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心疼的梦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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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星人的寿命比地球人的平均寿命高达130多倍。我们无法在年龄上与他们相比。”说着，上官教授抄起手术刀，从外星人的睑部划上一刀，肉皮翻开之后露出层老皮，用手扒开表皮，一张娃娃脸出现了。
　　“哇。”叶素荣惊叫一声，“导师你真伟大，轻易一刀揭开了谜底。原来这个人是个娃娃，真是不可思议。”
　　可历山大和杰布森虽然没有叶素荣那么惊奇，但他俩不得不佩服上官教授锐利的目光以及过人的智慧，同样面对复杂的局面，他的出现便轻而易举地抓住主要矛盾。
　　送走了上官教授，亚历山大如梦初醒，莫非导师想利用外星人的精子与美人鱼的卵子结合？
　　叶素荣说：“你就会幻想，人和鱼能结合出什么？不伦不类的？哦。你也许幻想的有理。”
　　杰布森说：“有这种可能，导师这个人胆大心细。”
　　亚历山大说：“我好像突然产生了一种预感，导师之所以轻而易举地剥开外星人的表皮，他一定受到过某种启发？那是什么？素荣，我想起来了，导师不是给美人鱼开过刀吗？他可是一个人秘密进行的。能够在鱼鳃下放入窃听器，取出卵子也是可能的。因为他给美人鱼使用了麻醉剂。”
　　“麻醉她是为了保护她，你呀，真会瞎联系。”叶素荣说。
　　“不，素荣，你想一想？难道美人鱼不是外星人伪装的吗？
　　如果这种假定现象成立的话，说明导师已经偷偷开始复制外星人了？”
　　杰布森说：“这已不是什么秘密，导师，复制过西蒙·维多哥呢？只不过不太理想。”
　　“这事谁都知道？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呢？我表示怀疑，都说能够说导师恢复了正常的睡眠，我看不尽然。”
　　“可爱的导师，不容置疑。”叶素荣说。
　　“兰梦儿爱着导师，她才不惜牺牲个人名誉掩护导师的研究的作品。”亚历山大在推理。
　　“教授并没有恢复睡眠，每当息灯之时，他已经进入了地下工作室，你说呢？杰布森？”
　　叶素荣抢过话头说：“亚历山大，别神经病了，导师完全没，有必要对我们进行隐瞒，这也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地上地下一样，名正言顺，没有理由的。”
　　“你不懂，教授自有他的苦衷。怕外星人发现？”
　　“我不相信。你的话有点天方夜谭。”叶素荣说。
　　“为了主宰正确的一方，今晚上半夜给导师一个突然袭击，”杰布森说。
　　“这主意倒不错，那就一言为定。”
　　是夜，杰布森、叶素荣集中在亚历山大的宿舍。将近半夜时分把灯熄了，盯着上官教授办公室里的灯光，灯光在凌晨一点多才熄灭。过了半小时，他们三个人敲门，来开门的是兰梦儿。兰梦一副慵懒的睡态，你们半夜三更的于嘛敲门？
　　“我们要找上官教授，有急事向他汇报。”
　　“明天吧，上官先生已经休息了，你们听见没有。上官先生已经躺下了。”兰梦儿拦住了他们。
　　沉默良久，叶素荣憋不住了，她用脚踢了踢亚历山大，“走吧。何苦呢？”
　　杰布森拍了拍亚历山大的肩膀，那意思别等了，说明问题了。杰布森站了起来，随后三个人就离开了兰梦儿与上官东方的卧室。很显然，上官教授没有和兰梦儿同居，兰梦儿只是一厢情愿。
　　他们要想见到上官教授必须征得兰梦儿的同意，那床上的被窝是一种假象，教授已经进入了地下科研室，正在进行着克隆地球人的研究工作。
　　“既然知道导师不让人知道，你何必去惹得导师不高兴呢？
　　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叶素荣说。
　　三个人走到院子里，一时挺泄气。亚历山大受到了叶素荣的埋怨，亚历山大想得过于简单，他是一时冲动吗？不是，通过解剖外星人，尤其上官教授的指点，从而引出了许多疑问，从怀疑开始、必然要弄出个结果。
　　杰布森和叶素荣睡觉去了，亚历山大一个人在院子里不停地走动，他始终盯着上官教授的窗户，直到天色发亮，上官教授地上的办公室里仍然起着灯光。
