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参加庆功宴

　　翌日，李云芳醒过来，发现自己衣冠不整，靠在张经易的胸膛。那久违的感觉，可惜身边的男人，不是昔日的那个，而在刚才在梦里，她们发生亲密接触，早已超过男女友谊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尘埃在光束里出现，像在跳着舞蹈，房间里一切静悄悄，隐约响起呼唤声。
　　张经易如觉刺眼，努力地睁开眼睛，发现一时睁不开，大概昨晚喝多，头还是有点疼，忙伸手挡住光。外面已是雨过天晴，像平常那样子，起床洗漱完毕，收拾心情吃个早餐。
　　忽然间发现桌上的杯子下，压着一张小纸条，迫不及待拿起来看。李云芳先行离开，而从笔迹来看，似乎走得匆忙，对于曾经的真实发生，脑袋可不像是硬盘，不是格式化就能消除掉。
　　飞机上异常的安静，张经易望向窗外，云朵像叠加在一起，不由得是心事重重，因为在渔夫的脑海里，可忘不了暴风雨的可怕。刚下飞机，小雨早在机场等候，看上去着急之余，又有几分的欣喜。
　　“张经易，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小雨开口追问，迫不及待样子，好像有大事情发生。
　　“我起床晚，错过第一班飞机。”张经易的眼睛，露出几道血丝，生物钟还没调整过来。
　　“你快点上车得赶回公司。”
　　“小雨，你不用猴急成这样。”张经易有点不耐烦，舟车劳顿，身体经受不起折腾。小雨竟不容张经易多说，硬推张经易往车里塞，好像遇到非常时期。
　　“李云芳已回到公司，把功劳都抢走了，你还傻愣愣在这里。”小雨非常生气，也是愤愤不平，见张经易吃亏。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对此，张经易不敢相信，李云芳会是那样的人，但是对小雨的忠诚，不曾产生过怀疑。
　　公司里热闹非凡，众人沉浸在快乐的气氛之中，李云芳带回来了大合同，意味着过年分红越多。当张经易赶回到公司，发现众人的目光怪异，像对待失败者那样，更加之深感震惊。
　　刘总已经下达通知，决定明晚举动派对，庆祝李云芳的成功，这无疑是晴天霹雳。张经易为了寻找李云芳，直接冲进刘总办公室，看上去像狗急跳墙，也像是在找人算账。刘总在埋头写文件，见张经易闯进来，马上上前迎接，如同迎接凯旋归来勇士。
　　“你回来得刚好，我正想打电话给你。”从那笑容看得出，说话的人无恶意，如同见到了财神爷。
　　“刘总，你把功劳给了李云芳，到底是怎么回事？”张经易惊讶地问，好歹她们算是一对组合，就好像赢得了比赛，凭什么功劳归女方。
　　“这得问你自己，李云芳回来告诉我，你喝醉了酒，差点坏了大事，且不听从她的指挥。”张经易快被气得昏过去，女人到底是善变的动物，前一刻对你温柔，下一刻笑里藏刀。
　　“我承认喝了点酒，但没做过对不起公司的事。”张经易低下高贵头颅，像是战场上的失败者。他不明白李云芳的真正目的，一个难以猜测的硬对手，只要当面对质才知真相。
　　“我这个人向来奖罚分明，这次就算了，男人难免会犯点小错误，记得要参加庆功宴。”刘总安慰着张经易，不要因为点小事，伤了大家的感情。
　　“谢谢刘总的提醒。”晓魏为自己找到下台阶，纵然是失败者，也要有绅士风度，来日方长，有机会扳回一局。小雨见张经易垂头丧气出来，明白谈话的不顺利，一脸怒容转身离开。
　　“小雨，你给我站住，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张经易赶紧地喝住，有时候小雨像个小孩，做出过激的举动来。
　　“你让我去找李云芳，我要撕破那张脸，实在是欺人太甚。”小雨愤怒地道，打算帮张经易出头，仿佛面子要比性命重要。
　　“你就别给我添乱，我会问李云芳讨个明白。”张经易一把拉住小雨，小雨愚蠢的行为就像飞蛾扑火，有丢掉饭碗的可能。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小雨稍微冷静下来，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事情可不简单。
