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庄敏一路四位很不理想

　　春，带着新绿，如海潮一般的漫卷着而来，让人心醉；此刻走出双龙堡的八位姑娘，正沉浸在自我陶醉中；
　　春，携着温煦潮一样地涌来，让人留恋，让人魂断在美妙之春中。在这个季节里，每人都不再妄自菲薄、躲躲闪闪。一阵甜意的风，就足以让来自东北的八位女孩怦然心动。
　　当人们走近春的怀抱里，听一声婉转的鸟语，看一束早春兰花，就足以让人迷失归路。来自双龙堡的八位女孩，她们推开封闭的心扉，带上灿烂的笑容与心情，背上所有的期待，相约在美好的春天
　　这组四人的齐春清、齐春凤、齐春柳、庄敏，她们知道自己条件选项，要选劳动强度适合的工种。齐春柳也就稀里糊涂地随着庄敏一伙人，按昨晚丁香洁给查的信息，随波逐流。
　　齐春凤有些腼腆的样子说：“庄敏姐，咱今天能找到工作吗？原来找份活干这么难呢？和在家时想的差得太多了。”
　　庄敏胸有成竹地样子：“今天一定能，不难，找到出力的活去做，一定不难。”
　　齐春柳满不在乎的样子：“各位姐姐，我无所谓干什么。反正我出来就是图个新鲜，什么都不干也够活二十年的。”
　　齐春清：“二位妹妹，别说泄气话行吗？”看了庄敏一眼，又一本正经的，“哎，庄敏姐，咱这是怎么走哇？”
　　庄敏点一点头：“咱第一步先到豆制品厂，不妥再到那个大关东手工大馅速冻水饺厂。这两个单位用人条件比较低，要求有初中文化即可。”
　　庄敏领着齐氏三姐妹，几经辗转才找到这家豆制品厂。这是一座原农户住宅大院，厂房也就是原仓库。转年在院内又建起一栋简易厂房，要求条件虽然不高，但要办理健康检测证明。
　　豆制品厂老板在桌子后面站起来问：“姑娘们想在这里干吗？”
　　庄敏看了几眼豆腐店老板，很随便的应了一句：“啊，是啊，想在这里干呢。”
　　豆腐店老板非常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四位女孩：“想干去办理健康检测证明吧。”
　　庄敏了解一下工作条件，和老板草签一份协议，她说：“老板，我们先去医院做体检，下午回来再正式签一份劳务输出合同吧。”
　　豆腐店老板抬头看了一眼：“也行，我经常在班，随时恭候。”又低头看起了手机。四人又在院内巡视一周先做个心中有数。四人乘车扬长而去，离开豆制品厂，在公交车里议论。
　　齐春柳有些疑惑：“庄姐，豆制品厂工资好像低，条件也不好，你怎和他签上合同了啊？”
　　庄敏摇头反问：“春柳妹子，你也见到条件不怎样了？”
　　齐春柳瞪大眼睛看着庄敏：“是啊，一眼就看出来，那不是豆制品厂，是什么也说不清楚。”
　　庄敏冷笑：“呵呵，春柳也看出来问题了吗？”
　　齐春清急忙接过话茬：“不但春柳看得出来，我也觉得不怎么地道，还不如咱堡子的张广家豆付坊呢。”看了一眼庄敏，惊讶的，“哎，庄敏姐，你知道他那不怎么样还签合同呢？”
　　庄敏不屑一顾的样子说：“三位妹子大人，我签的是协议不是合同，三天不去他们另找人。在法律上一点效率没有，就是说那是一张无效白纸。这些事在家时香洁没少硏究过。”
　　齐春清急着问：“庄敏姐，那下一步怎么办？”
　　庄敏不慌不忙的：“走，咱马上再去‘大关东手工大馅速动水饺厂’。唉，咱时时事事都要注意。这里人精得很呢。”
　　庄敏一行人又上了公交，直奔大关东手工大馅速动水饺厂。庄敏、春柳、春凤、春清四人走出豆制品厂，来到正街上了公交车。庄敏和三位齐家妹子笑着说：“哎咱得注意形象，刚才在豆制品的表现不太好。农村姑娘在城里人眼睛中，人家可是不太看好，对咱的素质，总是‘土’字当头。”
　　四姐妹在车里谈话间，公交司乘小女孩用恬静的嗓子向乘客介绍：“朋友们，前方停车快餐食品厂。食品厂正在招收三十岁以下、身体健康、有初中文化的女工。有找工作的朋友不防去试试。食品厂下车后往北走出二十公尺，向西直走十五公尺便看到了厂牌。另外，有求职者可在这里索取一份信息报，是无偿的。有下车朋友，请买票下车，食品厂车站到了。”
　　庄敏给三姐妹递个眼神说：“走，咱下车看看，条件好就做，不好协议都不签。”四人各要来一份信息报，按公交司乘所指的路，转过弯果然看到了食品厂的大招牌。
