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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集

作品名称:枪声背后      作者:王凤举      发布时间:2018-03-20 21:03:11      字数:3997

  4,张梁与黄嘉良走出办公室,又走出办公楼在下台阶时,黄嘉良问道:“三子你手上有多少钱?”
  张梁说:“没事儿,哎呀你走吧,够了,我刚开支,咱俩能用多少钱?”
  黄嘉良说:“不是,我不是说这个意思,我是问你手上一共还有多少钱?”
  张梁说:“我手上不到两千块钱,家里还有几千,怎么你要用啊?要用也得吃完饭呐。”
  黄嘉良说:“不用,我问问。”  
  5,白天。北疆市。黄嘉良家。
  黄嘉良回忆:(家中)
  打电话:“哎,哈巴狗吗,你快来,有急事,对,快。”
  不一会有敲门,黄嘉良开门,哈巴狗进来问:“有啥事这么急?”二人坐在沙发里。
  黄嘉良说:“大哥对你咋样?”
  哈巴狗说:“好哇,这还用说吗?”
  黄嘉良说:“好,有这句话就行,今天,你是不是有夜班?”
  哈巴狗说:“没有,咋了?”
  黄嘉良问:“明天?”
  哈巴狗说:“也没有,我休三天那。”
  黄嘉良说:“三天?不行,你能不能今天替个班,最好是下半夜的。”
  哈巴狗问:“怎么?要干那?”
  黄嘉良点头。说:“最后一把了。然后洗手。”
  哈巴狗说:“行,我马上去,跟刘克换一下,他是今天下半夜的,行,我马上去,然后给你个回话。那我走了。”
  黄嘉良开门前说:“大哥不会亏待你,放心。”
  哈巴狗说:“哎呀,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我走了。”  
  7, 夜。北疆市。工厂大门。
  黄嘉良开着面包车开进工厂,然后开到一个仓库,忙把墙角的杂物搬开,(东看看西看看)然后扒开库房墙角,(活砖)进去,搬铜料,搬着,他听有动静,他钻进车里要开车,不料几个工人男男女女说说笑笑过去了,黄嘉良猫着腰,等人过去,他直起来,看几个人走远,下车又钻进库房搬料。然后把墙角的砖又堵上。杂物放回原处。开车一溜烟跑了。第二天,黄嘉良在银行把卡从银行员那里取出,笑嘻嘻的,马上打车找到赌徒把钱往茶几一摔,怎么样?大哥绝不吃素,说到做到。”赌徒说,“按小时算,”看看表。“已经超了半个小时了。”黄嘉良说:“咱们都是在道上混得,是吧,半个小时?一个小时,那是论天也不是论小时的。想耍赖是吧?好,我今天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啪,抽出两把鸳鸯匕首,当当,分别惯在茶几上,说:“来吧,我们单挑。”另一个赌徒忙说:“哎、哎,都是哥们,你看,算了算了。
  画面出现:
  突然警察两名进来了。黄嘉良突然坐起来。“啊!•••”是个梦。黄嘉良摸摸脑门的汗•••  
  8, 夜。北疆市。张梁在公司。
  刚醒来,看看周围没有人。他把军大衣弄一边,站起来,伸个懒腰,懒懒的,走到办公桌前,看看文件,然后发现一张白鹃在野外绿地照片,压在玻璃低下,他看着看着(从玻璃板底下取出相片看)•••
  回忆:
  画面出现:
  北疆市,旷野绿色丘坡•••
  张梁开着白色轿车飞也似的狂奔•••狂奔•••
  轿车把田野小路扬起翩翩灰尘,一路尘埃•••车轮荡起河边的水,荡起一层飞浪•••
  张梁的心如同这层层激浪,•••
  他在河边徘徊•••徘徊•••  
  晴朗的天空上漂浮着几片白云。
  绿色的大地上,散发郁人的芳香。远远的望去,那绿色的丘坡上,有人躺在草地上。
  镜头慢慢的推进,那正是张梁和白鹃在草地上。  
  这茫茫的绿色草原,这寂无人声的旷野里,张梁仰望这蓝色的天空。他思绪万千••“咯咯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
  张梁和白鹃手拉着手在绿色的草原上(后面一片小树衬托)欢笑,欢笑•••回荡欢笑:“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漫步。
  张梁说:“你歌唱得真好。”
  白鹃说;“那你是爱我。”
  张梁说:“再唱一遍,我没听够。”
  白鹃问:“真的啊?”
  张梁说:“当然。”
  白鹃说:“好,我好好唱给你听。”
  白鹃唱: 
  歌曲:  
  把那份深情留下  
  (歌词)  
  你——走了,把那份深情留下,
  你——走了,你的灵魂犹存,她会让我时时牵挂。
  记忆里永远是你的笑颜,
  拥抱的温柔却变成了一束鲜花。
  也许我浪迹四海,也许我走遍天涯。
  但我的心却永远陪伴你的那份彩霞。
  
