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公安战线老战士

　　“报告！”
　　“进来！”
　　看着朴实、精干的年轻小伙子，身材魁梧的局长邓克谦从座位上站起来，满脸微笑地打量着这个风尘仆仆的属下，亲热地拍拍他的肩膀：“出息喽，文凭最低的人，考分却最高！”
　　“关键是要用出来。”
　　“宿股长说得对，而今现在眼目下，年夜饭已经等着你啰，恐怕任务也等着你啰！走，到我家喝两杯去！”
　　宿股长就是宿成清。
　　1933年农历3月初10，宿成清出生在龙池乡下坝坪宿家坨。由于家庭贫寒，小学未毕业，刚满13岁，就去妙泉乡姑母家做工为生。1949年11月，秀山解放，1950年初回到老家务农，同年8月经村农协会推荐，参加县里举办的“农训班”培训。学习8天后，分配到县里组织的清匪反霸工作队。1951年调清溪区任公安干事、公安特派员。土改结束后，行政区划的调整将原来4区清溪调为9区，新成立龙凤区为10区，任龙凤区特派员。同年冬，经县公安局二股孙明义介绍，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
　　1952年9月，经李治武、敦宝珊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宿成清成为秀山这块土地上解放后第一批入党的7名党员之一。
　　宿成清永远记得那庄严的一刻。1952年9月19日，县上一年一度整风学习会议结束时，开始在县属机关和农村发展新党员，当时有宿成清与县邮电局副局长潘瑞锦和官庄区的丁洪航，县公安局的杜智，官庄望高村的高级社社长廖永喜，中和南关村社社长杨胜高等7人被接受为新党员，在县旧大礼堂举行了庄严入党宣誓仪式。大会由县委秘书于洪彬主持，县公安局长梁延德作为党代表讲话，然后新党员举手宣誓。
　　首批入党的7名党员开了好头，做了榜样，随后在全县范围内开展了党的建设，发展新党员。
　　宿成清1950年8月参加工作，一直在公安战线上工作到1960年初，历任清溪、龙凤区特派员，县公安局治安股长、副局长。1965年5月成为县委、政府领导班子成员，一直主管公安政法工作，直到1994年退休，退休金仍在公安局领取，也可算是公安战线上的一名老战士。他的妻子也是50年代初期中和镇派出所第一代女民警之一。儿子参加工作后，直到现在仍在公安战线工作。宿成清和他的一家对公安工作怀有深厚的感情，对公安工作在各级政权中的地位和作用有一定的认识和体会：公安机关在各个历史时期肩负着打击敌人，保护人民，惩治犯罪，服务群众，维护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的重要使命；为建立政权，巩固政权，保卫社会主义建设，保障改革开放特别是在初期建立人民政权的斗争中的地位和重要作用；做一个公安战士是光荣的。
　　1958年2月1日（农历腊月29日）下午5时许，当时宿成清任公安局治安股长，正从省公安校学习回来，全局干警正准备吃年夜饭时，接到肖塘公社报案，该社棉花管区大湾沟发现一具女尸，要求县局派人侦破。
　　局长邓克谦决定由宿成清带领侦察员石维海、陈佑发和县医院医生李桂馨连夜赶赴现场。初步查明死者系棉花管区村民吴元芝，女，33岁（已怀孕三月），头部被石块砸烂，遍地是血迹，在现场守护的是该村村长田景福和死者的丈夫。经现场勘查，初步认定为情杀。据在场人田景福指控，是官庄乡雅都管区放鸭的杨昌孝（刑释犯）尾随在死者后面一个方向进入现场，判定是杨昌孝一人所为。当即传讯杨昌孝，杨供认他路过现场时，死者还没有断气，还在伸腿脚。同时发现杨昌孝的裤子、鞋子上均沾有血迹。经请示县局领导同意，拘留杨昌孝，经过几次审讯，杨声称冤枉，经化验身上的血迹又不是人血，再次提审杨，问他身上的血迹是从哪里得来的，杨供认在河边放鸭子捡到一头小死猪，在河边破，捶打猪头时沾在身上的，经现场核实，确有此事，排除了杨昌孝的作案嫌疑，当场释放。
