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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四十七

作品名称:复原器官的述说      作者:叔洪      发布时间:2022-04-01 15:10:13      字数:4867

  “绝对不可能。”工作人员笑着对魏民说,“我们要是有遗漏,本人很快就会来找我们。”
  “名册在电脑里,是否录入,被遗漏的人怎么会知道?”魏民不解地问。
  员工笑着说:“如果没有录入,发薪的时候就领不到工资,能不来找吗。”
  “这样啊!”魏民点了点头,“这就奇了怪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现在用工的单位太多了,到我们这来打工的才占多少?”
  “以前干过现在已经被辞退,或辞职的人员能查吗?”
  “当然可以。”员工打开辞退和辞职人员名册,输入了要查的人员基本情况,结果仍是一无所获。
  魏民直愣愣地看着电脑,不甘心地问工作人员:“你们这有花名册吗?”
  “有。”员工肯定地说,“你是要招聘时的,还是招工在册的?”
  “那……”魏民略一思索,“麻烦你都拿给我们看看。”
  员工从一文件柜里拿出了已经装订成册的花名册和招聘时自己填写的招聘表:“在职的和辞职的以及辞退的都在这儿。”
  这三种人员的花名车还真不少,分散着占了半个办公桌。魏民和小刘坐在办公桌旁,分别开始翻看花名册,一名,两名……一页两页的查。刚开始还没有什么感觉,时间长了眼有些花,闭闭眼,摇摇头,接着查看。时间越长感觉花的越厉害,到最后眼前出现了一圈一圈的光晕,纸上的字就像调皮的孙猴子,蹦来蹦去,根本就捉不住。没办法,双眼太累了,再闭会儿眼,再摇摇头……这既是工作又是希望,更是任务,坚持着,再坚持着,一直看到最后一个姓名,也没发现柳青这个名字。
  “就不信找不到。”魏民和小刘不辞辛苦,转遍了附近十公里半径区,把所有的公司和商铺查了个遍,其结果都是空手而归。魏民和小刘又扩大了范围,柳青这个名字就好像是天上的云,飘忽不定,看得见摸不着……
  下的力气再大,吃的苦再多,案子破不了等于瞎子点灯——白费蜡。没有付出,线索不会往头上撞,只要下得去辛苦,脚踏实地的去侦查,早晚会获得有价值的线索。
  “真是邪了门儿了。”魏民对小刘说,“这个柳青就好像有隐身术似的,你说她是不是成心和我们作对?”
  小刘挠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说:“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挡着,可就是不知道这扣系在哪儿。”
  是啊,明知道是团乱麻,找不到线头你就无法往下捋。只有寻找的对象进入了视力范围才会有收获,反之则徒劳无益。
  不甘心的魏民又来到柳青打工的单位。
  “你们真的能肯定柳青以前在别的单位打过工吗?”
  “这是不容置疑的。”人力资源部部长回答得很肯定。各种工商业的APP操作程序虽各有千秋,但却有规律可循。初次打工对企业的 APP电脑操作流程未接触过,不经过培训,难独力操作,柳青经老员工稍一指点很快就掌握了,这说明她以前干过。
  不能说这个结论是错误的,问题是,跑了那么多的单位,无论是电脑检索,还是一页一页地翻看花名册,根本就没发现柳青这俩字。
  姓名是一个人的身份符号代表,是对外的标签,是唯一的真实身份的证明。见其人知其名,闻其名知其人。一个人或一个人的姓名,被其他人熟悉了是轻易忘不了的,即便时间长了一提醒也会有印象。
  柳青的姓名是由她的打工单位提供,并与身份证相符,是真实无误的,可是为什么就找不到呢?
  魏民和小刘感到疑惑,迷茫中有一种黄牛掉在井里的感觉。
  
  四十七
  
  “说话容易做事难”,却忽略了“做事容易说出难”。很多事做后是不能说的,就如夫妻睡在一个床上,谁都知道干什么,却没有一个人说。
  裘逸安下了班,向孝梅把儿子叫到自己的屋里,十分严肃地,压低了声音说:“你根本就不像个男人……”
  裘逸安一听妈妈又谈这种事儿,心里烦,狠狠地瞪了一眼,转身就想出去。向孝梅早有预料,一把抓住:“别给脸不要脸,要再这样,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这话从他妈妈嘴里说出来裘逸安觉得好笑,“你客气不客气能有用吗?”
  “没用……”向孝梅哼了一声,“我有的是办法,你要真逼我,到时候可别说我不给你留情面。”她接着劝儿子,“你已经娶媳妇了,结婚后就是大人了,不能再跟以前一样,不管做嘛事儿都得掂量掂量。该认的就得认,明白吗,我的宝贝儿子。”
  裘逸安把脖子一梗,根本就不想理妈妈。
  “你老大不小了,该让妈妈省省心了,我这些年太累了,你也可怜可怜我这当妈的,我的好儿子!”
