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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过拔毛捞钱财

作品名称:戴手铐的侠盗      作者:鲁励      发布时间:2017-12-06 08:55:50      字数:5813

  矿升温挂断电话立即从鲁政清手里拿过假结婚证,用手机将逐页拍成照片后发给徐蔓蔓,期待她的表态。
  正在此时,彭天芝手里握着这本假结婚证,回想起当时与矿升温去办结婚证的情景,曾经也有人介绍城市居住,还有人介绍部队军官,厂矿工人,如果嫁给他们,没有农民这种害怕旱灾、水灾,担心种在地里的作物,遇到刮风、下雨就会影响收成,当时通过观察,他是那么忠厚、踏实、可靠,对自己特别殷勤,在动摇、徘徊后,从长远和过平稳日子的角度考虑,最终选择了从农村出来的小伙子结合。从结婚到生育矿念芝,生活上发生过坡坡坎坎的争吵,夫妻之间床头争嘴床下合的日子基本平息,没有发生大的矛盾。他手里有点权,在外面吃喝玩乐,叹惜自己如果再年青十岁的光景,特别是当了开发区乡镇一把手后,他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开始得到开发商或外地来经商办企业老板送的钱还拿到自己面前炫耀,让自己存到银行时,善良的她苦劝他,拿了国家的钱,不能去吃别人的黑钱,得人钱手软,吃人饭口软,担心干些违背政策的事,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没想到,他不仅不听劝,反而认为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变本加厉地收黑钱,公饱私囊,为了不让自己知道,设置了小金库,一次换洗衣服偶然的机会,发现他钱包上的银行卡去核查,数据大得让她害怕。从此之后,夫妻俩便从内心发生隔阂,矿升温不听忠告,买了一个保险柜,背着她添置房产,把一些金银细软的贵重物品放到保险柜里,自己成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根本没有心思去管儿子的教育与管理,夫妻之间几乎成了路人,成了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彭天芝担心他有一天会因腐败而受到国家法律制裁,只好把精力放在教育、管理儿子身上,从小对他进行严格的教育管理,用传统的优秀品质去感染他,教他读书做作业,学做家务事,竟然把他当成一棵幼苗进行栽培,凡是发现他偷懒或者跟别的孩子混,就让他跪地惩戒,一点也不留情面,正是这种情况,矿念芝才产生对母亲的畏惧,尊重,唯命是从,一直朝着正确的人生道路上不断迈进,矿升温的行为没有对儿子的成长产生负作用,学习成绩一直很稳定,顺利地读完大学毕业。
  当矿升温提出离婚之事,协商离婚时她没有接受补偿的经济,只要求为了不影响儿子考取公务员,借口他老爸忙着工作上的事,出差的时间多,教育他努力奋斗超过父母,隐瞒儿子离婚的事,不准他乱把钱给儿子,不能让他养成好逸恶劳的坏习惯,要他一直保持勤俭节约的习惯,这么简单的要求,得到他的认同。当儿子大学实习期,矿升温偷偷给儿子习轿车,已经违背了他与自己协商离婚时约法三章,狠狠指责矿升温。不知内情的彭天佑夫妇,为了阻止姐夫另取她人,唆使外侄到徐家众人面前大闹一场,导致儿子发现父母早已离婚,此时的矿念芝曾经产生过万念俱灰的绝望之意,还是母亲用纯情感化了他,激励他朝着正确的人生道路上迈出更坚实的步伐。当她握着这本假结婚证,十分憎恨有这么个兄弟,有这么个让人牵肠挂肚的儿子,明知这是坑害另一个年青姑娘的枷锁,只好认命,妥协;他这么急火攻心地要自己再婚,到底是为什么,是急着与徐蔓蔓结婚,自己从来没干涉他结婚的事,肯定是儿子大闹之后,这个姑娘怕受骗,逼着他要促成自己再婚,打消复婚的念头,到现在,为了自己和儿子不受他的牵连,怎么会与他复婚呢,这些话又不方便给这位姑娘说明。这个还在做春秋大梦的矿升温阴错阳差地安排一个神秘人物和自己一起去骗别人,她细心观察鲁政清这个神秘人物,他到底是个什么角色之人,一会称是省暗访人员,一会又以清洁工的身份出现,如果说他是个骗子,并没有骗自己的什么,更不会以一个清洁工的身份行骗,清洁工的地位多低,能骗到什么?