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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作品名称:爱上感觉的女人      作者:凤鸣时空      发布时间:2017-09-03 20:10:33      字数:6644

  晚上安顿好孩子,老公看到她心神不安的样子,轻轻的揽过她,才一五一十的说了他的计划。
  李若冰整天和孩子在家,根本不在意外面的变化。老公说:“现在村里人都在做生意,只靠工资,是不可能买房子车子的。咱还有老人呢,还有韵儿呢,将来都需要花销。这几天我在‘五月花’请了个师傅,他说可以带我下金华,我想出去一趟,试一试。”
  他的话让小李大吃一惊。在小李心里,现在这样平和安宁的日子是最好的了。有吃有穿的,房子根本不在考虑之列。在这里住单位的,回老家房子多呢。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去那么远的地方做什么生意。爸爸是铁路工人,半辈子四海为家,铁路延伸到哪里他就驻扎在哪里,和家人始终聚少离多。她从小就知道没有男人支撑的家是什么样。每晚早早关门,即使睡在妈妈身边也会害怕惊悸。认识老公,依恋老公,是因为他桀骜的个性给她很多安全感。可是现在他要去远方了,看得出他已经下了决心,晚上只是和自己说说,不是商量的,她的眼泪早已夺眶而出。
  看到她难过,他的心也沉沉的。他也是涉世未深的年轻人,虽然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雄心壮志,但是对人生的第一次比较大的抉择,他也心里没底。再看见相依为命的爱人落泪,他的眼圈都红了,看到他那样,小李连忙收了泪。
  李若冰是一个特别爱哭的女人,从小就那样,哪里不顺心,都会默默垂泪。来这里后,只要一想起妈妈,就会泪如泉涌。有了女儿后,她觉得自己迅速长大,已经很久不哭了。只是想到以后他会经常出去,有点心酸,但她不会让他不放心的,虽然在心理上依赖他,在生活上她却是他的保护神。
  黎明,最爱睡懒觉的老公早早就起了床。他打电话给哥哥,让他帮自己筹款,家里积蓄不是很足。不过住在这里,整天和做煤做铁的老板打交道,适当赊一点铁也不是问题。不几天他就筹够了六十吨。那天他和刘经理买了“计划”,和在储运站相处的好朋友抱拳告别,南下了。
  临走前老公和小李确定了联系方式,让她有事去“五月花”打传呼,那里有公用电话,无论他在哪里,都会及时回复的。
  这一走就是一月。偌大的储运站,除了看大门的,只住了两户人。白天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的,晚上尤其是后半夜总是一片静寂。有一天晚上刮大风,呜呜怪叫的风从树梢穿过,碰到屋檐,噗噗的撞击着窗户。小李把电视声音放到最大驱赶恐惧。大风里忽然停电,屋里一片漆黑,她用被子蒙住自己和女儿的头,在几乎窒息的惧怕里睡着了。有天下大雨,外面电闪雷鸣,家里几个插销突然冒出火光,她一声惊叫,几乎跳起。
  
  小李默默的忍受着,在一天一天难熬的等待里,等着自己的人回来!
