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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作品名称:流韵生香      作者:雪色梦话      发布时间:2018-03-29 13:28:59      字数:6434

  国峰离开个后,墨兰又去彬县打工,一切依旧。只是他和贤君联系的少了。
  几个月后。
  7–1(场景,上午11点多白墨兰家里)
  秦霞(手拿着电话,站在院落里,笑着):“亲家,哦,你打电话了?有事吗?”
  任三民(笑着):“哦,就是两个娃的事……呵呵……贤君马上从天津回来了,房子也盖起来了,我想和你商量着把两个娃这婚事给完了,咱这做大人的也就放心了……”
  秦霞:“哦,那亲家,贤君吸毒那事要不要紧?”
  任三民:“不要紧,没多大个事,就是年轻不懂事,和几个娃出去玩,被人陷害,咱自己的娃咱知道,不是那胡来的人……呵呵……结婚的日子我都看好了,咱两家商量着和把这婚完了也就没啥事了……呵呵……”
  秦霞:“那行,亲家,你抽空过来咱商量商量就把事给定了,也就戳过手了呵呵……”
  任三民:“好,好,好,那就这。我把贤君叫回来,那墨兰在家没?”
  秦霞:“没有,还在彬县打工呢,回头我就让回来。”
  任三民(开心的):“好好好,那就这,亲家母那我过个三五天就去底下和你商量这事,你先忙,回头再联系呵呵……”
  秦霞(兴高采烈的):“好,知道了呵呵……亲家,那你也先忙……”
  秦霞挂了电话,又唱又笑的拿了个锄头向屋里的后院走去。
  7–2(场景,上午12点多白墨兰家里)
  旁白画外音:
  很快就到了两家人在一起商谈婚庆的大事情,因为在结婚前还有一笔所谓的针线卷财钱要给女方,所以白墨兰的父亲白三娃把哥哥白生辉叫来坐陪。一起来的还有媒人李叔。白墨兰和她的母亲秦霞正在厨房张罗着一碟碟丰盛美味的家常小菜。
  (旁白画外音完)
  白生辉(1米70,表情严肃,丰标不凡,国家机关领导,白墨兰的大伯,白三娃的哥哥)坐在上席沙发上和任三民热情地闲聊着。(任三民在做信贷工作的时候和白生辉有些来往,两人关系甚好。)
  白生辉(一脸欣慰地笑着,望着任三民):“呵呵……任弟,没想到咱两家竟然还成了亲家了呵呵……从小我就挺喜欢墨兰,三娃女子多,本来想把墨兰领回去给我养,中间她大妈身体不好,就没领得成。女子是个好娃,聪慧大方,又会节俭持家,将来是个过日子的好媳妇。能和你结亲,真的让我感到好意外,好欣喜,我欣慰。来,亲家……端起酒杯,我们干一杯……”
  任三民(一脸欣喜地,迎合着白生辉,端起了酒杯):“幸会,幸会呀,没想到能和你结上亲,咱这多年的感情,这一结亲更是亲上加亲呀……实在让我觉得欣慰,欣慰呀……呵呵呵……贤君,自小离她妈早,孩子多,我这沟沟坎坎的也没有好好教育和栽培,还算过的去,挺好的,不犯大事就好……希望两个孩子在往后的日子能好好地过下去,咱这做大人的也就算了了一桩心事……来,为我们能成一家人干了,我先干为敬。”说着端起酒杯爽快地喝了个一干二净。
  白三娃(提起酒壶,又给任三民添满):“来,亲家,继续,和我哥还有他表叔再碰一杯,来……来……他表叔把杯子端起呵呵……”
  任三民(端起酒杯看了看白三娃一眼,又把目光投向李叔,感激地):“呵呵,能成这桩婚事,还得感谢他表叔,为了这桩婚事也废了不少神,操了不少心,这杯为感谢他表叔,我继续先干为敬。来,大家都端起来……”目光又回到了白生辉的身上:“亲家,端起,那我先干为敬了……”大伙也都跟着畅饮了起来。
  李叔(喝完杯子的酒,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乐呵呵地笑着望了望大伙后,目光停留在白生辉的面容上,慢腾腾地):“那咱边喝酒边把两个孩子这针线卷财钱给商量哈。他大伯你在上,你看看这多少合适,呵呵……”
  白生辉(笑着,放下手中的酒杯):“都是自己人,看着过得去就可以了……大伙商量着来,把事情办好就行了……呵呵……”
  任三民(笑着望着白生辉):“今儿个,你在上,你是他伯,你说了算,呵呵……两个娃这事还得你来定夺……呵呵……”
  白生辉:“我觉得两千六就行了,数字也吉利,顺顺当当,挺好的……”
  任三民(欣慰地大笑了起来,握了下白生辉的手,感激地):“那他伯说两千六,就两千六,我没意见……呵呵……”(目光又转回到白三娃面容上,欣喜地):“亲家,那你觉得咋样,合适不?”