　　对该案进行重新调查，发现该村村长田景福与死者一起去赶官庄场又一同回家，过河时同坐一船，到沟门口，死者是顺沟回家，田应从沟口右边分路上坡回家，据捡柴的农民反映，田景福跟在死者后面，一同进沟到达现场，群众反映死者与田关系密切，据掌握材料认为田有作案的重大嫌疑。经请示局领导同意，对田家中进行搜查，打开房门在田的箱子内搜出田在作案时穿的衣裤上有大量血迹。经化验与死者血型相符。在铁的事实面前，田供认了全部犯罪事实，报经四川省高级人民法院核准，押赴肖塘召开群众大会处以极刑。
　　开展机关内部肃反。在各级党委统一领导下，首先在学校教师队伍中开展肃反，中学教师集中在涪陵地区进行，地区肃反结束后，紧接着把县上小学教师集中到县上学习开展肃反。
　　取缔反动会道门。1953年至1958年间，根据上级公安机关的部署，对反动会道门进行清查和取缔，秀山的会道门组织纵横，密如蛛网，遍及全县48个乡镇。解放前，在国民党反动势力豢养下，与封建势力狼狈为奸，对广大人民进行欺诈、剥削和摧残，解放后仍继续充当反动势力和封建残余帮凶造谣、诬蔑、挑拨离间、煽动迷信群众，甚至与土匪组织武装爆乱，对这股势力除平时进行清查外，还在1953年和1958年间采取两次集中力量给予歼灭性的打击。经过全县调查摸底，清除能定性，属于反动会道门组织的有“归根道”（又名青道）、“同善社”（又名崇德善堂）、“忠孝堂”、“紫霞道”、“龙华会”（又名大刀会）、“文坛”“万全道”、“清灵根”、“母教”、“大西华道”、“小西华道”、“忠义堂”等12种反动会道门组织。大小支系37个，有天恩以上的道首970名，道徒4312名。
　　发动群众监督改造地、富、反、坏分子。从1952年开始，对土地改革中，划定的地主份子、富农份子和镇压反革命运动中定性的反革命份子、坏份子实行群众就地监督，促使其劳动改造，自实其力，重新做人。1953年第一次普选时，对地主份子反革命份子剥夺政治权利，取消选举权和被选举权。同年对接受改造表现较好首批摘帽子和取消管制。1956年全县对地、富、反、坏四类份子进行评审，对一贯遵守党的政策法令，老实劳动生产，确已改恶从善的，通过群众民主评审，经县公安机关批准，摘掉帽子，对尚未摘帽的仍在群众监督下劳动改造，帮助其重新做人给予出路。
　　1960年11月下旬，接峨溶公社报告，该社幸福管区以姚明白为首组织一伙人上山为匪，公开抢杀耕牛，打开国家粮仓，叫嚣要组织4000、5000人，先攻打区、乡，后夺取县城，并成立了所谓的“天然部队”，气焰十分嚣张。县局随即组织力量，抽调武警，由县局刑侦组长石维海和县武警中队队长带领，赶赴现场，在当地政府、基层干部和民兵的配合下，很快在一个山洞里将其围住，打伤一人，活捉为首者姚明白，经审讯终结后，主犯姚明白报经四川省高院核准判处死刑。
　　1961年2月14日下午5时，接涪陵地区水电局长杜洪斌派驻石耶区社教工作队负责人的电话报告，中平公社和平管区杨芝凤一家母女4人被杀害，请县派人查处。当时我是县公安局主持工作的副局长，县委书记杨文堂，省委社教工作团团长、省财贸部长梁歧山，通知宿成清到县委会议室，指定要他亲自带人赶赴现场查处。梁部长指示：限宿成清7天破案，破不了案就撤你的职。
　　回到局里，宿成清即组织力量，抽调刑侦组长石维海，侦察员陈永杰、陈佑发等和几名武警，县委派专车送到中平公社和平管区连夜勘查现场，根据现场获得的材料，初步认定为图财害命、抢劫杀人，立即开展调查，每天向县委报告一次案件进展情况。
