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公主姐妹传奇(九)
作品名称:风流公主姐妹传奇 作者:惠锋 发布时间:2013-07-13 22:53:11 字数:12163
二狗听了妈妈的话,赶紧讨好地说:好吧!妈妈,叫公主今日个在家里吃饭吧?你们说话,我去叫人给他做好吃的!说完嘿嘿的笑着,看了玉珍一眼,笑眯眯离开了。
玉珍讨厌地看着二狗的背影说:奶妈,惠馨姐咋跟了这东西?唉!别提啦!玉珍又问:奶妈,我听说你和姐姐惠馨都不在府邸住,为啥呢?唉!妈妈喜欢宁静, 这里太吵闹了,每天都有人来烧香,动不动就来找我问事情,妈妈我实在受不了,就回到原来的老屋子住了。那姐姐呢?她也不愿意住吗?唉!你姐惠馨呀!跟妈妈一个脾气,爱劳动,喜欢清静,所以就一直没来,再说,如今当了衣服坊的总管了,忙得要命,哪里还有闲工夫呢?玉珍惊讶地看着奶妈的脸,这张脸只是比早先多了一些皱纹,依然还是那么善良温柔,玉珍心里一热,叫了声:奶妈啊!您真善良——说着眼泪不由得掉下来了,奶妈赶紧说:妈妈一辈子苦惯了,是受苦的命,不会享福啊!不要哭了,公主,奶妈今生有你,高兴都来不及,还要啥呢?有吃有喝的——妈妈——玉珍动情地叫声,紧紧抱住了奶妈惠姬。
不觉其时间已经到了中午,赵二狗推开妈妈的厢房,笑嘻嘻地说:妈妈,叫公主吃放吧!二狗已经在后房里摆好了八仙桌,几个漂亮的女佣人站立在哪里,看见了奶妈公主赶紧弯腰说:请公主妈妈入席吧!
二狗,你也来吧,一起吃呀!嘿嘿,妈妈,我就免了吧?您和公主慢用——二狗笑着说完话,给那几个女佣人吩咐:伺候好奶妈和公主!是!佣人们集体回答着,二狗出去了。
公主吃完饭,对奶妈说:妈妈,您还是搬回来住吧!嫌吵闹,我叫人们以后不要天天来,规定一月来一次,咋样呢?不敢不敢!那样不是坏了规矩?皇上提倡叫人们都孝敬老人呢,我这儿就是现成的教化场所,县太爷这样说的。
玉珍说:没事,我跟马县令交代一下,以后每月一次,就放在十五这一天,您看咋样呢?唉!那好吧!惠姬叹口气,看着公主俊俏的脸蛋说。公主见奶妈答应了,甚为高兴,她说:还是叫姐姐惠馨也一起过来住吧!您好有个照应啊!这时候,楠楠和妮妮回家来,看见了婆婆和一个美丽的道姑在一起,不敢过来,玉珍看见了,赶紧向她们招招手,示意过来,楠楠毕竟大些,赶紧过来说:是公主姑姑吗?哟!瞧小脸蛋长得多可爱,来来,快吃放吧,妮妮呢?妮妮怯生生地走过来,害羞低头不出声,惠姬说:妮妮,整天喊着要见公主姑姑呢,公主姑姑来了咋不吭声呢?妮妮红着脸说:姑姑好!好好,赶快吃饭吧!
惠姬忽然说:公主啊!你已经不小了,咋不嫁人呢?呵呵呵,妈妈啊!您不知道,皇家女儿轻易不嫁人的,再说我已经出家当了道姑,谁还敢要呢?唉!妈妈不懂这规矩,只是觉得还是找个丈夫好,有人疼爱,知热知冷的,多好啊,再说还会有孩子,那才像个家呀!妈妈,把楠楠妮妮拜给我不甚好吗?呵呵呵,那感情好,我这两个宝贝孙女真是烧了高香了,来来来,楠楠妮妮,快给姑姑跪下叩头吧!两个孙女很听话,赶紧给玉珍跪下,玉珍哈哈哈大笑起来:我这不是有了两个女儿吗?回去我给皇上说说,叫她们进宫享福去吧!谢谢公主姑姑!还不改口叫干妈妈?是!谢谢干妈妈!
