。
  五祖看到了,就对惠能说:“你也在壁上写一偈吧。”惠能不识字,便请求小和尚代写,他念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五祖闻之,认为惠能是他的衣钵传人,夜里将他召进禅房,便把衣钵传授给惠能。五祖对惠能说:“你连夜就走吧,我担心别人不服,对你加害!”
  惠能于是连夜离开冯茂山。
  惠能夜入五祖禅房,还是让上座神秀的密探看到了,他报告神秀。神秀大怒,假传五祖的命令,说惠能偷了五祖衣钵,派和尚慧宁追杀。
  慧宁出家之前是一名江湖杀手,武功高强,当下接到神秀的命令追截惠能。惠能哪里够慧宁跑得快,天刚亮时,他就给慧宁截住了。
  他喝道:“惠能和尚,你真是大胆,为何偷窃五祖衣钵?”
  惠能不慌不忙向慧宁道出真情,打开五祖的衣钵给他看,说道:“师兄如不相信,请将五祖衣钵带回去交差。”他把衣钵放在一块石头上。
  慧宁当然不信,他上前欲取装着衣钵的包袱,他双手提起包袱之时,发觉重于泰山!当下只好将包袱放下,脸色紫胀。
  慧宁对着惠能跪下就拜,说:“吾师真是五祖衣钵传人也!弟子有眼不识泰山!愿师父收下慧宁为徒!慧宁愿意为师父牵马执鞭!”
  惠能大喜,当下带着慧宁回到岭南,两人为了逃避神秀的追杀,蓄起了头发,隐姓埋名于四会、怀集之间的山村里,过着耕田、捕鱼、打猎的普通日子!
  有一天,慧宁红着脸对惠能说:“师父,弟子想还俗了!是弟子动了凡心,村里吴大叔要将他的女儿嫁给徒弟,徒弟不知如何是好。特来请教师父!”
  惠能微笑道:“徒弟,佛和俗家又有什么分别呢?只要心中有佛,佛就在,没有佛,佛就不在。为师支持你的选择。”
  慧宁拜谢,不久就和吴大叔的女儿结了婚。
  
  唐朝仪凤元年正月十八,惠能来到南海郡广州府法性寺,遇到了方丈印宗法师,印宗法师正在该寺内讲《涅槃经》之际,当时有风吹过,寺里经幡猎猎,一和尚说:“风动;”一和尚说:“是经幡动。”两和尚争论不休。惠能上前说道:“不是风动,也不是经幡动,是仁者心动”。印宗听到很惊奇,把惠能请到里面坐下,与他说法。得知惠能是黄梅弘忍真传弟子之后,遂拜惠能为师,并为他剃度。
  第二年,惠能移住于韶州曹溪宝林寺(宋朝改名为南华寺),弘扬“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之顿悟法门。与神秀于北方所倡之渐悟法门相对,史称“南顿北渐、南能北秀”。其弟子法海将其教说匯编成书,名《六祖法宝坛经》,盛行于世,为后来禅宗之宗经。
  由于五祖授予惠能衣钵,神秀不服,从此南北二宗各说自己是正宗的,结下了很深的梁子!
  唐玄宗开元年间,在河南滑县举办的佛家无遮大会上,惠能弟子菏泽神会辩倒了神秀弟子崇远、普寂,从此南宗成为中国禅宗正统。但是,北宗门人并未承认,因此约定与南宗每十年举办一次无遮大会,后来渐渐演变为比武大会,此是后话。
  
  当下李应隐身树上,观看两位僧人正在比试武功,从观战旁人的话里,南边的白发老僧就是南华寺方丈海痴禅师,北边则是长安慈恩寺方丈玄沉禅师。
  两僧坐在两块巨石上,相距不过三尺左右,两石中间乃一棵小树。他们内功浑厚充沛,出招缓慢,每一招都显得石破天惊。不一会,随着劲风摇晃的小树枝叶落尽,只剩下光裸裸的枝干。旁观者无不胆战心惊。
  海痴禅师所用的乃是自己综合内功心法《正阳经》变化而来的内功,叫做“正阳般若”。平时从不轻易出手,此刻施展了开来,令内功行家大开眼界;玄沉禅师武功更是不弱。他所学乃是唐玄装法师从印度取经而来的《辟支大乘心经》。当下两人凝神比武,世界仿佛与他们无关。
  两三个时辰之后,两人渐渐显出吃力的样子。须知高手比武,先收手者必死无疑,看来他们就要同归于尽了!
  李应坐在树丫之间,看到两位和尚的样子,深知再斗下去必定两败俱伤。心里正在焦急。
  忽然,有两条青色的毒蛇从左右两边的树丫向他爬来,舌头吐出红色的信子。
  李应听人说过:蛇颜色鲜艳的必定剧毒。正待想法应付,那蛇已爬到身前,张口就咬!
  李应正待低头躲避。树冠上忽然跳下两只小貂,张口就咬住了青蛇的七寸,叼着蛇跳到树冠上去了。
  一只小貂张口咬断了蛇头,那剧烈扭动的蛇身立即向树下掉落,正好落在两僧中间的小树上!蛇身被掌风所及,立刻粉碎,蛇血四溅!
  两僧突见蛇血就将溅到他们的红色袈裟上,当下齐齐收掌跃开,化解了本身可能带来的危险!
  旁观者马上鼓起掌来!
  李应轻吁了一口气。
  
