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二章

　　第二天，我起了个早，正好张洁带了小美要出去玩。看到张洁时，她下意识的脸红了下。
　　“嫂子，大哥呢？他不和你们一起出去？”
　　“他早就出门了，好像李家宅有些庄基地的纠纷事情要处理，有事么？”张洁牵着小美的手，离我远远的，一副戒备防范的神情。
　　“昨天是我不好，惹您生气了，下次我不敢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里向您道歉了，您就饶我这一回吧。”我涎着脸说。
　　“叔叔，叔叔。你要我妈妈原谅你什么，跟我讲，我原谅你。”这时小美在旁边插了进来，“下次叔叔带我出去玩，买糖葫芦吃。”
　　“好了，好了。看在你年纪小，我原谅你，不过下不为例。”看得出张洁碍于小美在旁边，不好说什么，随口说了几句。不过这对于我来说无异于仙乐，不是吗？
　　大概因为张洁的反对，我终于没有到中小去教书，仍然和江凯、张洁在一个办公室办公。虽然张洁有意还是防范我，但是由于同处一个办公室，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加上这段时间我的刻意注意小心，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张洁和我又开始有说有笑的了，有的时候还主动和我开开玩笑。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生活还是老样子，不紧不慢，不咸不淡的过着。看到张洁，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若即若离。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由于白天在镇上处理了一些事务，回家晚了些，到家时已经七点多了。西厢房的厨房灯还亮着，江凯正一个人喝着酒，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看到我来了，他给我斟了一杯啤酒，“来，小张，干一杯！”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看着他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我不由得奇怪。
　　“县里要提拔我到县城任职了，所以安排我到煤城去学习半个月，”江凯喝了口酒继续说：“兄弟，好好干，有我的就有你的，有你的就有我的，咱俩是一根绳上的两蚂蚱。”
　　“好！祝大哥早日高升，官运亨通！”我把啤酒一饮而尽，心想，“是呀，有你的就有我的，可是大嫂啥时候有我一份呢？”
　　“哎！嫂子她们呢，怎么不出来吃饭？”
　　“小美和我妈吃好了。你嫂子，别提她了，她一听说我要外出学习两个礼拜，就连说不行。我执意要去，她连晚饭都不出来吃。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婆娘。”
　　真是个粗心的丈夫，连自己的妻子想什么都不清楚。不过还好，他就这副粗心大意的人，不然的话，我哪里又有可能在以后通过我的洁姐得到她的妹妹呢？我心里暗自高兴。
　　“那大哥啥时到煤城去？”我自己倒了杯啤酒。
　　“就在下星期一，很、很快的，两个礼拜很快就会过去的，用不了多久我就会高升、高升、升高的。”江凯已经有了些醉意。
　　“好了，好了。大哥，少喝点，看您都喝醉了。”
　　很快，星期一到了，江凯一大早就去了二百余里外的煤城。送江凯出发时，看到张洁满脸的不高兴，我心里也是茫然，心中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或许张洁也预感到什么，所以她才那么不高兴吧。
　　送走了江凯，一直到下午五点钟下班的时候，我整个人一直处于极力讨好张洁的兴奋之中。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我三步并做两步的回到了家里。张洁下乡还没回来，我径直走进了西边的厨房，拿了饭篓，把米洗了洗，倒在灶上的大锅里，加上水就开始在厨房做起饭来。
　　说实话，在老家由于我是两兄弟中的老小，且和我大哥相差十多岁，所以娇生惯养，也不怎么做饭，而且来县城后用的是煤气灶，不像这里是砖灶，所以这一次可以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了。
　　为了能讨好张洁的喜欢，得到漂亮异性的赏识，我觉得似乎是我最快乐的事情了，不管了，什么苦我都高兴吃的，只要嫂子高兴就好。我坐在灶头后，把柴火放进灶眼，点燃了柴火。火红的火花透过灶眼映红了我白胖英俊的脸庞。
　　没多久，就听到开院门的声音，张洁回来了。接着厨房门被打开了，张洁走了进来。当她看到灶头上热气腾腾的，又看到我坐在灶头后满头大汗的样子，很明显的惊讶了一下，“原来是你在做饭，我还以为是小美的奶奶在做饭呢。可你到底是大城市里来的娇嫩公子，连怎么做饭都不知道。”