玉珍跟奶妈亲热的很,好久未见,有说不完的知心话,不觉间,天色已晚,二狗又来招呼吃晚饭了,玉珍笑着说:今日个我就不走了,既然来了,跟妈妈好好聚聚。惠姬脸上乐开了花,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她说:唉!我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有公主这么善良贤惠的女儿,妈妈我这辈子够了,值了!嘿嘿。妈妈,这还不都是您善良吗?听说您来时候,我才两岁呀!是呀!你呀,两岁了,还那么瘦弱,妈妈一见心疼得不得了,赶紧把我娃抱在怀里,我娃饿的,一口擒住妈妈的奶头,拼命的吸呀吸呀……说这话惠姬眼泪又出来了,玉珍赶紧上去给妈妈擦眼泪,自己的眼睛不由得也红了。
二狗识趣地离开了,他暗中派人通知县令马连池,说公主来到上林镇了。上次他听姨夫刘向东说,终南山楼观台那儿,下院延生观的民工们闹事,被公主知道了,他怕惹怒公主,吃罪不起,总想找机会解释,但是老没有合适的时机,说这话时候,二狗听得很真切,此时他想,今日个公主跟妈妈在一起,亲热得很,这不正好是个机会吗?于是二狗连夜晚派人到县城报讯去了。
晚上,玉珍跟妈妈同睡在西边厢房。二狗早已派人收拾停当,玉珍钻进被窝,跟妈妈说着悄悄话,妈妈起初还应答者,后来渐渐支不住了,不一会儿鼾声起了,玉珍知道妈妈睡着了,就悄悄溜进了被窝里,闭上眼睛,想起了自己的心事。
今日个奶妈无意的一句话,勾起玉珍的心事。说来玉珍已经二十六岁了,在民间,按年龄,她已经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是她是公主,她的身份决定了跟一般女人不一样。早先三哥也曾提起过她的婚姻,说叫她在王宫大臣们的公子们里面挑选,有看得上的,由他做主,赐婚即可。玉珍说个善良诚实的女性,看不惯那些人阿虞奉承的嘴脸,那些个公子哥几乎全都是纨绔子弟,不学无术,都是靠着先辈们生活,很少有靠自己本事创业的,当了官的也是靠老子的关系,发了财的也吃的是老子们的资本,玉珍很瞧不起他们,所以一直修行至今。
玉珍心里浮现出李飞的模样。记得第一次见面是在终南山楼观台道院,李飞因为师父秦虎练功走火入魔,急匆匆来找司马承祯帮忙的,看见李飞的第一眼她觉得很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后来才发现李飞长得很像自己的父亲,玉珍对李飞很有好感,也许是他长得太像父亲了,所以她感到李飞的身影老在他跟前晃悠,李飞也对她有些爱慕,只是碍于她的身份,不敢表白。
唉!不知李飞如今到了那里?宫里派他化装成父亲的模样,跟着团儿,暗中查访母亲的下落。想到母亲,玉珍的眼泪溢出了眼眶,可怜的母亲,您如今在那里?玉珍在心里暗暗的叫着。李飞已经走了好多日子,开始还有消息,后来不知咋搞的,音信渺茫了。玉珍眼前浮现李飞的英俊面庞,那幽深晶亮的眼珠子,高大的身材,笑起来给人感觉是阳光灿烂,特别是洁白的牙齿,一下子叫人喜欢得不得了,玉珍不断地叫着李飞的名字,心里有一股暖流缓缓从河床趟过,浑身顿时感觉舒畅愉悦。
玉珍决定,天亮后立刻去找李飞。一方面亲自找母亲的下落,另一方面很想见到李飞,分开很久了,不知他如今在哪里?玉珍又犹豫了,到哪里去找呢?天下之大,该去何处呢?看来还是先找高公公问问再说,这样想着,玉珍感到心里有底了,渐渐地,她也感到眼皮沉了,很快也睡着了。
玉面煞星接二连三的出没于少林寺,引起了少林僧人的警惕。近日来,少林寺里连续出现了陌生人,使得看守藏经阁的两位僧人感到不安。
又一个大清早,太阳从嵩山东面缓缓升起,上早课的僧人们,纷纷起床。年轻的武僧们手里提着练武用的木水桶,说是去打水,其实就是一门练功课。大雄宝殿后面左侧是少林寺僧人们的伙房,已经有伙房僧在开始生火烧开水了,那些个武僧们个个鱼贯而入,分别提着满满一桶水,从后山脚下一条四季常流的小河打水,那河水清澈见底,驻足于河畔仔细观看,小鱼儿在河底游来游去,河水没膝盖深,水底的小石子和沙粒清晰可见,河岸上郁郁青青的野草在微风里,摇晃着,太阳的光线照射到水面上,泛着道道金色波纹。
