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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作品名称:尘封的笔记      作者:一鞭残照里      发布时间:2022-11-27 10:22:21      字数:4972

  “总有一天会死在O下。”翰林看着长江鄙视地说。
  长江为了小燕的事人都廋多了,眼睛红红的,小燕又不搭理他,好在人大不易落泪。看长江如此痴迷地想着小燕,我自己又何尝不是痴迷地想着紫霞?
  “你又在想什么?看起来你很烦的样子。”翰林看看长江又看看我。
  “唉,人怕出名猪怕壮,我这个猪在学校太出名了,又像以前跟紫霞在一起,一些莫名其妙的鬼事就来了。”我叹了一口气,“有人说我上Xx班的Xx人,可是根本就没有这种事情,我知道是我们班的人去上,但具体是谁就不知道,因为人家名花有主,‘主’来找麻烦就有人推到我头上;又有人说我上Xx班的,还要打竞争者,因此,又有一些人来找我,还好认识要不然就打起来了。总之,不是我的事却来了很多人找我,我去找那些说闲话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承认,这些事情真让我头疼。”
  这其中还有赖清珍,但是这个具体的事情我就不跟他们两个人说了,我怎么也得考虑她的名声。我知道有几个人正在追赖清珍,也记不清自己是这么和赖清珍交往的,遇见时会说上几句,老板、铁民都说她喜欢我,我也有这种感觉,就试探地问她借了两回书,她很热情,还书给她时,她把书抱在怀里,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唉……”长长地叹一口气。
  “她回家的时候,肯定是关上门,拉上窗帘,点上一百瓦的灯泡,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咦!怎么没有?再翻一遍……”老板绘声绘色地说,我们两个哈哈大笑……
  “你有什么事?”看见赖清珍在前面走着,我就拍了几下巴掌,恰巧上课铃声响起,她回头看了一下教室,然后转过头来就问我。
  “唉,唉……”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只是觉得好玩,并没有想到她会停下来。
  “呀,你讲哇!”她跺了几下脚,又回头看了一下教室。
  “唉……噢……”我突然情不自禁地笑起来了。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那天叫了你,你不答应,架子好大……记不起来了吗?在步行街。”
  “真的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听到。”她着急得道歉。
  “我那天到你家找你呐。”其实我根本不知道她家住哪里。
  “你不要去我们家找我,这样不好……这样吧,等放学的时候,我带你去我们家,下次你来找我,人家就不会讲什么了。”她信以为真。
  “啊!”我没想到自己会惹出这种事来,放学的时候我告诉老板自己肚子痛叫他先走,我在厕所里待了十几分钟。出来的时候,看见赖清诊正伸长着脖子张望,看着她焦急地等我,心里感觉有点内疚,就跟她去了她家。她家还挺大的,她一个人一个房间。
  “进来。”她把书包扔在桌子上,就拉了藤椅坐下。她房间的摆设很简单,一张桌子,一张藤椅,另外就是一张床,她指着床说,“不要站着,你坐下哇。”
  “怎么不见你父母?”我可不想碰见她的家人。
  “他们没有这么快回。”她看着我问,“我很久就想问你了,你会烫头发吗?你额前的头发为什么总是会卷起来?”
  “我也不清楚,只要长长了,它就会卷起来。”我甩了一下头得意地问,“是不是像金钩?”
  “说真的,我还总以为你是故意烫的。”赖清珍边说边走了过来坐在我旁边,用手挑起我的头发来看,“呀,你的头发很绵。”
  “那当然!”我不客气地说。
  “你家住哪?”
  “张家口。”
  “实际上我知道你家住哪。”看着我疑惑的眼光她噗嗤笑了起来,“跟我同桌的就是你的同学毛洪的妹子啊!我早就问了他。”
  “你还挺滑头的呀。”我站起来对她说,“我走了。”她说话的热气吹在我耳朵和颈脖子上,弄得我很不舒服。
  “种种事情加起来,充分证明了她喜欢你,你赶紧上。”老板听我说去了她家就催我。
  “打情骂俏都可以,但我不会去上。”
  “你上不上我先不管你,但你是你不要打铁佬不顾伙计。”老板一手扯着我的衣袖,一手指着我的鼻子,“我要赖清珍为我牵线,所以你得对她好好的,你听见没有?你要保证!你得保证!”
  “我保证!我保证。”我赶紧举起手。
  赖清珍对牵线的事情不热心,老板又催了我几次,我只好去找幼师班的杨素云、郭思英,她们问要不要帮我牵线?我笑了起来:“好哇,找一个好毛子地,你们知道我是有身份的人。”
  “嘿嘿,既然你有身份,就把我们班的同学全部介绍给你吧!让你挑个‘狗’。”她们嬉笑起来。
  “调戏我来啊,甩你一踢子你还会掉进河里去。”
  “哈哈”她们笑得更响了。
  
