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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铁骨铮铮,5

作品名称:铁骨铮铮      作者:尘浮      发布时间:2024-05-31 09:01:20      字数:6870

  话说人们对这个军人的怪异之举想着他的脑子里一定有着忤逆人伦大病了,究竟何以如此呢?
  正当疑惑不解之时,从外面来了一个近六尺余、黑发如瀑,面容粉红、颧骨赭色、浓眉大眼,鼻高口秀身着绿红色的藏式服装大约三十来岁的姑娘。
  人们诧异之甚,见姑娘给大家行了个端庄的藏礼,道∶“启祥您好!父母兄妹们好!”
  启善伯伯来了,问∶“姑娘哪里来的?何以知此?来此何干?”
  姑娘微笑着掏出怀里的素帕跳起单人锅庄舞来,舞姿妙曼,吸睛拽目,观者啧啧称奇。
  姑娘边跳边唱∶“问我是从哪里来哪里来?香格里拉雪山白雪山白。思念飘飘抚苍穹,歪陡山下启祥寨。女儿母亲本蔡连,尺素墨迹挂心怀。梦里女儿泪洗面,梅里女神好慈爱。万里长风腾彩云,见到慈母喜开怀喜开怀……蔡连母亲,女儿看您来了……”
  李婶子闻此,心里好似打翻了酱醋瓶子五味俱全,想想女儿在外竟然给老藏民弄出个藏妮丢死八辈子人了,往西院大步大骂∶“死蔡连你给我出来!本事大里给藏人堆了,不要脸的……”
  姜大粉急急追去捂着李婶子的嘴道∶“嫂子,乱屙啥屎的?咹!这个藏孩子三十多了,难道咱家女儿十来岁就作堆了?哪有你这当娘的?简直是个狼,要生吞活吃亲骨肉吗!”
  李婶子被说开了窍,拍着自己的头埋怨道∶“可不是的!我这头给门挤了,不会撕掳事儿。”
  世龙道∶“李姐你好糊涂啊!啥事儿不用心,就放大炮?放坏了女儿的名节。蔡连给本不是你说的。”就把广州蔡连收了苦命的桑梅的事儿说了一遍。李婶子赶紧给大家认了错。
  蔡连因受伤的腿有些嚯嚯跳,知道是累的,侧歪床上歇着了,心里飘着往昔云彩,不由的思念出香格里拉的卓玛·桑梅女儿来,想着和次央白卓有了孩子不?日子过的美满不?自己也没时间去看女儿,路太远了。
  当时地址在洁白的绢子写的清楚∶“河南省泌阳县歪头山启祥村寨蔡连”。又对女儿说:“那山下有条河叫损河,河岸上不远的村寨就是启祥村寨。三五年里不要去,为娘往东北杀鬼子的,十年后去了也许碰见娘的。”女儿收好了地址,就大家乘坐着热气球往香格里拉惩罚了恶霸五爷,结识了爱国的八爷,离开了那里,一算十几年了。
  我受了伤想母亲回来了。女儿呀不知你想母亲回来不?正在心里头驰骋着遥远的思念,一个音符跑到了耳朵里∶“连妮子,你的藏族女儿看你来了,舞的可好了,快出来啊!”
  这是母亲的声质,真的是雪域高原的闺女来了,咋来的啊?难道也发明了热气球?次央白卓领着儿子来了吧?我一定有外孙了!就甜甜地笑着缓步而出。
  桑梅眼锐,举目看见梦寐牵挂的母亲,风似的旋了过去,人们的眸子跟着速转着。
  只见她扑到蔡连的的怀里紧紧抱着不松手,晶莹泪眼抚摸着着母亲的面颊,其声沉沉,说∶“阿妈阿妈,白天黑里想阿妈,想碎了女儿的心。八爷给了我翅膀乘长风飞到了启祥,见娘亲好似那梦里的风霜的模样,直叫女儿哭醒了梦。阿妈呀,十几年弹指间,您满头黑发有了少许银丝,细微儿的纹眼角刻出了岁月的心酸,但愿是梦幻,娘您不要老啊……”
  蔡连见到了桑梅,心里惊诧之甚,想女儿女儿就来了?怀疑了自己的眼,真的是梦幻?就拉着女儿的手跑到寨门外看群峰嵯峨,松杉葱郁,阳光灿烂;听损河浪花翻滚,涛声吼鸣,方苏皆是真实的。就指着附近站的一个军人道∶“女儿认得他吗?”