  “阿弥陀佛!小施主快下来吧!”海痴禅师对着大树合掌道。
  李应知道不能再呆下去了,当下按照滴水禅法中的“叶落随风”轻飘飘落下来,众人看见一少年如此身法,一齐喝采!
  海痴禅师说:“感谢小施主用如此巧妙的手法施以援手,化解了老衲和玄沉禅师的危厄!”
  玄沉一听,也过来对着李应合掌稽首,念道:“阿尔陀佛!”
  李应正待说明不是自己之功,突然他在南宗人丛里看到了张小囚和要离,小囚用眼色示意他不要说。
  李应突然很想说话。
  他拱手道:“各位禅师、武林前辈!在下是南华寺俗家弟子,师父乃是海深禅师。在下年纪小,见识浅陋,但亦知道南宗和北宗的争斗都是自认为自己是正宗的,但是这个正宗真的那么重要吗?春秋之时,列国为了生存,学术门派出现百家争鸣,百家齐放的局面,人才辈出,这就是他们没有门派之争没有保守的缘故!佛门其实何尝不是一样?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甚至不惜牺牲生命呢?目前金人虎视我国河山,轻启边衅,百姓遭殃,大家都是有本事的人,为什么不放下门户之见,救民于水火呢?”
  李应这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要离、小囚和众好汉们禁不住鼓掌欢呼!
  和尚们低下了头。
  突然,北宗人丛中一位虬须僧人站了起来。说道:“小施主的话有道理,不过,我们远道而来,还是想在武功上见个高下!这次就比试爬悬崖本领吧!你们派个人出来和老衲比试一下谁先上到飞来峰顶,就算这次比武大会谁赢!”
  李应听到南宗人群中有人说道:“此人是慈恩寺首座玄迦禅师,最以轻功见长!”
  南宗阵中,无人应对,须知南宗僧人修为多为佛学玄理,于武学感兴趣者寥寥而已!
  当下李应说道:“在下可以与禅师比试吗?”
  玄迦笑道:“小施主可别冲动,悬崖高百丈,可不是闹着玩的!”
  众人向着悬崖望去,飞来峰像刀削一般笔直,上面横卧着一块巨石!除了飞鸟,要攀上巨石上面谈何容易!
  李应道:“在下身负师父大恩,就算粉身碎骨也要一搏!禅师请吧!”
  小囚上前拉着李应的手道:“相公小心!”李应冲她点点头,看看要离。只见要离正在向着他微笑,那神情仿佛说:“你行!”
  李应和玄迦来到悬崖下面,众人跟着观看。
  玄迦吸了一口气,身子向上一提,就像一只小鸟般落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其身法准确、干净,众人禁不住大声赞叹!
  玄迦不待稍停,抓住一根青藤,顺势一荡,又上了一个平台,平台上碎石哗啦掉下来,转眼他已经爬上三十来丈。
  众人回头再看李应,吓了一跳,他已经攀上五十来丈高的地方,正坐在一株盘根虬枝的小榕树上!
  只有小囚和要离露出神秘的微笑!
  
