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开彼岸落（五）第六章人在江湖 第七章人不由己

第六章人在江湖


蒋一恒才到医院门口见到了黄婷婷。
“婷婷姐，你来了。”
“小恒，来姐姐抱一个。”蒋一恒表面笑呵呵的，心里突然对这个似乎堕落成风尘女子的人感到莫名的厌恶起来。
“怎么狼哥没有陪你来。你知道狼哥是干嘛的吗？”
“当然知道，混黑的呗。是不是觉得姐姐很堕落？我比不了你们这些大学生，没文化，找不到好工作。他给我钱花就足够了，这个社会还有爱情吗？”黄婷婷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而此时似乎更多的像个怨妇。
蒋一恒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婷婷姐，你快别这么说。在我和小妍心里你永远都是一个好姐姐，以前小妍就经常提起你，就是你一直比较忙，没时间见到你。”
“是你们忙着谈恋爱没时间找我吧。”
蒋一恒只能傻笑应对。
“咱们快进去看看小妍吧，怎么电话里说要回家了？不是还没治好吗？”
“对了，婷婷姐，你可要好好劝劝小妍，说什么不能让她回家，让她在这里安心治疗。”
“行，包在姐身上。”
到了病房，老两口在收拾东西。小妍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蒋一恒一看急了，不免又跟老头吵了起来，突然小妍咆哮着说：蒋一恒，你有完没完，这是我们家的事。我已经决定回家了，我要回家……”声音在哭泣中逐渐微弱。
他们一家三口离开，黄婷婷的劝阻没有任何效果，就连主治医生也没有足够的理由让赵妍留下继续治疗。而蒋一恒默默地安静的看着他们离开。
那个带着瑟瑟寒风的夜，蒋一恒带着委屈无处诉说，打电话得知金子海正和陈静一起就没有好意思开口。有些失魂落魄的蒋一恒神差鬼使的进了一家酒吧。第一次进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摇曳着一些颓废的身躯，刺耳的音乐搅动着跌落的青春。而蒋一恒仅仅是为了喝酒，或者这样热闹的场面无意间渲染了气氛。总而言之蒋一恒比较满意，于是在卡座上闷头喝着，漠视着周遭的所有人和事。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喝多少杯。如果之前的酒吧满是嘈杂，现在应该到了放纵和堕落的夜场。那一个个骚动的灵魂在夜色里，在这样迷离的灯光下开始愈发骚动和放肆起来。突然一个身子向蒋一恒撞了过来，同时袭来一抹香气，那是让他讨厌的劣质香水的味道。
“臭婊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身后跟来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你们变态的，钱都退了，还想怎么样？”女人照旧伏在蒋一恒身旁，似乎她的潜意识告诉她这个高大的男人具有安全感。
“给老子乖乖回去，别惹强哥不开心。”说着就去拉扯女人。女人居然下意识的去拉蒋一恒的胳膊。
“兄弟买个面子，既然这位小姐不情愿，何必勉强？”
“你他妈的算那颗葱，少他妈装，一边呆着去。”那个男人一把拉过，险些连同蒋一恒一起扯起来。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女人有些害怕了，趴在地上哀求着。
“又不是不给你钱。伺候我们强哥是你的福分，快点起来，别逼老子打女人。”
“住手。”蒋一恒慢慢的站了起来。
“哎呦，这世道还真有英雄呢？”那个男人抛下了女人对着蒋一恒走了过来，冷不防的一记重拳，结结实实的打在蒋一恒的肚子上。蒋一恒背后顶着吧台才算没有躺下，可是没有什么感觉，也许酒精已经麻醉了。可是没有麻醉他那颗压抑了的还带着委屈的心，此刻他全身燃烧着怒火。那男人一看没事又是一拳，正中面门。蒋一恒一个趔趄，退了几步，一直冷眼旁观的男人上来一把从身后锁住蒋一恒，男人撒开手脚，纷乱的冲着蒋一恒招呼过来。虽然这女人属于酒吧，可是酒吧的人知道这强哥的来头，谁也不敢上来帮忙。
