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苏副科长

　　回到连部的肖连长就听到邝虎和梁指导员在那里分析他们调查的一个人。他听了一下，性情活泼的爱说爱笑的邝虎连长，看到肖连长没有说话，把他的团脸略笑地问：
　　“肖连长，你怎么不发表你的意见？”
　　肖连长没有说，他也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跟他们说。邝连长就以为他太伤神了，就没有再问。
　　这样，就一天过去了。
　　莫科长听了肖连长的话，就从那天起，对科室的每一个员工，跟盯贼似的进出都要看，让人很不舒服。
　　他好像觉得在刘玉娟和胡宁之间，就感到胡宁有问题，他觉得胡宁是男人，做这事是适合的。就在办公室里和一个科员在议论。
　　“莫科长，我觉得这几天你在注意什么人。”科员梁坤说。
　　“这是肖连长让我做的，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你看，h燃料成了，这应该是特务很想拿到的。这个时间，盯紧点，可能对肖连长有帮助。”莫科长说。
　　梁坤说：“这可能是一个方法。你这样明显，会使这个特务警觉的。”
　　“目前是，我们都不知道这个特务是谁。”
　　“你以为特务是好抓的吗？”
　　“哎一一”莫科长叹了口气。
　　……
　　莫科长和这个叫梁坤的科员聊了后，梁坤就想回到自己的实验室，说：
　　“好了，不聊了，我要去干点工作了。”
　　“你去嘛？”
　　然后，梁坤走到工作间，三个穿着科研人员的白大挂的在三排长长红木架上的透明的小瓶瓶，烧杯，架子的各种化学试剂，用品旁，在精细认真干活的科研人。
　　两个人一边干活，就要告一段落。就在这些玻璃瓶，烧杯摆满的红木架子上，一边靠墙的写字台旁的凳子上坐下。然后，梁坤说：
　　“看来，这核机密案现在都难破了。”
　　同事小于说：“这个案子，是解放军，当然难破。我觉得就是公安局也破不了。”
　　“我听莫科长说，新来了一个解放军侦察连连的连长，一来，就说，因为那天是刘玉娟和胡宁把核机密送的机密室，他两个有可能是拿走机密的人。”
　　小于说：“也有可能，假如他们知道了机密放在那里，就会去拿。”
　　“万一是别人拿的呢？”
　　“那他们为什么这样做，被抓到立刻就完了。”
　　“你看现在抓到没有？”
　　“这么说，他们连自己工作都不要了。”
　　“这有什么好，来这里五年，生活蔽塞，远离城市二十公里，简直是苦行僧的生活，受够了。”
　　“你一这样看。”
　　“我觉得应该有可能，或没有可能。”
　　“你怎么这样说？”
　　“有可能他们（特务）干的，可能别人干的？”
　　“你说谁干？”
　　“我说你干的。”
　　“不要开玩笑。”
　　……
　　又过了两天的一个晚上。李师傅来到了谢前的宿舍里，他觉得，两天过去了。可能谢前获得了h燃料的成品，至少把它拍成了胶卷。一进门，就问：
　　“你成没有？”
　　“我没有看见h燃料成品图。”谢前说，有些疑惑。
　　“你没有发现h燃料产品图。”李师傅非常惊讶。他感到，或者意识到：解放军和科研所在上次机密被拿走后，已经改变手法。可能是想显得稳妥。
　　李师傅觉得，这下难办了。就说：
　　“谢前，你不要做了。”
　　“你说我被注意到了。”谢前吃了惊。
　　“现在难说，我不想你为了我，被查出来。”尽管是特务，心地厚道的李师傅不忍心连累单纯的谢前。他目前无法判定：h燃料成品图为什么会找不到的原因。
　　“李师傅一一”
　　“好了，你不要慌，还是上你的班。”李师傅说，过了会，走了。
　　那天，莫科长听了肖连长的话，就回来跟科领导于书记说，非常聪明的于书记，让他把h燃料看起来，由于放在科研所，不安全，他就带回家里。过十天，还要拿到科研所下面的那个日夜都嗡鸣的制作车间，去照图中的化学配方制作h燃料，他还要带到那里去。莫科长希望，这次，不要有意外。同时，要跟肖连长及时地反应核技术的进展情况，他不久，跟肖连长说，并在这一核机密进展的情况，对肖连长有所帮助。肖连长就把这情况跟邝虎，梁指导员说，他们都觉得，这可能是再次让特务暴露的好时机。
　　又是几天过去。李师傅很关心h燃料的情况，在晚上，又来到了谢前的宿舍。
　　“怎么样？”李师傅问。
　　“我们去了机密室。”谢前说，他说：“是和我们苏副科长去的，是去拿h燃料的配料化学资料，没有看见h成品样图。”
　　“这是为什么？”李师傅问。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谢前迷惑了。
　　看来，机密室不安全了。”李师傅感觉到了什么，这样说。
　　“可这样，我们就一时得不到，”
