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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黑暗吸引力

作品名称:楚汉大变局之项羽集团      作者:老菜叶      发布时间:2024-03-25 10:21:01      字数:3041

  现在可以概括地说一下了,这个自信的项梁,是大家所见的仙化术者中最精的一个。因为说他曾经欺骗看官,掩盖自已这种鬼把戏的性质,并自称是神话的话。所以,他如此做显然是不行的,除开阴曹地府以外,其它各界都不准这种神仙以施行此术为业。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骗局,在阴曹地府是很流行的,或唧能得到容忍或者半容忍。
  不管如何说,这个项梁实际上从开场起,就很少掩饰他的仙化的真正目的。
  至于他的下半场开始,则明目张胆地专限于特种仙化,将剥夺野鬼孤魂的意志把意志强加于野鬼孤魂。尽管他一再用花言巧语来作遁辞,一系列时光拖得很长的仙化,将近子夜时还在热闹地进行,有滑稽,剌激和人们惊诧的仙化节目,这个仙化而又神秘的领域应该展示的唧唧,从平淡无奇到仙化的嗨嗨。
  看官注视着离奇古怪的细节,欢笑,喝采,晃头,拍大腿,显然是受了这个严厉而自信项梁的蛊惑而着了魔的。尽管在他所取得的胜利中,含有对个别的以及对全体看官的特殊的侮辱,而且看官对此也并非毫无反感。
  为了取得这些成功,有两种工貝起了主要作用,提魂魄的酒罐和木鞭子。前一件不断地用来给他的妖火添加燃料,不然的话,它就有熄灭的危险。这样一个劲地喝酒,如果没有那条象征性——他统治的鞭子的话,本来是可以引起大家的注意并替他担忧。故此,他飞扬跋扈的确是要大家置身于他那呼呼地挥舞的鞭子,这就使命令除去茫然失措而外,不可能产生别的服从。
  他会命令大家不表示服从而惆怅兮?难道说还需要大家的唧兮嗨兮?难道说既要大家服从,又要大家命令?他说这番话,给大家的印象颇深,以此可以推断他存有这种唧兮嗨兮。他说这番话,是仙化处在高潮之际。他用手势和呵气,使一个被请上台供他摆布并业以证明,对此类影响特别敏感的野鬼孤魂,完全处于直挺挺的昏厥状态之中。
  他把这个被仙化而昏迷者的脖子和双脚分别绑在两张椅子上,自已还坐了上去,而这个像木板一样硬的躯体竟能经受得住而毫不弯曲。这个身穿风衣,蹲在僵硬木头似的躯体,其形状不堪想象,使人毛骨悚然。更有不可思议的是,他把鞭子一甩,这个像木板一样硬的躯体突些变成的一条龙,他一边朝看官点头,一边说:“看官,你们看,哪吒教我是这般抽龙筋的。”
  看官以为,这条龙被抽筋之后血淋淋的该多么痛苦,便表示对他们的怜悯:“可怜龙太子!”好心肠的看官喊道:“快救救龙太子。”项梁地讽刺道:“看官要救龙太子,那就先要救我!野鬼和孤魂!你们看看是救我?还是先救龙太子!抽龙筋的是我,能救他的也是我。”项梁说完把木鞭朝空一甩,被抽筋的龙又变成当板凳坐的僵尸。许多看官都忍受着这种仙化,有的则认为是他让自已仙化,而大家得到消遣。其实他扮出一付可怜相来,真正肠痉挛的是他自已,那有何事不好兮?但是,表面看来完全相反,大家是不愿意替一个为使别人感动,而自已仙化的他喊一声嗨嗨。
  在后秦王朝时代,在那时的阳世间所遇到的事体,和这阴曹地府是别无二致。在历史的记述中,那些长大的,麻烦的,获得喝彩声最多的给看官的人很浅薄,反倒不如那些短小的,把孤魂野鬼当板登坐的人。只是同上述那番仙化有关才联想到。又如一个孤魂野鬼坐在草垫子上,被项梁仙化而入幻境,说自已如何去云游四海去了。现在这个大胡子鬼魂的脸,这个被项梁仙化而入幻境的男人的脸,是非常清楚地浮现在看官的面前,微笑着咬紧牙齿挣扎着,想夺回去失去了支配的自由。那晓得项梁叫声“孽畜”,把木鞭子朝空中一甩。那个大胡子男人,抖动着双手,变成一只大鹏飞走了。
  在后秦王朝中的这个阴曹地府,男人和女人不是太多,并且还真是太少了。在那儿很少有激动和振奋人心的场面,要有的话也只会是项梁制造的,滑稽和恐怖。既滑稽又恐怖的是,破产又想复兴的贵妇人的那个嗨嗨。
