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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英雄传奇 (六)

作品名称:雪山英雄传奇      作者:李载丰      发布时间:2012-05-15 11:42:23      字数:12655

第六章:情缘深深

上回说道,官府又一次落败,自然损失不小。且不表。
自从山庄损失了寒啸师傅和雨燕两员名侠,对官兵的防范更是谨慎从事。
雪莲三姐妹随着年龄的增长,亭亭玉立,温柔可人。要不是身处纷乱年代,早就寻找自己心爱的人。就说二庄主冰山雪莲吧,虽山庄琐事颇多,替庄主费了很多脑筋,但是,在私下里,十分渴望有一个能拨动她心弦的人,有一个让她喜欢、让她能够依靠的人。在她模糊的意识里,应该是文武双全的勇士。随着这些年来风雨洗礼,对神医三槐越加的关注,尤其神医三槐在处理山庄问题上,能够处处为自己着想,料理山庄一些事务井井有条,平抚了山庄诸多内外纷争的事情,口碑尤佳。在二庄主冰山雪莲心目中产生了好感,也产生了莫名奇妙的依恋。只要神医三槐不在身边,就像丢了魂儿似的,心中异常的烦躁不安。
这天,神医三槐独自在一个松树旁的石头上继续研究留香师傅给的《庐山真经》,细致研究书中的剑法。二庄主冰山雪莲与姐妹们练习剑法之后,来到了神医三槐这边,道:“三槐哥,不要老琢磨你那破剑术好吗?和我多说说话,我好郁闷啊。”二庄主冰山雪莲有意识打乱神医三槐。
神医三槐说:“师妹,能否安静下来啊?”
“不嘛!就不!就不想和我说说话啊?俺可要生气了!”二庄主冰山雪莲娇声地说。
神医三槐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看他的《庐山真经》。二庄主冰山雪莲走到他的跟前,手搭在三槐的双肩晃着,樱桃小嘴撅得很高。三槐只好说:“好、好,陪你就是了。”
二庄主冰山雪莲脸色瞬间笑得像花一样的美丽,露出甜甜酒窝:“嘿嘿,这才是我哥!”
神医三槐说:“我还没有说完呢,等把‘仙人指路’技法看完后再陪你聊好吗?”
“不,真烦人!”二庄主冰山雪莲顺手将《庐山真经》从三槐的手中夺去,向雪山密林中跑去。
“这个鬼灵精,真顽皮,总是不让我消停,永远长不大!”神医三槐见二庄主冰山雪莲渐渐远去,也追赶上去。
这时候的二庄主冰山雪莲完全没有了在山庄那种端庄和横眉冷对的气势、神态,暴露出女孩子特有的任性、柔媚。纯洁的像一块洁白无瑕的宝玉,让人欲雕而不能琢。
神医三槐跑到一片松林中,环顾四周,异常的寂静,低矮的草丛中,突然窜出一只小松鼠,小家伙双目紧盯着三槐,对不速之客,显得十分惊异。脊背上三条黑色的纹理清晰可见,长长的尾巴高高地翘起。瞬间爬到了树干上,注视着三槐。
“我在这儿呐!”二庄主冰山雪莲突然从碗口粗的红松后面走了出来。小松鼠听到喊声,惊恐地逃出三槐的视线……
“你这个死丫头,快把《剑谱》还我。”
“就不嘛!你陪我说说话,就还你。”二庄主冰山雪莲执拗地说。
“好了、好了,别再闹了,我陪你,真是的!”三槐苦涩,有点不耐烦地说。
二庄主冰山雪莲高兴地脚步轻轻来到刚转过身的神医三槐眼前,手拿着《庐山真经》放在背后,弯下腰,目不转睛地去端详着神医三槐的眼神说:“咋了?又不高兴了?”
神医三槐掩饰地说:“没、没有啊!”
“还没有呢?嘻嘻,别装了行不?哼,小心眼,还你!”二庄主冰山雪莲把书送到了三槐的怀里,很快握住了神医三槐的手。神医三槐对突如其来的举动,显得十分尴尬,迅速将二庄主冰山雪莲的手拨开,面色绯红,腼腆地说:“师妹,以后不要这样好吗?”
