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联连长王羽》第六十四章

　　就要突围了，战士都很兴奋，因为他们不再老是呆在树林里，受到来自鬼子的威胁，更不是这样盲目的行事，听了王连长的话大家都心理豁然开朗，觉得这次是希望，并佩服起自己连长，这样沉着，机智。而等待突围的时间还早，现在才21点多钟。到凌晨三点还有六个小时。大家也不再烦躁忧心不安了，就如这个困扰他们的难题已经解决了似的。
　　“周排长，你觉得连长这个办法行吗。”一个战士问。好像不相信这是真的。
　　“当然，这个办法有实践的一面。”周雷排长说。
　　“说这是和鲁排长商定的结果吗？”这战士又问。
　　“你不要看他老实，心眼多！知道巴结连长了，原先他不是这样的。”周排长有些嫉妒鲁排长。
　　“排长，我觉得鲁排长不是这样的人。”
　　“老子说他是这样的人，就是这样的人！”周排长粗野地嚷道。
　　“不过，你喊大家在白天突围，是有些不好。”没有想到，自己的部下居然小瞧自己，周排长立刻训斥道。
　　“你跟老子马后炮，你行，怎么不站出来说，就知道在下面发牢骚。老子最见不得这种人，你嫌老子丢你的脸，就滚！”周排长喊道。这个战士就不敢开口，闷着坐在被山脚下的火明明的火光透过树子缝隙映得山上树子略有些红红的。
　　“排长，小周这样说，在提醒你。”旁边的一个和周排长一起的，这样认为。有些仗义的，又挺义气的杨换山就说。“排长，你还是多学我们连长。”他没有往下说了，好像知道这话的分量。周排长就沉默了。可能是杨换山的话不多，能引起周排长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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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佐，你还不睡觉？”藤井走到山脚下的在烧得很旺的近处和远处都是一堆堆相邻的在往凝黑的天空在闪蹿的火头。
　　“要睡了。”
　　“大佐，你的计划成功了。”
　　渡边听了，把浮躁的心气按下，看了一眼，豪迈的被火映得脸润亮亮的藤井。“你这样看。”
　　“你想，都深夜了，到三点了，支那军人都没有突围，肯定是无法做了。”
　　“看来只有明天早上发起总攻了。”渡边较快地说。’
　　“你可以先睡了。”
　　“有情况就喊我。”渡边决定就睡了，他太疲倦的。这时，他觉得自己该成功了，他认为：抗联是想突围，他们已经失去了机会了。他想到：等明天一觉醒来，就是抗联的死期。之后他才睡了。
　　　……
　　“……下山了，同志们要小心。”前面有战士说，渐渐地，在他们前面的茂盛的树木向能看见在黑黑的树叶间火头在闪动，也透过树叶的间隙，看到被火光映得山下一片红明明的。仿佛感到：鬼子在烧山似的，令人心里发抖，紧张不安！
　　到了后山，王连长几乎是低声喊道：“蹲下！”这个时候，他已经亲自带着战士们下到了后山脚下靠上面些。
　　于是，战士们就蹲下。王连长把鲁排长带到前面，这时，马上就要突围了。王连长想最终看看，现在在火堆边鬼子防卫情况。这时，才是最重要的一一一全连的战士安危都在这一时刻。他需要有绝对的把握。他看到靠近后山的火，烧得非常的大。他思索到：
　　为什么这一面，火很亮，如果，这一面或者说，被火照的很亮，那么，就会看的清楚。既然，看得清楚，难道还需加派人手看严吗？这不是多此一举吗？而这是不是表明：这一侧有可能是被敌人放心的一侧，否则，鬼子不会这样疏忽，要知道，鬼子是见抗联就杀的人。想到这里，王羽连长感到：火大的这一侧，应该是没有鬼子，有的话就是少数。于是，他立刻回头，对身边的排长们下命令：