  她打过一个传呼。接到他电话时,他说:“还好,很适应,卖了一半了,卖完就回来。”听到他磁性的声音,她还和恋爱时一样的心跳。她虽然心里想哭,但是语气还是轻快的:“我很好,韵儿也很乖,你不要挂念家里,有事打电话给这里,谁都可以传给我的。”然后就挂了电话,长途是很贵的,她不想让老公多破费。
  那天,刘经理来告诉小李:“哎,请客啊。”他一边逗韵儿一边狡黠的看着她笑。她莫名其妙:“怎么了,我哪有什么喜事。”“老公要回来了,明天下午家。”“啊,真的吗?”他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小李一把抱起女儿托过头顶“噢,噢,爸爸要回来了,爸爸要回来了。”韵儿咯咯的笑着。她不明了这话的含义,只是因为抛高而兴奋呢。
  第一次出门,老公大获全胜。除去他和师傅的开销,还净赚八千元,即使两人都涨了工资,一年也挣不到这数字啊。两个单纯的年轻人,击掌庆贺。税务所的所长来看自己的爱将,正看到他们欢欣鼓舞的笑脸,没说什么,笑了笑走了。
  刚尝到甜头的老三把自己的经验分享给村里年龄相仿的朋友,一时风向转变,其他人都从别处“收兵”,转战金华。
  这样的结果,注定竞争者多,卖的要更慢。只是因为一起去做生意的人多了,独守在家的女人也多了,无形之中让小李多了许多新朋友,老公不在家的女人们聚集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日子过得很快。
  有一天美玲来悄悄的宣布她发现了一个打电话的“好”办法。那是在一个朋友家的二楼阳台边,那里有一道电话线通过。有人把那道线剪开,中间接了一个电话机,这样就可以打电话了。每次接通了,大家轮流说话,你一句我一句说笑,完全忘了相思的味道。只是到底这是谁的电话没人清楚,应该是一部公家电话吧。那时私人电话很少,说到是公家的,大家心里安慰些,不那么自责。不知道哪个单位为这些姐妹们“无私”地提供了电话?
  每次说完想说的话,大家就商议去玩麻将。有了韵儿后,杨经理招了一个新的过磅的,小李上班后就只做保管了。她可以随时脱岗,也慢慢加入“麻友”行列。这样时间过的很快,被麻将占据的心不是那么“脆弱”了。带着孩子玩,折腾了一天晚上也很容易入眠。
  
  人有烦忧就不一样了,会感觉度日如年。
  深秋,小萍的妈妈看到小萍和孩子都恢复的不错了,家里也到了秋收秋播的关键时候,她就提出回家。妈妈走后,小萍又恢复了以前的日子。杂事有小保姆做,她除了孩子,提不起其它兴趣。有时候一个人逛逛街,也是心神不宁,怕大山回来她不在,虽然他并不经常来。她也撒过娇,期望他把“工作”重点放在她身上。但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他的生意在老家,每次回去联系业务,不能不回家的。已经说好了不要名份,只要有爱就足够,可是爱是什么呢?
  激情过后,爱在男人眼里是一沓沓的钞票。供你生活,不是爱你么?爱在女人眼里,是相依相伴,是相濡以沫,是时时的温存,是点滴的体贴。这样的要求,婚姻内的男人都未必做得到,何况情人。
  她想要婚姻了。她开始嫉妒那个女人,都一样付出了,都养了他的孩子,凭什么自己要这样忍气吞声的生活呢?可是她没办法逼他,她怕自己吓着他,他再也不会露面。
  每次等待无果,小萍都会去买一些昂贵的东西,没有什么用处,只是发泄心里的愤懑。这不能尽情释放的爱,让一个平和的女人变得有点歇斯底里。
  她慢慢的捱着,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这天,大山来了,他喝了点酒,说让她打扮一下,去舞厅,这真是第一次呢。小萍兴奋的简单化了妆,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衣服,坐在他车里去了。
  灯光迷离的舞厅烟雾缭绕,不知道是特别施放的效果,还是吸烟所致。大山拉着她,在烟雾里穿行,直到找着位子坐下。好一会她才适应了那幽暗的环境。
  眼前有一个跳跃的身影。仔细看,是一个小女孩,两三岁的样子。穿着纯白的上衣,黄绿格子的小裙子。那上衣缀着层层叠叠荷叶样的蕾丝领子和袖口。这些蕾丝在紫光灯的照射下晶亮晶亮的,吸引了她的眼睛。
