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若非的师傅

　　除了老父亲以外，古国雄是走进若非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也是若非的第一个爱人，比若非大了将近三十岁。
　　古国雄是若非的远房表叔。家就在若非家的对面，隔河相望。古国雄没有儿子，只有三个女儿。小女儿古丽珍跟若非是一个年纪的，还是玩伴和好同学。
　　七八岁的时候起，若非也常趟过小河跑去对岸找古丽珍一块玩。小小年纪的若非去古丽珍家里玩，主要还是想看到古国雄。很多时候，若非跑了个空，古国雄不在家的时候就是在县城。
　　古国雄其实并不常在家，他在县城开一家理发店，店里有三五个徒弟。家里的农活全部丢给了女儿们和老婆肖金梅。
　　古国雄负责赚钱回来养家。一个家，在几个人的努力下经营的像模像样。说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是不愁吃愁穿，过得有滋有味。
　　古国雄十天半个月，甚至更长一些日子才会坐着每天唯一一趟从县城回来的班车回家。古国雄每次回来的时候要带回小山村里没有的糖果分给孩子们，若非也会被分到。若非吃着糖，看着古国雄成熟高大的身影发呆，还傻傻地笑。有人看到若非这样的情景笑话若非是傻子，长大了也是蠢猪一个。其实，笑话的人有所不知，若非这个屁大的孩子，懵懂之情已蠢蠢欲动。
　　在若非小小年纪的清纯眼里，古国雄跟村庄里的许多男人不一样。古国雄脸庞白皙，身材高大，穿着得体，样子好看，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能牵扯他的小心肝，能吸引他的小眼睛。
　　在若非的印象里，天气不是很热的时候，古国雄从县城回到山高水寒的小村庄经常穿一身蓝色的或者是黑色的中山装套装，里面穿着白色衬衫，黑色的牛皮鞋总是那么整洁发亮。再冷一点的时候，一件呢子大衣套在外头，潇洒得很。天气暖和的时候，古国雄就会穿一件短袖的白衬衫或蓝衬衫，里头还有一件白色的棉背心，那一身的白或一身的蓝很能吸引若非着迷。
　　古国雄也爱把头发梳的油光水亮，像个新郎官。在那个时候，古国雄算得上是整个村子里穿的最整洁的男人，也是最白皙，最让人看着富贵舒服的男人。把若非招惹的小心肝儿抖啊抖的，一直抖到了睡梦里去了。
　　古国雄高大的背影让若非跟老父亲的身子联想在一起。“要是，我的父亲有那么健壮的身子该是多好啊！”若非不无时常的拿古国雄，跟养育自己日益瘦弱和沧桑的父亲对比。对比过后，若非很是伤心，越对比老父亲越老，越沧桑，越是高大不起来。
　　古国雄从龙泉县城回来后也会来若非的家里窜门，跟若非的老父亲聊天，吃茶喝酒。古国雄很多次讲要给若非的老父亲理发，帮他把胡子刮去，老父亲不要，自己剪就行了，不习惯被人接触他的头和脸。
　　老父亲不理发了，古国雄就给若非理发。若非可高兴了，非常乐意古国雄的双手在他的小脑袋上游走，像是父亲在抚摸儿子的脑袋，让若非心里暖暖的，舒服到了极点。
　　若非天生白净，招人喜爱。古国雄在若非的家里也爱把可爱的若非搂在怀里，用胡子刮得很干净的嘴亲若非的小脸，疼爱他奖励他。
　　有时候古国雄没有刮的胡子来亲若非，坚硬的胡子穿透细嫩的皮肤，挑逗若非的神经，一道道波漾划过若非的心湖，使他小小年纪的心灵久久不得平静。
　　随着若非的年纪渐渐长大，心理上逐渐懂事。古国雄温暖的胸怀，山一样的身躯，让若非更是迷恋，更感温暖。
　　躁动的若非总是期待古国雄多从县城回来几次，那样能见到他的高大身影能看到他的脸庞看到他短短的胡子，能看到他穿的中山装和白衬衫。若非蠢动的心灵，埋下了一枚常人无法理解的种子，种子却在迅速发芽成长开来。