　　亚历山大从后窗上用双手扒住，偷偷往里窥视上官教授
　　开始刷牙，洗脸。然后做了几个扩张动作，他正要刮胡子，打开电脑监控器，窗户上的亚历山大清晰地显示了出来。
　　“亚历山大。在外面干什么，进来吧？”
　　当亚历山大听到上官教授这样说的时候，紧张地双手放开，掉在地了来了个屁股墩，疼得他直咧嘴呲牙的，一时满脸羞涩，不知所措，他忘记了上官教授拥有监控器了。
　　亚历山大还是硬着头皮来见上官教授，他身后的土都忘记了拍打，伫立在上官教授面前。
　　上官东方说：“别愣着，坐下吧，你有心思说话，我喜欢快人快语，可不喜欢偷偷摸摸呀。”
　　“导师，我没敢问。”亚历山大仍是挺拘禁的样子。
　　“噢，怪不得你跟踪窥探我呢？你好奇心这么大，说明你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不明白什么？你们研究我做什么，而应该按照你的职业研究人。当前发生了两种怪现象。一个是西蒙?维多哥的儿子来认亲，一个是美人鱼的出现，表面上看这两件事风马牛不相及，你能联系起来分析研究，说明你很成熟吗？”
　　“导师，你知道我在想这件事？”
　　“是的，你很聪明，我能感觉的到。你通过一件事受到启发，联想到外星人与美人鱼，美人鱼是不是假的呢？我又为什么让你保存小男人的精子呢？那是自然联想。”
　　“导师，我很惭愧，工作进度太慢，至少没有什么收获。”
　　“不，不要过低地贬低自己，要有信心，英雄会有用武之地的。”说着，上官东方摁了一下开关，那是对讲机，“兰梦儿，多加一份早餐，亚历山大在我这儿。”
　　兰梦儿端来两份早餐时，她一惊，“怎么是你，你一夜未走？”
　　“是的，他没走。”上官东方接了过来。
　　兰梦儿说：“他昨天半夜非要见你不可，我给拦住了。不知道他怎么找到了你？我做的不对吗？”
　　“我昨天就知道，因为我身边还有一台监视器，我看到了你和叶素荣的争执，不过，我还是十分赞赏你的，实事求是，有疑难随时来找我，我们共同努力探索。好吗？”
　　上官教授拍了拍亚历山大的肩，语重心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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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合困秘书长亲自访问了上官教授，在接待室里，上官东方的学生们各就各位地坐下，个个面部严肃，气氛相当紧张，因为上官东方在向他们介绍非洲的情况，那里出现了空前的水灾，家园被毁，道路冲塌，一片汪洋，所有的城市都处于洪水包围之中。
　　联合国秘书长虔诚地向大家鞠躬，“拜托了、拜托了。”然后他把录相带交给了上官东方。他还要赶回去。
　　上官东方神情忧郁，“同学们，我们没有功夫叹息、惊讶了。我们遇到的意外事件还少吗？应该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联合国一共有二十多个科研所，同时进行着反击外星人的研究，今天，就这个机会把真情告诉大家，我相信你们会做得更加出色。共同努力吧。”
　　“教授，有你指导我们，我们竭尽全力完成任务。不过，从哪儿下手呢？我们做了许多徒劳的工作？”
　　“据其他科研所的简报说，目前外星人已经克隆了九个地球人，跟我们发现的数字吻合，我们怎么办？采取什么措施消灭他们。
　　尤秀敏问道：“先生我们为什么首先要消灭地球人呢？”
　　“因为所有的灾难都是他们制造的，为了尽快消灭他们，我们地球人类竭尽全力，耗费了巨资，多少科学家已经献出了生命。”
　　杰布森说：“我看有必要抓住一点，攻击其薄弱部分，避开外星人锐利的进攻，我们也可以克隆地球人，让他体现地球人类意志，攻其不备，全部歼灭之。”
　　在场的女士们面面相觑，显得诚惶诚恐。叶素荣环视了一下大家，欲说什么，可她没有说。
　　这时，兰梦儿打开录相机，屏幕上出现非大陆洪水泛滥的情景，所有目光都聚集在非洲大陆，并发出一声声惊叹。“哦，上帝，水火无情，非洲要成为水洲。”
　　在非洲东部纵贯南北的大裂谷，在裂谷地带形成的一系列盆地和湖泊都被洪水覆盖了，中部偏西的乍得湖盆地和中部的刚果盆地、坦噶喀湖、尼亚萨湖和维多利亚湖均是一片汪洋大海，汹涌的洪水打着旋涡，咆哮着，猛兽一般张开血盆大口吞蚀非洲。
