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铁骨铮铮，11

　　且说世龙仗着了不得的武家功夫，在火电厂踅摸倭寇的实情弄死了几个巡逻的，避开了大岔子囫囫囵囵的孤胆英雄“胜利”归来，心里自我调笑“胜败乃兵家常事”依然谈笑风生撵跑了大家的饥饿。道∶“我说同志们，虽然碰了一脸灰破了些皮肤，但是有收获的。火电厂鬼子火的恶，武器好快，机枪大炮都有。就咱这土家伙杀他们连一茬也没有。得听毛主席的‘只有依靠群众’，倭寇就稳稳受到灭顶之灾的报应。”
　　邓队悟道∶“对！到村里杀死汉奸、地主、恶霸、亲日派，鬼子就来找事，我们和群众一起，用你的暗器就解决了。”
　　世龙乐道∶“队长所见略同！”
　　小川子恢复了健康，打拳踢腿也没事了。听对话道∶“英雄所见略同！恁俩都是队长，一个大队长，一个大大队长！”
　　世龙道∶“小子能白话！”就大声道，“同志们找群众打鬼子去！”热烈的欢呼了的破庙好像也欢快了起来。
　　风大了，黑云裂开了缝儿透出了强烈的光亮。清灰盖严了火炭都带着短枪匕首离开了庙宇。不到二里地，忽然有人大喊∶“回来回来，我有好多的话儿给大家说，很是重要！”
　　世龙回头见是扛着包袱的孙团长迈着步子来了。想你不是说好好儿的招待国军弟兄们几日吗？如何短的不行时间就来了？神出鬼没的样子，咋撕拽的？便叫队员们住了脚。
　　孙团长快步而至道∶“你们干嘛不等着我就好走？主次就不知道，大海游泳啊，耽误时间不？”
　　世龙道∶“你不是说的几日招待他们吗？如何的去也匆匆，回也匆匆？咕咕喵儿的多！”
　　团长不好意思道∶“哪有喵儿呀！这些家伙们对他们再好，都他娘的脑子里们一丝儿的友情人情死完了，纯真自私的情，金钱的情。到了我家，做好了饭，饭都不说吃。怕我不兑现承诺，的各个黑冷着眼儿乌鸡似的。我也不说啥就搬出一大筐‘袁大头’来。都鸡蛋大的眼露凶光，涎水垂挂，急的伸出爪子要下手。我阻止无效，就一枪干死了两个钱奴。这才控制了局面。这些狼心狗肺毫无廉耻的奴才，黑心烂肝化里除金钱啥也没有了！只要给钱，叫他们撅着腚塞大萝卜也喜欢的。我真不想给他们。可有言在先，就兑现了就实了。这些王八得着钱，好似我欠他们的，一个谢谢也没有，兔子一样窜他妈了。唉，这人性，可笑！”又道，“大海似的村子，初来乍到，实底儿不摸，晕头蚂蚱一样的蹦，弄不好吃大亏。”
　　世龙道∶“有你的三个弟兄，有啥不摸？”
　　肖定邦道∶“俺仨压根不是这个地方的。他俩一个是云南的，一个山西的，我是广州的。这里的农村的事儿好比隔山打虎，没捞模的！”
　　邓队道∶“啊，是这样？若是晓得就不慌着走了。还是听孙团长的吧。”
　　传正道∶“队长，世龙您和队员们以后别这样称呼我了，听着别扭得很。我也是队员的一份子，同志的好了。我来建议都回庙里，有好多的事儿的说个明白，进行着没亏吃。战略里轻视敌人，战术里重视敌人。群众的发动，得考虑到重重地障碍阻挠的。那缺德的汉奸一闻风吹草动，就能给鬼子通风报信，杀害我们的。您们想到了这上了吗？就是说啥事儿不要轻巧里打迷糊，多考虑危险才正确。全体游击队听听是这个的理儿吗？”
　　邓队一摆手要队回庙。
　　传正解开包袱道∶“既然快到穰东了，我带了3000块大洋，给弟兄们去那饭店里解决了肚子再从长计议的好了。”大家接从。又道，“都记着了，任务是吃饭，遇到再不好的事儿不要插手，‘小不忍则乱大谋’意思我想都不陌生的。”
