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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水道秘密

作品名称:飞天行动      作者:美满人间      发布时间:2019-08-13 10:52:18      字数:6817

  陶昌找来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及五小虎商议,他说:“既然他们可以进来,为什么我们不能出去?我们可以重新打通封堵,突降奇兵,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一烧毁他们的粮库,二掠夺他们的财宝,三消灭他们一些士兵,只有这样才能减缓我们这边的压力。我打算亲自去,保证此战必胜,否则我们必然难解困局。”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说:“主将不能去,万一有个闪失,谁来指挥守城。属下愿去奇袭,掠夺些财宝给大家,带些给君主,我们也好有个交代。”
  虎子说:“我们五兄弟也这么想,我们商议我和四虎去,我熟悉暗道,而四虎打仗向来如闪电般快速。奇袭要快,我们带的士兵必然也是年轻、小巧之人。”
  陶昌说:“好!既然大家已有共识,就这么办。虎子,指定你指挥这场战争,并协调与盟军的配合。另外,你要留意吐火罗会有什么杀手锏放在最后等我们,我一直担心他们的诡计还没用完。他们这么轻而易举地将城池给我们,必然还有什么对付我们的手段,特别是留意密道周边,总觉得这密道不仅仅是为了交通。”
  虎子说:“是。”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担心地问:“我担心地道里会有分叉,分叉处有陷阱,人员会伤亡,我们怎样找到正确的道路呢?”
  陶昌说:“我小时候找蜜蜂的蜂巢,抓只蜜蜂,在它身上栓条细线,让它飞得动,却飞不远,飞不快,累了要休息一下,我们就跟得上它了。跟着它走,迟早找到蜂巢。我们只要抓几条蜂蜜,我相信它会带我们到洞口。”
  虎子说:“对,好主意。”
  他们从养蜂人里抓来几只蜜蜂,给它们准备了糖做路上的食物。
  虎子和四虎带着为数不多的突厥精兵挖开地道,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带着葱岭一部分精锐殿后,一路沿密道前行。
  密道很黑,他们打着火把,边探边走。
  有人不小心走到了岔口,一声惨叫,掉进了极深的陷阱,虎子赶紧打火把过去,发觉里面漆黑一片,叫一声,很久没有回音,他肯定死了。
  虎子摇摇头,说:“惨,没救了,活着的人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走岔了。”
  洞里没有什么标志,如果没有蜜蜂,不知道要遇到多少岔口。
  四虎对一个岔口好奇,扔了块石头进去,只听咣当巨响,洞里地动山摇,巨石落地,要是进去,变成肉酱了。
  虎子说:“幸好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说了注意点,幸好陶昌想了个办法。”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问:“这蜜蜂是个神奇的动物,它怎么知道洞口就在那个方向呢?”
  虎子说:“主要人常住在房间里,要是同它们一样生活在野外,也许我们就不用蜜蜂了。”
  四虎说:“一定要留下记号,不然回来时,蜜蜂跑光了,我们不知去哪里了。”
  虎子说:“人多主意多,说得对极了,来小伙子们,你们一路上在石头上画箭头。”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他们在洞里走了整整一天。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问:“怎么还没有到?”
  四虎说:“我看到前面一丝亮光。”
  虎子说:“大家在这里等等,我、四虎、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过去看看,千万别有声响,不然被发现了,我们会被他们全部杀光。”
  一听到这么严重,大家都冷静下来,尽量不发出声音。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说:“我经常伏地倾听大地的声音,让我上去听听。”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蹑手蹑脚地爬上去,拿了个喇叭朝顶上一顶,耳朵贴着听。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听到了来回的马蹄声,士兵的聊天声。
  士兵甲说:“叫我们守洞口,都这么多天了,敌人不会来,他们才不喜欢走这个鬼洞呢,非要我们死守在这里。”
  士兵乙说:“是的,这么多天下来,胖子也变瘦子,真是空折腾。”
  士兵甲说:“索性将洞口死死封住,这样我们就不用傻等了。”
  士兵乙小声说:“这句话千万不要传到国王大臣耳朵里,留着这个洞子是担心万一实在攻不下来,要水淹薄提城。”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听了,大吃一惊,下来同大家说:“莫非在情急之下,他们要放河水淹没薄提城?”
