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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传说中的野人吗?

作品名称:少女历险野人谷      作者:一叶小舟      发布时间:2012-08-30 14:32:30      字数:4626

  6、这是传说中的野人吗?
  
  想走可就走不了了,前方的洞壁被打开了一扇门,一群人打着火把走了进来,把里面照得雪亮。来人分成两排站立在石棺的两边,中间闪出一条路来,四个人抬着一具尸体,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然后把尸体抬到打开的那个石棺里。
  惊得我和张遄急忙躲到一个石棺的后面,偷偷地看着这些人的一举一动。这是些什么人呢,又从哪里来的?难道山是空的,里面真的藏着一个王国?潘黎国,那个遗失的潘黎国难道就藏在山里!可是不像啊,身高都在七尺上下,粗壮的四肢,大大的脑袋。坏了,浑身长满了毛发,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野人?!
  说是野人,又不是完全的相像。毛发不是特别的长,穿着粗线纺织的短短的衣服,看不出精心裁剪的痕迹,几乎就是一块布头,赤着脚,有的穿了草鞋。脸色黑里透红,满是皱折的粗糙皮肤,声音沙哑,说话断断续续,内容不是很明白,发音的方式介于人兽之间。好像也有一些没有毛发的穿插其中,皮肤的颜色各异。
  这是些什么人呢?他们来自哪里,为什么呆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我和张遄屏住了呼吸,蜷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出,眼巴巴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张遄现在也不趾高气昂了,吓得面如土色,蹲在地上的两条腿在哆嗦。我倒觉得,这些人的出现就是难得的千年奇遇,也许就在清冷的后山的某个地方隐藏着一个与世隔绝的古代王国,或是一个还没有被发现的原始部落。
  这不是没有可能,看看他们的生理特征和穿衣打扮,足以说明他们生存的空间狭小,缺乏进化的自然条件和社会环境,没有大工业生产的痕迹,还停留在小农经济的时期,或者更早。这是个惊人的发现,不免也产生了恐惧。这些长期处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身体器官远远没有进化到现代人的程度,头脑和思想还处于人兽之间的话,任何生物在他们的眼里都是当然的侵略者,他们手里都有简陋的但足以致人死命的武器。
  这些野人交流了一会儿,好像得出了一致的意见,尸体被放进了石棺。然后十几个人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有几个人手舞足蹈地乱蹦一气,好像是完成了仪式,棺盖被严丝合缝地扣死,看样子是要离去。
  走吧,赶快走吧。我们祷告着,希望他们赶紧离开。这些人快要走到来时的洞口时,走在最后的一个家伙看到了我们凿开的豁口,大叫起来:“哇,呀,口子,窟窿。”其他的野人都把头转了过来,都没敢过来。最后是一个壮实的,好像是头领的走过来,四下看了半天,伸出脑袋看了一会外面的情况,把大家招呼过来。又研究了半天,头领一挥手,出去几个人,一会又返了回来。怀抱、肩扛、人抬地弄进来许多大小不一的石块。在一个老者的指挥下,用调制好的灰浆把石块砌进了豁口。这砌墙的水平不敢恭维,却没有留下丝毫的空隙,而且在外面又厚厚地加了一层。完工后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万无一失后,才鱼贯而出,洞室一下子平静下来,随着一声“嘭”,他们来时的入口也不见了踪影。
  我和张遄赶紧打开应急灯照过去,才看到那是一个石门,足有二十平米,做得完美无缺,推上去,纹丝不动。回头再看被封死的豁口,本想把石块搬开,有什么事出去再说,没门!这种灰浆不知用了什么魔法,把石块牢牢地粘在了一起,根本没法挪动,用手去抠,坚硬如铁。这下我们傻眼了,前无出口,后无退路,成了瓮中之鳖。最可怕地是,我们已经感到空气在减少,嗓子眼发痒,窒息难受。
  前面出去已无可能,又回到石门处,仔细地寻找着边际,希望找到打开这扇门的诀窍,至少能够暂时透进点空气来,先保住小命再说。还好,在石门的右侧发现了一个凹槽,一只手可以伸进去,里面好像有个机关。我左右拧了几下,没有什么变化,这样翻来覆去地又折腾了一会儿,还是不得要领,大门还是纹丝不动。唉,这回死定了!我们又回到新砌的石墙边上,继续用手去扣石块,明知根本不起什么作用,还是抱有一线希望,做点什么总比不做强。
  “我说老兄,这样根本没戏,就等死吧。”张遄是泄了气了,半死不拉活地说。
  “他奶奶的,还不如刚才让野人把我们抓去,至少还能活着,现在整个一个憋死牛!”我恨恨的。
  “算我倒霉,这几天没做好梦!”张遄也不知和谁来气。
  “你他妈的还算倒霉,我招谁惹谁了,你找死也不能拉我垫背呀!”我更来气了。
  “还不是你总跟着瞎掺和,我不带你来,你又总惦记着,到了现在你倒埋怨起我来了。”张遄有点翻脸,跟我梗脖子。
  “说那些都没用,还是琢磨琢磨怎么出去吧。照这样下去,再有一个小时都憋死了。
  