  白三娃(笑着,提起酒壶,往白生辉的酒杯里一边添酒,一边笑着):“我哥都说了,那就这,我没有意见……”
  李伯(乐呵呵地笑着,望了望大家):“那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就这么定了……好……大家把杯子端起,干了……”
  在座的每位一起举起酒杯,欣喜地干了起来。
  任三民(喝完酒后对着白三娃说):“那没问我亲家母啥意见?”
  正好白墨兰端着一盘凉菜进来了。
  任三民(欣慰地望着白墨兰打量了一下):“墨兰,去把你妈叫来,一起吃饭……”
  墨兰(把手里的菜,放在桌子上,笑着:“知道了叔,我这就去……”
  李伯(望着白墨兰笑着):“该改口了,叫爸了呵呵……”
  “哈哈哈……”屋里瞬间笑四起。
  白墨兰羞红了脸,迅速出门低着头往厨房走去。
  秦霞(望着墨兰询问):“你看他们把桌子上的吃完了吗?”
  白墨兰(望着母亲):“吃完了。”
  秦霞(欣喜地笑着):“那就好,说明我做的菜味道还是相当不错的,呵呵……哦,你去把你爸叫来,我问他个事。”
  白墨兰(放下手中的盘子):“他们让你去和他们一起吃呢,你去吧,我在这里看着。”
  秦霞(诧异地望着墨兰):“我才不去,一个婆娘,坐在那席面上,多不好意的;再说你那个针锋相对的大伯在,我更去不成。哦,只顾和你说话,去把你爸叫来,我有话要问他。你顺便把那一盘馍端过去。”
  白墨兰(端起那盘馒头):“知道了,我这就去。”
  秦霞(不停地盯着墨兰手里端着的那盘白馒头):“等哈,等哈……让我看看,让我把那个最白的最好看的放在最上面。”
  待到母亲把馒头调整好后,墨兰端着朝席面上走去。
  白墨兰(走进门,放下手里那盘馒头):“爸,我妈让你去厨房下,他有事找你。”
  任三民(望着墨兰):“你妈怎么没来呢?”
  白墨兰(望着任三民笑着):“我妈说,还有一个汤没做好,让您们先吃,她一会就来。”
  白三娃(走到厨房,望着秦霞):“咋了……娃说你叫我有事。”
  秦霞(皱着眉头,声音低微):“你把针线卷财钱说好了么?说了多少?”
  白三娃:“商量好了,说了两千六……”
  秦霞(对着白三娃大惊失色,目光鄙夷,声音依旧低微):“你说啥?两千六?两千六能弄个啥?我不是说要五千的吗?让你弄个啥事都靠不住,要你有啥用,光会吃。”说这阴沉着个脸迅速的朝席桌的屋里走去。白三娃一句不吭地也跟了过去。
  任三民(欣喜地望着刚进门的秦霞):“亲家母,来,来,坐这。让墨兰叫你过来一起吃,你咋不来呢?客气啥呢……呵呵……”
  秦霞(强忍着怒火,皮笑肉不笑的):“哎,不是还有个汤没做好,这不就来了,呵呵……我咋听他爸说针线卷财钱定了两千六?呵呵……我说亲家,你说现在那两千六能弄个啥?”
