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铁骨铮铮，7

　　先上来凿凿“周瑜打黄盖”是罗贯中笔尖划拉的“赤壁之战”里小周的故意把老黄血忽淋拉生揍一大顿，而诈降曹操的苦肉计。因曹操太鬼，不这样去欺骗不了。凡是会穿越的问问罗老师吧便晓得了虚实了的。至于抗日年代发生了类似的为了打死鬼子而欺骗鬼子之事，可能不是新鲜的事儿了。
　　70年代，本人田间地头听“双枪老虎”津津乐道的抗日战争时期曾发生在南召地区的真实的一节儿。历史资料里尽管没有记载，却记载在双枪老虎的嘴里了。老虎真名叫孙建虎，因打仗勇猛空手夺双枪，故名此者。按辈分我称老虎爷的。脾气耿直，天不怕地不怕，恼了杀人轻易而举，此人不是撒谎之人了。是故深信不疑编出了那时抗日杀鬼子的“苦肉计”来了。看似离奇真的不是空穴来风任意胡编的，故此演绎了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儿。学“满嘴跑火车”黑人不靠谱没影道宗毫无根据的捏不可为之。
　　那就接了上段言归正转了。
　　且说藤上和关明叛徒头子被李璐的“苦肉计”日捣的深信不疑，对南召抗日游击队把先放的锐利尖刀儿硬是打了个废，幸亏冒着生命危险返了个，证出邓发顺抗日杀鬼一股子反动的劲儿厉害的无法想象了，就憷的要死的。
　　这个关明也是个奇葩的贱种了，令部下投了日，深夜里引发一场怪事儿的，竟然有秦强为头的二百多人心里不服，痛恨着这姓关的舅子迷糊个头坏的寒碜。日本鬼子南京大屠杀30多万生命无辜丧生不思报仇，反而背叛游击队，好好儿的抗日英雄人不当，当起了日本鬼子杀中国人的无可理喻！偷偷一商量穿着日本军服扛着日本武器神不知鬼不觉跑了。
　　到了荒郊野外，秦强说大家这离赊店古镇几十里，那里也有日本的宪兵队，咱们就打着藤上的号编个弯弯儿干了他们，给南京出个气儿再做打算。都听着带劲儿就极速去了。
　　宪兵队在瓷器街250号。来到这里见两个日本人鬼子站岗打瞌睡了，秦强令大家做好射击的准备。自己独自前去问话道∶“站岗睡觉的不要。藤上让我等迎接宪兵队所有官兵速速方城合力一处，有重要的军事行动！”
　　岗哨迷迷糊糊见官头子就来了个“嗨”，急急敲醒了队长美好的梦，队长全副武装吹着急促的哨子，院里集合数百鬼子装备齐全。
　　秦强见状心里乐了，打个手势，灯光飞箭，二百多个“鬼子”冲到院里，哒哒哒哒哒哒……机枪一阵猛烈扫射，宪兵队的鬼子没来及还手，都到在了血泊里没有弹蹬就不动了。秦强大喝一声“撤”，离开了赊店连夜往大河一带去了。
　　次日关明发觉手下逃跑了不少，心里一惊给藤上告知。藤上大怒道∶“统统地消灭掉！”就武武嗨嗨出动所有鬼子开车追剿“鬼子”去了。
　　到了泌阳的，日军宪兵队倭寇兵合一处在大河铜矿山坳里把秦强一伙“鬼子”围着了。关明做着最后的劝说∶“你们这些死脑筋疙瘩，我算服了。怎么言而无信呢？既然加入了皇军，就得效忠天皇，咋好头已坏就背叛了皇军呢？”
　　身着鬼子军服的秦强血性弟兄们，关键里醒悟的快不忘各自是中国人！面对丧尽天良的倭寇毫不畏惧，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击，又是一顿猛烈射击，百十多个日寇中弹而亡。关明气的发狂拔出战刀大吼∶“统统消灭，一个不留！”枪炮齐鸣，霎时山坳里变成了火海。假鬼子在真鬼子的炮火了魂归天界，给日月述说着中国人民抗日救国的决心和勇气。
　　此时天色不早了。关明看着连绵起伏群山，便晓得都是伏牛山、太行山迎合着桐柏山拧着劲儿造出了大河的独特山的势力，联想了西北的崇山峻岭来，就道起了：“南召邓发顺抗日的反动势力如何强大，杀死了皇军的尖刀侦查精英得着了731部队研究出的世界里独一无二、威力强大无比的手雷，老天！这可怎么对付去呢？”
