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五节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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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领导，我没经你允许，就擅自辞职入主公司，是我的不对，是我的错误，是我一时冲动，忽视了对您的尊重，为此，我再一次恳求您原谅，请您宽大为怀！”他说着，“唰”地一声从座位边站立起来，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滑稽地绷紧脸儿低着头儿垂着双手儿，又呈无比局促、惶恐之状，时不时地挑眼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地呆呆而生硬地站在她面前等待她训斥。
　　吕品如见汪浩所逞鬼脸之状，又不由地被他挑逗的“哈哈哈……”大笑起来说：“哈哈，哈……你呀，就是长不大孩童！我对你真是无策，真是拿你没办法呀！一个母亲，面对不断犯错的孩子，要是只顾生气怨恨，没有一点儿包容、海涵、忍让、谅解、爱恨交融、放养严教相加之情怀，要么就是为一点点儿小错误由爱生恨，由恨生怨，恨铁不成钢地把孩子逼到死胡同里没个活路；要么就是被调皮的坏孩子给气死，或无可奈何地放纵撒手不管任其横行，成为一个积垢难反的无药可救的鸡狗不待见的人见人骂的坏孩子……”
　　“你对我，就像母亲对待不听话的孩子，早已对他的冲撞、叛逆、不尊、藐视、妄自尊大之错误，如过眼烟云，不予理睬，早已宽大为怀予与谅解了，润物细无声地化解了心中的积怨，是吧？”
　　她眯着眼微微笑了笑，看着他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能的你吧！别腿旮旯里插葱——自我安慰地当家活用，别腿旮旯里插棍——自抬自己了，也别鼻孔里插根葱——装大象了……”
　　“咋着，你别没良心呀！你别不领情呀！你别吃了果子忘了树呀！你别喝水忘了掘井人呀！你别忘恩负义呀！你别好了疮疤忘了疼呀！你拍拍脑瓜想一想，自结婚以来，你吃的喝的穿的睡的行的，有哪一点儿不是我像个老妈子似的，无怨无悔地任劳任怨地像照料自己的孩子一样地精心亲手所为地伺候你呀？除此之外，你在工作中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或碰到啥难解难分的难题、或陷入困难出现危机之时，不都是我围在你身边，无时无刻地在为你分担忧愁，事无论巨细不也都是无时无刻地帮你分析、分解是非的前因后果，化解矛盾冲突，或运筹帷幄，或通盘谋划，或穿针引线左联右攀，或观敌瞭阵，或亲自冲锋陷阵的跑前跑后……”
　　他见她越说越激动，语速也越快，生怕她再恼将开来无法收场，就赶紧来到她身边拥住她安慰说：“老婆，我的好老婆呀！我能娶到你，真是我三生有幸呀！祖宗烧了高香！你是我的福星，你是我的幸运之神呀！你为我所做的点点滴滴，我都会没齿不忘，衔环相报，心存感激还来不及的，哪有敢忘怀之理呀？！”
　　她的心儿被她自己的连珠炮似的话儿，激发地激动起来了，在他甜言密语的安慰下也未能抚抑住郁结在心中的郁气不突突地往外冒地说：“别说以前之事，单说你想整改公司之事，我也在脑子里掂量、酝酿了好久……”
2
“老婆，老婆，你真是我的好老婆贤内助呀！你快说说你是咋谋划的？快打开话匣，把那锦囊妙计都倒出来。”他说着忙转身坐到她的对面，像个求知心切的，又爱叫真好钻牛角尖地不探明是非原理誓不罢休的小学生，双手支起腮帮睁大老眼地看着她，渴望她尽快道来。
　　她定定地看了看他，既好似有意在吊他的胃口，又好似在找个过门先铺垫铺垫拔高拔高自己所谋划的计策是多么的高超绝妙，或是先抛砖引玉地没有直接道出她筹划出的计谋或计策，而是顾左而言他地数说公司存在很多不如人意的弊端来。
　　“我早就查阅到，公司管理的情况很糟，不仅人浮于事，各自为政，相互扯皮，还互不信任，互相攀比，互不团结，互相攻奷，互相使绊……反正在其他公司企业里所能出现的矛盾在咱这兄弟姐妹合办的公司里都能有所呈现，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下去公司还怎能会发展壮大，怎能会发展久远？不分棚离析才怪呢！”