  虎子说:“可我们的城门修得比河水还高。”
  四虎说:“但你没发现进了城门,街道比城门地势低,要走小坡路进城。”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说:“不用说了,他们可能是想利用密道将水灌进去。”
  “哇,真可怕!”虎子和四虎不约而同倒吸口冷气。
  虎子说:“我有个主意,我们一起上去将守洞口的全部干掉,换成他们的服装,趁机混入军营。不过,我担心我们不会吐火罗语言,怕露陷。”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说:“这没关系,我会说吐火罗话,不然我刚才怎么听得懂。”
  四虎笑着说:“难怪你听得懂鸟语。”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笑笑。
  虎子说:“我考虑留几个人在这里把守,不然我们回不了这个洞,估计就死在这里了。”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说:“可以,我留个身强体壮的人留在这以防万一。”
  虎子说:“好。我们先找财宝,找到了,最后就放把火。”
  四虎说:“但一定要摸清楚哪里是粮库,不然放了白放。”
  “对。”
  这些人啃着干粮吃,不说话,一直等到深夜。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又去听了听,他回来说:“上面的人在打呼噜,估计睡着了。”
  虎子说:“我们马上行动。”
  四虎说:“嗯。”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说:“可以行动了。”
  他们尽量悄悄地挖掘,封堵的洞口最终暴露出来。
  虎子带着这些精兵窜出洞口,可怜那些抱着刀枪入睡的吐火罗士兵,尚在梦乡中就一命呜呼了。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安排十个人守在洞口,其他人换了军服,骑上吐火罗的战马,跟着虎子悄悄地行动。
  看到前面的高坎,虎子小声说:“你看,前面就是那条汉楼河,这暗道紧贴河边,平时下雨,暗道口地势高,不会进水。但河却特别高,从这里可以估计到河的水位高于薄提城一楼,他们完全可以通过暗道水淹城池。”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说:“看来陶昌的担心没错,吐火罗国王估计在建城时就留着这一手,他们代代相传这个军事秘密。“
  四虎说:“这事放放,我们赶紧去完成任务再说。”
  “这里防守严,不要靠近。”他们大摇大摆地走,没有引起怀疑。
  “这里都是女人的清香,有众多的家眷,必是王亲国戚,别惹。”
  看着七倒八歪的守门士兵,虎子说:“这里可以下手。”
  他们将队伍散开,随着虎子一声口哨,这些如狼似虎的精兵,干净利索地将吐火罗守兵全部干掉。跑到里面全是粮食,虎子嘱咐几个留下来的士兵,而后继续找下一个目标。
  他们端掉了几个粮仓的守兵,最后一个,点火,留着守其他几个的也点火。
  大火陆续熊熊燃起,而这些士兵已经学着吐火罗语言叫“起火了”,那些沉浸在梦想里的士兵猛地惊醒,心急火燎地去救火。
  他们则大摇大摆地离开现场,撤往通道洞口。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不死心,他非要找些奇珍异宝,不得已,虎子让大部分人撤退,自己跟着他一起去。
  吐火罗人因火灾大乱,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竟然畅通无阻的进入一个营帐。营帐里有人问干什么,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二话不说就杀了他。
  在一个装帧精美的箱子里,他们打开后,看到真有些宝贝,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捡了几个器皿、宝玉、珠宝、金像就走了。虎子对这些不感兴趣,发觉有张黄色地图,他想到陶昌最喜欢这些了,他就拿走了。
  他们急速地离开,此地不宜久留。
  等他们返回洞口时,大部分人已踏上返程,四虎接应上他们,说:“这次收获不少,大家都带了些吃的。”
  虎子说:“要是天天过上这种打劫的生活,估计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将军都不愿意回葱岭国了。”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笑笑,说:“拿些宝贝,也不是为了自己,是给国王的。下次才不想了,我可不贪恋财宝。”
  四虎说:“谁知道呢,说不定次你还想搬走整个营帐呢!”
