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准备省城购房

　　上章说到，罗小真到家刚开始几天，大家都保持沉默，但最终还母亲李小珍先打破沉默，最终母子俩还是大吵了起来。
　　李小虎是一个生活非常简单之人，除了上班之外，前几年还参加一些户外活动，自从膝盖出了状况后，现在下班回家之后主要是一个人看手机，看电视，有时也看看书，偶尔找开电脑看看理财情况，还有就是登记家庭收支帐，原先十天半月登一次，后来除取钱外和特殊大额支出外，一般每月只“盘存计消”的登一次“日常支出”帐。
　　李小虎见母子俩大吵起来，作为一家之主，他不能不表个态。但不个达还真不好表。李小虎当然清楚妻子的担心，就是怕儿子坐在家不出去找工作。但李小虎在个单位人，他也知道儿子在外的难处。对于儿子的难，罗小虎当然清楚，儿子没能力沾权力饭进机关事业单位，也进不了国有上市公司等大型企业，能进的只能是个体户性质的私营企业。
　　进私营企业，刚进去老板不可能给你很高的工资。刚进去，工资定得低，做同样的事，甚至是做没人做的事就叫你这个新员工做。这在哪个单位都如此。但罗小真接受不了这种现实。总认为被人欺服，总认为“我应凭的是做脑力活（网管），我拿这点工资，不能叫我去干体力活”。罗小虎甚至在微信里多次对儿子交流过。说是“原先学徒都是三年没工资，只混口饭吃，做任何事如果吃不了三年吃，你不可能成事，永远是重复前面的结果”。每次儿子辞职，罗小虎都这样说，而儿子却认为罗小虎在压他在逼他，因此每次回复都是“我自己的路自己走，大不了一死”。搞得罗小虎都不敢再说了。但再难也不能呆在家里，这是李小珍的底线，也是罗小虎的底线。面对二十五岁的儿子，面对超出了"教育年纪“的儿子，罗小虎现在也完全是一头雾水。面对儿子的“高不够，低不就”，说实话，罗小虎也想不出任何好办法。罗小虎的想法是先把年过好，凡事过完年再说。
　　在母子俩吵完之后，罗小虎与李小珍私下交流过这个家将来怎么走的问题。要说这个家将来怎么走，还不得不说起李小珍的原家庭。说实话，罗小虎与李小珍能走到一起，完全是一段错误的婚姻。罗小虎与李小珍从三观上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因为两个原生家庭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结婚后不到三年，罗小虎就没有再去过妻子李小珍家。这个家能维持到现在，完全是李小珍在背判自己原生家庭才维持到儿子读完大学。
　　自从罗小虎母亲跌断腿，罗小虎要求妻子回家照顾，李小珍坚决反抗后，罗小虎也知道自己提出了过份的要求。如果站在李小珍方面想问题，凭什么你二十多年没去我父母家，我每年都去你父母家过年。罗小虎母亲住院回家后，罗小虎请了一个星期假回家照顾母亲，后来与大哥商量，每周五下午回家，照顾周六和周日两天，想不到，等罗小虎照顾一周后，周一早上就接到大哥打来电话，说是母亲过世了。自从罗小武母亲走后，后来父亲生病住院也没再说一句让李小珍去照顾。
　　罗小虎一生最爱母亲，母亲走对罗小虎触动太大。后来，父亲住院和护理问题上，罗小虎坚决坚持原则，由于父亲有退休工资，罗小虎提出，在经济上按市场规则办，大家公平合理，要么利益与义务平等。方案一，每个一个月来或两个月轮换，但父亲退休工资随人走。方案二，要么，周六周日规自己，其他时间规大哥，但护理费按天算，最后大哥选择了方案二。最后，罗小虎父母养老问题总算解决。罗小虎没让妻子李小珍去照顾自己父母。
