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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新生之地 第九章 王城阿赫法藿尔(8)

作品名称:灵魔大陆之刺客与王国      作者:罪之徒      发布时间:2015-08-03 02:49:35      字数:6307

  王城阿赫法藿尔(12)  
  战!
  战斗开始后的第七分钟,即便现下看起来双方势均力敌,而且弗兰克林还轻伤了他的几位队友。但这差不多也已经是极限了。以一人的内力和斗气去抗衡13人。不论弗拉克林如何善于战斗之法,毕竟双方原本在修为上最多不过2阶的差距。战斗之所以能打到现在完全是凭借弗兰克林不计后果的体能消耗。现在的弗兰克林只得改以左手持剑,因为就在大约一分钟前他的右臂就已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了。以一把武器要间不容隙地反复去与十三把武器互相重击,那承受的不光是接连的震击为整条手臂所带来的酸麻感,其中更多的则是自身面临围攻时,弗兰克林往往需要在一个极短时间范围内,于手臂之上去数次地催发极具强度的斗气。他需要在三四秒,甚至更短的时间去格挡下四五把的长剑。那么弗兰克林面对每把武器时,他却最多只有零点五秒的发力时间。但他所面临的,往往则是他的队友们蓄备了三四秒的储力攻击。  
  在弗兰克林·凯文刚开始交换左手持剑时,右手还能偶尔以为辅助,持双手剑握势。可现在却不要说他的整条右臂已然麻木,便是说它如不存在一般完全丧失了知觉也不足为过。  
  真是的,甚至是嘲讽。  
  他明明可以看到,那些刺来的长剑主人,他们的内心在着滴血。  
  可惜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除了爱恨偏偏更躲不过宿命。  
  一场必死的打斗,是否它有理由如此去持续这等的久,便更是在过程中,再去折磨身在战斗中的每一个人?  
  弗兰克林有时也会在心中去问自己。如果假装一下就此放弃了,让这场战斗快些结果掉,会或者不会更好?  
  会吗? 
  但战斗也是曾身为这支队伍一员,又同时身兼一位尤金军人身份的自己无可回避的宿命啊!  
  若果自己选择去放弃,以假装失误的方式身死。
设若,这种举动被他曾经的队友察觉,实则,在他们的内心,只将变得更为的痛苦吧。  
  每每念及那样情境下身死的自己,回想起曾有过挚友为了成全自己的背叛,而甘愿不做反抗地在他们面前放弃性命。  
  那必最终在他们内心化成一个无以开解,更惧怕面对的心结。  
  实是在是彼此太熟悉了,所以即便渴望善意的谎言都太过乏殚。  
  …… 
  魔法——水石之蟒,水系魔法与土系魔法的衍生体。简单说便是一条水元素化成的蟒,与一条土元素化作的蟒相互纠缠环绕后对目标同时进行打击。对土系魔法的防御通常要依靠身体力量的修为。防御者必须在身体的力量和强度上,都足以承担魔法带来的打击力度。而对于水元素魔法的防御,除非装配了盾牌类武器,否则通常也需要掌握与施术人接近或超越施法人的魔法修为。因为无论是刀剑还是棍棒类的武器,在面对水柱类魔法的攻击时都极难以做到有效招架。  
  这依旧是一记时机把握精准,有预谋的、在弗兰克林身形陷入死局,无可退,亦无可避后。适时放出的重击。毫无办法的弗兰克林,也唯能选择对其硬抗,举剑挥砍。  
  剑身的正中准确地砸在石蟒的蟒头之上将其攻击挡下(PS:普及一下,刀剑类武器劈砍时,力量最强的部位正是剑刃的中间位置。并不是顶端,也更不是末端哦。)。于此同时剑身泛起耀眼的白光,一个直径近一米的魔法盾,在剑锋打击到石蟒的瞬间贲然浮现。剧烈的撞击加上魔法的覆盖,让弗兰克林手中的骑士长剑,剑身上的每一寸都在剧烈的颤抖并嗡鸣。水蟒与魔法盾轰然撞击后在弗兰克林身前化作瀑暴漫天。土蟒则如同一座坍塌的石桥,它在承受了弗兰克林剑身所携的猛烈挥砸后,于崩毁中节节落堕。随后它们都因耗尽了携带的魔法力量再次从实质回归到元素。类似的重力打击弗拉克林被迫去招架的已多达三十余记了。再这样下去不屑多久这条左臂也是要废了。  
