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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因王老五特殊立功 遇申公豹陷入险境

作品名称:古今大穿越      作者:笑山荡溪      发布时间:2018-07-19 01:30:57      字数:10763

  话说我和董永为了寻找王老五被冤死的线索,却一头扎进一个要人命的漩涡里,现在也只有垂死挣扎的份儿了。各位啊,梦中穿越遇到的问题极其复杂,极端事件频频发生,对手万分猖獗,险象环生,不可预料的因素极多,直接对我们人身安全造成很大的威胁。这忽左忽右的“插曲”一个接一个的,从中作梗是不可能阻挡住的,真的是云山雾罩的,理不清楚了。可我始终相信这一点,只要一个勇敢的追梦者充盈着磅礴激情,就能走过了一条条充满荆棘的穿越之路,开始新的篇章。
  我们被一前一后一男一女的枪口逼进了屋里,便被手脚利索的孟赛华一根绳子咬牙切齿地绑在了椅子上。昏昏暗暗的房间里挤着一个供四五个人坐的转角沙发,一个茶几上面七七八八摆着水果盘子和一些酒杯;还有一台收音机。
  “胆子够大了,敢在鳄鱼嘴里挠痒痒!”心歹毒且出嘴麻利的孟赛华坐在椅子上,喘了口气,“本来嘛,常干秘密工作,哪有不失手的?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咱们能简化的都简化了吧。说,快点儿说,谁指使你们来的?”
  “是王老五啊,我在阴间幸福城碰到了,就想了解他被冤死的情况。”董永真老实,说了实话,“我们真的不是什么坏人,冒犯了,不要介意哦。”
  “只有鬼才知道有没有另外的世界。好一个借口。刚刚加入组织就出来当探子,连假话也不会说。老实说吧,哪个部队,哪个笨蛋派你来的?是不是特务营的孙营长?”孟赛华喝了一口茶水,“这两天我的眼皮跳得厉害,原来是你俩一直在暗地里监视我们。”
  “大姐,大姐啊。误会,这全是误会呀。没有受什么组织指派,我们也没有参加军队,自己送货上门来的。”在混乱的现场,必须保持清醒和冷静,才能打破这种不利于自己的局面。我看着她用眼影、胭脂和口红打扮过的面孔,尽力解释地说,“两位息怒,看来这是一场误会。”
  “误会?穿了一身黄皮,不是军营是哪里的?”不耐烦的孟赛华敲敲桌子,“戏演得再好也终要落幕,别惹我起急,老娘好心情是一时的,整人有的是办法。”
  “大姐,我们哪敢当探子?巴结还来不及呢。你也不看看我们这特务也太窝囊吧,穿军装大摇大摆搞侦查,生怕人认不出来?为什么,凭什么,图什么呀,这不是找死呀。”我自我解嘲地说,“我真的不知道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千真万确是误会。我是谁?告诉你,一个不知深浅走江湖的小混混而已。”
  “说得好像真的一样,骗得了自己骗不了别人,这种鬼话能骗的了谁?”孟赛华依然是不相信,“你们的借口非常站不住脚,完全是作秀。”
  “不用费力地求证了,这俩不大会耍手腕出阴招,不是探子,一对傻瓜蛋子。”一直眼盯着我们说话的额头很高、留一副络腮胡子的高个男子高度白酒仰脖儿灌了一大杯,眉头一皱不皱,这时张口了,“我们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们没事找事的非要往枪口上撞,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大哥,特务组织要我们?我们还不干呢。”虽然冷不防走到危险的境地,可没有死亡就有求生的机会,我开始叨叨了,“那工作出生入死的,刀尖上跳舞,工资再高也不能干。大哥,您说是不是?”