  哀大莫过于心死。向孝梅的亲情牌对裘逸安一点儿效果也没有。裘逸安不是铁了心,而是早就死了心。你向孝梅有再大的能耐,能把装睡的人叫醒吗?
  晚饭吃完了,一切都收拾停当,一过八点向孝梅故伎重演,把电视一关,轰着儿子回屋睡觉。儿子狠狠地捩了妈妈一眼,硬着头皮,极不情愿的,皱着眉头进了自己的屋。
  这次与昨晚大不相同,时间不太长,屋里的大灯就关了灯。向孝梅的心一阵狂跳,侧耳细听,屋里便传出了声响。她想笑,捂着嘴不敢出声儿,怕影响了屋里的好事儿。
  蒯兆欣溜溜等了近两个月也未能如愿,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二嫂子讲的那些话令她茅塞顿开,主意打定,狠劲也就上来了,就是豁出命去也要达到目的。
  蒯兆欣当着裘逸安的面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又扭转腰肢转了几圈,把自己的美尽情地袒露在裘逸安的面前。蒯兆欣的美资在彩色壁灯的照耀下美轮美奂。“你看我美不美?”蒯兆欣挑逗性地冲裘逸安一笑,见裘逸安没有反应,一撩被子就钻了进了他的被窝,先是在他身上一阵抚摸,然后就扒他的裤衩。裘逸安紧拽着,蒯兆欣下了床从抽屉里拿出剪刀,威胁地说:“你要是不让扒,我就给你铰了。”
  裘逸安看着蒯兆欣晃动的剪刀,只可无奈地松开手。蒯兆欣扒下裘逸安的裤衩,趁热打铁一阵捏搓,裘逸安被折腾的血往上冲,忍无可忍,一狠心骑在蒯兆欣的身上,蒯兆欣的心一阵狂跳。正想作为的裘逸安猛然想起对郝霞发过毒誓:“除了你绝不碰第二人女人,就是仙女下凡也别想,如有违背不得好死。”裘逸安一咬牙从蒯兆欣的身上下来,用力把蒯兆欣推到了一边。
  春风荡漾,欲待甘霖将临,含苞待放,欲等仙指撷取。欲火怒烧的蒯兆欣岂容刚刚燃起的火苗被扑灭。你想撤退就能撤退吗?今天就是今天了,一不做二不休,跟你死磕到底。蒯兆欣按照二嫂子教的,对裘逸安好一通折腾。
  “你老实点行不行?”受不了的裘逸安愤怒地对蒯兆欣说,“你要再这样,我可要动手打人了。”
  “动手……”蒯兆欣感到可笑,“谁在乎谁呀,到时可别怪我出手太狠。”
  蒯家是祖传的武术世家,在她三岁的时候,就跟着爷爷和爸爸练武,十岁的时候就已经练就了一副好身手,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别说一个裘逸安,再来三五个也不是她的对手。
  蒯兆欣不想动粗,直言相告:“这是你妈妈教给我的,你不信这就把你妈妈喊过来,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裘逸安心里一惊,没想到做婆婆的竟然教给儿媳妇这种招数。有婆婆撑腰,用二嫂子的教的招,有了底气的蒯兆欣把裘逸安折腾的无法忍受:“我服了,还不行吗。”
  裘逸安长这么大只听说过男的强奸女的,还真没听说过女的竟然也会强奸男的,这世间的第一大奇事竟然让自己给遇到了。拖不过去的裘逸安想不就范都不行,激情中的蒯兆欣忘了处女之痛,忍受着裘逸安的粗暴。裘逸安的疯狂在给蒯兆欣带来疼痛的同时,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种人生初次体验,对蒯兆欣来说,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欢悦。
  蒯兆欣要把裘逸安彻底征服,强忍着下身疼痛,挑逗着裘逸安连续作战。这一夜那叫痛快淋漓,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让精疲力竭的裘逸安睡觉。
  蒯兆欣一觉醒来,看看天已经发亮,悄悄爬起来,帮着婆婆准备早点。向孝梅看着儿媳妇脸上泛红,笑容代替了以往的愁云,心里真的是乐开了花。
   蒯兆欣虽然给裘逸安反来了个反向的“霸王硬上弓”,完成了由一个姑娘向女人的转变,但以后的夫妻生活并没朝着她所期盼的方向发展。蒯兆欣主动抱着裘逸安,伸出柔软的手抚摸着他的胸,试图唤起兴趣,裘逸安却无任何动静。蒯兆欣的失落感不由得涌上心头,她不知道,这种遭冷落的日子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也叫夫妻吗?这种冷漠不能无休止的延续下去,必须改变。
  蒯兆欣轻轻拍了拍裘逸安的后背,柔声细语地说:“我能和你谈谈吗?”