  (PS:解释下:在作者想象中的魔法,一旦维持它们的魔力衰竭后,它们就会重新回归到元素从新靡散向天地之间。若不然的话,大家也不要打井去喝水&做饭了,这样N+地没情调有木有?甚至于种田什么的也直接叫个法师去好了啦。尼玛法师浇灌一亩地分分钟啊,这特么还让勤劳淳朴的农民大叔婶婶怎么过活?开玩笑啦,不过就是那样的,作者不喜欢那些缺少了人情味的设定。)  
  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哭了,那是曾被弗兰克林曾经救下过性命的一人。他突然毫无章法的从弗兰克林身后的阵型内冲出,他想要以此上前去抱住弗兰克林,让他再不能施展动作,然后赶紧终结掉这让人备受煎熬的战斗。  
  “拜托无论是谁都快些不要再去难过了”。(心声)  
  无疑这样的动作在战场实际就等于无意义的去送死。弗兰克林反身一剑横斩。也正是在这一剑的剑势斩到了一半时,弗兰克林却逼迫自己停下了手中的骑士剑,这应是他今生在战场上,用情感唯一一次取代了作战本能,对身体的优先控制权。饶是如此,手中的那把骑士剑还是在断开了那人的胸铠后,又从大概从下数第四根肋骨的位置砍入,并继续斩开了接近一半的躯体。(弗兰克林为了回避心脏位置,有意在最后压低。) 
  说什么战胜了本能,往往那都是一些让人遗憾的事情,更加从来不是人类一件值得夸耀的事,尤其是生死存亡的时刻。因为通常人类的机体本能才是在理性上绝对正确的一方。随后那个哭了的人、那个重伤了的人。仍还是一如既往地扑了上来,再用他的双手死命环扼住弗兰克林的身体。  
  从弗兰克林身后一剑直刺袭来,被人抱住身体转身招架不能,躲闪不能。能做的只有极勉强的稍许侧开要害。于是这一剑从弗兰克林·凯文肩下,棘下肌位置透穿。又一剑来自前方的直刺。虽被弗兰克林勉力躲过,可对方在刺空后随即剑势一转,最终这把剑还是将弗兰克林·凯文大腿上股直肌处透穿。  
  “喝.....啊!!!”弗兰克林斗气再爆,与他贴近的这三人连着两人手中刺入弗兰克林身体的武器,被凯文催发出体外的强大斗气远远震飞开六七米开外。  
  接着弗兰克林身上两处受伤的位置,同时被浓郁闪耀的白光包围。伤口已然在它们的作用下止住了流血,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高速地愈合。手中的骑士剑不再挥舞,而是被弗兰克林单手握持后插进了泥土,正是凯文在以它扶撑着自己已经脱力的身体。治愈这两处伤口的代价便是让弗兰克林经脉里最后残余的魔法力宣告完全的枯涸。  
  眼前....,一人一马一骑士枪....。  
  当眼前的强者朝向弗兰克林发起奔袭的冲锋时。他感觉到的是在战马上的那人,令众生皆无可匹比、而天地抑同要为之粟颤的气焰。那是他此生以来,从未曾在战场上有过敌对的绝对强者。  
  但谈不上震惊,甚至还让弗兰克林有些为眼前人的作为,在心内多少地感动。  
  或如吧,这样方才是属于自己最好的结末....。  
  ……  ……  
  王城阿赫法藿尔(13)  
  好似沸渀滂濞之洪雷碎裂穹玄,又好似湍澜潨泻之岩熔破断山河。那一骑一枪在弗兰克林的瞳目中高速的放大从远遥处到迫近,时间大概仅是过了数秒,但睹目这一切向着自己驰袭而至留下的震撼,却仿佛可以在思想的世界里延展几个世纪那么久远。  
  长枪逼近,不可敌亦无可避。弗兰克林能够极清楚的判断出,现在眼前的这柄长枪它所携掣着的力量。即使是在自己全盛时期都绝对无法以一己之力去抗衡。如举剑相迎,自己的骑士长剑只需得稍稍与其有丝毫的磕碰接触,就将在转瞬中被弹飞。  
  如果这就是属于自己的命运..,  
  是这样么?  