藏经阁里,两位看守僧人,像往常一样,开始了藏经阁的卫生,一部部经书从头到尾翻看一遍,小心谨慎,这里面的经书都是寺里极为珍贵的经文和武功秘籍。突然那个黑瘦的僧人忽然惊叫一声:胡师兄,不好,《易筋经》不见了——啊?师弟——你胡说啥呢?前几天还好好的躺在那儿,咋说不见就不见了?开的啥玩笑呢?真的!师弟啥时候骗过你?你来看看——这地方原来摆着《易筋经》,现在换成了《金刚经》了!看守藏经阁的正是当年从大唐宫里逃出来的那个一胖一瘦的武林高手。
那个胖的叫胡归海,黑瘦的叫马凤喜。他二人受大周皇上武则天的派遣,秘密将皇嗣李旦的德妃和刘皇后,从她们的寝宫悄无声息的带走,然后秘密杀掉。他们接受任务是心中就很明白,自己干完这趟差事,武皇一定会杀人灭口的,所以就没有敢在回来,而是两人私下商议,一起投奔了少林寺,出家当了和尚,被方丈大师安排到藏经阁,做了看守的差事。
他们两人自从到少林寺,很少和他人说话,师兄弟已经达成了心灵默契,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彼此都会心领神会。每日清早,起床后,先检查完藏经阁的所有经书有无遗失,然后便开始了练功。直到两人大汗淋漓为止,武功长进很快。他们原来修炼的是道家心法,轻功了得,气功心法上乘,到了少林寺,又学习了少林寺武功。终南山武功修炼是讲究道法自然,采天地日月的精气,主要以太极阴功为主;少林武功注重外家功力修炼,从小练就的是童子功。
终南山武功属至阴至柔,以巧取胜,轻功极好,少林武功属至阳至刚,内力极好,这两种武功互相克制,又可以互相兼容。所以,胡归海和师弟马凤喜自从长安城里逃了出来,就直奔嵩山少林寺而去。当年胡归海把德妃娘娘从后宫里挟持出来后,心里一阵惊慌,他想着,杀掉了德妃娘娘,自己也难逃一死;武皇的 性格他早就了解,事后必定会灭口的,更何况身处于皇宫里的娘娘一夜之间消失了,哪能不引起后宫猜疑?就是武皇不杀自己,将来那个德妃的儿子李隆基长大了,知道了此事也绝不会放过自己,要是他当上了皇帝,必定会给母亲报仇的,他犹豫不决,此时师弟马凤喜也把刘皇后挟持来了,师兄弟一见面,觉得此事非同小可,才觉得两人愚蠢到家了,最后以商议,干脆顺从天意吧!既然心里极不愿意杀害德妃和刘皇后,干脆把她们放了!
此时天已经快要亮了,空气里刮着寒冷的北风,胡归海跟师弟两同时将身上的披风盖在两位身上,听着灞河的流水声,低声商议着,长安是不能再呆了,为了安全,胡归海建议说:师弟,咱们只有到嵩山投奔少林寺去了!马凤喜不解,眨巴眼睛问:干嘛要到哪里去呢?唉!这你就不懂了,大唐向来重视道教,对佛家不感兴趣,这个李隆基从小就跟着司马承祯修炼道家武功,你想,他要是将来当了皇帝,能重视少林僧人们?马凤喜一想,也对,走吧!
他们师兄弟两人,星夜兼程,赶到了少林寺,各自编造一段身世,坚决要求出家。后剃度入佛门,开始从伙房干起,慢慢地被佛寺主持重视,被委以重任,让他们两共同看守藏经阁。
话说当年惠姬在长安的丈夫司仁德,只因负心,逼走了惠姬带着大女儿惠馨离开了长安城,三个儿子渐渐长大了,一个个都成了混世魔王,和一帮市井流氓欺男霸女,竟然不把当初帮助他们的王大掌柜的放眼里。王掌柜一辈子最揪心的是没有男孩子,夫人只会生女儿,偌大的家业眼看着无人继承,王掌柜的管家建议说:能不能在惠姬的三个儿子中找一个入赘,可是看来看去,王掌柜的失望了。
也活该这兄弟三个倒霉,时隔不久,玉真公主托高力士寻找奶妈,高力士从王大掌柜那里知道了奶妈被赶走的内情,告知了玉真公主,公主气得柳眉倒竖,跟三哥一商量,借机修建别馆之际,立刻驱除了这家人,顺便要把这三兄弟充军。
只因王大掌柜的酒喝多了,无意中露了风声,这家人连夜逃出了长安城。当玉珍带领人赶到时,已经是人去屋空,公主下令追击。惠姬的丈夫司仁德带着三个儿子仓皇逃命,逃至潼关时候,司仁德连惊带吓,加之中途奔逃,喝了冷水,浑身忽冷忽热,牙关紧要,兄弟三人哪里受过此等折磨,眼看着老父亲不省人事,老大惠能看着两个弟弟,气急败坏的说:兄弟啊!老头子眼看不行了,咱们弟兄三不如把金银细软给分了,各自逃命吧?老爹听到这句话,忽然强挣起来,用手指着老大说:你……你……老二善良些,赶紧把老父亲掺扶着说:老爹呀,你说,眼下该咋办呢?