　　“没什么，我们之间有点误会。”张经易觉得非常头疼，好像自己在李云芳的剧本里，结局不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宴会上响起悦耳的音乐声，加上热闹的互相交谈声，大厅里难免变得吵杂。
　　李云芳无疑是主角，穿着深红色的露胸长裙，不可阻挡的耀眼，仿佛头顶戴着光环，董事长眼中的大红人。
　　如果说李云芳是天鹅，那么小珠就是丑小鸭。小珠减肥没有成功，按照计划控制饮食，第一天还能坚持，第二天饿得难受，第三天恢复暴饮暴食，面对漂亮的衣服时，无可奈何摇头，就是穿不下去。看见李云芳的苗条身材，内心无比嫉妒，甚至产生憎恨，恨李云芳抢走张经易的功劳。
　　大厅大门忽然间被推开，众人眼前一亮，又如觉迎来一阵风，张经易竟昂首挺胸，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漆亮，可以反射光芒，张开双手步态稳健，如同明星般的出场，看上去神采奕奕。李云芳忍不住慌张，接着喝一口红酒，给自己压下惊。
　　刘总不失时机上前迎接，公司倘若要壮大发展的话，可少不了得力的猛将，李云芳已成红人，但张经易还是个能人，不可以被遗弃。
　　“小张，我还真怕你没空来。”刘总脸上笑着，打消了之前的疑虑，张经易不来的话，无疑是打脸的行为，这说明公司上下不够团结。
　　“领导奖脸怎么会不来。”张经易微笑着回答，可不失绅士风度，至少目前为止，还没被排挤出公司。
　　在刘总的引路下，张经易来到大厅中间，小雨紧跟在后面，从脸上的腼腆来看，还不太适应大场面。之所以会晚过来，在选礼服上花了不少时间，女人的性格怎么样，从一件衣服上看得出来，例如敢于露出乳沟来，隐约隐现，性格应不属于内向。
　　小雨从试衣间出来，穿着一件浅绿色的抹胸长裙，看上去有几分文静，也有一点小女生，张经易看见后，摇头说不行，要换过一件，服务员只得照办。小雨听从着命令，内心却早已起涟漪，肯为喜欢的男人做任何事，又换一件走出来。
　　张经易还是摇头，女人穿衬衫过于保守，要么下面就别穿，小雨开始觉得，张经易那挑剔的眼光，未免不近人情，不曾从女方的角度考虑，娇小玲珑如何得长出妖艳？半个小时过去，小雨穿着深红色的露胸长裙，小心翼翼地走出来，还故意地伸手挡住胸部。
　　“你把手放下来，显得自然一点。”张经易有意命令道，女人最迷人的部位，很应该大方秀出来。小雨照着命令做，缓慢地将手放下，原来不太大的胸部，挤一挤也是有乳沟，但是说到身材的话，达不到苗条的标准，更加重要的一点，被娃娃脸彻底出卖，不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你转一圈来看一下。”张经易又命令道，那挑剔的眼光，如看到一件不完美的作品，小雨轻轻地转，不是专业的模特，动作有少许僵硬，一边看着镜子，一边看着张经易的表情，忽然间一走神，脚下高跟鞋打滑，差点就扭伤脚。
　　“好了，好了，就选这一套。”张经易不失时机地道，不想再折腾她，毕竟灰姑娘不是公主。
　　主持人宣布安静下来，有请李云芳上台演讲，原本灯光已熄灭，忽投射来一道光束，聚焦在李云芳的身上，
　　李云芳主动地站上台，拿起话筒演讲起来，说到签合同的成功，都是大家的功劳，离不开公司的支持，倒忘了小我而赞扬众人，都是不可缺少的螺丝钉。
　　张经易使劲踩脚，一个虚伪的女人，嘴上说不邀功，私底下却抢功，嘴上一套背后一套。当李云芳演讲完毕，好像身上的珠光宝气，跟演讲的平凡不相配。
　　主持人接着宣布，有请刘总上台演讲，刘总难掩脸上喜悦，就像过年那样开心，少不了夸赞李云芳，而遗忘了张经易。在宣讲到最后，宣布奖励十万块给李云芳，张经易快被气得昏过去，本该两个人分的功劳，竟然让一个人独吞。
　　当小雨看见李云芳后，立即傻得直瞪眼睛，跟自己一样的衣服，但从颜色来看，李云芳的更胜。还有身上的首饰，无论耳钉还是项链，都比不上李云芳的货真价实，怀疑今晚的撞衫，该不会是张经易的安排。
　　原来小春提前到达宴会现场，按照张经易的指示，用手机偷录下李云芳的画面，张经易收到画面后，便精心安排好一切，会议演讲完毕之后，进入到敬酒的环节。
　　李云芳手上戴着手套，拿起一瓶红酒，来到刘总的面前，举杯碰杯之后，一饮而尽，又来到老员工面前，看上去表面功夫做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