　　“嫂子，我做错了什么？饭里的水我没少加也没多加，呆会烧出来的饭肯定好吃。”听到张洁说我不对，我反驳道。
　　“我没说你饭烧得不好，我是说你应该在里锅烧饭，外锅烧菜才对。有你帮我省力多了，好了，我来理菜，你继续在灶下烧。”说完张洁拿了篮子，从冰箱里拿了些菜到院子里洗去了。我用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到底是盛夏了，原本天就热，更别说在灶下做饭了。没多久我就汗流浃背了。
　　一会儿工夫，张洁把菜洗好拿了进来，看到我满头大汗的样子说：“你看看你，热成那样，我给你弄把凉毛巾。”张洁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衫裙，里面胸罩的吊带若隐若现，丰满高耸的双峰让人心猿意马。她把面盆放在地上，弯下腰绞绞好毛巾转身走到我面前，把毛巾往我面前一递，一段如藕似玉的白嫩手臂裸露在我眼前，“快擦一下吧。”我接过毛巾往脸上胡乱擦了擦，把毛巾递还给她。就在她伸手接过毛巾的一刹那，我心底不知从哪里升起的一股勇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或许这就叫做色胆包天吧。
　　张洁满脸通红，“你要干什么？”没等她回过神来，我顺手一拉，可能用力过大，由于我坐得矮，她正好被我拉倒在怀里，半躺在我的腿上，我的下身无巧不巧地顶在了她那深陷的臀沟之中。在我的怀里她才像清醒过来似的，用手推搡着我，有些慌张，又有些色厉内茬，低声叫道：“你放手，再不放手，我马上要叫人了！”
　　“嫂子，我爱你，我想你都快想疯了。”说完我一手抱紧张洁的细腰，一手托住她的头，低头就往她红唇亲了下去。啊，碰到了，碰到了，这可是我的初吻啊。我拼命地抱着她，不给她挣脱机会。她大睁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里呜呜有声，可是由于双唇被我堵住，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我用舌尖在张洁的香唇上亲吻，她的双唇抿得紧紧的。慌乱中的我却抓住了她连衫裙下肥硕的屁股，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双手推搡的力道好像也少了些。我的舌头在张洁的红唇上探索往她双唇里钻，她柔软的红唇一点都不配合，继续紧闭着。这时我的下身大概碰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只听到她噢的一声小叫，双唇不由自主的张开了，我的舌尖不失时机的钻了进去。我的舌头碰到了她的牙齿，一瞬间我的脑海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她咬我怎么办？”还好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张洁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我细细的在她的牙齿里边轻轻的舔着，撩拨着她的舌尖。慢慢的她闭上了双眼，双手也放弃了抵抗，转而抓住了我的衬衫。她的舌尖和我交缠在一起，我吸吮着她的舌头。她双手抱着我的头，也开始吸着我的舌头，双眉微微颤动，眼睑里沁出两颗晶莹的泪珠。这时我把抱住她头的那只手松开想要摸她的双峰。因为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她肯定对我俯首贴耳，可是我失策了。我刚一松手，张洁就在我的下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接着把我往后一推，从我的怀里逃了出去。
　　“啪”的一声，我又挨了她的一记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痛。出乎我的意料，张洁并没有大声叫人。这时的我已经从兴奋的巅峰摔了下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呆呆地愣坐在那里，一股咸咸的味道从嘴唇处传来，原来嘴唇已经出血。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都已经二十八岁了，比你整整大八岁啊！你叫我怎么做人啊？”带着哭腔，张洁放下了连衫裙，整了整凌乱的头发。
　　“我才二十岁，比你小八岁，可你怎么也会爱上我！我知道嫂子爱我的！上次你没揭穿我就是最好的证明。”我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张洁的跟前，两眼无助地看着她，“嫂子，我爱你，我太爱你了！”
　　“啪！”我的脸上又捱了一记，好痛。
　　“我爱你，嫂子！”
　　“啪！”
　　“我爱你，嫂子！”
　　“啪！”
