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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追忆上次内蒙前夕,公公保护丈夫设局

作品名称:老虎屁股谁敢摸      作者:异彩霞云      发布时间:2017-08-22 11:25:18      字数:6159

  马局在从内蒙飞回故乡的飞机上,她无心观赏天空中的彩图,蓝天下,那朵朵秀美的蘑菇云被自己乘坐的飞机穿过,脚下的雾气覆盖着大山城市和无限田间旷野。她迷迷糊糊仿佛又回到了上次前来内蒙的前夕,再次想起当时的情景,还是令人心酸不已。
  一年前的当时,她马局还在建设局工作的时刻接到去内蒙的任务后,她就立即通知了丈夫吴探长,因时间紧,次日必须出发,无法考虑其他问题,也不能改变注意。可丈夫一听她说,这么远又一个月时间,当时就暴跳如雷。之前还没有拉开冷战的战线,现在想起来,也许那次出发就是引发拉开这次战争的导火索,也许那只是个借口,如其是否反正是从那时开始,当时探长接到电话,直接生硬的回答:“不行!你决不能去。”这好像是命令。
  “我已接了这次任务。”探长一听,火爆脾气就上来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你还给我个电话干什么?告诉你,为了这个家。一个女人怎能长时间不归家?”电话里喷着驴气,心里想着你敢违抗我,电话就挂啦。
  当吴探长晚上回了家,他们就大吵了一番,不但把凳子踢得四腿朝天,还捶着桌面,把一个水杯吓得为了逃命,跳下了下来,却酿成了粉身碎骨。随着探长严厉地说:“你是我的妻子,这事就由我说了算。”一对橡皮眼球即将就要滚了出来,意思是你要是不听我的一定有你的好看,随着杯子的破裂声,杯子碎了,马局的心也碎了。
  一向热爱工作,比较执意任性的马局长也是斩钉截铁地告诉探长“这次我去定了”。她一屁股定在床上:“你还以为我是你的犯人啊!”她也喘着粗气,“就行你长期不着家?”实际探长三天两头的,不是三两日就是十至半个月不回家。同样不也是为了工作吗?
  “我是男人”。
  “你不是我的领导。”
  “我是你的丈夫。”
  是的,之前,探长家乡那个老婆,几十年在他面前也没说过一个不子,一个男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男人,一个身高马大的男人,一个如今已是中级探长高级侦探的男人,怎么在家里连个娘们就管不住呢?连这一点气魄都没啦,还怎么在司法部门里混呢?还怎么面对形形色色的出轨百姓,恶徒犯人?笑谈!他再次命令马局:“明天向领导辞了这次出行。”
  “你以为我是你的犯人啊,可以由你摆布?”
  “不行,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吴探长,这事你干涉不了,这是我的职责,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的我尊严。这次我说定了就定了,现在我给你无话可言。”
  吴侦探,看见眼前这位夫人,既不像他的妻子,也不是他手下的犯人,而却是他身边的局长。无奈他嘴里只好向外喷驴气,顺便把身边桌下一垃圾桶一脚踢得个底朝天。看来他想征服自己的老婆,决不是他心想的弹丸之力就能实现的。他踏着雄健的步子,楼地板被他那警鞋踏的声声有色,腰间的手铐铁锁链声配合着脚下“哒哒”声消失在楼下。
  马局长毅然决然踏上了直达内蒙的客机。
  不料,她受伤加感冒住在了医院。
  当她夜里醒来盼望亲人探长能给她一个电话,听听亲人的声音,这点念头经过几个夜晚的泪水洗面,也没洗出个结果,泪水打湿啦枕头更是一文不值。
  尽管如此,她还是托着虚弱的身子还是出色的完成了任务。她最大的优点就是,只要工作起来就有了精神,可又有谁知她躺在床上的时刻寂寞的时候,天天无时无刻地想起她的亲人,探长,哪怕给她一个电话,或一句话,没有。探长这几天你在忙什么?是不是在执行机密任务,但再紧要再机密,这几天总不能抽出一个电话的时间吧?
