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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从三关连克到幽州止步的燕云遗梦

作品名称:历史没有如果      作者:江湖小白      发布时间:2025-07-05 09:30:31      字数:6113

  公元959年春天,后周的骑兵部队出征了!撒开蹄子往燕云十六州冲,马蹄子扬起的尘土铺天盖地,眼瞅着能把天都染成土黄色。柴荣骑着他那匹通体雪白的照夜玉狮子,玄铁甲胄在太阳底下直反光,腰间挂着的鎏金剑的穗子被风刮得噼啪响,手里攥着的黄铜八棱锏磨得贼亮,眼神里透着股非把失地抢回来不可的狠劲儿。​
  “陛下,您看!”禁军统领张永德指着前方,只见一群衣衫褴褛的老百姓端着稀粥和窝头,朝着大军跑来。这些从燕云逃出来的流民,看到绣着黑黄龙纹的周军大旗,就像看到了救星,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老天爷保佑,可把王师给盼来了!”
  柴荣勒住马缰,看着这些面黄肌瘦的百姓,心里五味杂陈。自从石敬瑭那老小子把燕云十六州送给契丹,中原就像没了大门的院子,契丹骑兵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中原百姓祸害得够呛。“乡亲们放心,”柴荣的声音洪亮,“朕这次来,就是要把燕云收回来,让你们回家!”​
  大军一路北上,简直是势如破竹。才四十二天,就拿下了宁州、莫州、瀛州三个州,益津关、瓦桥关、淤口关三座雄关。守关的辽将不是开城投降,就是望风而逃。柴荣站在瓦桥关城头上,看着北边的幽州城,心里正盘算着怎么一鼓作气拿下它,突然觉得头晕目眩,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陛下!”众将大惊失色,赶紧把柴荣扶回大帐。军医诊脉后直摇头,说陛下是劳累过度,加上旧伤复发,得赶紧回师。柴荣躺在病床上,望着帐外的“周”字大旗,叹了口气:“天不助我啊......”无奈之下,只好下令撤兵。这一撤,可就再也没机会回来了。​
  
  铁骑叩关:从三关连克到幽州对峙
  
  显显德六年春天,柴荣大手一挥,带着后周大军就往北边辽国杀过去了。那风卷着沙子,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可咱周军将士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枪杆子攥得咔咔响,就盼着早点杀到契丹老巢,干他一票大的!
  来到益津关下,柴荣亲自擂鼓助威。周军弩手排成三排,齐刷刷放箭,箭雨密密麻麻的,跟乌云似的。辽将挞烈站城楼上,瞅着城墙插满的箭头皮子发麻——好家伙,这些箭头居然都抹了毒药!他还没缓过神来,周军的云梯就架上来了。紧接着,城头上突然响起大合唱:“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这战歌是柴荣现编的,周军扯着嗓子喊,声儿大得能把天震破,辽军听了直打哆嗦,腿都软了。​
  瓦桥关的守将耶律察割本来想靠着地势死守,结果就看见柴荣大手一挥,把压箱底的宝贝亮出来了——新改良的“旋风砲”。好家伙,十多架砲车齐刷刷排开,石头炮弹跟流星似的“嗖嗖”往城楼上砸。就听“轰隆”一声巨响,那千年城墙直接塌了个大口子!周军王牌部队“殿前司诸班直”跟涨潮似的,一股脑往城里冲。守将耶律察割抬头一瞧,柴荣骑着大红马威风凛凛的样子,还以为火神爷下凡了,腿一软,当场就举白旗投降了。​
  要说打得最狠的,还得是淤口关那场硬仗。辽国那边把压箱底的铁林皮室军全派出来了,里头全是契丹贵族家的少爷兵,个个能打得出奇。听说当年在野狐岭,他们一仗就把三十万宋军打得稀里哗啦。好在咱们柴世宗早有盘算,琢磨出一套“三叠阵”,专治各种不服——头一排陌刀手专砍马腿,第二排神臂弓手补刀,第三排钩镰枪兵专破重甲。那一仗打完,淤口关前面的沙河直接变成血河,河面上漂满了铁甲和尸体,顺着水流能冲到百里外的白沟河,那场面,想想都瘆得慌。​
  等那绣着五爪金龙的明黄龙旗往淤口关箭楼顶上一插,夕阳这么一照,旗面上的血迹红得就跟着了火似的。秋风裹着硝烟“呼呼”刮过城头,“周”字大旗被吹得像个鼓胀的麻袋。再往远处拒马河边一瞧,倒下的辽军旗子让夕阳照得明晃晃的,软塌塌地瘫在地上,看着就跟扔得到处都是的碎纸片差不多。​
  这消息传回汴梁城,那可热闹坏了。天还没大亮,朱雀大街就噼里啪啦放起了鞭炮。绸缎庄老板赶紧把契丹花纹的布料收起来,换上绣着盘龙的周服;说书的一拍惊堂木,讲起“世宗皇帝三天连破三关”的故事,唾沫星子乱飞;茶馆里喝茶的都跟着叫好,连平时规矩的太学生,都在应天书院墙上刷了“燕云可复”四个大字,墨迹没干就被人抢着拓印。​
  这边打得热火朝天,几百里外幽州城里的辽穆宗耶律璟可就坐不住了。这位江湖人称“睡王”的契丹皇帝,吓得手一抖,夜光杯“啪嗒”摔在地上,酒水混着血在龙纹桌上乱淌。他紧盯着南边冲天的烽火,总觉得那支横扫三关的黑麒麟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探子描述柴荣骑着照夜玉狮子的派头,易州城头被踩得稀烂的契丹狼头旗,还有战报末尾用血写的“待从头,收拾旧山河!”这些事儿在他脑子里来回转,吓得后脊梁直冒冷汗。​
  就在后周大军士气高昂,准备一鼓作气拿下幽州时,情况突然变得严峻起来。幽州城,也就是辽国的南京析津府,那可真是块硬骨头。城墙足足三丈高,护城河十丈宽,城头上摆满了投石机和强弩,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城里驻扎着两万皮室军,全是辽国精锐,一个个凶神恶煞,手里的狼牙棒和陌刀闪着寒光。​
  更要命的是,北边辽国的援军正以每天七百里的速度赶来,扬起的尘土就像乌云一样。周军的补给线拉得太长,足足三百里,沿着燕山南边的山沟沟蜿蜒而行,随时可能被辽军骑兵偷袭。柴荣站在幽州城下,看着这座固若金汤的城池,眉头皱成了疙瘩。
  “陛下,”张永德忧心忡忡地说,“幽州城防太坚固了,咱们的补给又跟不上,辽军援军马上就到,要不先撤回去,从长计议?”
  柴荣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想拿下幽州,但现实摆在眼前。周军虽然前期打了胜仗,但大多是步兵,在平原上根本扛不住辽国骑兵的冲击。而且南唐和后蜀还在南边和西边虎视眈眈,要是在幽州耗下去,后院起火就麻烦了。​
  “传朕旨意,”柴荣无奈地下令,“大军暂时后撤,休整待命。”​
  