“为什么呀?三槐哥,我喜欢你!”二庄主冰山雪莲用期待的眼光去看三槐,露出羞涩……
其实,神医三槐也喜欢二庄主冰山雪莲,但是缓过神来,也有些无助和无奈。

原来,神医三槐在奉天学医的时候,有过难以忘怀的初恋。这个女孩子与三槐是同窗,名叫雪竹。雪竹年方20岁,神医三槐21岁。雪竹出身名门,家父跟随新民府马队管带、东北巡防队前路统领张作霖手下当差。为了让雪竹受到良好的教育,将其送到奉天学习。雪竹正值青春年华,浓密的睫毛下,一双清澈透明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很有灵性,人面桃花,身材窈窕,让人看一眼,就难以忘怀。平时总是拿着一本书放在隆起的胸前,走起路来脚步轻轻,引来众多男孩子目光。每当坐在三槐身旁的时候,微笑着点点头,让神医三槐失去了魂魄,时常忍不住地偷偷地看她几眼。神医三槐暗喜,是老天安排的能够和这样的美女在一起学习真是幸福的事情。时间长了,两个人就熟悉了起来,经常在课间和放学的时候在一起交流学习情况,让同班的男生好是嫉妒和羡慕。一次,在放学的途中,神医三槐与雪竹说说笑笑的时候,突然被学院另几个系同班几个男生围住,一名男生大声喝道:“站住,你是三槐吗?”
“是啊?怎么?”神医三槐惊异的答应着。
这个男生道:“就是打你这个小子!”瞬间几个人拳打脚踢,将其打倒。三槐被这些人打蒙了,嘴角流着血,面部和身体多处被踢伤,趴在地上。这几个学生临走时候扔了一句话:“你小子以后别跟这个她走近了,以后发现一次,就打你一次。”说完后,扬长而去。这时候雪竹惊叫起来:“快来人呐,有人打人啦!”喊了半天,也没有人搭理。雪竹一人只好把神医三槐扶起,领着他到附近的医院救治。
雪竹得知神医三槐因她而被打,心里很是内疚,反而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了。雪竹为了不让别的同学欺负三槐,在一次回家探亲的时候,告诉了父亲。雪莲的父亲哪能容忍他的姑娘受委屈,派人找到了校方,提出了保护。
他们有了校方的保护,两个人更加亲密。正处在青春期的神医三槐和雪竹,不知不觉地有相倾相亲的感觉。在神医三槐心中,雪竹是圣洁的女孩,不仅外貌出众,而且心地善良,让他颇为心动。在雪竹眼里,三槐是个有志向、有抱负,潇洒英俊的大男孩。两人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就在憧憬美好未来的时候,雪竹忽然接到家父的来信,要求她终止学业,安排她到美国留学。雪竹与三槐惜别,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雪竹哭泣着说:“三槐哥,家父因担心国内纷乱,影响到我的安全和学业,加之父亲跟随张作霖前途未卜,所以决定由妈妈陪我到美国就读。非常感谢老天让我认识了你,你是我心中分量很重的男人,真是舍不得离开你。”神医三槐用手轻轻地拍着雪竹的后背,紧紧地抱着,眼含着泪花道:“我知道你的心思,真很舍不得你走。告诉你一个心中秘密,当第一天坐在上课的时候,我已经暗恋着你,之所以没有直接向你表白,是因为怕你拒绝……我是个懦夫……”“三槐哥,别这样说,其实我从你看我的眼神,就早已觉察到了,就你坏,为什么不早说嘛!”雪竹破涕而笑着说。神医三槐将手松开,用双手捧着雪竹娇美的脸庞,目不转睛地看着道:“让我再一次好好的看着你,你就是我心中美丽的天使。我们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见面,老天有眼的话,我们一定会再次相见,我会娶你的。”雪竹道:“你说好了,一定要等我回来。”神医三槐真诚地说:“嗯,我一定会等你。”两人又相拥许久……
后来,神医三槐听说雪竹的父亲在一次军阀混战中死去,与雪竹也失去了联系。神医三槐也被父亲劝说回到奉化县城。
当二庄主冰山雪莲向他表达爱慕之情的时候,的确有心中之疼,因为雪竹在他的心目中难以抹去,思念之情难以忘怀。他也知道,二庄主冰山雪莲聪明伶俐,也是个非常可爱的女人,也是值得爱的女人。他心想,作为男人身处乱世之秋,自身的安危都难以保证,又如何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呢?所以,他不敢应承二庄主冰山雪莲的爱,不敢看到雪竹离别时候那双期盼的眼神。神医三槐越是躲避二庄主冰山雪莲,二庄主冰山雪莲越发猛烈爱的攻势,越让神医三槐不知道如何是好。
神医三槐道:“二庄主,知道你非常喜欢我,但是这不是时候啊,待今后山庄稳定下来,老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再谈也不迟啊!”
二庄主冰山雪莲主动拉着神医三槐双手,摇晃着说:“不嘛!我就喜欢你。你喜欢不喜欢我?快说呀。”目光盯着神医三槐。
神医三槐低沉道:“喜欢,但是不等于爱啊。”这时候的二庄主冰山雪莲突然变了面色,厉声道:“你就欺负我没有文化,本姑娘喜欢就是爱,别给我绕弯子。真是的,连个爱字都不敢说,还算什么男人?哼,不理你了!”松开了神医三槐的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头埋在膝盖间,眼泪泉涌般地流了下来。
神医三槐看见势,坐在了二庄主冰山雪莲身旁,用肩膀顶了一下二庄主冰山雪莲,二庄主冰山雪莲又将身子扭了一边继续哭泣。
这可把神医三槐为难坏了,他站了起来,一声长叹:“这可让我怎么办啊?”这时,二庄主冰山雪莲突然站起从神医三槐身后紧紧抱着说:“三槐哥,不要离开俺好吗?俺需要你!”
