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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与何星患难情缘 陪大栓见证婚事

作品名称:善哉,玉风车      作者:诸葛智叟      发布时间:2018-01-31 10:01:12      字数:6456

  102,患难情缘
  
  上海解放前夕,国民党军队每天都在广播,说上海是大都市,城防坚固,易守难攻,只要大家坚持下来,等待盟军支持,就可实现反攻。可老百姓心中疑虑重重,老蒋的话已经没人相信了,成千上万的民众为了躲避战火,纷纷跑反逃难,一些有钱人投亲靠友,大肆搬迁,整个城市乱作一团;一些中下层的民众无力搬迁,只好等待着命运的裁决。人民解放军第三野战军完成集结,攻城迫在眉睫。
  上海战役从城外打响,非常惨烈。1949年5月12日开始攻城,至18日进展都很缓慢,双方伤亡很大;后来解放军改变战术,采用小股出击,避强打弱,结合部开花,很快打破了缺口,到21日东西南北撕开四道口子,于是当晚就乘胜发起总攻,逼城内守部四万多人投降,汤恩伯只好率五万军队登舰逃往台湾。25日解放军完成全线占领,27日收尾清场。几天的连续作战,让解放军官兵十分疲劳,他们夜间进城,露宿街头,席地而卧,并按照三野的“十不准”规定严格军纪,不惊扰市民和老百姓。许多市民第二天开门时,看到人民军队这样有纪律,都主动开门拿吃的,喝的慰问解放军,一下子拉近了军队和百姓的距离,街头巷尾的议论开来,老百姓的良好口碑,昭示了蒋家王朝的覆灭。
  话说渡鹄和何星这些生活在底层的老百姓,并没有在意战乱给自己的生活带来多大的压力,却依然故我操纵着自己的生活。他们因为各自的处境相同,加上何星老公的离家出走,两颗孤独的心越靠越近,越收越紧,本想作为姐弟相处的初衷,因为心理因素加生理因素的冲击,情感像决提的洪水一样闸不成,围不了,堵不住。尽管何星对渡鹄总有歉疚的心理,总觉得不能把自己这种不明不白的情感带给渡鹄承受;渡鹄对何星总有愧疚之感,总觉得不能逼着她在我和她老公之间做出选择。于是这种接不上轨道,却又不能对称的同居结合,时不时的困扰着各自的内心。然而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却又是那样的卿卿我我,几乎这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什么都抛到脑后去了。这段日子无论何星怎么劝说渡鹄尽早离开她,渡鹄就是不答应,渡鹄说了无数遍,一定要让何星过上舒心的日子。
  爱情是甜美的,但生活是真实的。首先要面对的是现实生活,为了生计,渡鹄悄悄地找到王老五,靠在码头干点力气活,赚点钱,养家糊口。他把第一笔出苦力挣来的佣金笑嘻嘻地交给何星,可何星却整整哭了一个晚上。她坚决反对渡鹄去码头出苦力,说她还有点积蓄可以过一段日子。经过几次认真讨论,何星终于决定到十六铺码头去摆水果摊,要渡鹄帮她进货,使两个人的生活能够相对稳定下来。
  1949年7月6日天气格外晴朗,黄浦江上碧水蓝天,热情奔放的上海百万军民走上街头,载歌载舞的举行解放上海大游行。昔日的十里洋场,如今的欢乐海洋。上海市军事接管委员会在这里举办人民解放军入城仪式,面对阅兵台,美式的榴弹炮团,日式的摩托化团,后面接着是“滴答滴答”的骑兵团,最后是步兵战车穿过,接受检阅,成千上万的学生、工人、农民和普通市民,敲锣打鼓、扭秧歌、鼓乐队、龙灯队、花挑队,穿过南京路、金陵路,来到外滩,人们欢迎人民解放军进军大上海,庆祝大都市上海的彻底解放。这一天何星和渡鹄收起了摆在十六铺码头的水果摊,观赏着这民心激荡的历史时刻。