　　好多回若非听见古国雄跟老父亲老母亲商量，把若非过继给他做儿子，减轻他们老两口子的负担。老父亲和老母亲硬是没有答应，讲若非跟古国雄又不是同一个姓的，不好做儿子。老父亲和老母亲的这一番表态让古国雄很是没有办法。若非也很是失落，他可是很想做古国雄的儿子，跟他在一块生活多好啊，能天天看到那张好看的脸，还能看到他好看的衣服。
　　若非又听见古国雄跟老父亲和老母亲说，那就把若非送给他养大，大了以后跟古丽珍结婚，做上门女婿。老两口子还是没有答应，这亲戚不好成为一家子人。
　　尽管老父亲和老母亲没有答应古国雄让若非做他的儿子和未来的上门女婿，古国雄还是对若非很好。从县城会带一些衣服回来给若非穿，还是暗暗地把若非当成了儿子。
　　若非十五岁那年，夏天过去了，学校也已开学，而若非已不再上学。
　　若非初中毕业，考上了高中。若非不愿意再给家里添加负担，不愿意老父亲和老母亲再为他操劳，若非放弃了继续上学的机会。老父亲和老母亲及兄长们都劝不动若非，只好随他了。
　　古国雄从县城回来看到若非闲在家里，很是遗憾若非没有去读书。他愿意出钱让若非继续上学，若非铁定了不读书。古国雄与若非的老父亲和老母亲商量着，既然若非不肯读书了，那就带他到县城跟他学手艺。
　　换作别人，古国雄一定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可是对白白净净，秀秀气气的若非，古国雄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若非的老父亲和老母亲听到古国雄要带若非去县城，眼睛都笑开了花。那可是一个好地方，人人都向往。还能去学手艺，也能长长知识，开眼界。既然若非不愿意去读书，那就让若非去学一门手艺吧。有一门手艺，只要不懒惰将来肯定是有饭吃的，饿不死了。
　　但若非的老父亲还是舍不得若非离开小村庄去外面闯荡的，舍不得若非能这么小小的年纪出去，放心不下他。
　　其实老父亲也想浑身散着灵气的若非留下来跟他学习中医，去翻读他那些繁体字的医书，继承他的中医事业，为乡里乡亲们看病，救死扶伤。
　　若非不喜欢留在小村庄，也不喜欢那厚重的看不进去的书籍。若非喜欢看古国雄，喜欢他穿着干净的中山装和衬衫，喜欢他白皙的脸庞。
　　老父亲没有强求若非留下。出去看看也好，兴许外头的生活更适合他发展。在若非走的前夜，老父亲把那些厚重的医书付之一炬。若非走了，那就真的后继无人了，留着不如烧了吧。在老父亲的一声声叹息中，医书烧成了灰烬。
　　挥一挥手，告别生活十多个春秋的村庄，若非自此迈开了谜样的人生之旅。出门的时候，若非跟家人告别。若非看见了老父亲老泪纵横，第一次看见他流泪。十多年的时间里若非都没有看到老父亲在艰难困惑中流过泪，而今在若非离家的时候他竟然老泪纵横。可以想见老父亲是舍不得若非离开，一旦离开自此就真的离开了。老人家可把若非当成了亲生骨肉，心血相连。
　　老父亲也是为若非的离开高兴，他长大了，要飞了，要走出山村去外面的世界了。只要走出去，以后就不用再面朝黄土背朝天了，就能比山村里的人过的好了。老父亲为若非激动着，左叮咛右叮嘱，交代了个仔细。
　　坐上班车，若非回首，透过车玻璃若非看见两个沧桑的老人正在朝他挥手。第一次离别家人，若非心头一酸，两行眼水滚落下来。古国雄看见了，掏出手帕帮若非擦去，像父亲待儿子样的亲密。若非幸福的更是热泪不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惹来了车厢里其他人的一阵笑声。这一笑，把若非羞的更加脸红。
　　第一次坐这么长远的车子。若非晕车，一路呕吐，心疼死了古国雄。快要到县城的时候，若非还靠在古国雄的肩膀上睡着了。第一次坐车，远没有若非想象的那么美好。别人坐车是享受，他坐车是受罪，苦死人了。