  陶昌担心这次行动的成败和将领的生死,徘徊在半梦半醒之间。
  青鸟敲醒了门,陶昌迷迷糊糊地应声,想到可能有消息,飞快地起来。
  青鸟说:“少将军,行动一切顺利,只是得到一个严峻的消息,吐火罗人很可能用水攻。”
  陶昌心想:“担忧变成了即将的现实。”
  他赶紧说:“我去见见那几个勇士。”
  青鸟说:“暂时都不用去了,他们困死了,倒头就睡。我已摸清情况,这是他们亲耳听到守洞的人说的,不过这些人已经死了;粮仓也被我们烧毁了不少;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捡了些宝贝,虎子带了张地图给你,推测你喜欢;密道机关重重,幸好你说让蜜蜂带路,探路时死了一个兄弟,其他都活着回来了。”
  青鸟将地图转给他,陶昌接过来看,欣慰地说:“他们做得极好,伤亡又少。接下来,吐火罗国王必然疯狂报复,等天亮,我们即可准备。”
  青鸟说:“你好好休息,等天亮我会叫你起床吃早点。”
  陶昌说:“好的,再见。”
  陶昌的心放松了,也没心思看地图,放好,继续睡觉。
  天亮,陶昌吃着青鸟带过来的热乎乎的麦饼,喝着热腾腾的羊杂汤,香喷喷的,好吃。美味在心里没有长久逗留,他在深思着:“也许吐火罗国王现在就暴跳如雷,掘开河堤,大量的水灌进密道,这个薄提城立刻变成汪洋大海,城里所有的人泡在水里等着淹死,这是多么可怕啊!”
  陶昌狠狠咬了一口麦饼,继续想:“白天,我们还可以躲到二楼或者楼顶,就怕半夜三更睡着时,自己泡在水里,在梦乡中淹死。看样子,黑夜放水比白天放水的可能性要大。”
  陶昌吃光了麦饼,喝光了羊杂汤,将碗里的羊杂全部倒入口内,咀嚼了之后全部咽下,说:“吃饱了,也好做个不会饿肚子的淹死鬼。”
  陶昌叫道:“大叔,叫虎子、四虎、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过来一趟。”
  青鸟应声,马上去叫人了。
  这三人睡眼朦胧地过来,打着呵欠。
  陶昌将自己的忧虑一说,问:“你们有什么高见?”
  虎子说:“第一步通知全城老百姓要发大水。”
  四虎说:“接下里组织老百姓做好防水灾准备。”
  陶昌补充说:“同时要说明,吐火罗国王要水淹全城,不顾我们这些百姓的性命了。大家千万别再对他有什么希望了,如不做好防备工作,就等着大水到来,死路一条。想过去,租税重,苛捐杂,这种日子值得怀念吗?你们一定要进行了广泛宣传,直接找熟悉人动员。只有这样,男女老少才会加入我们的队伍,一起动手对付困局,吐火罗军队才会遭到意想不到的挫折。”
  虎子、四虎点点头。
  陶昌看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没说话,问:“将军你呢?”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说:“这些都是应急的准备,最重要的是能排泄大水。”
  陶昌说:“有道理,我在想吐火罗国王建设密道时,必然有人参与修建,如何排水,说不定这些人清楚,最好能打听得到这种消息。”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说:“难说啊,吐火罗国王心狠手辣,给他们修建密道的人估计都不能出来。”
  陶昌点点头,说:“无论如何,我们还得动动这个脑筋,不然大水一直淤积在城里,发生瘟疫,不是淹死,就是病死。这事就交给您去办理了,听说您讲吐火罗语言说得挺流利。”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问:“你怎么知道的?”