他一个劲地接触矿升温,到底图什么,难道他是掩盖真实身份去查办矿升温,既然他有这个目的,为什么又对他唯命是从,用假结婚证骗人这是违法的事他不懂吗?为什么他居然接受,对这个神秘年青人的事又不敢告诉矿升温,因为只是猜测,没有一点真凭实据,正是她顾虑重重,才没有暴露鲁政清的身份。不知道他们办了假结婚证之后还会不会安排酒席,如果这样安排,就把自己的颜面丢完了,真是一步走错,步步被动。此时察看神秘的年青人,他脸上呈现出很尴尬的表情,几乎根本就没把所谓的结婚证当回事,他为什么对这件事无动于衷,难道他不怕法律制裁?现在社会上这些人没有揭开真实身份之前,完全把国家法律当儿戏,太可怕了,要是他们逼这个年青到家里去怎么办?儿子绝对不会让其他人随便进家门,如果发生吵闹,甚至打架斗殴如何解决,此时她的心里已经到了精神崩溃边缘,当她在电话里听说徐蔓蔓不来了,正准备提出离开这是非之地时,看到矿升温在接电话。
  “蔓蔓,有什么指令?”矿升温卑躬屈膝地问道。
  “就算他们办了手续,这只是一个本本,要安排他们办酒席,住到一起才算数,这是我爷爷他们说的,我也没有办法。”徐蔓蔓在电话里转达徐家老人提出的要求。
  “我的事为什么要别人摆布?”彭天芝义愤填膺地表态。
  矿升温借她的话拖延:“蔓蔓,现在是法制社会,你听到的,她们有自己的安排,我的确为难。”
  徐蔓蔓把一切责任推到老人身上:“你亲自看到的,结婚之事老人如果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为了不让你为难,只有走分手这条路。”
  当听到她这句话,矿升温并不担心自己找不到一个这么年青的姑娘,而是担心八字先生测算的警语,如果这件婚事出了问题,会严重威胁到运辰,鬼迷心窍的他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为了自己的安全,坚决不能和她分手:“你怎么提出这么草率的事,我尽量促成他们的事。”
  徐蔓蔓冷若冰霜地回答他:“你看着办,不能拖太久。”
  矿升温挂断电话后,只有把目光投向彭天佑:“兄弟,你听到电话的,这件事怎么办?”彭天佑一直把他当成唯一的保护伞:“很简单,逢场作戏。”
  此时彭天芝气得头晕目眩,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亲弟弟出馊主意让别人整自己,如果不是父母再三叮嘱要关照他,真想与他断绝关系:“天佑啊,你为啥要逼良为娼?”
  彭天佑看到姐姐如此悲愤,立即解释:“姐,兄弟没有半点伤害你,就是让你们做做样子,把姓徐的哄骗到为原则。”
  矿升温跟着解释:“老彭,我晓得你的为人,绝对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我出钱办酒席,让小曾到你们住处去做做样子,只要把徐蔓蔓一家人哄骗到为原则。”
  彭天芝终于找到发泄之处:“矿升温,自从我们之间感情破裂,我一心把心思放在儿子身上,干涉过你的生活了吗?念芝闹徐家人,与我有半毛钱关系没有?你和谁结婚管我屁事啊,你们合伙逼我和这个年青人。”
  矿升温自知亏理,没有丝毫理由去说服她,再次把目光投向彭天佑,暗示他无论如何都要配合,彭天佑只有这根救命稻草,领会他的意图:“姐,父母在世时把我托付给你,你为了我付出太多,如果没有你和姐夫,我这家早就支离破碎了,索性帮到底,既不要你出钱,又不要你出力,只是配合做假,不影响你们的正常生活,这次帮了以后,我会踏实工作,再也不给你们添麻烦了,好姐姐,再帮兄弟一次行不?我对天发誓,只帮这一次。”
  彭天芝再刚烈,也有软肋,看到亲兄弟这么求情,只好屈服地接受:“遇到你这个不争气的兄弟真倒霉,日子你们定,钱你们出。曾青,你听清楚了,只是做样子,不是跟你结婚。”
  彭天佑提出一个问题,让矿升温左右为难:“姐夫,既然做样子,总要有新房,要是让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做新房,念芝绝对不会同意,曾青一个月这点钱,莫说买房子,租房子都不够,总不能到公厕曾青住的屋子做新房。”
