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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致命的欲望 1—5

作品名称:致命的欲望      作者:石佛      发布时间:2014-10-11 16:08:03      字数:7092

  第一节、交出武器
  
  章秀尊解释着,“如果你出于某种原因想说我为了那保险箱里的钱把刘建安杀了,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她打电话请我帮忙。她要不告诉我,我根本就不知道刘建安有一个保险箱。直到刘建安死后我才知道保险箱里装的是什么。”
  “这是你的说法。”熊庆升说。
  “这是我知道的。”章秀尊火气十足地答道。她看着郑相林,“我被正式指控了吗?停职吗?真是亲者痛,仇者快。”
  郑相林靠在椅子上,双手托着后脑勺,“你必须意识到这一切是多么糟糕。如果你坐在我的位置上,你会得出什么样的结论呢?请你告诉我?”
  “我能看出你的怀疑是如何得来的。但是如果你给我机会。”
  “你被停职了,章秀尊,立刻生效。郑相林合上卷宗站起来。眼神却充满了无可奈何。
  章秀尊感到挺震惊。“停职?我还没有被正式指控呢。你甚至没有任何具体的证据能说明我做错了什么。可你们竟停了我的职?”
  熊庆升说,“这对你就够仁慈的了,你应该感激郑局长才对。要不是他从中顶着,哼……”
  章秀尊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你把我从这项任务中弄走我能理解。你可以把我调到别处,由你来调查,但不要停我的职。局里所有的人都会以为我有罪。这不对。”
  郑相林的脸色一点也没有缓和,“请把你的证件和武器交给熊庆升。无论什么原因,你都不得离开本地区。”
  章秀尊面无血色,她倒在椅子上。伤心不是伤心,而是愤怒的不能再愤怒了。
  郑相林走到门口。“你极为可疑的行为,以及有个人被谋杀,还有身份不明的人假扮梁城市检察院的人的报告,都不允许我做出只把你调开的选择,章秀尊。如果像你声称的那样,你是无辜的,那么你会被重新任命,工资、职务和职责都不会改变。而我会绝对确保对你的名声不会造成永久性的毁坏。假如你有罪,好吧,你比多数人更知道等待你的是什么。你真让我失望。”郑相林随手关上了门。
  章秀尊站起来要走,但熊庆升挡住了她的去路。
  熊庆升说,“证件和枪。现在交出来。”
  章秀尊掏出证件和手枪递了过去,好像交出的是她自己的一个孩子。她看着熊庆升喜气洋洋的样子。“嘿,熊庆升,别太高兴了。我被宣布无罪的时候,你会看上去连傻瓜也不如的。”
  “宣布无罪?今天结束以前你要不被软禁就算幸运了。可我们不想让这个案子泄露出去。如果你想逃跑,我们会监视的。所以想也别想。”
  “我做梦也不会那样想。等我要回我的枪和我的徽章的时候,我要留在这儿,再看看你的脸色。别担心,我是不会让你拍我的马屁的。”
  “秀尊,你就当我是一个王八蛋。你以为我有权收你的枪呀?你的能力我了解,别人也了解,你得想想,这毛病出在了哪里?人心难测呀。”
  章秀尊还想说什么,听他这么一说,“是的,不能怪他,他也不容易。”
  熊庆升瞅着她,她望着他。
  良久,熊庆升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章秀尊知道,整个检察院的人都知道,王副院长嫉妒她,恨不能把她挤出检察院。可是她已经来到了反贪局,那么她没有理由嫉妒她了呀?也许,他们怕我遇到不测。尤其专案组的郑局长,他有压力吧?
  章秀尊穿过门厅,出了大楼,感觉好像整个局里的每一双眼睛都在盯着她。她什么也没说,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检察院办公大楼。
  当她走出大门,难以控制自己的极度伤心,泪水汹涌地滚落下来。她有点儿茫茫然,也有点愤愤不平。她难以理解,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为什么?我一定要为自己讨个公道。操,姑奶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最后一句是她平生第一次说的脏话。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她恨!
  