  战略迷局:从闪电奇袭到困兽之斗
  
  公元959年那会儿,后周和辽国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辽国已经建国五十多年了,进入了平稳发展阶段。当时的辽国皇帝耶律璟,人送外号“睡王”,整天就知道喝酒打猎,压根不管朝政。不过这么一折腾,反倒相当于搞了个“战略收缩”。这段时间,辽国的高层趁着外部没啥大冲突,一门心思解决国内矛盾,还对军队来了个大整改。不仅更新了武器装备,把军事训练体系也完善了,军队战斗力一下子就提上去了。同时,他们还大力发展商业,打通了和中原、西域的商路,赚得盆满钵满,国力看着松散,实际上稳中有升。​
  根据《辽史》的记载,光是燕云地区,就驻扎着十万精锐骑兵。这些骑兵可都是从草原各个部落精挑细选出来的,经过严格训练,骑马射箭都是一绝,战斗力杠杠的。再看辽国全国的总兵力,超过二十万,全是草原铁骑。靠着草原马出色的耐力和速度,辽军的机动性特别强,不管是长途突袭,还是快速撤退,都能轻松拿捏,在冷兵器战场上,那优势简直是与生俱来的。​
  再看后周这边,从951年郭威称帝建国,到柴荣接手皇位,统共才八年时间,还在五代十国的乱局里摸爬滚打呢。柴荣倒是雷厉风行,又是搞货币改革,又是裁军练兵、修水利,一心想改变国家积贫积弱的局面。可跟在北方扎根上百年的辽国比起来,后周那国力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柴荣手下号称有12万大军,看着挺唬人,其实兵种搭配不合理。骑兵满打满算就2万精锐,还大多是步兵临时转岗训练的,到了燕云那大平原上,根本扛不住辽国的骑兵冲锋。更要命的是,后周被对手三面围堵:南唐在淮南屯着大军,后蜀在四川虎视眈眈,这俩邻居随时可能动手。没办法,后周只能分兵防守,真正能拉出去北伐的部队,连一半都不到。​
  这次北伐简直就是场豪赌,柴荣把能动用的部队全押上了,连开封城的防守力量都削弱了不少。后勤补给更是大问题,从开封到幽州直线距离就超过一千里,一路上河道纵横、地形复杂,全靠老百姓人拉肩扛、牛车运输。为了保障前线粮草,后周征调了几十万民夫,但路不好走、水路运输也不顺畅,经常出现粮草堵在路上送不出去,或者前线断粮的情况。最让人担心的是,辽国骑兵擅长打突袭战,要是他们瞅准机会切断粮道,前线的士兵和战马就得饿肚子,仗都没法打了。
  柴荣前期能打胜仗,说白了就是赶上辽国“摆烂”的好时候了。当时辽国老大辽穆宗耶律璟,整天就知道喝酒享乐,朝政根本不管,把辽国军队和边防搞得一团糟。像益津关、瓦桥关、淤口关这些地方,本来就在辽国南边儿,防御就不咋地,再加上守关的大多是投降过去的汉人,心里根本不向着契丹人。后周军队一来,他们既不想拼命,也没那个胆子,所以柴荣才能在短短四十二天里连下三关,直接打到幽州边上。​
