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 画眉大意失良机 云长伺机擒张燕

　　柳月、东方敏指挥的第三军团拿下曹操军事重镇汝南，极大地鼓舞了备战中的东方将士。下邳太守画眉坐不住了。一日，召集部将，阐明夺取袁谭北海城之要义。
　　画眉说：“主公召开的军事会议后，各军团都在紧锣密鼓，为配合一、三军团南北夹击曹操声援行动，我们第四军团也不例外，李玉凤军团长要求我们打几个漂亮仗。据我们侦察，北海太守为王修，字叔治，本名为王脩。北海郡营陵人。先侍奉孔融、后袁谭。为人正直，治理地方时抑制豪强、赏罚分明。军师审配，字正南，为人正直。袁绍领冀州，被委以腹心之任，并总幕府。河北平定，袁绍以审配、逢纪统军事，配恃其强盛，力主与曹操决战。官渡战败，审配二子被俘，反因此受谮见疑。此外，北海守将还有袁尚、苟彧、程昱、文丑。这文丑为河北名将，勇盖三军。而苟彧、程昱，都是东汉末名士。所以说，我们的对手，实力并不弱。”
　　“我说画眉将军，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就是个文丑么？交给我张飞，看我怎么收拾他！＂张飞嘟嘟囔囔地说。
　　“憋了好久，这回终于有仗打了。如果真打起来，恐怕这王修还会有援军支援？而我们孤军深入，必须采取速战速决的方针，太守，您说是也不是？”周仓抢着答话。
　　“作为兵家，周仓将军提出的这点必须考虑。如果我们攻击北海，那么身在济南的袁谭势必倾力来救。可能援救的将领有辛毗、陈矫、朱灵等，我们对袁战斗必须予以通盘考虑。”陈群思索着说。
　　“嗯，我军打的虽然是局部的战争，而对袁谭北海城的攻击，势必牵一而动全局。作为参战将领，这点战略必须明确。”轲比能站起来，望了一眼大家，“我建议，我们以一少部分兵力牵制敌援兵外，而把主要精力放在攻城上。”
　　“嗯，说得没错。”下邳军师杨弘说，“将军们提出了很好的见解，我以为，战术上必须采取速战速决。我们攻北海，千万不可恋战。否则，我军将会陷于被动局面。”
　　“军师，没那么严重吧？我军历来所向披靡，就袁谭那几个熊人，能阻得我铁骑驰骋？”张飞不屑一顾。
　　“张将军，小心无大错！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杨弘提醒道。
　　“将军们，我们的行动方案已得到李玉凤军团长的批准，如果大家没有新的建议，我现在宣布作战方案。”画眉望了一眼大家，众将领哗地起立：“张飞率本部12500人为攻北海先锋，陈群率11000人为副先锋，即日启程，不得有误！”
　　“是！”张飞、陈群领命而去。
　　“周仓领8000人，木鹿大王领6500人为第一梯队，随张飞、陈群先锋部队跟进，轲比能领9500人为中央护军，我自领17000人向北海进军。”
　　“是！”众将领领军而去。
　　有探马报与袁谭，东方军第四军团画眉部，起兵6万，已于即日向北海进军。袁谭知道来者不善，决定亲率辛毗、陈矫、朱灵前往北海驰援。
　　且说画眉部先锋张飞、副先锋陈群4日后到达北海守军阵地前沿。早有探子报与北海太守王修，王修传令北海守将坚守待援。任凭张飞率部阵前叫骂，袁尚、苟彧、程昱、文丑等诸将按兵不动。时至一日，画眉部一梯队周仓、木鹿大王领兵赶到，时张飞部已卸甲解备。王修见时机已到，令守将出击，张飞等匆忙迎战，两军一下成胶着状态。
　　周仓迎战文丑，一个是两臂有千斤之力的关西勇将，一个是誉满河北的名将。昔日磐河一战，文丑连败数将，差点擒获公孙瓒，与赵云大战60回合不分胜负。眼前周仓舞动双锤，拽象拖犀、羚羊挂角、板上砸钉、擎天架海、飞云掣电、遮天盖日，像暴风骤雨越打越紧。周仓的锤法，初看似乱打乱敲，却自有一套路数。当年卧牛山曾与赵云一场恶战，把个常山赵子龙逼得大汗淋漓。最后赵云险胜周仓，也证明了这个关西周仓不可忽视的实力。今日与文丑交锋，文丑昔日与赵云大战60回合不分胜负，可文丑没有当年赵云那么幸运，当他还没有琢磨出周仓的锤路时，却被周仓一锤砸下马来，命军士绑了。周仓掩杀过去，文丑军大败。
　　木鹿大王见周仓得胜，指挥军士迎战苟彧。苟彧以箭兵扎住阵脚，一阵狂射，企图阻止木鹿大王进攻。可八纳洞洞主看起来真有点邪乎，只见木鹿大王骑巨象操纵猛兽冲入苟彧阵地，苟彧阵脚大乱，慌乱中被木鹿大王生擒。北海守将程昱来救，经不住木鹿大王兽阵冲击，不到10余合，亦被木鹿大王活捉。袁谭援军辛毗驱兵救援，正值木鹿大王士气高涨。那些平原兵哪有见过这等阵势，潮水般地后退，一下被木鹿大王占了优势，辛毗被木鹿大王轻松俘获。