　　“你不要做了。”李师傅再次说。
　　“那你一一”
　　“我另想办法？”
　　“谢前，你好好歇歇着。”
　　“嗯。”
　　然后，李师傅就回来了。
　　
　　心肠好的李师傅实在不忍心再让谢前做这事，他让李海去了一个人的家，他家里的老婆每年都来川南八一二厂，带着孩子来看他，一个月后，就回河北沧州县医院。是科研所副科长苏正强。他表面上看非常严肃，正规，在背地里，和两个别的车间的结婚的女人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去年，苏正强和一个女人在干部宿舍里乱搞，被李海闯进去看见。
　　李海趁机威胁苏副科长就范，为了自己的副科长位置能保住，苏副科长答应加入台湾驻西南（川南）叙宜的特务组织。因为他的老婆只是每年从河北沧州来叙宜探亲，他的老婆在河北沧州一个镇医院当护士。
　　李师傅让李海去。尽管李海是这个组的组长，他对李心正是不一样的，他比李师傅小，在48年的一次对地下党的活动中，他差点被地下党员打死，是李心正帮了他，尽管李海对手下的部下凶，他还是敬重李师傅。李师傅在他工作的煤场，找到他。他刚干完活在擦汗。
　　他两个就在堆了一大片煤炭的侧边的房子里坐下。
　　“师傅怎么样了？”李海问。
　　“谢前干不了，他说，那天和他们科研所的苏副科长去机密室，两人都没有看见h燃料的机密。”
　　“师傅，怎么办？”
　　“苏正强是副科长，你去找他？”李师傅说。
　　“师傅，我明白你意思？”
　　李海尽管更凶残，但是他心眼并不坏。然后，两天人就分开了。晚上，李海来到八一二厂在球场附近的干部宿舍。敲了苏正强副科长的门。
　　“你来了。”
　　“你要干一件事。”李海说。
　　“什么事？”苏副科长问。
　　“h成品图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
　　“你要不老实，你的何书记就……”李海威胁苏副科长。
　　“我的确不知道，嗯，你放心，过几天，核燃料将拿到加工车间进行实际制作，就会看到。”
　　“这需要多久？“
　　“比较久。”
　　“你一定要搞到手，明白吗？”
　　然后，拿出一个打火机，放在苏副科长的手里，只要打一次，可以拍照。”
　　然后，李海就走了。
　　四天后，在科研所，苏副科长对办公室莫科长，问：
　　“我们好久拿h燃燃料去制作车间。”
　　刘技术员说：“还差一样化学配方。”莫科长有些无奈说。
　　“什么配方？”
　　“我也不清楚。我们厂领导已经更北京中国科学院核物理领导联系去了。”
　　“这么说有希望了。”苏副科长进一步问。
　　“十多天吧。”
　　“哎，没有什么，我们就等十多天，搞科研这样难。以是难免的嘛？”然后，苏副科长说问：我那天和谢前去拿h燃料的技术配料，h样本，没有。”
　　“我把它带回家里去了。”莫科长回答。
　　“我怎么没有听你说。”
　　“一时忘了。”
　　“我觉得，你连我都不相信。”苏副科长居心叵测问。
　　莫科长一笑，说：“你误会了。”
　　苏副科长就没有说了。他满意了，现在一切都搞清楚。
　　然后，他们就谈别的，当他们一时沉默时，刘玉娟非常惊喜地跑进来：
　　“科长，副科长，核元件最后一道难关攻破了，有希望了！”
　　“什么希望？”
　　刘玉娟心儿欢跳说：“走！”
　　然后，他们就往二楼的实验室跑去……
　　后来，他们看了后，都高兴，然后：“感谢你，刘玉娟，同志们！”莫科长欣喜说。
　　“科长，你还相信我吗？”刘玉娟有委屈问。
　　“怎么了？”莫科长问。
　　“那个解放军连长冤枉我，机密是我和胡宁拿到的。”
　　“他那是猜测。是不是，副科长。”莫科长说。苏副科长笑笑。
　　刘玉娟问：“不知道谁拿走了机密。”
　　“谁知道呢？”
　　“好像解放军的肖连长没有搞明白，是不是？”苏副科长问。
　　“哎，别说这些了。”莫科长说，就走了。莫科长来到解放军肖连长的房里，他把核元件的消息和h燃料的事，跟肖连长来说……
　　他说：“肖连长，我希望能对你有帮助。”
　　“谢谢你。”肖连长握着莫科长的手说。
　　肖连长立刻说：“这事尽量少让科里的人知道。”
　　“可是，科研所里的人都知道了。”
　　“科研所的人知道，特务就应该或知道。”肖连长判断。
　　“肖连长，这么说，我们科研所里有特务。”莫科长大吃一惊。
　　“这个不能确定，目前来看特务在盯着你们科研所。”莫科长听了浑身打了一个冷噤，好像总有一个特务在他的四周一样。有一天。拿着匕首压迫杀死他。
　　 莫科长马上要求说：‘肖连长，我要求你派解放军把科研所保护起来。”
　　“我知道该怎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