那个男人一边打还一边说：让你装英雄，我让你装英雄。
蒋一恒身上着实挨了不少拳头，突然他眼睛泛红，抬腿一脚，正好踢在还想凑他的男人腹部。男人弓着身子做虾米状向后滑行几米远，最后撞在中央舞池的台子的边缘上，昏死过去。身后的男人正觉得这样欺负人很无聊，被徒生的变故吓得一愣。当意识过来，准备对蒋一恒暗施黑手已经晚了。蒋一恒被对方背过去的双手齐腰抓起了他，举过头顶扔了过去，于是那哥俩并排昏厥的舞池之下。
这个时候那个应该是被叫强哥的人出来，身边还跟着七八个小弟。本来还牛气哄哄，一副飞扬跋扈的模样，看见蒋一恒立即落荒而逃。原来这人不是别人，就是那日被一脚踢飞了才刚刚出院的黄毛。合着这孩子倒霉，每次想整点刺激都被蒋一恒碰上。
蒋一恒用冰块简单的处理下被打得浮肿的脸，想离开的时候狼哥带着人来了。
“你快跑吧，他们好多人，再不跑你就死定了，他们都是黑社会的。”那个女人对着蒋一恒说道。
“我就寻思谁那么大胆敢在我的地盘上伤人，原来是你。”
蒋一恒本来就酒喝得很多，此刻又被狠狠的揍了一顿，思想开始有些混乱。最主要他感觉到自己体内有股热流四处乱窜，几乎想把自己烧掉。有种烈火烧伤的切肤之痛，最后没说出一句话就昏了过去。
第二天蒋一恒一声大叫，那凄厉的叫声比赵妍的的吸取阳气还要惨上几倍。原来昨天昏迷的蒋一恒大早起来发现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和一张陌生的床上，最最主要的是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最最最主要的是这个女人几乎全身赤裸。当然了是在在蒋一恒发现自己赤裸慌乱下拉起被子以后发现的，然后就爆发了刚刚凄惨的叫声。
这女人很无辜，大清早被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吵醒，还发现自己没有被子，冻的瑟瑟发抖。蒋一恒急忙扔了被子，下床穿了衣服。
“我叫崔美媛，就是你昨天晚上搭救的人。”
“搭救？没那么严重吧。”
“本来就是，人家第一天上班就见到了那些臭不要脸的变态。幸好遇见你……”窝在被子里的崔美媛眼睛发出暧昧的目光。
“停，停，停。你说说咱们咋睡一起了？我没跟你什么吧。”蒋一恒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无比担心着：不单喝酒了，还打架了，还跟一个女人上床了。这要是被赵妍知道非太监了自己不可。
“是狼哥安排的，你醉的像滩烂泥，就是人家有想法也没办法。”蒋一恒听了这话才如释重负。
看的崔美媛乐呵起来：“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看你也不大，为什么要做这行，你对不起生你养你的父母吗？”崔美媛一听哭了起来，一个女人的哭泣总是让男人烦躁不安的，没想一句话惹得这女人没完没无了的哭。
“别哭了，赶快穿上衣服。昨天我喝醉了，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了，你自己的生活由你自己选择，别人也无权干涉。”
这崔美媛还真听话，立刻穿了衣服。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很烂？”
“我都说了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而我们只是一次偶然的交错，过了今天，彼此都不会再记起。”
“我今年十九岁，我家是在一个很穷的农村。我没有上过什么学，十六岁就来合肥打工。只能做最苦最累的工作，可是也挣不到几个钱。后来我认识到了一个男孩子，他成了我的男朋友。再后来他不要了，他喜欢别人了。我妈妈生病了，需要钱，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蒋一恒听了崔美媛有些混乱的描述也知道了大概，突然他觉得他和她有些同命相连，心中一份柔情油然而生。