  有一天,渡鹄去上海闸北进水果去了。何星的妈妈带着孩子来了,说是来看看女儿,其实是带来一些情况:女婿两次到妈妈家看孩子,讲到与女儿的婚姻出了点问题,说你傍上了一个小白脸,豪无理由地把他甩了,要我给他做主,讨回这个公道。我也搞不清楚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两口子和和美美过日子吧,别成天找事。现在解放了,孩子也渐渐大了,要替孩子着想。妈老了,你们自个儿的事,自个儿管好就是了。
  
  妈妈的一席话深深地触动了何星的内心,她把儿子紧紧地抱在怀里,眼泪流了下来。她对妈妈说:“放心吧妈妈,我一定会处理好这种关系的,要说这事也和他有关,他不该离家出走,要不就没这回事啦!妈妈,你多保重吧,相信女儿。”妈妈“嗯”了一声,留下了孩子,自己返回家中去了。
  何星送走了妈妈,望着远去老人的背影,一阵心酸流下泪水,放心吧妈妈!何星回到屋里,正在沙发上玩搭积木游戏的儿子看到妈妈说:“妈妈,看看我搭的积木,好看吗?我长大了一定给妈妈造一栋大房子,像这个积木一样,又高又大又气派。”
  “好啊,有理想才有现实,妈妈将来就靠儿子长脸啦。”何星笑着说。为了让儿子有思想准备,她接着对儿子说,“一会儿有个叔叔来到我们家,你们见到面一定要叫叔叔。这个叔叔可好呢,还会带你玩的。”
  “是吗?我想爸爸。爸爸会拉车带我到上海四处玩的。”儿子说。正说话间渡鹄进来家门,一看有个孩子在屋里,猜想一定是何星的儿子,上前去打招呼:“星姐我回来了,这是你的儿子吧?”转而他又上前摸摸孩子的头说,“你叫什么名字?“
  “叔叔,我叫冬冬,是冬天出生的。”儿子说。
  “哦,冬冬真乖。叔叔去买东西给你吃。”渡鹄还没等何星搭上话,就去门口小卖部买来好多吃的。进屋就说,“冬冬,这些东西是叔叔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喜欢,谢谢叔叔,我爸爸也会买给我吃的。”冬冬说。
  “冬冬,这是叔叔给你买的,去吃吧。我和叔叔说会儿话。”何星说完,就拉渡鹄到房间里说话,她说,“今天妈妈来了,把孩子送回来了。老公两次去我妈妈家,申述自己很想要这个家,要妈妈劝我收心回家。我没有直接回答妈妈,看得出妈妈是想我看在孩子的份上,回到这个家庭中。”
  “别说了,星姐,我一直没有拆散你家庭的意思,我们相爱是自然而然形成的,这些日子感谢星姐对我的百般呵护,我就像回到母爱中一样的温暖,你让我感受到一个真正女人的温存和甜美,我感谢你这段日子的陪伴。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你还想要这个家吗?你保证不会受到老公的欺凌?”渡鹄急切地问。
  “说句真心话,我宁愿和你一起过日子。这段日子和你在一起,我才懂得什么是真爱,才真正感知自己是个女人,我的心已经属于你了。因此我根本没有指望他会回来,更巴不得他永远也别回来,可我和他之间有个冬冬,我不能漠视孩子的存在,不知道这道坎我能不能逾越,也不知道孩子能不能接受你,我现在真的处在两难中。”何星一边说一边流着眼泪。