  陶昌说:“将军的表现,大家都很敬佩,大家对您的关注度很高啊。”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说:“小时候,跟着父亲到这里来做过买卖,可是这里的王侯将相太贪了。最后,我跟着父亲一无所有地回葱岭重新奋斗,才有我今天的地位。”
  陶昌说:“原来如此。有放弃,才有收获,将军你还是很成功的。”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说:“算不上。我记得小时,有个又聋又哑的人,经常带我们这些小孩子玩做密道玩具的游戏,兴许这个人参加过密道建设,知道秘密。”
  陶昌说:“你不妨再去找找。”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说:“年数太久了,估计这个老人已经过世了。”
  陶昌:“不管怎样,这件事暂时交给你处理,我得去城门上看看他们会不会报复。”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说:“好的,有备无患。”
  陶昌跑上了城头,骑着汗血宝马小龙在城上溜达一圈。
  陶昌想:“敌人暂时没有进攻的迹象,往往没有进攻之前最让人忐忑不安,只有真正进入战斗状态,反而没有这种想法,那时只有不停地厮杀。”
  陶昌见到了二虎、三虎、五虎,说了昨晚的情况。
  他们听了,感觉很吃惊。
  二虎说:“打仗确实要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我们这次打得够他们受的,他们必然要报复。也许吐火罗国王建造密道时,不仅用来逃生,同时赋予毁城的功能。”
  陶昌点点头。
  三虎说:“他这招数够狠的,气势极大。要是我们能够将进来的水,还给他们,让他们睡在水营里,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陶昌摇摇头,说:“城市低洼,怎么出得了水,更不可能淌到他们那里。”
  五虎说:“这就奇怪了,要是平时发大水,这薄提城不就发次大水,被淹没一次了?”
  陶昌说:“问得有理。”
  五虎说:“如果我们能将这水画成乌云,而后变成暴雨落在敌人身上,这样三虎的话就成为了现实。”
  陶昌说:“我怀疑这吐火罗国王搞了这个家伙,自己必然有什么方法可以排水,从而想发大水就发,想去除水患则轻易解决。”
  大家点点头。
  陶昌说:“这样吧,你们严密地盯紧前线之敌,防止偷袭。我再仔细地去看看,这城里到底还有什么机关。”
  陶昌辞别守城的将士,不断地在想:“机关到底设置在哪里呢?查希尔国王及他的老祖宗会有怎样的算盘来保卫自己的家产呢?”
  陶昌想得很累,想停止大脑的运转,可是根本停不下来。
  陶昌觉得应该找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心想:“他找到了小时玩的地方了吗?”
  没有找到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却看到很多百姓在搬东西,住两楼,则将一楼的放在楼上;住一楼的,将东西放在有两楼的邻居或亲戚家的二楼上。看样子,百姓已经很信任突厥兵,他们在做防水的准备。一些兵丁也在帮他们做事,感觉大水就要爆发了。
  青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拦住了他的马。
  陶昌问:“大伯,找我什么事?”
  他焦急地说:“真的有大水,那我们的粮草、军马可都得转移啊。”
  陶昌说:“虎子不是都通知下去了吗?”
  青鸟说:“是通知了,他们也在忙着处理,听说整夜都没怎么休息。得有个总牵头的,到底怎么防水,怎么除去水患。”
  陶昌说:“老伯说对了,我正在为此事头疼,不知如何是好。”
  青鸟说:“我已安排能搬则搬,战马都睡平台顶上了。至于水患,将军有眉目了?”