“崔美媛是吧，你要知道你现在正踏上一条不归路。你还年轻，你不能这样就把自己葬送了。就算你挣到了钱你妈妈康复了，可是如果她知道你是这样的方式她会作何感想。”
“我们同村的几个姐妹都做这个，而且她们都挣了很多钱。哥哥总说我没用，同样打工，人家都是那么风光，就我……”
这个时候蒋一恒才仔细打量崔美媛，她穿戴着和年龄不相符的衣物，白皙的脸上镶嵌着一双大眼睛，樱桃小口，吃红唇白。苗条的身材散下一头乌黑的秀发。的确是个美人儿。
“你愿意为了钱出卖你的肉体和灵魂吗？你真的想要这样的生活吗？踏出一步容易，想再回头就难了。”蒋一恒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实在不忍心这样一个花季的少女就此堕落。
一看崔美媛有含着泪水，蒋一恒急了：“你需要多少钱？”
“很多钱。”
“到底多少？”
“哥哥跟我说需要六千，我一年打工才能挣到，还被男朋友骗走了。可妈妈的手术不能再耽搁了，不然……”她低着头，不敢看蒋一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这里有七千，拿着回去给你妈妈看病，在家找个好人家过日子吧，不要再回来了。”
“那怎么行，我不能白拿你的钱。要不你包了我吧。我什么都可以做，我还会洗衣服做饭。”崔美媛说完脸上露出带着童真的无暇的笑容。那一刻蒋一恒几乎被这个笑容融化了。
“我把你当成妹妹一样，你明白吗？我有女朋友，很快就要结婚了。你快回老家去吧，给你妈妈看病，就当这钱我借你的，以后你有钱了再还给我。”
“哥哥你真好。”说着用她娇小的身躯紧紧的抱住蒋一恒，蒋一恒无法拒绝这样的拥抱。因为她单纯的像一张白纸，而险些被这个社会揉成了团。
这是狼哥推门进来：“怎么了，一夜时间还不够啊。”
“狼哥你别误会，她是我老乡。因为母亲生了重病才……昨天是第一次，所以才会导致后来的事情。”
“他是我哥哥。”崔美媛胆怯的补了一句。
狼哥淡淡一笑。
“还请狼哥和暴风酒吧通融一下，放过不懂事的小妹。”
“她们这行本来都是来去自愿，不想做了自然没人挡着。前提是她永远不做这行。”然后狼哥对着崔美媛说：“小妹妹，你在这里等等，我跟你哥哥有事情谈。”
“狼哥你说吧，我能帮你什么？”
“打架。”
“可是我不太会打架。”
“你天生就是打架的，只是你自己没有发现。”狼哥端了杯红酒，蒋一恒拒绝了，昨天的酒似乎还没醒呢。
“上次你在KTV打强子，事后他说他就感觉被人踢了一脚。我还不相信，我去找人看了KTV的闭路录像，你具有惊人的爆发力，只是你现在还不会运用而已。”
“是不是要我做你的保镖或者打手？”

第七章：身不由己
“是的，我决定聘用你，月薪一万。”
“我需要做什么？或者说我的职责是什么？”
“对付东北帮，保护我的安全。”狼哥喝了口酒接着说：“当然了一般的小混混斗殴是不需要你参与的，你重点对付东北帮的金牌打手：冷血六虎。”
“我只是一个打手，不是混混，只帮你对付黑帮的人。是这样吗？”
“大家都是明白人，也是聪明人。我想就算我让你加入我们经开盟你也不会答应吧。”
“还有一个不情之情：我希望你能预先支付一年的工资给我，我想原因不需要我解释了吧。”
“没问题，钱早给你准备好了。但是你从明天开始要进行封闭训练，虽然你爆发力惊人，但是你缺少搏斗的技巧，相信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你会打遍合肥黑道。”狼哥喝了最后的一口红酒，脸上流露着一份难以名状的得意之色。
当狼哥把十二万现金交给蒋一恒的时候，蒋一恒还是愣了愣。此时此刻犹如做梦，虽然他知道自己身体发生了变化，可是没想到居然可以换取如此丰厚的金钱，掩饰不住的欣喜若狂，甚至带着感激的把狼哥当成了伯乐。
“难道狼哥不怕我携款潜逃吗？要不我们签个合同吧。”