　　队长往东一指说着“治肚子去”都乐着了去。
　　襄东顾名思义襄阳之东了。也是跟其它都城一样，从古老的土壤里钻出潮湿的风里一吹挂出了传奇的色彩。也曾在罗贯中的笔里撅拱了一会儿，但名气不打眼不值得考究了。城貌不甚广，清一色的古老建筑，有着潮湿的气息，因汉水太亲的缘故。街道地面都是大理石铺就的，石块与石块的缝隙里有着苍黄小草。
　　街道不少，斜正交错名称的古气不薄。什么女娲街、比干街、妲己街、空心菜街、文王街、钓鱼街、西施街、卧薪尝胆街、范蠡街、始皇街、孔明街、卧龙街、百里奚街、阳春白雪、下里巴人街等等，几十条街都是拿着古人为自己做宣传的。卖鱼买菜的摊位打个雨伞怕下雨。
　　那酒店、饭店一处接一处门前挂着招牌啥名字都有。什么“香万里”“回头望”“吃饱还想吃”“鲈炸醉”“江南味”等。
　　客栈也有好几处名字也属稀奇古怪的如∶淹尔春、钢刀赋、毒药吟等，不晓得啥含义。有座高大的单春楼建筑精美打眼的很了，生意不错——这只是襄东的大概而已——细说得几天时间。
　　邓队道∶“好多的饭店，那里对劲儿啊？”
　　传正道∶“万里香的好。老板叫小曾，他哥哥是红军走过长征。回头望也不错的掌柜的也很正。都是上下楼有的有位置。都少待会儿，我打个招呼去。”就到里面和店老板嘀咕了一会子，便招呼大家就餐了。
　　米饭现成的，有咸菜臭豆腐，咸萝卜，泡菜辣椒等。人太多。店老板又道对门的饭店联系了一回，分三批吃，才算打理饱了肚子，结果老板都不收钱。
　　都拿着诧异的眼神看着传正。这里的因由只有肖定邦、崇大勇、郑根法心里明白，但绝不能说破的。定邦道∶“都别乜斜眼儿了，不收钱是我们抗日救国的善有善报。走啊庙里的火还等着我们激热呢！”都乐呵呵地说着“谢谢掌柜”回庙里去了。
　　传正给世龙、邓队耳语了一会子，二人也就回了寺庙里安定了大家的心，重新燃着木柴取暖说笑话。
　　一组组长蔡东问∶“队长可么让没望头的干狗等羊蛋！队员们也就冒火了。唉，有个不小的事儿，您也许不记得了。三组到五组的组长一直空着的。牺牲的王峰、曹德、大胡子丢下的担子该找人接挑。还有您这个大队长不能单身跳舞到抗日胜利吧！”
　　队长道∶“亏你提个醒，不然一个劲儿的忘。这样吧，乘着这个机会，就组长的事情，和大队长的事情儿妥善妥善好了。”说的大家笑了。
　　邓建道∶“找组长中啊。大队长，你呢？”
　　邓队道∶“我，聋子耳朵配搭！”右手指着世龙道，“我命令……”
　　世龙明镜一般啥意思，道∶“谁给你的命令？擅自主张？”
　　队长道∶“共产党！党的命令违抗不得！大队长本来蔡连是个好料子，往东北嘣731部队去了。这重任就落在袁世龙的肩上了。文武双全，谋略英明，出奇制胜……”
　　世龙听着这家伙真能讽刺人，道∶“在襄东大饭店里你吃的神经错乱了吗？干嘛放火烧我？不让活了？”队员们都忍不着大笑。
　　邓队更笑∶“真的有短处了是不？火电厂哪值得一提啊？第一次和鬼子伏牛山的遭遇战大胜，第二次的苦肉计，把几千日本鬼子的机械化作战队烧的半个不剩。这你咋说？”
　　世龙道∶“蔡连的功劳，与我没关！可不要混为一谈。”
　　邓队道∶“同志们，共产党员袁世龙同志担任抗日救国游击队大队长，你们同意不？没意见的举手表决！”
　　冷静了片刻，忽然都山呼海啸的“同意同意……”声中几百双手高高举起，接着就是热烈的鼓掌。