　　就乜斜着鬼子军官个个没了魂儿死怕的不行。又见藤上的眉宇皱出竖纹积了个疙瘩，知其没了方法子了。这正是自己为皇军解忧立功好机会岂可错过？就心爪抠抠脑仁除了风响就是藤上满嘴的“八嘎”。
　　朱扒也看出了商机，藤上给的耳巴子深刻珍藏，就不敢贸然插嘴了，悄悄给关明嘀咕一会子，嬴得了满耳朵的“吆西吆西，大大的好”。
　　“军团长”满脸轻松，给藤上鞠了一躬道∶“藤上君，邓发顺的反动匪类，为数虽然不到千人，力量不可小觑，犹如钻瓷器的金刚钻，蓝色的TNT手雷，咱大日本皇军需要谨慎的好。以我之见，速速与周边县的皇军联合，兵结一处乘夜秘密南召进攻，出其不意消灭他们夺取胜利易如反掌的。”
　　藤上听着似乎脑子有了窍儿，给泌阳日本宪兵队长嘉雄一木道∶“你我曾在东京军事学校毕业，指望打中国立大功的不料都成了地方县城天皇宪兵队的头儿。想来真的有意思。哎，我给你介绍，这位原是裕仁天皇封赐的大日本皇军第25师3团师团长关明，曾给大日本扶正中国的东北立过不朽之功。”
　　一木忙里给关明行了个标准的日本军礼“嗨”了一声。
　　关明绝不辜负鬼子给的至高尊敬，拿出了派头道∶“一木，泌阳的兵力多少的有？”
　　一木道∶“报告将军，不到一千。”
　　关明哼瞪溜溜贼眼说个球话没准儿的鬼头！拿出了太君似的脾气，道∶“八嘎！实际的有！”
　　藤木一旁听不下去，想想也不发作了，以为这条没有骨头的洋狗对天皇无比忠诚。
　　一木也不生气，心里喜着这个哈巴狗子真够训顺的，道∶“八百！听从将军的调遣！”
　　关明连连“吆西”询问唐河日军的情况。一木道∶“那里我弟弟是日军宪兵队的大队长，有一千来多。武器精良装备雄厚，号称南阳地区一流机械化狮虎兵队的称号，但也随时服从您的调令！”
　　关明听得“机械兵”心里兴奋着，邓发顺的“乌合之众”必定全部死亡无疑！
　　一木就速速和弟弟联系顺利应允。
　　机械兵骑着插着日本国旗的三轮摩托架着机枪，并了泌阳倭寇马队和藤上一千多的鬼子统共不足三千集合于方城、唐河、泌阳的三岔路口，服从藤上的作战部署。
　　关明道∶“我虽为南阳地区皇军25师第3团的将军之职，可行军布阵策略还是嫩着的，一切听从藤上太君的好。不过基于南召的地形山貌有个建议：南召是个古老的县城，南临伏牛山，山高林密的，有一马帮古道可作进攻之路；北邻太行，山势险峻中有昔洛阳到南阳贩毒捷径也可为助的；东有迂曲的桐柏山脉也是山高林密之处，不过间有一丈余宽便道，据说为‘黄巢杀人八百万’时修建的。从这三个要道攻打南召邓发顺的游击队就如同瓮中捉鳖了。”
　　李璐听着暗暗骂关明不是个东西，净出这不着调的。鬼子如此分散兵力就给游击队歼灭敌人遭成很大的麻烦，得见招拆招的，苦无办法了。
　　可藤上一听“黄巢杀人八百万”挺感兴趣道∶“什么的八百万的干活？”
　　关明有些害怕黄巢的凶狠，就不敢说真实的历史了，道∶“不甚明了，听说而已。”
　　李璐多少知道一些历史，闻此觉得灭鬼的商机到了，道∶“这事儿我瞧过历史清楚的。”
　　藤上乐道∶“你的给个明白的有！”
　　关明心说藤上十个老混蛋，啥时候儿的还顾里打听着无关紧要的，道∶“太君速速消灭游击队的重要。这个的不重要的。”
　　藤上道∶“你的不懂，一切为了打仗！”关明叹一口气，无话可说了。
　　李璐甚乐舌机关灵动∶“太君，黄巢是山东曹县人，上学中，文武双全。看见了唐朝晚期，官僚腐败贪污成风，不顾老百姓的死活为非作歹。黄巢起来造反，狠狠打击了官僚资本家杀了个800多万，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后来攻破长安，军队吃食欠缺，干脆就把城里富豪资本家逮着杀杀吃了。故史料明黄巢到了西安成了食人生番的吃人的恶贼。说黄巢‘贼俘人而食。日杀数千。有舂磨砦。巨碓数百。生纳人碎之。合骨而食。其流毒若是’。可见中国的英雄对坏人也是狠毒着的。”