“哈哈，签合同，亏你老兄想得出啊。留着以后警察抓有证据吗？如果传了出去，恐怕会被同行耻笑。我们重的是一个义字，我向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然后搭着蒋一恒的肩显得亲近许多。
“你今天把你的私事处理好，明天正式开始。对了，用你们的话应该叫做上班。哈哈。”
看着蒋一恒的离开的身影狼哥喃喃的说道：你就是身带佛光，进了这行也给你脱了皮。小伙子还是不明白什么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蒋一恒把崔美媛送上了回乡的车。
“记住，不要再回来了。”
“傻哥哥，不会来怎么还你的钱啊。”说完笑嘻嘻的上了车。蒋一恒看见那辆车子驶出车站，就像是你自己的梦想开始放飞了一般，呆呆的矗立良久，默默的说了句：善良的妹妹，祝你一路顺风。
然后急忙给赵妍打了个电话。无人接听，才想起来给她家里打。
“小恒啊，小妍睡了。”接电话的是赵天桥，在他的思想里认为年轻所谓的感情属于一时冲动，向来都不牢靠。同时也认为应该给予他们一个过度的时间，当能够平静的面对的时候再来正视这段所谓的爱情才是最恰当的。
“赵叔，我明天要出差，接下来的时间会比较忙，麻烦你给小妍说一下。钱的事情不要让她担心，我忙好了就回去看她。”
蒋一恒有些失落的挂了电话，那种失落是因为什么却说不上来。
第二天蒋一恒带着几件衣服就到了宜梦休闲会所。这是一栋唯一小区的六层建筑，一楼是门面，饭店和商店居多。二楼到五楼是宜梦休闲会所，主营简餐、咖啡、棋牌。其实这就是狼哥的老巢，是几年前倾其所有购置下来的家当。如今这里开发起来，附近工厂林立，不远处就是大学城。
蒋一恒见了狼哥，寒暄了一阵到了六楼。这六楼像是一个健身房，各式的健身器材一应俱全，另外一半是一个大型的台球室。在狼哥的介绍下认识了楚占奎，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他也就是蒋一恒接下来一个星期的教练，据说此人是退役武警，身手不凡，曾获得国内自由搏击季军。
开始楚占奎有些看不上蒋一恒这个柔弱的奶油小生，在进行了一些臂力、弹跳力等方面的测试心中惊骇。暗想：这样的身体素质太变态了。
三天过去了，蒋一恒每天都是在楚占奎的指导下练习一些搏斗技巧，简单的一句话就是：如何尽快击倒对手。开始都是理论指导，自己演示一遍，有的时候也结合一些录像。最后楚占奎开始佩服这个奶油小生，不单身体素质好的变态，就连反应能力以及接受能力也是快的惊人。就在楚占奎和蒋一恒对练的时候狼哥悄悄地站在一边观看。
两个人摆开架势，楚占奎先发制人，凌空一脚冲着蒋一恒压了过来。蒋一恒不紧不慢双手面门交叉，挡住这一脚。立刻身体前冲，就地飞起一脚，把还没落地的楚占奎踢出几米。别人很难做到的事情，蒋一恒凭借他的爆发力和闪电一样的速度轻易做到了。
躺在地上的楚占奎有些难以置信，就感觉自己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蒋一恒一脚踢飞，他知道蒋一恒保留了力量，不然自己肯定爬不起来了。于是用看着怪物一般的眼神看着蒋一恒。
“难怪狼哥如此器重你，你真的有过人之处，假以时日你可以拿全国散打冠军。”
蒋一恒过去伸出一只手拉起楚占奎：“楚大哥过谦了，就算我真的很厉害也是你教导有方。”两个人相视一笑，这是时候传来了狼哥的鼓掌声。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看着这次比武大会我们有把握了。”
“难道狼哥不知道我的规矩？”楚占奎露出一脸的不快。狼哥没有说什么，怏怏而去。
“楚大哥似乎的狼哥并无好感。”
“谈不上好感，最多他算我的老板。身不由己吧，当初他帮了我，所以……”两个人并肩靠坐在地板上，楚占奎向蒋一恒讲述了自己的经历。原来这楚占奎的确是退役武警，因为一次外出执勤犯了错误转业到地方。妻子下岗还有一个才上初中的儿子，自己的的单位又要死不活，生活每况愈下。突然赶上了儿子初中择校，这个时候遇上狼哥，并且得到了他的帮助。一切都是这样的顺其自然，最后淡淡的说了句：我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刚刚狼哥说什么比武大会，楚大哥知道吗？”