司仁德浑身不住地打颤,下的老三惠醒哭开了,老二惠清也哭了,老大惠能说:哭哭哭,光哭顶个屁用?司仁德有气无力地说:爹爹不行了,你们还是各自逃命去吧!说完话他昏了过去,老二老三大哭不止,老大说:这都是当今狗皇帝可恶,害得我们兄弟无家可归,哼!惠能一咬牙说:爹呀!这个仇一定要报!忽然司仁德又清醒了,他强挣扎着坐起来说:过了潼关,就是河南了,你们可以去投奔少林寺——说完这话,司仁德身子一歪,兄弟三人大惊,齐声呼叫:爹呀——爹呀你可不能死,你死了叫我们咋活呀?呜呜呜……
弟兄三人埋葬了老爹司仁德,老大惠能说:咱们去投奔少林寺吧?老二老三还坐在爹爹坟前不停地哭着,老大惠能咬着牙说:哭啥哭?在再哭咱爹也听不见了,走吧——惠能伸手拉起二弟,惠清站起来擦擦眼泪,对三弟说:醒啊,别哭了,跟大哥走吧。
二十年前,德妃火和刘皇后大难不死,被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震远镖局马凤喜夫妇相救,来到了嵩山脚下的小村庄里,德妃和刘皇后两位不敢说出真实身份,欺骗马凤喜夫妇说:她们是姐妹两,是长安人,回家探亲,被歹人抢劫了……夫人何彩凤是个心细之人,心想:被人抢了,咋还穿着睡衣?不会吧?何彩凤看看丈夫的脸,见丈夫信以为真,也不再说啥了。
震远镖局突然来了两个中年妇人,大家觉得奇怪,马凤喜给大家说:这两位是我专门请来的做饭的!哦!大家用怀疑的眼光看看当家的脸,又看看夫人何彩凤一笑,都各自忙碌去了。
德妃为人善良厚道,勤快,她每天起早贪黑,不辞辛苦地给镖局的人做饭,刘皇后心情抑郁,好长时间都不愿意说话,好在有德妃给她宽心,日子就这样过着。
她们居住地方离少林寺很近,德妃常跟刘皇后一起到寺里烧香拜佛。
有一天,德妃和刘皇后又去寺里烧香,忽然刘皇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她给德妃说:妹妹,姐姐今日个看见一个僧人,黑黑的,很瘦,好像是宫里那个黑白双煞之一?哦?是吗?德妃赶紧起来,朝着大雄宝殿的佛像叩叩头,机警看看四周,赶紧说:姐姐,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赶紧走吧,免得绕麻烦!
刘皇后没有认错,那人就是威震武林的高手黑白双煞之一。为了进一步弄清事情的真相,德妃和刘皇后多留个心眼,下一次进香时,有意在寺里转转。
正好镖师马凤喜跟寺里的方丈大师私交不错,马凤喜有时候也去寺里找方丈大师聊天,两人谈论起江湖上的事情,提及到当今武林上的黑白双煞的故事,方丈大师突然不言语了,他看着马凤喜的脸说:阿弥托佛——施主,听说黑白双煞早都投了朝廷,当了朝廷的鹰犬!可是我听江湖人说,黑白双煞因为杀害了当今皇上的亲生母亲,被武皇追杀多年,如今不知躲到哪里去了?马凤喜看着方丈大师的眼睛说。阿弥陀佛——马施主,老衲已不问江湖事多年了,如今年事已高——谁?方丈大师突然目光如炬,只见一个黑嘿瘦瘦的僧人进来了,他看着方丈大师的脸,作参拜状:阿弥陀佛——方丈大师,我师兄叫我来请示方丈大师,能不能把藏经阁里发霉发潮的经书拿出来晒一晒?马凤喜看了那僧人一眼,那黑瘦的僧人朝他一点头,作拜佛状:施主幸会——阿弥陀佛——不等方丈大师说话,那黑瘦的僧人独自转身离开。
世上的事情有时候巧合的叫人无法理解,那个黑瘦的僧人竟然也叫马凤喜,而且居然和镖师是同名同姓。话说黑白双煞之一的马凤喜,得知到有人在方丈跟前打听有关他们师兄弟的行踪,心里觉得有点蹊跷,他对师兄胡归海说:胡师兄,看来最近江湖上一定发生了大事情,要不咱们弟兄隐居于此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注意过,更没人打听过,今日个,有个人跟方丈打听咱们的行踪,你说这事情怪不怪?哦?胡归海发白的眉毛一扬,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师弟那黑瘦的脸颊,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他眉毛紧皱,缓缓的说:那人长得啥样?好像是一个镖师,听人说是一个叫震远镖局的武师。师弟,看来那《易筋经》不翼而飞,一定跟此人有关系,这样吧,你留个神,如果那人再来,你暗中跟踪他,探探虚实。恩!