  桑梅的脑海里尽力描绘出曾经的面目,看看母亲穿的军服,就肯定道∶“世龙爷爷!世龙爷爷!都是才打了仗回来不久的?”
  世龙道∶“孙女咋来的?白卓呢?孩子呢?一来就估摸是你,锅庄舞跳的好精彩。爷爷没给孙女说话。”
  桑梅道∶“爷爷啊,世事难预料,小人最恶毒!事儿一半句话说不明白的。”
  蔡连道∶“今个太阳大,上家见你奶奶去,给女儿做爱吃的,吃饱了歇歇,好慢慢说的好了。”
  人们得知藏族姑娘叫桑梅,乃蔡连的干女儿,无不欢喜。姜大美、李妮、小倩、毕雪华、孙敏、白如梅等一齐拥着桑梅,抬了起来高赞∶“藏族姑娘美如花,启祥村寨是你家,山清水秀风光好,丽日蓝天飘彩霞……”喜得桑梅嘎嘎地笑。
  蔡连道∶“哎哎哎,都别闹别跌着了!”都不以为然一个劲的举着桑梅往西院去了。
  李婶子见状说道∶“你们这些女人们真的不懂礼数,顽皮个甚的,放了姑娘!”大家只好作罢。
  蔡连指着母亲说桑梅∶“这就是你的亲奶奶。”
  桑梅见奶奶斜襟老兰布衫,青色裤子,扎着裤腿,一双红云子钩的绣花鞋。精神矍铄,五尺身材体格硬朗,乌黑发髻红布条扎的样范,眉清目秀,面容红润而展阳,没有年轮的痕迹,咋一看来顶多五十有余。这老人真会保养咋比我娘似乎展眼呢?
  桑梅行个藏礼,口称∶“扎西德勒,奶奶福安!”随从怀里掏出洁白的哈达戴到奶奶的脖子里。众人不解其意,只有蔡连世龙知道。
  李婶子一见火了,瞪着眼气溜溜道∶“你这妮子出邪!你累得看你娘来,满村喜得不行,为啥给奶奶戴丧?”说着要取下扔。
  蔡连道∶“娘,不是你说的!这是藏族的哈达,是献给至高、至尊、至贵的礼物。这是你孙女对您至孝的表示!”
  李婶子这才转怒为喜道∶“啊,老天!差一点儿误解到茄子地里。藏汉的礼节不知道真真不行!孙女,还有白布条子吗?再给你奶奶戴一个,再尊贵些!”
  桑梅道∶“奶奶,就这一条,还是八爷给的。当时他听母亲说自己父亲走得早,就一个娘亲。这条哈达是八爷的心表示对我奶奶的尊敬。”
  李婶子笑道∶“孙女真好,替我谢谢八爷。哎,八爷咋不来呢?”
  桑梅道∶“八爷领着好些藏民忙着打鬼的,不叫鬼子祸祸清净的雪域。等打完鬼子了会单以来看看启祥和您老人家。”
  李婶子道∶“有这心就好了,不是三五里腿一迈就到了,河里山里,江里海里,风里雨里来着不是吃灯草灰的。不说这了,快屋里去,奶奶给孙女做好吃的。”又道,“大家各忙去吧,让我孙女休息休息。”都又赞了一回离了。
  世龙蔡连桑梅同了毕雪华来到了屋里。
  李婶子说∶“大老远的看奶奶,奶奶好感动。恁们藏族爱吃啥?”
  桑梅笑说∶“到哪说哪吧,随风随俗好了。”
  李婶子道∶“那不行,奶奶一定给孙女做最爱吃的不可。这么远的路程,见了奶奶吃不到爱吃的岂不冤枉了腿子?”
  蔡连道∶“妈,看你说的啥?我女儿不是来考察饮食文化的。见奶奶身子结实比吃啥就高兴。对了,在香格里拉的百鸡寺里吃大公鸡,女儿挺有胃口。你奶给孙女做大公鸡吃好了。那些烹饪鸡子的方法我记着的。”
  世龙道∶“你记得不准,你说那调料多少味?”