  “星姐,不要流泪好吗?我知道你撑起这个家也不容易,可你老公没有多少责任感,相信今后你的生活依然看不到希望,这是我最放心不下的事。从我们相爱的这段日子里,我看到你从来没有过的幸福感,你有责任心、有爱心,又善良、娴熟。因此像你这样的女人是放不下孩子的,也放不下这个家。我们在危难之际结下的患难情缘是难能可贵的,我们彼此能相互体贴爱护,相爱是纯洁的,我们的情感也是真诚感人的,这也是我不忍离开你的原因,但是再美好的爱情也不能植根在荒漠之中。现实是残酷的,无情的。星姐今后的生活之路并不好走,你一定要坚强,好自为之,过好每一天。我该走了,估计今晚冬冬的爸爸就会回来,你要保护好自己,以理服人,尽量不要吵嘴打架。”渡鹄说完,把何星抱在怀里,眼睛里闪着泪花。
  何星已经哭成泪人儿了,她依偎在渡鹄的怀里,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她只知道任凭渡鹄亲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还是渡鹄有主见,他说:“星姐,我该走了,你要好好经营水果摊,以后我会常来水果摊见你。如果你老公敢为难你,我还会来帮助你的。”
  何星收起了眼泪,送渡鹄出门。冬冬也站起来说:“叔叔再见。”
  “冬冬真乖,等爸爸回来,我会来看你的。”渡鹄回应着冬冬,然后叫何星回去招呼孩子,自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何星的家。
  
  103,大栓喜事
  
  从何星家出来,渡鹄往李大栓住处走去。李大栓正靠着房门在抽香烟,看到渡鹄来访,急忙上前打招呼:“什么风把我们的渡鹄先生吹到我这寒舍来呀?”
  “干什么,干什么,酸溜溜的。拿根烟给我抽抽。”渡鹄说。
  “怎么啦,师父。你是从来不抽烟的,今儿怎么啦?有心事?怎么不去星姐哪儿?遇到什么情况了吗?”李大栓一系列的问话,渡鹄一句也没听进去。他接过李大栓递来的香烟,使劲地往嘴里吸,谁知道呛得渡鹄连眼珠儿都要冒出来,只咳嗽个没完;吓得李大栓给渡鹄又是捶背,又是揉胸,赶忙泡了一杯茶端到渡鹄的面前,说:“师父,你先喝口茶,定定心,有话慢慢说。”
  “有什么好说的,你先说说你最近的情况吧。”渡鹄说。
  “那好,我就告诉师父,自从师父把我带到杜公馆,我就一直子心里感激你。可惜我天资愚钝,安排我当狙击手,几次参与执行任务都没有完成好,结果被他们开除了。我几次想和你说,都没敢开口,后来我又回到了码头找王老五,多亏老五收留我,混口饭吃没问题,前些日子你请我去百乐门跳舞,就是学不会,只好回来了;看到你和星姐好,我也替你高兴。我老家在宁波,前些日子老家来人告诉我,家里给我找了个媳妇,要我下个月回去相亲。说家乡已经解放了,日子也好过多了,让我回去。我才不愿意回去呢,都出来五年了,还回去干嘛。”李大栓说。
  “那怎么行?老家好不容易给你找份亲事,是多好的事,你不去,那老人们心里会很难过的,不去是不行的。”渡鹄说。
  “难道要绑架我不成?我连女孩子长得啥样儿都不知道,咋定亲啦?”李大栓说。
  “傻瓜,不是说让你回去相亲吗?就是让你看看,中意不中意呀。”渡鹄说。
  “你以为我不懂吗?他们都决定了,我去了不行也得行呀。干脆我不去,不就办不成了吗?”李大栓说。
  “你在上海有没有中意的女孩?你是不是还想玩自由恋爱?”渡鹄说。
  “师父,我在上海码头上做事,尽是男人,那里去找中意的女孩?其实我这笨手笨脚的人,自由恋爱那会玩呀?”李大栓说。
  “那不就结了吗,回去吧。不行我陪你回去一趟,帮你参谋参谋。媳妇如果能相中,就把日子订下来,相不中,就暂时往后拖一拖,等成熟了再结婚。”渡鹄说。