  她看着胖胖的小女孩,心思又回到儿子身上,瞬间的表情有点发呆。女孩的妈妈看着她,探究的眼神,不明白她的阴晴变化。
  原来这是储运站杨经理邀请大家来跳舞的。他不喜欢跳舞,但是喜欢热闹,也是为了爱人高兴。杨夫人爱好文艺,是以前村戏班的台柱子,只是戏班解散很久了,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施展腰身,来舞厅只是寻找一种感觉吧。他们带着下属,如果家属愿意来也可以。都是乡亲,他又有车,很方便的。
  小李和老公也一起带着孩子来了,那个不安分的小女孩正是他们的爱女韵儿。
  
  说是舞厅,其实真正跳舞的不多,大多是歌手在台上唱,大家在下面闲坐。叫一些价格不菲的饮料和小吃,慢慢消磨时光。杨夫人长相俊美又嗓音浑厚,她扮演的舞台剧里的江姐一角据说赛过电影版的。她雍容华贵,养了三个孩子身体都一点没有走形。改革后戏班解散,大家各过各的日子,她有很久没有活动身体了,现在能去的只有舞厅了。
  杨经理陪爱人跳了两支,送她回座后,第三支曲子响起时邀请了小萍。小萍看看大山,大山笑眯眯的示意她去,她就大方的答应了。在叶倩文淋漓尽致的《潇洒走一回》的旋律里,小萍尽情的挥洒着舞姿。虽然一上场有点生疏,但杨经理带的很到位,一会儿她就恢复了常态。这个平常的女人,因了音乐和节奏而灵动妩媚。
  等到第四支舞曲响起,杨经理走到小李面前,他伸出宽大的手掌邀请,她不知所措的连连拒绝。她只在村组织的联欢晚会上跳过群舞,当时紧张到不知道是谁在主唱。她明白自己天生没有乐感,三步四步学了很久都不熟练。所以任谁邀请都坚决不离开座位,同事和朋友都哈哈大笑。
  倒是小小的韵儿不怯场,她拉住杨经理的手,让他带自己去玩。杨经理抱起她,去歌厅里四面转悠了一下。
  杨夫人扭过头问小萍:“怎么没带孩子?”小萍说:“他睡了,他也不敢来这环境,烟呛了,回头又该咳嗽了。”“还和小时候一样啊,体质不好。”“是啊,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快了,五六岁就好了。”
  小萍点点头,兴致有点低迷了。刘大山刚刚靠着沙发睡了一觉,他睁眼醒来,招呼服务员上饮料,三四张桌子一起上,又要了烟,挨着给男士发了一圈。
  回去的路上,杨夫人逗着韵儿,说:“瞧这胖丫,和小萍家孩子同岁,生生比人家高半头的。”说完又叹了口气:“唉,这老刘,前几天他爱人哭闹到北站,说是他外面有人了,回家很少了。”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杨夫人说:“我劝她忍一忍,她说那怎么忍,连孩子都生了,让她们一大家子颜面丢尽,把婆婆都气病了,她要离婚。”
  然后她看看正开车的老公:“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老公笑了:“关我们啥事啊,真是的,非要一棒子打死一大片,是吧。”他对老三笑笑,分明是在找声援。老三不敢说什么,人生对他来说,还在扉页,没有经历过风雨,哪有什么感悟。
  
  谁家有人出轨,当事人总是最后一个知情者。这种事,很少有人敢告密。遇上脾气火爆的,会当场要你拿出根据,然后回家大闹一场,引火烧身,会让你后悔到咬自己舌头。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无风还起浪呢,何况真有的事,不会瞒很久的。
  女人都是很敏感的,老公的一言一行有点意外她都可能有所感觉。只是女人也很善良,也很自信,总是相信自己的男人是最好的。刘大山的爱人也不例外。虽然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到家后又总是借口累,洗了澡倒头就睡,她也没往坏处想他。一家老老少少都要靠他养活呢,他奔波疲惫也正常。再说他承包的“五月花”她也是知道的,这样他不在家时她会理解是在那里住宿。
  村里一个很好的姐妹加“麻友”,是个快言快语的人。有一天打麻将时,刘夫人输了很多,她有点心疼,连说:“不能玩了,不能玩了,太背了,明天可要歇歇。”“麻友”顺口说:“看你那小家子样,你家大山有的是钱,你能花他多少啊,你替他省钱养别人吗?”刘夫人愣了,心里咯噔一下,但也只当玩笑话。
