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四章

　　和那个不知名的美貌女子来了这么一下子，原本昏昏沉沉的我顿时清醒了许多。虽然被打了个耳光，又被踹了一脚，可是指尖还残余着乳房的触感，感觉还是蛮不错的。忍着身上几处摔伤的疼痛坚持走着。远远看到了柳镇的灯光。走在即将回镇里的路上，我心里难以平静。今天真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先是早上把张洁惹得哭笑不得，接着在下乡回来的路上和一个不知名的美貌女子发生摩擦。这一切的一切是那么不可思议，却又那么自然地发生了。
　　一晃江凯去煤城学习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再过三、四天就要回来了。今天早上，吃了早饭，等张洁出门十来分钟后，我也锁上门准备出去上班，这是我和张洁之间的约定，在外面我们尽量不在一起，以免人家看出些什么来给我们编造闲话。
　　出了门，来到了小街上，柳镇的高堂瓦舍、红墙粉垣都掩映在一片翠绿的海洋中。“新平，你去上班？我要跟你说件事。”从背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原来是梁建。他家就在江凯家斜对面不远。梁建小学毕业，可以说没什么文化。由于老爸经常在外面做生意，家里条件比镇上一般人家要好。
　　“是啊，我去上班，有什么事情啊？”我答道。
　　“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是我的订婚酒，”梁建满脸的幸福，乐得合不拢嘴，“晚上你一定要来的，二娃和虎头他俩也来的，我家没什么亲戚，就你们几个和我要好。”
　　“那是，那是，我一定来的，恭喜你即将脱离单身。怪不得你小子前一阵老是不见踪影，原来找媳妇去了呀。”看到梁建那么高兴，我也由衷地替他高兴。
　　答应梁建之后，我来到了镇政府。走到二楼最西边的办公室，张洁已经在伏案工作了。她上身穿了一件纯白的短袖衬衫，下身穿了一件纯黑的及膝短裙，一头披肩的黑发梳理得整齐雅致，看上去一副职业妇女的打扮。张洁就坐在我的对面，低头写着帐簿。因为天热，她衬衫上面的两粒纽扣解开着，从我这边看过去，正好可看到她半露的酥胸和雪白的乳沟。
　　“我要流鼻血了。”我心中暗道。
　　“嫂子，晚上我不在家吃了，去梁建家吃。”想到晚上要去梁建家，有必要和张洁说下的。
　　“哦？是不是梁建的订婚酒？”张洁诧异道。她知道我和梁建处得好，但饭还没到他家吃过，“他妈也叫了我的。”
　　“好像是订婚酒吧。梁建练了十八年的少林童子功快保不住了。哈哈哈。”我放肆地一阵大笑。
　　“笑什么笑，还不是那回事，你们男人快活，我们女人受罪。”刘洁一脸的不屑。
　　“那可不一定，就拿嫂子你来说，要是你肯和我做一次的话，不被我日得你叫大喊妈的才怪？”我满脸的坏笑。
　　“反了你啊，臭小子满嘴喷粪，看我怎么收拾你。”语音未落，她连笑带骂地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向我砸了过来。
　　“啊，痛死我了。”我被她扔了个正着。虽然不是真正的痛，但我还是煞有其事地叫了起来。
　　“活该！看你下次还敢说这没轻没重的话。”张洁娇嗔着。
　　“是，是，下次不敢了。”我连忙告饶。
　　“这些话只能是夫妻在枕边说的悄悄话，你知不知道啊？你凭什么说这话，你这大傻瓜？”张洁这句话细若蚊呐，不过却被我听了个仔细。感觉就像一个小媳妇在向他男人发嗲，一时间我不由得痴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外面一阵打铃的声音，原来到十一点五十分该吃午饭了。