　　世龙再也不能推辞了，道∶“谢谢大家对我的信任！要用不畏牺牲勇敢拼杀的精神说明，我们的抗日给祖国一个响亮的交代！”又是一阵雷鸣。
　　游击队为了便于打仗时的灵活调遣，队长以下共分5个大组每组200多人。因第三、第四、第五的组长在和鬼子浴血奋战里给枪子儿穿没了，接续的一直没有找，这一回就地解决了，往下就选举组长了的事情了。
　　大家心里平素都有数的，经过反复讨论三个组长就定出来了。
　　第三组组长由邓建担任。邓建25岁，瘦高个，容长脸，对人和气，信阳人。打仗勇猛，又有谋略，危险的时刻不顾自己，救下了好几个战士的生命，成了全体队员心里的英雄，当个组长非他莫属了；第四组组长郭凯20岁，六尺高，算是个标志的青年，湖北应山人。别看他年轻头里打仗的好点子可多了，一用一个嬴，都叫他赛诸葛。他当组长是很好的人选；第五组组长小川子善于扑捉敌人的虚实，出谋献策，一打仗就成了下山的猛虎，至生死于不顾带着队员们冲锋陷阵，堪称将才，继承组长之职一等一的好料。
　　就这样5个大组长圆满了。人们唱啊、跳啊、乐得不行。
　　柴火熊熊燃烧寺庙里都是温暖。快到下午了，肚子里都不觉得饿，谈论着到了农村如何同穷人密切团结，打土豪，分田地，抓汉奸，杀土匪，和拿下火电厂的大事儿。
　　正在热闹东京着，孙传正回来了。跟着还有两个人，年纪顶多25岁左右岁，咯咯吱吱担着很重的挑子来到了寺庙里。
　　聂超远、蔡东、邓发顺慌得跑出去接过了担子，都说“啥东西啊这样的重”。
　　传正道∶“好东西，改善生活的。大家一定饿得不行了。咱们正在开始抗日救国万里长征的第一步了。”说着来到了屋里。便打开了所担之物，喊，“同志们都过来，尝尝鲜！”
　　世龙一瞧是罐头，绿盈盈的包装上是大草原有头肥牛低着头在啃草吃。“牛肉罐头，好生活！”队员们都乐了还是原地坐着，显出了革命队伍的纪律性。由组长领取给大家分发享用。每挺罐头半斤量绰绰有余了。传正见大家有疑惑的眼睛盯着美食就给大家说∶“美食是地下爱国牛肉罐头厂给山西打鬼子的八路军生产的，特意送来给大家爽口的云雾个啥？”就介绍两个青年来。
　　世龙不着的眼睛在两青年的脸膛越打量，越发惊讶了起来，心里说不可能，完全不可能的！然而青年的眼光竟然和他碰撞一起了。
　　这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威严里包含着慈祥的容颜，风雨沧桑里牢牢铭刻在脑海里，万万想不到能在在这里见到尊敬的亲人。
　　“龙叔叔！”“龙爷爷！”两个青年激动不已，眼里湿了一下子扑了上来，不着地喊。
　　世龙道∶“我说的看着面熟呢。光想着两个孩子怎么也不会到这里来的，到底是咋回事的来这里了？”
　　蔡虎道∶“先别问这个了。我姐姐咋没见呢？”
　　圣明道∶“能在次见到了爷爷做梦也想不到的。姑姑哪里去了？”
　　世龙见他两穿着国军的衣服，抚摸着孩子的头道∶“习惯吗？”
　　虎子道∶“开始不行，党中央领导发了文件，大家一看为了共同抗日救国，什么就得习惯的。就行了。好长时间不见姐姐想念的。”
　　世龙道∶“你姐姐是中华民族的英雄，拿着手雷去了东北炸731部队去了。自豪吧！”
　　蔡虎、圣明都惊奇地大叫起来∶“简直是英雄主义！啥事儿以为那么简单？不是大睁两眼白白送死得去吗？也不说说别叫去？”