  第二节、好事多磨
  
  章秀尊走出去的时候,是从门厅的消防探测器下通过的。房子里还有另外三个这种装置,包括刘建安办公室的那个。当探测器插人家用电源并按照设计而工作时,所有这些探测器中都装上了复杂的、带针孔式镜头的监控摄像机。墙上的两个插座也在不同的层面做了相同的装饰。半个月前,刘建安难得地外出休假三天,装饰物是这时才装上的。
  有些人的注意力现在转向章秀尊了。章秀尊钻进车里时,她非常清楚地明白,她也许处在了自己职业生涯中的最艰难时刻。她可能需要自己所有的智谋和内在的力量才能幸免于难吧。即使遇难,她也是在所不辞。那么要不要和市委书记通电话,自己感到委屈,不,她觉得郑相林也是出于保护她才这么做的,也许是为了迷惑对方。有些事情不能说明原因,真让人一头雾水。
  
  梅英培起床后,就冲了个淋浴,换好了衣服,然后站在床边,注视着还在睡梦中的栾蓓儿。她的睡姿很美,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像是在做梦。仔细一看她双眉有点皱起,有一会儿,他让自己忘记了一切,除了他们两人在一起度过的美好的夜晚。他知道这已经永久地改变了他的生活,这一想法让他既兴奋又难受。
  梅英培走下了楼来,步履很缓慢。他感觉身体的某些部位骚动不已,这种情况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这并非完全因为跳舞。他走进厨房烧点水。烧水的时候,他考虑着昨晚的事情。在梅英培的心目中,他已经对栾蓓儿做出了他的承诺。对某些人来说,这或许是一种古老的情感,但跟一个女人睡觉就意味着你对她有很深的感情,你必须对她负责任,带领她走向幸福的生活。至少对梅英培来说是这样设想的。这样做才是男人。
  他倒了一杯清茶,走出去坐在厨房外面的平台上。已经快到中午了,这是一个暖洋洋的天气,阳光很灿烂,但远处,梅英培可以看到黑压压的云层在逼近。暴风雨来临之前,双螺旋飞机载着又一批乘客飞过来着陆。栾蓓儿曾告诉他在夏季的几个月里,飞机每天大约要飞十几个航班。现在已减到六个航班,早上中午和傍晚各两班。到目前为止,飞机上的乘客没有一个留在这条街上。他们驾车到别处去了,这对梅英培倒挺合适。人少总比人多要清静。
  梅英培在喝清茶的时候断定,虽然他刚刚认识她,但他确实对栾蓓儿有这种感情。他想非常奇怪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他们的关系确实是建立在最不稳定的基础上。在她让他吃了这么多苦头之后,梅英培恨这女人也是有道理的。那天晚上对她做了那些事情之后,无论醉了没有,她都应该厌恶他。他爱栾蓓儿吗?他知道眼下他不想离开她。他想保护她,使她免受伤害。他想抱住她,跟她一起度过每一分钟,是的,以极其旺盛的精力与她做爱,只要他的身体能承受的了。这能称为爱情吗?不,应该尊重她,那是互相的倾慕,就像做爱,彼此都情愿都渴望的时候才让人感觉很愉悦。
  她参与了某些官员的阴谋并和其他人一起被检察院通缉。是的,他边想边叹了一口气,情况确实非常复杂。恰恰就在他们要逃往不知道要去的地方之前。他们找地方结婚是不可能的。说得对,即使结了婚,他们也是亡命夫妻呀。不能安定下来过日子,不能心安理得的好好生活,怎么会给她带来幸福?
  梅英培眼珠一转,拍拍额头。结婚。我的天哪,他疯了吗?或许这是他的感觉,那么栾蓓儿是怎么想的?建立一种快感道德?虽然他观察到的这个女人所有的行为都与这种结论背道而驰。她爱他吗?或许他作为她的保护者的角色吸引了她,而她迷恋上了他。昨天晚上可以解释为借助酒精的作用,他们沉醉在周围的危险之中,也许只是纯粹的肉欲。而他也不准备去问她的感受如何。她的麻烦够多了,她有那个心事?只不过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她想我也想。
  