  “师父就是师父,干啥事都比我有主张,有你作陪我心定了。相亲的时候,你说行就行,我听你的,师父。”李大栓高兴得笑起来。
  “笑什么笑,也不是我相亲,怎么让我说了算。傻小子。”渡鹄说。
  “师父,你不是告诉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李大栓说。
  “呦呵,你小子长进啦!那就这么说好,我陪你回宁波老家走一趟。”渡鹄说。
  在上海码头一带,宁波人很多,还有不少来自舟山群岛的渔民,因为常跑码头而落户上海,李大栓就是其中之一。他来上海已经五年了,只回去两趟,这次回去相亲,适逢上海解放,而且还带来一位客人,让大栓格外高兴,于是一口气买了好多东西。渡鹄特意关照买件漂亮首饰送给相亲的对象,他虽然勉强,但还是照办了,不敢违抗。
  选好了日子,渡鹄和大栓乘上从上海去宁波的海伦。第二天到达宁波港,下了船,大栓头前带路,乘马车来到沈家门。沈家门是宁波的渔港,与舟山群岛著名的普陀山隔海相望,李大栓的老家就住在沈家门。去李大栓家需要走过一道很窄的独木桥。大栓因为要给前来的两位年轻姑娘让路,手上提着的东西一不小心碰到人了,东西散落下来;两位姑娘见状很不好意思,急忙上前帮助李大栓把散落的东西捡起来,交给李大栓,并很有礼貌地说:“这位大哥,真的对不起,不小心把你的东西碰掉了下来,给你们造成不便表示歉意。”这时候李大栓才抬头一看,姑娘长得眉目清秀,两条大辫子一直拖到腰间,细细的柳腰还系上一根红色缎带,给人以飘逸的感觉。渡鹄也打量了这两位姑娘,一个约莫十七八岁,一个不过二十五六岁,长得很出挑。
  李大栓忙说:“没事的,是我没有拿紧,正好无意碰上了,没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谢谢你们帮我拾起,你们慢走就是。”
  等两个女孩走远,渡鹄问李大栓:“这两个姑娘长得咋样?能相中吗?”
  “当然很漂亮。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是七仙女和董永路遇呀,那有那么巧的事吗?”李大栓说。
  “没准。也许会是巧合路遇呢?”渡鹄开玩笑地说着笑话。不多时就到了大栓家。
  李大栓一进家门,李伯李妈就迎上来了,欢天喜地笑开了。李妈说:“可把你们盼回来了,给你的书信你也不回复,也不知道你回来还是不回来,什么时间回来。”
  “妈,我原打算不回来了,还是渡鹄师父劝我回来的。于是就临时决定回来了。对不起,让爸爸妈妈担心了。”说完,李大栓把渡鹄介绍给爸妈。
  “啊呀,真不巧,要是知道你今天回来,我就把两位姑娘留下来了。刚才两个还在这里,这会儿才离开。年轻的一个是你相亲的对象,另一个是媒人,她的表姐。”李妈说。
  “嘿嘿,这世界上还真有这样巧妙的事,我们刚才在独木桥上遇到的两个女孩,一定就是妈妈说的那两个女孩了。”李大栓说。
  “没错没错,现在看来人已经走远了,恐怕追不上了,好在两个人大栓都已经看到了。”渡鹄说。
  “大栓看到啦?感觉怎么样?中意不中意。”李妈说。
  “看到了,中意中意,非常中意!”渡鹄插话。
  “我还没说呢,师父你倒先说了,那就这么着吧,目测通过了。”李大栓假装老练地说。
  “那也不行,三天后还是需要上门去提亲的,这是规矩。好在那姑娘住在他表姐家,离这儿不远。说起来也真巧,姑娘家就住在舟山群岛的桃花岛,因为宁波解放了,可桃花岛还没有解放。”李伯说。