  7、死活都得向前
  
  我和张遄互相埋怨了半天,更加筋疲力尽人困马乏了,半躺在石棺边上昏昏欲睡,也没有心思再辩论对错了。只是仍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力图使自己还活着,希望奇迹的出现。<br/>有一古诗: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当那扇紧闭的石门又被打开时,我才真正地理解了这首诗的意境。门开处只进来一个人,一只手举着一盏灯,另一只手拿着几件家什,走到刚才的石棺前面,把灯放到一边,俯下身来乒乒邦邦地敲打着棺盖,好像是个石匠在做雕刻。他这一干也就是半个小时功夫,灯光下是一张映得通红的年轻的脸,五官还算清秀,就是多了些许的毛发,其他的简直和我们没有什么区别。
  我和张遄也没闲着,悄悄地嘀咕着:“我们怎么办?他一走我们就彻底地完蛋了。”
  “要不把他干掉,也许还有希望。”
  “算了吧,我们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干掉不了他,别把我们干掉了吧”
  “要不和他打个招呼?”
  “谁知他懂不懂我们的话,弄不好自投罗网成了野人的美餐!”
  “他们不会是食人部落吧?”
  “说不好。”
  “反正这门是不能再让他关上了。”
  “你的眼神比我好,看看那个机关怎么动。”
  “好吧。”
  那个石匠终于完成了他的作品,用袖子把棺盖的石屑抹掉,又拿过快要熄灭的灯照了照,觉得还算满意后,便走了出去,眼看着石门慢慢地关上了。我们急忙跑到门口,拧亮了应急灯,看着那个机关,左边转了两下,右边转了五下,又回了一下,然后不动了。
  看是看明白了,暂时又不敢动,不知外面的人走没走,把耳朵贴在石门上听着。等完全确认了,才按着机关相反的方向操作起来。一切做完后,用手轻轻地一推,门缓缓地开了。往外面看仍然是黑乎乎的一片,根本不是想象的能看到阳光,还在阴森森的洞中。
  在应急灯的照射下,前方出现的是一条向下延伸的通道,两边同样布满了石棺,中间只有一条不宽的甬道,不知通向何方。
  走吧,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妖魔鬼怪,只能向前了,后退只有死路一条。路径是个缓坡,走了二十余米才平坦一些。随后是向上的三十几度的陡坡,两边仍然是石棺。潮气越来越大了,不时的有水滴落进脖子里,透心的凉,脚下的地面湿漉漉的,还有一些很少见的生物爬来爬去的。
  有一点我们还是欣慰多了,那就是喘气痛快多了,身体也有了一点儿力气。约莫又前行了五十多米,终于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些光亮,可能快到头了。通道逐渐宽了许多,景物却越来越恐怖了,没有了石棺,面前却出现了一具具尸体。有的被裹上了粗粗的织物,有的还是赤身的躺在石板上,张着嘴,吐着舌头,瞪着眼睛,令人毛骨悚然。我把应急灯照在中间,尽量避免照到这些死鬼一样的东西,低着头,只管奔那个光亮的地方而去。
  直到走到尽头,同样没有看到明媚的阳光,光亮处是一个巨大的石窟,足有篮球场那么大。石窟的两侧点着冒着火苗的火把,把里面照得雪亮。石窟的两侧参差不齐,顶部也是琅琊锯齿,石笋挂满上面的空间,没有人工雕凿的痕迹,是个天然的溶洞。在较为平整的正面墙上绘着色彩艳丽的岩画。地上有不少的石凳石桌,还有粗木制成的台子。
  我的妈呀!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时光倒流了,我们进入了时间隧道,来到了一个古代的穴居部落。
  
