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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从“曹魏柱石”到“司马嫁衣”的政权更迭

作品名称:历史没有如果      作者:江湖小白      发布时间:2025-06-28 22:10:50      字数:5575

  正始十年正月,洛阳冷得刺骨,雪粒子跟小刀子似的往脖子里钻,天阴沉沉的像扣了口大黑锅。曹爽这会儿正四仰八叉瘫在镶金边的大床上,翘着二郎腿转着鎏金酒杯,听着旁边歌女唱小曲儿。他美得都快找不着北了,压根没发现,司马懿家那扇红漆大门后头,正憋着能把曹魏政权一锅端的大动静。
  司马懿窝在书房里,瘦巴巴的手指头翻来覆去地捏着密信。外头北风卷着雪片子嗷嗷怪叫,他那双眼睛却越看越冒光。整个司马府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就剩蜡烛火苗被风刮得直哆嗦,把他影子扯得老长,在墙上晃来晃去。
  曹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带着皇帝浩浩荡荡去高平陵扫墓,居然把曹魏江山给“作”没了!那天他摆着全套皇家仪仗队出洛阳城,马蹄子噼里啪啦踩碎冰面,雪花扑簌簌乱飞。他骑在马上,瞅着前头乌央乌央的队伍,心里正美得不行,压根没发现身后已经跟上了要命的“尾巴”——这前脚刚踏出城门,后脚曹魏政权就开始读秒了!​
  现在回头看这段历史,当曹爽最终乖乖交出兵权的那一刻,曹魏的江山就跟被按下了“关机键”似的,开始倒计时了。这个决定看似无奈,实则充满了致命的误判。司马懿那叫一个老辣,曹爽那叫一个优柔寡断,俩人这博弈看得后人直拍大腿:“哎我去!曹爽这哥们儿要是硬气一回,举着天子旗号喊一声‘勤王’,把忠于曹魏的弟兄们都召集起来,跟司马懿死磕到底,司马家还能笑到最后?”这历史的十字路口,藏了多少让人捶胸顿足的“要是”啊!
  可偏偏曹爽这哥们儿脑子进水了,放着康庄大道不走,非往死胡同里钻。人家司马懿说啥他信啥,活活把自己坑死了,还连累全家跟着倒霉,真是“愚蠢到家了”!
  