　　我来到了食堂。张洁比我先到一会，已经在吃了。她的旁边坐着打饭的婆婆，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打了份饭菜坐在她的对面。
　　“新平，怎么这么晚才来吃饭啊？我都要关门了。”婆婆见我坐下，关心地问。
　　“哎，今天工作忙，没办法。”这是我无论在哪里迟到后最常用的一招，屡试灵验。
　　“小伙子，你还年青，那么拼命做事干嘛？还有张洁也是，那么晚来，要知道女人工作太累，容易衰老的。不过张洁现在看起来好像越来越年青漂亮了。”婆婆站了起来，“好了，就剩你们两个了，不陪你们了，我要收拾东西休息去了。”
　　吃晚饭，走在柳镇的街头，觉得看什么都顺眼。瓦蓝的天空，清新的空气，斜斜的青石板小街，小街两旁小腿粗细的古槐、春柳和三三两两的店铺，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和谐、自然、优美。想起早上梁建说的事情，决定到他家去。梁建家就在江凯家斜对面不远一个拐角处，我没走几步路就到了。梁建家门前栽植着两棵高大的古槐，把大门口遮的隐天蔽日，凉爽极了，我擦把汗水，在那里站了一小会，就推开梁建家的院门走了进去。梁建家的老房子已经拆除，造了栋两层小洋楼。和柳镇其他人家相比较，梁建家可以说是大户了，鹤立鸡群，格外扎眼。
　　“梁建，梁建，”院子里没人，我拔开嗓门叫了起来。
　　“来了，来了。”一个柔美的嗓音从洋楼里传了出来，听了这个声音就让人如沐春风。门打开了，一个三十五、六的妇人走了出来。妇人今天穿了一身粉红色的连衫裙，剪了头齐耳短发，看上去分外精神，妇人名叫杨丽琴，是梁建的后母，梁建的亲生母亲在五年前就去世了。
　　“婶子，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婶子可是越来越显得年轻漂亮了！不知婶子平常吃的是些什么保健品啊？”我和她开起了玩笑。平时到梁建家玩，和她也蛮说得来的。
　　“坏新平，又来取笑你婶子了，婶子哪里有吃保健品。来，里边坐。”丽琴婶笑了笑，说着走了进去。
　　一进去是个二十个平方左右的客厅。一个八仙桌，一套沙发，一个茶几，三四把皮椅子，茶几上放满了水果，看来是有准备的。见到梁建不在，我有些奇怪，“婶子，梁建呢？今天不是他的订婚酒吗？还有二娃和虎头怎么没来？”
　　“他们一起在楼上打游戏机呢。”丽琴婶叹了口气，“到底是年轻人，就是喜欢把音响开得老大，所以你在楼下怎么叫也是听不见的。”
　　“婶子，怎么没见大叔呢？”没见到梁建的老爸，我觉得奇怪。虽然常年在外头跑，但儿子的订婚酒总归要回来吃吧。
　　“他……”丽琴婶欲言又止，我发现她的脸红了一下，不过马上恢复了原样，“他在外头做生意，这次不回来了，要到年底给梁建办喜事时才回来的。”
　　“新平，你还没见过梁建的女朋友吧？”丽琴婶拿了块西瓜递给我。
　　“嗯，是没见到过，不知道有没有婶子这么漂亮。”我接过西瓜不客气的大吃起来。
　　“嘿，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倒是蛮会说话的。婶子如果年轻十五岁的话，说不定就会被你的话给醉倒了。”
　　“哪里啊，婶子确实长得漂亮，咱柳镇能和你相提并论的没几个。”那西瓜味道确实好，我吃得是津津有味。
　　“别净说婶子呀，咱梁建的女朋友，不，以后要叫媳妇了，长得才叫那个俊俏哩。”丽琴婶满脸的高兴，我头一次发现丽琴婶其实也是个美人，可以说徐娘半老，风韵尤存。
　　“哦，知道了婶子，让我到楼上看看究竟有没有婶子漂亮。”吃完西瓜，我擦了擦手，朝着楼梯走去。刚过楼梯转角，一阵震耳欲聋的游戏音乐传了过来，夹杂着梁建、二娃和虎头的嬉笑声，从音乐的声音我听出他们玩的正是WE3.