  是否比与毫无意义,只仅平添狼狈的反抗。  
  或者,反不如以视死如归的安然,去嘲弄上帝对命运的作弄。 
  ……  
  长枪从胸前透体而过,快,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丝毫带动,旋即就以霆雷之势被又抽离。  
  甚至连枪身上都不曾被沾染上一丝的血滴;快,快到连视线都无力捕获,快到让人会在短时间内产生错觉。  
  看那眼前此刻只是静默低垂着的枪尖,会怀疑方才的那些画面是否又真的确有发生,或不过是一场惊梦。 
  快,快到连思绪都跟不上...。  
  原以为会被这柄长枪刺穿后,再带得飞起;再然后马蹄遏止,自己的身体再继续因强大的冲击力带动从骑士枪的枪尖脱飞。  
  如同记忆里那些被重复了千万万次的画面一般无二。  
  比疼痛来的更快,在弗兰克林还来不及感受到触动,一切的动作就已结束。  
  ……  
  血还是涌出了身体。  
  好像每个人受到了致命伤害后;  
  在他等待死亡的最后数十秒,都常会觉得一生中无不充满了荒诞与不可思议。  
  会忍不住疑问:“如果上帝既使我存在,又对我安排今日死去,那曾在我身边的一切,曾于吾息息相关之过往,又究竟意义何为?而今日父却是用我的死,(PS:指天父)又为成全了凡世中生者怎许的义谛。”  
  “人想死得尊严些真地是一件好难的事。”弗兰克林·凯文忍不住心中腹诽。意识开始模糊了,就连命令肢体站稳这样平常的事....。  
  ……  
  静!  
  在长枪穿透了弗兰克林的胸铠和身体后,时间与空间就好若静止;  
  只有战马上那人,适才如狂潮骇浪席卷天地时扬挹起的风饕,为先前那段时空留下了确有存在过的证据。  
  当动与静的转替少了过程,留在眼中就多了震骇。  
  风终于在此时律动了空中的云霭与原野上的草蒿。  
  静!  
  仿若天地初开,这一人一马一枪就一直于此处伫立,无垢无灭。  
  弗兰克林的身体在倒地前被他的众战友轻缓接住,又使他平稳地躺在这茵锦似的无垠草野。  
  ……  
  “在你们兄弟最后作别时我原不该介入打扰,只是为今之际时间紧迫,我等一切事宜,抑先从大局为重。”神秘人在马上牵转缰绳稍稍调动了身位后,面向这支骑兵小队的队长。  
  语气庄重,也夹杂了世间恐无人能懂得的细腻。..坚强的人情感细腻,会使他得以利用对周围人内心动向的察觉而纵傲于世。软弱的人细腻却只会让自己太容易被旁人的情绪带动,甚至只好把自己隐藏在永不见光日的黑暗。他..,属于后者。  
  “无论如何都多谢了,这样的结果对他或者对我们都更好。”  
  “我看得到他的双眼在死前其实没有恐惧,更多的是一种解脱。”  
  “能够给人们一个无可辩驳的理由,令他们去可以去选择终结掉痛苦,并获得以慰藉,亦是一种仁慈。”  
  队长站起后向神秘人行了一个会见帝国贵族时的礼仪。队长有所听闻,他曾是一个不世的少年天才,更是地位尊崇的贵族,却在少年时因自己精确计算后所得出的结论;为了能够更有利的履行帝国赋予的宿命,自愿提出放弃自己的身世、地位甚至是姓名,把这些所有转赠给他父亲一位仆人的儿子。代价的惨痛则是让他必一生沦为在世人眼中不存在,也将不被任何文献记录的人。同时为了让自己抹尽一切存在的痕迹,意味着他终生只得潜藏在光明以外的世界。  
  (PS:在这个世界里有一些“阴谋”在事成那时可以公之于众,而有的“阴谋”却永远不得对世人告知。)  
  后来曾有人问他所计算得出的更有利的概率相差多少。回答竟然是百分之零点五,我的成功率有92%。而他的成功率有92.5%。这是怎么样的回答啊?好像根本让世人无法对他的这种行为去定下判论,或者是天才的世界与大脑,对于普通的人来说似是永远都无法理解的。  
  “他的伤太重,已经无法继续执行任务。需要我派人送去救治吗?”神秘人目光不转,神情也看不出变化。但意思却很明显。指得正是那位险被弗兰克林腰斩两段的人。  
  “确实是比较麻烦啊”重伤的那人轻笑。  
  “这样大的伤口面积,使我恐怕不得不向您请求两卷纱布来进行止血”  
  “.....”神秘人。  
  “真的不必了,去治疗这种程度的创伤,只是做到保命所需。累计消耗的魔法力,也会相当我这样的两人才能供给的战斗价值。”  
  “请以大局为重,再小的力量都不应该被无意义的浪费。”  