  蔡连道∶“都是藏族的调料,几十样子我就认识了肉豆蔻,别的就没见过。”
  桑梅道∶“我都知道实在西藏喜马拉雅山脚处采的,如∶日瓜茄叶、巴扎虎叶、巴丁、雪香子、野辣姜、山桂桂等,难配着哩。我听见了白鸡菩萨哭的,不吃大公鸡了,吃咱们的家常饭,菠菜面条,加些适量的盐巴、香菜和芝麻油就好。”
  蔡连笑道∶“俺的女儿真行,对河南风味了如指掌。”
  桑梅道∶“还是在广州器官移植毒窟里认识一个河南的小伙给我说的。还说自己是河南泌阳板桥的。万一出去了我就给他嫁到河南来。不巧第二天就被拿出了器官,装到了日本人的肚子里。吓的我心里呯呯跳,自知离豁肚子不远了。有个鬼子瞄了我一眼给主刀叽里咕噜一阵子,我就没刀割,活到了恁们把我们好多的频临死亡的男女青年救了出去,我就有了缘分给我母亲当了干女儿了。”
  世龙蔡连听了瞪大眼睛,知道了那小伙不是别人就是板桥的洪大力,那洪光秀和虞洁两位老人还等好消息呢!
  二人心里隐隐发痛,痛着这十几年来一直耽误了老人的心愿,不知还在不了?
  蔡连看看女儿,因长途的跋涉太累了,歪在床里睡着了。
  母亲上菜园拔菜去了。毕雪华在和面。蔡连展开被子给女儿盖好,说∶“妹妹给咱娘说,我和龙叔叔去一趟板桥,天不黑就回来了。”
  雪华道∶“姐姐,您的腿没好利索行吗?”“没事儿的”蔡连道∶“顺着少近路车开慢些就行了。”说着上车走了。
  少近路蔡连凭着记忆当年的路还是有些印象的。那古老的损河桥几百朝年就没有变还是老样子。过了河顺着盘山路不到二十里就到了板桥。
  那时的轿车挺先进,挺时髦,挺阔绰,路里跑的不多,人们围着看新鲜。喇叭一个劲儿的响着,来到了世龙曾经朝夕相处的院落是慈祥的老人的住所,如今房倒屋塌,荒草蘼芜,凄凉之甚。
  二人的心一下子没了一样,魂不守舍地泪挂双腮。就徒步镇子里打听一回,才知道老人在痛苦里呼唤着世龙的名字撒手人寰的,好心的邻居们凑钱买了棺椁封亡到洪家的祖坟里,没有刻碑立传。
  二人来到坟前,深深感受到对两位老人无限地愧疚。
  世龙脑子里浮现出两位老人曾经的关照与慈爱,把自己当亲生儿子对待。大力不幸的事情,老人满怀希望托付自己去弄个水落石出。虽然给大力报仇雪恨了,返回的时候为啥不给老人说明呢?反却回了琉璃河,又冲到东北杀鬼子,使老人长眠九泉不得而知真实。
  世龙越想越伤心,悲痛的无可奈何了,双膝跪坟墓前,撕心裂肺摇山振岳嚎啕起来,哭着诉说了广州给洪大力报仇的经过。然而在好的经过只是倾述。老人啊,长睡不醒,听而不闻。
  世龙啊只哭的双眼通红仿佛流血,嗓子嘶哑,无力再嚎。身子一斜,歪到坟前好似“奄奄一息”了。
  蔡连见状吓得心里颤抖,俯下身子连连拍打,喊叫∶“叔叔醒醒!叔叔醒醒……咱为大力做的够圆满了,您咋好如此呢?日本鬼子还没赶出中国,决不能推卸肩膀的千斤重担逃个清闲!叔叔啊快快回还,待侄女身体强健,了却了心愿,重返疆场,诛杀倭寇。”
  呼喊好久,龙叔叔依然闭着双眼要到那一间样子。要背着叔叔去医院,可力不从心,急得她大哭不止。也是她晕了头,忘了自己曾学的战地抢救。
  忽然想起来那事儿,急急的复手按胸心脏复苏挽危倾刻。听得喉咙的呼噜,知其有痰,点着天突与膻中,清利了胸膈。世龙缓缓睁开了眼,停了许久,泪流不止说∶“咱真对不起老人啊……”
  蔡连道∶“咱们捣毁了器官移植毒窟,也算没辜负老人的期盼。独独对不起的是咱们自己,没有阻止着日本帝国主义对祖国的侵略。太阳过午了,咱赶紧回吧,家里等着吃饭的。返回的路不能捎近了,坡太陡上不去的。绕道损河下游逆河而上,一个小时就到家了。你歇歇我开车。”
  世龙站起身,拍去身上的土,道∶“没事,一时气噎,这好了。你的腿不能累。”二人上了车,世龙依然握着方向盘,一声喇叭呜呜着顺着堤岸绕绕拐拐往启祥去了。
  路过深水潭,蔡连从玻璃窗看见谭渊里漂浮着红色的东西,在水边摆荡。道∶“叔叔停车,你看那物事好似眼熟东西了。”
  世龙道∶“不可能的!”