　　“梁建，你这球可踢得太臭了，被二娃二比零领先你还想翻盘？”听声音是虎头在说话。
　　“虎头，你别牛，到时我踢你个二比零。”梁建反驳道。
　　“你们两个别吵了，就你们的水平，到时候新平来了，不把你们踢个五比零才怪。”二娃说道。听到他们谈话，我也忍不住想露上两手。这是幢建筑面积蛮大的洋楼，足有一百五十平米大小。到了二楼，走出楼梯口是个客厅，客厅左边是梁建的房间，梁建房间旁边是空着的客房。客厅右边是梁建爸妈的房间，旁边是个卫生间。
　　梁建他们正在客厅里二十九寸的大彩电前打得起劲。“新平，一起玩。等我把梁建斩掉，和你大战几回。他俩太臭了。”看到我来了，二娃和我打着招呼，“怎么现在才来啊？”
　　“没办法，忙啊。”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没看到梁建的女朋友，“梁建，你女朋友在哪里？听婶子说长得很漂亮的。”
　　“她在房间里看电视呢，她不喜欢看我打游戏机的。”梁建把手柄交给我，“你和二娃玩，帮我报仇，我去叫她出来。”
　　“好，我给你报仇，看我把二娃挑于马下。”说着我和二娃踢开了。
　　“春凝，我的兄弟们都到齐了，你也出去陪陪大家呀。”梁建在房间里叫着他的女朋友。原来梁建的女朋友叫春凝，名字倒是蛮好听的。
　　“哦，知道了。”他的女朋友应声道，声音像银铃一样好听。不知怎的，这个声音听上去有种熟悉的感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柳镇镇长助理张新平先生。二娃和虎头你已经认识了，我就不说了。”从后面传来了梁建的声音，“这是我的未婚妻李春凝。”
　　听到梁建的话，我连忙站起来，转过身去。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子站在我的眼前，不禁让人眼前一亮。但同时我也不由得愣住了，因为她就是那天晚上在半路上被我轻薄一番，又打我一个耳光，踹我一重脚的那个美貌女子。
　　而她见到我后也同样呆住了。说实话，她是我在柳镇迄今为止见到过的最漂亮的女子之一，可以说和张洁难分轩轾。只是一个年轻，一个成熟。但此刻我的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高兴的感觉。“碰到一定把你剥光猪！”这句话又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
　　“干嘛不说话呀，大家站着干嘛？”还是梁建打破了僵局。
　　“怎么是你？”李春凝很吃惊地说道。我看到她的脸红了一下，很显然她想到了那天被我轻薄的事。
　　“是我，这个世界可真小呀。”我看着她笑了笑，“那天晚上你可把我撞惨了，到现在我的背上还没全好呢。”
　　“那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怨不得别人的。”见到我不像在找茬，她也放松了下来。
　　“咦！你们见过？”梁建很惊讶。
　　“是啊。你问你媳妇，她那天可是把我给撞惨了。”我故做痛苦状。
　　“呵，你倒是恶人先告状啊，”见我开起玩笑，李春凝也笑了起来，真是笑靥如花，“你怎么不说你先……先朝我走过来的。”
　　“好了，好了，大家站着做啥，坐下来继续玩。”说着梁建拖着李春凝坐到了沙发上。我也坐了下来，继续和他们玩着。轮到梁建上了，我刚在一轮点球大战中负于二娃，就走到后面坐了下来。梁建和二娃踢得如火如荼，虎头则在一旁摇旗呐喊，三个人全神贯注于游戏之中。
　　李春凝坐在梁建的旁边静静地看着，我这时才有空仔细地观察她。她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无袖T恤衫，下身穿着一件纯白的牛仔短裤。雪白的大腿露在外头，让人忍不住想捏上一把。窄小的牛仔短裤把浑圆的臀部包裹得紧紧的，可以说是屁股中的极品。身材也很好尤其是那对乳房，就像要从T恤衫里挤出来似的让人受不了。
　　正当我在后面看着李春凝想入非非时，不知怎的她回过头看了看，正好和我四目相对。看到我两眼直盯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又回过头去看着电视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连忙正襟危坐。只见李春凝一动不动地看着电视，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时间过得很快，已经到五点半了。“梁建，快叫大家下来吃晚饭了，人都到齐了。”这时楼下传来了丽琴婶的叫声。