  “看你俩的架势,懵懵懂懂的酒囊饭袋一对,也不是什么特务,也没有搞情报的水平。”自以为是的高个男子手里玩弄着匕首,不阴不阳地,“但是,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进了这个屋子,必将带来灾难性后果,我不能放你们走。董永不是说了王老五在幸福城嘛,我就送你们去幸福城和他团聚。”
  “大哥呀,我们也在江湖走动,虾有虾路,蟹有蟹道。道理我懂,可是为什么我们就恰好对撞了呢?”我拖延时间为了解开双手绑在椅子上的绳扣,开始聊天,“唉,人不可能一生都走红运,人要是倒霉啊,喝凉水都塞牙,是不是呀大哥。您说说,谁也不能把什么事儿都搞得那么清楚,这老天也真是捉弄人。大哥,不知者不罪,请求您放兄弟一马。”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很简单的问题,因为你们知道一辈子受苦受累拉洋车、吃不起大碗面的王老五。”充满了戾气的络腮胡子恶狠狠地说。
  “大哥,我觉得问题是剪不断、理还乱了。”只要还有一口气,生活就会继续。船遇大风浪了,必须寻找靠岸的码头,“大哥,我们可以化敌为友,说错了,其实我们并不是敌人啊。”
  “王老五就是我干掉的。”突然络腮胡子冒了一句话,“他没有对你们说吗?”
  “大哥,王老五不知道是您捅死他的。我们从您嘴里知道凶手是您了,走江湖的讲义气,不要封口费,绝不会对大哥不敬,出门就胡说八道。大哥,我吐口唾沫砸个坑,说话不算数,天打五雷轰。董永,我们还打听什么嘛,走就是了。”
  “站住,一旦掺和,想脱身可就难了。你别挪动椅子,没人为你们松绑的。到底是在江湖混的,油腔滑调的,越来越会玩了,可是现在歪打正着找到我了。闲聊瞎侃几句,我怎么可能让你们走出院门呢。当然了,躺着可以。”
  “大哥,我没挪窝。刚刚踏上江湖征途,就这么一命呜呼了。”我为了知道底细,且拖延时间,故意激他,“看您也是一条好汉子,即便让小的我受死,你也得让我们死得明明白白。”
  “怎么有人问这么弱智的问题?你们呐,很有特色与浪漫。死到临头,还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人呵呵一笑,随手摘掉了脸上粘贴的络腮胡子,对董永说,“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韩富贵?你是车行老板韩富贵。”不寒而栗的董永大吃一惊地,“这是为什么呢?实在是太可怕了。”
  “欣赏归欣赏,亮瞎了你的眼吧。我才是正宗的特务,正牌的间谍。我是忠义救国军的少校军官。”韩富贵直截了当地,“就是被你们骂的十恶不赦的败类、汉奸、走狗。”
  “大哥,您当汉奸也好,您是走狗也罢,这不关不问政事的我们的事情。其实我们在江湖上混得没名堂,纯粹就是个拍电影或电视剧的群众演员,出个场露个脸拿份盒饭就完事了。”没有退路,只有见招拆招,迂回到底,我想逐步了解下去,满脸堆笑地,“原谅我愚昧,弄不明白了,为什么您非要杀死一个老实巴交的车夫王老五?”
  “呵呵,王老五?他和你们俩个一样,半斤八两,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命不好,傻乎乎地直往刀刃上撞。”韩富贵全抖出来了,“竹筒里倒豆子,也不怕你们都知道。有一天,王老五来拉我的华子,就是孟赛华。一个下贱的车夫,你在前院等着不就行了,可他等不及,走了进来。我们正在给外面发报呢,我急忙地躲在桌子下,孟赛华用身体挡住发报机,让他滚出去。王老五一边眼睛踅摸,一边往外走,‘有啥遮遮掩掩的呀,不就是一个收音机,我瞅见我们车行的韩老板也有一台,比你这台还新呢。’一听这话,看来不出手是不行了,我连忙带上蒙脸布,尾随其后,当他拉车走到背街的拐弯处,我瞧四下无人,掏出匕首走到他身后,一拍他肩膀,等他一回头,刀子就捅进胸口。你们说,我不杀他杀谁?”
  “大哥,原来如此呀,王老五真是死得冤枉啊。”
  “光顾说话了,把正事儿都忘了。好了,好奇心太强的王老五是糊里糊涂的走了,我可是不藏不掖,给足你们面子了。就这样,你们一个又一个的前仆后继,把肉往砧板上送。现在轮到你俩了,说,谁先死?”