神医三槐:“好的,答应你,不离开你,别哭好吗?你这一哭啊,我也好心酸呐!”
二庄主冰山雪莲擦了擦眼泪,露出笑脸说:“真的啊?”
神医三槐:“嗯,不离开山庄,就不离开你。”
“哼,又和俺耍滑头,记住了你说的话。”二庄主冰山雪莲道。
神医三槐苦笑着说:“记住了,你这个死丫头,能不能有点正事儿啊?”
二庄主冰山雪莲:“俺说的就是正事儿,大男人说话就得算数!哼,俺可是当真了,看着办!”
这二庄主冰山雪莲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能够大胆的袒露情怀,让神医三槐即感动,又惆怅…...
神医三槐道:“二庄主,我喜欢看到你的笑脸,喜欢你直爽开朗的性格,是个好妹妹,乖,听话,以后别在山庄人面前表露自己的心机好吗?”
二庄主冰山雪莲歪着脑袋看着神医三槐说:“咋的了,怕什么啊?这也不是坏事,本姑娘早晚要嫁人,有了心爱人,别人看到了高兴还来不及呢,就你想的多。以后啊,你可别叫俺二庄主,就叫二妹子,喜欢让你这样称呼俺,这样俺感觉舒服,好吗?”
神医三槐道:“真拿你没有办法!”
二庄主冰山雪莲:“嘻嘻,三槐哥,喜欢你的人多吧?”
神医三槐皱了一下眉头,道:“呵呵,又想套我的话,死丫头,看我不打你。”
“哈哈,有我在,谁也不敢和俺争。”二庄主冰山雪莲躲过神医三槐的拳头,一溜烟跑向了远处。
话说天虎伤情,经过神医三槐的精心治疗,剑伤逐渐好转。尽管身体很虚弱,但是还是能够简单的行走。他独自一人来到了清风岭老庄主等人的墓地,在跪拜老庄主等人之后,走到了雨燕的坟头,将在山野中采集的野花放在坟前,凝望着坟头被清风吹拂的小草,在梦幻中始终清晰的感觉到雨燕在注目微笑的看着他,弯下腰用手抚摸着……仿佛在帮助雨燕梳理着头发,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嘴叨咕着:“雨燕啊,都是我的错呀!你就是不听话啊,非要上山,为了我你吃尽了苦头,我欠你的太多、太多啊!”天虎趴在坟头又接着说:“雨燕啊,你听到我的说话吗?我好想你啊,本想上山后,我们好好的、好好的呵护你,举行仪式娶你,没有想到你走的这么早,让我好孤单啊!呜呜……我知道你喜欢山花儿,今天给你采集了很多,你看到了吗?花很香的,真的很香啊,呜呜……”天虎哭泣了片刻,便在雨燕坟头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天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朝阳斜射,在山林中留下一束束光线,偶尔几只鸟儿在幽静山林里穿梭、鸣叫着。天虎疲惫地站了起来,用手捧起了土,撒落到雨燕的坟头后,摇摇晃晃地向山庄走去。
庄主雪莲清晨起来,见天虎没在,心理嘀咕,天虎一夜没有回来到底上哪里去呢?怕天虎出现意外,立即领着人到处去寻找。庄主雪莲知道,天虎与雨燕感情至深,雨燕的逝去,对天虎精神打击很大,直觉告诉她,天虎很可能去了雨燕的墓地。自己与神医三槐、冰山雪莲、冰心雪莲等人向清风岭走去。快到了墓地的道口,庄主雪莲等人见天虎面目憔悴地蹲坐在一棵树旁,迅速围拢了过去。庄主雪莲眼睛湿润地说:“天虎,雨燕已经故去不能回来,你要振作起来,不能这样糟蹋自己,山庄需要你,需要你为雨燕报仇。”
神医三槐接着说:“庄主说的正是,精神状态不好也影响你的病情,还是快回到山庄,好好的修养治疗一下。”众人将其扶起回到了山庄。
自从天虎受伤,牵动着众多人的心。就山庄人来说,不必多言。而让耐人寻味的是曾经追求、牵挂的关东侠女忆莺表现出异常的平静。关东侠女忆莺从天虎的父亲家走后,心中十分愤懑,爱之欲绝。她没有想到天虎这么绝情,更没有想到雨燕执着地爱恋天虎。这次雨燕被官军射杀,天虎受伤让她体会到了天虎为什么喜欢雨燕的理由。天虎的侠肝义胆、重情重义让她很钦佩。毕竟还是师哥、师妹这层关系,她还是想了很多,也比以前更冷静得多。心想,如果现在上山去看天虎不是很好,天虎处在悲痛之时,满脑子全是雨燕,如果介入势必影响着他的情绪。可是心里始终不放心,担忧天虎的病情,心理非常矛盾。只好每到农历初一、十五来到临近的法源寺去为天虎祈祷保平安。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又到了秋风扫落叶的季节,忆莺再也忍不住了,与父亲告别,再次来到了山庄。