　　罗小虎与妻子生活了二十多年，才知道妻子嫁给自己一直生活在委曲之中，罗小虎也理解也为什么宁可自己炒股亏，但坚持一定要资金一样多，她是在坚持最后的尊严。
　　李小珍从小生活在一个特殊的家庭里，他从半岁到一岁都与奶奶生活在吉安一个乡下的庙里，只就是在他七岁哪年，奶奶带着她来到父母身边，不久奶奶就去世了。父亲不大管家，父母钱分开，父亲管买米油，母亲靠补鞋维持这个家的日常生活。
　　罗小虎认识李小珍，是因为李小珍家姐妹俩在父亲单位开了一个打字店，当时算是大集体，李小珍姐妹俩轮换来税务部门领发票，而罗小虎当时是管发票，就这样罗小虎看到了李小珍，通过接触，李小珍听说，罗小虎从小生活在一个大家庭，认为大家一定是很和皆的家庭。用妻子后来的话讲，因此，自己是想尽早脱离自己父母才愿意嫁给罗小虎你的。
　　罗小虎之所以，后来不再去妻子父母家，他也是实在接受不了他们的方式生式，所以，采取“强行逃难”的生活方式。到妻子家之后不久，罗小虎就发现了他们父母工资是分开的。很一次晚上，罗小虎在妻子坐，有个收电费的来收电费，父亲推母亲交钱，母亲推说没钱，最后，收费员见有客人在只好走。妻子说，每次都这样，她上学时，每次交学费也如此，常常是到学期结束了，老师还在推交学费。
　　罗小虎当时想，反正不是跟她父母过，以来少来往就是。然则事情并非罗小虎想的简单。两人结婚后第二年，单位就依次建房，集资要三千元，集资这个月刚好生下儿子小真，连生孩子的住院费都是用单位发票周转金垫的，罗小虎哪有钱交集资建房款。李小珍说，她这几年在家打字，姐妹俩怎么也赚了上万钱，父亲当时说了等将来出嫁时给我们。可出嫁时并没给线，只给了四块银元配嫁。因此，俩个人商量，各自分开钱。罗小虎开口向三叔借一千元，小妹也参加了工资，说是存了六百元钱。这样，罗小虎这边就筹到一千六百元，还差一千四百元。李小珍将此事告诉了父亲，父亲也满口答应说，到时候再来拿。可真到单位通过交房款时，李小珍父亲不同意，说是问母亲拿钱。李小珍母亲自然是不同意。
　　当时想集资建房可不是人人都有份，条件是要求"已结婚，妻子是商品粮，房子归县局统一分配，但是以城镇分局名义建的，所以给了城镇分局8套指标，在农村税务所的，很多结了婚也难有指标”。可这样一次机会，罗小虎却因集不到资而只好放弃这套集资房指标。放弃了指标，指标自然给了分局另一位同事。可结束一个月后，罗小珍母亲又答应借1400元。最后，分局长通过找县局局长，又从县局要了一个老同事宁原要旧房，正好多出一套新房指标，最后开恩给了我。
　　当时工资很低，大约一二百元吧，妻子自从嫁给我后，就没再在家里的打字店做事，而且此事正好电脑复印打字让开始兴起，当时三叔也提过要我也去开家复印打字店，可投资要上万，对我来讲根本就是天文数字发。有了电脑复印打字，妻子家的手工打字自然生意淡了，李小珍小妹最后也没生意了，最后奶奶俩也学摆推购凉鞋卖。经营了半年，一分钱也没赚，最后还亏了一堆鞋成本。
　　李小珍母亲腿有点捌，大家都叫她捌婆，这点我是知道的。结婚后不久，我也知道，丈母娘不担足有捌，还有间歇性精神病。结果刚开始两年，每年过节也都会去他们家送节。我们结婚后第二年，李小珍哥哥与妹妹也相继结了婚，刚开始这几年，每年过年，四家人也都会相互请吃饭一天。这种相互吃请的年份大约只持续了两年。