  “大哥,人要能再活一回该多好,我会立刻修改我的这些冒犯你们的所作所为。大哥,我们这些江湖流浪者,无可依傍的人,只能在死亡中找到了皈依。”我在等待时机,“不过,大哥,您千万别急着送我们走。我还有一事不明白,你们东躲西藏的时间长了就容易暴露,我还听说电台在一个地方呼叫时间长了就容易出事……”
  “大哥大哥的乱叫,你是不叫大哥不张嘴。”孟赛华很快地打断我的话,阴阳怪气地,“嘿嘿嘿,还替古人担忧呐。猎奇心理是社会之通病,告诉你,电台只是紧急情况下启用,平时用信鸽,这回答满意了吧。送走你们,我们也就该走了。为什么说你们是个傻瓜呢,在我们即将圆满完成任务临走之时,送货上门来,两位对不住了。”说完这句话,她打开了手枪的扳机,“再见了,一对非常固执的人。”
  “用刀子。那玩意儿虽然有消音器,还是没有匕首带劲。”韩富贵制止了她,“赤手空拳的有什么好提防的?我来结果这俩傻瓜。”
  “董永,你听有动静了。”这时陷入险境的我终于解开绳扣,故意大声地嚷道,“孙营长来了!”
  “孙营长?孙营长!”董永以为是真的,起劲地喊,“特务营的孙营长,我们在这里。”
  “大哥,看家伙。”这时我把解开的绳索扔向韩富贵,顺势起身抡起座椅,打飞了孟赛华的手枪,“反正横竖是死,就和你斗个鱼死网破吧。”
  “好小子,有一套。”匕首被绳子打出手的韩富贵开始掏枪了,“身手不错嘛。”
  “大哥,你就不怕枪响啦?”生死关头我还没有忘记顺嘴叫他一声大哥。
  “请别嘚瑟,别高兴的太早,”顿时傻眼了的韩富贵气急败坏地,“大不了破罐子破摔,陪同你们一起走人。”
  董永想让韩富贵开枪,以便引起大街上人们的注意,放开嗓子喊,“我先死,我先死。有种的,你开枪吧。”
  “啪,啪,啪啪啪!”枪响了,是在门外。
  “砰砰,啪啪。”有人砸门,“开门。开门!”
  “咚咚。咚!”有人翻墙了,“缴枪不杀!”
  慌了神儿的韩富贵大惊失色,“装傻充愣的,原来虚头巴脑的你们真是特务营孙营长的便衣……”
  “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吃大便去吧!”我趁其不备,椅子抡起,一下子把他打翻在地,诙谐幽默地,“大哥,你智慧的等级太低了,哪找这机会啊。这怪当过兵的多少会两下子功夫的兄弟我吗?”
  “举起手来!”几乎在同时,孙营长带着几个当兵的翻窗冲了进来,“不许动!”
  “老子守候你多时了。”身先士卒的孙营长直奔蠢蠢欲动的孟赛华而去,一脚踹了她个仰八叉,“再动,我让你脑袋开花!”
