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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开辟抗日根据地,沙河游击显端倪

作品名称:星火燎原大沙河      作者:成敏      发布时间:2018-02-22 16:47:27      字数:6303

  根据李一民的提议和安排,周鸿山回到老家河西孙村,开始创建以德平、怀仁、奎台三区为主的商河、抗日游击大队大沙河游击支队,简称沙河游击队。由于周鸿山早在几个月以前,就在此地打好了群众基础,所以进展非常顺利。很快便建立起一支三十五人的抗日队伍。其中主要成员队长周鸿山、政委王省身、副队长林子。
  可是在伪军头子、张老十的眼皮子底下搞抗日,是非常困难和艰苦的。周鸿山带领沙河游击队打了几次小仗,都不是很理想。在偷袭了一辆拉物资的日本汽车后,才缴获了十多支步枪,一批手榴弹。日伪军在这个地方非常猖狂,经常进行大规模扫荡,弄得游击队只好躲进芦苇荡,等待时机出来袭击日伪军。
  在一个深秋的傍晚,周鸿山带领着大伙,向着北方的奎台走去,那里距离游击队员们的村庄都很近,大家也对那里的人熟悉。那里至今还没有抗日武装,鬼子在那里的防备相对会放松一些。周鸿山在这样想的,要到敌人薄弱地区去打一仗,既可以缴获游击队迫切需要的武器,又可以增强当地的抗日信心,还可以锻炼锻炼、还没有经过多少战争的年轻游击队员。
  到了怀仁镇北的王二茂村,队员们都在空场院里等着,周鸿山来到王德明的小院门前。大门开着,周鸿山走进院子,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喊了一声。低矮的土屋里黑漆漆的,门开着,却没有人应答。他想了想,就要退出院子,忽然发现屋檐底下躺着一个黑影,像个鬼魂的影子,不禁紧张起来。他感到自己有些冒失了。“德明在家吗?”说着就要退出院子。
  那个人还是没有回答,周鸿山觉得很尴尬,就往院子外边走。这时王德明却从外边回来了,看清了是周鸿山后非常兴奋:“原来是鸿山哥啊,怎么来之前不打声招呼啊?我可想你们了。”王德明很早就知道周鸿山搞抗日游击队的事。
  周鸿山胡答应着,跟随王德明进了屋。德明点着了灯,朝外面喊了一声:“叶子——”才见那人慢慢地从屋外走进来,是个女人。她用一块蓝花布头巾把脸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有两只眼睛露出来。那两只眼睛水汪汪的,非常好看。王德明说:“这是我妹妹。”
  周鸿山向她点点头。
  王德明对妹妹说:“这是南边河西孙村的周鸿山大哥,他可是个英雄,把地主张有财砍了,还带领游击队杀了很多鬼子呢!”
  叶子给周鸿山倒了一碗水,然后就坐到屋角的黑暗里去了。王德明轻轻叹了口气。周鸿山说:“游击队想在村里住一晚,打听打听这里最近鬼子的情况,要麻烦你们了。”
  “住吧,要住多久都行。”
  周鸿山端起碗把水喝了,说:“我回去招呼弟兄们。”走到门口,不由得停了停。他很想再回头看看,那个叫做叶子的女人,但脚步却迈出了门坎。他来到大场院里,发现已经站了很多人,大家都陪着游击队员们说话。村里人正介绍王德明的妹妹。
  王德明原来跟周鸿山一起,在大沙河放过牛,所以还挺熟悉,可是他家里什么情况,就不知道了,现在有人在介绍他那个妹妹,周鸿山很感兴趣地听着。
  王德明父母死得早,家里只有他跟妹妹相依为命。要说他这个妹妹叶子,那可真是村里数的着最漂亮的姑娘,平时爱说爱笑,活泼大方,村里人没有人不喜欢她。可是在一年前,叶子去德平走亲戚时,正好赶上了日本鬼子的飞机轰炸。在那次飞机轰炸中,叶子被炸弹炸伤了,等伤好后,脸上留下了两块伤疤。不过伤疤到底有多大,却没有人看见过。
  姑娘是个聪明人,用头巾经常捂着脸,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样子。可是从此叶子就没有了笑声,一个人整天躲着人,就在家里待着。王德明开始还害怕妹妹一时受不了打击,叫了几个平时跟妹妹挺好的姑娘,轮流陪着她。叶子每天默默地待着,坐在炕头,身子坐得笔直,就是不说话。有时夜里她也会一个人出去走走,但不久就会回来。村里的人都为姑娘心疼,可是都没有办法。周鸿山等人不知道姑娘怎样的花容月貌,可村里人是知道的,在周鸿山看来,王德明就长得仪表堂堂,那他的妹妹也应该是长得不错的。
  乡亲们都跟游击队员们,恨恨地说:“咱们老百姓都被日本鬼子害苦了,你们要多杀鬼子,给叶子报仇,为咱老百姓报仇啊!”