  洛阳政变:从暗伏杀机到风云突变
  
  公元249年正月甲午这天,洛阳城飘着小雪,寒风刮得人脸生疼。曹爽倒好,带着曹羲、曹训这些兄弟,领着禁军,还拉着小皇帝曹芳,浩浩荡荡去高平陵给魏明帝曹叡扫墓。好家伙,他把天子出行的全套行头全带走了,连洛阳一半的精锐部队都抽调走,掌管禁军的曹羲、曹训也没留一个。这么一折腾,洛阳城的防御跟纸糊的似的,简直就是裸奔啊!​
  曹爽刚带着人出城,在家装病装了十年的司马懿瞬间支棱起来!他马上拉着老伙计蒋济,抬出郭太后的名义下懿旨:“洛阳九座城门全给我封死!派人守住洛水浮桥,断了曹爽的回头路!”转头就让高柔接管曹羲的中军大营,王观控制曹训的武卫营,轻轻松松就把曹爽兄弟多年攒下的“军事家底”一锅端。司马懿自己往洛水浮桥边一守,披着黑披风,一头白发被风吹得乱糟糟,还冲城外冷笑:“老天爷都给我送机会来了!”好家伙,就大半天工夫,高平陵这场政变直接把曹魏的权力游戏规则给掀了个底朝天。
  天刚擦黑,洛阳城门“哐当”一声死死关上,整个京城像被人掐住脖子似的,安静得瘆人。洛阳城门“哐当”一关,桓范指甲都掐进肉里了。北风裹着雪粒子往脸上砸,冻得他眼睛生疼。再抬头一瞧,城头上司马家的大旗呼啦啦乱飘,黑边绣着的“晋”字,在黄昏里看着跟道血口子似的。怀里揣着的大司农印信硌得慌,往常这象征着天下粮仓的铜符,这会儿烫得跟火炭似的——完犊子了,曹爽要是真投降,满朝大臣都得跟着掉脑袋!​
  “拼了这条老命!”他死死攥着缰绳,手背上青筋都暴起来了,青铜面具下的皱纹里全是冰碴子。瞅见城门校尉拿怀疑的眼神打量自己,桓范猛地扯开官袍,露出腰间玉印,扯开嗓子吼道:“司马懿反了!天子有令,让我们起兵救驾!你们敢拦?”那印信在暮色里泛着冷光,守门的士兵瞅见熟悉的刻字,下意识就把路让开了。​
  桓范狠命抽了下马屁股,那马撒开四蹄狂奔起来,脚下的霜被踩得“咔嚓咔嚓”直响,身后扬起的雪沫子拉出老长一道。他扭头望着越来越小的洛阳城,脑袋里突然闪过十年前的画面——曹叡托孤那会儿,小皇帝拽着他衣角,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冷风夹着枯叶往嘴里灌,他心一横,照着舌尖就是一口,血腥味混着雪水咽下去。心里直犯嘀咕:“只要曹爽敢扯着天子旗号,许昌的兵器库、洛口的大粮仓全攥在手里,还真未必就干不过司马懿那老东西!”
  伊水边上的夜风冷得刺骨,桓范连滚带爬下了马,身上的盔甲撞得叮当作响。他冲过去一把扯开曹爽裹着的狐皮大氅,白头发乱糟糟甩在脸上,急得直跺脚:“大将军!许昌城里兵器堆成山,粮食够吃好几年!咱们带着天子发诏令,哪个敢不听话?司马懿那是假传圣旨,这就是谋反啊!”​
  说着他一甩袖子,大司农的官印“当啷”砸在桌子上,印把子上刻的龙纹都磕出了小缺口。桓范两手死死攥着桌沿,蜡烛把他的影子投在帐篷上,活像头被困住的野兽:“有这官印在,要多少粮草马上就能运来!当年曹操就是靠这法子打下天下的,现在机会又来了!”​
  曹爽跟摊烂泥似的窝在椅子上,手里攥着个玉坠子直发呆。他来回摩挲着坠子上的花纹,脑子里全是洛阳园子里的歌舞,还有新娶小妾头上晃悠的珍珠。突然外头梆子声一响,他吓得一激灵,冷汗顺着玉坠子往下滴,在桌子上晕开老大一片水痕——桓范在旁边说得口干舌燥,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脑子就剩“荣华富贵”四个字打转。
  