  下了车,不叫侄女动怕累了腿,自己来到了潭边,见纲绳缠着了石头橛子,那红色的不是别物是个红色的气囊,下部的滕匡也连着摆动,那火力发动器在石头上摔碎了。
  “热气球!”
  不错就是出了问题热气球儿。
  世龙大声道∶“奇了怪了!咱这里还有人研究热气球的!”
  他就把破烂的热气球的打捞了出来,拖到了车边,道∶“连妮子你瞧,这是小型的热气球!”
  蔡连下车仔细瞧瞧,道∶“装到后备箱里,回去再做道理。”物件经水就重量大了,费了好大劲儿,都装完了。
  以外的收获二人心里高兴,为家乡人们的头脑智慧深感骄傲。车速更快了,还没日仄就到家了。
  李婶子道∶“刚吃罢不一会儿,留的面条热着的,快吃吧啊。”
  蔡连道∶“妈,桑梅呢?”
  母亲不悦说∶“谁知藏人犟得不了,醒了不见你,问:‘我娘呢?’我说:‘和你爷爷开车上板桥去了。’听了二话不说,也不吃饭,拔腿就跑。我喊她:‘板桥不知道好去?’她答着:‘路嘴上的还是跑了。启刚、莫生追了一回,也没追上,回来显得没事邋遢的,各说‘连一个女孩子就不如了。’藏人真神了。”
  蔡连得此,急的头要冒火,说∶“这妮子恁大岁数了啥也不晓得,初来乍到,人地两生,胡撞啥的?”要开车去找。世龙道∶“你快吃饭吧,叔叔去找!”未及抬腿,桑梅回来了,吓得人们乱“咦咦”。
  毕雪华吓的躲到里间不出来。蔡连却引以为荣的说∶“好女儿英雄!”
  只见女儿上衣脸上溅满了血,左肩扛着一头豹子,脑袋裂开了。
  李婶子道∶“你好天胆!跑出去就是打护法神的?”
  此时,莫生、启功、启刚、发顺等都看见藏族姑娘打死一头窜山豹,端的厉害,闹哄哄地都来了。翘起大拇指点赞桑梅。
  桑梅道说“大家别替吹了。我在家乡曾见雪豹薅贱人,就被我打死了。这不过是只‘小猫’而已。我去找我娘,从山上过,它要不烦我绝不会打杀的!这都是我娘的错!娘去板桥带着女儿,能有这事吗?打死了豹子,我就下山问板桥,可又一想豹子是药材,治疗风湿病灵验无比,就扛回来给大家吃预防风湿。结果又见到我娘了。娘再出门可要带着女儿。”
  蔡连道∶“赶紧把衣服换了,洗洗脸吃饭。”
  奶奶找出一套新衣服道∶“这是你婶娘的,才做的,孙女试试可身不?”
  桑梅放下豹子说∶“几个叔叔把这物拾掇了给人们分了吃,强壮体质不得风湿病。”启刚,启功,发顺弄着就弄走了。
  桑梅穿着婶娘的衣服就好像比着自己做的一样,来到里间道∶“婶娘别害怕了,你看你给侄女做的衣服多好。一只‘小猫’就怕成这样儿?奶奶说它是护法。是个啥护法?它光护着自己的嘴。山前的村子肯定家畜丢失的不少。都是‘小猫’惹的祸。‘大猫’更不好,能薅贱耕牛。”
  姜大美来了,正好听见这话,接道∶“可不是吗?大前年启善伯伯养头牯牛,山里放牧,一不留神就被闷闷叫的‘大猫’吃了。莫生带着启刚、发顺、云深十几个年轻人山里搜寻,找了一天,啥也不见,那‘大猫’的住处至今是个谜。”
  桑梅道∶“不要紧,过几日我能找出来。以后村寨的耕牛就平安无事了。”
  大美道∶“我和你奶奶年纪差不多,以后也就喊我个奶奶吧?”
  桑梅看看她满脸皱纹的模样,比我的奶奶年纪大多了,就喊你个奶奶又有何妨?就亲切叫了一声“老奶奶好,坐坐”。
  蔡连道∶“快吃饭,吃了饭给说说一路咋来的?白卓你们是不是出了事儿没来?”
  面条挺对胃口,吃了好几碗道∶“腾腾饱,比糌粑味道好吃。”就小孩子似的依偎在母亲的身边,娇笑道,“娘,您猜猜女儿咋来的?”
