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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红尘一笑 和你共徘徊(四)

作品名称:龙泽家园      作者:我是老拉      发布时间:2023-11-18 10:24:29      字数:5055

  四月八日这天,在经历了七十六天的封城之后,武汉宣布正式解封了。解封当天的零点时刻,武汉市内的小汽车闪烁着车灯集队而行,鱼贯出关,汽笛长鸣,一吐近三个月来的污秽之气!
  此情此景,让我们这些一直守在电视机前看着的人,都觉得无不欢欣鼓舞,好不让人顿时感到荡气回肠!
  举国同庆这一时刻啊!
  人世间颠扑不破的真理是,乌云,从来就遮不住太阳。有的人,之所以总是看到乌云遮住了太阳,那是因为,有的人站得太低了。当然,这也昭示出了太阳自身的伟大之处。太阳在把光明洒向人间的同时,从来就不降低自己的高度,更不遮盖身上的黑子。
  《尚书•尧典》中说:“光被四表,格于上下”。说得就是这种不同寻常的气度和品格吧?
  有意思的是,正当我们全力以赴抗击疫情的时候,正当西方帝国主义政客和西方媒体以及国内的汉奸们,正在肆意地侮辱诽谤和嘲笑着我们,甚至不惜趁机甩锅我们,叫喊要制裁我们,并等着看我们笑话的时候,国外的疫情也爆发了,而且是在地球上遍地开花,几乎无一处幸免。
  当时,我们谁都没有想到,这场新冠疫情在中国的上演,仅仅只是它的一个序幕。它的真正暴发,那种全球大流行病的超级暴发,那种比武汉猛烈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对经济社会体系的彻底冲击,随后在中国以外的各个地方,尤其是在欧洲和美国,接连二三,喷暴而出。
  原来,这才是这场终将改变人类历史轨迹的新冠病毒大疫情,全面展开时的恐怖样子!仅仅才几天的工夫呀,现代的西方世界,就已经成为了新冠病毒对人类最为血腥的屠戮场。从电视中,我们先是看到了那一排排洋式棺木下葬时的凄惨情景,后来就看到了来不及装进棺材,挖个坑就匆忙下葬的更为凄惨的情景。
  韩立山这个老狗日的,这时候慌神了,接二连三地催促他在美国的儿子赶紧回国来,并告诉他儿子:“在这边,即使感染了,也不用自己花钱治疗。你们就赶紧回来吧。”他儿子听了他的话,好不容易用一万八千美元一张机票的价格,买到了三张回国的机票,终于登上了回国的航班。
  但没想到的是,一进中国的海关,他们一家三口就被安排住进了专门指定的酒店,就被隔离控制起来了,并且根据规定,凡在国内没有交纳过医疗保险费用的人,所有费用,一律自理。韩立山的儿子急了,就气急败坏地打电话来问他的老爸:“这怎么办呀?我能不能投诉他们呢?他们还尊重不尊重我这个海外人士?”
  韩立山退休前毕竟在处级干部的位置上待了十几年,私心再重,这点儿轻重还是掂得清楚的,而且这个“美国儿子”的话,连韩立山自己都听着不入耳了,这要是让外人听见了又该咋想呢?又该会怎么评论呢?而且韩立山万万没想到,儿子这个“假美国鬼子”居然这么糊涂,这种时候居然会提出这么愚蠢的问题来,难道就不怕暴露了自己肚子里那点儿精致的利己主义呀?连自己的狐狸尾巴都不知道好好地隐藏起来,真是利令智昏,吃了几年洋面包,硬是吃糊涂了。
  于是,韩立山就没好气地说:“吃了几天美国饭,把你吃糊涂了吧?你也不想想,你给这个国家作过一毛钱的贡献吗?你凭哪条哪款投诉人家呢?没的自己打自己的脸。你们呀,就悄悄在那儿待着吧。”儿子说:“可我们自己的钱,已经全都折腾光了。”韩立山只好说:“没钱我打给你们。你们,就千万别再乱嚷嚷了。”
  这种时候,美国总统特朗普,正为了竞选下一届美国总统职位,和一个叫拜登的老头儿打眉毛口水战呢。他根本没心意考虑蓬勃发展的疫情,等他真正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已经是覆水难收了。而且更加倒霉的是,连这个狂妄的美国总统特朗普自己,也感染上新冠病毒了。这真是,怎么说的呢?这个狂妄的家伙,一直在不停地甩锅我们中国,一口一个“中国病毒”,一直妄图加祸在我们身上。这一来,可算是彻底打脸了,真够让人笑掉大牙的了。
  然而,我们和他们不同。
  我们中华民族历来德性深厚,不负龙子龙孙的称号,更不会像他们一样,专门指着别人的疮疤拍手称快。我们在人类面临的共同灾难时刻,大义凌然,气度恢宏;所作所为,人神共鉴,苍天可表,撼天震地。
  面对这种铺天盖地的重大疫情,中国主动同世界各国携手合作,共克时艰,共赴劫难,及时为全球抗疫贡献出了中国智慧和中国力量。
  我们国家本着公开、透明、负责任的态度,积极履行国际义务,第一时间向世界卫生组织、有关国家、和地区组织,主动通报疫情信息,第一时间发布新冠病毒基因序列等信息,第一时间公布诊疗方案和防控方案,同许多国家、国际和地区组织,开展疫情防控的交流活动,达到了七十多次;同时开设了疫情防控网上知识中心,并向所有国家开放,毫无保留地同世界各方分享防控和救治的经验。