  不过幽州可不是好啃的骨头。这地儿是辽国南京析津府,战略位置太重要了,相当于辽国南下中原的“命门”。城墙厚得离谱,足足三丈,城头一圈儿四十多里全是防御工事,瞭望塔、投石机这些大家伙都配齐了。城外的护城河十丈宽,冬天泼水结冰当城墙用,夏天就引永定河水围着城转。驻守幽州的两万皮室军,全是辽国精锐,而且北边儿的援军说来就来。要是柴荣硬攻,不仅得防着城里骑兵杀出来,还得扛着城头上的箭雨和火攻,粮草运输线也得被辽国骑兵来回骚扰。就算好不容易把城墙砸出个口子,进城后还得跟辽军在城里死磕,最后能不能拿下真不好说。
  咱打个比方,辽国就像游戏里的满级大神玩家,手握20万精锐骑兵,这相当于自带顶级皮肤。这些骑兵从小在马背上长大,骑马射箭那叫一个溜,而且战马个个膘肥体壮,不管啥地形、啥天气都能冲。装备更是没得说,弯刀砍人贼拉锋利,铠甲穿上硬得很,在草原上打仗跟在自己家院子里撒欢儿似的。​
  再看后周,就像刚升到30级的萌新,总共12万兵力,大部分还都是步兵。后勤补给也不靠谱,跟网速卡成PPT似的,动不动就掉链子。步兵提着腿儿着跑,碰上辽国骑兵骑着马风驰电掣地杀过来,根本来不及反应。而且后周运粮草的路不好走,还总遭土匪惦记,一旦仗打久了,部队连饭都吃不上,战斗力直接原地暴跌。
  柴荣这趟北伐,简直就是古代版的“闪电战”,跟游戏里的“偷家流”打法一模一样!公元959年四月,柴荣亲自带着大军北上,一开局就欧气拉满,42天时间,宁州、莫州、瀛州三座硬骨头接连被啃下来,就像连推了三座防御塔,大军直接杀到幽州城下。幽州可是块战略要地,拿下它就相当于端掉敌方“水晶”,历史都得跟着改写。​
  可等后周军队快到幽州时,突然发现大事不妙——辽国的精锐骑兵正在火速集结,就像游戏里敌方BOSS马上要复活。当时后周军队大多是步兵,真要硬拼,要么被辽国骑兵打得落花流水,要么被拖到粮草耗尽。而且后周后院还不安生,南唐在南方、后蜀在西边,都在等着捡漏呢!一旦柴荣在幽州陷入持久战,这俩“老六”保不准直接抄后路,端了后周老巢汴梁,到时候可就腹背受敌了。​
  再看看北宋的情况,赵匡胤、赵光义兄弟带着更牛的装备和更多的兵,好几次北伐都被辽国打得惨败。特别是公元986年的岐沟关之战,宋太宗赵光义兵分三路去打辽国,东路军曹彬那十万主力,在涿州碰上了耶律休哥、耶律斜轸带着的辽国精锐。宋军在岐沟关这地方打得那叫一个惨,先是粮草不够被迫撤退,撤退的时候又被辽国骑兵追着打,士兵们慌不择路,互相踩踏,好多人掉进拒马河淹死,东路军直接崩了。二十万宋军折损过半,武器盔甲扔得到处都是,这场大败直接让北宋从主动进攻变成被动防守。​
  就算柴荣没英年早逝,收复燕云十六州也是个超难的任务。当时辽国刚赶上辽穆宗挂掉、辽景宗上位的权力交接期,看着好像有机会,实际上契丹骑兵机动性超强,一人配三匹马。幽州城防特别结实,而且燕云地区经过后唐、后晋几十年的建设,防御系统相当完善。更要命的是,柴荣活着的时候,三次亲征南唐,消耗太大了。要是急着北伐,后勤补给线拉得太长不说,还得防着南方那些政权在背后捅刀子,想拿下燕云十六州,实在太难了。
  