　　第一次到县城，若非被城里的繁华惊呆。高楼耸立，车辆穿梭，人群拥挤，热闹非凡。商店橱窗里琳琅满目的商品更是让若非打开眼界。古国雄给若非打开了一扇大门，把他带进了另一个精彩的世界。
　　古国雄先带若非去吃了一餐饭。点了三几个菜，把若非吃得快要撑死了。古国雄看着饥饿的若非，用慈父般的腔调说：“慢点吃，要不够我们再点一些。我一定要让你吃饱，以后全县城的饭馆我带你吃个够。”
　　古国雄看着狼吞虎咽的若非，心头很是满意。这是一个可爱的又好看的孩子，一个青春勃发的孩子，一个满脸灵气的孩子。
　　若非的心早已属于了古国雄，而今又来到了县城，远离了父母和家人，似一只放飞的鸟儿，若非便红着脸冲动的说：“阿叔，你真好，我喜欢看你。”
　　若非一说完就低下头拼命的吃饭，脸和脖子都红了。若非胆大包天，也一鸣惊人，差点把古国雄给吓得晕死过去。
　　一把年纪的古国雄也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别在这里说这么肉麻的话，别人听到了会笑话你的。”
　　古国雄料不到若非小小年纪敢这么直白表达心中想法，真是佩服死了这个小家伙。同时，古国雄也是甜死了，浑身都轻飘了。若非这么一说，古国雄是再明白不过的了，若非是打心里喜欢他古国雄。古国雄也是打心里喜欢这个小家伙的，好久以前就开始喜欢了，只不过那时候的若非太小，而今十五岁的若非正好。
　　吃过饭，古国雄带若非去理发店里放了行李。古国雄的几个徒弟热情的招待若非和师傅，一句一句小师弟地喊着，喊得若非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几个徒弟都是小伙子，在城里呆着的，都很洋气，若非很是羡慕他们。
　　休息了一下，古国雄又带若非去买衣服。古国雄想着不能亏待了人家嫩娃，既然都跟着来了，好好待人家，将来的日子还长远着呢。
　　若非很少穿新衣服。老父亲和老母亲没有那么多余钱给若非置办。若非身上的衣服都是几个哥哥们穿过的，一个接着一个穿。服装店里花花绿绿的衣服让若非挑花了眼，看着每一件都很喜欢。后来还是古国雄做主，给若非挑了几套看起来很花哨又很时尚的衣服。
　　买好衣服出来，走在街道上，古国雄跟若非说：“若非，你现在到了县城没有人管着你了，也没有其他熟人，你就要听我的话，你也就是我的人，是我的儿子。要是不听话我可要打你屁股。”
　　古国雄把手搭在若非的肩膀上，像是搂着一个自己的亲儿子一样的亲密着。古国雄很久前就开始打若非的主意，只是若非太嫩，还不明白很多事理，他一直都克制着。现在机会来了，若非也被他带到县城，人生地不熟，也该好好地表达自己的行为了。
　　若非听到古国雄称他为儿子，脑子就乱了神经就蹦跶个不停了，颤悠悠地说：“以后我就听阿叔的话，你要我做什么就做什么，保证不会乱来。”在成年人的游戏里，若非仅仅是一只入门的菜鸟。
　　古国雄没有再说什么。心想着若非还小，很纯很天真。终有一天他会明白，与成年人说话的技巧。
　　回到理发店把东西放好，古国雄又带若非去找房子。古国雄原先住在店里，一个人睡一张折叠式的小沙发，守店。几个徒弟在外面另住一间，平时里也没有人打扰到他。
　　若非来了，古国雄心疼小小年纪的他，两个人挤在小床上还是不舒服的，要是再来个大点的动作都要把人给弄翻下去。
　　古国雄也不会让若非跟那几个徒弟们一起住，怕他们几个小伙子把若非带坏。如果那样就枉费了自己带若非出来的目的。
　　古国雄带着若非转了好几条街道，问了好几户人家才找到一家有房子出租，环境又不错的人家。
　　在若非的眼里，房东是一个养眼的老妇女。说老妇女是因为她的确不年轻了，跟古国雄不相上下的岁数。城里人，干活少，不用风吹日晒，自然会显得年轻。但若非还是把人家称之为老妇女。