  一抹夕阳坠去,可盼明日红朝霞。
  金秋枯叶香恨去,有待明年芬芳又春花。
  虽说秋风瑟瑟一扫落地残花?
  可我宁愿孤影独奏夜琵琶。  
  
  你——走了,把那份深情留下,
  你——走了,你的灵魂犹存,她会让我时时牵挂。
  一夜梦断魂飞洒,
  尽管野火烧尽红艳,
  尽管人性被野蛮践踏,
  却,悠悠轻歌倩影还在人间飘飘洒洒。
  
  旧日归去,会有新的风华。
  若是琼花似水东流去,唯有梦里孤影月光下。
  是愁怅是悲歌还是魂断秋夏?
  殷盼明年春风日,一睹绿坡遍地花•••  
  
  张梁在《把那份深情留下》歌曲的伴唱中,他缓缓地在一片绿色斜丘上深情踏行(注意:是小丘绿色斜坡)•••斜丘上,绿色草地,遍野鲜花。这花香掀开了他悲伤的心扉,张梁久久仰望这蓝色的天空。
  然后他在这块绿色的丘坡上,慢慢的采摘朵朵野花,做成花环,给白鹃挎在脖颈上,久久凝望着花环•••
  对视中:白鹃含情脉脉的目光(特写)。张梁幸福的微笑•••
  他们走了,他们的背影远远的,慢慢地离去了•••
  画面出现:
  张梁现实。张梁用双手在脸上从上往下抹一把,眼睛潮润,闭上,一会睁开。打电话:“哎,沙局长,忙啊,恭喜你立功受奖,产恶除霸,你立头功。真的,我由衷的佩服你。”
  沙副局长电话里:“嘿嘿嘿,嗨,干这个的,哎,我说,你小子不是经商的料,应该当警察,知道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啊,这大门向你敞开啊。有事吗?”
  张梁说:“我就是想问问,王局长给我通融没有?我现在揭不开锅了,他妈的,原来想得简单,这一开开门,钱一个劲的往外流,知道吗。不见往里进那,这不要命吗。真的,做梦都是张着嘴要吃饭的。给兄弟问问。”
  沙副局长说:“我能不给你问吗?可是老头子挺原则,他说,正常的事正常办嘛,干吗还说情?不用说,叫他正常办。我也没辙呀,哥们。”
  张梁说:“尙局长怎么样?能不能给点力?”
  沙副局长说:“他?更是一个门外汉,要说办案子,他眼睛瞪老大,我说,你干脆到我这里一上班,就完了,搞什么房地产。那是你搞的嘛。那都是贼奸溜滑的人干的,你不行,真的,听大哥一劝吧啊。”
  9.白天。北疆市。大街上。
  张梁撂下电话。站起来,下楼,开着新买轿车(白色),一踏油门车往一家银行开去。到银行门前停车,下车,走进银行上楼,敲门,里面有女人喊:“进来。”
  女经理,是张梁同学,一看是老同学说:“来来,坐。”端茶倒水。
  女经理问:“怎么样?批没有?”
  张梁说:“别提了,去一回,说等等,去一回说等等,我跟他们喝了好几天,胃都差点喝翻了,还是等等,也不知道等什么。你们银行办事太怠工。”
  女经理说:“这个放钱的事都很难,不是像你想得那么简单,责、权、利都要考虑。现在不良贷款太多,有不少人都跟进去了。你这样,我还是那个意见,今年快到年底了,明年一开春,我帮你跑跑,今年先放一下,好吗?”
  张梁说:“一开春,现在地基已经开工了,工程在运转,所有办事员,一天老板老板的叫,我还恬不知耻的答应,可是账户没钱,这叫哪门子老板。再说到年底,都必须把工钱结清,否则工人一闹,那我可够喝一壶的了。”
  女经理问:“哎,不是,你不有个老铁二哥吗,他有钱,从他那先篡点吗,缓缓吗。”