　　“叫你再说，再说打烂你的嘴！你这么做对得起你江大哥么！”张洁边哭边说。
　　“你打我吧，嫂子，不管你怎么打我，我都爱你。”说完我跪着移到了张洁的跟前，一把抱住她的大腿，把头依偎在她腿上。
　　这时候，只听到院门咿呀一声开了。“妈妈，我回家了。”一个脆脆的童声在院门响起。
　　张洁一把推开我，然后走开对门外的小美大声说，“乖女儿，回来啦，来，快过来帮妈把菜洗一下。”
　　“妈，让我把书包放好，我再帮你洗。”小美边说边走进了厨房。这时我已经重新点燃了灶火，开始烧饭。
　　“新平叔叔，你在烧饭啊？”小美看到了我，跟我说，“今晚吃什么好小菜呀？”
　　“你问他干什么，他又不知道的。你还是先把书包放好吧。”张洁回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好的，我这就把书包放好。”小美说着就把书包往桌上一放，转头说：“妈妈，我帮你洗菜去。”说着就和张洁往外走。
　　一个小时后，我们就把饭菜全部准备停当。“小美，你去叫你奶奶吃饭。”张洁坐在八仙桌旁对小美说。吃着饭，我偷偷地看着张洁。她今年二十八岁，正是一个女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时候，和一般的山区妇女不一样，她脸上的肌肤白皙水嫩，仿佛弹指可破，一张樱桃小嘴娇艳欲滴，她的漂亮脸上洋溢着成熟妇人一股特有的自信，我看得不禁发呆。
“我的脸有什么好看的，都快变成黄脸婆了。”张洁见到我看她看得入神，轻轻噘着嘴说。

第三章

　　“喔、喔、喔……”柳镇上不知谁家养的大公鸡又叫开了，我从床上爬起，看看台钟。“才六点钟，再躺会吧。”我又躺了下去。
　　躺了一会儿，肚子却咕噜咕噜地叫开了。没办法，只好起床了。打开房门，走到了院子里，刷了牙，洗好脸。看着西厢房旁边的厨房顶上升起的炊烟，我知道张洁已经起床。她此时应该正在厨房里做早饭。
　　“真是个勤快的女人，如果我以后的老婆也这样那我就有福了。”我心里想着走进西厨房，想不到张洁却不在，但灶头上已经白雾缭绕，看来早饭已经做好了。我知道她提早上班去了，自己就拿了碗盛了粥，坐在八仙桌旁吃了起来。
　　一天的下乡麦子收割，我很累了。回到院子里，掩上院门，看到西厢房的门开着，我径直走了进去。张洁正坐在灶前烧火，因为天热的关系，她的额头上已经沁出汗水。看她大汗淋漓的样子，我心里涌出一阵怜惜，心中百感交集，不知该说什么好。
　　“哎，新平，你回来了。”张洁看到我来了，连忙站了起来，“你坐会儿，外面天很热的，嫂子给你绞把毛巾擦一擦。”
　　“不，不，嫂子还是我自己来。”我拿起了脸盆，很认真地说，“我不会让我的嫂子吃苦受累的。”
　　看到她坐了回去，我拿起脸盆，到院子里打了一脸盆的井水。回到西厢房，只见张洁手托着下巴坐在灶前，呆呆地看着灶火，不知想些什么。火光映射在她漂亮的玉脸上，红扑扑的，别有一番少妇的韵味。
　　“嫂子，擦一下吧。”我绞了把毛巾递到她眼前。
　　“啊……这么快……”她回过神似的接过了毛巾，擦了擦后还给了我。
　　我自己绞了一把毛巾，脱下汗衫，露出健美的肌肉，擦了几把。张洁坐在灶前，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仿似看得痴了。
　　我放下毛巾，走到她的旁边一屁股坐了下去。灶头到墙壁的距离本来就小，再加上我们两个大人坐在一起，空间登时狭窄了许多。
　　“地方这么小，天又这么热，你坐进来干嘛？”张洁嗔怪着把我往外推。
　　“叮铃铃”一阵电话声传来。江大妈摸索着朝东厢房走来
　　“啊，妈你怎么出来接电话了？”张洁的反应够快，跳起身跑进对面开着门的房子里，这时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心思的敏捷，真可以说是处变不惊。我随着张洁进去了
　　“我见你不来，就自己来接了。”江大妈把话筒递了过来，“喏，阿凯打来的。”
　　“妈，我刚才肚子有点痛，在方便，阿凯早不打来晚不打来，偏偏在这时候打来，真是服他了。”张洁接过话筒向江大妈解释着，看来张洁还是很在意江大妈的。
　　“喂！阿凯吗？人家正在做饭呢，你来捣什么乱啊？”张洁对着江凯一阵娇嗔，我想在电话另一头的江凯此时骨头都要酥掉了吧。
　　果然电话里传来了江凯的求饶声：“老婆，下次不会了，今天打电话过来是跟你说这个礼拜天我回不来了。反正还有一个星期多点就回来了。”
　　“唔……”张洁发出了低吟，回头看着我一只手在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自己臀部。
　　“怎么了？”江大妈和电话里的江凯同时发出了关心的询问。
　　“没……没什么……”张洁狠狠地用手打开我，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出去，“刚才肚子痛……现在还有点……”
　　“那你自己要当心点，我不在你自己要注意身体。”电话那头的江凯很关心自己的妻子。
　　“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张洁低声道。