  “不知道是天气不好,还是新闻不准?”我对高鸿说,“新闻播报是9:30能够看到一个世纪才能看到的哈雷彗星,可现在都10:30了。”
  “翰林被人打了。”小龙跑过来告诉我俩。
  “怎么回事?”路上遇见翰林满脸怒气地回来。
  “又是东门的,十几个打我一个。”翰林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今天晚上就来去扫他们!”
  白天很快过去,晚上我同翰林、高老、谢炳超、小毛找东门的一伙狂徒,我们一条街一条街地找,翰林腰上插了把盖子(长刀),然后在一个比较暗的地方耐心地等,一路上几个摆摊子的就盼望着有好戏。
  “那边过来了七八个人,很嚣张的样子,是不是他们?”我不认识就问。
  “看不清,我们分开走。”翰林说。
  于是我们各走各的,见他们过来,我们三个人靠近。他们盯着我们,我们盯着他们,这伙人也是边走边看然后又散开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就再问翰林高鸿他俩,他俩说看不清楚。过了一会,高鸿、翰林跟了过去。我不知道干什么?就和小毛谢炳超在路的两旁慢慢地跟去。
  摊子上坐了两个人,一个穿披风,一个穿夹克,翰林过去举起手来,我还以为认识的人过去打个招呼。只见翰林的手不对——握着拳头落下,高鸿紧跟着拳头落下。穿夹克的人猛地弹了起来穿栏而跑,我回过神来,朝那人猛追过去,这个家伙绝对没有想到中途杀出个程咬金跑得更快了。别看我穿的狼丫头(红色高跟拖鞋)“轻功”还是不赖的,距离越来越近,这家伙猛地把鞋子一甩,赤足狂奔。我回过身翰林已经追了过来,翰林捡起地上拖鞋一看——不是狼牙头啊?接着手一挥把鞋扔掉。本来我也想捡,只是不好意思。见小毛在那边一跳一跳的样子很滑稽,我差点笑出声来。直到看见一个人从地上爬起来跑,才知道他们也动手了,也才知道小毛用的是腿功。我们往回走得很快,因为他们有七八个人,还有五个人又去叫人了,如果晚一点动手后果不堪设想。总的来说大家还是高兴的,没有白跑一场,我说起了自己在体育场被追得赤足狂奔的情景大家都笑了起来。
  
  “又是逃学啊?”路上遇见东东,他问,“你怎么还不回去?”
  “体育课没什么好学。”我自己都感觉到有点尴尬,“我要等个人,你先走。”
  东东暧昧地笑了一下,我估计他可能知道我是在等紫霞。我心里面念道:紫霞,我只有在你面前才处于下风。我躲在树后面看着紫霞由远而近骑车过去,总算见到了,这一段时间心已足矣。
  见到了紫霞的心情就是不一样,我觉得星期六的晚上就是大好时光,我先找战军,人不在我又找楼军,人也不在,再找万庸、毛佰都不在。单车在标准钟路段“咔嚓”链条脱落了,这可是人最多的地方啊!好不脸红,我赶紧推到一个黑暗处。来来往往的人不时朝这边偷窥,总以为我是撬锁的人,我就想赶紧想修好,谁知道越急越弄不好,比平时多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才把古董弄好,还好铁民在家。
  “看录像啊,5分钱的。”在供电局门口碰到了赖汉民,他声音不正常地问。
  “是啊,是啊,哈哈哈哈。”亏了铁民还笑得出口。
  “没有找到人就顺便看录像。”我赶紧岔开话题。也真巧,荣街上有六七个人也来看录像,我毫不示弱地挺胸站在他们面前。尽管他们指指点点,可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动手。他妈的,我心里想:不是老袁在读书,没有这么好放过你们。
  