  鲁政清也提出一个实际问题:“是啊,我到城里打工,除了生活只存了几千元,买不起房子,租房子都不够,哄骗徐蔓蔓有点难。我在三合公司上班,不能请假,晚上必须去和二娃子住,要是突然换地方,也没有合理的借口。”
  矿升温左思右想,在室内徘徊,他们说得在理,办酒席的事好说,随便安排时间,安排一家企业花点钱办几桌便可以应付,这个穷小子城里只有几个清洁工朋友,彭天芝家也没有几个亲戚,要是让鲁政清到彭天芝现在的房子里去住,儿子绝对不会同意,如果没有新房,徐蔓蔓肯定不会相信,秘密地装修了一套小户型,把原来储存在东山饭店的全部家当转移到了这里,还为老大保存了一些金条,既然是让他们做假夫妻,并且想到了一条一箭双雕的毒计,不仅能化解自己婚姻上的障碍,还能顺便检测一下这个清洁工是的真实身份,直接安排他们到这间屋子里去:“今天就不说了,改天我把房子、酒席的事安排好通知你们,天佑,送你姐回家。曾青上班的事都是小事,我给他们说一下就行了。”
  聪明的鲁政清细心观察矿升温复杂的心情几乎都表露在变幻的神色里,估计他心里盘算着一个阴谋,这可是从来没有看到他的脸色这么严峻的表情,也许是真正的挑战即将开始,无论有多大的困难,也要迎着困难上,这不是关系自己个人的事,而是关系到查办案件成败的关键。
  彭天佑一直忠心耿耿地呵护着矿升温,当他看到矿升温的脸色,知道他在谋划什么,只好告退:“姐夫,我们就先行一步,你把事办好通知我就成。”
  “行,你和曾青先进,我还有事要办。”矿升温吩咐道。
  彭天佑意会他已经发了逐客令,便给鲁政清使眼神,让他也离开。
  鲁政清清醒地意识到,必须事事保持警惕,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我先把衣服换了,新衣服要留到关键时候穿。”
  矿升温突然想到,立即给鲁政清打招呼:“小曾,你还是坚持上班,我准备好了再给公司打招呼,如果老板娘打电话问你,你如何回答?”
  正在此时,鲁政清的手机响起铃声,他看到电话号码,明知故问:“她打电话来了,我如何说?”
  “笨蛋,你就说正在准备,很快就会搞定。”矿升温指使他。
  鲁政清接听电话:“老板娘,这么晚还没睡觉啊?”
  “曾青,你和彭天芝办结婚证了吗?”徐蔓蔓坦然地问他。
  “今天办的证。”鲁政清看了假结婚证的日子,及时告知她。
  “你不要嫌彭天芝岁数大点,人还是很能干,你们结婚后早点住到一起,像你这条件,能取到她是福气,早点生一个,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喝喜酒?”徐蔓蔓问他。
  “嗯,正在准备,快了。”鲁政清按照矿升温的意思回答她。
  “你要跟我说实话,千万不能哄骗我哈。要是我晓得你哄骗我,找人收拾你。”徐蔓蔓在电话里威胁他。
  “老板娘,你和老板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哄骗你们嘛。”鲁政清只好用这种方式回答。
  “只要不哄骗我就好,什么时候准备好了给我打电话。”徐蔓蔓仍然叮嘱他。
  “要得。”鲁政清毫不犹豫回答。他挂断电话就装成很委屈的样子:“老板,我现在是耗子钻风箱,两头都受气,如果不是你们对我这么好,我不敢说假话。”
  “不要怕,天塌下来有我顶起的,回去睡觉。”矿升温给他壮胆。
  鲁政清到卫生间换上清洁工服装,把换下来的衣服装进一个塑料袋里,提着走出包间,跟着彭天佑一起朝楼下走去。
  他们离开后,矿升温心里在盘算,用什么房屋做假新房,如果将面积大,地段好的房屋给他们做假新房,要是彭天芝占着不退还,又要损失一笔固定资产,舍不得,把自己得到的楼房排查了一遍,只有车库面积小,但这间车库经过装修,又把所有的金银财宝都放了进去,搞了防盗装置,没有暴露此车库的秘密,除了自己几乎没有人知道,别人做梦都想不到这是一个财产保管室,只要把这个车库在隔一下,简单地摆设一下,就能当新房,彭天芝也不会占用,更不会给他们机会做非礼之事,用什么设备才能把即将假新房设置成考察他们的陷阱,让他们只在这个车库里做样子,自己认识的人没有几个懂装机关,只有请教大哥,这么晚了打电话,又怕得罪他。正在他举棋不定时,汪自用拨通他的电话:“兄弟,休息了吗?”