　　“王排长，狄排长，你们在前边开路。遇到鬼子用机枪打，如果看见鬼子过来，就最好远距离，扔手榴弹。”
　　“是连长！”
　　然后，王羽连长就转过头，对身边的周排长，林排长说。“你们两个负责中间，同样，近处就用机枪，远处就用手榴弹。”
　　王连长就把脸转向夏排长和鲁排长：“我们在最后，堵死扑上来的敌人，同志们要记住，往大火方向跑，那里，应该相对安全。只要一跑过火堆，就马上进树林，要快。”说完，王连长又对王排长，狄排长说：“记住，要快，只要你们这里通畅了，我们才能动起来了。”
　　“是，连长。！”
　　王连长立刻用脸一侧。王排长、狄排长往山脚下马上走下去。同时，王排长立刻把他右手伸向插在驳壳枪的紧束宽皮带里的肚子上，左手立刻放在皮带上，拨松皮带，抽出驳壳枪，看到：
　　（这一部分以抗联老战士的回忆文章为原形），再次使用世界著名作家福楼拜的现场多角度的描写手法。
　　在他们前面有四个鬼子，只有四步远，有三个坐在石头上，把脸放在屈起的大腿上的手上，睡着了。一个坐在火堆旁，抱着步枪，也迷糊着眼。
　　王排长立刻站住，他做了一个手势，后面要走下来的战士马上站住。走到队伍的尾部：王连长看到队伍站住，意识道：在前面的王排长和狄排长，遇到了事。而走在身边的政委问：
　　“连长，怎么停下了？”
　　王连长对他说：“老廖，不要急。”
　　“这么说我们麻烦了。”
　　“别急!王排长会有办法的。”
　　政委就不说话了。王连长让王德成排长在最前面带领大家，他两个都深知王排长的作战特点。所以，他并不急。
　　“二排长，前面有四个鬼子，不要往前走。”王排长对狄排长说。然后他又说：
　　“马上退回到山脚树叶下。”于是他俩快步往后退，跟在他俩身后的战士也赶快跟着后退。
　　两人蹲下在山脚下的叶草里，过了会，狄排长看鬼子在那里没有响动。
　　“一排长，你说怎么办？”狄排长问。
　　“这样，我俩上去，一个解决两个。”王排长说，又看了看在火堆旁的四个鬼子，看到他们都几乎睡了。
　　“我对付没有睡的那个鬼子，狄排长你看着办，记住，绝不能用枪。”
　　说到这里，王排长就把驳壳枪插进他紧系宽皮带里的肚皮上，把右手往他挂在他腰间宽皮带下的匕首拔出来，狄排长也是，两人就弯着腰，极力弯腰，快要身子贴在地上似的。朝四个鬼子又快又急地跑近。这极有可能是一种不显眼的机会。
　　迷迷糊糊中，抱枪的鬼子，又伸开眼睛，他头脑晕，看到：又两个人弯着腰，被侧旁的火映得右半边脸红，靠近山里侧的脸一半黑，两只眼睛，在火光中眨也不眨，亮得逼人，看样子要吃人似的。
　　鬼子吓着了，似乎喊出来，就一下仰到在地上。
　　王排长立刻加紧急跑几步，朝倒地的鬼子直接跑上去，迅速一刀刺进了这就鬼子的嘴里。
　　狄排长马上到位，更加的快如风急，向另外两个鬼子的一个的头一刀，然后，马上向挨着的鬼子顺手一刀，刺进他的胸部。他不等王排长的动作，直接对付，要攻击最后一个鬼子时，这个睡熟鬼子听到了声音，一睁开眼，看到：同伴胸部流血，倒在他身侧边，好像同伴的血溅在他的大头皮鞋上，他吓的往后跑；狄排长跑过去，急扑把鬼子扑倒身下。向鬼子的脸一刀刺下去，鬼子晃过了，他和狄排长在地上翻滚开来。他一下就把狄排长的拿刀的右手，拿住，左手死死地掐住狄排长的喉咙。在狄排长难受时，王排长跑来了，把这个叫小野的23岁鬼子打死了。
　　然后，王排长回身，向山脚边一招手，退回去的战士们就跑出去。
　　王排长看见战士们跑到山地上，立刻说：“快走！”
　　就和狄排长带着大家向前面一堆堆的火头蹿动的，就近的温度发烫的红红亮亮的交叉的火堆间跑去。现在他们打死了鬼子，是马上脱离包围的有力的一步，都心里轻松些。并积极地往火堆对面只要再跑三分钟就进入黑乎乎的大山林跑去，就成了。