  因为,项梁一出场,他就唐突地打量着舞台下的看官了。他早就发现,只有这个破产又想复兴的贵妇人对于他的黑暗才有吸引力,就像一个毫无抵御能力的孩儿。他纯粹是用黑暗吸引力使她从她的坐位上站起来,从她那一排坐位中出来,跟着他走。项梁为着更出色地显示出他的本领,他教贵族男人呼喊其女人的名字,以自已的存在和他对女人的权利强求她回来。用贵族男人的声音唤起她生存的魂魄中,一切可能抵御并保护她贞操的男人。
  然而,谁晓得一切都是徒劳的。
  项梁站在离这对贵族男女几步远的地方,抽响一鞭,使那个贵族女人全身在剧烈颤抖并向项梁转过脸去,黑暗命令她听从召唤。“闪光仙姑!”贵族男人喊了起来。除了贵族男人以外,谁都不晓得他这个女人的名字。他这样喊。因为不只是他,谁都觉得这时晨迟疑就是危险。即使是如此及时,这女人的脸竟还是一动不动地朝着该死的项梁。项梁这时把鞭子挂在手腕上,开始用他十只带红的长手指对他的猎物做招引的手势,他自已则步步后退。
  脸上闪着微光的贵族女人,便从坐位上站起来,转身朝着项梁的方向,悄悄地走去。这时就出现可怕而不好的情景:患梦游症似的脸色,僵直的双臂,兮兮向上翻的纤美的双手,她好像双脚并在一起,嗨嗨地从她那一排坐位间滑行出来,跟着那个招引她的项梁。项梁这个可怕的家伙,并不以此为满意。他在同时向她的丈夫,贵族男人下战书。
  他在对着贵族男人说:“她可是你的女人,喊兮——我的河湖豪杰,你可要喊兮!”贵族男人用十分软弱的声音喊道:“闪光仙姑!”
  “我的闪光仙姑!”他喊的一声又一声,他甚至用一只手圈成圆筒放在嘴上喊着,用另一只手招她回来,问题是他的女人离他越来越远。因为贵族男人徒劳地在被仙化的背后喊的一阵子,风流与风情的女人,为了风流与风情的她已经仙化兮,充耳不闻,梦游似地滑行,沿着过道,跟着打手势的项梁朝出口处而去。
  这让在场的看官不得不完全相信,只要招引她的项梁愿意,她会一直跟着他走到天地的尽头。
  “这是如何回事?也是真的料想不到的情形!”
  贵族男人当他的女人到的宗堂大门时,才真正恐慌地呼喊着,并跳将起来。面对着贵族男人的这种架势,项梁才放弃黑暗的吸引力而中途罢休。
  “够了,我的江湖豪杰,我感谢你。”他说着,并以其矫揉造作的君子云展云舒地伸出胳膊,把她领回到贵族男人的跟前去。“我的江湖豪杰,”项梁向他致意道,“你的女人在这里!我把她,连同你的意愿,原壁奉还给你。请你以男人的气概竭尽全力保护这完全属于你的女人。振作你的戒备魂魄,要看到,确有比理智和美德更强大的力量。而且只有像我,只有在例外的情况下,才会宽宏大量地把已到手成果奉还原主兮!”
  可怜的贵族男人听着,恨脚下地上为何不裂个缝口,让无言而寒碜的他可以钻进去。因为他的表情不像是已经懂得,如何抵拒黑暗的力量以保护自已的福祉。哪怕此时此地,在恐惧之外,又给他唧唧的嘲讽和无情嗨嗨兮。
  项梁趾高气扬地回到了台上,看官的欢呼与喝彩由于项梁的口才而增强了一倍,仿佛是经久不衰。仿佛谁都没有弄错人。因为有了这一番成功的戏法之后,他对看官的支配权又上升了一级。因而,他可以让他的看官跳起风来。
  真正的跳风要按字面的意思去理解。看官的上场跳风便带来了某种放荡无度和神魂颠倒的气氛,使早已在抵制这个仙化的孤魂野魄——如醉酒似地瓦解了。他为了建立仙化的统治,他必须进行艰苦卓绝的唧唧,还要同那个敌对的无常作争斗。
  此唧唧的反抗魂魄已为全部野鬼孤魂和牛头和马面所共知,嗨嗨威胁他仙化统治的一个危险的先例。项梁深知这个先例非同小可。他是老谋深算地选择了最少反抗的唧唧作为嗨嗨。他让先前被他弄得像木头一样僵硬的,那个懦弱而易于被剥夺意识的马面,领头跳着放荡的嗨嗨。这个马面是看官见识过了的。只要他的主宰者把目光扫到他身上,他就像被闪电击中似地上身后倾—双手紧贴裤缝,陷入一种梦游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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