  原来,李应趁众人只顾观看玄迦之时,蹲下身子,默默念动“滴水禅法”,一招“滴水冲天”那身子就像虚幻的影子,只见白影一闪,就到了五十来丈高的小树上!
  玄迦禅师看到李应比自己爬的还高,当下内心一急,看到上面十数丈高处有一突出小岩石,身体一纵,落在岩石上。哪知这块石头早就风化,碎石伴着玄迦身体哗啦啦向下掉!众人惊叫起来!
  玄迦并不惊慌,他看到他落下的直线上有一株小灌木,当下伸手一抓,哪知灌木被他连根拔出!
  他只好叹了口气,转眼落在地上,众人上前观看,只见他僧袍撕破,脸有赧色!
  而李应看到玄迦安全落地,心想自己必须攀上封顶,否则不算胜利。
  可是向上越来越难了!原来飞来峰的石头是突出来的,就像是一个翻转的铁锅,你想直接翻越上去谈何容易!
  他看到了巨石下小草覆盖的地方有一个洞口!
  他借助突出的石块和小树,施展轻功,终于爬到了洞口。
  洞口很小,只容一个人直爬进去。
  他学着蜜蜂进洞的样子,头先进去,屁股在后,抓住洞里突出的石壁,爬进洞里。
  他看到了洞里有两只满身鳞甲的动物,每只约有百十来斤!脚掌像婴儿!他见过这是穿山甲!可是这么巨大的穿山甲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两只穿山甲看到有人进来,仇恨地看了入侵者一眼,发出“嘤嘤”的叫声,然后顺着身后一个黑呼呼的大洞一前一后离开了!
  李应大喜,心想既然穿山甲可以出去,往山顶说不定有路呢!
  果然,爬行不足十米,他看到了头顶的亮光!
  这是一个巨石缝隙,但足以跳出,他纵身一跳,就到了峰顶!
  飞来峰顶,河山尽入眼底!南华寺红墙黄瓦,蔚然大观!武江河滔滔东流,舟楫如蚁!习习凉风,从身上踩过,如婴儿温柔的小脚,让他感到舒畅无比!峰顶石头,颜色紫红,像关公的脸,奇花异草,尽在石头缝里长出来!
  再看看峰下的人群,他们也看到了李应,南宗和要离他们发出阵阵欢声!而北宗,他们看起来很落寞,大家默不作声,悄悄撤退返回北方!
  南宗胜利了!
  “相公,快下来啊!”小囚在下面大叫。
  李应招招手,意思请他们放心。
  他顺着刚才上来的石隙跳了下去,洞里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他眯着眼睛过了一会才睁开,一看傻了!
  原来他身前竟然有三个洞口!他没法分清那一个是刚才进来的了!
  他把心一横,往右边的洞口就爬!才爬了几步,洞口忽然变得很大,看看洞壁,是用铁铲挖过的,他满心诧异!此洞竟然有人上来过!他想究竟是谁呢,有着那么高强的武功?
  他猫着腰再走十来步,两扇石门挡住了去路,他用力一推,石门无声自开!他看到了洞里的光线!
  他顺着石级下到洞里,发现光线是洞壁石隙射进来的。山洞很干燥,首先映入眼帘的一幅挂在洞壁上的一幅绢画,拂去尘土,一位相貌栩栩如生的美貌女子简直呼唤欲出!她美若天仙,明眉皓齿,脸上带着动人的微笑!
  李应看得痴了!想不到天下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子!
  再看落款,竟是:“爱妻霍安童像,半山客画!”当下李应大惊!原来这是师父的妻子啊!也就是自己的师母!
  再看旁边的石壁,放着一个精美的景德镇陶瓷瓮,瓮旁是一块灵牌被尘土覆盖了,他扫去浮尘,出现“爱妻霍安童骨灰存放处!半山客立!”
  李应大叫一声,跪倒在师母灵前,拜了几拜,大哭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李应的眼泪流干了。他坐在洞里,看到周围漆黑一片,黑夜已经来临!。
  李应拿出身上的火折子点着,照见了洞壁凹处有一盏油灯,尚有满满的一盏油,当下拂去尘埃,把油灯点起,室内立刻亮堂堂的。
  李应撕破衣襟,轻轻擦拭师母灵牌和骨灰瓮上的灰尘,擦干净之后小心放回原处。他此刻的内心凄凉难挡,这是年幼父母双亡后才有的感觉!
  他看到画对面还有一张小石几,一张小石床,坐在床上,可以写字看书,抬头就能看到画中的师母。他手脚不停地忙着,过了一个时辰,他已经把石室收拾的干干净净了。
  他感到疲乏了,正待在石床上躺下休息,却又有意外发现!
  这是一堆绢书!
  摊开,乃师父半山客的墨迹!看着,李应又一次泪眼模糊!
  
  卷一:“今天,石室终于建好了,我费了近半月的时间,凿通了山洞,在飞来峰上找到了一处绝无仅有的好墓室。这里石隙通往峭壁之外,可以自然采光通风,室内干燥。安童,你终于有一个非常好的房子可以长住了,等所有的大事都结束,我一定会回来陪你,永远也不走了!
  安童,算算日子,我从边塞回来已经有三个月了。白天,我就在南华寺出家,多蒙海痴师兄的信任,出任寺院上座一职。这个僧官之位,其实我是不想做的,奈何海痴师兄盛情难却!既然来到这里,我决心好好在这里研究佛学和武功心法,六祖惠能是个神奇的人物,从他的《六祖坛经》里,我一读就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六祖的经书句句都说到我的心坎上去了!人生如梦,天上飞鸟,如今在何方?安童,你昨日甜蜜的微笑又在何方?我已经心静如水,自你去后,人生的一切皆可以放弃,只有你没法忘记!看来,我是位不称职的僧人,我的罪孽深重,没法放下你,放下滚滚的红尘。此后,白天我将在寺院修行,每到夜晚,我就到石室陪你!日间,这峰上有奇花异草的香气簇拥你,有动听的鸟声为你歌唱,你不会寂寞的。”
  