  躺在冰凉的砖地上的韩富贵已经全无斗志,束手就擒。
  孙营长一边为董永解绑手的绳子,一边说,“有劳江湖好汉闲散浪人和董永的大力协助,抓住了这一对狗男女。”
  “孙营长料事如神啊,这回真的幸亏你来得及时,捞回来两条命。”董永首先感谢地,“再晚来一步,那样就不好玩了,我们可就到阎罗王那儿报到找王老五去了。”
  “非常稀缺的支持在最关键的时间点上出现,你这个特务营孙营长来得可真是时候,让人痛快无比。”我不无感激地说道。
  孟赛华翻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们,没有说什么。
  “怎么了,噎住了,哑巴啦。我的话百分之百是胡扯,你们的话货真价实不掺假。”我洋洋得意地打了个响指,笑了,“谢谢你们的大实话。这对孙营长可有帮助了。”
  “如果被这俩狗男女迫害的王老五知道兄弟你超拽霸气的举动,把这俩的全部心血毁个七七八八,那王老五瞬间要从棺材里坐起来,高兴地笑到停不下来。”董永笑得像个兴奋的孩子。
  “原来通缉犯韩富贵大老板乔装打扮藏在这儿呢。”孙营长用手枪点点韩富贵的额头,“眼皮子底下,灯下黑啊。”
  “报告长官,搜到电台发报机一部。”
  “押下去。给我看好了,先好好招待一下,别整残了,等会儿我亲自审讯。”孙营长讥刺地,“韩老板没想到竹篮打水一场空,可惜您的血本啊。”
  “算我倒霉,不用你严刑拷问,我交待。”韩富贵知道抗拒没有用,同样都是难逃一死,如其受尽皮肉之苦,不如痛快坦白。
  “承受巨大痛苦可以,我不会让你在公开出庭时或公开处决前死掉。”孙营长不屑与鄙夷地对韩富贵说,“我们无形中有了得力的两个证人。讯问嫌犯的刑侦室工作进入尾声阶段,轻而易举了。”
  “原来你叫闲散浪人,是个江湖高手,一直在做戏。不仅仅是打打悲情牌、过过嘴瘾而已,装傻也可以让人防不胜防,这种有趣的演技,几乎找不到任何瑕疵,着实令我不解气,死不瞑目。”精神已彻底溃败的韩富贵走到我面前,垂头丧气地直呼,“噩梦来得太突然,看来我叫你大哥才对。技不如人的我栽在你的手里,佩服,佩服。”
  “社会大舞台,生、旦、净、末、丑。都是演员啊,就看谁演得真。”我回敬了他一句,“您刀尖上讨生活那是相当的不容易,多有得罪,抱歉了您那。与其痛苦苟活受煎熬,真不如死亡是更好的一种解脱。祝你一路走好,恕我不送了。”
  “你可别让人作呕了。就你这熊样?”孙营长洋洋得意地对韩富贵说,“给个棒槌就当针,凭这手腕儿就想把他俩弄到西方去了?为什么这么说呢?闲散浪人不是虫,是老虎。猛虎是任何笼子也关不住的,一般人根本靠近不了。”
  “没有孙营长说的那么玄乎,这只是一种求生本能而已。”我及时地回敬了一句,“恭喜韩富贵了,你杀人亡命逃窜的日子过得舒适惬意,没想到同时把汉奸的地下工作也偷偷摸摸做得有声有色。但我也的确对不起你们了,炒了你们当汉奸特务的鱿鱼,一对露水夫妻也被棒打拆解了,这都是没有特务营业执照的我捡了个漏。遗憾的是,找到病灶了,来不及改变了,去走自己的死路吧。相当遗憾,你没有第二个选择!”
  “魔鬼!魔鬼!你这个诈傻扮蒙的死神代言人刽子手,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喝了你的血。”心存杀意的孟赛华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一跺脚,“下一辈子,别让我碰到你。”
  “啧啧,骄阳似火的年纪,标准的瓜子脸,聪明的杏仁眼,瀑布一般的乌黑长发,还有那银铃般的唱戏嗓音。虽然长得漂亮,唱得不错,本身就是一笔财富,可我不敢有太多恭维。人生的路,靠自己来书写。唉,这一切可惜了,让一付污浊的狼心狗肺给糟蹋了。看你品陕青茶、看中医、唱秦腔、喝胡辣汤、吃肉夹馍,却给日本鬼子当狗。但是这样一来就有一个问题,当狗有什么好?一味充当棋子,难免引火烧身,成为弃子。被人家利用完了,没价值了,末了下场更是了得,口头骂,棍子打,说不定还被迫去当慰安妇。”我依然是嘲讽的口气,“不得了了,你试试看!下辈子让你托生个人,恐怕鬼都不答应。如果格外开恩的阎罗王批准你托生为人,我绝对不会手软,一定扛挺机枪打上阎罗王殿,教他龙椅坐不成。”
  “真能瞎掰乎,真格儿的噎脖子话。”押解孟赛华的东北兵乐了,狠狠地用枪托狠狠地击打了孟赛华的屁股一下,“总折磨人家没够,现在人家不陪你玩儿了吧?快走,磨叽啥呢。”
  “看你们俩互相吹捧真受不了了。”孙营长也乐了,“哈哈,九条命的猫都没有才智过人的他这么神奇,木已成舟的现在你才幡然醒悟已经太迟了。拉倒吧,猪头一个的你那么丁点儿能耐和闲散浪人斗嘴皮子功夫,他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这是怎么了,嘴下留情,蔫巴儿了?”