  林子看见周鸿山,说:“鸿山哥,你都听见了吧?咱们还不快去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他又对乡亲们说:“我要是看见飞机,非给揍下来不可。”
  “对对,见到那狗娘养的飞机,你们就狠狠地揍!”乡亲们大声说。
  周鸿山一伙被安排到各家各户里,晚上都在各家吃了各家的饭。周鸿山跟王省身、林子住在一个屋,他们都商量着应该去找个鬼子的据点,干他一仗,给这里的乡亲们出出气,一扫这里的低迷恐怖气氛。夜里大家都辗转反侧,更更难熬。直到快鸡叫时分,才朦胧睡去。早晨天还没有大亮,周鸿山便起来了,他招呼大家:“大家都起来了,赶紧的。”
  大伙都扑腾着起来,拿起家伙就走,可是由于起的仓促,有几个都撞到了树上。大家都跑到村外,才见到周鸿山已经在前面领路。
  太阳升起一竿子高时,就到了德惠新河边的白家村。村外有一座简易木桥,不知啥时候木桥断掉了。但他们谁也顾不得去想,木桥断掉是怎么回事,都站在桥头,朝村里观望。四周都平展展的,此时已到深秋,大片的芦苇荡里的芦苇,都长出了有点红色的灰苇子穗,远看波浪滚滚,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的玉液琼浆,又香又黏,又纯又亮。迎面清风带来水的阵阵滋润,他们全都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身子轻盈了许多,抬腿迈上吱吱作响的木桥上。
  桥面断掉了两三米宽,他们不过稍微目测了一下,就纵深跳了过去。周鸿山、林子等人都稳稳当当地跳到了对岸,只有两个人自知跳不过去,那就是腿有点残疾的棍子和个子矮小的张小六。但是他们也毫不含糊地从断桥上跳,果不出所料地掉进了水里,但他们并不沮丧,哈哈笑着游到对岸。
  太阳在浑浊的云层快速地穿梭,快到中午的时候,毫无征兆的就刮起了大风。大风席卷着漫天的沙土,打得游击队员们睁不开眼,那沙土钻进战士们的衣服里、脖子里。
  即使周洪山和游击队员们,都是在沙河土生土长的娃子们,也还没有见过如此厉害的沙尘暴。他们都躲到一处村里看场院的土屋里,听到外面的狂风,刮得房檐和窗灵上发出怪异的声音。政委王省身老家是河南的,他是经历过这样的天气的。甚至,比这还厉害。他突然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曾经的那次洪灾。住在黄河边上的人们,突然之间被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惊醒,都跑出屋子观看。天地之间仿佛万马奔腾,很快就成了一片汪洋。白茫茫的的大地上,一片雨雾蒙蒙,刺目的闪电,在阴沉低垂的天幕上,划出一道道口子,像割开一匹紧绷的丝绸。
  这场大洪水,冲毁了家乡的房舍和庄稼,多少人都被淹死了。没有被淹死的人,都背井离乡,像他一样到处讨饭活命。他的家人都在那次黄河决口的大水中失踪,他吃过很多苦,辗转来到了山东商河,是共产党游击队收留了他,并且让他懂得了革命的真理,也让他重新认识了国民党的懦弱、和日本人的凶残。老家那次发大水,原来是国民党把黄河决开的,为了阻止日本鬼子的进攻,可是没有淹死日本人,却使几百万中国老百姓葬身鱼腹,几千万人无家可归,流离失所。
  现在,他仿佛重又看到了大水肆虏的情景。满眼都是白茫茫、湿漉漉的白光,连片屋顶也看不到,更不用说庄稼梢子。芦苇荡、村庄、田地、树木,大地上的一切都被淹没在不断暴涨的大水下面。他颤抖着双肩,眼里满是泪花。
  游击队员们还不是很了解,这个外来的政委。可是周洪山却了解,他知道王省身又想起了过去的伤心事。他搂着王省身的肩膀,眼睛望着外边被大风摇曳的树枝,安慰着他说:“没事的,大风一会儿就过去,它再也不会把我们刮走了,因为共产党来了,我们不怕了!”