  陶昌说:“我要找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他说以前有个聋哑老人熟悉水道,但又说他肯定死了,只是想去找老人住的地方,看看有没有遗物。”
  青鸟说:“我刚才正好看到他了,跟着我,我一定能找到他。”
  陶昌心想:“毕竟是老兵,对城内的地形非常清楚,这样便于打仗。”
  陶昌跟着他,七拐八弯地到了一个巷子里。
  青鸟说:“少将军下马吧,就在里面。”
  陶昌下了马,青鸟将汗血宝马小龙拴好。陶昌抬头打量了一下,这房子又破又旧,满是蜘蛛网,估计几十年没人来了。
  那扇残破的木门敞开着,里面有个人,正是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
  青鸟捏着鼻子拉陶昌进去,刺鼻的臭味迎面而来,陶昌强忍着不堪入鼻的气味,进去。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丝毫不感到室内的恶劣环境,他只是对着破桌上的水道道具发呆。
  “一定是小时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跟聋哑人玩过的玩具,”陶昌心想,问,“老人玩得就是这个?”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说:“是的,就是它。只是主人已经死了十多年了,我问了很多人才找到这里的。”
  陶昌说:“你能不能倒点水,给我们看看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破了,不能搬动了,不知放点水,会不会漏?”
  青鸟自告奋勇地说:“我去找水。”
  陶昌点点头,他们端详着这道具。
  房间里不仅有臭味,同时夹杂着霉味,然而两个人似乎没有闻到,这是由于他们心里只有两个字大水。
  青鸟的主动,让陶昌很感动,总觉得青鸟知道陶昌需要什么,想做什么。
  青鸟将水抬来,放在他们身边。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拿起水勺往进水口倒水,很快道具里的房子、街道变成一片汪洋。
  陶昌吃惊地问:“这就是薄提城的结局?”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没有回答,只是敲了敲道具,奇怪水变少了,这水往四周流散,很快街道又恢复了路面,就像下了场雨之后的场面。
  陶昌说:“不会是提醒我们去找到一个更低洼的地方,可以排水?”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拼命地在回忆,他说:“记得聋哑人等水光了之后,继续倒水,不停地倒。”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边说边倒水,那流散四周的水继续流动,但到一定时候停止流动,街道的水又漫上来了。
  陶昌问:“难道最终仍是这个结局?”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说:“难说啊。当时他陪我们玩,我们只是好奇,没想到里面有什么学问,小孩子就只觉得好玩,玩好之后就不理他了。而大人们更不可能关注他什么,即使有再大的秘密,大家都不会在意的。他不会写字,不会说话,听不见话,只能看见。他的用意可能很深,但没人识破。”
  陶昌说:“应该这么说,除了你之外,没有一个人在意、理解他的话。”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喃喃地说:“怪我小时候不懂事,没有发掘他的内心世界。最后到底怎么处理,我没有深刻印象了。”
  陶昌问:“难道就这样被大水淹没,我们成为水里的鱼?”
  青鸟说:“这水啊,也怪,如果你将它放在水桶里,他也不会漏出来。”
  陶昌说:“老伯说得对,如果我们将水围在桶里,他就漏不出来的。”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说:“可它会溢出来呀。”
  老伯说:“溢出来也没关系,我们种葡萄时,需要水,拿根扁担搁着,溢出来的水在扁担的槽里直接流到扁担的那侧,而中间则没有水。”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说:“对,有点道理。我记得聋哑人动了什么手脚,水也不流到街道了,而是在高处顺着鱼嘴喷得远远的,好看极了。”
  陶昌说:“一定是关了门之后,这水如同在水桶里,它只能往上溢出来,人家做了几根鱼嘴,这水就从鱼嘴流出去了。”
  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说:“对啊,我们赶紧加水。”
  然而结果让他们失望,特别是地力毛拉堤·伊布拉音,再也不可能看到小时候美丽的喷泉了,那道具被水压塌了,他们身上沾满了水。
  陶昌说:“倒霉!”
  青鸟说:“这东西已经不错了,用了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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