  说到这儿,看官一定会问,你怎么能轻易自己解开绑手的绳扣呢,董永为什么不行?这得济我小时候在花鼓戏班里走江湖变戏法打锣收钱,没有学散打搏击,班主师父却教了我自救的遁术,也就是我们俗称的缩骨法,虽说我只学了一些皮毛,但一般的绳子还是绑不住我的。我把手腕往里扭转九十度,踝骨能拧进去,腕部就收平了,双手就悄无声息地脱绳了。
  “我还没有将这俩汉奸绳之以法,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死掉呢。”等当兵的把韩富贵和孟赛华押走后,我问孙营长,“这不会是巧合吧?你们怎么知道我们遇险了?是不是跟踪了我们?”
  “人算不如天算。原来因为拉包月的王老五死在包月人孟赛华家附近,我们把侦查范围重点放在了她家周围,孟赛华也纳入重点怀疑对象。因为王老五死后,她突然辞职不唱戏了,与此同时,家里还有一个鬼鬼祟祟的络腮胡子男人出出进进。这使得我们怀疑他俩是满足情感欲望,苟合淫乱的狗男女,被王老五发现了,便杀死了王老五。为了查明真相,他俩一直在我们的监控中。没料到络腮胡子男人竟然是通缉在逃的韩富贵,更没有想到的是俩人不但杀死了王老五,还是小日本的无耻走狗,一对死有余辜的大汉奸。”
  “你们无形中暗地里保护了我俩。”我感慨地,“要生存,只有一个字,累!”
  “看见你们走进去了,我们一直很纳闷,这俩是怎么个情况啊。”
  “他们准备明天要溜了。”
  “弄不好差一点儿让这俩奸细跑了。你们可是立了大功了。”
  在西安期间,无意中帮助特务营的孙营长破获了一桩间谍大案,媒体上炸了锅,各种评价溢美的言论,不胫而走。我们被表彰、披红挂花、拿了一点儿奖金的场面就不再絮叨了,反正是吸引了不少群众的眼球。
  时光荏苒,军令如山。抗日战争迫在眉睫,不几日孙营长的部队开拔东出潼关,走上前线。我们和不少的西安老百姓送子弟兵出征,古时候是灞柳送别,我们一口气送大军到灞河与渭河的交汇处。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冬日暖阳下,望着千军万马的滚滚洪流,前赴后继去打豺狼,再不舍,也要依依道别。当然,大刀向鬼子的头上砍去,历史会最后说给你听的。
  我和董永送走抗日的雄师,在灞河滩滞留。这儿景色真美,到处是苇丛,风儿一过,滚浪起伏,滔滔不绝,极易引起思绪万千。是的,曾几何时,宠满群鸟鸣唱,动物嬉戏,不知名姓的花花草草,很随意地见缝生长,也有调皮的游雁在忘情贪耍。月光下的苇丛是诗话的世界,更使我潜移默化地喜欢。
  我长时间以来想给芦苇唱只歌,唱一首忠实的情歌。可是,没有找到潇洒的高调,又不想搞没边儿的事,每每杀乱了键盘,一直搁浅。我机遇了西安事变,看见了不惧日寇嚣张,一腔热血捍卫民族尊严的将士,有了唱诵的不尽理由。
  北方冬季的风特别大,一夜之间,北风发怒,芦苇飘落了。她高昂的头,漫延无尽的白花,盛开着她的豪迈,她的情丝。
  在水泽之国,芦苇会带给你太多的想象,让你犹如进入一个梦幻的世界。畅游在这芦花怒放的世界里,激活了思维,超越了梦想,燃烧了青春,纯净了心灵。我仿佛是风儿,自由自在的风儿,携加世态人情的醇留,常常在广袤的苇丛其间窜插,得益有加。最知芦苇的深浅,可是丈量不了她的高低。恍惚有梦,她真有点像林黛玉,或是李清照,柔弱的身影袅袅在风中流畅。为败在大自然手下的碎心花瓣,汇愁涨忧,默默地护理。芦苇的五味情感一直在岁月的脚下如水汩汩流淌,在时间的头顶似风荡漾。她好招展啊,分明似抗日的将士追随阳光,杀死了凛冽的朔风,披挂通体金黄。