　　“我，就是发现了这一问题的严重性，才一心二心地想着要整改它呀！”
　　“你若要动真格的整改公司，势必得危及兄弟姐妹的利益呀！”
　　“是的，是的，两家兄弟姐妹的利益都会危及到……”
　　“触动他们的利益，犹如太岁头上动土，又犹如戳马蜂窝会惹毛马蜂，更犹如触摸老虎的屁股……你做好准备了吗？你铁下心来了吗？”
　　他信心十足的连连向她点了点头，又果断地握紧拳头举了举，算是回答她的问话。这一点头一举拳的动作，既表示了他有坚定不移的态度，又显示出他有坚强地决心、信心、毅力。
　　“你可别徒有凌云壮志，没有那个雄心豹子胆呀？你别一见兄弟姐妹一抵触一闹腾，你就心一软，顾恋亲情，抹不下面子啊。下不了狠锤——锻炼不成那块铁！下不了狠心——上不了刀山，下不了火海。不铁下心来，难扳回公司已呈现出的颓势，也难驾驭这群桀骜不顺的野性十足的野马……你千万别虚张声势几下子，别虎头蛇尾……”
　　“不会的，不会的……”
　　“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了，我能不知道你那个德性！性格要坚强也怪坚强，要勇猛也怪勇猛，可就是在亲情面前磨不开情面……”
“这……亲情该顾及时，还是要顾及的。要不然，那就跟动物没两样了。”
“你看，是不是被我不幸言中了是吧？”
“嘿嘿嘿……”他干笑了笑算是认可了她之所说。
“兄弟姐妹要是都跟你一样顾及亲情，维护亲情，那就好说了。可在利益面前，个个未必都会像你一样呀？”
“也有可能……”
“不是有可能，而是一定可能！你看你的兄弟姐妹哪个是善茬，个个简直是土老帽，土豪！个个神乎其神地都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有多大的能耐，有多么了不得！都以公司的元老、功臣自居，不允许他人冒犯或超越自己，妒贤嫉能地排挤打击比之有才能的人。各自以为自己出的力比别人多，做的贡献比别人大，理所应得地也比别人得的多。一旦发现他人比自己获得的多，站的份额大，拥有的股份多，心里就不平衡了，不服气了，想法设法地要从公司里多攎取点儿好处或油水，或严密控制各自所负责的项目或部门，不让他人插手过问……也不看看现在是啥时代了，还想霸山为王呢？真是狗肉——上不了大台面，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得比跳的都高，既痴心妄想，又逆想天开！”
3
他毕恭毕敬、洗耳倾听的坐在她面前，本来是想听听她成竹在胸地良策高招的，没成想，她却这般说落他兄弟姐妹的不是。说落地叫他的面子很是挂不住，心里的不满之火愈窝愈多，窝憋地他很是不舒服。为抑制心中淤积的不满之火不自己的突兀流窜出来，为避免呈一时口角之强之快，而遭致彼此发生激烈的口角，致使这场谈话又不欢而散无果而终。他详装心不在焉地站起来离开座位，转身到光线昏暗处踱起步来，藉此散去心中压抑的郁气。他边踱步边想，由此看来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既鸡肠小肚又头发长见识短的妇道人家罢了，没超凡脱俗到哪里，是他高抬了她。不过，她说的也是事实。可这事实，从她嘴里说出来，咋就那么难入耳、刺耳呢？咋就感到自己的面子挂不住了呢？咋就感觉心中那么窝火呢？自己无论怎么气急败坏地怨声载道地气鼓鼓地耿耿于怀，誓与之一较高低地秤钩子砸直——两扯，与之分道扬镳地怨恨气恼自家兄弟姐妹的所作所为时，咋没有这种感觉呀？这是为何呢？看来这就是护短、爱面子的表现——自家的家丑，只能自己人说，由不得外人说三道四。可，她吕品如，是外人吗？不是至亲至爱的爱人吗？不是相濡以沫休戚与共的亲人吗？咋就会见外了呢？看来心中藏着的亲疏关系是内外有别的，血毕竟浓于水呀！也就是说，一娘同胞，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他知道，对于她来说，在汪家这个家族里，她至亲至爱的人，惟有自己和他们的孩子们，而至于她的公婆和婆家兄弟姐妹，则无什感情基础，无什远近之分，血缘关系更是谈不上，有的只是姻缘关系——这个关系也只是以自己为轴心、为纽带、为基础地相互联系而缔结的。