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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情感危机

作品名称:馄饨情事      作者:一叶小舟      发布时间:2013-06-12 18:05:57      字数:6527

  第二十三章、情感危机
  山海虽然在巨容开了点,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在江宁、上海、潞西等地跑来跑去的,就是到了巨容也就是呆上一两天,安排安排,收收帐,店里的其他活计都交给了他的哥们山根来打理。按说空灵也有很高的天分和能力,文化也够用,怎么不直接让她干。没那么简单,空灵刚刚从大山里走出来,对于生意还是十分的陌生。她本身也乐得清静,只在前台记记帐收收款,其他的是很少过问。
  在山里呆的时间久了,对外面的事情有些看不惯。在舞厅里,认识的不认识的男女们搂在一起跳舞。更有过分的在包厢里打情骂俏,摸着弄那的。更看不惯的还有山根,本来挺老实厚道的一个人,娶了媳妇,有了孩子,却整天的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秘书,出入成双,夜深人不静的。空灵想管管他吧,他还一肚子理由,倒说空灵太封建。空灵心说,我封建,在姚林口还有比我更开放的吗。可你在干什么,这也叫新潮啊,整个一个乱搞男女关系。他忽然想到,山根尚且如此,山海呢,不会也是这样没有廉耻吧!
  “呵呵,看来你海哥也是成天挎着一个小蜜了?”
  他这一说,山根立马否定,“人家海哥那可是守身如玉,绝对没有一点出格的地方,家里有这么漂亮的嫂子,他岂敢多想啊。我和他不一样,我媳妇是家里硬给我娶的,大字不识一个,出门就不认识北。”
  空灵马上反驳,“哦,这样你就可以胡来呀,世界上的美女多的事,你们男人就可以看上一个爱一个呀!”
  这不能不使空灵担心起来,在逐渐增多的财富后面,山海又是起了怎样的变化呢?男人都是感情动物,十个有十个风流千里,色胆包天。她开始留心起来,并开始跟踪山海的行迹,只是去一次后悔一次。怎么呢,什么也没抓着。找到山海,住进宾馆,晚上第一件事就是例行公事。三十多岁的她也是性欲旺盛,两人久不相见也是干柴烈火。缠绵一夜,转天踏上归家的列车,就不自觉的一次又一次的想到那个字眼,性服务。好像自己每次来了,就是为了让他享受一下,他也干得总是很认真,体力充沛,精力集中,丝毫看不出有外遇的痕迹。
  也许是自己多心,她对山海对自己的爱和自己的魅力还是有绝对信心的。只是时间长了,还是听到了一些风声。顺风而去,这回还真让空灵把山海和一个叫帷子的女人堵在了屋里,这下可把空灵的醋瓶子彻底打破了,近乎疯狂的扑向山海。山海也没想到,为了和帷子谈一项建立休闲中心的合作事宜,和她共进了晚餐。然后接受了帷子的邀请,和她一同来到客房,做进一步的协商。
  帷子是个四十左右身居要职的官员,职务不高权利不小,也是各个大小老板巴结的目标。人家成心相待,山海又岂能岂敢不从。只是两个人还真是没干什么,刚刚接触没有几次,就是要干点什么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是,两个人在沙发上面对面的坐着,喝着咖啡,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并没有什么亲昵的举动,空灵进门时也就是这么一种状态,她却以为这回终于抓住了把柄。
  看到空灵山海也是一愣,下意识的慌乱的站了起来,还几乎把桌上的水杯碰掉。两人可到说点什么呀,一个呆如木鸡,一个脸色阴沉,一个原地未动,一个扭头就走。空灵怒气冲冲的从江宁回到劳屯,气还没有喘匀,山海就一路追了过来,也是窝了一肚子火,脸色很难看。山海进得门来,把随身携带的公文包狠狠的摔到桌上,坐在床上运气。空灵哪见过这个阵势,也没受过这等待遇,火更大了。要说,山海在空灵的面前基本修成了正果,有什么苦水都能咽下去,一见老婆眉毛倒立,小嘴紧绷,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马上软了下来。不过,话语中还是带着埋怨的成分:
  “你说你吧,大老远的跑到江宁,一句话也不说,扭头就走,你让我怎么想,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还没做什么,在酒店,大老晚的,孤男寡女的能干什么,要不是我碰上你们,你能这么快的赶回来!”空灵把手指几乎指到山海的鼻子上。
  “我们能干什么,在谈一个很重要的项目,你这么一闯八成是黄了。”山海把空灵指向自己的手指小心的往旁边拨了拨,想找回点尊严。
  “空灵反而在山海的手上使劲打了一下,“业务,鬼业务。办公室不能谈,大厅不能谈,饭桌上不能谈,怎么就非要到卧室里谈,非得上了床才能谈?我看你小子这几年是长能耐了!”