“这事我倒多少了解一点。就是黑帮之间私底下进行的一场散打比赛，目前合肥黑帮主要有四大势力，正好分别位于东西南北四个方位。以狼哥以及他的扶持者陈老大占据南门，东门是东北帮，北门是陆飞，西门是一刀堂。”
“我说他们这些混黑的闲着没事搞着比武大会干嘛，不怕警察来个一网打尽？”
“呵呵，看来蒋老弟一身白啊，见了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
蒋一恒简单的讲述了自己的经历，最后说道：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说真的我非常感谢狼哥。或者他走的路我无法认同，但是不妨碍我对他的感激之情。
楚占奎听过了长长地叹了气，然后拍了拍蒋一恒的肩膀。
“利益，由于前两年的严打，合肥的大建设的需要，市区的黑道几乎被清扫，四大帮派全部在外围落脚。如今到了利益重新分配的时候，任谁也不愿意轻易放弃既得的利益。”
“没想到，黑道学问也很大。比武大会，这名字起得还真有儿江湖感觉。”
“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的地方就有江湖，而现在江湖的缩影就是黑道。”
“听楚大哥一席话，受益匪浅啊。太精辟了。”然后又若有所思的问道：“楚大哥，那你说咱们这样的算啥？”
“是啊，我们算啥？”然后楚占奎站了起来说：“今天提前结束，你是我教过的进步最快的学生。明天开始自由搏击实战训练，一会陪我去喝几杯怎么样？”
“楚大哥，我酒量不行，不过今天晚上舍命陪君子，不醉不归。”在临下六楼的时候蒋一恒问道：“楚大哥真的是全国散打季军？”
“听谁说的，我要真是季军能落到这步田地？”
“你真的很厉害，你的招式很实用，不带花俏。”
“行啊，但愿你的眼光和你的酒量一样犀利。”说着两个笑着下楼。
五楼，一个设施齐备的房间里，狼哥面带春风的走了进来。
“狼哥来了。”正在床上发呆的蒋一恒急忙起来打了个招呼。
“刚偷偷的看了你的训练，真的进步神速，我真的没有看错人。这还惹得楚教练的一脸不高兴。”说着自我解嘲的笑了笑。
“今天来主要想告诉你再过十天你要去参加一个比赛。胜败对我来说很重要，希望你尽全力。”
“是不是比武大会？”
狼哥稍稍惊愕接着说道：“是的，这次有四方参加，每方可派出六人报名，循环式比赛。”
蒋一恒问道：“比赛是不是自由搏击？是不是不准携带武器？”
“自由搏击？对就是自由搏击。当然不准携带任何兵器，一经发现取消资格。以对方倒地不起，掉出比赛场地或者对手认输获胜。循环比赛就是分别和其他三方各进行一场比赛，六人轮流上场，最后按胜利场次排名，决赛前四名之间，第一和第四，第二和第三，最后获胜者争夺第一第二名。获得第一名奖金五万，第二名二万。”
“这样是不是第一个上场的都是对方最有实力的？而且最后的四名应该是四方最有实力的代表。”
“你说的不错。每隔两天一场，决赛三天后开始。按时间算不会耽搁你女朋友的手术，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一定会康复的。”
“谢谢，如果我拿了第一名，可以给我半个月的假期吗？”
“没问题，到时候我还会额外奖励你。看来你很有信心，不过对手也很厉害，明天我会把刀疤、东北虎、还有陆飞的录像给你看看。”
“狼哥放心，我尽力而为，如果有死伤会不会惹来麻烦？”
“哈哈，公开的比赛都是死伤不计，何况我们。”狼哥心里很开心，为了他的又一次眼光独到。出了门又回来说道：“等你的训练结束，经开门还有一次内部选拨，就是给兄弟们一个信服，希望你能理解。”
“我知道，毕竟代表经开盟出战是需要实力证明的。”
“我就欣赏你的聪明。对了，一会听说强子找了几个学生妹来玩，有没有兴趣？”
“不了，我不适合。”
狼哥似乎知道答案一样，没说什么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