  第三节、电话串音
  
  梅英培的注意力集中到了不久的将来。骑本田摩托车横穿塔克拉玛干沙漠是最佳方案吗?当他想起被抛置身后的家人时,因愧疚而感到极度痛苦。接着,他想到另一件事,他的名誉,他的家人会怎么想呢?假如他跑了,就等于承认了某些罪行。他们逃跑时如果真被抓住了,谁还会相信他们呢?罪名又如何洗的清呢?没有罪你为什么逃亡?逃亡是为了保护自己,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为自己洗白冤枉。当然,他正做着艰苦的努力。
  梅英培颓然倒在椅子里,突然想到一个全然不同的计策。几分钟之前,逃跑似乎是最明智的选择。栾蓓儿不想回去帮他们把他送进监狱,这是可以理解的。梅英培对那样做也确实没有什么兴趣,尤其听说他一直在贿赂那些牵制他的官员的原因之后。其实,马孝礼非常具有活动能力。正在这时,一个想法在他头脑中形成了。
  梅英培有一种免收长途电话费和漫游费,因此他几乎不再使用他的有线电话。协议包括语音留言、文本留言和主叫身份识别。甚至还包括标题新闻,你可以查阅最近发布的新闻,你的股票行情,朋友发来的信息等。不管你用不用,都是免费的。
  梅英培最初开始做私家侦探的时候,使用的是一台普通电脑,电话是时髦的按键式的,而吐出热敏卷纸的电传机则是那些最大的公司才有的。那是不足几年前的事情。现在他手掌中握着的是全球通。变化这么快可不是什么好事。有时现代高科技对人也是一种压迫,因为你弄不懂它,你就无法融入现代生活的快节奏。可现在,离了这些可恶的东西谁还能活得自由自在呢?科技的无休止的飞速发展同样对人类本身也是一种摧残。
  他扑通一声倒在沙发上,盯着百叶窗,仔细考虑着他打算要做的事情的得失。随后,他打定了主意,从口袋中掏出他的皮夹子。客户最初给他的电话号码在里面,他现在知道他的客户是马孝礼。这是一个他无法追根求源的人。接着疑虑就笼罩了他。如果他错了,马孝礼卷入了追杀栾蓓儿这件事怎么办?他那种身份的人为什么要雇用我?他心中一定有鬼,不然他为什么这么做?不,或者说他安排了两条方案,他属于神不知鬼不觉的那一条,还有一条是以正义的名誉,在执行任务当中造成一种假象,从而了却他的心愿。或者说去掉他的心病?他负责侦探,为什么会碰上杀手?难道是巧合吗?梅英培想到这里吓出了一身冷汗。
  梅英培站起来,踱着步子。他向窗外望去,蓝天不见了,他只看到了可能产生的灾难随着滚滚乌云和即将来临的暴风雨逼近了。那情景气势汹汹的,他没料到自己陷入了更大的一桩阴谋之中,不管怎么说开始并不知道是马孝礼雇了他。也许是杨朴良出谋划策,把他套住了,等你为他做了些什么工作,或者说他们通过你的手达到了目的,你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目前只能将计就计了,从理论上讲他在为这个人工作,也许到了他该汇报的时间了。他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他拿起手机,看着那张纸,拨开了号码。“喂?我是英培。栾蓓儿在哪儿?刘建安死了,她杀了他逃跑了,你知道吗?你碰到她把她……”
  梅英培听到对方对他的要求惊愣了,一时惊惶失措,和谁的电话串音了?“不管你跟我们是怎么说的,我们有各种理由相信她卷入了此事。”
  噢,是他的声音,熊庆升倾过身去以阴谋家的口吻跟他说话,张小鬼并不高兴他的话。张小鬼瞪着他,他讨厌熊庆升的一切,从他一丝不苟的头发、突出的下巴到他笔直的身姿和笔挺的衬衫。他已经在这儿坐了很久了。他已经告诉了熊庆升和郑相林他们的看法,他们也说了他们的看法。他们谁也不准备让步。“你自己看着办?”
  “熊庆升,这完全是一派胡言。”张小鬼说。
  “你听到了事实,怎么能为她辩护?”熊庆升看着郑相林。
  “因为我知道她是无辜的。”
  “你有什么事实根据,张小鬼你说清楚?”郑相林想知道。
  