  蔡连道∶“地蹦子来的吧?走跟娘到车子跟前看一样东西,是不是你的杰作。”
  桑梅道∶“我知道了,爷爷您两开车路过下游的潭渊了。那是八爷的辛苦。八爷懂得热气球飞行的道。”
  原来,自从白卓改恶迁善之后,弄死了五爷给母亲报了仇,夺回玉龙雪山下的庄园,桑梅就和他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可是白卓身子因在广州那个啥院,把自己身子折腾出了问题,婚后两年桑梅没有他希望的。是他自己的原因,竟然埋怨妻子故意不给香火,就变了。露出了原来的样子,家庭气氛就成了冰霜。
  给妻子拳脚相向了几次,都不是桑梅的对手,吃亏不小。就乘其不备把家里的资财偷走了不少,到了香格里拉干起了不着掉的事儿。
  桑梅听说了去找了几次也没见面,就把此事告诉了八爷,八爷得知恼了火。说白卓这个人根子坏,终究学不好的。问桑梅∶“你给我说个实底,要他还是不要他?”
  桑梅道∶“八爷啊,您也知道做个女人名节最重要,我已经被他不清白了,出一个门进一个门真的不容易。找到他要弄清没有香火的缘故的船儿弯在了哪里?让他口服心服的离了婚的好。我一个人了再也不嫁人,去河南找我的母亲去。”
  八爷道∶“卓玛心雄高的天样的,北天边的没个的标,云云雾雾的哪里找?”
  桑梅就取出去了一块绢道∶“八爷,这就是母亲当时留的地址。”
  八爷一瞧道∶“有这就行。帮你找到白卓,掰持个明白我八爷给你佐证好了。”说着,就命了一队高手务必把香格里拉翻个底儿朝天的找出白卓。就这样找了好多日也没见白卓的信儿,最后还是到广州的“白天鹅娱乐馆”抓回了那斯。
  桑梅见白卓脸儿黄的活似大烟鬼,说:“白卓你一声不吱,偷走家资不当人子了。你说我不会白家后继,咱……”
  白卓道∶“好说,八爷作证。若是我白卓的过错就把我扔到梅里雪山的半腰里冻个冰人算了!”
  八爷道∶“白卓你可要说话算数?”
  白卓道∶“我站着洒水的,岂有出言放空的道理?”
  就这样到医院男女生育科仪器细细检了,果然是白卓的原因。他就要跑,被八爷手下的捉着不放,弄到了梅里雪山下,用高强的弹弓打了上去冻了个冰雕。
  桑梅要看母亲,没有便利的交通工具。八爷就想了法子,亲自到西藏找到了他的研究飞行的朋友,造出了热气球,并教会了桑梅驾驭技巧。
  八爷就给了桑梅一条洁白的哈达说是带给蔡连母亲的心。当南风劲刮桑梅就趁着风的势力驾驭着多彩的神器,往北飞速飘着。
  两天后当荧光屏里出现了“豫·泌·歪陡山·启祥”时,燃烧器不知为何突然爆炸了,流星一般坠落到河里的潭渊里。桑梅竟然出现了神奇,被强大贯力推了下去,落到了草坪晕了过去躲过一劫。
  好久苏醒但见日光冉冉,歪陡山风景秀丽,启祥村寨就在前面不远,满怀激动心情来到在寨子里……
  听完这段桑梅的经历,都说不出心中的滋味。
  桑梅就和母亲住到了一座清净的房子里,悠闲着快乐的时光,教男女青年打猎,学跳锅庄舞。
  农闲里和母亲上山找“大猫”,但毫无踪影。后来听说磨家棚里的耕牛屡屡丢失。启祥村寨的耕牛,桑梅不断到山里放牧依然平安无事。
  春来耕田插秧;夏到割麦打场。
  套着牛拉着石磙,吱吱呀呀的碾场,让桑梅乐得不行。这在玉龙雪山下是不曾见到的。掠场,扬场,黄澄澄的麦子,在阳光里闪着金色的光芒,蹦跳着丰收的喜悦。
  水稻茂盛,茂盛着丰收的喜悦。捣秧的优美的身姿令桑梅眼界大开,学会了新事物。这里的一切简直就是奇迹,掌握了不少的新技巧。时间比热气球还快,一晃就是几年没有了。
  1936年秋高气爽的日子里,板桥镇的“邮递员”给莫生家送来了一个包裹。其实这是地下革命同志打扮的绿衣使者。不然这邮件一定被邮局拦截,红色的物件绝对不能到处走动。启祥村能有邮件,历史里绝无仅有的,人们无不觉奇。都围来看究竟是何物事?欲知详情,且往下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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