　　藤上听了大笑道∶“什么的英雄？大日本杀东亚病夫超过两千多万了！黄巢小鬼的有！若逮着游击队皇军也杀杀吃的。”
　　李璐道∶“太君欲杀游击队吃，分散兵力万万不可的。要兵合一处，大道速破南召一举拿下大院，游击队全被捂着，想咋吃就咋吃了他们，这就胜过黄巢千百万倍了，可载历史以志永久了！”
　　藤上大喜连连“吆西”着“高见”，命令道∶“秘密行军的有，马队的不要，车里紧紧地好！”上不了车的就骑着马拉着马返回了泌阳。
　　月亮好大，路道清清亮亮的。摩托、汽车熄灯消声，秘密往南召出发了。
　　当西方的卧牛星高高升起的时候，村落里的牛铃铛没有了叮当之声，日本鬼子的机械大队的速度在迂曲的桐柏山脉的便道中，个个满怀吃人的志向急着能瞅见南召的灯火好鼓舞心情。关明崔道∶“加速加速，胜利招手的！”
　　话音还没净，千山万峰滚出了炸雷，比大自然的炸雷的响声大千百万倍，单独而不连贯，带着强烈刺目火光“咚”“咚”“咚”——这就是蓝色手雷的爆炸声，飞到了敌人机械化的团队里红火开了。
　　摩托着了，汽车着了，几千鬼子着了！
　　汽油、机油、人油在鬼哭狼嚎里融为一体，五色的火焰烧坏了夜空，点燃了九霄。茫茫的林海披上了血红的彩妆，彤彤地烧了个没治，狼虫虎豹狂叫着顾命去了。
　　端的恶有恶报万恶的侵略者日本鬼子，同了叛徒汉奸一个也没逃脱和树林一样化为焦炭。那先进的武器和了能跑的都溶成废品。鬼子用自己的生命验证了731部队研制TNT手雷确实威力无比。
　　可李璐用自己年轻的生命和黄巢的历史故事诠释了灵魂里的抗日救国的意义，一统“抗日英烈永垂不休”的伟大丰碑永恒的铭刻在华夏历史的青天。TNT手雷的暴力骇死个夜里的天地太突然了，刷新了大山的身心世界，黑灰红土的焦臭窒的山神土地思索的脑胀头痛也无法想象的如此。
　　黎明强劲风力好似大山的悲壮战歌。那厚厚的灰烬吹成了黑云满载日本鬼子万恶的灵魂飞旋岛国去了，给裕仁天皇述说“恶有恶报”惩罚的下场。
　　原来，游击队在大院做完“玄虚”到附近的山里居高临下埋藏了起来，紧紧等待鬼子汉奸叛徒钻圈儿的。蔡连忽然道∶“我们疏忽一个致命关键！大家想想手雷TNT一枚就可把南召送入爪哇国里去了，这么就是把鬼子完全消灭也是得不偿失的。所以这样的策略不行，因此快速转移作战方向。东面的大山密林中有着过去跑烟土的便道，以前龙叔叔、倪大我们走过。在李璐苦肉计的作用里，狡猾的藤上百分之九十得上钩儿的，很可能联络附近县鬼子宪兵大队，集中强大的兵力来进攻我们的。故此我们就在便道隐蔽处打鬼子的伏击。4到5个手雷就把他们化为灰烬，南召也不会受影响了。大家想想有道理不？”
　　世龙道∶“甚是高明！”就这样游击队在蔡连的指挥下便稳稳当当转移到了东面的大山密林里，打了一个胜利辉煌的的伏击战。
　　晨曦映照着通红山体，腾起了在中华儿女抗日救国的万丈彩虹。邓发顺的兄弟姐妹们对着眼前扬眉吐气，畅快淋漓的壮观的战场，已经没有战利品可以缴获了，但比缴获武器还更加高兴的。
　　蔡连脑子里字脉也算不浅，看着融化的铁疙瘩，和一团团的掉进山涧的焦炭，自己背着“苦肉计”中在邓队波涛汹涌泪水里打的遍体鳞伤的李璐，施展功夫踏着月色的朦胧沿山抹岭，少近路噔噔近百十里的一幕浮现在脑海里了。
　　半路经过分水涧，遇到了一双绿灯堵着去路，随着震耳欲聋的吼叫，便知是碰上了草虎！草虎也是虎啊。自己不是武松，从来没有遇到老虎较量过，输赢不好说的。李璐见状道∶“姐姐我知道南召山里有老虎，光想着赶不倒霉的，我也没说。不想倒霉劲大。您快逃吧！我一身的伤，恩人还拿捏着，我叫他丢劲儿的打，轻了鬼子不上当就糟了。这会子豁豁地跳着痛……”