那日震远镖局镖师马凤喜从少林寺回到镖局,看不到一个人影,他正在纳闷,妻子从镖局里屋出来,一脸的汗水,他问:干啥呢?满脸的汗水?唉!一个年纪很轻的女人,在后山昏倒了,我和女儿发现了,救了回来,这会儿,正躺在那儿呢!哦?什么人?咋回事情?我看看!马凤喜快不进去,看见女儿正给那个躺在床上的女子擦拭额头,那女子还昏迷着,马凤喜的女儿看见爹爹进来,赶紧叫道:爹呀!你快来看看,是咋回事?这女子一直昏迷不醒,我跟妈妈运几次功,都不成,你试试?恩!
马凤喜上前来一看,只见那女子长相俊美,眉毛又细又长,两只眼睛紧闭,嘴巴有些发紫,额头上不断有微汗冒出,一身村姑打扮,他上前来,坐到床边,伸手按住那女子的脉碗,眉头紧皱,他说:这女子脉象很怪,一会低沉,一会儿急促,一会儿又忽然没了,看来这女子一定是个武林人士,观看她脸色,嘴唇发紫,脸色潮红,一定是气流受阻。想到这,马凤喜从床边下来,他对妻子彩凤说:看来这女子一定是练功走火入魔了,这样,我发功帮她打通筋络,至于能不能打通任督二脉,就看她的造化了。
彩凤说:你要小心哪!恩!马凤喜说着,两臂缓缓举过头顶,微微张开嘴巴,深深吸一口气,双臂缓缓从头定缓缓落下,气沉丹田,然后朝着那女子腹部肚脐眼缓缓发功,只见一股气流冲出他的掌心,吹动着那女子的腹部的衣服,那女子身体忽然扭动了一下,马凤喜不敢停下,继续运功,只见他面色发红,额头汗水已经出来了,女儿焦急的看着爹爹,何彩凤赶紧上前给丈夫擦去额头的汗水,猛听得马凤喜嗨一声,那女子忽然大喊一声啊——身体猛然再次扭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唇已经有了血色,胸脯开始有节奏的起伏着,马凤喜这才缓缓收手,此时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何彩凤看着丈夫说:咋样了?应该已无大碍了!女儿高兴的说:还是爹爹功力高,爹呀!你真厉害哟!唉!爹爹尽最大的气力了,估计到了晚上她就会醒来的。女儿高兴的给这女子盖好被子,一家人轻手轻脚的离开了里屋。
眼看着天色已晚,这时候,德妃和刘皇后跟马凤喜的徒弟从很远的街道上回来,她们去街道上采购吃用的粮食和菜,三个人互相推着木质的独轮车进了院子,看见师娘正在忙碌着,德妃赶紧说:何师傅,你歇着吧!我来做饭!你们歇着吧,忙碌一下午了,你们够辛苦的了!马凤喜笑着说:平时老是你们做饭,今日个你们歇歇,叫她娘儿俩去做吧!
玉面煞星其实已经苏醒了,只是觉得一时没法跟人交代,自己为何受伤的,所以她就一直假装昏迷不醒,此时她听见外面有个人的声音很熟悉,但是却看不到是谁,她轻轻坐起来,通过窗棂看到一个人,脸孔没看清,只是觉得背影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忽然他看见哪女人转过身子,正好脸孔朝着她,啊!玉面煞星一看大吃一惊,是她!玉面煞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色暗了下来,大家掌灯吃饭。镖师一家人很节俭,平时吃用从不讲究,自从来了两位妇人,生活上稍稍讲究了点,女儿毕竟年轻,看着可口的饭菜,高兴的说:师哥,饭好吃吗?呵呵呵,很好吃的,都是婶婶们的手艺好啊!德妃温柔的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说:唉!简里简单的,都是家常便饭,只要你们感觉好吃,我们心里就安慰多了,我们姐妹二人感谢你们救命之恩都来不及呢!哎——都是一家人了,还说啥两家话呢?马凤喜是个豪爽之人,女儿接着说:就是嘛!杜大婶和刘大婶真的好手艺呀,瞧瞧,我比起以前啊,胖多了咯咯咯……何彩凤笑了,她看着女儿笑眯眯地说:你呀你,再胖小心没人要你了嘿嘿……妈妈——女儿扭捏起来,红着脸看着师哥,只见师哥低下头脸都红到脖子根了,大家看着这一对年轻人都哈哈哈大笑起来了。