  第四节、栽赃陷害
  
  张小鬼说,“我一直坐在这里跟你们讲事实,郑相林。我们刚刚得到了有关另一个案子的线索。那天晚上章秀尊根本不想让刘建安和栾蓓儿一起去。她想自己去。她有献身精神。”
  郑相林说,“也许她跟你是这么说的。但我相信事实,事实能够帮助我们。”
  “我有二十多年的经验,经验告诉我她是清白的。这是有目共睹的。”
  “我们的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比如魔术,你能说那是真的吗?”
  “这种比喻简直荒唐。让人不能接受。”
  “她调查了刘建安的财政状况而没有向领导汇报。”
  “好了,那人违反规定这又不是第一次。她得到了新线索,想一查到底。可她不想把刘建安的尸体和他的荣誉一起埋葬,除非她能断定。”
  “这正是我们要弄清楚的。”
  熊庆升沮丧地摇摇头。“我们打算跟踪她,直到我们破了这个案子。”
  张小鬼靠过身去,尽量克制着不让自己的两只大手甩向熊庆升的脖子,“熊庆升,你应该做的是追查刘建安被谋杀的线索,是去追踪栾蓓儿,而不是关键时刻临阵换将。”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张小鬼,我们要开始调查。”
  “如果你想跟踪章秀尊,我是你的人选。”张小鬼扭头看着郑相林。
  “你。不可能。”熊庆升抗议道。
  “听我说完,郑相林,”张小鬼说。他的目光盯着郑相林,“我承认,形势对章秀尊不妙。但是我也知道局里没有比她再合适的人了。可我不想看着一个优秀的人职业生涯由于某人错打了一个电话就给毁了。我自己也被那样对待过,对吗,郑相林?”
  郑相林对这最后一句话显得紧张不安。在张小鬼咄咄逼人的目光注视下,他缩在椅子中。
  “郑相林,我们需要一个独立的人。”熊庆升说。
  张小鬼打断他的话,“我也可以是独立的人,如果我错了,那么章秀尊就完蛋,而我会第一个向她宣布这个消息。可我敢打赌她会回来取回她的警微和手枪。事实上,十年来我是看着她管理着这整个可恶的地方的。”
  “我不知道,你没有必要和我说,我是对事不对人。”郑相林开始说道。
  “我想有人欠着我这次机会,郑相林你以为呢?”张小鬼非常平静地说道。
  一阵久久的沉默,熊庆升左右打量着他们两个。
  “好吧,张小鬼,你跟踪她,”郑相林说,“你要定期向我汇报,把你看到的不折不扣地告诉我,不要夸大也不要缩小。我就指望你了,看在过去的分上。”
  张小鬼从桌旁站起来,向熊庆升投去得意的目光,“感谢你们的信任。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说到做到。”
  熊庆升跟着张小鬼走到走廊里。
  “我不知道你得到了什么,但记住这一点,你的职业生涯已经有了一个黑点,张小鬼,承受不了另一个了。你向郑相林报告的所有情况我都想了解。”
  张小鬼把比他高得多的熊庆升挤到墙边。
  “听着,熊庆升,”他停顿下来,完全是为了抓住熊庆升的上衣,“我明白,从理论上讲你是我的上司。但是别把这跟实际情况搅在一起。”
  “你想干什么?张小鬼。”
  “我不想干什么,熊庆升,这正是我加入检察院的原因。这正是我带枪的原因。我曾经用枪杀过人。你呢?”
  “你不讲道理。你是在抛弃你的职业。”熊庆升感到墙壁贴在背上,张小鬼继续靠过去,犹如一根倾斜的木头压在木桩栅栏上。
  “不对吗?好吧。让我给你讲讲这里面的道理,有人在陷害章秀尊,那么这人是谁呢?这一定是局里有人泄了密。有人想毁坏她的名誉,把她搞垮台,如果你问我的话,熊庆升,你正在竭力做这件事。”
  “我?你是在指控我泄密?”
  “我没有指控任何人任何事,我只是提醒你,在我们发现泄密者之前,所有的人,我是说所有人,从局长到下边这些扫厕所的都是我本子上的怀疑对象。”
  “那么你自己呢?你也怀疑过吗?”
  