　　大热天，老妇女穿一条长花裙子，上身是一件短袖衬衫，白皙的皮肤。老妇女的眼珠子看着古国雄很有男人味的脸庞滴溜溜的转，张开抹了口红的嘴露着一口白牙，笑呵呵地说：“如果就你们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要住，我可以先不收房租。如果你们以后不带女人进来呢，我还可以减少或免去房租。不过，你们得讲究卫生，懂礼貌，守规矩。我们这座大房子就住着三个女人，我和两个女儿。但是……但是以后你们还得帮帮我们干些男人的活，我们也会帮你们干些女人的活。”老妇女一说完，那眼珠子还停留在古国雄的脸上。若非看见了，老妇女的那眼珠子闪着光，像是看到了金子。
　　古国雄是老江湖，对于女房东这样的眼光看多了，镇定自若的跟她谈价钱。两个人的眼光你来我往的随着言语一起交流，很快便达成了一致的意见，住的满意了再付房租。这可是天下最为划算的事情。也只有古国雄和若非能捡着这样的便宜，古国雄开心的脸上尽是迷人的笑意。
　　古国雄和若非赶紧去理发店和几个徒弟们把东西搬了进来。房间里有桌子、椅子，还有床有干净的棉被。古国雄和若非都不用费心思，像住酒店，拎包入住。女房东还很热情地给古国雄和若非端来茶水，拿来一些生活用品，很难得的一个大好人。若非的第一印象，城里的人心肠好，热情。
　　把住的安顿好都是天黑了，两个人赶紧地去洗澡。若非没有用过城里人的热水器和莲蓬头，不知道怎么开水。在洗澡间里弄了半天都没有弄出热水来。只好又穿着衣服跑出来，拉着古国雄一起进去。
　　古国雄没有笑话若非，这农村来的孩子，不懂这些情有可原。古国雄干脆脱光了衣服和若非一起洗澡，他手把手教若非怎样转动开关，怎样能出热水，怎样调水温。若非嘴里依依呀呀地应诺着，心思却扑在古国雄的身子上。
　　若非时不时拿眼睛瞟古国雄的身子，那可是若非梦寐以求想看的。而今，就在眼前，毫无遮掩。若非瞄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不由自主的脸红心跳。
　　古国雄早已察觉到了若非的不安份。张开怀抱把若非抱进了怀里，低下头准确无误的含住了若非稚嫩红润的双唇。
　　若非还小，正是激烈发育的阶段，被古国雄这么一弄，脑子轰鸣作响地空了。没有亲吻过的若非，被古国雄抱在怀里亲吻的索索发抖，心神凌乱。甜蜜、紧张，身子里的细胞一个个都在扩张，把若非撑的膨胀起来。若非受不了老练的古国雄的侵袭，双眼迷离，意识迷糊，有种要死要活的感觉。
　　古国雄把舌头伸进若非小小的嘴里，一股股温热的口水流进去，把若非温润的更加迷糊。
　　十五岁的若非从没想到两个男人可以这么样子接吻，接吻还可以这么样子的舒服。足足亲了有好几分钟，古国雄仿似要若非吸进肚子里去。古国雄放开若非的双唇，一路亲吻下去……
　　若非心慌慌的，但很惬意，很妙不可言。若非尝试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美好。刚才古国雄那样子就是最美好的，都要让他上天成神仙了，所有的幻想成了现实。若非瞬间从男孩被古国雄转化为了男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古国雄让若非学他的样，若非喜欢这样，古国雄也喜欢这样，终于完成了两个人的心愿。
　　从第一个晚上起，若非就投进古国雄宽大的怀抱。古国雄懂得这个青春小屁孩的情意，用了同样的姿态回应。有些事情是早注定好了的，不需要特别补充，一切都是自然到位。两个人的心里似乎都早明白了有这么一个约定。
　　初秋夜的晚上，无数灵魂在山村的夜晚扑闪着翅膀飞来飞去。若非的老父亲和老母亲在议论着若非的过去和未来。他们可不会想到今夜的若非躺在了古国雄的怀里，他们也不会想到，年纪轻轻的若非心系男人，心系古国雄，他才十五岁呢。
　　古国雄抱着若非在床上亲吻，爱抚。若非年少的心和身子全被古国雄占据。古国雄的胡子划过若非的脸庞，痒痒的却又舒服。若非一次次陶醉在古国雄的侵袭中，一次次感受着古国雄带来的阵阵美感。