在相互联系、交流、沟通、融合、融汇中，走动的越勤，来往的越密，联系的机会就越多；联系的越紧密越扎实，才能真心的相互交流沟通；相互交流沟通的机会越多，才能产生心心相悦相近相印的感情基础，心灵渠道才能得以拓展；心灵渠道拓展的越宽阔，相互间才能融合在一起，融汇成为一家人；进而递进出深厚的感情，凝结为亲情关系，才真正凝聚为一家人。否则，则如陌路人。她与他这个家族里的人，尤其是与他的兄弟姐妹们，因相聚相处相联系的时间甚少，所以没什么感情基础，她对他们犹如对待陌路人一般，在评说他们的所作所为与是非功过时，就会口无遮拦地无所顾忌地不加掩饰地直面主客观事实地带有嘲讽的口吻，或带有厌恶语气的予与品头论足之……这就不足为怪了。
　　看来，“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这句含有颠扑不破地哲理与真理的话，虽然被人儿广泛传诵、应用了几千年成为金玉良言、至理名言，但应用者或传诵者大都拿来说与他人的，而真正用到自个身上，却是另外一种情形下的不那么朗朗上口了的信口据来，不再以为它金贵、至理了，也不再感到它是那么贴切慰藉了。忠言每每临近耳前，总感觉是那么的刺耳，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像一支布满尖刺的粗棒子塞进耳朵里般，是那么难以忍受、承受地发出咆哮如雷的吼声吼向说与者，或怒眼圆睁脸红脖子粗地拂袖而去。他听了她一番直言不讳的说道后，也有此种强烈不满的感觉。“嘿——”他暗自浅浅地发出极为细弱的如游丝般，而不宜被她察觉的感叹声：人呀，耳根子皆软，皆有爱听好听之言，皆爱听甜言蜜语之谎话、假话，皆爱听奉承、夸赞之泛美之言的德行；对于生硬、生涩的真话，对于直面事实的实话，对于直接触及脸面痛痒，直接触及主客观实质，直接触及灵魂深处沉淀起来不能说的直话白话，皆感到难听、刺耳，拒绝听。
　　他想到这，心中郁结的不满情绪才慢慢地弥散开来，逐渐释怀了，呼吸也匀称了，紧绷的神经舒展了。随之，他停下脚下的踱步，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而后来了个90度的直角转身，面呈灿烂笑容地直迎她投来的疑惑目光，跨步走向桌前讨好般地“嘿嘿嘿……”笑着又显的有点尴尬地对她说：“是的，是的，你说的是的。我也有同感呀！所以我才征询你的意见，听听你的真知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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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高抬了我呀！”她说着，低眉垂目把视线收回到餐桌上，抬起右手拾起桌上的筷子伸向盘中菜肴，似要从中挑拣一筷箸比较合口的菜来吃，可筷子在每只盘子里飞来飞去地愣是找不见那个较为合心意的菜。其实她根本不是在找寻饭菜吃，是以此举来掩饰在她说话的当景，他无视她的存在而离桌踱步所产生的不快情绪。她已心知肚明地揣摩到他离桌踱步的因由，是她说很了他的兄弟姐妹，触及了他心中的痛痒。她心意沉沉地边思量着，边手持筷箸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盘中拨拉着，藉此来抑制一下已波澜起伏的心态，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转换一下自己说话的语气、角度，使再说出来的话儿尽量柔软些、含蓄些、温馨些。然而，事到情头，却言不由衷。心里本想着，不能再说些带情绪的带有嘲讽意味的不满话儿了，可临到张嘴说话时，那带情绪带嘲讽的话儿，又情不自禁地在不意间悄没音儿地从嘴角边流了出来。
　　“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只会洗衣做饭，没什么真知灼见，没什么高招妙法，也开不出啥灵丹妙药，更谋不出什么决胜于千里之外的制胜法宝，或大政方略……”她说到这停了下来，抬眼看了看他，似要再接着说，可话头却被他抢了回去。