  也许是我以上梦中行动的动静有点儿大,一个凡夫俗子,在大风大浪中碰到了许多正反两面精彩的人和精彩的事,行为频繁地和形形色色的人物打交道,增添新亮点,微博上已经小有名气,点击率天天不断地攀升。反正网络时代是人们思想交互影响最强烈的时代。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被媒体热炒了一把,消息出来,自然是吸粉无数,无形中又将我的知名度提升了几个百分点,当然吹牛也不能这样吹是不是,距离“网红”还有相当大的距离,等待着我努力用脚步缩短了。
  这不,有不少网友开问了,“如此招人喜欢的闲散浪人是何许人也?厉害在哪里?有人说是人见人爱的阳光大帅哥,不知是真是假?”
  “也就只能口嗨一下了,该干嘛还干嘛。花拳绣腿的,没见过什么世面,不过至少身体强健,会几路花拳秀腿,一般的小毛贼还是可以独立搞定的。比如说那个汉奸韩富贵,一把椅子就把他打了个狗吃屎。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我诚惶诚恐地如实回答,“凡夫俗子的我容貌平常,五短身材,比武大郎高不了许多,喜欢在网络驴行走游,自以为吹牛不上税,爱舞笔弄墨,喋喋不休地品评古往今来的是非曲直而已。嘻嘻嘻,这还看不出来?特别喜欢滔滔不绝,显得诲人不倦,更善于给别人指点迷津,而不知道自己正困于迷津之中。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儿滑稽。呵呵,这显然是题外话了。”
  问,“呵呵,这段话,就是非常标准的网上心灵鸡汤啦。对于一个老江湖来说,任何事儿经过你这么一说,竟觉得有点真了。太霸气了,那么《封神演义》里的黄河大阵真的是你破的?”
  答,“然也。人生没有什么不可能,爱玩是人的本性,都是被那个荷尔蒙折磨的呀。对,整点儿严肃的,最潮流的事儿。为好东西花点时间看我穿越是值得的。看官不急,书没读完上一句,绝不能读下一句,且听在下仔细分说。”
  强刷存在感,人不嗨咱自嗨。大破黄河阵的重头戏是董永大哥拉开了序幕,我稀里糊涂地唱了主角。这事儿还得从我俩喝茶说起,在西安转悠的时间长了,思想寻找茶艺咖啡厅,打算用品茗喝咖啡来消磨时光。
  董永想起了这几天和东北军特务营的孙营长常常去消磨时光的咖啡厅,便拉着我的手走进位于西安雁塔西路东口临街的著名蓝蓝咖啡厅。
  蓝蓝咖啡厅张扬着浓浓的现代与古典的气息,一直是人们想往的聚会场所。在当前咖啡厅竞争越演越烈,同质化越来越严重的情况下,竞争对手已经不知不觉得在多个方面蚕食了市场,可笑的是自以为自己是老字号,沾沾自喜而且故步自封,麻木不仁继续下去,好一点的,不死不活,努力地活着。弄不好的,吹灯拔蜡,关张倒闭了。这个蓝蓝咖啡厅还逆流而上,越办越红火?谁相信啊。原来我也不相信,经过实际考察莅临品味,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事实胜于雄辩,这家女老板蓝蓝不但长得闭月羞花,一表人才,纯情得不得了。而且有双会说话的眼睛,笑意盈满,热情好客,处事得当,很有一套经营理念。蓝蓝咖啡厅懂得创新,这儿不仅仅依靠上好咖啡豆,而且聘请了世界著名奶品和营养专家,不断开发推出适合中国人口味的新品。况且还经营种类繁多的酸奶和葡萄酒。进入公众视野的是对于中国文化的充分理解和恰到好处的把握,为了雕琢这块美玉,特别是在环境上突出中国文化特色,花费巨资,把各个小间装扮的古色古香,加之高中低档消费水平俱全,极大地吸引了客户的回头消费,一年四季门庭若市,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在其中的盛唐雅厅就挂有唐代著名画家吴道子的力作,价值连城的《申公豹倒骑虎》。此时我和董永就在这个包间里,津津有味地品尝地道的咖啡,味道好极了的1930年开发的蓝蓝牌咖啡自然是首选饮料。
  我对留着一头飘逸长发的服务员说,“美女,再来几块巧克力。”
  “好嘞。”有着北方女孩特有小麦色肤色的服务员细声细气地问,“巧克力有牛轧口味的,有鲜奶口味的。您要哪一种?”