  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究竟是该憎恨这个新冠病毒呢?还是该感谢这个新冠病毒呢?这场突然袭来的新冠病毒,竟然把那些数典忘祖,公开叫嚣并猖狂攻击祖国的内奸公知们,给覆灭了。面对国内国外泾渭分明的抗疫形势,这班素来马不知脸长的扁犊子们,就像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一样,一齐哑了嘴,集体失声了。这,可绝对算得上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情。
  长期以来,这群恬不知耻的汉奸公知们,一边在中国的土地上享受着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带来的各项红利,享受着党和国家对他们的高恩厚养,一边肆无忌惮地攻击着养育和教育自己成长的祖国。他们三观不正,贪慕虚荣,标新立异,哗众取宠,就像网络中有人形容的那样:“他们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喜欢朝着最旺的火泼几瓢水,以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他们这群乌合之众,有的,是在反华势力颠倒黑白的蛊惑煽动之下,丧失了自己的民族立场,盲目随从;有的,则是为了追求个人私利的最大化,不惜主动配合反华势力,来抹黑中国,出卖中国,造谣中国,并毫无原则地美化西方,昧着良心闭起眼睛来说瞎话。
  他们的可笑和可怜之处,我们都看到了,而且至今记忆犹新:
  当我们用十天时间就建好了“雷神山”方仓医院时,公知汉奸们信誓旦旦地说,英国用一天时间就建成了一座方仓医院,还说美国一下子来了十艘军舰救生船,一艘军舰救生船就相当于一座方仓医院。
  言犹在耳啊,仿佛他们亲眼看见了似的。
  他们,竟然还可以指鹿为马,硬要把中国海军的军舰救生船照片,说成是美国的救生船。而他们所说的,英国一天就建成的方仓医院,原来也只是个大塑料棚而已。实在是好笑吧?
  这群胸怀异心的公知汉奸们,如此跪舔和如此美化西方世界,捞着洋大人们的垂青了吗?反正我们是没有看到。就连有些洋大人,对他们的行为也是一脸懵懂,甚至怀疑他们是否吃错了药,为何要如此地乱认祖宗?由此可见,洋大人们并不因此就赏识他们,对他们如此卑贱的投怀送抱,也丝毫都不领情。
  这一来,我们就更看不懂了:
  他们,怎么就这么贱呢?!难道,他们就从来也不反问一下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这样贱吗?
  他们的这种行为,和那种没有丁点儿骨气的无知奴才,毫无原则地跪爬在翘着二郎腿,并连连颠着脚尖,根本就不屑搭理他们的恶棍脚下,连连磕着响头的举动,又有什么区别呢?
  更可恶的是,他们还抓住早期政府救援工作中的某些失误与预警不足,恶意挑动民意与政府对立,将决策失误当作是体制缺陷,毫无原则地进行指责批判。说实话,他们当时对民众情绪进行恶意煽动的行为,其心可诛。
  他们还站在上帝的视角,居高临下地指责政府的救援工作,容不得工作中有半点瑕疵。实际上,这帮内奸公知们,既不熟悉政府的运作机理,根本也缺乏政府工作的实务经验,他们的种种指责,也根本就说不到点子上。
  纵观他们的全部表现,就好比是:公鸡站在水塘旁,笑话水牛不会耕田;田鼠站在田梗上,指责农夫耕田的姿势不对。然而,细行的华丽,永远掩饰不了道德的浅陋;小聪明的抖机灵,永远在大智慧的映照中显得可悲可笑。本不固,道不正,能成何事呀?徒惹国人唾骂。
  他们的这些举动,委实是,太可笑,太可叹,太可悲,又复可怜啊!用老百姓的话来说,这是谁家得没主子收拾的玩意儿啊?
  更可惜的是,他们如此赞美如此仰慕着的那个西方世界,在这场疫情面前一点儿也没给他们展脸,更看不到一点儿被上帝拯救的希望。西方的疫情形势,如同脱了缰绳的野马,一路朝着坏的方向狂奔下去,死去的人早已超过了百万,眼看着直奔千万而去。到了这种时候,估计连西方洋大人他们自己信奉和指望的耶稣基督,都只有扼腕嗟叹的份儿了。
  我们,当然也只能望洋兴叹了。
  清明节后,我们当地传染病医院隔离治疗的那八个感染过新冠病毒的病人,都恢复了健康,一个接一个地出院了。
  天雨他们这些支援抗疫的人员,在经过半个月的隔离之后,也快要结束隔离期了。
  远在北京的天授打电话说:前些日子,他一直在单位里当志愿者,负责照顾那些感染了病毒的同事。但奇怪的是,他自己一直就没有感染过,一直都在活奔乱跳地忙着给别人送菜送饭。
  老太婆一边接听电话,一边嘴里不住地念佛。放下电话后,还在一边念佛一边说:“那是!有佛祖在哪儿保佑着呢。你可知道,这几个月来,我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都是一直在恳求佛祖保佑我家孩子平安来着。”
  我一听,就打着鼻响笑喷了:“你这个老太婆,真是吹牛都不上税的,把自己说成个半仙了。你既然感召力这么大的,那你为什么不求佛祖保佑保佑全国人民呢?”老太婆就说:“你咋知道我没有求呢?”