　　世龙道∶“她那脾气我敢说吗？有不少人劝阻，比人家还有理，带着桑梅和又收的那个女儿丁德风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以她的头脑，我觉得有希望的。等好消息吧。”二人只好放下心问了世龙何以到此？
　　邓发顺接着话头解释个明白。
　　孙传正就说了一回国共二次合作是抗日救国的关键共产党宽宏大量不计前嫌的胸怀何其伟大。
　　蔡虎就把红军如何接受了国民党的改编、和国共第二次合作抗日首战告捷的大好消息，以及来襄樊的任务作了详细的说明，鼓舞了大家消灭日本鬼子的决心。
　　虎口若悬河滔滔不绝道∶“相信大家都晓得7·7卢沟桥的事儿，是日本鬼子全面侵略我国处心积虑的阴谋挑起的事端。国民党国军英勇抵抗但也没阻挡着侵略战火的燃烧。假若是共产党的红军，鬼子早就被打了个完蛋了。鬼子将国军打的弱弱而败，京津沦陷，华北危急；淞沪大战上海完了，日军血洗了南京。日本鬼子疯狂大屠杀，中华民族到了生死存亡边沿，蒋介石迫于内外的压力，不得不停止‘剿共’，研究国共合作共同抗日的事儿。
　　“今年8月15日国民政府下达了‘抗日总动员令’。接着蒋介石批准国民党把红军改编为国军第八路军。25号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宣布了《抗日救国的十大纲领》并决定了红军改编为八路军的命令。数万万工农红军为了救国于危亡之际，义无反顾地去掉了脖颈的红旗和头里的红星，换上了国民党军的军服奔上了抗日战场。
　　“9月里天冷得快，大山丛里更冷。八路军奉命编为第18路军开到了晋西北间阎西山的战区接受国民党的调遣充分体现了共产党军队为了共同抗日的博大胸怀。此时的侵华日军势如破竹，攻占了晋北大同以及周边的天镇、阳高、左云、浑源、广灵等接着攻下了灵丘。鬼子想着大中国打着太容易了，真的东亚病夫了！于9月21日，步兵、炮兵六个大队并有飞机、战车分四路发起对平型关的进攻。却遭到了阎锡山守军的拼命抵抗，战斗激烈，尸体横飞血顺着山沟乱流，双方死伤惨重。日军自诩的‘钢军’拿出了家底攻了好几天，毫无钢气，没有成绩，方知中国不好拿的，想不到还是硬骨头多！
　　“日军指挥官，当时也不知道谁，过后得知叫三浦敏亊，急电日军师团长，很有名堂的‘铜头铁臂’板坦征四郎火速派兵增员。阎锡山得知吓得不行，为了阻止日军突破防线，命令傅作义率着两个旅增援，还不放心，并要求朱德率八路军配合作战。
　　“八路军115师师长林彪根据中央军委指示在平型关埋伏起来，打击日本鬼子。那里山高冷的给冬天一样，冻得战士们身子颤抖着依然豪气压山。我差一点儿冻拉稀屎。幸亏光奇有法装了好多干姜，十几个战友都吃了才没有事。我见过林彪将军，个子瘦高，脸也瘦，眉毛浓黑，外披国军发的军大衣，里面依着朴素。他胃里不太好，天一冷有时饱胀反酸甚至呕吐。就这样的身子依然冒着严寒到平型关四下里侦查地形布阵伏兵。有个体格稍胖的首长喊勤务兵把他扶到屋里熬姜水暖暖去，他拒绝道∶‘不可以的，我们八路军不畏艰苦的革命精神给国民党彰显共产党真诚国共合作抗日救国的决心！让历史做个见证的好了。’呼啸的冷风里忍着病痛查看地形。有一次还化了妆到了鬼子不远的地方勘察，很快确定了准确的位置，全军分别埋伏了下来。
　　“平型关在忻州繁峙高山葱岭，地势险要，悬崖峭壁。深秋的平型关冷得不行，狂风起来，漫天黑云翻腾着，下大雨了。为了隐蔽，八路军在崎岖的山路往指定地方去埋伏。从中午下到夜里不停，战士们冻得牙齿打架。山洪暴发了，拦着了前进的路，战士们把枪和子弹挂脖子里拽着手过了腰深的冷水。经过一天一夜的风雨行军按着预定时间赶到了伏击阵地。修筑工事巧布伪装。官兵浑身成了黄泥汤，冻得下肢麻木。现在我的腿还有些麻……