  第五节、电话联系
  
  梅英培拨打的电话号码是与他手机相联的,因此,只要拨通电话,马孝礼的手机就响起来,那会儿,马孝礼正为闹市区一家律师事务所的一次会议文件箱装文件,这家事务所正为马孝礼一个客户的利益工作。他早已对这该死的手机能否再响不抱希望了,可它真响起来的时候,他表现的有点儿无奈。
  马孝礼显然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怎样才能查阅传来的内容、回电话而不让杨朴良知道呢?他想出了一个方案。他叫来了司机。当然,他是杨朴良的心腹。总是这样的。他们朝闹市区的律师事务所开去。
  马孝礼悄然无声地进了大楼。他以前曾经来过,非常了解这里的建筑格局。他没有去电梯间,而是通过主厅穿过一道也作为后入口的后门进入了停车场。他乘电梯下了两层,走出来穿过地下大厅进了停车层。紧靠大厅出口的右侧有一个付费电话。他投入硬币,拨通了能让他提取留言的号码。他的推理很明确,假如杨朴良能在成千上万吨钢筋水泥下截获任意一个有线电话,那么他本人就是魔鬼,而马孝礼无论如何也没有机会能击败他。
  梅英培的声音不自然,话也不多,而对马孝礼的影响却是巨大的。他留了一个号码。马孝礼拨了这个号码。有人立刻接了电话。
  梅英培问道,“马先生吗?您好?”
  马孝礼直接问道,“栾蓓儿好吗?”
  梅英培松了一口气。他就希望这是他的第一个问题。这向他说明了很多问题。但是,他仍得提高警惕。“证实一下真的是你,你给我寄过一包资料。你是怎么寄的,里面是什么?请你快我告诉我好吗?求你了。”
  “我用的是特快专递服务。包里还有一张栾蓓儿的照片,几页她和公司的背景情况,联系电话号码等,我所关心的事情的概况以及我想让你做的事情。里面还有几千元的现金,面值都是一百元和五十元一张的钞票。我三天前还往你的办公室打过电话,在你的电话上有留言。现在请告诉我栾蓓儿没事儿。但是,栾蓓儿自己又是怎么想的呢?”
  “她很好,就现在而言。但我们有一些问题。”
  “我们是有一些问题。我怎么知道你就是梅英培呢?”
  梅英培立刻开动脑筋,“我在电话号码本上做过一个大广告,上面有一个老式放大镜和其它内容。我有三个兄弟。最小的在一家车店工作。因为他打球而且跑得非常快。如果你愿意可以给他打电话,核实之后再给我打过来。”
  “不必了,我相信你。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跑?”
  “好了,如果有人要杀你,你也要跑。”
  “你告诉我吧,梅英培。什么也别漏掉。”
  “好吧,我知道你是谁,但我不能肯定我是否能信任你。你怎么能让我相信你呢?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你怎么解释?我又如何向你汇报。现在我成了逃犯。”
  “你先跟我说说栾蓓儿为什么逃跑的事情。这些我都知道。然后我就告诉你,你是在跟谁作对,而这不是我。我要是告诉你是谁,你会认为是我。”
  “那就这样?给我打电话。”
  “不,你先别放电话。”
  “好吧,你说?”梅英培在心中盘算了一会儿。他听到栾蓓儿起床后大概朝浴室走去。“好,开始。她受到了惊吓。她说你最近行为反常,有点儿神经过敏。她曾想跟你谈谈,可你把她赶了出来,甚至让她离开了公司。这让她更恐慌了。她害怕当局找你的麻烦。她去梁城市检察院是想让你去作证。做出对那些你在贿赂的人不利的证言。你们俩断绝了关系,各自走开了。”
  “这完全不可能。我们一直是朋友!”
  “好吧,正像她喜欢对我说的,再想想就容易了。欺骗只是暂时的。”
  “这么说她把一切都告诉你了?她说了什么?”
  “我明白了,她以为你可能是那个要杀她的人。但我消除了这个看法。我希望我是对的。我在保护我自己,不,现在是两个人,还有更多的人需要保护。你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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