　　经连续4天4夜苦战，终于破获此案，查明主犯是中平公社政法干部、共产党员龙永富和同案犯杨再成等4人，抢走耕牛1头和其他物资。经审讯终结，报经省高级法院核准，主犯龙永富判处死刑，杨再成判处死缓，其余2犯判处有期徒刑。
　　1965年秋，宿成清曾出席西南局在成都召开的西南4省区县以上领导干部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先代会。涪陵地区有4名代表，其中有南川县委副书记武春荣、武隆县委书记徐行建、涪陵地委副书记刘玉朴和秀山县副县长宿成清。会上组织几次大会发言，介绍学习心得，宿成清在小组会上作了书面发言。大会闭幕时，西南局书记李井泉、四川省长李大章分别作了总结讲话。会议期间，还参观了大邑县大地主刘文彩地主庄园。
　　1966年3月15日，平马乡红岩村刺竹生产队几十人上山积肥，发生山火，烧死16人。
　　当天正逢宋石公路通车典礼，由宿成清带领县属有关部门负责人前往石堤参加通车典礼，大会快要结束时，当时石堤区委书记朱钟鸣找到宿成清说，石堤医院有一小孩要做手术，石堤医疗技术缺乏，需急送县医院抢救治疗，想要用宿成清从部队借来的小车送县城。
　　宿成清在会上讲完话后，立即将病人随同医生、家属送到县城，找到当时县医院院长李中，才请他安排医生抢救。
　　李院长讲：平马失火，烧死了不少人，大部分医护人员都赶到平马去了。
　　宿成清听后，又再次要求他组织在家的医生抢救病人，他自己就从医院出发开车直达平马。当时天已黑了，立即召集基层干部开会，布置作好死者家属工作，组织力量安埋死者。
　　经过两天两夜的工作后，善后工作处理完毕，宿成清回到县上，又组织有关部门调查事故原因，安排受灾群众生活。
　　因这个生产队主要劳动力都损失，生产上有困难，宿成清又到7822部队团部请求支援，部队同意抽调一个排的兵力，协助当年的生产。后经过公安机关查明，起火原因是本村另一生产队的妇女杨玉英在山下烧灰积肥，因风大而引起山火，经司法机关判处杨玉英有期徒刑一年。这一事件引起省委和中央的高度重视，中央、省委都先后派人到现场查看、慰问。
　　1971年5月29日，县革委决定从县级机关抽调76人参加的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深入农村宣传，由当时县革委副主任（0063部队副参谋长）张凤华带队，路过龙凤场，在合作商店吃午餐时，食物中毒，所有人上吐下泻不止。县上得知情况后，县革委主任肖永谦决定由宿成清带领公安政法干警前往调查处理，并向涪陵地革委和地区公安处汇报。情况很快反映到中央以及周边地区，引起了各级领导的高度重视，很快涪陵、湖南吉首、贵州省铜仁地区先后派出医疗队55人来到秀山协助抢救。国务院李先念副总理亲自打电话到秀山询问情况，并指示要不惜一切代价，抢救病人。随后国务院又派专机送医生、送药到湖北来凤机场，因气候不好，能见度低，飞机降不下来，只好返回湖北单阳机场降落。当地政府派专车协助送到黔江与咸丰交界处，但因河水猛涨，船无法过渡，后请当地船民用小船将北京派来的医生和药物送过河，县上派小车驾驶员周克勤从黔江将医生和药品接到秀山，当时尽管天已黑，仍组织机关干部和部份居民夹道欢迎。
　　四川省革委和省军区派直升飞机专程从成都送药到秀山，降落县城南门广场。经过半个多月的抢救和治疗，74人获救。检察院的吴光斗和商业局百货公司的简金生不幸死亡。经公安部门查明，商店为了迎接宣传队，买了好面粉，派专人到隘口去买苏打，经化验证实，不是食用苏打，而是用于工业的碳酸钡引起了中毒事件。