　　他已意识到，他凉她离桌踱步，已使她产生了不满情绪，他也料想到，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一定会是，“你所要的锦囊妙计，所要找的制胜法宝，找你兄弟姐妹去，别找我……”等叫人生气心凉的讥讽话儿，或刁钻刻薄话儿。这话若叫她说将开来，那就意味着这场谈话将走进死胡同里去，别想再拐回来了。他不能让她说出口，就赶紧抢下话头说：“老婆，别价呀！我不是有坐骨神经痛的毛病吗？坐久了就得站起来活动活动，这你是知道的。要不是这，在老婆大人讲话的当间，我哪敢擅自离开呀……”他说着又冲她做了一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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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所做的鬼脸逗引的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其实我也没什么点子计谋的，只是比某个人多读了点儿历史书籍，从中获知到一点儿历史知识，或历史典故、掌故，能结合现实应用与实际工作中，去处理一些难解难分或比较棘手的难题罢了。”
“有这不就行了吗！？解决处理现行社会上所积存的诟病，和产生的新问题新矛盾，不都是从古人那遗留的传统文化中汲取营养，寻找祖宗所总结遗留下来的，现成的灵丹妙药吗？胡锦涛所提出的‘构建和谐社会’，不就是从祖宗那所汲取的营养而产生灵感，由感而发的吗？”
“既然这样，那你就学学赵匡胤，杯酒释兵权吧！”
“谁是赵匡胤？啥叫杯酒释兵权呀？”
“嘻嘻嘻……你呀，真是个不学无术的莽夫！连一点儿历史知识都不知道……”她边讥笑着他，边抬起手指点了点他的脑门说。而后，她绘声绘色地跟他讲起赵匡胤的故事，和所遗留下来的“杯酒释兵权”历史典故的由来。
“好，好，好……”他听了她讲的故事之后，高兴地连声喊着“好”字，像被捆着的手脚突然给与解放似的，呼的一声从椅子上跳将起来，兴高采烈而又大声地说。“这赵匡胤真是高明呀！他不动声色地就剥夺了开国元勋和有功大臣所拥载的大权、兵权。高明，实在的高明呀！听君一席话，叫我茅塞顿开，胜读三年书呀！如果把它与借鉴、引进的现代企业运营典范模式相互柔和在一起，运用到整改公司上，公司整改一定会成功的呀！哈哈哈……”
　　“你别高兴地太早了，事情远比你想象地要复杂的多。你别以为引用一个历史典故，照葫芦画瓢，就能化解公司内部的所有矛盾；就能把公司积存的一切诟病，存在的一切问题、难题迎刃而解个一干二净！他不是灵丹妙药……”
　　“知道，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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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将准备怎样整改公司呀？”
　　“我将准备这样做：一是先用学习再学习的方法，到江南，到沿海，到我的老团长那实地参观参观、学习学习，把他们的先进管理经验，运营模式，引进过来借鉴借鉴。二是引进运用现代企业运营机制，聘请会计事务所对公司的现有财产进行估算、清算，着手建立有限股份责任公司，明晰责权利之间的关系，理顺运营管理机制等。三是用真心用真情，打动感化兄弟姐妹，叫他们主动释手经营管理权，从经营管理上退下来变成一个持有股份的监督者——行使监督权，监督董事会的决策，监督执行者在经营管理上是否合规、合法、合理。四是采取竞争、竞聘、竞选的上岗机制，建立健全奖惩制约管理机制。凡公司的主要经营管理部门，或重大项目的负责人，一律实行三竟上岗；凡在公司的经营管理上做出重大贡献的，或造成重大失误损失的，一律实行重奖重惩。五是叫我们的家族企业脱胎换骨地走向社会，叫我们的下一代回归到社会中去，所有的子侄们凡愿效力于公司，并致力于公司发展的，皆凭着自己的才能本事进行公开竞争、竞选、竞聘上岗，杜绝用人唯亲，杜绝滥竽充数，经营管理人才宁缺忽次、忽烂。若子侄们中没有胜任其职的，一律面向社会公开招聘……你看这行不行呀？”