　　蔡连闻听心里更痛了道∶“好弟弟别这样说，你是方城的鬼子和汉奸叛徒的灾星，送他们下地狱的天使！这个猫儿别怕，姐姐一会儿结束了它！”说着就把李璐安置到一颗弯腰老松的叉股处道，“稳稳地别动，凑着月亮头看我如何打老虎的。”就看看时间尚早，有暗器不用要给老虎比比谁的劲头儿大。
　　正当老虎昂头咆哮扑过来的时候，蔡连就瞬间拔出匕首，闪电般一跳八尺多高，不偏不斜骑到老虎的脖子里。老虎将撅拱的身子猛然一纵，脖子一抖要掀翻蔡连。蔡连在早有防备，双手好似钢钩似的抓进了老虎的脖子里，血流如注。痛的这个大猫老牛似的哞哞惨叫，一招不成又来一招，拿出了看家本事——一翦。这一招端的厉害，蔡连差一点儿跌落虎背，因两腿钢钳死死挟着它的腰部，咔咔查查的声音，大猫肋巴骨折断了好几根。蔡连还没用上匕首，大猫就软倒山涧边出气多回气少了痛的低沉声音好似求饶一般。蔡连绝不同情害人的东西，飞起一脚踹到了悬崖里。稍稍歇息一回，就背起李璐继续蹽。
　　当东方鱼肚白了，就到了方城的西郊，轻轻放下李璐，在路旁搉了根核桃粗的死树，道∶“亲爱的弟弟姐姐只能到此了，拄着这根木棍，好好地给叛徒汉奸鬼子上一课去，谨慎谨慎！”李璐郑重点点头道∶“姐姐放心，速速回去转告全体游击队员，李璐坚决用生命完成这个伟大而光荣的任务！
　　蔡连心里很是翻腾了一阵子，似刀割一样的痛，泪水一个劲儿的肚里咽。年轻的生命永远定格在28岁的年华里……此时，东北方巍峨山峰上屹立着与天地同在的英雄——铁骨铮铮的李璐——在中华民族的脊梁！
　　大家此时都没有返回南召的兴趣。
　　世龙忽然问道∶“抗日游击队里是共产党员者举手。”
　　700多队员里只有4个举手的：世龙、蔡连、邓发顺、丁德风。
　　蔡连见德凤气色好生奇怪问∶“德凤侄女你啥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的？”
　　德凤噗嗤一笑∶“准备入党的！”人们一听多数说她“开玩笑出了格儿了”都笑了，笑这个虎妞不知轻重。
　　蔡连毫不客气揪她的耳朵道∶“妮子出来这么多年，大小仗经历无数，大小事儿见识的不少，如何这样的没有无产阶级革命的政治觉悟，啥事儿也不懂。王国华团长咋教育的你？按组织的严格纪律应该开除你！”
　　德凤在这回酥劲了，一下子收没了顽皮孩子似的样子，垂泪道∶“姑姑都怨你！”
　　蔡连莫名其妙思虑一会子，也没有答案，诧异道∶“怨我？狡辩是不？”
　　德凤摇着头道∶“不知狡辩啥子。没见姑姑之前，我就是成日家面孔严肃，指挥官自居的样子，没人不敢不听我的，没人不敢不敬畏我的，说一不二。到了豫剧团后侄女我更是冰雕似的脸道子，都背地里绰号我泠血动物。自从见到姑姑，好比孩子见到了母亲，就高兴的没了样子了。姑姑您干脆给我当个亲娘吧……”
　　蔡连这一下子眼泪嘟噜掉下两串子。扭着头儿瞧瞧同志们，同志们似乎全神贯注着自己。就抹了眼儿，道∶“以后严肃了……”又道，“桑梅过来，这是你的妹妹，亲妹妹啊！”桑梅道∶“娘您早该这样了，有了妹妹女儿就不孤单了。”
　　德凤一下子跪蔡连的跟前，往昔曾经受的屈耻一幕重上心头道∶“妈，我的亲妈，德凤从小孤苦伶仃，冰冷的世界里没有温暖受尽欺负。多亏女儿大了脾气不好，杀过人，砍伤过人。吕叼毛子女儿差一点儿要了他的命……母亲啊女儿黄连苦啊！加入革命方见到了太阳的光亮……”说不下去了，心里的无限压抑一下子扑棱开了。自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叫个啥，就没有哭过，这次要给亲人痛痛快快哭一大场了，把干枯的眼睛哭个明澈湖水，映照出人生的四季轮回！真的哭了，吭吭地哭，越哭劲儿越大。因为有了母亲，咋不认真的哭啊？
　　人们纷纷劝阻，怕哭个啥好歹来就得不偿失了。