　　轲比能护卫画眉直抵中军，遇袁尚截杀。这位鲜卑民族的杰出首领，接敌时骁勇异常。十几回合后，袁尚被轲比能活捉。画眉掩军直逼北海太守王修。画眉张弓搭箭，一箭射中王修头盔。王修吓得伏鞍落荒而逃，被画眉赶上，轻轻抓获。敌主将被俘，阵脚大乱。
　　画眉军正准备投入突击，忽见东南角尘土飞扬，袁谭、陈矫、朱灵率军突入。刚才还惊慌失措的王修军士，啸集袁谭旗下，将画眉先锋张飞、陈群团团围住。张飞杀得性起，索性扔了衣甲，力战袁谭、陈矫、朱灵、审配四将。
　　陈群稳住阵脚，静观阵中变化。审配突然跳出阵外，拨马便走。张飞舍弃三将，独追审配。陈群一楞，随即大呼：“张将军，不可！”话音未落，张飞已纵马出阵，两将一前一后在原野狂奔。
　　审配突地调转马头，喝声“着！”只见6道拦马索齐出，狂奔的张飞唰地被掀于马下，只见张飞圆睁两眼，嘴中嘟囔着：“奶奶的，小人！”
　　“给我捆结实点！似尔等匹夫，一味只知道砍杀，心思缜密的画眉，怎么会用尔等蛮夫为先锋！我军必胜无疑。”审配一番话，羞得张飞脸青一阵白一阵，心里骂道：审配小儿，我操你八辈祖宗，想我张飞，冲锋陷阵，阅将无数，今天竟败在尔等鼠辈之手，气煞我也！
　　且不说张飞恼羞成怒，副先锋陈群拨马上前，被袁谭大将朱灵截住。战不数合，被朱灵生擒。朱灵挥动大军掩杀，画眉军撤退。混战中，轲比能被袁谭俘虏。画眉、周仓、木鹿大王竭力奋战，终因寡不敌众，画眉率残部退回下邳。画眉攻打北海战役，起势威猛，但因战场变化中忽略了敌援军的作用，以至后来败北。所俘将领悉数放回。
　　消息传到第四军团，军团长李玉凤没有责怪部下，反而给予安慰。她告诫画眉组织参战将领认真总结经验，提高士气，以便再战。同时转告画眉，为教训一下袁谭，军团准备近日内攻打平原。
　　平原郡，西汉置。原属济北国。其地在今山东省德州市中南部及齐河县、惠民县、阳信县一带。现任太守田丰。属下将领有文丑、朱灵、张燕。
　　2003年2月，李玉凤、谢雪莲起兵11万，战将8员，向平原郡发起攻击。这是东方雨继濮阳战役后，对袁谭集团发起的又一次较大规模的进攻。
　　李玉凤起兵攻打平原的消息传到袁谭耳内，袁谭大为震惊。李玉凤率领的第四军团，兵精将广，李玉凤、谢雪莲、关羽、夏侯渊、张颌、李典都是名闻天下的将领，曹休、魏续实力亦不可忽视。除平原郡守将田丰、文丑、朱灵、张燕外，袁谭急调辛毗、陈矫、苟攸、轲比能、高干、陈震六路人马驰援平原郡，战争的气氛一下紧张起来。
　　且说李玉凤军团先锋关羽、副先锋夏侯渊分领14000人前往平原郡，这日到达阵地前沿，正安营扎寨。忽听一阵鼓响，阵前闪出二将，为首青衣青甲，一柄大刀横置胸前。不等关羽回话：“云长，咱们来它个三百余合何如？”
　　“何必等云长，咱夏侯渊来也！”“如此甚好，与妙才措技，也是一乐，放马过来吧，本将军今天赏识千里奔袭将的技艺，张燕，给我压住阵脚！”
　　“好的，文将军尽管放心厮杀，后营有我呢！”张燕手一扬，战鼓再度响起来。
　　这边关羽，手抚虎须，笑眯眯地说：“为夏侯将军擂鼓助威！”一时鼓声震天。大凡将领参战，重要的是心情。这场战争，双方心理定力都不错，与其说是一场争斗，倒不如说是一场演武场比艺。
　　文丑舞一柄镔铁大刀，大鹏展翅、金鸡独立、单龙出海、黑猿坠枝，招招连环；夏侯渊使一杆乌金枪，青龙点水、白鹤亮翅、怪蟒出洞、黑虎掏心，着着力劲。两将刀来枪往，只杀得飞沙走石，遮天蔽日。
　　金鸟西坠，暮色降临。文丑与夏侯渊已大战300余合，两将兴趣正浓。关羽令军士亮起火把，一下如同白昼。此时张燕也亮起火把，只不过心情有点骚动。
　　张燕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事烦操起来。而这边关羽心如静水，静观其变。
　　张燕提枪奔入阵内，犯了一个武将不该犯的低级错误。关羽一看，心想你小子发什么神经，忙催动赤兔马，舞动青龙偃月刀，截住张燕厮杀。这张燕呢，武功本不弱，因为心情急躁，只十几回合便败下阵来，被关羽生擒。
　　田丰军一看不妙，鸣金收军。关羽、夏侯渊也不追赶，押着张燕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