  裘逸安无来由的泛起一股厌烦的感觉,只是稍动了下身体,权作回答。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蒯兆欣坐起来问。
  裘逸安还是那样一动不动地躺着。他不想解释,也没必要解释。你是你,我是我,彼此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蒯兆欣又追问了一句,“你倒是说话啊,怎么了,变成哑巴了?”蒯兆欣的委屈再一次涌上心头。她强忍着,不想把自己的软弱显露出来,但却控制不住,泪水还是忍不住落下。裘逸安的态度已经到了让她忍无可忍的愤怒程度了,伸手就把裘逸安给拽了起来。
  像小鸡一样被揪起来的裘逸安觉得胳膊疼得厉害:“放开。”
  “放开?”蒯兆欣哼了一下,手上又用了一些劲儿。
  “哎呦……”裘逸安疼的叫了一声,想将胳膊从蒯兆欣的手中挣脱出来。令他没想到的是,蒯兆欣的手就像钳子一样,攥得死死的,令他感到吃惊,“你,怎么那么大的力气?”
  “力气大吗?”蒯兆欣说着再一次用劲儿。
  “哎呦……”裘逸安疼得直咧嘴,“你想把我的胳膊给捏断……”裘逸安从小到大哪受过这个,抡起左手就想打蒯兆欣,却被蒯兆欣一把抓住,双手同时用力,裘逸安的两只胳膊就像被两把钳子死死夹住,疼得钻心。
  “疼吗?”蒯兆欣对裘逸安说,“把你胳膊捏断了,信不信?”
  “我……”裘逸安刚想说不信,见蒯兆欣做出要用力的样子,嘴上赶紧服软,“我信,我信,还不行吗。”
  “这次饶了你。”
  “你能怨我吗。”裘逸安终于开口了,“我根本就不想娶你,也没想过要娶你,你不是我爱的人。”
  裘逸安的话让蒯兆欣感到吃惊:“你不爱我,为什么还要与我结婚?”
  “不是我要和你结婚,而是你们非要我结婚。”
  “我们,什么意思?”
   “我妈妈愿意,你也愿意,你们一拍即合。”
  “我们一拍即合?”
  “对啊。”裘逸安看着蒯兆欣,“你们问过我吗?”
  “没问、过……”
  “我亲口答应过你吗?”
  蒯兆欣一想,裘逸安的确没有当面儿答应过:“不同意,为嘛还和我结婚?”
  “是你们逼着我结婚。”
  “逼着你……”蒯兆欣的委屈再一次涌上心头,“逼也好,不逼也罢,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你是我合法的丈夫,娶了我就得尽到做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
  “我没这份责任,更没这份心情。”
  “既然如此,可就别怪我对你来硬的。”
  “这样吧。”裘逸安已经领教了蒯兆欣的厉害,知道来硬的不是对手,只可退而求其次,“你有兴趣的时候告诉我,如果我有心情,就满足你,这样总行了吧!”
  “你有心情……”蒯兆欣没想到裘逸安会说出这种话来,“你要是没心情呢,是不是就不理我……”
  “尽量吧……”裘逸安不过是想搪塞一下,敷衍过当下再说。
  冷战,持久的冷战,爱从何来?靠强硬获得不配合的夫妻生活不会感到快乐,享受更是无从谈起。无波无澜如死水一潭的夫妻,激情何来,浪漫何在?蒯兆欣在过于冷漠的压抑中,隐忍着一天一天地度过,却给人一种夫妻和睦的假象。
  处于长期饥渴状态下的蒯兆欣遇到裘逸安也许是命中注定,时间消磨下奢望慢慢减退。安分守己是蒯兆欣本性,她虽受过高等教育,但受家庭和传统从一而终观念的影响更重,把裘逸安留在身边已是一种满足,宁可忍辱负重,心甘情愿,任劳任怨服侍他一辈子。
  郝霞早已沾满了裘逸安的整个心,没给蒯兆欣留下丝毫的空隙,即便在蒯兆欣的强迫下,偶尔过一次夫妻生活,在他脑海里闪现的也是郝霞美丽可爱的笑脸,他无法把感情投入到蒯兆欣的身上。这道难以逾越的障碍无法拆除,牢牢地压在他的心上。
  上大学的时候蒯兆欣就对这个老乡加同学有好感,想和他交往,由于羞涩始终不敢主动吐露心声,直到大学毕业也没突破一般的同学关系。在毕业分配工作后,她依然关注着裘逸安,对他的婚姻尤为关注。随着时间按慢慢过去,岁数一天比一天,希望越来越渺茫,觉得两个人根本就没有缘分,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阴错阳差地又把裘逸安推到了她的身边。
  妈妈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把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一家人和和睦睦,幸福美满,让街坊邻居羡慕。“我这辈子嫁给你爸爸很知足!”妈妈的言行对她起到潜移默化的作用。“做了夫妻就要守妇道,对自己的丈夫,期望过高就会出现不满,催生怨恨而产生裂痕。”这是妈妈反复跟她讲的道理。
  裘逸安和蒯兆欣这对名不符实的夫妻,在对蒯兆欣冷漠的同时,和郝霞却在秘密幽会中享受着男欢女爱。这种看似平静的日子,却鬼使神差般把一个本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自然而又必然的、悄无声息地推到了裘逸安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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