　　真好景不长，在搬到新房第二年，丈母娘就开始无理取闹，我开始不知道为何闹，妻子说，还不是借钱之事，怕我们不还。这时我手里存了八百元钱，剩下600元，经过协商同意用一个金介指抵600元，这样就算还清了这1400元钱。可是，还清钱后事情并没结束，有一次她提着一个袋子说是要来我家住，住了两个晚上。本来，作为客人应该住客房，但她硬是住在我们床上。最让我受不了是半疯的样子，点着一根烟，半闭眼，在我家房间、客厅、饭餐来来回回一拐一拐的走。我从小就胆小，从小就怕两样东西，一个疯子疯波，一个是蛇。见她这个样子，我真象是看见一条蛇在我家一样子。等她门后，我就不打算让她进门。第三天，等她走门后，我坚决不让她时门，由于我家住一楼，最后，她有大石块将我家大门和厨房窗户都打烂了。吓得我当天也不敢时门，最后，我带着儿子和妻子在小妹单位上分的一个没床的房间的地板上睡了一夜。吃饭也不敢回家吃，只好到小妹吃了几天饭。同时，叫做防盗门、防盗网。在阳台的防盗网上，还特意叫师傅门了个门，怕她来闹时，在从阳台逃走。
　　由于我采取逃避的方式对于疯婆子。可能老丈人长期以来也是采取这种办法对待发疯的老婆，常常听说老丈人在自己小妹家一住就是一两个月不回家，当时老丈人已不用上班。有一天，老丈人也提着一个包来到我家。老丈人到我家倒是客客气气，但是每想到他常在自己吉安小妹家一住就是一两个月，这种生活方式我无论如何是接受不了的。这时，我考虑了离婚结束我们的婚姻。但妻子选择了与我站在一边，就是同意不让她父母进门。这样我们的关系就维持着。
　　2001年我突然下身发现长了一个肉块后，妻子对我照顾有错，后来发现虚惊一场，也算是对我们感情助了一份力吧。虽然，在照顾我父母问题上，我开始有了不切实际的想法，但通过换位思想，我理解了妻子。我这人最大好处是从不强人所难，遇事也常会换位思考。在我父母双双去世后。后面剩下的问题就是她父母的住院护理问题。对于她父母，她父母都有退休工资，并且有一套一百五十平米的房子，我明确表示，我不参与他们家的事，只要妻子愿意，她放弃继续权，只尽义务我也同意。我知道妻子是做不到的。他们家的问题将更大。父母与儿子之间儿子取了母亲两万元钱闹到法院打官司。并且儿子明确提出“房子是祖事，但父母护理是三个人之事”。这种家庭，我根本不敢参与进去，唯一的办法“逃离”。
　　妻子从小到大都想逃离家庭，见与我结婚后并不能逃离父母，非常后悔和我结婚。说是早知这样，真该到外面打工找个人嫁了，所以，这些年，妻子一直有去广东珠海等买房的想法。妻子的意思是先买房再说，买了房，然后再去广东哪边找工作。但我考虑到，全家就我一个人工资，生了这个儿子，总要看看儿子意见。所以，一直想等儿子参加工资后再定买房之事。现在正是提买房的时候了。我的意思还是选在吉安市或省城南昌买房。无论市区和省城，这样离县城都不远。通过这些年交流，最后妻子也基本同意了在本市或省城买房逃离峡江的想法。
　　过完年，初七就上班，在上班的前一天晚上，也就是初六晚上，罗小虎特意来到儿子房里，儿子睡在床上，罗小虎坐在床沿上小心说到：“不要吵，我们心平静气的谈一谈”。儿子罗小真说“有什么好谈的，反正就这个样”。罗小虎说：“过年完你有什么打算”。小真说：“我总不会呆在家，大不了死在外面”。罗小虎听死也听习贯了，也不把“死”当回事了。罗小虎问，你想不想再到广东哪边去发展，儿子意思不想再去广东哪边，说是想到浙江和上海哪边去看看。但同时表示，稳定这生是稳定不了。因老公务员资格都没有，到要稳定，想结婚，这生唯一的只能是两条路，一是考取“事业单位或进国企”，二是自己做生意，但他又知道自己做不了生意。所以，自己也是六神无主。最后商量的结果是，既然，稳定不可然，哪就过完年，我请几年公体假，一家人去省城看房吧。
　　请看下一章：罗小虎伤心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