　　“25日，几个团都按时进入了伏击的阵地。不下雨了还是阴沉沉的冷风不泄劲儿。湿淋淋的衣服裹着战士们的身体，纷纷架起武器，做好战斗准备。林彪料事如神，日军果然按着林帅指定的路线信心满满如约而至。日军第5师21团部队乘战车100多辆，辎重车200余由东往西进入了高乔的公路。当先头部队进入关沟的岔路口就没了确定的方向了。早已埋伏的八路军几个团看见入圈的野兽般的倭寇，怒火万丈，步枪、机枪、手榴弹，迫击炮倾力‘慰劳’日本鬼子号称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钢军’。顿时毫无戒备的钢军车翻马仰，乱作一窝野猪似自相践踏。
　　“此时我八路军对陷入混乱的日军，近距包围，展开了白刃格斗。毛泽东无产阶级的革命思想武装起来的八路军，为了保卫祖国民族的独立和尊严同日本鬼子侵略者浴血奋战英勇无比。有个叫曾贤生的连长大声呐喊∶‘亲爱的八路军同志们！发扬我们近战夜战的光荣传统，手榴弹刺刀和鬼子干，让他们死也不能死囫囵！’说罢，率先向敌人冲锋，全连飞出了手榴弹炸毁了鬼子二十多辆汽车……
　　“在白刃格斗里，曾连长独个儿一连刺死十几个鬼子，欢笑着说‘日本的武士道中个粑粑！’我在跟前听得清楚。我用姐姐曾教我的功夫，和鬼子较量开了。曾连长浑身是血崔我快走！‘我要杀鬼子不走！’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红包儿，说∶‘快走！把包儿交给党组织。里头有几块大洋的是党费……’推走了我。此时一群鬼子向他逼近。我腰里有颗手榴弹，拽了出来拉断弦冒着烟甩了过去……连长手里的手榴弹也同时爆炸了和鬼子都炸飞了。他壮烈牺牲了，鼓舞着战友们舍生忘死的拼杀。
　　“五连的指导员身负重伤依然指挥战斗；排长牺牲了班长顶替；班长牺牲了战士接着指挥……没子弹了用刺刀，刺刀断了用枪托，枪托折了就和敌人抱成一团扭打……战士们飞速捡起石块将鬼子的脑壳打碎，白浆四飞……英雄的八路军就是这样的消灭了日寇，夺取了平型关大捷……(考网有变)好多八路军杀鬼子的英雄故事说仨月也说不完的。
　　“曾贤生比我大五岁，曾当过刘亚楼的警卫员。两万五千里长征里我们是一个连的，特别友好，几次战斗里我遇到了危险都是他舍命相救，胜过亲弟兄。平时他给我说‘老家是福建的，母亲不在的早，有个弟弟流浪到了湖北，后来加入地下党。为了党的联络听说在襄东阳春白雪街开了个万里香餐馆。万一你回河北了拐到湖北襄东把我的照片给弟弟，以免挂念之情。’平型关大捷结束了。日本鬼子失败的不甘心，便收拾了残兵败将同了从石家庄调去的日军组成了自以为比‘钢军’还要厉害的兵力侵略忻州，结果依然被国共联合的军队又打了个一败涂地。中共领导得知湖北的襄樊被武汉的大批鬼子占领了，就命令我和圣明同鲁毅道排长一起到他老家襄东开劈抗日救国的根据地宣传和鼓动抗日救国运动，‘以农村包围城市’，早日把襄樊从侵略者的铁蹄下解放出来！”说罢就从口袋掏出一张表子来。欲知什么意思？往下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