　　“那好好在家等我啊，一个星期没和你做，想死我了。你有没有想我啊，老婆？”江凯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我听得一清二楚。
　　“要死了，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张洁看我在一旁，失色道。
　　“我出去走走，你们继续聊。”江大妈大概听到他们夫妇俩在电话里打情骂俏，说得越来越不像话，再也坐不住了，说着就走了出去。
　　第二天六点半，一觉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台钟。说来也奇怪，不管没有手表是如何的不方便，我这个人就是不喜欢戴手表，父亲把自己多年戴的上海牌钻石手表送给我，我也丢在行李箱里一直没戴。所以在张洁家里台钟成了我对时的主要工具。
　　像往常一样起了床，就穿了一条短裤，赤脚穿着拖鞋走到院子里一阵洗脸刷牙。以前在家里我可是个养尊处优四体不勤的大少爷，可如今到了柳镇这块我看除了盛产美女别的简直可以说是一无是处的穷鸟地方，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动手，倒也渐渐养成了自力更生的习惯。
　　今天是星期天，是江凯去煤城培训后的第一个星期天，前天江凯打电话回来说今天不回来了。
　　西厢房的门虚掩着，我知道这时张洁肯定已经把早饭做好了。怎么说呢，在我的脑子里，张洁是个天生丽质，勤劳能干，又兰心慧质的女人。三种看起来似乎不可能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的品质却在她身上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有时真的很佩服江凯的运气，能做到镇长又能讨回如此漂亮能干的女人做老婆。如果不是他自己不争气，我又怎么能得到美人的亲睐呢。洗着脸，虽然院门关着，但外面小街上人们来来往往的嘈杂声还是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小街的早晨还是一如既往的喧闹。
　　“咿呀”一声，北厢房的门开了。张洁手里端着一盆子的换洗衣服出来了。今天张洁穿的是一件淡蓝的无袖连衫裙，头上把及腰的长发盘了个髻，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成熟少妇的魅力，让人看了心旷神怡。真是个美妇人，无论穿什么衣服都显得好看、耐看。我心里赞叹着，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看。
　　“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么？”张洁笑语嫣然。见到她笑，脑海里不知怎的想起李宗盛在一首歌里的词：“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张洁走到了井旁放下衣服，开始打井水。
　　“嫂子，这种重活我来干。”说着走了过去。
　　“算了，算了，”张洁连连摆手，“你啊，和我在一起只会给我添乱的。特别是早上。”我注意到她的脸红红的。
　　洗好脸，刷好牙，走到西厢房打了碗粥吃了起来。从八仙桌东边的窗户往外看过去，正好从侧面看到张洁坐在小凳上，俯身用力揉搓着衣服。虽然张洁今天穿的是连衫裙，可是一件连衫裙又怎能掩住她婀娜的身段。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由于张洁坐着，她的臀部被薄薄的的连衫裙包裹得紧紧的，浑圆的屁股曲线刺激着我的视觉神经。看看院子里的张洁，我再也坐不住了。端了碗，拿了个小凳，来到院子里，在张洁的对面坐下，“嫂子，今天你休息，准备做什么？”
　　“今天准备和小美回娘家，怎么有什么事么？”张洁突然调皮的对我眨了眨眼睛，好似看穿我心思似的做了个鬼脸。
　　“那个……也没没……什么事的。”一瞬间我觉得脸像发烧一样红了起来。
　　“哟，小坏蛋，还脸红了，前几天你脸皮这么薄人规矩就好了。”张洁边洗衣服边揶揄着，“没事就没事吧。”见我不说，她好像又有些失落的样子，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即使我在家又能怎么样？你今天下午不是还要到李家宅去给老人发慰问金么？”看来张洁什么都想到了。
　　“是啊！嫂子你看我都这么大了，二十岁了，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个媳妇，我要是能娶到像你这样的媳妇该多好，我就是天天搂着你这样的媳妇也不腻。”我同样也调皮地对着她说。
　　“真是脸厚如城墙，这样的话亏你也说得出，也不看看自己才多大？”
　　“你说我多大，过去二十岁的男孩都是孩子他爸了，你还嫌我小。”我大声道。