这时的天虎,经过神医三槐的精心医治和调理,剑伤基本痊愈,身体恢复不错,精神上也好了许多。走出洞口,迎来的是微微秋风,长出一口气,远望山川田野尽收眼底。当转身而去看雪莲姐妹、艺能时,庄主雪莲高喊:“天虎,你看谁来了?”天虎定神一看道:“是忆莺,你怎么来了?”忆莺有些生气,道:“咋地?不欢迎啊?没良心的玩意儿,我是来看你来了。”天虎道:“呵呵,欢迎师妹的到来。”庄主雪莲道:“你们聊,我去忙了。”故意的走开。
忆莺走到天虎前,说:“天虎哥,伤好些了吧,让我担心死了。”
天虎道:“现在好多了,身体棒着呢!”
忆莺笑着说:“还那么逞强,要注意身体啊。”
天虎道:“嗯,放心吧。对了,伯父很好吧,我还真想他老人家呢。”忆莺答道:“家父很好,就是为我操心,生怕我嫁不出去,经常叨咕让我找个婆家,心可烦了。”
“你也年龄不小了,该需要找了。”天虎笑着说。
忆莺撅着嘴,眼睛向远处看,道:“哼,人家都不要我,我找谁啊?要找也要找你这样的。”
说到这里,天虎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又想起了雨燕,道:“师妹,我们到雨燕墓地去看看吧,毕竟她是你师妹,也是在安慰她在天之灵,这样我们能更心安些。”听到天虎的话,忆莺道:“听你的,师妹活着的时候,我们俩为了你,争风吃醋,现在看,真的好笑,作为师姐不该这样。人都没有了还争什么呢?去看看也是了却我的心思。”
两人来到雨燕墓地,望着荒芜坟头,两人也都落下了眼泪。忆莺深深地鞠躬道:“雨燕妹妹啊,我和天虎哥来看你了。想想过去,姐姐是那么自私,为了爱,连姐妹的情谊都不要了,都是姐姐不好。姐姐不和你争了,反而你又这么快就走了,我很伤心,望你在天之灵安息吧。呜呜……”天虎悲伤地走到忆莺身后,用手拍了拍忆莺的肩膀安慰她,这更让忆莺越发伤心,暗暗地自责自己,还有什么比兄妹之间的感情还重要啊!转身投入天虎的怀里大哭如雨,两只手不断地在天虎胸前捶起。这时候的天虎心中憋着的心事,瞬间得到了释放,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与忆莺抱头痛哭……忆莺抬起头,松开手,注视着天虎说:“天虎哥,你知道吗?你在雨燕和我的心里是多么的重要啊。雨燕是个好妹妹,小时候遇到什么事情都不和我争,唯独感情是那么认真的和我争,为什么?那是因为她非常的爱你,爱你的一切,容不得任何人。我也喜欢你,爱你,但是我做的不够,所以我也很敬佩雨燕妹妹。天虎哥,你能够给我机会吗?”天虎心里也清楚,忆莺是真挚地表达自己的情感,是认真的。可是毕竟经过不愉快的过去,抹不去雨燕身影,一时很难接受忆莺的爱。天虎道:“师妹,雨燕去世半年了,我还没有适应过来,希望你给我时间考虑,好吗?”“嗯,我等你,等你娶我。这次来到山庄就决定不回去了,陪伴你,也很幸福。”天虎这才松了一口气,亲吻了忆莺的额头道:“这才是我的好妹妹。”
天虎又来到雨燕的坟头道:“雨燕,刚才我们俩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忆莺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过错,给你赔不是了,也希望你原谅她吧。以后,我和忆莺会经常来看看你,陪你说说话、聊聊天,不让你孤独。”说罢,又向坟头鞠躬施礼。
两人从雨燕墓地回来的路上,精神松弛了许多,恢复了往日的笑声。“天虎哥,在山上这么呆着,你不寂寞吗?”忆莺笑着问。天虎道:“有时候还真想家,也想你们,不过为了山庄的事业,我倒觉得很自豪。大闹奉化客栈,山林痛杀清兵,山庄血战官兵,哈哈……特爽。”忆莺听后,心中感觉太神奇了,天虎成为了他心目中的大英雄。“哇,这么多事情啊?你真好棒!”忆莺惊叹地道。天虎越说越来劲儿,他把那点丰功伟绩的事儿,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让忆莺倾羡不已,哈哈笑着不停。