　　姐四个走进办公室，庄敏主动搭话：“哎！老板，我们是来参加面试的，我叫庄敏。请问，哪位是老板？”
　　从对面办公桌站起一位五十上下岁先生，瞪大眼睛看着四个姑娘说：“四位小姐请坐，我们是刚建厂，流动资金不充分。面试身体检查一切合乎要求者，要预交两万元入厂抵压金，您四位先看看材料。”
　　这位无名无姓先生递过四份入厂工人须知。接下来这位领导又去上网，不知是什么好事吸引着他，两只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似的。
　　庄敏四人接过材料庄敏严肃地说：“老板，能让我们参观一下生产条件吗？我只做个先知道这里的硬件措施。”
　　老板态度强硬的：“这个就免了吧，愿意干的马上交预定保障金，完事随便看，这个大院可以尽情欣赏。”
　　庄敏没有搭言，把材料放下很自然地说：“好吧，老板，我们先出去吃午饭，回来咱再办手续。告辞，下午见。”
　　庄敏带着齐春凤、齐春清、齐春柳头也没回地走出这座所谓的快餐食品厂。
　　庄敏和三姐妹走出快餐食品厂：“妹子们，这张门票也太贵了！这哪是招工啊？纯纯粹粹是集资吗。真长见识，真得动动脑子，一旦钱交出去，咱就被牢牢地捆绑到这里。好坏也沒辙。”
　　齐春清长长叹了一口气：“唉！庄姐，农村姑娘找份事真不容易，这是弱点，有人要头脑一热两万元交上去，你看看那条写的，途中退厂，压金不退。”
　　庄敏很严肃的：“这位可恶的老板，他看出来我年岁大，我不会上他的钩。所以他沒有以下行动，他的后院根本没生产。”齐家三姐妹都很惊讶的看着庄敏。
　　庄敏：“可能这个陷阱深着呢，哎，您姐仨怎看这个快餐食品厂？是不是被这座院子吸引了啊？我一进屋就觉着不对，这么大个院子就一个人，太可怕了。”
　　公交车到站，上下车人流，打断四女孩谈论。公交车起步，四女孩又说了起来；春清和春柳都很惊讶，愣愣地看着庄敏。
　　齐春清：“庄姐，也没看出哪里不对呀？上点年岁的老男人，没有激情咱在他手下不是更放心吗？。那么说这里的事又做不成了，那咱还往哪处去啊？”
　　庄敏拿出大姐姐派头：“上哪都行，就是不能去先交出两年工资的地方去做工。不能先给他们钱，咱白干两年，也挣不回自己钱那处地方，咱不去。”
　　齐春清满面愁楚的：“庄敏姐，下一步咱还去哪呀。”
　　庄敏果断的：“咱现在就去大关东手工大馅速冻水饺厂再去看看，那里不行接着找。我就不信，若大个北京城没咱落脚地方？”
　　齐春凤也插上一句：“一定会有的。我有十足把握和信心，这里就是我容身地。”
　　庄敏看着齐家三姐妹：“明天还一天，再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咱先去豆制品。那里咱还放着一份协议呢。咱大后天拿着健康身体检查报告，大摇大摆地走进豆制品厂。一边干着一边找。”
　　庒敏和齐氏三姐妹说说唠唠地觉着很开心，不觉中来到公交车终点站。公交广播报站点，引起庄敏四姐妹精神集中起来。
　　广播声：“朋友们，下一站便是大关东人工大馅速冻水饺厂。本次公交到此为您服务终结，祝您平安顺利到达目的地。”
　　姐妹四人走下客车，到大关东人工大馅速冻水饺厂。
　　四人在院外门卫登个记走进工厂大院。齐春清被眼前标准厂区震惊了。她站在院心一副喜悦样子，两手向外一摊：“哇！这里的一切好吸引人呢！大家看！后面厂房是三层啊，落地窗多透明啊！看那屋顶全是太阳能发电板呢，不知道能不能站住脚？庄姐，咱争取在这里挂住脚吧？”
　　庄敏小声对三姐妹说：“这些硬件条件都不能证明什么，应该是够现代的，太阳能发电虽然一次投入多，长远看是节能减排工程。发展方向是对的，看来厂子主人也够上独巨匠心的了。”
　　齐春柳才有点笑模样：“庄姐，这里看一眼心里好舒坦呢！”
　　庄敏又开始嘱咐三姐妹：“三位妹子，咱必须要看它的生命力与发展前途。进接待室春凤春清尽量像春柳那样的气质，留下第一印象最重要，那可是印到脑子深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