　　1972年冬，宿成清代表秀山出席国务院在北京召开的全国油桐、油茶、棬子、棓子、橄榄子会议（简称五子会），四川省只有彭水、眉山、秀山3个县派代表出席，四川是当时省委分管农业的副书记王黎之带队，秀山县是以油茶、油桐为重点出席，会议自始至终由国务院副总理华国锋主持，会议结束时在怀仁堂召开闭幕大会，由副总理华国锋、李先念分别作了重要讲话，国务院有关部门负责人出席了大会。
　　1974年秋，国务院在湖南省耒阳县召开油茶生产现场会，当时县革委派宿成清出席，主要是学习交流油茶生产经验，组织参观了耒阳、永兴两县油茶生产管理现场。大会结束时，湖南省委书记张平化、副书记毛致用在会上介绍了湖南油茶生产经验，这次会议四川省计委、眉山县、贵州松桃县均派有代表参加。通过这几次会议精神的传达贯彻，对我县的油桐、油茶生产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
　　1979年开展对地主、富农分子普遍摘帽工作，对地主、富农家庭改定成份为人民公社社员家庭。
　　1986年全县受理经济诈骗案件7件，涉案人员15人，其中30000元以上特大案3件，诈骗金额达464000元，挽回损失277000元。如西安刘秀生与广东普宁吴远波等打着西安夏兴有限公司的招牌，诈骗宋农乡80多户农民的白术7吨多，金额达140000元，刘秀生等3人被依法逮捕。2000年县内假币一度泛滥，制造贩卖假烟、欺诈财产保险案件突出，针对上述情况，县公安机关集中警力，重点打击整治。先后出动警力250多人次，共捣毁生产假烟窝点8处，缴获造假机器19台，假黔龙牌香烟205件，零烟17条，烟叶1900担，烟丝8.35吨，价值5500000元，依法逮捕2人，刑事拘留6人，维护了企业和消费者利益。在反假币专项斗争中，查获假币案13起，收缴假币70000元，摧毁犯罪团伙1个，抓获贩卖假币人员27人，逮捕法办6人，同时查获欺诈保险案3起，为保险挽回损失150000余元。
　　50年代初，公安机关没有机动车辆，全靠双腿步行，当时只有局长配有1匹马，后来换上1辆捷克生产的倒刹自行车1辆，到1958年，增加少量几部国产永久牌自行车，1974年配有3辆摩托车，1976年县委将从国民党缴获的1辆美国生产的福特牌小车转让给公安局作业务用车，到2007年增加到全局业务用车达98辆、摩托车60辆，除政工纪检外，其余各科、所、队都有一辆或几辆到几十辆专用车，全局交通工具发生了根本性大变化。
　　解放初期县局刚成立时，只有在原警察局旧址几栋矮小、破旧小木房办公，条件非常简陋。20世纪50年代，因陋就简利用在押犯人中有技术的人自行设计，劳改队犯人自己烧砖瓦，用武警看押在押犯人新修两栋砖木结构面积约500平方作为职工宿舍和办公用房。2001年投资330.4万多元新修平凯监狱和5492平米办公用房。2003年投资800万元在国道319线凤栖路新修5645平方米的办公大楼。从1986年开始先后投资161万元新修3872平方米派出所办公楼8栋。
　　解放初期县局只有几部手摇公用电话机，上下通讯联系全靠人工传递，文件打印是用复写纸或钢板刻印，晚上监狱内和办公全是蜡烛或煤气灯照明。现在各科所队不仅都有专用电话，而在局里开设有专用电话交换机，设置有电视、电话，配有传真机、对讲机等通讯设备119件。配有110报警系统、监控系统、移动屏蔽仪电话等。所有干警人人都有手机。配有消防专用设备206套台，配有计算机及其外围设备404件，配有照相机、摄影机，各办公室配有饮水机、电风扇、空调、电冰箱等办公与生活用品、电器设备274台部，配有宽敞豪华办公桌、柜、凳等共1534张台套，还有各类公安业务书籍1458册。
　　解放初期县局没有职工宿舍，利用伪警察局遗留下来的几间破仓库改为集体宿舍。以后，职工宿舍逐渐增加。2003年投资800万元在凤栖路新修33530.88平方米，全局干警的住宿基本解决。