里面的玉面煞星心里激动极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失踪二十几年的母亲和刘大妈竟然还活着,而且就在自己的眼前,她强挣着爬起来,靠在门框上,想起了少女时代那无忧无虑的日子,往日的岁月浮现在眼前……
夫人——你们跟小姐歇着吧,碗筷有我们姐妹两洗吧!恩,那就辛苦你们了!何彩凤对丈夫说:不知道那女子这会儿咋样了?是呀!爹爹,我们看看去吧!师妹,你跟师娘说啥呢?嘿嘿,不告诉你,去了你就知道了!哦?四个人一起进了里屋,见那女子还在昏睡着。
马凤喜徒弟看见一个年轻女子躺在那儿,惊讶的看着,师妹看见了师哥瞪着眼睛看美女,生气一转身,就朝外走,师哥这才猛然觉得失态,赶紧追了出去,马凤喜夫妇摇摇头,互相看看笑笑不吱声,马凤喜上前按住女子的手臂,感到她的脉象已经正常了,但是还昏迷不醒,他有点不解。
何彩凤看着丈夫突然伸出手来去点那女子的穴位,还以为丈夫起了歹心,顿时一巴掌,扇的马凤喜一个趔趄,马凤喜惊讶看着妻子愤怒的脸孔都涨红了,他知道妻子误会他了,赶紧离开里屋往外走。
何彩凤气愤的看了一眼那女子,哼了一声,身子一拧跟着出来了。马凤喜拦住妻子问道:干嘛打我?你自己心里明白!我明白?我不明白?哼!你装啥糊涂?你们男人呀,没有一个好东西!奥——我明白了,夫人你是吃醋了嘿嘿嘿……真不要脸,还笑?夫人,你误会了,我只是奇怪,那女子明明脉象已经恢复正常了,按照常理应该苏醒了,可是她……你是说那女子再装昏迷吗?不敢十分断定,只是觉得有点奇怪!所以我想点她的穴位试试,想不到你竟会因此吃醋,唉!马凤喜摇摇头,何彩凤不好意思地说:夫君,是我错了,原谅我好吗?你呀你,那一次不是你错了我原谅了你?那你就在原谅你夫人一次好吗?何彩凤从后面抱着丈夫的腰,脑袋拱在后背上,马凤喜顿时觉得一股暖流从心头涌起,转过身来,把夫人紧紧抱在怀里。
就在马凤喜夫妇正在缠绵时,忽然一个黑影从眼前一晃而过,马凤喜赶紧丢了妻子,喊了一声“不好”,立刻身子一纵,等到进了镖局,只见两位大婶已经被点了穴位,躺倒在地一动不动了,里屋传来对打之声,屋子里的灯光火苗一闪一闪的,那黑衣人身形很瘦,出招狠毒,那女子蒙地从床上跃起,退至后门,双手在胸前做护胸状,黑衣人一张发出的强大气流,把火苗震灭了,就在这一瞬间,一本书从那女子怀里丢到地面,那黑衣人正要上前去捡,马凤喜夫妇已经冲了来,马凤喜大喝一声:哪来的强盗,竟敢冲着我震远镖局?接招吧!呼一下子夫妇双掌齐下,那黑衣人见突然来了来了两个帮手,情知不是对手,朝着他们夫妇狠狠一推掌,那掌力着实厉害,震得马凤喜夫妇几乎站立不稳,就在他们一愣之际,那黑衣人一小子消失了,那女子因用力过猛,又昏倒在地,他们夫妇再次把那女子救回来,轻轻扶着她,把她放到床上,彩风给她盖上被子,夫妇双双离开了。
德妃和刘皇后两人住在镖局的偏房,后屋发生的激战她们不知晓。德妃看着姐姐刘皇后说:姐姐,咱们跟着马镖师夫妇好长时间了!是啊!妹子,你觉得他们夫妇为人咋样呢?姐姐,你咋说这话呢?妹子,我总有一种预感,好像咱们背后有眼睛在盯着咱们,你看,少林寺里的那个僧人看来很面熟,就是记不起来在哪见过?说的也是。
姐姐,咱们不是叫马镖师到寺里去打探了吗?也不知有无结果?妹子,你还记得皇宫里的那两个武功高手吗?刘皇后问德妃。
好像见过,是在那次武皇生辰庆典宴席上。
恩,那次咱们都在场,好像是内务府专门指派的?
姐姐这么一说,妹子记起来了!那次就是有两个武功高手表演。
他们的武功很高,好像表演的是轻功吧?
恩!姐姐,妹子记起来了,当时武皇很满意,好像说:黑白双煞武功盖世,传朕旨意,重重有赏!
妹子说的没错,就是他们两,不过咱们后来很少再见到过他们呀!
姐姐,我在寺里看见过那个僧人,很想其中那个黑瘦的,最明显的是他腮帮上有一个黑痣啊!
妹子,你说他们两不在皇宫里面,干嘛大老远的跑到少林寺里当起了和尚呢?
姐姐,是不是他们知道咱们姐妹两没有死,受朝廷派遣,秘密追杀咱们呢?不会吧?妹子,你不要吓唬姐姐呀?