  命运枷锁:从宏图伟业到历史遗憾
  
  就算柴荣没死,想拿下燕云十六州,那也是一场冒险的豪赌。说到底,这场仗能不能打赢,拼的就是两国的家底和实力。​
  从地理条件来看,辽国地盘大得吓人,横跨蒙古高原和东北平原,坐拥三河源头的优质草场,养马的草料管够,还藏着铁矿、盐池这些战略资源。再看后周这边,虽说占着中原这块好地方,但打了几十年仗,河南、山东好多地方还是一片荒凉,到处都是“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惨状。人口少了一大截,土地也荒了,税收根本收不上来,经济基础相当脆弱。​
  军事上的差距就更明显了。辽国靠“斡鲁朵制”,把全国都变成了战争机器,十万契丹骑兵来去如风。他们打仗的套路特别鸡贼,从来不硬拼,就等着对手一撤退,立马追着打,防都防不住。后周这边呢,虽然柴荣整顿过军队,挑出精锐组建了“殿前司诸班”,但主力还是步兵。碰上辽国骑兵那种“来无影去无踪”的打法,根本追不上人家,后勤补给线还随时可能被切断。《旧五代史》里就写着,后周北伐的时候,得征调二十万民夫运粮草,可辽军靠着骆驼和马,在草原上补给特别方便。像这种资源、战术全方位落后的局面,可不是光靠柴荣会打仗,或者赵匡胤个人能打就能改变的。
  说实话,柴荣当时北伐这事儿,风险真不小。那会儿后周虽说整顿了军队,战斗力比之前强了些,但国家还没彻底站稳脚跟。南唐、后蜀这些南方割据势力手里握着不少兵力,而且江淮地区经济还没完全缓过来,能拿出的军费有限。北边辽国呢,当时是“睡王”耶律璟在位,虽说这人懒政,但辽国军事体系相当完备,靠着燕云十六州的险要地势,再加上骑兵优势,后周要是和辽国正面硬刚,真不好说谁能赢。​
  要我说,他要是真想办成收复燕云十六州这事儿,不如学学后来北宋“先南后北”的策略。先以长江为防线,给南唐来一波攻势,拿下淮南十四州,狠狠削弱南唐的经济和军事实力。再往西打,把后蜀收拾了,控制住巴蜀这个大粮仓,把南方经济整合起来。等攒够了钱粮,军队也扩充得差不多了,对北汉就采取“围而不打”的办法——切断北汉和辽国之间的联系,用经济封锁、时不时派小股部队骚扰的方式,慢慢拖垮北汉。趁着这段时间,抓紧训练精锐骑兵,再组建一支水师,补上后周军队的短板。只有这样,才能一步步削弱辽国的帮手,扭转战场上被动挨打的局面。​
  可惜历史没办法重新来过,柴荣去世得早,搁谁看都是件让人拍大腿的憾事!这位被称作“五代第一明君”的大佬,从显德二年(955年)就火力全开搞改革。三打南唐直接把淮南十四州收入囊中,逼得李璟连皇帝名号都不敢用了,后周版图一下子就扩张到长江边上,这战略优势直接拉满。到了显德六年(959年)北伐契丹,好家伙,42天就拿下瀛、莫、宁三州,益津、瓦桥、淤口三关也轻松收入囊中,契丹守将要么投降要么逃跑,幽州的大门都快被踹开了!《旧五代史》里写着,当时关南的老百姓都拎着牛和酒欢迎后周军队,民心向着谁一目了然。​
  结果老天爷就爱开玩笑,柴荣正准备一鼓作气拿下幽州的时候,突然得了重病,只能无奈撤军。这一变故,直接叫停了北伐大业,后周改写历史的机会就这么溜走了。那会儿契丹正好是“睡王”耶律璟当政,国内乱成一锅粥;再看后周这边,高平之战后禁军战斗力爆表,水陆联合作战的模式也玩得贼溜。要是柴荣能多活几年,先把南方打下来攒够钱粮,再用江南水师去克制契丹骑兵,等国力养得足足的再北伐,说不定真能把燕云十六州抢回来,彻底扭转中原和辽国的实力对比。​
  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显德六年六月十九日,才39岁的柴荣在开封滋德殿病逝。他打下的基础虽然被北宋继承了,可赵匡胤“杯酒释兵权”这一招,直接把后周的军事改革给整废了。当年都打到幽州城下的后周精锐部队,最后也只能淹没在历史长河里,想想就让人觉得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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