  卷二:“你的肖像画终于画好了,我将她挂在石室里。这是我白天躲在自己的净室里偷偷描绘的。你知道寺院的清规吗,和尚都要严格遵照佛门清规,绝不可犯错误!身为上座,则更需要以身作则。可是,为了你,我不惜违反清规!我借方丈托我描绘佛门故事的机会,一个人躲在净室里,关紧大门,回忆你的音容相貌,将你传神地刻画在绢上。你哪里知道啊,所有的墨水都是用我的眼泪磨成的,所有的颜色都有我咬破手指流下的鲜血。只有这样,我才觉得可以减轻我的痛苦!
  当你的眸子看着我时,我又一次无法关闭眼泪的闸门!我是抱着你的画像痛哭的,为了害怕别人听到,我的哭声压抑而郁闷。我觉得我的胸膛快爆炸了!”
  
  卷三:“金秋来了,峰顶寒风阵阵,你冷吗?
  石床有些冷了,很喜我的‘滴水禅法’已经略有所成,这套禅法我是参照飞刀武功心法所创的。一生孤独,我因你更加孤独。你忍心离我而去,教我如何渡过这许多萧瑟的夜晚?
  今天在寺庙主持佛法,听到一位香客说起金人又南侵了!我的心又在滴血!不知道多少百姓又要妻离子散,成为金人弯刀下的亡灵!我就热血沸腾,恨不得重回边陲,哪怕打救一两条生命,总比躲在岭南强!”
  
  卷四:“这些天,我一直在回忆我们最后的日子。
  上天可怜我们,让你我在东京一间柴草房里捅破最后一张纸。伤好之后,我们出双入对,俨然一对侠侣。
  那天,我摸摸口袋还有温将军的一封书信,这是给李纲相爷的!我打听过了,李相爷是唯一主张抗金的朝廷大臣!他与张邦昌、潘达成之流完全不相同。想起温将军的相托,我决心去拜见李相爷。
  你不放心我一个人去,说要陪我同去,看到你珠泪盈盈的样子,我答应了。
  李相爷的府前也站着守卫,但是他们一听说我投书给相爷,马上帮我把书信送进去了。不过一盏茶功夫,里面就说有请!
  我们进了二门,就看到相爷站在门前迎接我们。我们一个箭步上前跪下,相爷亲手相扶。
  相爷说久仰我的大名,还知道安童你是温将军的义女!敬爱有加!从李纲身上,我们看到了大宋的希望,觉得只要还有这样的官员存在,大宋就不会被异族吞并!
  李纲挽留我们吃饭,我们不好推辞。席间,相爷听了我在潘达成府里的遭遇,恨得咬牙切齿!他说就是因为这般误国害民的奸贼,国家才会变得如此积弱!
  相爷说:‘半掌门,你没有当上八十万禁军教头,可能更是好事。以你的武功,你完全可以深入五谷城,刺探金军的秘密,为大宋立下大功!’
  李相爷的话,令我热血沸腾,须知我是一介中华汉子,能为中华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是我的夙愿!我答应了相爷,决心到五谷城去!
  你当时要随我一起去,我决不同意!第一,你是女子,就算化妆成男的,也容易被人认出来。第二,我孤身而去,目标小,不为人注意,更容易刺探金国皇帝的秘密。
  好不容易说服了你,我就按照李相爷的安排,拜一位住在宋朝东京的金人完颜勃勃为师父,苦学女真语言和文字。三个月后,师父对我说你真聪明,学的真快啊!到了女真部落,绝对没有人说你不是女真人了!
  完颜勃勃是李相爷与金兵作战时的俘虏,当时受伤很重,是相爷派人将他医好的,并晓以民族大义,将他收留在相府中,把府中婢女许配他为妻,从此留在宋朝。
  我学会了女真话,决定出发前往五谷城。我向完颜勃勃辞行,他给我一封书信,说到了五谷城去找他的兄弟完颜德力,一切会有照应,当下我谢过了。
  我身上携带着相府的令牒,一路过关都很顺利,到了女真境内。由于我会说女真话,又打扮成女真人的样子,所以很快混到了五谷城,看到举城都在戴孝,原来是金太祖完颜阿骨打死了!我深感吃惊,看到到处戒备森严,身上又没有金国身份证明,只好先去找完颜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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