  直到有一天,姐姐来串门,她和刘夫人闲聊,问起许多私密事。刘夫人和姐姐实话实说,姐姐才说:“你要留个心眼,有时间就去看看他,别老是玩。”
  原来姐姐昨天去市里,在街上看到刘大山了。这么远看到妹夫,心里很激动的。她正准备打招呼,却看到他扭头闪进一家商场,只是他身边的年轻女人一时不明就里,拉着个孩子呆呆站在那里。姐姐有点迷惑,再仔细打量那孩子,虽然瘦弱些,但和自己外甥长的一模一样,谁看见都知道那是刘大山的孩子。
  这种事,怕妹妹一时难受,姐姐没办法明说。但是亲姐姐又不能不说,一夜辗转难眠,她只能委婉来说了。别人说可能是玩笑,可能是嫉妒她,可能是生意上的伙伴故意造谣,可是亲姐姐的话不能不掂量一下。
  是啊,有时候,他会穿着新内衣回家。结婚这么些年,都是自己给他买的所有衣物,问起他,他会含糊其辞的说是洗桑拿送的。有时候,他会在“大哥大”响起时看看就摁掉,要么会起身去外面接。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没有给过家里钱了,虽然不急用,但他以前经常很骄傲的把现金交给她,让她自己去存的。这一切的一切,难道是巧合吗?
  女人也是沉不住气的,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坐着班车去找老公。一路上,想起自己这些年的辛苦,为老刘家上上下下劳作,如今他才挣了钱,就这样在外面沾花惹草。玩就玩了,还养了“野种”。这还了得,以后让一大家子如何做人?又想到不定多少人都知道了,而自己还蒙在鼓里,在别人眼里,该是何等的愚钝。她越想越气,直到站在“五月花”门前,早已经成了充满怨气的皮球。恰巧大厅有人玩,几个小姐照旧作陪,莺歌燕舞好不热闹。她拉住一个小姐就是一巴掌,直打的那人目瞪口呆。旁边的副经理赶紧拉住叫嫂子,然后示意那小姐躲躲。
  
  等到刘经理闻讯赶来,看到盛怒的妻子,他明白事出有因。他去拉她进里间,她怒目圆睁:“刘大山,你做都做了,还怕人知道吗?有事,就在这里明说,你天天说你忙生意,你忙的什么生意啊?你不嫌丢人,我还觉得恶心呢。”刘大山虽然脾气好,可这样站在手下和朋友面前被爱人臭骂也觉得忒没面子。他走过去拉她,她不肯挪脚,还用力撕扯他的手。他扔了皮包,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她疼的咬牙切齿,不由自主跟着进了里面的房间。房门砰的一声关了,外面只能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
  外面的人很着急。副经理想到杨经理,他家就在附近的,他去叫他时他却不在。杨夫人听见这事,赶紧来到“五月花”。她拨开围观的人群,敲门叫刘经理。刘大山不敢不给她面子,也是想有个人给自己解围吧,就开了门让她进去了。
  杨夫人和刘夫人很熟。以前每次来北站,刘夫人都是落脚她家。有麻将可玩,有饭可吃,私下还可以说许多女人之间的悄悄话。只是,今天的话题好沉重。
  看见杨夫人,刘夫人越发大哭起来:“姐啊,没法过啦,他可是第一次打我啊。人说奸情出人命,我可是信啦,下次我再问,他会杀了我吧。我死了他才解恨哪,那样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啊。”
  杨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刘大山的事她是一清二楚。可是作为朋友和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她能怎么说呢。倒是作为女人,她是很同情刘夫人的,对那个小萍,只是礼貌上的应付。
  刘夫人哭了一阵,倔强的她站起来,说:“姐,我要离婚,不和他过了,我本来还只是怀疑,可是看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十有八九是真的,这样的男人,拴得住人,拴不住心。”
  杨夫人让她好好想想,不要急着下结论。她的语气更加让刘夫人肯定,大山真的变了!