刘皇后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她说:妹子,你说这人活着有啥意思?想想咱们姐妹当年在朝廷的日子,今天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啊!唉!可不是吗?德妃伸手摸摸姐姐的手说:姐姐,睡吧,时候不早了,明天咱们问问嘛表示不就啥都知道了?
此时已经是三更了,姐妹两个开始有了睡意,不一会儿都进入了梦乡。
话说黑煞见有人帮玉面煞星,情急中猛挥一掌,迅疾离开了后院,一纵身,消失在黑夜里。他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藏经阁,看见师兄还在等他,就蹑手蹑脚的来到师兄跟前,师兄胡归海问:师弟,那人是不是偷了《易筋经》?
唉!师兄,我还未得手,半道上杀出两人,我看不是他们的对手,只好溜了!哦?胡归海睁开眼睛,看着师弟沮丧的脸,双手做参佛状:阿弥陀佛——这是天意,今晚算了吧!黑煞马凤喜摇摇头说:也好,咱们休息吧!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马凤喜夫妇起来很早,已经在镖局后院开始练剑了,两人各执宝剑互相凝视着,双脚左右移动,寻找各自的破绽,双目紧紧盯着对方的眼睛,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对方的破绽,忽然马凤喜后退几步,夫人一愣,只见马凤喜刷地一剑朝着何彩凤刺去,说时迟那时快,彩风身子一缩,脑袋朝后猛一个空翻,马凤喜扑了个空,夫人的剑尖已经朝着他的腹部刺来,马凤喜就地十八滚,夫人连连上前,马凤喜间已经避开夫人的进攻,立刻鹞子翻身,两支剑身缠绕在一起,双方此时暗暗运气,剑刃一碰,各自后退两步,夫妇两眼睛示意,各自缓缓收剑,站立着缓缓舒张鼻孔,此时都是大汗淋漓了。
徒弟已经从后山小河里挑了满满两大木桶水,正一摇一晃的进了镖局的院子,喜欢睡懒觉的师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扣着纽子,两位大婶已经烧开了水,看见了马水仙从后屋里出来,喊了声:水仙,饭还没熟呢,多睡会儿,急啥呢?水仙伸伸舌头,不好意思笑笑,看见了爹娘练完功,赶紧说:爹娘好!马凤喜笑着说:不害臊,大姑娘家,才起来!爹——人家瞌睡么!
何彩凤看了女儿一眼,嘴巴噘着说:闺女,叫娘咋说你呢?妈妈——你最疼女儿了,你也舍得骂呀?德妃温柔地笑笑说:马师傅,孩子小,贪睡么,长大了就懂事了!嘿嘿,大姐呀!她还小?过了这个月,她就二十岁了,亏得是江湖儿女,要是寻常人家,早就结婚了……
爹呀——你说傻话呢?水仙脸红了,低头看了一眼师哥赵涛,刚好赵涛已经倒完水,把木桶放到墙角边,正用毛巾擦汗,看见了师妹水仙红着脸看自己,还以为自己脸上有灰尘,就睁着眼睛问:看啥呢?我脸上有灰尘么?水仙头一低,抿着嘴唇脸更红了,低声说:不跟你说。
何彩凤走进后院里屋,看见了苏醒的女子,走上前关切地问:姑娘,好点了吗?玉面煞星立刻给彩风跪下了:多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彩风赶紧上前扶起她,玉面煞星又差点昏倒,彩凤说: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一定是饿了!说着把玉面煞星轻轻放到床上,赶紧出去给德妃说:大姐呀,有没有热馒头?刘皇后正烧着锅,听见何夫人要热馒头,就对德妃说:妹子,把刚烧好的热馒头给夫人吧!
灶膛热气蒸蒸的,德妃正准备把包谷疹子给热锅里倒,赶紧伸手抓了几个热馒头给何夫人,正要问话,何夫人一转身去了后院了,德妃顾不上问话,赶紧把包谷疹子倒进了热锅里,用勺子来回搅动着。
何夫人进了后院里屋,见女子已经坐起来了,她赶紧把热馒头递给那女子,玉面煞星狼吞虎咽起来,吃得太急,差点噎住,何夫人心疼地说:傻姑娘,慢点,小心噎着!
姑娘吃完了热馒头,觉得浑身又进了,脸上也有了血色,何夫人问:姑娘,叫啥名字?多大了?玉面煞星一愣,随即说:我叫金仙,三十岁了!是吗?看不出来么,哪有这么大的?是真的,不哄你!姑娘,莫怪我多嘴,你一个人从哪里来?又要打哪里去呢?