　　“哦，来了，来了。”梁建说完牵着李春凝先走了下去。当李春凝从楼梯转角下去时，我看到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不由得心中一悸。到了楼下，我看到张洁也来了，已经坐在八仙桌旁。看得出她是经过了刻意的打扮，举手投足间一股成熟妇人的魅力显露无遗。
　　出乎我意料的是梁建家隔壁的小杂货店铺女老板香兰嫂也来了，“香兰嫂，你也来了啊？”我笑着上去打招呼。
　　“新平，你也来了。”香兰嫂笑了笑，“春凝可是我娘家的本家侄女。”
　　“那大哥怎么没来？”我只知道前几天她的老公还在的。
　　“他呀，又到外头去了，要下个礼拜才会回来。”说着香兰嫂坐在张洁的旁边，“来，咱姐俩坐在一起。”
　　“好啊，香兰嫂咱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张洁见到香兰嫂坐在她旁边显得很高兴。
　　大家围坐在八仙桌周围开始吃了起来。从大家的言谈里我还知道了香兰嫂和张洁是李香凝和梁建的介绍人。大家有说有笑，言谈甚欢。张洁、香兰嫂、李春凝、丽琴婶，都是个顶个的好看。吃饭的时候看着满桌的佳丽，好像连饭都好吃了许多。香兰嫂和张洁坐在一起，我坐在张洁的下首，我的旁边是二娃，梁建和李香凝、虎头和丽琴婶分坐着两条凳子。
　　只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已经八点半了，外面天已经全部黑了。吃好之后，看看天色已黑，我就和香兰嫂、张洁一起离开了梁建家。虽然看出二娃和虎头还想和我多玩会，但由于有李香凝的存在，使我失去了玩的耐心，所以推说明天会很忙，今天就不能玩了。
　　天色已全黑，小街上还是三三两两的有人走来走去。张洁走在我旁边，一股诱人的体香传了过来。“新平，有件事你知道么？”在路上，张洁想起什么似问我。
　　“什么事情？”我不解的问。
　　“就是下个礼拜我们镇的出纳要退休了，以后由春凝担任出纳，她和你一个办公室办公了。”张洁道。
　　“这次多亏了江镇长的帮忙。”这时香兰嫂在一旁插了进来，“我们家春凝才有这个机会从乡下学校到镇政府里来工作。”
“哦，那我和春凝以后还是同事了。”心中虽然有些不爽，但嘴上却是不能露出半点口风的。

第五回

　　今天是星期六，江凯在煤城的培训就要结束，明天要回来了。窗外下着小雨，天气预报说今天将有雷雨，而且是大到暴雨，窗外树木的枝叶随着大风东摇西晃，树叶擦得窗户的玻璃沙沙作响。风姿绰约的张洁就坐在对面，可是对我来说却是可望而不可及。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天空乌云密布，不时闪过一道闪电，一场暴雨即将倾盆而下。
　　“嫂子，下午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反正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好，和张洁说了声后我就走了出去。走到大院子的门卫室窗前，往里看了看，老孙头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小说。
　　“孙大爷。”我轻轻叫了一声。虽然平常在背后我和梁建他们一样叫他老孙头，可我还是蛮尊敬他的。毕竟我大小是个镇干部也是镇长助理，要讲礼貌的。
　　老孙头还是低头看着，理都没理我。
　　“什么书，老孙头看得这么起劲？”我暗自纳闷。走到老孙头背后，“孙大爷，您在看什么书啊？”我出其不意地叫了声。
　　“没有，没有。”老孙头吃了一惊，连忙把书合上，转过身对我说：“只是一般的小说……”
　　“一般的小说？”我笑了笑，“你可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快给我看看是什么书。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那你要保证不说出去。”老孙头支了支鼻梁上的眼镜。
　　“好，我保证。”见我保证了，老孙头才不大情愿地把书交给了我。我接过书看了看，封面上印着“明清艳情小说，欢喜冤家”几个字。
　　“艳情小说？”一看到这个名字我来劲了。到了柳镇后我还没像样的看过一本书，尤其是当我看到这是本艳情小说时，就控制不住有种要看的冲动。
　　“孙大爷，这本好书借给我看几天。”说着我拿着书就跑出了传达室。
　　“哎！新平助理……你可要快点看啊……”背后远远地传来了老孙头的叫声。