　　尼罗河、刚果河、尼伯尔河、赞比亚河和奥伦治河，非洲有名的五大河流失去了本来的面目。乞力马扎罗山喷出万丈高的火焰，浓烟滚滚，呜咽之声遍野。
　　莫非是印度洋和大西洋发怒了？要把干旱无雨的非洲变成一片沼泽？逃难的人群头顶着包裹纷纷向城市向山坡进军，以求保全生命。没有谁能够阻挡无情的海啸，凶猛的洪水，没有人，没有人能够击退洪水。
　　上官教授环视了一下大家，他关掉了录相，颓然地坐下，搓着手，显得焦虑和无奈。
　　费尼奥走了过来，“教授，我们哪有这种能力对付这么大的水灾？这不是拿我们开玩笑吗？打死我，我也想不出办法。”
　　“办法是有，看你有没有献身精神？”
　　“上官教授，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利用化学试剂把所有的水封冻起来？”
　　上官东方点点头。
　　“那需要成千上万的化学药剂，我们上那儿弄去？”
　　“只要你去，后勤供应我负责调剂，但你必须做出牺牲，取消你申请专利的思想，为了人类，为了挽救非洲，你无私奉献你的配方。我向联合国秘书长汇报，请求他支援：你看怎么样？相信你们的能力。”
　　“这……”费尼奥看了看托马斯和尤秀敏。他想说什么，但又犹豫了，他想跟他们商量一下，他一个人不能急于表达，因为是他们三个人共同的智慧结晶，只能三个人都同意。
　　上官教授看穿了他的心思，他站了起来，笑眯眯地，“你们商量一下，我等待你们的消息。
　　“上官教授，你别走。”托马斯站了起来。“教授，你就说吧。”
　　托马斯说：“调动世界各国的飞机、潜艇，才能实现控制水灾的目的。”
　　“这么说你没有意见，同意奉献我们的专利。”
　　“同意，专利不申请了，你得问问尤秀敏，她有什么想法？”
　　“我没有什么想法，我听费尼奥的。我担心你会拒绝？看来我想错了你。”
　　尤秀敏把快速结冰法交给了上官教授，他欣喜若狂，连连赞叹，“你们真是我的好学生。我感激你们。”
　　“先生，你太激动了。”
　　“是的，我非常激动，有了这个我们就能拯救非洲了。”
　　“这里也有你的心血，没有你的指导我们也研制不出来？”尤秀敏说。
　　“不，主要是你们，我没有做什么。”
　　“教授，那么你现在的事可就多了，至少你得通知联合国秘书长，通过他掀起一次救援运动，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加快制造这种试剂。”
　　上官东方拍了拍费尼奥的肩膀，表示惊讶，“你们是聪明的年轻人，只管按你们的方案进行，后勤供应我承包了。
　　上官教授伸出手，四个人的手握在一起。然后，上官教授打开显像电话，不到20秒，上官教授面前出现了联合国秘书长的形象，“尊敬的教授先生，您请讲。”
　　“秘书长阁下，我请求你为我解决三亿吨化学试剂和于此配套的运输工具，我们答应出击非洲，治服洪水。”
　　“谢谢，时间上有限制吗？”
　　“当然，越快越好。”
　　“那我三天后给你答付，祝你成功。”
　　上官教授放下电话，注视着费尼奥、托马斯、尤秀敏。“你们好好休息一下，等待我的命令。”
　　“教授，我们现在可以出发吗？利用你的光速航天器。”
　　“哦，光速航天器？你们怎么知道？”
　　“你早已为我们准备好了？教授。”
　　“嗯，说是光速航天器，离光的要求还有一段距离。如果与光速平行了，那么你们一开，不就出了地球了？”
　　“那我们现在想实地考察一下？”
　　他们离去后，上官东方忧喜参半。他在屋子里踱着步，摘下眼镜擦了擦，然后戴好，他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望着电脑显示器，心儿已经飞向非洲的上空，那情景惨不忍睹，要有多少生命丧失于洪水之中呀。
　　上官东方打开了监控器的电源，兰梦儿带领尤秀敏进来了，他说，你们在这儿可以清晰看到费尼奥和托马斯。
　　“教授，不管怎样，我仍然要保留我对你的反对意见。”
　　“那好，我以后再给你解释。”
　　尤秀敏坐在了电脑对面，两眼盯着费尼奥，他和托马斯已经登上了光速航天器。
　　费尼奥说：“教授？我沿着非洲大陆的边缘飞了两圈，一去
　　是在中间划了一条直线，回来时就打了个十字，重复了飞行，理解先生的意图了吧？”
　　“录相带呢？拿来给我？”上官教授伸出手。
　　“哦，忘了取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