  8、凤玺光着身子躺在石板上
  
  我们刚要进去看个究竟,随着一阵嘈杂声,一群黑乎乎的人抬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这个女子和他们完全不一样,长长的黑发烫着大弯,面色白皙,紧身上衣,高耸着胸,穿一件浅绿色短裙,皮肤光滑圆润,脚下一双精致的白色细带高跟鞋。
  “凤玺!”张遄惊叫一声,我赶紧用手把他的嘴捂上了。
  是凤玺。她被这些人放到台子上时是一动不动的,好像睡着了一样。来人围在周围,其中的一人拿过来几只香插在头前,然后开始脱掉了她的上衣,逐渐地剥去了所有的衣服,一个白白的胴体完全裸露出来,在火光的照耀下,越发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他们要干什么?”我捂着张遄的嘴,自己倒不自觉地发出声来。
  张遄一定也想说点什么,在我一只大手的束缚下发不出声来,急得直晃手臂,我又把他的那只手臂拧到了背后。当然了,要说动武,这小子还真不是我的对手,原来如此,现在也是这样。
  眼前似乎是在举行一个什么仪式。两个家伙把两桶液体浇到凤玺的身上,用树叶草根什么的来回揉搓着,直到皮肤慢慢的变红,然后用水冲净擦干涂上一层发亮的油脂。在这个过程中,凤玺始终没有反应,丝毫不知道眼下发生的一切。等一切停当了,真正的主角出现了。
  这是一个看着很老的家伙,头发连着胡须看不太清面相,身高七尺有余,赤裸着上身,有着发达的黑乎乎的肌肉。头上是一顶羽毛编制的顶冠,五颜六色,也许是权利和地位的象征。他到了凤玺的身前看了看,似乎觉得光线暗了一点儿,让人拿过一只火把,这让我们完全看清了。
  凤玺被清洗过的身体,有几处泛着青紫,有的地方似乎还在出血,只是被一层油脂包裹着没能流出来。
  戴羽毛的野人拿过一把锋利的刀子,来回比划着,似乎是在寻找下刀的部位。其他人嘴里胡乱的叫着有节奏的“呜哇”声,不知是壮胆,还是制造声势。
  完喽!这回凤玺的小命弄不好就扔这儿了。张遄早吓得面如土色,我也不用再捂他的嘴了,你让他喊他也喊不出来了,声带紧缩,嘴巴麻木了。其实我们当兵时也没少上山乱转,跳山崖,钻山洞的,在深山老林里也遇到过狼狈野狗之类的野兽和似人似兽的野人,也没觉得怎么害怕。可能是因为现在的野兽已是形单影只,看不见了成群结队。关于野人,也是恍恍惚惚地见个背景,没有过近距离的接触。最重要的恐怕还是手里有一只能够连发二十发的小型冲锋枪,这东西壮胆!不能不心虚啊,我们面对的是十几个高出我们一头的,不知哪个朝代的,流着什么血统的所谓的人!张遄动不了了,我能动也不敢动,眼巴巴地看着凤玺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凤玺也是的,昨天还和张遄在洞里来了把裸奔,今天怎么会跑这里来了。跟在我们后面来的,不会呀,后路已经被封死了。提前就来了,也不对,那样洞口早被发现了。且慢,现在还是以静制动,也许石板上的女子根本就不是凤玺,长得差不多的人有的是,离得太远看不清楚。真是凤玺,我现在冲过去也是凶多吉少,要是怨,也怨自己活该倒霉,你家老公都吓得这等摸样,还能怪我不成!
  那个野人举着刀子,张遄哪还敢看,我也把头缩了回去。两个大男人,在这关键时刻,一个是眼不见为净,一个是怕自己吓出点毛病来没地方报销医药费去。什么玩艺儿呀!别人难免这么想,我绝对不是见死不救明哲保身的小人,主要还是时机不到。偷眼看去,也没见把凤玺怎么着,耳边听到许多声响。有植物的折断声,撕扯织物缟裂声及器物敲击石板的“啪啪”声,不知又在搞什么名堂。
  
  忽然,凤玺的身子动了几下,一下子坐了起来,并使劲挣扎着,试图离开那个台子,一阵昏厥,又倒了下去。几个野人很高兴的样子,手舞足蹈地跳着,叫着。这时,洞口传来几声巨大的声响,有物体坠地的动静,一阵粉尘袭来,从石窟一直串到甬道,呛得我们倒退了四五米,几乎喘不上气来了。过了一会儿,当粉尘逐渐散去,我们又一次接近了石窟。再一看,眼前变换了景象,原先一干二净的地面落满了碎石,野人不知了去向,只有凤玺光着身子还躺在台子上,幸好没有再次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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