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柳月血战取汝南 曹操新败陷囫囵

　　柳月、东方敏参加东方雨主持的军事会议后，即刻召开三军团将领会议。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她在各军团主官还在风急火燎返回途中，柳月就已经把会议精神贯彻下去了。寿春是东方军的大本营，一直安静祥和。这回主公决定与曹操开战，整个寿春都沸腾起来了。物资准备这个没得说，而柳月所担心的是三军团将领缺乏实战经验，而她本人也面临作战的考验。
　　今天是军事会议后的第三天，柳月巡回检查各军营备战情况，还是放心不下，连忙把军师找来商议。
　　“军团长，您找我？”东方敏音到人到。
　　“是的，按照主公的要求，明天我们就要出征汝南，有一场恶仗要打，不知军师有什么想法？”柳月说。
　　“我知道军团长担心明天的战斗，凡事都有个初始，要不，军团长再给参战将领鼓动鼓动？”东方敏以征询的口吻说。
　　“好吧，你去把参战将领们叫来，鼓鼓气！”柳月吩咐说。
　　“好的！”东方敏转身招呼众将领去了。
　　一个时辰后，众将领齐聚会议厅。第三军团军师东方敏，参战将领曹真、裴元绍、陈兰、陈到、雷薄、龚都、许靖、邢道荣；刘循、程秉、张闓、张新、李丰参加了会议。
　　柳月说：“将军们，我们今天召开这个会议，就是要进一步提高对曹作战的勇气。大家知道，我第四集团军李玉凤、谢雪莲部，先后攻占濮阳、邺城，使北方曹操、袁谭两大军事集团隔离开来，第一军团孙乾部趁机占领陈留，我军对曹操便形成了南北夹击的态势。第二军团文昕阳麾下赵云、朱恒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武陵，促成、加速了我军与曹操决战的步伐。”
　　“曹操可不是袁术、刘表，他有很强的战略头脑，兵精粮足，是中原逐鹿中一支很强的劲旅。目前我军攻占的目标是汝南，而这座具有战略意义的城市，正是曹操亲自坐镇指挥的。”东方敏说。
　　“军师说的没错，既然主公已经下定决心与曹操决战，我们就借兄弟军团势如破竹的强劲东风，打好首战。要想赢得这场战争，首先必须要知己知彼，汝南，曹操直接指挥，军师是董昭。董昭何许人也？董昭字公仁，济阴定陶人。原仕袁绍，多有功劳，因受谗言而离开，成为张杨的谋士，后随张杨迎接汉献帝，被拜为议郎。董昭建议曹操将汉献帝迁往许昌，从此成为曹操的谋士，深受曹操信赖。汝南守将夏侯敦、乐进、宋宪、张绣、蒯越，其中夏侯敦、乐进为曹操麾下名将，宋宪，原为吕布麾下大将。勇武过人，八健将之一，排于张辽、臧霸之后，亦不可忽视。”柳月看了一眼大家，继续说：
　　“如果战争打响，曹操会从许昌、新野调兵支援。我们知道，许昌太守曹洪，会倾巢出动。曹洪手下张辽、曹丕、胡班等或智或勇，值得重视；特别是张辽，是不可多得的智勇双全的猛将。而新野，我估计派出刘晔、郭嘉的可能性大。”
　　“如果是这样，我们的对手是强硬的，汝南守将7人，如果许昌援兵5路，加上新野的兵力，就有可能达到14-15路兵马。那我们的方战略方针就应该是速战速决，集中力量攻击汝南阵地，在敌援军未进入主阵地前，一举拿下汝南。”东方敏接着说。
　　“我原则上同意东方军师的进攻策略，我们应该清醒地认识到，这是一场硬仗、一场恶仗，如果这场仗打好了，我们将对主公的北线军团是一个很好地策应。我们三军团由于长期处于寿春大本营，我们缺乏合成作战的经验，尽管这样，我们凭着对主公的忠诚，我们一定拿下汝南！”柳月信心十足地说，“下面请各位将军谈谈自己的想法？”