  “我选择我如今所行走的道路,选择背叛身边一切可背叛之人。对我而言我生命的价值早已即是我所追求的目标。”  
  “为了行动我等待了数百年。却在战斗还没有开始前就倒下。所以请为我准备两卷纱布,并将我安置到一个角落。我身体里的魔法力还总算够我多支撑数日。虽然再不能与你们一同参与。虽然我更等不到我们最终的胜利。但请求您,我还是希望让自己在这场用尽了一生去等待的战斗中,看到的更多一些;看到的再久一些。”  
  “那你便与我们一起吧,你需要的角落我会为你安排。”  
  “我们在这里狙击截堵尤金军中每一位;无论以任何手段,当他成功跨越了蓝石堡要塞据阻后,妄图继续赶往尤金帝国都城的,那些成百上千的强者。若前方要塞最终失守,我们也将以死去迎战百万的军队。这个过程里我尽力保你安全,直至你伤势不治。或我被人把头颅摘去”神秘人说完后驱马转身,一步步返回他先前的部从所在。  
  “走吧~不必告别啦。”重伤那人道。用自己洇满鲜血的手。不,是那看上去沾染的血稍微少了些的手背冲着身后的一众战友前后摇了数摇。  
  “出发!”队长下令,在这留下了12位战友后,剩余的骑士们再次向着尤金的都城掣马飞骋。  
  “那笨蛋难道是在以为背对着的就能瞒骗我们关于他的伤势吗?差不多那笨蛋现在就已经死了吧。还去说什么能撑几日,想多看一些那种蠢话,妈的~”队长好想哭,又拼了命的忍住。  
  (PS:神秘人最后说的话实际意思是在告诉那个马上要死了的人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只是相当于对他描绘一个接下来的会出现的战场,和战场上会发生的故事。重伤的人把自己说的死得其所,又暂时死不了也是对他战友们一种比较温婉的劝慰。)  
  ……  ……  
  “无论是否尚有许多不甘,任何一个灵魂被死神带走前的都必(需)要去履行生命赋予它最后一次阖闭双眼的义务。不应该有人是睁着眼死去。”弗兰克林众战友于飞奔的战马上为死去的人相继咏诵,下同~。  
  “当我们身体灭亡,父率先使我们归还双眼拥有可见万物众生之无上威能。而吾等愿先秉行父所意愿,代表吾自愿遵循并奉从您的安排。”  
  (PS:基本上人死后第一个最明显的特征的就是瞳孔扩散。所以作者假想那个世界大概这么样开始给死人念悼词~。父在这里指创造并维系阿卡迪亚大陆存在的众神明,这是一个魔法的世界,所以作者假设神明在这个世界真实存在。但因为本书主要是为讲述王权下的社会样貌,为这样构架需要,同时又为避免太过繁琐,所以本书中不涉及宗教与宗教观。)  
  “感恩父的仁慈,那是因为凡尘世俗中的光太过强烈,若非如此死去的人将不能找到去往幽冥的道路。”  
  “先使色彩步入永夜之黑暗,随后声也不再能见。”  
  “停止呼吸并将初生之时父恩赐的第一口氧气奉还于父。”(有一种说法人死后体重会减轻,宗教说是21G)  
  “最终您使我们摆脱肉身的枷锁也摆脱重力与一切的束缚。使灵魂重新轻盈如无物,从虚空诞生亦回归于虚空不存在也不毁灭。”  
  “.....” “.....”  
  海,像是寂寞的港。  
  泪,只知静淌。  
  因你这一刻,不再我旁。  
  模糊目光在扫,寻觅你织巧的步伐;  
  寻觅远处可见的道路。  
  默默地看着红日逐渐消失,在这刻,可会找到?  
  (PS:选了一小段歌词,是选摘自校长的《此刻你在何处》。这首歌的曲挺作者觉得挺有意境的,蛮符合这章的感觉。所以有条件的读者在看最后这段的时候可以找来听听看。)  
  “吾等愿一并去背负所有的罪孽,无论杀戮或背叛,肇衅或谗诬。吾扮演世间最丑陋之人,行世间最污秽之事。甘愿用生命的全部去孽造可耻谎言。将刀刃刺入最信任吾等的队友,把赐予吾等衣食的恩人送上邢台。但求以吾身化作戈戟肃清路长之艰阻,以吾身化作基石而铺陈通向功成之途所必经,并供吾王与他忠坚不渝可为人间造铸万世福祉之幡麾馺遝。”骑兵小队众人同诵~  
  “如此还一定要留下最后的低喃吗?”神秘人开口,好像在看着弗兰克林的尸体,又好像是在看着空无一物的前方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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