站在山崖上的庄主雪莲,见到天虎、忆莺说说笑笑结伴而行的情形,心终于落了地儿。
话说风云山庄庄主周大奎身患重病,使得山庄难以为继,临终前嘱咐两个弟子风尘和子墨,让他们带领其他兄弟投奔雪山山庄得以安生。风云山庄庄主周大奎病逝后,遵照庄主的遗嘱,风尘和子墨带领十余名弟子来到雪山山庄。庄主雪莲热心地接纳了他们,与前来投奔的各位江湖人士一一见了面。先说子墨年方三十有五,中等身材,面白清瘦,读过私塾,看似文弱书生,却智慧超群,江湖号称“小诸葛”。风尘却与子墨相反,三十有余,身高八尺,高大威猛,擅长棍术,人称“飞棍大侠”。这些人的到来,山庄人丁更显得兴旺,兵强马壮。时间长了,风云山庄这些兄弟与雪山山庄兄弟熟悉了起来。雪山山庄文有神医三槐、子墨坐镇,武有留香师傅、雪莲姐妹、忆莺、竹儿、月儿、天虎、风尘把持着,并且将有其他各路侠客、义士陆续到来,是雪山山庄成立以来最鼎盛时期,这让庄主雪莲心中大喜。

经过几年的风雨洗礼庄主雪莲思想逐渐的成熟,看着兄弟姐妹成长起来,对于她来说无不欣喜。但是也有隐忧。一方面雪山山庄声势越来越大,已经引起了官府的注意,时常威胁着山庄的安全。另一方面一些兄弟姐妹,也包括自己也都到了应该安家立业的时候,山庄毕竟不是久留之地,需要考虑出路和解决自己的婚姻问题。尤其子墨的出现,让她情感产生了波澜。她非常欣赏子墨的才气和为人,协助神医三槐处理山庄事务具有很独到的见解,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子墨这次上山,很留意山庄今后的生存问题,对庄主雪莲提出了很多的建议。其中,考虑到山庄人多了,费用自然也多了,建议趁官府局势不稳的时候,可以安排一些山庄的人员下山多开些店铺,为山庄创收,提供保障,减轻山庄生活压力。也可以通过开这些店铺作为山庄的耳目,可以了解现实的局势。战时可以迅速集中力量应对,不战时可以分散生活。他的建议,让庄主雪莲耳目一新,心中十分佩服子墨,与自己意识不谋而合,解决了庄主雪莲一些担忧,同时受到了其他山庄侠士们的赞同。雪莲采纳了子墨的建议,分头落实一些山庄的人员在长白山脚下奉化、通化等地隐姓埋名经营一些店铺,生意也十分的红火,也给山庄带来了不菲的收益,这让庄主雪莲等人非常高兴。
这天,庄主雪莲感觉好久没有下山逛城了,提议让子墨、天虎、艺莺陪同到各个店铺走一走,看一看,了解各个店铺经营情况。同时安排二庄主冰山雪莲、三庄主冰心雪莲、神医三槐等人在山庄守候,预防官兵。
庄主雪莲等人把山庄的事情安排妥当后,装扮成村民下山。庄主雪莲这样的安排,也是替天虎考虑,让艺莺很开心。艺莺手挽着天虎,难以抑制自己的心情。天虎道:“要注意啊,还没有娶你呢,别搞的让我受不了!”艺莺笑着说:“这有什么啊?庄主都告诉我了,让我们装扮夫妻,要装得像一些,否则让官兵发现了,你可担当不起啊。嘻嘻……”
庄主雪莲与子墨结伴而行,看着忆莺与天虎的热乎劲,都憋不住乐,也很羡慕。庄主雪莲问道:“子墨,你也一直没有成家吧?”子墨答道:“是啊,说实在的,我也想成家,可遇到现在的世道,哪有我安身之地啊,还在漂泊着,唉!”子墨摇摇头,回忆起自己的往事。原来子墨的父母是山东人,早在清朝末期,由于黄河水泛滥,闹年荒,家园冲垮,只好背井离乡流落到了东北,沿着古道来到了长白山脚下一个偏僻山村。所谓的山村只有一户人家,是个猎户,为女真族的后裔。只有三间简陋的茅草房,门前有一条河,名叫清水河,蜿蜒流过。
子墨的父亲这时候挑着担子,身穿青色的棉衣,多处露出了花絮,担子一头是全部的家当——衣服和破损的小花被,一头是用柳条编制的篮子,里面睡着五岁的男孩子——子墨,在前边走着。母亲穿得白色小花、蓝底的棉袄,也多处打了补丁,口袋里空无分文。手拿着树杈做成的简易拐杖,三寸金莲的小脚摇摇晃晃地跟在后面。当走到这户人家的时候,门前的大黄狗汪汪叫着,惊动了屋内的主人,走出来是个面色黝黑,四方脸、大眼睛,胡茬子很浓密的中年汉子,身穿狍子皮马甲,头戴狗皮帽子,脚穿猪皮靴子,走起道来,嘎吱、嘎吱直响,用浑厚的声音应道:“谁啊?”