  “空灵,说话得讲良心。我这几年没日没夜的干,还不都是为了你吗,就是有时应酬一下,我可从来没有上过别人的床。要是有一点对不起你的,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山海发了毒誓。
  在气头上,他说什么空灵也听不进去,只是一味的愤怒,“算卦不灵,赌誓更不可信。你现在自以为是城里人了,也学着搞什么二奶小蜜的了。这是我看见的,没看见的还不知有多少呢。怪不得你有事没事的往江宁跑,原来也有情人了!”
  “我有情人了?”山海再有涵养也架不住没完没了,他又不是什么圣人,一介山民而已,胸口的血一下子涌到了脑袋上,这脑袋马上还就想起一点事来,不禁脱口而出,“你才有情人呢,你到江宁来干什么?找章雨,还是找小舟?还有那个孩子,你想干什么,一家三口团圆不成。我算什么,养着你,养着孩子,我是个王八蛋呀!”
  “你就是王八蛋!”空灵见山海第一次提到了章雨,翻起了陈年老帐,也就彻底击溃了她容忍的底线。又一次把手指向山海,“章雨是我的初恋,雨兰就是他的孩子。当初是你愿意,不然的话你可以走啊,谁也没有拦着你。”动作很厉害,语气明显的底气不足。
  “现在你说这话了,我没有对不起的地方。别人有的你都有了。我宠着你,爱着你,为你养着别人的孩子。你不知恩图报还没事找事,你简直是不知羞耻!”山海气懵了,口无遮拦,说完就后悔了。
  空灵被气得手都哆嗦了,另一之手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朝山海就扔了过去。山海伸手挡住,没有击中头部,烟灰缸砸中他的手臂后调到地上摔得粉碎。空灵不依不饶的扑了上去,也不管是脸还是屁股的乱抓一气,山海没怎么抵抗,脸上顿时出现了血道子。
  “你这是干什么!”山海刚才还有点懊悔,见空灵像泼妇般的乱抓乱挠,恼羞成怒了,往外使劲的一推,空灵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他害怕空灵起来找他玩命,自己一时失去理智,急忙起身离家,返回巨容再作打算。
  山海虽然在巨容开了点,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在江宁、上海、潞西等地跑来跑去的,就是到了巨容也就是呆上一两天,安排安排,收收帐,店里的其他活计都交给了他的哥们山根来打理。按说空灵也有很高的天分和能力,文化也够用,怎么不直接让她干。没那么简单,空灵刚刚从大山里走出来,对于生意还是十分的陌生。她本身也乐得清静,只在前台记记帐收收款,其他的是很少过问。
  在山里呆的时间久了,对外面的事情有些看不惯。在舞厅里,认识的不认识的男女们搂在一起跳舞。更有过分的在包厢里打情骂俏,摸着弄那的。更看不惯的还有山根,本来挺老实厚道的一个人,娶了媳妇,有了孩子,却整天的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秘书,出入成双,夜深人不静的。空灵想管管他吧,他还一肚子理由,倒说空灵太封建。空灵心说,我封建,在姚林口还有比我更开放的吗。可你在干什么,这也叫新潮啊,整个一个乱搞男女关系。他忽然想到,山根尚且如此,山海呢,不会也是这样没有廉耻吧!
  “呵呵,看来你海哥也是成天挎着一个小蜜了?”
  他这一说,山根立马否定,“人家海哥那可是守身如玉,绝对没有一点出格的地方,家里有这么漂亮的嫂子,他岂敢多想啊。我和他不一样,我媳妇是家里硬给我娶的,大字不识一个,出门就不认识北。”
  空灵马上反驳,“哦,这样你就可以胡来呀,世界上的美女多的事,你们男人就可以看上一个爱一个呀!”