　　解放初期武器装备数量非常少、质量也差，当时宿成清在公安局治安股工作时，武器是由治安股主管，只有几支“三八”、“二八式”手枪和苏式左轮、加拿大、枪盘等十几支，是从敌人手中缴获的杂牌武器，1955以后，全局才配有5支国产“五四式”，以后配有国产公安枪4支，1962年宿成清调离公安局时，才开始配有“六四式”，主要是配一线民警，数量很少，都是作公用武器。2007年底，原有的旧武器全部淘汰，全换成国产的以“六四式”、“七七式”为主，还配有“七九式”微冲、“九四式”防爆枪、“八五式”阻击步枪等。刑警、巡警、交警、看守所，所有干警只要工龄满1年以上的全都配有专用武器，其他干警因工可使用公用枪支，目前干警配枪比例已达70%左右。
　　解放初期公安干警的工资待遇与行政干部一样，实行供给制，按月发大米、年度发服装等。1952年改为包干制后，各类食物折成人民币每月一般干警20几元，以后改为工资制，每月工资也只有30几元。经过几十年工资不断改革和调整，到2008年末全局职工人数为351人，工资总额达到1346.2万元，每人每月平均工资均达3195元，干警的工资、福利有较大的改善。
　　1950年代初，县公安局刚建立时，只有南下干部梁延德局长、连秋波（后改为连一刚）预审股长、耿建峰侦察股长、孙明义、任玉常（中队指导员）等几个人，以后陆续从部队转业一部份、从川东行署调几名来、从伪警察局吸收几名、从农村招收一批。当时的干部文化素质很低，初中文化程度很少。1962年宿成清调离县局时，全局还不到40人。1962年后，干部队伍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不仅从数量上增加了几倍，政治文化素质上都发生了深刻变化，到2007年底，全县干警增加到347人（含离退休63人），其中共产党员268人、团员40名，有研究生3人、大专本科112人、中专143人，余下都在初中文化程度以上。
　　
　　几十年来在党的教育培养下，宿成清在党内历任小河乡指导员（乡党支部书记）,四川省公安学校治安班党支部书记,龙凤区委委员,县政府机关党支部书记,县政府党组副书记,县政法党组书记,县委政法委副书记、书记。先后兼任石堤区、洪安区委书记,县委第二届委员、常委,三届委员,四、五、六、七届县委委员、常委。当选中共四川省委二、三届党代会代表，县第五、六、七、八届人民代表大会代表。行政上任过清溪区、龙凤区公安特派员。1955年调县公安局先后任治安股股长、副局长。1965年5月从洪安区委调任县人民政府副县长，1966年“文革”中“靠边”。1970年底任县革命委员会常委、副主任至县人民政府恢复，后任县人民政府党组副书记，继任副县长。1983年，秀山土家族苗族自治县成立后任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县公安局法律顾问）。1990年11月任黔江地区公安处正处级侦察员，1994年12月退休。
　　宿成清从1950年8月参加工作至1994年退休，在公安战线出生入死，在领导岗位上为党和人民负责，应邀协助县委、政府新修和改建国道319、326线工程6年，一干就是50年，曾多次下基层、入险境，走遍了全县有名的平阳盖、川河盖、木桶盖三大盖、峻岭的太阳山和大溪的八面山两座大山、全县40几个乡镇、520多个村。在县委、政府领导班子中工作近30年的日子里，长期分管公安、政法、计划、工交、劳动、人事、民族、民政工作，也曾一度分管过财贸，但始终是一名尽职尽责的公安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