　　当王排长就要跑近对面的树林。看见山的侧前面，走过了来可能是巡逻的十二个鬼子。
　　狄排长看见了，就马上问：“一排长，我们怎么办？”
　　王排长一时也急。狄排长就想把他插在宽皮带里的驳壳枪拔出来，就想射击。
　　王排长马上说：“不要这样。”他意识到：这个时候，驳壳枪打不死几个人，需要马上解决掉这一大威胁。这时，就要走近的鬼子发现他们，试图进攻。
　　“胡子，快！”王排长喊道。
　　大胡子就明白自己排长话里意思，就端着机枪，猛跑上去，就射击。王排长立刻跟得上去，并喊了一声：“狄排长，快带着人进树林。”
　　听到一排长的喊声，狄排长就马上说：“同志们，快走！”
　　然后，带着战士们跑进树林。
　　睡的非常惬意的，连嘴角都流出口水的渡边，在好梦里被惊醒。他大喊到：“藤井！藤井！”
　　在一边的藤井马上到渡边的身边。
　　“这是哪里的枪声？”
　　“我还没有听出来。”
　　两人还在判断。
　　这时，在抗联的后山下。
　　大胡子抱着机枪，就射击；王排长立刻跟上他，做补充射击。这样做，防止有鬼子在间隙中，打死大胡子。他俩迅疾跑近鬼子，立刻干净打死鬼子。
　　“快，胡子，我们跟大家进入树林。”王排长马上说。对于他来说：不能错过机会。
　　“好。”胡子回答，王排长把他手一拉，两人就往回跑。
　　“大佐，我好像觉得：这是山后的枪声。”藤井说。
　　“是左山后，还有右山后？”
　　“可能是右山后。”藤井不确定说。
　　“那你快点去看看。”
　　“嗨！”
　　然后，藤井就往右山后，快步走来。
　　尽管王排长和大胡子打死了鬼子。可还是有一个鬼子没有死。
　　他肚皮上是血，大叫道：“支那军人，跑了！”
　　　这时，抗联战士大多都跑进了树林。就剩负责在后护卫的王连长他们。听到鬼子在喊。
　　“快，消灭他。”王连长等不得了，他抢先对鲁排长等说：“夏排长，鲁排长，你们快和战士跑进树林。”
　　“连长您呢？”鲁排长担心问。
　　“我去打掉这个鬼子。”
　　“连长我们去。”两个排长马上说。
　　“别说了，服从命令。”王连长十分果断说，夏排长和鲁排长带着战士往树林跑去。
　　这时，藤井已经走过正面山侧，看到很远处，有鬼子跑回后山去，就立刻明白。他大喊：
　　“霍得格格！（日语：冲锋）”
　　身后的鬼子和旁边的鬼子就往后山凶恶地急跑过来。
　　王连长还是看到：鲁排长带着五六战士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
　　“我带人来帮你。”
　　这时，有一些鬼子又跑来了。
　　一个战士马上喊道：“排长，连长，鬼子上来了！”
　　王连长和鲁排长立刻转身，看到有二十多个鬼子就要跑近。
　　“支那军人，支那军人，在那里。”先前那个肚皮上有血的肥硕鬼子看到了同伴来了，就对一个小队长喊道：“大平小队长，支拿军人在那里。”
　　“还有人呢？”
　　“都跑了。”
　　“快，上去打死他们！”大平小队长坚决喊道。二十多个鬼子就飞快地跑上来。
　　王连长看到了鬼子嚎叫着如多条猎狗飞跑而来。
　　王连长大喊：“手榴弹。”
　　这时，鬼子打来子弹，把两个战士打伤了，倒在地上。
　　于是，战士就扔手榴弹，当爆炸还没有响，王连长立刻喊道。“快，把伤员背起，往山里跑。”“是，排长，连长！”几个战士回答。鲁排长，立刻走近倒在地上的一个受伤的战士，背起他，另外两个战士扶着一个伤员往树林里跑去。
　　这时，他们投出的手榴弹在身边的火光中发出陆续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