  “那是怎么回事?老伯不妨说来听听?”渡鹄急切地问话。
  “好的。舟山群岛有大小岛礁1400个,其中有人居住的有近60个。宁波解放以后,蒋介石军队依仗着船坚炮利,负隅顽抗,企图阻止解放军攻占台彭金马,想以此为屏障。解放舟山群岛的战役打的非常艰苦,至今没有完全拿下。那姑娘叫罗青,家住桃花岛,为了躲避战火,她父母带着罗青,利用出海打鱼之际,把罗青安排到表姐家暂住;表姐叫吴梦蝶,在沈家门的南端,离我们北端还有十几里地,吴梦蝶家和你妈妈家沾点远房亲。”
  “有一天梦蝶和妈妈来我家做客,顺便提起这门亲事,你妈就爽快答应了下来,于是约好梦蝶带罗青上我家玩玩。你妈妈一眼就相中了她,于是就托人让你回家相亲。要是你同意,罗青也愿意,我们两家就把你们这事订下来,然后你们两人再商量是去上海还是留在宁波,那是下一步的事。”李伯把相亲的缘由说给大家听。
  “原来是这样,伯父伯母真的是费心了。大栓你得好好感谢父母的令爱之情,感恩父母的爱子之心,将来要好好孝敬父母。”渡鹄说。
  “是的,我不知道三天后罗青是不是能看上我。不过我对她是满意的,我还想把她带到上海,将来在上海建个家,把爸爸妈妈也带到上海去。”李大栓说。
  “嗯,这就对啦,是要好好尽孝,这才是为人之子的正道。”渡鹄说。
  “那好,谢谢师父的教诲,我一定好好孝顺父母。”李大栓说。
  “大栓,师父陪你来宁波也不容易。明天正好有空,你就带你师父去四大佛教名山之一的普陀山去玩玩。那里已经解放了,准许游人上山进香了。我和你妈明天去梦蝶家提亲,然后预约你们相亲的时间。”李伯说。
  相亲的事安排得非常顺利,罗青的父母非常感谢大栓父母的热心,把小女交给大栓,对于现在还是无家可归的罗青是一个好归宿。罗青也非常愿意随大栓到上海去闯荡,于是约好第三天就来大栓家双方见面。
  在普陀山游玩的渡鹄和大栓也玩得很开心。在观音大殿里,渡鹄要大栓进庙抽签,结果大栓抽了个上上签:诸事顺利,婚姻有望,财运上好,早年得子。乐得大栓得意洋洋,手舞足蹈,一路笑到回家。
  第三天后,罗青和父母以及表姐梦蝶和父母都来到大栓家,这下可热闹了,满屋生光辉,四处欢笑声。两亲家规划孩子们的婚事,津津乐道,欢声笑语不断。最有意思的是大栓和罗青初次相见,就像是老友重逢一样无拘无束,心情爽朗,几乎同声都在说:“想不到那天巧遇相会,竟是在这独木桥边,清水河傍。”他们彼此相见如宾,不觉生疏,这让双方家长由衷地高兴。正在他们双方父母商讨订婚日期的当儿,小两口就和渡鹄去里屋商讨去上海的日程了。
  小两口商量去上海的日程是1950年的元旦,双方父母商量订婚日期就选在他们去上海的前三天。
  订婚宴简洁而热闹,大栓把买好的订婚戒指,当着大家的面,戴在罗青的手上;罗青一脸羞涩和微笑,表达了自己内心的乐意。双方的家长说着彼此的关切,叮嘱着自己的孩子别忘了在外闯荡,必须相亲相爱、互相提携、白头到老的经典唠叨。渡鹄作为见证人,他说:“六位长辈,我作为李大栓和罗青的订婚大事的见证人,我希望两位年轻人不要忘记老一辈为我们呕心沥血所做的一切,感恩父母的养育之情,关爱之情;在自己以后的人生旅途中,不忘初始的激动,不忘和衷共济,诚实做人,踏实做事,相伴到终老。”渡鹄的讲话深得大家的理解和支持。最后大栓和罗青喝交杯酒,了结这场婚宴。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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