　　“自公元199年主公东方雨莅临寿春，至今不到四年光景。灭袁术、收刘备、平江东，击败刘表，势如破竹。我等蒙主公不弃，是应该建功立业的时候了。我陈兰誓死追随主公，柳军团长，您就放心吧！”接话的是将军陈兰。
　　“曹孟德是个人物，手下像样的将军倒也有几个，我就不相信，咱们非得输给他曹操不成？众位将军，我们这回就砸它个开门红，各位以为如何？”将军裴元绍说。
　　“裴将军，说得在理，我邢道荣第一个支持！”
　　“还有我曹真呢，自从投奔明主，咱没得功劳一件，咱们还是战场上见高低吧。”
　　“好！如果大家没有新的问题，我现在宣布作战命令：”众将领哗的一声站起来。
　　“军师东方敏领兵15500人为攻打汝南先锋，将军裴元绍领兵6500人为副先锋，即日启程，不得有误！”
　　“是！末将领命！”东方敏、裴元绍领命而去。
　　“陈兰、陈到各领兵6500人为第一梯队，紧随东方敏先锋部队跟进，今日出发，不得有误。”
　　“陈兰、陈到遵命！”二将夺门而去。
　　“曹真、雷薄为左翼；龚都、许靖为右翼；邢道荣为中军护卫，各领6500人于明日拂晓开拔；刘循、程秉、张闓、张新、李丰5将，由刘循将军统领，坚守寿春大本营。”
　　“是！”
　　且说柳月军先锋东方敏、副先锋裴元绍，日夜兼程，三日后到达汝南阵地前沿。观那阵势，只见布局严整，旗幡鲜明，好一派森严壁垒气象。东方敏叹曰：“孟德行军布阵，似有章法，我等须小心为之。”忽帐外小校报告：“陈兰、陈到将军已到！”“好！去叫副先锋过来！”小校答应一声，旋即离去。
　　“大家听好了，据探子回报，曹操已在汝南城一里外的丘陵地带构筑工事，夏侯敦、乐进成游击状态。我的意见是，我和副先锋先端掉董昭，二位陈将军牵制住夏侯敦，反过头来我们再集中兵力解决夏侯敦，为后续部队直捣中军创造条件。各位将军下手一定要狠，这就叫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东方敏果断地说。
　　“我看这样行，军师，你就下命令吧！”陈兰说。
　　东方敏卷起一股狂风，曹操右翼董昭阵地遭到了猛烈攻击。有小校报与曹操。曹操自言自语：“来的好快呀！”随即叫住小校：“传我命令，各将军要严防死守，不可随意出击。”曹操的这道命令，反倒帮了东方敏的忙。
　　董昭以猛烈箭阵压住阵脚，企图延缓东方敏攻击。这一招开始奏效，随着时间推移，竟然抵不住东方军潮水般的涌入，阵线开始奔溃。董昭慌乱中提剑上马，不到五合，坐骑被东方敏刺中右眼，将董昭摔于马下。东方敏吆喝一声，军士将董昭绑了。
　　夏侯敦挺枪来救，一声炮响，只见东西两厢两将飞马纵骑，截住夏侯敦厮杀。这两将不是别人，正是柳月一梯队陈兰、陈到将军，奉了军师之命在此等候。两将也不答话，缠住夏侯敦一阵猛刺，夏侯敦救人心切，不理会陈兰、陈到将军挑衅，竟被陈氏将军死死地拖住十多回合不得脱身。
　　夏侯敦杀得兴起，使出杀着，陈兰一看，按照东方军师的使其发怒的策略已经达到，与陈到一声呐喊，脱离战圈，任夏侯敦纵马前去。
　　柳月军副先锋裴元绍看得清切，大喝一声：“狗娘养的夏侯敦，有本事跟你裴爷爷玩几招！”夏侯敦本是性急之人，那里受得如此羞辱：“龟儿子，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黑马长嘶一声，扬蹄直奔裴元绍。说时迟，那时快，裴元绍呼哨一声，只见三道拦马绳齐出，夏侯敦咚的一声栽倒地下，被钩镰枪勾住，绑了。裴元绍掩军追击，陈氏将军忽回，夏侯军全军覆灭。
　　曹操连损二将，急忙调整部署，派出乐进、宋宪合围东方敏。乐进字文谦，阳平卫国人。东汉末年曹操部将。以胆识英烈而从曹操，随军多年，南征北讨，战功无数。从击袁绍于官渡，奋勇力战，斩袁绍部将淳于琼。又从击袁绍子谭、尚于黎阳，斩其大将严敬。与张辽、于禁、张郃、徐晃号为曹操麾下名将。