  “两样各来两块。”我很利落回答,“麻烦了。”
  “西安事变结束了,孙营长的部队开拔渡过黄河抗日去了,反正这里没我们可以做的什么事了。”品评着咖啡,酷爱梳理纷乱历史的董永神秘地,“兄弟呀,你也不要整天埋头写作,两耳不闻窗外事,知道不知道,昨天百岁老人姜太公去世葬在镐京的坟墓被盗墓者炸了个大窟窿……”
  “别看历史不发言,自有风雨话渊源。有宝就会招贼。不同动机的盗墓者应运而生。冢墓发掘和破坏事件史不绝书。于是自古及今,未有不死的人,又没有不被盗掘的墓。”我轻描淡写地回答道,“俗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铤而走险的盗墓者自古有之,何奇之有?”
  “值得注意的是,我还听说那盗洞打开了去往西岐的便道,有缘人可以直接到西岐去见姜子牙。”
  “为什么呢?”我奇怪地问他,“这集市上宰牛卖肉的屠夫,也在酒店卖过酒的小商小贩姜尚和我们正在品人见人爱的正宗蓝蓝牌咖啡有什么相干的呢?”
  “兄弟呀,看来你真的是个书呆子了,商周正打打杀杀得不可开交,周武王伐纣,拜姜太公为军师,幸运女神骊山老母神助西周,很多很多的大罗神仙也加入正义之师参战了。”
  “这个消息我知晓,当前,局势波诡云谲的商周之战进行的有一些时日了。昨晚玉皇大帝的外交部长太白金星曾经托梦与我,让我尽快加入西周军队,为推翻商纣王朝出微力,为历史进程做一些贡献。”我十分淡定地,“有些人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说我日后会有较大的作为呢。”
  “那么,我们不如去观察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董永忍不住插嘴了,“兄弟你有经验,扛过枪,打过仗。我认为这是一个好消息。”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那是打倭寇,把几个无赖侵略者可以轻松摆平。和人扳手腕还行,可以凑一把热闹。”我连忙回应道,“可是姜子牙是和来头不善的妖魔鬼怪打交道,这我哪儿行啊。一个个大杀器在手,法宝满天飞,杀人于无形。你说这怎么玩?”
  “刀枪剑戟不行,参加智囊团,躲在大帐里当军师,出谋划策你在行啊。”董永极力劝我道,“兄弟的大名早已远近闻名了,”
  “军师这个工作,地位低,薪水少,好不到哪里去。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这民间俚语是话糙理不糙。”我开起玩笑了,“不过,这个事情我想是可以商榷的。”
  “嘻嘻,应该说出损招的狗头军师也不是吃素的。”董永迎合了我的玩笑话,“出谋划策,还是比较靠谱的。”
  “可以假设一下,如果我们加入周武王伐纣的行列,一定会加速商国的灭亡,因为我们颠覆性的架空了历史,那历史又要改写了。”我调侃地指指墙壁上唐代著名画家吴道子的力作《申公豹倒骑虎》的国画调侃地说,“不是吹哦,即便是自吹神通广大,倒骑黑点虎耍威风的申公豹可奈我何。”
  “嘿嘿嘿,分明就是一对不知死活的主,我听了多时了。想帮姜子牙那个牛鼻子老道打商朝?”啊呀,真邪性耶,那画居然活了,那神人申公豹倒骑黑点虎“呼”地落了地,“猪油蒙了心,为他卖命。做梦去吧。”
  这不是阐教弟子、挑拨离间的顶尖高手申公豹吗?现在他恶狠狠地站在我的面前。现在想当范跑跑也来不及了。
  “毕竟这也太过夸张了,就跟拍电影似的。”我假装满不在乎地,“难道说我们力不济,还要强出头吗?反正吹牛不用上税,我们兄弟俩商量来商量去的调侃呢,那黄河阵妖魔鬼怪横行,哪是人去的地方呀。我们的命就这么一文不值,到哪里不能谋个饭碗,您说是不是?”