金仙听到这话,又一愣,低着头说:我从长安来,为了寻找妈妈……说到这,尽显眼睛有点湿润了。何彩凤不由得一愣,找妈妈?妈妈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妈妈——吃饭了——水仙站到后院子朝着里屋喊叫。哎——来了来了——嘿嘿,我这女儿呀,哪像女孩子家,简直就是一野小子,走吧——姑娘,咱们一起吃饭去!
金仙犹豫了一下,何夫人笑笑说:都是自己人,没有外人,走吧——谢谢夫人!金仙下了床,跟着和夫人一起到前院去吃饭,她感觉头还有点昏,又不好意思再说,只好一咬牙,强挣着出去了。
镖局前院子很大,院子中央有一颗老榆树,树冠很大,饭桌就摆在树冠下面,是一张木制的八仙桌,大家都做好了,唯独德妃和刘皇后还没有出来,何夫人对着灶膛喊道:两位姐姐,先吃饭吧——大家都都等着你们哪!
德妃腰间勒着白花围裙,刘皇后手里端着一个青瓷盘子,里面盛满了煮熟的野菜,正冒着热气,金仙猛一抬头,看见了德妃,也看见了刘皇后,惊讶地马上站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此时德妃也看见了饭桌上突然多了一个姑娘,这姑娘面熟得很,很像自己的金仙姑娘,刘皇后也惊讶地叫了一声,手里的盘子呯一声摔到地上……
德妃看着金仙,金仙也愣了,德妃嘴唇颤动着:是不是金仙女儿呀?你是妈妈——你是妈妈——金仙欢喜的叫了起来,德妃扑上前去,金仙一下子昏倒在妈妈的怀里,吓的德妃脸色苍白,大声喊叫着:金仙,金仙,娘的女儿啊,你这是咋啦?刘皇后也是惊喜交加,赶紧上前来抱住金仙大声哭开了,马家镖局的人全都愣了。
何彩凤上前去用手指甲在金仙姑娘的人中掐了一下,金仙这才哇的一声哭出来了。母女们流着泪水,边吃饭边说话。
马凤喜笑呵呵的说:原来你们一直在骗我们呀!两位姐姐,这就是你们的不是了……何夫人笑着说:我早就说么,两位姐姐说是乡下人,走亲戚被人给抢了,哪能一直住在我们这儿呢?莫非真是我们这儿饭好吃么?德妃不好意思地说:唉!说来惭愧呀!我们姐妹正是当今皇上的母亲和姨妈,她是我的女儿金仙姑娘呀!啊?大家都吃了一惊!马家镖局的人赶紧给她们跪下来,刘皇后和德妃立刻把他们掺起来说:大家快起来吧!是啊是啊,你们一家子人都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谢你们都来不及呢!金仙赶紧把何夫人他们扶起来。
哈哈哈——来来,水仙,去把后院里那坛陈年老酒端出来,今日个我高兴,去吧!好啊!水仙迅速朝后院跑去,不一会儿工夫,抱来了一个黑瓷坛子,上面用红绸子裹着,马凤喜解开红绸子,马上一股酒香在院子里弥漫开来了。赵涛从灶膛拿来一叠碗,马凤喜端起酒坛子,一个个满上,他端起一个酒碗对德妃和刘皇后说:来来来,两位太后娘娘在上,姓马的是一介武夫,大老粗一个,今日个敬你们一碗酒,我先干为敬了!说完,一饮而尽。金仙站起来说:多谢你们一家人的救命之恩,我替两位妈妈喝了!何夫人笑着说:姑娘,你——行吗?马凤喜看着金仙说道:是啊!你身子受伤了,还没复原,行吗?水仙说:姐姐,不行就算了,不要伤了身子骨!咯咯咯,这点伤怕啥?喝!女儿你行吗?德妃担心的看着女儿的眼睛,金仙说:妈妈,放心吧,没事!说完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接连饮了两大碗酒。
马凤喜一见可乐了:哈哈哈,想不到姑娘真厉害啊!来来,我在敬姑娘一碗!来!干!三碗酒下肚,金仙觉得肚子有点发热,脸也有些热呼呼的,浑身有一股力道再乱窜,她马上离开桌子,坐到一边,身子笔直,双手从天灵盖缓缓往下压来,深吸一口气,让气流沉入丹田,顿时腹部鼓鼓的,忽然身子一摇,忽地一下子窜起老高,紧接着一个鹞子翻身,站到地上,双手这才从头顶缓缓落下,额头上汗水已经流下来了,忽然一阵微风吹过,金仙顿觉凉爽无比。
金仙这一连串的动作看得大家都惊呆了,连马凤喜夫妇都感到惊讶!赵涛水仙高兴地拍着手:好啊!好啊!姐姐的功夫这么高啊!简直就是神仙在世哪!
大家吃完了饭,各自忙碌去了。何夫人对德妃和刘皇后说:你们母女去说说话吧,锅不用洗了,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