　　东方敏避开宋宪，提枪与乐进大战，一时山摇地动，两军呐喊声如雷。两杆枪翻飞如浪，一波紧接一波。只见那乐进舒展潇洒、高山坠石、力重千斤；东方敏有起有伏、出枪力正、刚劲有力。两将来来往往，六十余合，难见高低。一旁监阵的曹操惊呼：“东方营中猛将如云，难怪江东小霸王输了！”挥动大军，掩杀过来。
　　柳月军副先锋裴元绍狂呼：“曹操小儿休逞能，待本将军取尔性命！”说着挺枪直奔曹操。那曹操一看，来了个楞头青，也不答话，舞动双剑，竟自与裴元绍杀将起来。
　　那宋宪自持武力，纵马回救曹操，柳月军左翼曹真、雷薄领兵赶到，截住厮杀。宋宪纵马上前：“曹真小儿，不思报效朝廷，竟敢背主求荣！”
　　“宋宪匹夫，有何脸面教训本将军，想当年，尔弃吕布投靠曹操，那才是真正的背主求荣！今吾顺应天意，投奔明主，择良木而栖，有何不可？看枪！”曹真说完，挺枪向宋宪刺去。二将交锋，劲力所处，飞沙走石。雷薄压住阵脚，张弓搭箭，一箭命中宋宪坐骑，那马负痛，将宋宪摔于马下。曹真飞骑，枪尖抵住宋宪面门，被军士绑了。
　　那边破羌将军张绣，倾力来援，被东方敏截住。张绣一看，慌忙扎住阵脚，箭簧如雨，企图阻止东方敏飞骑。东方敏舞枪拨落箭的，大喊一声，冲入敌阵。张绣硬着头皮，持枪与东方敏接战。战至十余合，张绣体力不支，拨马便走。陈兰领兵杀到，张绣腹背受敌。
　　柳月率中军杀到，困住曹操。
　　曹操援兵到。曹军许昌太守曹洪、率手下大将张辽、谋士曹丕、将军胡班、贾逵；新野刘晔、郭嘉加入，战斗再成胶着状态。
　　柳月军右翼龚都、许靖，与曹援军接战。终以寡不敌众，龚都被曹洪生擒，许靖被张辽俘虏。曹军掩杀，战场再度吃紧。
　　“报告柳军团长，军师东方敏部所向披靡，先后击溃曹军防御，生擒敌军师董昭、曹名将乐进、破羌将军张绣，正移师包抄敌主将曹操。”小校报告说。
　　“好！你回去告诉东方军师，这一场，一定生擒曹操！”
　　“是！”小校飞快离去。
　　“报告，副先锋裴元绍计擒夏侯敦，现已移师北面，断敌退路，请军团长指示？”“很好，告诉裴先锋，千万不要让曹操逃掉！”“是！”
　　中军护卫邢道荣，紧跟军团长柳月，对曹形成包围态势。曹操新野援军企图涌入，与曹操会合。邢道荣叫军士扎住阵脚，自己单枪匹马迎战刘晔。一个是心急火燎，企图打开通道，救主心切；一个是顶住骚扰，稳住阵脚，就等瓮中捉鳖。两将刀枪并举，火星四溅。突然间，刘晔刀起刀落，刑道荣被砍伤左臂。只见刑道荣圆睁两眼，大吼一声，抱枪向刘晔刺去，刘晔防守不及，被刑道荣单手擒获。敌军士来救，刑道荣喝退。
　　这是一场殊死搏斗，一场意志与兵力的较量。柳月军17000人仅剩下500勇士，东方敏15500人也只有800人了，而陈兰、陈到、裴元绍、曹真、雷薄、刑道荣将军剩下也不足300人了。也就是说，柳月兵团剩下只有3000人的兵力了，形势严峻。柳月临危不乱，秘传各将军，抓住曹操，就可以结束汝南战争，坚持，就是胜利。
　　柳月纵马飞骑，闯入敌阵，唰唰几声，曹操帅旗滑落。东方敏突破防御，进入曹操中间地带。曹操腹背受敌，驰马溃逃。柳月赶上，飞刀击中曹操坐骑，曹操滚落地下，被柳月生擒。曹军主帅被擒，东方敏、裴元绍挥动战旗，直指汝南城下，汝南告破。
　　汝南一役，柳月兵团以血的代价，险胜曹操。俘获曹操、董昭、乐进、夏侯敦、宋宪、张绣、蒯越、刘晔等8名将领，击溃曹洪、张辽、曹丕、胡班、贾逵、郭嘉等6名将军；董昭、夏侯敦、宋宪、蒯越归顺；曹操、张绣、乐进、刘晔释放，取得了初战的胜利。这一仗，无论对于东方雨还是曹操，都是至关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