　　“呵呵！惹怒了我们的小公子了。不过你要是真能在我们柳镇扎根不回县城也好，嫂子就给你也寻一个和嫂子一样的。”张洁似乎很认真却也似乎随便地说了这么一句，就走进了厨房。
　　下午，在镇政府的安排下，我和镇里的几个干部准备停当，出了镇政府大门到李家宅发放扶贫救济资金。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天很蓝，空中漂浮着朵朵白云，路旁柳树上的知了不停的叫着，平坦坦的农田里农民三三两两的在做着农活。我的鼻尖仿佛闻到了泥土和野花的清香，一时间，我的心开朗了许多。走了一个多钟头才到了李家宅，在我的印像中，山区都是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到了后才真正知道大山里的落后与贫穷。翠绿的海洋里掩映着贫穷衰败的村庄，几乎家家都是单扇篱笆院门、两扇木板房门，屋内的家当总共不值一二百元，炕席上是胡乱卷着的黑乎乎、脏兮兮的被褥，有的家的桌子三腿不齐且一腿折弄了，还绑着铁丝顽强地挨墙挺立着，有电视的仅有两三家。唯独村委会主任家是红墙绿瓦，高堂大舍的殷实人家。村子里是鸡飞狗跑猪叫唤的世界，湿热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骚哄哄、臭兮兮的气味。我几乎忍不住要吐天哇地了。我们挨家挨户的给村上的孤寡老人们发完慰问金后又帮着几户缺少劳力的农户干了会农活一直到了黄昏，李家宅的村委会主任说什么都不肯让我们走，一定要我们吃了晚饭再走。
　　吃完晚饭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我们中有的人说要留下来打通宵麻将，见他们还没走的意思，我就一个人先走了，反正有没有我对他们来说也无所谓，没我这个镇长助理在，说不定他们更放得开。
　　由于刚才喝了些二锅头酒，感觉头昏昏的。出了李家宅村，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走在煤渣碎石铺就的公路上，清凉的晚风吹在脸上，感觉稍微清醒了些，但脸还是热热的，心里翻江倒海似的。
　　走了半个小时的路，来到了一个斜坡前。这时从前方传来了一阵“铃、铃、铃”的铃声。原来有人骑自行车过来了。那人骑得满快的，一会就离我不远了。可能是酒精在脑子里作怪，我竟然歪歪斜斜地对着自行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啊……”骑车人好像是个女子，由于骑得快，她对我的变向显然应对不及。
　　“啊……”我也叫了起来，我和骑着自行车的她撞了个满怀。当场我被她四脚朝天撞翻在地，一瞬间我感觉手和脚上多处被地上的煤渣碎石划破。
　　“我日你……唔……”正当我一连串的骂人脏话要脱口而出时，骑车人也朝着我摔了下来，无巧不巧的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脸部顿时被两个坚挺丰满的乳房给堵了个正着。鼻尖和嘴唇被乳房牢牢压住的感觉真是舒服啊。虽然隔着衬衫，但我好像听到了女子心跳声。
　　“我要透不过气了，不管了。”我心中暗道，借着酒劲把双手托在了那两只充满肉感的乳房上，感觉沉甸甸的，真是十足的上等货色。没等她回过神来，接着我从下面托着乳房把她稍微撑起了些。
　　“啊……”女子发出了一声惊呼，她显然对我的这一举动估计不足。
　　“呼……”这时我的脸脱离了压迫，呼吸总算顺畅了。
　　黑暗中女子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眼睛黑亮得像天空的星星。我看得很清楚，这个女子岁数和我差不多大，长得甚是漂亮，虽然穿的是普通的衣服，但这丝毫掩饰不住她的美丽娇艳。
　　“想不到还是个美女，身材也不错。”双手感受着乳房的坚挺，我在心中暗道。我的鼻子闻到了一股体香，“她大概还是个处女吧。”这时我的脑筋瞬间转了几转，连我都奇怪自己在有些醉酒的状态下还能保持正常思维。
　　“啊……”不知是女子感到了我呼出的热力，还是我的手给了她刺激。女子发出了一声娇呻，让我浑身舒泰。正当我沉浸于两手带给我的快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时，忽然觉得身上一轻，原来女子自己坐了起来。
　　“啪”的一声，我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死色狼！王八蛋！”女子恨恨骂了几声，“敢吃我豆腐，去死吧！”站起来又往我身上重重地踹了一脚。接着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推起自行车骑了扬长而去。
　　“死八婆！下次别让我碰到你！碰到一定把你剥光猪！日你奶奶的……”我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被打痛的脸颊，朝着女子离去的方向破口大骂，也不知道她听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