  大风刮了只一个小时,便烟消云散了。大地又恢复了往时的平静。游击队员们跳出场院屋子,大声笑着,骂着这场大风,拍打着身上的沙土。他们的脸上都是灰蒙蒙的,只有眼睛和牙齿是白的,大家都互相笑对方像鬼。
  在一个老乡的家里,大家都洗干净了脸,喝了水。本来想在老乡家吃饭后再走,可是周洪山看到这个村子的人,都非常贫穷,就带领队员们走了。这里的房子,都是那种用沙河里的红胶泥,打上门板打成墙,上面盖上厚厚的芦苇。虽然这种简易的芦苇房在大沙河两岸很普遍,可是其他村里还会有青砖结构的房子,最起码也会用青砖做地基,可是这里显然更穷,村里的人都穿得破破烂烂。他一挥手,绕过村子,继续向北走。
  周鸿山明白,这是行军,这是在找鬼子,这是为无辜死去的亲人报仇雪恨。于是他加快了脚步,众人也紧紧跟随着周洪山。队伍里只剩下了脚步声。周洪山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米窝头,边走边啃着窝头,他说:“快点走吧,还有几十里路呢!”
  棱子走在周洪山后边,他不明白,队长要带领游击队去哪里打鬼子,问:“洪山哥,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是不是你心里早就有底了?”
  周洪山吃着干粮,看着前面的路,没有回答,但他坚定的目光却是答案。在茫茫一片的原野上,一道目光就像一条笔直的大道,向遥远的地方延伸,谁也看不到它的终点,但它确凿地告诉人们,终点就在前方。
  傍黑天时,周洪山一伙,终于来到了奎台镇南边的一个村子,他们都藏在芦苇丛中,等林子和棱子去村里打探消息。这里不像怀仁和商河的其他地方,他们都熟悉,村子里也不知道他们的来历。如果他们像在怀仁、古城附近那样,一大帮子人都进村里去,会非常不安全。
  此时他们已经走了很多路,走路时没觉得冷,现在停下来了,觉得有些浑身发凉,都蜷缩在厚密的芦苇丛里,打着寒战。突然,负责放哨的一个游击队员,发出一声野鸭叫声,这是事先说好的预定危险信号。游击队员们马上翻身坐起来。放哨的游击队员猫腰,跑到周洪山和王省身面前,低声说了句:“鬼子!”
  他们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东面的芦苇荡里,在芦苇穗之间,有一面膏药旗,伴随着一溜淡黄的尘土,向村子而来。周洪山迅速判断了一下,就带人在芦苇丛的小路旁边埋伏起来。每个游击队员都紧张地注视小路上的动静,但视觉却好像消失了,眼前一片漆黑。许多影子在这漆黑的背景下舞成一团,那是喷溅的血,分解的肢体,被打出窟窿的人的肚子……
  鬼子的队伍越来越近,周洪山估摸着鬼子可能有五十多人。离他们只有一箭之地了,游击队员们,握紧了手中的枪和刀叉。周洪山一阵颤抖,这是他发展沙河游击队以来,第一次面对如此多的鬼子,他觉得心里没有把握能够取胜。尤其是他担心他的队员,都是一些没有多少战斗经验的年轻人,甚至还有十五六岁的娃娃,他很忧虑队员们的意志,能不能够坚定。
  鬼子离他们只有半箭地的距离了。一支支枪口张大,像是渴望到极点的鱼,连路上干燥的尘土,也要吸进肚子里去。周洪山手里紧紧握着步枪,低声对大家说:“准备!”游击队员们都端起抢,有的握紧了刀柄。
  鬼子的队伍却突然停了下来,一个鬼子四处看了看,对着前面的芦苇丛小心地喊:“芦苇丛里的八路的干活,你们快快地出来!”
  这个鬼子身如麻杆,面如刀削,嘴角里露出两颗黄牙,一个耳朵像是狗咬的,少了半截。一个耳朵像是猫抓的,均匀地分布着几个小眼。整个队伍里,就他一个人穿着鬼子的衣服,他好像觉察到芦苇荡里有人,目光正对着周洪山藏身的这一处芦苇丛。
  “土八路的干活,快快出来,我已经看见你了!有种你就出来啊,别他妈的躲躲藏藏,他娘的!”
  周洪山知道这是鬼子其实是心虚,在试探芦苇丛里的情况,便没有动,只等鬼子靠近了再打。那个鬼子叫了一阵,见无动静,便回身对着一个鬼子说:“报告大队长,这里平安无事的干活!”
  队伍里刚才还一声不吭,现在轰的一阵大笑起来,紧张的气氛马上消除得一干二净了。
  那个大队长一挥手:“就地休息!”
  汉奸瘦鬼子问:“不去刘家集啦?”
  大队长解下腰上的匣子枪,交到瘦鬼子手里,走到旁边的一棵矮柳树下,坐了下来说:“狗日的日本人,他们都是倒霉鬼托生,他要你往南,你就往北,他要你往东,你就往西,保管错不了。”
  “大队长真是高明!弟兄们跟着您可就安全了!”
  “那是,现在八路到处都是,说不定从哪里就会冒出游击队来,咱们可不能替日本人送命,所以要多动脑子!”