  矿升温悲喜交集,悲的是,他主动打电话没有好事,喜的是,正好需要他找人帮忙设置财宝室的机关,他毕竟是把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可靠后台,化解风险的大哥,只要他吩咐的事要是不办,只要他掌握的纯真向纪委、检察院反贪局提供,随时都能将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此次风险要不是他打招呼,呈机镇还会敲竹杠,一定要把他牢牢抓住:“今天身体有点不爽,快休息了,大哥,有什么好事?”
  汪自用直截了当地提出:“最近打牌手气不好,能不能处理一下?”
  狡黠的矿升温爽快接受:“没问题,什么时候需要?”
  “我在老地方娱乐,如果方便现在就行,明天我要和一把手到深圳去洽谈招商引资业务。”汪自用习惯性地,只要打电话就主是立即要办的事。
  “行,我最多一刻钟就过来。”矿升温喜出望外地回答他,因为他还要找一个金主把钱送来,只要见面就能把找人财宝室安装机关的事请示他。
  “好嘛,我等你。”汪自用爽直而坚定的回答。
  矿升温挂断电话立即拨华盛机械公司的副总呈和平:“呈总,休息没有?”
  呈和平接到矿升温晚上打的电话,估计没有好事,鉴于他多次给企业跑货款,又不能拒绝,硬着头皮接他的电话:“刚洽谈一笔业务,有什么好事,矿哥?”
  矿升温吩咐他:“上次办的事,一直没有时间,今天要接洽关系,方便不?”
  呈和平故作高深:“哦,多次准备来感谢报答您,就是抽不出时间。您在哪里,我一会就来表达感激之情。”
  “我在东山国际饭店,你来了打电话我就下楼。”矿升温不想把他引到常用的包间。
  呈和平欣然同意:“好的,我们马上过来。”他挂断电话后,马上给董事长汇报获准,便通知办公室兼财物部出纳宁秋苹准备了三万元现金,用一个袋子包装好,乘坐轿车一起朝东山国际饭店赶去。
  矿升温立即收拾了一下,做好下楼的准备工作,等待呈和平的电话。
  呈和平他们到达东山国际饭店,便给矿升温打电话:“矿哥,我们在楼下了。”
  矿升温提着手包接听电话:“好,我马上下楼。”
  宁秋苹牢骚满腹:“这些阳奉阴违人心真黑。”
  呈和平苦恼地摇头:“人赚人钱,古之常言。一会不要给脸色,否则,出了钱不讨好,下次贷款还要他帮忙。”
  矿升温下楼,呈和平在车里向他招手,矿升温开轿车副驾驶位置,呈和平将包交到他手里:“谢谢矿哥,小心意请笑纳。”
  矿升温接过包放进手包里委婉的笑道:“别客气,这年头,关系就是生产力,我给别人表的态如不兑现,以后就不好办事。”
  “矿哥,要不要我们送您?”呈和平客气地问。
  矿升温不想要他掌握自己与到底如何兑现:“不用,我有车。”他下车后,挥手送走呈和平,便招呼一辆出租汽车,他上车后:“世纪饭店。”
  出租汽车驾驶人便按矿升温的吩咐,驾驶着出租汽车朝世纪饭店开出,并按打表收费。
  矿升温走下出租汽车,轻车熟路地朝汪自用长期娱乐的包间走去,走到世纪饭店大门,虽是深夜,仍然有值班服务员,客气地问他:“请问是住宿吗娱乐?”
  矿升温彬彬有礼地回答:“找朋友,你别管,我知道他在哪里。”
  “好吧,请自便。”服务员客气地目送他进电梯。
  矿升温走出电梯,走到汪自用长期使用的包间敲门。
  “请进。”汪自用在室内吩咐他。
  矿升温开门进屋后,看到汪自用和小蔓卿卿我我地坐在沙发上,互相碰杯饮酒一点也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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