  任三民(笑中隐藏着不快):“呵呵,那亲家母,你来说,你觉得多少合适?”
  秦霞:“最少都得五千块,亲家你说呢?”
  白生辉(扯平了脸,严肃地):“咱又不是拿女子赚钱,差不多就行了……”
  秦霞(阴森着个脸撇了一眼白生辉,把目光投向任三民,冷笑着):“那么大个女子,拉扯那么大容易吗?亲家呀,你也养女子,因辛苦养了二十年,给人你了,你心里舒服不?五千块钱倒算个啥?”
  白生辉(瞅着秦霞不满地):“这都和亲家说好了,你这……这……哎……”
  秦霞(气愤地瞟了一眼白生辉,斩钉截铁地):“五千块,一个子都不能少……”
  白生辉(立马起身,从床头上拿起外套,阴森着脸,鄙夷地撇了秦霞一眼,目光投向任三民强忍着怒火,勉强地笑着):“亲家,那我先行一步,实在抱歉,失陪了呵呵……回头咱再续呵呵……”
  任三民(看着白生辉要离开,着急了,立马站起来,身手握住白生辉的手,努力地劝):“哎呀,亲家呀,有话好商量,好商量,你先坐,先坐……”
  白三娃(焦急地望着白生辉,语气中暗藏忧伤和恳求):“哥,这饭都没吃完呢,你这是……这是要干嘛?吃完了再走行不?”
  李叔(见状不妙,一脸诧异地劝):“他伯,你就把饭吃完了再走,有啥事咱商量着来,商量着来……呵呵……没多大个事么……”
  白生辉(一边穿外套,一边气愤地撇了一眼坐在炕头上阴森着个脸凝视着地面的秦霞又把目光转向大家,深表歉意地):“哎,这事我也做不了主,你们看着商量,实在抱歉,多少年的弟兄们,今个实在不好意,我先走了,失陪了呵呵……”一边说着,一边气乎乎地拂袖而去,任由大家劝挡也劝挡不住。
  白三娃迅速跟着出门,看着白生辉头也不回地离去,一脸忧郁地叹了口气又回到了屋里。
  李叔(望着秦霞笑着,慢慢腾腾地):“他姨,你着火爆的脾气,要好好地改改了,你看你把人家他伯给气走了呵呵……”
  秦霞(阴森着个脸,望着李伯牵强地笑了一下,然后气愤地):“要走就走,我和他一向弄不在一块,经常针尖对麦王的,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白三娃(忧郁地望了秦霞一眼,目光又不停地在任三民和李叔身上游离,无可奈何地):“李叔,亲家,来,来,来,先吃饭,先吃饭,吃好了再说……”
  李叔(笑了笑,望着任三民):“表兄,先吃饭,先吃饭。”
  任三民(勉强地笑了笑):“不吃了,饱了,饱了……你们吃吧。”
  李叔:“饱了,饱了,我也饱了。那就让女子把这收拾了吧……”
  白二娃(疑惑中带着失落地看着他们):“这,这,都没有吃好吧?”
  李伯(对着白三娃):“真的吃好了。”然后(扯着嗓子,望着门口喊):“墨兰……墨兰……”
  白墨兰:“唉……来了……”
  李伯:“来,过来,把盘子拿来,把这都收拾了了……”
  白墨兰拿着个四方的木质餐盘,迅速地走进屋里,被屋里异样的氛围搞得有些心慌,她四处打量了一下大家的表情,无奈地低着头了收拾了起桌上的碗筷。
  任三民(走到炕边上,从兜里掏出来3000块钱,放在了炕头上,勉强地笑着):“亲家母,气大伤身呵呵……你悠着点,悠着点。你没看这些够不够。我看差不多了吧?呵呵……”
  秦霞(拉着个脸,从炕头上放针线活儿的盒子里拿出给墨兰婚嫁准备的千层底,坐在炕头捺了起来,低着头):“你这是准备了多少呢?”