  其实这有点冤枉大山。他是爱着小萍,怜着小萍,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破坏自己家庭,他也恋那个家啊。眼前的爱人虽然哭到眼肿鼻塞,但还是那样年轻娇媚,他不想失去。可是又不知道怎么挽回。男人嘴笨,不善言辞,不会哄爱人回心转意。男人又爱面子,虽然拉了她,在她的反抗里震怒打了她,但是好心疼好后悔,又无法把心里的歉疚说出来。
  有句话说,世上好多话都是说不透的,还真是这样啊。
  伤心绝望的刘夫人那天就坐车回去了,她不肯留宿“五月花”,也不肯坐大山的车,她说要去城里散散心,就一个人走了。
  她回去不吃不喝睡在床上,孩子也不管,老人也不问。婆婆急坏了,让人打电话给儿子,等她弄清真相,也气的背过气去。
  
  吵架第二天,有一批“计划”到了,刘大山没有心情去郑州办理,可是有几个客户催的很急,他可以自己少发几个车皮,但不能让别人受损失。往往要“计划”的人都是一切准备好了,就等着“计划”一到,装出去就是钱呢。正是行情如火如荼的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金贵的,刘大山只有硬着头皮出发了。
  车行到“兴隆”储运站,杨经理和手下的钱会计、跑站的老张,还有两个面熟的经理都站在门口,听说他是去郑州,杨经理说:“把车开进来吧,坐我的车,我们也去呢,人多热闹。”
  于是换乘杨经理的那挂面包车,里面座位多点,大家坐进去宽松些。等刘大山坐定,大家都打量着他笑。
  他以为大家都知道自己的事了,有点不好意思。钱会计说:“你干嘛呢?打扮的像个新郎官。”他才明白大家笑他的服饰。昨天刘夫人扯烂了他的衣服,早上洗澡后,他要出门,没办法就从柜里拿出小萍买了很久他一直没穿的衣服穿上。粉红的衬衫,大红的领带,黑色的西服,统统都是“金利来”。再看看大家,都穿的很休闲,他也苦笑了。
  途径一处邻省有名的山庄时,车停下来大家吃饭。还不到目的地,大家就没有要酒,只要了简单的饭菜。只是入座后,每个人身边都不失时机的坐了一个女人。在吃饭期间,她们端着自己的酒,非要劝大家喝。这些人都带着包,除了现金,还有很要紧的票据在里面,生人靠近都心生警惕,何况这样的场合。杨经理精明,他慢慢的脱身出来,把包塞进车座底下。其他人用力挣脱纠缠的女人,只想结了帐走人。那个满脸横肉的老板说饭钱九十八,陪酒一人二十。
  这话说的,明明一碗面条两块,一盘热菜两块,一盘凉菜一块,至于陪酒,根本没有喝嘛。那个老板挨着巡视了一遍,觉得刘大山最像主事的,就一把揪住他要钱。二百块钱,根本不是问题,可是这样被人“讹”,那就是大问题。刘经理正心里有火,他说:“黑店,凭什么?”那人说:“就凭你耍女人,不给钱还敢玩女人?”他一示意,几个女人一拥而上去抢他的包,他拼命护住,脸上被抓了好几道。杨经理看到事态不好,赶紧递过钱去,那人骂骂咧咧的收了,带着人走了。刘经理怒火中烧,要冲出去理论,大家看到每一个“黑店”门口虎视眈眈的人群,都拉住他,一行人钻进车里忍气走了。
  刘大山在郑州买了口罩带上,去办了事,晚上回到“五月花”,心里的愤懑纠结无处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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