  五一劳动节前夕,老太婆高兴地在那儿朝着马驹念叨:“快了,快了!再有几天,你妈和你舅舅就都能回家来了。”
  这段日子一直在家里上网课的马驹,突然抬起头来问:“姥姥,我妈为什么叫天雨呀?这名字听着好奇怪呀。”老太婆说:“这有啥奇怪的?你妈出生哪天,正好是二十四节气中的谷雨,又不能直接就叫成谷雨,所以就叫成天雨了罢。”
  马驹仰着头,若有所悟地拉着长声“噢”了一声,并随着这声噢,放了一个很响又很长的屁。老太婆就扭头叫喚:“马驹子,你赶紧起来活动活动,别老是坐在那儿不动弹。你看看,你看看,你这都消化不良了。要不,咋能放这么响的屁呢?”
  这老太婆近段日子来,变得有点儿蝎蝎蜇蜇的,有点儿风吹草动就会扬起胳膊大喊大叫。我都怀疑她得了什么神经狂躁症了,还想着等疫情结束之后,找个心理医生来帮她疏导疏导呢。
  果然,只隔了一会儿,老太婆就又大声地叫喚起来:“马驹子!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看看,让我看看,到底发烧了没有?”说着,老太婆已经饿虎扑食似的,带着一股风扑了过去,两只手捧着马驹的头乱拍乱摸,一边左右端详着马驹的脸,“你咋还这么浑身乱抖呢?脸还这么红,该不是生病了吧?”
  马驹一边斜着身子来回躲避,一边叫喚说:“哎呀!没有,没有。你不是嫌我放屁的响声大吗?那我只好调成震动模式了。”我一听,卟哧一声笑了。马驹这孩子,说话越来越风趣了,若不仔细琢磨,你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老太婆果然没听明白,愣愣地瞅着马驹巴眨眼:“你说什么馍食?”见我和马驹都在看着她怪笑,突然想明白了,顺手给了马驹肩头上一巴掌,然后拍手打掌地笑瘫在沙发上,抹着眼中的泪花说,“这孩子,你怎么……怎么这么精灵捣怪地呢?”
  马驹却突然跑到窗户跟前,大声叫喊起来:“姥姥,姥爷,你们快来看!那儿有一群喜鹊在开会……”老太婆说:“你这个孩子,又在瞎说!喜鹊怎么会开会呢?”马驹跳着脚说:“真的!快看,快看!那群喜鹊的样子,就是在开会。”
  我赶忙走到窗户跟前向外看去,果然,看到我们楼前面那片不足四百平米的小广场上,中间那个用水泥柱子和水泥框架搭成的圆形凉亭上面,正落满了黑白花衣的长尾巴喜鹊。
  我数了数,这群喜鹊足有三十多只,却并不嘈杂,而且马驹说得一点儿也没错,它们的样子真的就像是在开会。你看,围在凉亭周围的那么多喜鹊,都静止不动,只是偶尔回头,无声地啄啄自己的羽毛;而亭子中央,却有一只个头硕大的喜鹊,正在三五声三五声地“喳喳”、“喳喳喳”,小脑袋还一上一下,一点一点地絮叨着什么。在它的旁边,也有一只和它相挨站立的喜鹊,每隔一会儿就“喳喳”地呼和两声,像是在强调和补充着什么。
  这情景,很像我们人类在举行什么会议布置什么事情的时候的情景:大领导在长篇累牍地讲话,二领导有时候插几句短话,与会人员则一律肃穆静坐,侧耳倾听。
  我们都伏在窗台上,隔着窗玻璃惊奇地看着它们,而且都停止了任何动作,也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惊动了它们。
  十多分钟后,这群喜鹊“散会”了,先先后后地飞走了,而且很快就一个也不剩了。
  这种平生第一次看到的奇异景象,让我们都看得连连啧舌。我不禁感慨地说:“看来这世上啊,万事万物都是有规矩的。这动物呀,也和我们人类一样,得有个组织不是?也许啊,那神话故事中,黄帝指挥着大象和虎豹熊羆大战蚩尤的故事,就是实际发生过的事情呢。只不过,是后人理解不了当时的境况,才把它当作神话来看待的。”
  老太婆还伏在窗台上往外四下瞧着,一边手摸着马驹的头说:“真是奇了怪了,今年这怪事,咋就有这么多的?”
  我直起身来,响亮地打了个喷嚏,大声说:“祥瑞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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