  白二娃从桌子上拿起一盒烟抽出来一根递给任三民。
  任三民(接过白二娃手里的烟点了点头,放在了桌子上的盘上。从自己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大烟袋,往里面装了一锅烟丝,用打火机点燃,“吧嗒吧嗒”地吸了起来。笑容中夹杂着忧郁):“那你就数数不就对了,呵呵……”
  秦霞放下手里正在捺的千层底,阴森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拿起来炕头上的钱数了起来。数完后脸色比以前更加阴森了。
  秦霞(拿着点完的一嗒钱,“啪”地一声甩在了炕头上):“三千块?亲家,你这不是开玩笑吧?”
  任三民(吧哒吧哒地抽了两口烟,望了一眼秦霞):“亲家母,我觉得这就差不多了吧,大头都出了,不就是针线卷财钱,我觉得差不多了吧?”
  李叔(也“吧哒吧哒”地抽了几口旱烟,望了下任三民,目光又落在了秦霞脸上,笑了笑):“他姨,带啥情绪吗……好好商量,商量着来,把事情商量好为目的……不要带气……”
  秦霞(抬头望了下李叔,笑了笑):“不是我生气,他叔,我说五千,你看我亲家,人家拿出了3000块,你说这……这不是存心惹人生气吗……”
  收拾好厨房的白墨兰走进屋里,看着大家都带着情绪,便拿起来茶壶给大伙都沏满了茶。
  任三民(勉强地笑了下,望着地面,郁闷地):“刚盖完房,手头也是比较紧张,我感觉差不多了,亲家母这口气大的,呵呵……还不满意……”
  秦霞(手拿着针在头皮里劈了劈,依然阴森着个脸,一边往千层底上扎去,一边冷笑地挖苦着):“亲家,人都给儿子取媳妇,这娶媳妇就是这,铆是铆,钉是钉,一马归一马。这要是我给儿子取媳妇,人家要多少,我就给多少。那大个女子,养活二十年就让带走了,人家容易不?人都养儿养女的,又不是我秦霞一个人嫁女子,你说对不?再说了你看你给盖的那房子,就那么三间,还从中间给隔开了一间半,我也没说啥。这针线卷财钱,那可不能任由你说了。”
  任三民瞟了一眼秦霞,“哈哈”地冷笑了一声,继续“吧哒吧哒”地抽着旱烟,再没有做声。
  秦霞继续带着怒气纳着手里的千层底,所有的怒火好似都要发泄在这一针一线的千层底上,每一针下去,那手上的力气大得几乎能把针扎断。
  李叔(“吧哒吧哒”地吸了口烟,望了一眼一脸忧郁的任三民笑了笑了,又把目光投向秦霞):“他姨,咱今儿个就是想把两个娃的事给看得说好,就这么回事了,你也让一步。4000我看就差不多了,也不要为了这点事伤了两家人的和气……你说对不对,这往后就是一家人了,都得和和气气的对不?”