　　“呵呵，你了不得呀！人都说士别三日，应刮目相看。依我看呀，你一转身一扭脸，我就得刮目相看你呀！没曾想，你肚子里还装着这么多的花花肠子呢？看来，你没白进公司呀！进公司这一段时间以来没少动脑子谋划运筹呀？”
　　“嘿嘿，承蒙夸奖，不足挂齿……”
　　“别一说你胖，你就喘；别一说你洋气，你就头上上角；别一夸你几句，你就汪三哥不知姓啥了！？你说的那些，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只是你的宏大理想、梦想罢了，现实由不得你想象，想象的东西与事实是有着很大的出入的……”
　　“当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过，人连是都不干想不敢谋，哪有火中取栗，狼窝里拣崽，沸油锅里抓蜡的果敢胆魄呀！？哪有上刀山下火海，披荆斩刺，破釜沉舟的大无畏勇猛精神呀！？哪还有前进和发展呀？哪还有无限风光在险峰呀？只要能想到，就能做到！一切做不到的事情，皆是因为没想到……”
　　“那你想好了吗？”
　　“我想好了！”
　　“好，我支持你。”
　　“我的好老婆呀，我就等你这句话里。只要有你的支持，这事就成功了一半了！”
　　……
　　夫妇二人的这场谈话，是越谈谈性越高，越说话题越多，感情也越浓，其乐融融的激情也越烈，欲来个焚膏达旦长谈。谈话直进行到雄鸡高唱天下白，两人都疲倦困乏的快要睁不开眼了，才匆匆止住话兴，裹衣而躺的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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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两在这场谈话中，不仅明晰了化解了以前所积攒下来的一些误会一些纷争一些怨气，也通过此番坦诚布公地深刻交流，坦胸剖腹般地彻夜长谈，沟通了思想情意，融洽了关系，递进了深化了感情。
　　汪浩在这场谈话中更是受益匪浅，他不仅化却了妻子对自己的误会、怨恨，也得到了妻子的谅解，更获得了妻子的大力支持，并与之达成了共识，凝聚起力量，增添了他能顺利整改公司的必胜信念，让他如虎添翼地去飞向实现他理想、梦想的王国国度。
　　接下来，他就按照已设计、规划成熟的方案，按部就班的一步步去整改公司。启元公司经过两年大刀阔斧地裁冗削赘或开膛破肚地整容、置换脏器的系统整改，打开了束缚在身的枷锁与桎梏，铲除了所存在的各种弊端，清除了所积存下来的沉污旧垢，打通了各个环节，疏通了上下渠道，理顺了关系，使之如鱼得水地步入风生水起的黄金发展之兴盛期，步入现代先进企业大家庭中，成为不可小觑的一员；成为一个正准备上市的大公司；成为玉河市首屈一指的明星企业。当然，在整该公司的过程中并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也曾出现或涌现出各种激烈的剧烈的是非矛盾纷争，也曾叫他汪浩陷入各种矛盾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这些矛盾纷争，读者已在浩瀚的文学艺术书籍、影视剧作品中屡见不鲜了，就无需过多泼墨赘述了。所以，他汪浩也就打住了回忆，把思绪拉回到当下的现实里，去思索去展望接下来该怎么待时而动……

　　以上各章节，是穿越时空的回溯。所回溯汪浩前半生人生奋斗的历史历程，是不是太长太烂了？好了闲言少叙，叫我们的视线也拉回来，回到2008年，接着叙述汪浩和他的启元公司围绕开发那块三角地，将要发生的一系列是是非非矛盾纠葛吧。
　　那么，汪浩欲开发那块三角地的宏愿，被董事会否决之后，接下来他是会就此打住开发的念想，或是会雄心不死地虎视眈眈地待机再东山再起地开发那块土地呢？
　　　　　　　　　　　　
　　　　　　　　　　　　　　　　　　 上部完
　　　　　　　　中部故事更跌宕，情节更精彩，矛盾冲突更激烈……敬请关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