  张梁说:“哎呀,不好意思了,这开业以来都是人家帮的,现在工地材料全是人家的,我脸皮该多厚啊,啊?现在要说不干,还弄不了了,骑上老虎背上下不来了。”
  女经理说:“咯咯咯•••都这样,起步阶段,能那么顺吗,你这是起步最快的,慢慢来,别急,会有办法的,你还得稳住架,明年,明年我尽我的能力帮你跑跑,今年底往回收的时候。啊,老同学,别急啊。”  
  10.北疆市。江岸公安分局。
  尙局长办公室。
  尙局长,沙副局长,二人坐在沙发里。
  尙局长说:“不行,沧州老李倒怎么样啊?要抓不着就撤吧。”
  沙副局长说:“不行,再坚持几天,通话记录看,黄嘉良要死要活的,这说明他已经坚持不住了,现在是僵持阶段,看谁坚持住,拼毅力阶段。”
  尙局长说:“那现在,刑侦大队,这个大队长你准备安排谁?”
  沙副局长说:“老李,李然,怎么样?”
  尙局长说:“老点,今年有四十几了吧?”
  沙副局长说:“45,这家伙长得老,不过这小子挺聪明,办案子脑子清醒,搞案子还得这样的。”
  尙局长问:“那老肖那?还当副手?”
  沙副局长说:“老肖•••老肖让他去治安当一把,治安科老齐反正明年退了。”
  尙局长问:“那,刑侦大队副队长搁谁好?”
  沙副局长说:“两人选,一个是刘建,另一个林辉怎么样。”
  尙局长说:(惊讶)“林辉、不行不行,他才毕业几年?另外黄嘴牙子(麻雀和小燕子没有出窝,嘴牙子是黄色的。意识还小那。)还没退那,别人也不服哇。”
  沙副局长说:“这小子,我观察,挺有前途,关键,机灵,脑子反应快。应该锻炼锻炼,将来有发展。”
  尙局长说:“这样,刘建当副队长,任林辉当副队长助理,这样也考核考核。”
  沙副局长刚要说什么,手机响,接电话:“啊?在哪里?你是谁?啊,老宫,没听出来,在什么地方?你们怎么知道的?啊,啊,是这样。好。我们马上去。好。”关上手机。
  尙局长问:“怎么回事?”
  沙副局长说:“又来事了,谁,铁路公安处老宫,宫处长,他说铁路五小对过,体育场,旁边一个下水道里,有一具男尸,有人给他们打电话,他们出警一看在咱们地盘,所以通知咱们出警。”
  尙局长气愤地:“你拉倒吧,我跟你说,这老宫不是东西,他干多少这事了?别理他,惯他毛病;你说去年,列车上的尸体,他们放在货场东面,结果警犬溜到他们货车上,你说,这老家伙真不是东西,我跟你说。这可能又是第二现场,说不准第八现场了。别理他。”沙队长电话响。
  沙副局长接电话:“哎,是,你谁?啊,慢慢说,啊,你是环卫工,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啊,是这样,好,你叫什么名字?李雨寰。好。我们马上去。好的。”
  沙副局长关上电话说:“环卫工人,刚才下马葫芦,看到的,打110,铁路出警,看是咱们地段,把我电话告诉环卫工人了。这样,我看还是立刻布置一下。”
  尙局长说:“警犬恐怕不好使,先去勘察一下。快。”  
  11,白天。北疆市。李达家。
  老两口正吃饭,李达电话响,李达进里屋接电话:“是吗?又上医院?那你们叫120,我过去,我的车先到,我拉你们,120先到,我就去医院,好,快点。”
  李达从里屋出来说:“虎蛋媳妇又流血了,不行我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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