  秦霞(皮笑肉不笑底地):“既然他叔开口了,我也就让一步4500,再没办法少了……”
  任三民忧郁着脸,呼吸有些不畅,摸了摸口袋,从上衣内兜掏出了所有的钱,放在了炕头上没有做声,继续“吧哒吧哒”地吸着嘴里的旱烟。
  秦霞阴森着个脸,看都没看一眼,气乎乎地继续纳着手里的千层底。
  李叔(笑了笑对着秦霞):“他姨,我表兄把钱都给放下了,你也就收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呵呵……”
  任三民(拿着已经吸完的烟,放在烟灰缸里“咣咣”地敲了几下,倒出烟灰又继续装了一锅,用打火机点燃,忧郁地“吧哒吧哒”地又吸了两口):“来的时候就带了那些,都放这了,多少也就这回事……一共4200,亲家母你点点。”
  白墨兰(倒了杯茶水端到任三民面前,笑着):“叔,喝杯茶水吧……”
  任三民(望着墨兰清秀端庄的容颜笑了笑,递过手里的茶水,放在了炕头的水泥沿上):“好,好,先放这,一会喝……”
  白墨兰把炕头上的钱整理好,拿到秦霞面前(呵呵地笑了起来,一边相劝,一边撒娇):“妈呀,差不多行了……我叔就带了那么多,都放这里了,你看为这点事争执了多长时间了……行了行了啊,妈?”
  秦霞呼吸的声音更加急促,歪这个阴森的脸,使劲往千层底上扎过针,力气大的差点要把手刺伤。依旧歪着个脸一句话没说,用牙齿咬扎在千层底里的针,使劲地拔了出来。那气势几乎把心里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了那结实的雪白色线藤和千层底上。
  白墨兰(一脸惊恐地望着秦霞):“你小心点妈,别让针把手给扎了……”
  任三民(望着坐在沙发上的白三娃笑了笑,起身):“亲家,那你和我亲家母在,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了……”
  李叔(笑了笑):“那就这事,我也该回来了,出来也半天了,那你和他姨在,我和我表兄就先回了……”
  白三娃(站起来,笑着):“急啥呢先,还早着,喝会儿茶再走……”
  任三民(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对着白三娃,拍了拍肩,笑了下):“不了,亲家,你是个老好人我知道,我先走了。不早了,回头去给娃把家具看得一买,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呵呵……”
  秦霞(冷笑了下,对着白三娃):“那你去把他叔和亲家送下……”
  白三娃“嗯”了一声,迅速追着已经走出门口的任三民和李叔。几个人相互客套的说着话,推着自行车往大门外走去。
  秦霞(火冒三丈地对着墨兰怨道):“见了一参人,还没见过这么难缠的人,这老汉真能扯皮。我的神,要了那点钱跟抽筋似的,把事费咋咧,能把人气炸……”话还没说完,看着已经走进院落里的白三娃更是怒气冲天,破口大骂道,“我说不叫不叫,你非得把你那先人叫来,好事不足,坏事有余。竟弄了些害人的事……2600?2600能弄个啥?我自家的家务事,那是我自家的事,用得着他来在这里指手画脚。净净一个坏东西,一辈子光知道和我对着干了……”(先人,指的是白生辉)
  旁白的画外音:
  这个聪明绝顶的母亲秦霞左一刀右一刀地步步为营,一切的套路都是想多在里面赚点钱。在当地风俗里,原本彩礼和针线卷财是可以算一起的,她怕一起算数额太大,怕前几次一样,因为彩礼要的太高,到手的鸭子给弄飞了,更怕邻居们都说她爱钱,把墨兰婚事当成她赚钱的手段对自己影响不好。所以她就要求针线卷财钱和彩礼分开给。在她看来这婚事已经订了,她就是多要点也不成问题。男方已经骑虎难下不给也得给。
  而在当地所谓的针线卷财钱也不过就是男方给女方增添点操办嫁妆的补贴而已。家境好点,疼爱女儿的人家,不但会把男方给的这添补嫁装的针线卷财钱全部买东西赔给男方,还会额外地掏自己的钱包给女儿再添补点家具饰品之类的。然而秦霞不但没有把给的这4200块全部赔给男方,还在里面赚了1500块。原本很欢喜的两家亲,却因此让矛盾越来越深了,也让白墨兰在这个本来就是个继母的贫穷家庭里饱受了一般女人没有的磨烂与绝望。一场悲剧的婚姻就此展开了。
  (旁白的画外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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