  这不能不使空灵担心起来,在逐渐增多的财富后面,山海有事齐了怎样的变化呢?男人都是感情动物,十个有十个风流千里,色胆包天。她开始留心起来,并开始跟踪山海的行迹,只是去一次后悔一次。怎么呢,什么也没抓着。找到山海,住进宾馆,晚上第一件事就是例行公事。三十多岁的她也是性欲旺盛,两人久不相见也是干柴烈火。缠绵一夜,转天踏上归家的列车,就不自觉的一次又一次的想到那个字眼,性服务。好像自己每次来了,就是为了让他享受一下,他也干得总是很认真,体力充沛,精力集中,丝毫看不出有外遇的痕迹。
  也许是自己多心,她对山海对自己的爱和自己的魅力还是有绝对信心的。只是时间长了,还是听到了一些风声。顺风而去,这回还真让空灵把山海和一个叫帷子的女人堵在了屋里,这下可把空灵的醋瓶子彻底打破了,近乎疯狂的扑向山海。山海也没想到,为了和帷子谈一项建立休闲中心的合作事宜,和她共进了晚餐。然后接受了帷子的邀请,和她一同来到客房,做进一步的协商。
  帷子是个四十左右身居要职的官员,职务不高权利不小,也是各个大小老板巴结的目标。人家成心相待,山海又岂能岂敢不从。只是两个人还真是没干什么,刚刚接触没有几次,就是要干点什么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是,两个人在沙发上面对面的坐着,喝着咖啡,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并没有什么亲昵的举动,空灵进门时也就是这么一种状态,她却以为这回终于抓住了把柄。
  看到空灵山海也是一愣,下意识的慌乱的站了起来,还几乎把桌上的水杯碰掉。两人可到说点什么呀,一个呆如木鸡,一个脸色阴沉,一个原地未动,一个扭头就走。空灵怒气冲冲的从江宁回到劳屯,气还没有喘匀,山海就一路追了过来,也是窝了一肚子火,脸色很难看。山海进得门来,把随身携带的公文包狠狠的摔到桌上,坐在床上运气。空灵哪见过这个阵势,也没受过这等待遇,火更大了。要说,山海在空灵的面前基本修成了正果,有什么苦水都能咽下去,一见老婆眉毛倒立,小嘴紧绷,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马上软了下来。不过,话语中还是带着埋怨的成分:
  “你说你吧,大老远的跑到江宁,一句话也不说,扭头就走,你让我怎么想,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还没做什么,在酒店,大老晚的,孤男寡女的能干什么,要不是我碰上你们,你能这么快的赶回来!”空灵把手指几乎指到山海的鼻子上。
  “我们能干什么,在谈一个很重要的项目,你这么一闯八成是黄了。”山海把空灵指向自己的手指小心的往旁边拨了拨,想找回点尊严。
  “空灵反而在山海的手上使劲打了一下,“业务,鬼业务。办公室不能谈,大厅不能谈,饭桌上不能谈,怎么就非要到卧室里谈,非得上了床才能谈?我看你小子这几年是长能耐了!”
  “空灵,说话得讲良心。我这几年没日没夜的干,还不都是为了你吗,就是有时应酬一下,我可从来没有上过别人的床。要是有一点对不起你的,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山海发了毒誓。
  在气头上,他说什么空灵也听不进去,只是一味的愤怒,“算卦不灵,赌誓更不可信。你现在自以为是城里人了,也学着搞什么二奶小蜜的了。这是我看见的,没看见的还不知有多少呢。怪不得你有事没事的往江宁跑,原来也有情人了!”
  “我有情人了?”山海再有涵养也架不住没完没了,他又不是什么圣人,一介山民而已,胸口的血一下子涌到了脑袋上,这脑袋马上还就想起一点事来,不禁脱口而出,“你才有情人呢,你到江宁来干什么?找章雨,还是找小舟?还有那个孩子,你想干什么,一家三口团圆不成。我算什么,养着你,养着孩子,我是个王八蛋呀!”
  “你就是王八蛋!”空灵见山海第一次提到了章雨,翻起了陈年老帐,也就彻底击溃了她容忍的底线。又一次把手指向山海,“章雨是我的初恋,雨兰就是他的孩子。当初是你愿意,不然的话你可以走啊,谁也没有拦着你。”动作很厉害,语气明显的底气不足。
  “现在你说这话了,我没有对不起的地方。别人有的你都有了。我宠着你,爱着你,为你养着别人的孩子。你不知恩图报还没事找事,你简直是不知羞耻!”山海气懵了,口无遮拦,说完就后悔了。
  空灵被气得手都哆嗦了,另一之手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朝山海就扔了过去。山海伸手挡住,没有击中头部,烟灰缸砸中他的手臂后调到地上摔得粉碎。空灵不依不饶的扑了上去,也不管是脸还是屁股的乱抓一气,山海没怎么抵抗,脸上顿时出现了血道子。
  “你这是干什么!”山海刚才还有点懊悔,见空灵像泼妇般的乱抓乱挠,恼羞成怒了,往外使劲的一推,空灵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他害怕空灵起来找他玩命,自己一时失去理智,急忙起身离家,返回巨容再作打算。