  “今天星期天,我们来去逛逛。”眼镜来找我。
  “好啊,就去公园里玩。”我愉快地答应。
  公园里菊花齐放,再加上天气灿烂,菊花甚是好看,但跟前几年的菊花大展就大大的逊色了。
  “你怎么就要到公园里玩?菊花有什么好看?不晓得你什么底子?”眼镜觉得我不可理喻,这家伙想回家了。
  “我是想趁着这大好时光,菊花展览。赶紧来照一张彩照放在相框里,不是有一毛子漂亮吗?而且你不知道,为了等今天还跟老师撒了一个大谎。”
  “撒了什么谎?”眼镜问
  “剃头的事。”
  “这个跟剃头有什么关系?”眼镜大为不解。
  想起来我就先笑了:“本来上个星期我们老师就要我理发,我一直没有理,然后老师就说星期天无论如何都要剃掉去,星期一会来查看。我就跟老师说我星期天没时间要到沙石的同学家去帮忙,本来不想去,但是同学的父亲都开了口,我就不好不去了。沙石很远,所以星期天肯定没时间理发。”
  “真的吗?”老师半信半疑地问,我点头,然后老师就看着老板问,“你怎么这么久也不剃头?星期天赶紧去剃,星期一我来检查。”
  “我星期天也有事。”老板回答。
  “你又有什么事?”老师问。
  “他的同学也是我的同学啊,我们一起去帮忙。”老板真他妈的聪明,他看着我说。
  老师上下的打量着老板说:“你这个样子……你这个样子会做事吗?”
  “他是去吃饭。”我打断老师的话。
  “你你你……”老板瞪着我
  “你什么你?你就是去吃饭,像你这种人哪里会做事?老师看人真的非常有眼光。你这种公子哥不是去做事的,你跟我一起去无非就是指手画脚混饭吃的。”我抢先说。
  老师听了我的话频频点头:“好,就让你们再过两天去剃头。”
  “我靠,这么复杂,走走走一定要去照相。”眼镜拉着我就去照相馆开票。
  等开好了票,打开条子一看才知道要隔十天才能取相片。真的是,隔十天我还不如到元旦来照,何况跟小云讲好了买胶卷一起照,买胶卷照都更便宜。
  “我过几天要出远门,请问能不能提前几天来拿?”我撒谎。
  “不能,就要等10天才能拿到相片。”开票的就是不同意,我摇头就走。
  “开了票不照?哪有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碰见你这种人。”开票的很气愤,探出头来大叫。
  出了公园遇见了卫东,一路上我们三个互相询问。前面一个骑车的人,后座上的箱子掉在地下,旁边有人叫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听见?那人起着车快速离去。眼镜想去捡,我和卫东叫住了他。可看那箱子是装鞋子的,我心里一闪:会不会是狼牙头(高跟拖鞋)?一阵惊喜:“去哇。”眼镜应声捡起。“快骑,快骑!”我和卫东催道,哪想到这家伙此时挺勇敢的,若无其事地骑过来。
  “好,快点,不要让那人返回来追到。”我催他。
  “好个毛,碰到了鬼。”他把手一摊,“空的。”
  “什么?”我惊奇地睁大了眼睛,随即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憨包,怎么不丢掉去?”
  “你才是憨包!捡起来再丢掉,人家肯定知道我是捡东西的。”嘿嘿,这家伙挺灵气的。“去你妈的。”他一甩手,箱子飞进了草丛,引来了行人惊诧的眼光。
  正感觉晦气的时候,看到前面一个摆地摊的,我和眼镜对看了一下就走过去,在相互掩护下拿了4块相夹,再拿时却见卫东紧张的脸发青——这个表情太容易暴露。
  “走。”我赶紧跟眼镜打招呼。到了高鸿家,高鸿看到我们手上拿着相夹,他也想要就叫我们同去,摆地摊的一见我们就把扁担紧紧握在手中,眼睛喷火似地盯着我们,那神情好像电影《英雄儿女》中的王成,我们不敢过去。
  
  “看你的头发长起来了,不会难看,已经很潇洒了。”老板看着我的头说,“可以去上阿姨了,走走,找赖清珍帮我牵线。”他催得越紧,我越是不答应。瞧他的模样,看似备受煎熬的样子,自己不敢上,总是怂恿我上。
  “你帮我借到照相机来,我就帮你去找赖清珍牵线。”我逗老板。
  “是不是我不帮你借照相机你就不帮我牵线?”老板狠狠地拍了我一掌。
  “不是,不是。”我见老板生气了赶紧陪笑脸,“咱两谁跟谁?等一下就去。说真的,我之所以叫你借照相机可不是开玩笑,是因为我答应了我同学这个星期天帮她借到。她叫了我两次帮她借照相机我都没有办到,搞得我很狼狈。”
  “这样啊,我一定帮你借到。”老板是说到做到。
  
  “袁真,袁真。”小云来了在楼下叫我。
  母亲说:“上来吧,上来吧。”
  因为姐姐跟她同事也在家所以我慌忙制止:“不要上来,不要上来,我拿下照相机来。”
  “就有这么憨!”母亲摇头说。
  等小云走后我就来到老板家,老姜也在,快到中午了我们才出门。回家的路上我同老姜不小心和一个年轻人骑车相撞,这家伙可能觉得我们俩比他小没有放在眼里,骑单车离开的时候在老姜背上重重一拍,老姜气不过,于是我们回头追到他。这家伙下车后很麻利地把手腕上的手表退出放进口袋里,上来一个弓步一个八卦掌就劈了过来。他这架势我还是头次见,像是练过功夫的样子,我有些心慌,可嘴里还是笑着骂他。谁曾想这家伙是一个花架子,我们两个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打翻在地。我见老姜用皮鞋尖猛踢他,有点于心不忍,就拉住老姜说算了,没想到这个家伙跳起来,居然对我这个好心人的胸口一拳猛地打了过来——他应该打老姜啊!不应该打我呀?难道瞎了眼没有看见我劝老姜住手吗?于是乎我疯了般地冲上去,拳打脚踢又把这家伙打翻在地,这可是他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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