  另一个人搭话:“大队长,那咱们别跟日本人干了,我瞧那些狗日的日本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杀害咱们中国的人。”
  “我也是整天提心吊胆啊!可是不跟日本人干,我们吃啥?抽啥?跟着日本人还能享两天福呢,有娘们可以玩,有大烟抽。”
  “那咱们回去怎么跟日本人交代?”
  “咱们就在这里养精蓄锐,一会儿去前面村里抢几只羊,抓几只鸡,回去交差拉倒算逑!”队长说。
  几个伪军都连连称是。一个伪军给大队长按摩着双腿,大队长舒服地眯起了眼,看样子要打盹。
  这时突然响起几声枪声,伪军队长一个翻身就起来了,对手下说:“不好!有八路,赶紧撤!”
  伪军们打仗不行,跑起来却比兔子还快,转眼功夫,就跑得没影了。原来是林子和棱子去村里侦查回来,看见两个鬼子在游击队员们后边芦苇丛里,向周洪山埋伏的地方走去。他们来不及多想,抬枪就把他们打死了。周洪山只喊了一声“追!”游击队员们便向着伪军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
  追到奎台镇上,眼看着伪军们都跑进了鬼子的据点,周洪山立刻叫住了大家。他明白,现在不能凭一时之勇蛮干,因为还摸不清据点里的虚实,这样冲上去只会受到鬼子的打击。他想了想,没有按原路回去,他带领大伙从芦苇荡里,绕过鬼子的据点,向东面而去。
  果不其然,只过了一一袋烟的功夫,从奎台镇里,便开出来几辆载满鬼子的汽车。到了据点前,跟据点里出来的那队伪军合在一处,向着西面游击队曾经藏身的村庄而去。林子看着周洪山,对表哥的猜测和决定非常佩服。他问周洪山:“哥你说吧,现在我们怎么办?。”
  “鬼子都去了西边的村子寻找我们了,现在据点里一定很空虚。那我们现在就打他个措手不及,就是不知道鬼子能不能开门。”周洪山沉思着,渡着步子在想主意。他走到据点的前面,一处芦苇丛里,观察着据点。他发现鬼子的据点很大,有一座炮楼在据点院子的北边,周围一道深沟,沟边上架着一圈铁丝网。只有一个朝南的大门,大门旁有一个岗哨值班用的小木屋,木屋旁边就是芦苇丛。他立刻有了主意。他回到队员们旁边,对王省身和队员们说:“我跟林子摸到岗哨里,干掉两个岗哨,然后穿上他们的衣服,去把大门打开。你们那时就赶紧冲进去,解决里面的鬼子。”
  “好!”
  “好!”大家都答应着。
  岗哨里的两个鬼子都很警惕,不时向外东张西望。可是看了一会儿,七八里地远的西边响起了一阵枪声,然后就看到,那里的一个村庄冒出了浓浓的烟雾。那是鬼子没有找到游击队,就恼羞成怒,就对村里的老百姓下了毒手。两个哨兵叽里呱啦地说着日本话,开心地哈哈大笑着,议论着,放松了警惕。周洪山和林子握紧了手里的钢刀,趁鬼子的注意力在看西边村庄的时机,几个箭步冲上去,手起刀落,鬼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觉得脑袋突然掉在地上,看见了自己的身体倒在了眼前。几乎在同时,林子的刀也刺进另一个鬼子的胸膛。
  他们迅速换上鬼子的服装,打开了大门。游击队员们如下山猛虎,蜂拥冲进鬼子据点里。正如周洪山的预料,鬼子据点里真的很空虚,只有五个鬼子,十几个伪军。伪军大都缴枪投降,只有炮楼上的一个鬼子伍长,带领两个鬼子和几个伪军负偶顽抗,向下射击。周洪山带领大伙向楼上边打边冲。最后终于把鬼子全部消灭了。
  这次胜利非常侥幸,也算歪打正着。当然,这也是周洪山机智勇敢的结果。他在凶险中冷静思考,巧妙地躲过敌人,又利用地形,巧妙地端掉了鬼子的一个据点。缴获二十支步枪、一挺机枪,子弹、手榴弹两箱。还杀死了五个鬼子,几个伪军。可以说是沙河游击队建立以来,首次就打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胜仗。
  还有一点值得高兴,那就是这个地区的鬼子,还没有被真正的抗日武装打过,人们还都被日本鬼子的凶狠所害怕。现在奎台一个据点被游击队端掉,会激发起人们的抗日热情,严重打击影响了这里的日军嚣张气焰。
  周洪山向炮楼里扔了几颗手榴弹,炮楼顷刻之间轰塌,化为一堆残砖乱瓦,然后他又点了一把火,炮楼的废墟立刻大火熊熊,浓烟滚滚。几里地外的鬼子,看到据点起火,知道不好,放弃追杀老百姓,立刻赶回救援。
  等鬼子们赶回来时,周洪山已经带着游击队,扛着战利品胜利转移、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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