  这边山海酒后无德入了美人窝,那边的空灵却一夜没睡。她有点恨山海,只是有点恨,因为她确实没有真正看到背叛她,也许是自己多疑,没事找事,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从话语里他好像知道了章雨的一些事情,这说明有人清楚不为人知的信息,章雨很有可能还活着。奇迹发生的概率尽管不高,发生了就是百分之百合理。要找到答案其实不难,只要找到原来的导弹部队也就知道了他的下落。
  转天天一亮,山风吹进屋里,心情好了许多,暂时忘记了和山海的不愉快,寻找章雨的念头更强烈了,她收拾停当,就徒步向部队的驻地走去。小村离那里不过二十几里的山路,一路走起来,阳光初照,露珠点点,花草芳香,泉水声声,心里更加惬意,许多往事清晰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一排排的木制电线杆换成了清一色的水泥杆,顺山势上下起伏。恍惚看到章雨攀爬线杆的身影,山谷里似乎还在回荡那个年轻的歌声,那么近,又是那么遥远。
  导弹部队撤编后,这里成了一个坦克部队的训练营地。门口的卫兵拦住了空灵,空灵说明了来意。这里还真有一个原先在导弹部队兵在这里当警卫排长,空灵还马马虎虎的有点记忆,说起泥石流和仙人洞排长记忆犹新。可是说章雨还活着,他认为不可能,部队为他开了追悼会,家属也来办理了后事。最好是问问南京后勤部,他们应该最清楚。
  费了一番周折,在后勤部查了因公牺牲人员名单,还真是没有章雨的名字,而原导弹部队的退伍人员名单却有章雨其人。一看照片,没错,就是那个死于暗井的章雨,他已返回上海。
  这时空灵的心情可想而知,她几乎疯了,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章雨还活着,她是激动的快疯了,他竟然在大上海明目张胆的活着,让她愤怒的快疯了。马上去上海,马上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激动过后,她又冷静下来,到上海找人那不是大海捞针吗,人生地不熟的。他一定还在江宁,山海没有和自己说实话,那天的车站相见绝对不是幻觉,就是活生生的一个章雨。打定主义,在南京直接乘车向江宁寻去。
  到了江宁已是晚上,没见到山海,她先来到烤鸭店住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烤鸭店的二老板见老板娘前来视察也是不敢怠慢,准备饭菜,收拾房间的一通忙乎,这是空灵有了一点当家作主人的感觉,也想到人家对自己的热情还不是因为山海的缘故,心里也是酸酸的。吃饱喝足了,躺在床上,一晚上对着天花板发呆,脑袋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有睡好,凌晨四点多又被早起的伙计们锅碗瓢勺的撞击声搅醒。起来,出了屋门,第一次认真的看了这间店铺。门脸足有十来米宽,大厅的面积也有一百多平米,装修的谈不到豪华,也具有一定的档次,看样子经营的还不错。
  天亮时,一辆后三摩托车停在了门前,上面拉着一个足有七八米长的灯箱,那么大的家伙也不知人家怎么弄过来的。几个工人开始拆卸原来的简易平面牌匾,看来要换新的。烤鸭店的二老板是江宁人,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叼着一根烟卷,一看到新作的灯箱,眉毛就立了起来,“等等,你们谁是头儿。”
  “有什么事?老板。”其中一个停下手中的活,问。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们是‘山海’烤鸭店,不是‘山涛’烤鸭店,你们的字是怎么做的?”
  “不对吧,我这有底稿,你看看。”人家拿过来一个画在纸上的图案,还有字号。
  “看什么看,这不是‘山海’吗?”
  “这可不一定,我看就是个‘涛’字,你们写的也不清楚。”
  “这我不管,回去重做,别装了。”
  “重新做,说得轻快,费用谁出?”
  “当然你们出了。”二老板把叼在嘴上的烟扔到地下,转眼看了一眼旁边的空灵,更要表现一把自己,“这不是一分钱、二分钱的事,我也是给人家打工的,我就要负责任,钱我是一分也不掏,不行你就拉回去,我找别人另做。”
  “你算说对了,我也是打工的,重做我也主不了,你找我们经理说吧。”
  “那是你们的事,我说不着。”
  “都别着急,有事好好商量。”空灵见状觉得自己怎么也得说点什么。
  工人们不再跟他们罗嗦,把电话打给了他们的老板,然后都停下手来,吸烟的吸烟,闲聊的闲聊,有的干脆围在一起甩上了扑克。过了半个小时,主事的出现了。谁呢?小舟。怎么是他?不是他,还有谁。正是他给山海的烤鸭店换牌匾,见出了问题,急忙赶了过来。一看,火就顶上了脑门,明摆着是给人家打错了字号。没说的,马上告诉工人重新打一副送过来。
  空灵看着这个瘦高的老板,越看越眼熟,迟疑着问道:“你是……”
  小舟在江宁,山海没有告诉空灵?他能告诉吗,瞒还瞒不过来呢,前面一个章雨,后面一个小舟,把自己夹在中间,还活不活呀!这回可是没办法,硬是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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