　　若非，彻底的沦陷。十五岁的年纪，一朵含苞的花，被四十多岁的古国雄抱在怀里孕育着。所有的过去都在顷刻间打包收藏于心底，一条路铺开在若非的前面，在路的那端是谁也看不见的未来。若非已然踏上人生的行程，未来是什么样子，只有靠若非慢慢走过去才能揭出分晓。
　　古国雄垂涎已久若非的身子。今夜，若非来了，毫无保留的奉献了自己。四十多岁的男人，芳华正茂，身强力壮，心中有无数个渴望在今夜里在若非的身上迸放开来。唇齿交融，古国雄贪婪的吸吮着若非嘴里的汁液，甘甜纯净的汁液。古国雄也把自己的气息倾注到若非的身体里，使两个人达成了共识。
　　当大地开始沉寂下来，当天上的星星开始疲倦眼睛，当城里的华灯一盏一盏暗淡下去，古国雄从后面紧紧拥搂着若非。古国雄用身上的大钥匙撬开了若非的心锁，从若非的生命里探寻了进去，他要摘取若非的心。两个男人，一老一少在天地间，在尘世间结合一体。古国雄用经历过四十多年的人生占据了若非才成长到十五年鲜嫩的生命，把一个老男人的气息灌注给了一个刚冒尖的嫩娃。
　　没有悲歌，也没有哭泣，只有汗水和欢乐。青春正长的若非忍住疼痛迎接了这个老男人，迎接他爱慕了多年的老男人，再疼痛若非都能够忍住，只要能得到这个老男人的宠爱。今夜，若非得到了，梦想得以实现。古国雄尽力温柔，还是忍不住内心的狂野，失控了的饿狼，疯狂的啃噬着不费劲得来的猎物。
　　第二日起，若非就跟了古国雄去了理发店。古国雄逢人就说若非是他的徒弟，也是他古国雄的干儿子。若非也嘴巴很甜地回应着，喊古国雄阿爸。
　　古国雄尽心尽力的教若非怎样理发，怎样给客人刮胡子，怎样才能让客人感觉到温馨舒服惬意，下次才会恋恋不忘的回来。
　　古国雄让其他的徒弟们一个个轮番给若非做试验品，让若非在他们头上做实验。若非很是灵光，看过了几次后还真剪得有模有样。只是刮胡子的时候，手还会颤抖，一个不小心刮伤了两个师兄。古国雄没有责备若非，反而鼓励他，讲他做的不错，让若非克服了跟陌生人接触的障碍。
　　古国雄也让若非给他剪头和刮胡子。能给古国雄剪头和刮胡子，若非很是得意，两个人之间没有陌生感。双手在古国雄的脸上和头上游走，若非还是紧张的汗水都要出来了。一步一步下去，若非还做得很是成功，晚上回去深得古国雄的拥抱和亲吻以示奖励。
　　若非问过古国雄，以前有没有喜欢过别的男人。古国雄告诉若非，他以前从来没有幻想过跟别的男孩子在一起。若非不信，羞羞涩涩地说：“我不信，你那么多徒弟你怎么没有睡过一个？为什么要看上我？骗子，你是个老骗子。”
　　古国雄回答，说：“我是你表叔，我骗你做什么。我还真的讲不清楚为什么会看上你，大概是每次回去看到你看我的眼神很特别，也或许是你长得鬼精鬼精的招人喜欢。我不知道为什么了，总之看着你很舒服很顺眼很想抱抱你，就这么简单。对了，可能我想你做我的儿子吧。”
　　若非还是不信，依旧羞羞涩涩地说：“去，我还是不信。难道你的徒弟中没有看着顺眼的，没有那么特别看过你的，你就哄我吧。”
　　古国雄说：“别说呢，我的徒弟一个个都怕我怕的要死，谁敢那么胆大包天地看着我。我活了一把年纪了，也就你敢这么看着我。所以，我对你逐渐产生了好感。对了，你为什么要看上我这个老表叔？你这么小小年纪，怎么那么大胆？”
　　若非不假思索地说：“还不是你穿的花骚，还不是你是我们村子里最洋气的男人，看着看着上瘾了。看你几次后，经常盼着你能回家。你一回来，就渴望着看你，渴望着能穿上你这么整洁洋气的衣服，渴望着我自己长大了能长得跟你一样好看。”
　　古国雄抱紧了若非，说：“小鬼精，你原来是喜欢我的衣服不是喜欢我的人。哎，让我很是自作多情。”
　　若非笑了，笑得有些羞答答：“啊哈哈，喜欢你的衣服。对啊，是喜欢你衣服包住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