子墨的父亲用浓重的山东话说:“大东家,我是山东逃难的,我一家三口路过此处,请大东家给个方便,让我们喝点水,好继续赶路,行吗?”
这名中年男子应声道:“进来吧,这个世道,咱老百姓生活都很难啊,穷帮穷一家亲,进来暖和吧!”。
子墨的父亲和母亲及子墨一起进了这户人家。看到这户人家也非常简陋,土炕、土墙,炕上坐着一位中年女人,头发有点凌乱,用破旧的花被围在身上。由于屋内四处漏风,煤油灯在炕头矮火墙上,火苗忽明忽暗地亮着的。家中有一女名叫“欢儿”,聪明伶俐,时年3岁,依偎在母亲的身旁。看到生人,头直往母亲的怀里埋,用眼角看着家里来的陌生人。土墙上挂着一支用于打猎的沙枪,男主人告诉自己的女人说:“是山东逃难的,路过这里。”
子墨的父母进屋后,与这家人进行了寒暄,交谈中说出了一家人的艰难经历。此时的子墨在睡梦中醒来,用手揉揉眼睛,红红的脸蛋被风吹的有明显皱褶,嘴里嘟囔着:“我饿!”女主人搂着欢儿说:“孩子他爹,这孩子饿了,快给孩子弄点吃的。”男主人来到锅台前,打开锅盖,拿出仅剩的一块玉米饼,掰开一半,送到子墨前。子墨接过玉米饼,大口地吃着,瞬间塞满了嘴,两腮鼓鼓的,掉到炕上的饼渣也顺手从口缝中抿入。这时女主人劝说着:“孩子慢点吃,别急!”,并递过一碗温水,让子墨喝。子墨吃饱喝足了,也精神起来。这时候欢儿离开母亲的怀里,自己玩起了嘎拉哈。子墨见状,也来到欢儿身旁,先是瞧着欢儿,然后用手试探地摸一下散落在眼前的嘎拉哈,欢儿很快地抢到自己的手中说:“别拿我的东西!”子墨怯生生地把手收了过去。不一会儿,两个孩子很快就熟悉了,在一起玩耍。
男主人将灶台的火烧的旺旺的,虽然冒出点蓝色的青烟,但是屋子内也渐渐的暖和了起来。双方的父母也逐渐唠起了家常。男主人名叫敖哲,讲起了上山打猎的趣事。说是前年沿着驯鹿走的山路,去寻套子。山上积雪很深,驯鹿走过的脚印很深,寒风吹着山林沙沙地作响。忽然一只野兔子从丛林中窜出,在雪地一溜烟的奔跑,将浮雪掀起。敖哲对突如其来的猎物,举起沙枪,“砰”的一声,野兔子应声跌落在雪地中。敖哲飞奔去拎取野兔,没有想到自己掀翻落入曾经挖的陷阱,幸好陷阱雪很厚,自己没有受伤,转身爬出陷阱,到处找自己的狗皮帽子……
说到这里,子墨的父亲和妻子跟着哈哈地大笑起来,敖哲的妻子说:“还笑呢,还是个猎人呢,差点把自己命丢了,真是个虎蛋!”随着笑话,大人的话题也多了起来。
敖哲对子墨的父亲说:“俺和你一样,也是个穷苦人家,以打猎为生,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你叫什么名字?”子墨父亲说:“我叫赵顺子,属虎的,今年39岁,那是俺老婆,在山东老家给人家扛活,由于黄河闹大水,没有办法生活,听说关外好混,只好流落到这里,哎……到了东北一看,日子也很难……”敖哲听到此说:“我叫敖哲,也奔四十使劲了,和你同岁,不过我生日可能比你大,正月初九生,你应该叫我哥哥吧。俺老婆还比我大一岁呢,女大一抱金砖嘛!哈哈……”子墨父亲说:“是啊,你比我大一个多月,那我得叫你大哥了!”