　　蔡连道∶“都别管，让我的女儿好好对着母亲哭。哭痛快了，就在长成大人来了，智慧开了不仅指挥打鬼子，还能教育人的，就是教官了。哭吧女儿，妈爱听，给唱戏的样里。”
　　一席话说的德凤含着泪笑了。
　　世龙道∶“哎哎哎，肃静肃静。蔡连、邓队，咱们三个到背风湾开个党委会。”三人就到北面山坳里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队员们眼巴眼望党委会能给个什么结果来。
　　德凤就拿出指挥官的样子道∶“同志们，我们是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救国革命游击队，所以都不要着急，存着气不少打粮食！”德凤的话儿，队员们似吃了定心丸。
　　有的打拳、有的踢腿、打车轱辘子的、翻跟头的、车圈跑的等等动作，都是为了驱除寒冷。
　　又过了半个点，散会了。邓队来到大家面前，充分发扬民主，道∶“同志们，大家动动脑筋，下一步应该怎么办？集思广益各抒己见，谁计谋的正确就采纳谁的。”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讨论在大山岭上展开了。
　　有说还是回南召修养修养再图计谋；有说乘胜前进一举攻下襄樊；有说那是座古老的世界里有名望的的所在，日本鬼崽子跑去的多掠夺历史文物的，咱这区区几百人怎能和人家抗衡啊；还有的说取襄樊无异于的那个年红军攻打长沙。长沙是国民党，小鬼子比国民党恶得很！现找小城市鬼子力量薄弱的打为上策的好……莫衷一是，啥样的都有。
　　邓队道∶“以少胜多攻打襄樊者举手！”结果出人意料三分之二的都主张下湖北去。
　　世龙道∶“少数服从多数，攻打襄樊就这麽定了！”蔡连就给邓队耳语了一回，大家就先回南召清理大院里的草扎的玄机去了。
　　八点时分大家回到了大院，大家看着栩栩如生造型各异的草扎的抗日英雄，无不翘指大赞邓队、仝铆子、椒房、叶大公草扎活儿真的一绝。
　　邓队道∶“别绝活了！白折腾了都快拆了去。”很快这些草扎都没了原来的气势，堆到菜园子边睡觉了。邓队还要喊自己的婶子做饭吃。蔡连道∶“我们都会的别再劳累老人了。”一时蔡连和两个女儿涌到厨房里做早餐。煎煎炒炒，炸炸溜溜，早餐好不丰盛，好犒劳远征的辛苦。
　　餐吧，邓队叫大家换了似做生意的行头，到邻居处借了六七辆手推车，装了武器弹药破被子蒙了个严实准备南下。蔡连忽然问龙叔叔∶“那些毒气、细菌、瘟疫的手雷当以如何处置？”邓队接腔道∶“这还须用问吗？‘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想想咋办？”
　　蔡连闻此智囊大开道∶“我就带着两个女儿往日本旅游一遭啥都有了。”世龙有些不放心也要同去，却被侄女拒绝了道∶“攻打襄樊不是简单的事儿，叔叔必须仔细这路数怎么的妥当好了。说不定您们没拿下古城之前我们母女就胜利凯旋了。”
　　然而半路里蔡连却改变了计划，到日本投放毒气、病毒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日本边境就无法通过。因为根本得不到能让日本天皇欣赏731部队研究成果的理由和权威性信件怎能过得关卡？“大业未竟身先死”是定型的了，就目标转移到731部队。让他们魔鬼好好享受自己的研究成果，“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先把蔡连母女三人去东北的事儿暂且搁下不表了。单表表邓队率着队伍南下去拿襄樊的情况，欲知如何？往下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