  “搪塞我。我不吃这一套。”申公豹气势汹汹地,“跟着姜子牙他跑,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自食其果的滋味未必好受。从现在开始,到底要何去何从,这已经不是你们的事了,我要你们跟死神做朋友。”
  元始天尊的徒弟申公豹是昆仑山上少有的另类,他是豹子成精,神通广大,会姜子牙听都没听说过的砍头飞升和移山倒海的邪术,在所有玉虚弟子当中,他是惟一的背叛者。
  申公豹为什么离经叛道,助纣为虐?因为他不满原始天尊的另眼相待,更嫉妒姜子牙掌握了封神大权,因此挑动大批天下四面八方的高手对付姜子牙,给周武王姬发伐纣造成巨大困难和周折。恶有恶报,他最后的结局也很悲惨,被对非人修道极端排斥的原始天尊填了北海的海眼。心地善良的姜子牙对师父原始天尊的种族歧视十分不满,于心不忍,便不顾有人极力反对,封申公豹为“东海分水将军”。这些都是后话。
  曾几何时,申公豹在商朝的国都朝歌,就把同门师兄姜子牙欺负的够呛。姜子牙卖面被他呼唤招来阴风吹了个精光。姜子牙卖盆盆罐罐被他的坐骑虎爪子踩得片甲不留。后来逼得姜老太公惶惶不可终日,无法度日,便偷偷去了西岐,躲在秦岭山中的钓鱼台用直钩钓鱼,一心等周文王上钩。
  对任何人来说,人生都是非常具有挑战性的工作。在狼烟四起的动乱年代,姜老太公半生寒微,择主不遇,飘游不定,但他动心忍性,观察风云,等待时机,终遇明主,辅佐姬昌,修德振武,以求兴周。胸有成竹的姜子牙把心计全都用于西周的内政建设、军队的调配、仙术的研究以及伐商联盟等等,是一个智慧和谋略的妥善结合,对于事物的变化有着敏锐的判断力,驱使事物向有利的方面发展的高人。这会儿师兄弟俩,一个助纣王干坏事,一个帮周夺取天下,敌对厮打忙得不可开交。
  啊,我还犹豫不定,斟酌损益,正在考虑去不去西岐呢,却在节骨眼上遇到了姜子牙的死敌申公豹。这家伙不怀好意,一条道走到黑,可谓是前科累累。
  在生命无处可逃,即将走到尽头,当死神扛着刀枪站在面前的时候,谁都在想怎么才能逃过此劫。现在对于危机关头的我来说,申公豹和风险是孪生子,只要申公豹存在,伴随而来的就是风险。这真是冤家路窄,又如何是好?
  唉唉,事情不摊在自己身上谁都会说风凉话。这故事起伏跌宕,充满了戏剧性的波折和冲突,越耸人听闻就越能造成各种变化多端的因素,继续精彩地进行下去,热闹是热闹了,可我完全没一点家底,全靠自己打拼,哪有瞧热闹的心思?
  不能一听蝼蝼蛄叫,就不敢种庄稼了。为了不枉世尘走一遭,太沉溺于不疯魔不成活了,即便置之于死地,也要向死而生!虽然有涉嫌唠叨的倾向,各位都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现在有一个事实摆在大家面前,这就是要知我和董永的命运如何?只能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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