“那是啊!大一个时辰也得叫哥!嘿嘿,老弟,你一家三口还有何打算?”敖哲心中泛起老大的姿态说。
子墨的父亲说“哎……哪有什么打算啊,也就是走到哪里,看看情况,再做打算。”
“哦,让我说啊,我感觉你也是直爽的人,正好我这里上山打猎需要人手,如果愿意,留在这里跟我上山打猎吧,弄点猎物皮毛下山卖掉换钱和粮食,肉呢就自己吃着怎么样?”敖哲爽快地说。
敖哲盘腿坐在炕头上,拿起烟袋,将黄烟沫往烟斗子里填,点燃后,“吧嗒”一口,吐着烟雾,眼睛看着子墨的父亲,又看了看妻子和子墨的母亲,笑眯眯的等待子墨一家人回答。
沉默一会,子墨的父亲说:“我一家人,的确没有落脚的地方。你们生活也不富裕,留下来怕连累了你们,再说我也不会打猎……”
敖哲说:“不要这样说嘛,见外了不是?我们两家人住在一起,你住东屋,我住西屋,我们爷们上山打猎,也是个伴。家中有两个娘们照顾孩子,相互照应,多好啊!就这样定了!”
子墨的父亲寻思着:敖哲说的并无道理,一方面有了落脚的地方,另一方面可以维持生活,也让老婆孩子少遭点罪。便说:“你说的是个理儿,不知道嫂子同意不?”
敖哲的老婆说:“俺当家的说的是真心话,俺听当家的,你们一家三口就住在这里吧,这大冬天的,你们继续逃荒,那可真不安全。一旦出现三长两短的,就没有命了。待来年春天暖和了,感觉这里不适应,再做打算也不迟。”
子墨的父亲看了自己的老婆一眼,说:“那就这样,留在这里?”
敖哲耐不住性子说:“还犹豫什么?真不是个爷们!”
子墨的母亲说:“俺是担心……”
敖哲的老婆说:“大妹子啊,别傻了,还担心什么啊?就听俺当家的吧!”
“对呀!天也杀黑了,老婆还磨叽什么,快把野猪肉炖了,我和老弟喝两盅,嘿嘿……”
就这样,子墨一家人就此与敖哲一家人住了下来。
子墨的父亲是个有远见的人,虽然大字不识,但是他知道孩子要想将来有出息,就得读书识字。便积攒了些银子把子墨送到临近的私塾馆读书。私塾馆共有二十多名学生,多数是地方官府和乡绅子女,子墨是为数不多的贫民家的孩子。子墨聪明好学,博得了私塾馆里的先生欣赏,经常用子墨写的作文作为范文,去指导学生学习。尤其子墨写的毛笔字镌秀有力,章法有度,润笔流畅,令人称道。并鼓励他刻苦学习,将来必有大用。然而,就在子墨学业凸显的时候,由于沙俄入侵,烧杀掠夺,当地百姓纷纷逃亡,私塾馆里的学生少之又少,无奈之下停办。子墨回到了家里,十分的苦闷,只好利用自己在私塾馆里学到的知识,传授给敖哲的女儿欢儿,并帮助父亲做些力所能及的活,来打发时间。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子墨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自己感觉再在家呆下去,那书就白念了。索性告别了父母到了通化县城,通化县城也算是当地比较繁华的重镇。子墨来到了何家当铺。店家老板站在柜前,看上去年近60岁的老者,一副老花镜挂在胸前,不时的向门前端望。老板见来了个白面书生,便问:“这位小伙子,有什么东西要当啊?”子墨道:“何老板,我想找份活,不知道这里需要人手不?”“哦,我这当铺比较小,这兵荒马乱的,也苦苦支撑着,不过,我现已经年迈了,精力也不够用,想找个帮手,帮助打理生意,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不知道你能否干了?”何老板用眼光注视着说。子墨答道:“老先生,我今年22岁,读过私塾,我在这里试试,行吗?”何老板面露喜色道:“好,就这样定了,你就帮助我迎接客人,包吃住。”子墨应允了下来。好景不长,当铺关闭,子墨又沦落街头,恰好在街头遇到了风云山庄庄主周大奎。周大奎喜欢有文化的人,看到子墨有文化,有才智,沦落到这个地步,为其惋惜,告知自己的身份。得知是周庄主,很是惊喜,子墨对周庄主行侠仗义早有所闻,随即跟随周庄主到了风云山庄,辅佐左右。
庄主雪莲对子墨的经历很是同情,交谈中,不知不觉地来到了通化县城。通化县城,对于子墨来说再熟悉不过了,领着庄主雪莲等人进住了乔家客栈。几年的光景,通化县城依旧没有大的变化,乔家客栈的老板姓王,名子涵,年方40左右,见到子墨等人的到来非常的客气。子墨对乔老板很熟悉,上前搭话:“乔老板,别来无恙啊?我是原来何家当铺的子墨啊!”“呵呵,原来是你啊,几年不见,你小子出息了,变了样子了,来、来,快到屋里坐。”乔家客栈王老板热情让座。子墨道:“今天,我们几个人在这里住一宿,请行个方便。”乔老板是个场面上的人。看到子墨等人的到来,直觉让他想到非同一般人,吩咐店小二上茶接待客人。住处安排好后,子墨等人来到了城东一家羊汤馆。