　　把书放进公文包里，打着雨伞走到梁健隔壁的香兰嫂的店铺买了桶饮料，顺势替上厕所的香兰嫂子看着她的店铺。我拿了个小凳坐在店铺门口拿出《欢喜冤家》看了起来。翻开书看了十几分钟，我渐渐地沉迷于这本书之中，对这本书有了个大致的了解。这本书讲的都是些偷情的故事，阐述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的观点。
“喂、喂。”我没在意，仍一个劲看着书，完全被书内容迷住。
　　“喂、喂。”正在我看得兴高采烈之时，耳旁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声。
　　“又是李春凝。”我心中一动，连忙把书合上，放进了公文包里。抬头一看，果然是李春凝笑语嫣然地站在眼前。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粉色的短袖紧身T恤，再配上一条淡蓝色的牛仔短裤，美好的身段一览无余。或许是穿着牛仔短裤的关系，我发现牛仔短裤把她的屁股绷得紧紧的，好像比上次看到时大了些。
　　“真是个美女，不仅脸蛋漂亮，而且屁股也好看。要不是上次得罪了我，说不定我还真的会对你动心的。”我的心里打着小九九。
　　“我小姨在不在？”李春凝虽然脸上带着笑，但还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
　　我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
　　“喂！倒是问你，我小姨到底在不在？”李春凝见我没回答，又问了一句。
　　“靠！你以为你是谁。你问我我就告诉你？我就这么没面子？”一见到李春凝又是这副蛮不讲理的样子，我的牛脾气也上来了，和她针锋相对着。
　　“你不说是不是？”李春凝有些着急了。没想到这个小刁女发急的样子也是蛮可爱的。
　　“我不说你又拿我怎样？”我一下子站了起来。由于李春凝离小凳比较近，所以当我站起来时，我和她几乎来了个脸贴脸。想不到李春凝个子比张洁还高，大概一米六六、六七的样子。我的胸膛和她的乳房甚至有了些许的接触。
　　“啊……”李春凝一声尖叫，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些，慌不择路地把手拦在了胸前。我注意到她的脸腾的红了起来。
　　“哼……又不是第一次被我碰到，上次还被我捏过了。大概现在已经被梁建不知揉成什么样子了，却还在装什么纯情。”看着李春凝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又有些好笑。
　　“我……我不过是问我小姨在不在，你那么凶干嘛。”李春凝看着我，一脸无辜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噢，我忘记和你讲了，李香兰是我的小姨。”李春凝此时恢复了常态。屋子外的雨此时已经彻底的停了。
　　“你们两个小家伙在外面吵些什么？”香兰嫂若无其事地从厕所回来已经站在门里看着我和李春凝。
　　“都怪这家伙，拦在门口。人家都说好狗不挡道，可他偏偏拦着不让。”李春凝指着我，恨恨地说道。
　　“你才是恶狗先咬人呢，我哪里拦你了，你倒是拿出证据来。”见到李春凝又在耍小姐脾气，我干脆来了个不认帐。
　　“你……”李春凝看着我，想要和我继续理论。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再这么吵下去的话，以后你们怎么做同事啊？”香兰嫂笑着说道。
　　“哪个稀罕和他一起上班。小姨，你怎么帮他说话啊。”李春凝虽然嘴里这么说，可从她的脸上看得出她的态度有所软化。
　　“算了，算了。看在你是香兰嫂的侄女份上本少爷就不和你一番见识。香兰嫂，没什么事我就走了。”见李春凝没走的意思，我决定还是先走为妙。
　　“走就走吧，谁稀罕你在这里。”背后传来李春凝的声音。如果是平时，我肯定会转过头来和她争论。但现在情况不一样，我要着急回家吃饭去，小不忍则乱大谋，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理都没理她，就出了小店。
　　走在静静的、古朴典雅的小街上，雨已经停了。小街两旁高大的古槐枝桠上、老房子的屋檐上一滴滴掉落的水珠，落在湿湿的青石板上，发出了悦耳的滴答声。闻着雨后山区那特有的清新空气，我真想放声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