  洛水之誓:从巧言诱降到血溅刑场
  
  曹爽这人偏偏不按常理出牌!正始十年正月,司马懿发动高平陵之变,洛阳城瞬间被他的铁骑搅得天翻地覆,一场生死博弈正式拉开帷幕。当时司马懿心里门儿清:曹爽手里攥着皇帝,兄弟几个还掌控着禁军,真要拼个你死我活,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
  司马懿一看,直接派出了“劝降二人组”——陈泰和许允。这俩可都是三国时期的“顶级说客”,一个名气大得很,一个嘴皮子利索得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他俩带着提前编好的谎话,就去找曹爽唠嗑了。见面就开始表演,说得那叫一个掏心掏肺,一口一个“太傅只要你交出兵权,保准让你后半辈子吃香的喝辣的”,还把蒋济的亲笔信拿出来,连印章都盖得妥妥当当。这些话乍一听全是好话,实际上全是坑,跟糖水里掺了砒霜似的,喝下去就得栽跟头。
  曹爽当场就听傻了!营帐里的蜡烛晃悠得人眼晕,他脑门子上的冷汗噼里啪啦往下掉。桓范跟个复读机似的,在旁边一个劲儿喊“赶紧带着皇帝跑路,咱们还能绝地反击”。可曹爽一想到留在洛阳的老婆孩子,瞬间就没了胆儿,腿肚子直打颤。
  眼瞅着天都快亮了,这位曾经威风八面的大将军,愣是哆哆嗦嗦地签了投降书。不光把自己和弟弟手里的调兵虎符全交出去了,还亲手把曹家最后的底牌全掀了。最离谱的是,他居然还安慰身边人说:“怕啥?没了权又怎样,凭咱们家底,当个逍遥阔佬不香吗?”​
  ​蜡烛一跳一跳的,把影子投在纸上,忽明忽暗。司马懿那干巴巴的手,捏着曹爽交上来的虎符,翻来覆去地摩挲。这虎符是青铜疙瘩,上面刻着凶巴巴的饕餮纹,烛光一照,透着股瘆人的冷光。虎口咬着的金珠子跟着他的动作晃悠,时不时发出“叮叮”的轻响。等摸到虎符背后那道小裂缝——听说这是官渡之战时,曹操亲手赏给曹洪的老宝贝——这老头子浑浊的眼珠子突然一瞪,从喉咙里挤出声阴恻恻的笑。
  “大将军交虎符的时候,咋不想想先帝托孤时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他展开诏书,竹简在桌子上刮得“刺啦刺啦”响,瘦骨嶙峋的手指把竹简捏得直响,“说我谋反?”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边咳还一边笑,那笑声里带着股铁锈味,“曹子丹英雄了一辈子,咋就生出这么个脓包儿子!”旁边香炉里飘出青烟,恍惚间,他好像又看见曹爽跪地投降时,那抖个不停的后背。​
  洛阳城外的刑场,天空阴得像锅底。桓范头发乱糟糟的,冲过去推开刽子手,白胡子上全是血沫子:“曹爽你个蠢货!早听我的,守着许昌号令天下……”话没说完,脑袋就搬了家。曹爽瘫坐在结着冰碴子的刑台上,身上那件绣金线的锦袍早脏得不成样子,他望着刑场外司马懿坐着的黑马车,突然疯了似的大笑:“仲达公当年在渭水边和诸葛亮下棋,多潇洒!现在倒好,非要把小皇帝往死里逼!”​
  鲜血溅在刚化的雪上,红得像开了一片梅花。城头的乌鸦“扑棱棱”全飞起来,黑压压的翅膀遮住半边天,羽毛跟雪花似的往下掉,有几片落在司马懿的貂皮大衣上。老爷子皱着眉头把毛薅下来,瞅着刑场上东倒西歪的尸首,突然想起建安二十五年那个雪夜。那会儿也是这么一群乌鸦掠过铜雀台,曹操躺在病榻上,身下铺的绸缎红得瘆人——啧啧,这世道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呐!
  高平陵这场政变,曹爽那真是把一手“王炸”打得稀碎!这事儿直接给曹魏政权判了死刑。正始十年正月,司马懿打着太后旗号,哐当一声把洛阳城门全锁死,武库、浮桥全占了。他藏了好久的三千敢死队,瞬间就成了悬在曹爽脑门上的大砍刀。从这一刻起,曹魏的国运直接拐进了“死胡同”!​
  司马懿当时赌咒发誓说不杀曹爽,结果曹爽刚缴械投降,他立马翻脸不认人。不光把曹爽砍了,连他的铁哥们儿何晏、丁谧这些人,全家老小一个没放过。这场面,比现在的宫斗剧刺激多了!五千多条人命说没就没,曹氏宗族的势力被连根拔起,谁还敢吱声啊?​
  再看从高平陵回皇宫这一路,但凡能跟司马家硬刚的曹氏势力,早被连根拔起了!满朝大臣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下一个倒霉蛋就是自己。说实在的,曹爽手里握着皇帝这张“王炸”,只要发个勤王令,各地大军还不得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来救驾?桓范急得直跳脚,扯着嗓子喊“投降就是找死”!结果曹爽倒好,直接麻溜地捆了自己去送人头。这波神操作,妥妥给司马家篡位铺了条高速路!想当年曹操多威风,靠着“挟天子以令诸侯”打下一片天,再看看子孙这熊样,到手的江山就这么白送出去了。曹爽交出印绶那一刻,曹魏政权基本就被判死刑了!
  