刚落座,忽然街道上来了众多官兵,吵闹声大起,让子墨等人迅速警觉,躲在一个屏风后面。只见官兵涌入屋内。屋内吃饭人见状,哪有心思吃饭,起身要走。官兵将门堵的严严实实。一个官兵的头道:“谁也别动,本管特来彻查。”羊汤馆老板非常慌张地说:“这里都是常来的食客,本店小本经营,求求你们勿扰啊!”这名官兵的头领挥拳将羊汤馆的老板打翻在地,道:“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耽误我的公务,要你的命。”羊汤老板跪地求饶,又被一脚踢翻,令其他官兵道:“给我搜查,别让可疑分子跑了。”子墨等人看到此景躲是躲不过去了,庄主雪莲令子墨等人道:“给我冲出去。”这几个人飞身抄起家伙与官兵短兵相接,一起冲杀。天虎和忆莺在前,天虎的七节棍直击官兵头颅,几个官兵“哎呀妈呀”应声倒下。忆莺挥剑左扑右刺,抵挡官兵。庄主雪莲知道子墨身手不行,护着子墨,将其挡在身后,用剑猛刺官兵的头领,头领见势不好,踢翻桌子,挥出大刀砍向庄主雪莲,雪莲侧身躲过,刀尖划向子墨的左臂,庄主雪莲转身用剑抵挡,刀剑相碰,将刀震飞,跌落在子墨身后的桌子上立起,闪烁一道道寒光。没有了刀子,官兵头领霎时慌张,庄主雪莲利剑到了他的胸前,将其刺死。这些官兵见领头的死了,也不敢恋战,仓惶逃跑。庄主雪莲等人见状,不再追杀。这时候,子墨道:“我们到此,官兵反应这样迅速,我觉得事情有点蹊跷。感觉是乔家客栈王老板告了密,否则官府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行踪呢?”雪莲庄主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官兵马上就要来,我们还是躲一躲为好,快走!”子墨道:“且慢,我想将计就计,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如给通化县城闹翻天。”天虎道:“我同意子墨的意见,官府这些官兵得知消息后,很快来到这里,也意识到我们会向城外跑,必然派重兵把守,封锁要道,莫不如回乔家客栈把这个王老板收拾后,冲杀通化官府,待官兵回来营救,我们再冲出去也不迟。庄主你看意向如何?”庄主雪莲听到此,也是个理儿,道:“一不做二休,就这么着了。”庄主雪莲等人又回到了乔家客栈。
原来乔家客栈王老板是通化官府的眼线,按照官府吩咐只要有可疑的人必须及时的禀报,将领赏十两银子,否则,知情不报则杀之。这次庄主雪莲等人到来,已经让王老板怀疑是民团的人,所以待庄主雪莲去吃饭之际,通报了官府,正得意洋洋的手掂量着银子,开心地笑着道:“没曾想,这银子很容易赚到手。嗯,不错!哈哈......”
这时候的乔家客栈王老板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又杀回了客栈,见到庄主雪莲等人来势汹汹,腿就软了起来,瘫坐在身边的椅子上。天虎抓住乔老板衣领,将其拽起,道:“乔老板,你很可恶啊,没有想到我们又回来了吧?是你告的密,让官兵追杀我们吧?快说,是不是你干的?”
乔老板道:“不、不、不是我干的,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还不说啊!很尿性啊,还敢在我们面前耍花招,看来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快说。”乔老板道:“我说、我说,大爷饶命啊!”
乔老板说完后,天虎怒气冲天,挥拳直击命门,乔老板当即一命呜呼。之后,庄主雪莲等人又来到通化县衙。只见县衙大门紧闭,高墙耸立。天虎和忆莺扬起飞勾,顺着绳索攀爬到墙顶。只见县令正在堂中饮茶,门口四五个官兵在流动守候。忆莺瞬间轻功飞落几个官兵的眼前,未等官兵回过神儿来,早已断喉身亡。这时,天虎也跳下高墙,打开大门。庄主雪莲、子墨与天虎一起冲向县衙大堂。此时的忆莺,已经逼到县令跟前,县令惊慌地道:“大侠饶命,本官无奈,不得以而为之,请放过我。”忆莺哪里容他继续说,一剑斩落其头颅。
走出县衙前,庄主雪莲等人将县衙点燃,一时火光冲天,照亮通化半个城。远在城外的官兵,见县衙起火,知道大势不好,纷纷回城。这时候庄主雪莲避开官兵,在子墨的带领下,取小路冲出通化县城。
这道是:江湖情缘多曲折,豪气凌云闹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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