  历史假设:从天命在曹到乾坤未定
  
  曹爽但凡听进去桓范一句话,司马懿多半得栽大跟头!想想看,人家手里可是攥着皇帝曹芳这张王炸!古代讲究皇权至上,司马懿拿着郭太后的懿旨发动高平陵之变,根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太后再有权势,能大得过皇帝的诏书?曹爽只要拉着小皇帝发个诏书,把司马懿骂成乱臣贼子,洛阳那帮见风使舵的大臣立马就得换嘴脸。当时朝堂上本来就暗流涌动,像王凌、毌丘俭这些曹魏老臣都在观望,钟毓、陈泰这些世家公子也拿不定主意。曹爽要是高举皇帝的大旗,这些人为了自己的前程,指定得倒戈——毕竟谁都知道,跟着正统皇帝混才是铁饭碗,司马懿精心策划的政变当场就得玩完。​
  再看军事上的形势,曹魏各地的实权派那可大多都是曹家的自己人。雍凉刺史夏侯玄,出身夏侯家族,手里攥着关中的精锐部队,成天跟羌胡作战,战斗力强得离谱;镇东将军毌丘俭守着淮南,两次征讨高句丽都立了大功,手下军队装备好、粮草足;扬州刺史文钦更是曹家的铁杆粉丝,他儿子文鸯才十八岁,就敢单枪匹马杀进司马师的大营,在敌军阵中来回冲了七趟,直接把司马师吓得旧伤发作,眼珠子都爆出来,最后丢了小命。还有征东大将军诸葛诞,在寿春经营多年,一声令下就能召集十万大军,把寿春城守得密不透风。
  反观司马懿这边,发动政变的时候,就靠着偷偷养的三千死士,再临时控制住洛阳的禁军。这点兵力,跟各地赶来救驾的大军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只要各地诸侯带兵来勤王,司马懿就算占着洛阳,也跟被困在孤城里没啥区别,妥妥是以卵击石!​
  可惜历史不能开外挂读档重来。曹爽这哥们儿是曹家皇亲国戚,打小在宫里长大,靠着家族光环一路躺赢,压根没见过啥大场面。高平陵之变那会儿,他手里攥着皇帝,城外还有十万大军,妥妥能发个全国通告,带人把司马懿一锅端了。结果司马懿对洛水发誓说不会动他,曹爽当场就陷入了“选择困难症晚期”。他一边怕真打起来把命搭进去,一边又舍不得洛阳城里的好日子——香车美人、金银珠宝,哪样都想揣兜里。说白了就是又怂又贪,啥好处都想占!
  再看司马懿,那可是在曹操、曹丕、曹叡手底下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职场老江湖。跟诸葛亮掰手腕的那些年,更是把心眼子练得比千层饼还厚。他早就把曹爽拿捏得死死的——知道这小子又菜又怕死。高平陵政变的时候,司马懿连武器都没掏,就靠一封信和一张利嘴,直接把曹爽吓得腿软。与其说这是打仗,不如说是玩心理战。司马懿就赌曹爽不敢玩命,嘿,还真赌对了!曹爽直接举手投降,一头扎进老狐狸挖好的坑,简直绝了!
  曹爽这一投降,可不只是他自己倒霉,直接把整个曹魏政权都给“坑惨”了!正始十年那场高平陵之变,司马懿玩的就是一出教科书级别的“闪电战”,洛阳城眨眼间就被他拿捏得死死的。当时他还信誓旦旦对着洛水发誓,说保曹爽后半生吃香喝辣,结果转头就给人挖了个无底洞,就等着曹爽往里跳呢!
  试想,要是曹爽当时听了桓范的主意,拉着小皇帝曹芳发诏令,让各地诸侯来救驾,再靠着许昌的军火库和豫州的军队,司马懿在洛阳那点兵力真不一定扛得住。那会儿曹魏的支持者还到处都是,后来淮南那几次造反还没发生呢,老曹家的底子还厚实着呢。曹爽但凡硬气一回,不仅能改写个人命运,更可能改写三国历史走向:司马懿父子或因谋逆之名身败名裂,曹魏政权得以延续,诸葛亮“兴复汉室”的夙愿或许再无机会,而东吴孙权的战略布局也将被彻底打乱。
  可惜啊,历史没有回头路。曹爽站在洛水边上,看着司马懿举着白旗,手抖得跟筛子似的接过那封所谓的赦免诏书。当时太阳快落山了,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歪歪扭扭的。谁能想到,这位从小跟着曹叡骑马打猎的皇亲国戚,手里握着天子和各路救驾大军,愣是听不进桓范那句“你家以后还想过安生日子吗”的苦劝,最后把调兵的虎符换成了装满金银的牛车。高平陵的冷风一吹,曹真当年在战场上的威风彻底没了,曹家三代人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根基,也跟着塌了。​
  史书上轻飘飘一句“爽竟委身受戮”,背后的剧情比宫斗剧还刺激!司马懿偷偷养的三千死士突然杀进皇宫,郭太后诏书一发,平日里威风八面的曹魏老臣全跟哑巴似的,大气都不敢出。曹爽这老哥倒好,一手王炸愣是打得稀烂,不光把自己坑死,还连累了一堆人——号称“智囊”的桓范急得直跳脚,夏侯玄天天高谈阔论,关键时刻都白搭。毌丘俭、诸葛诞后来起兵反抗,也不过是回光返照。
  这场政变后,司马家彻底撕破“托孤大臣”的伪装,把九品中正制玩成了世家大族的专属晋升通道。短短十五年,曹家就重蹈汉献帝的覆辙,被逼着让位。现在想想都让人直摇头:当领导的天天只顾着花天酒地,拿国家命运当儿戏,再铁打的江山也扛不住这么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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