  健忘的大姐啊!几天前你把人家征服了,人家还在堵你的气吧!你赢了,你却就忘了呢?你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你知道他在哪里吗?当然你一翅子飞到天边,他也把你抛在九霄云外,是啊,他在哪儿你知道吗?这时他在高级娱乐场所里逛了这家逛那家,心里那里还有你这个不听话的老婆。
  此时此刻,你看人家,前天刚玩了个单打一,今天又来个三民制,这些女人多听话,多体贴。酒吧里,她们多驯服,叫拿酒就倒酒,叫端茶就倒水,“你看看我的手嫩不嫩”?爹声娘气。吸着烟喝着酒,再握握手。一个苗条而不失丰润,一个丰胸而不失匀称。另一个而高大健硕。三个人一起乐据说是三民制。
  妇人啊,妇人!谁叫你不听话。探长体格健壮,一米八五的个头身高马大,三天不做,身体里就会起火,他聪明过人的社会关系融洽备至,黑白两道的都喜欢他,专校毕业,工作又出色。曾经老家的妻子,过早地变成了黄脸婆。他用了空城计,轻而易举的拿下了离婚书。如今又娶了一个高个的老婆,还是个局级干部,没得说;生活无忧。殊不知他们的性格相持,一个霸道,一个执坳。
  在她从内蒙返回到机场,电话让他接她。这些日子,探长除了工作时,其他时间都泡在各大娱乐场所,他接到马局的电话时,他正在和两个尤物玩三民治哪!之后他好像被榨干了,又像被抽了筋,周身酸软不想动。他告诉老板说“今天喝多了”,其实他心里明白,他喝得并不多,只是喝了点壮阳酒罢了,主要是被两个尤物折腾的。这时马局让他去机场接她,管她呢!身子像散了架,体内发出信号告诉他,必须马上休息睡觉。可是,还是回个电话好:“老婆,我在执行任务,就不去机场了。”
  马局的心也灰了,意也冷了。
  他们的夫妻战争也许是从这天拉开了序幕。
  马局从内蒙监考回来,到局里汇报完了工作,又一次得到了领导的赞赏;之后她应该回家,但她没有回。她不想回家吗?不!她怕见到那个侦探,她不想见他,她一行的几位同志都早已回家休息去了,她不回家她上哪里去?到自己办公室也是独自无聊,今天没有她的工作了,她这人就是没了工作就没了精神,无耐还是回单位宿舍去吧。
  门一打开,宿舍的床就向她招手了,她把疲惫的身子拥在床的怀抱里,仰面朝天做了一个深呼吸,双眼直视空空如也的天花板,又想起了那天探长侮辱了她的情节,探长的行为一一入目再现。从那天起,她时常就像一只惊弓之鸟,一惊一炸,又仿佛丢了魂的慌惑,时不安定。要不是她在网上碰到了那个知心人,时常在她心里扶慰她,探长对她那极大地侮辱,她也许过不了这一关,心一灰必定去提前去找死去的孩她爸——想起孩她爸,心里一阵酸痛,不知不觉泪如雨下。她又独自闷闷哭了一场,昏昏然,终于睡去,一觉醒来,已是深夜。
  夜,死一般的寂静。她,有家不能归,躺在床上像针扎,碾转反转周身不适。想起初任丈夫,结婚几年,不曾吵过一次架,每次从部队探家,都是相互尊重,体贴入微,互敬互爱,没有过不去的事,诸事不是他随我,就是我随他,没有翻过一次脸。没想到和和睦睦,恩恩爱爱才过了几年,难道说这就是好夫妻是真的活不到头?
  可是,马局二任丈夫,吴探长和她在一起还不到一年就不行了。
  好在前任丈夫的公公,很疼她,像自己的亲女儿待,她这公公就她丈夫一个儿子,儿子去世后留下一个女儿,公公把她们娘儿俩照顾的无微不至。
  公公六十五岁离休,但离休后都四年了还一直在职,他那市人事局局长的位子,好像谁也顶替不了,他干了人事局的工作几十年,只升不调,由于他历来没出过差错和问题,极度热爱本职工作,上级对他的工作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换了任何领导,也就一致答应他的不调动自己工作的要求,这当然需要一定的充足的理由;尤其必须工作干得非常出色的,如今虽然他即将必须完全退下来,可由于他多年培养起来的那位接班人,只要他有一句话,还是照样说了算的。所以各单位领导还是极为亲热他,这位老领导——老局长。
  马妮局长的工作,多少年来也几乎除了建设局就是人事局,来回调换。因国家规定政府官员要时常调动,她的公公刘局长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也许公公是军政转业干部,但也不定,这不在话下。她马局没有那种特权,虽说调动,不过也就是人事局调到建设局,在建设局又调到人事局最终就是现在的建设局局长,这两个单位无论在哪里她都是能打的响,出的来进得去,没有难倒过她的工作,更没有使她做不好的工作。可就是自从落在探长的手里,家庭的私生活时常使她束手无策。
  爸爸过早地去世,妈妈又在外地孤苦伶仃的,她不愿让年迈的老母亲分但她的忧伤。刘局长公公,虽拿她是亲女儿,但毕竟是公公,个人私事总是难以启齿。
  下了班,马局长决定,暂时决不能再回自己那个家了,他不想再见那个探长。虽然在阳台上上了防护网,换新门锁,可对这个探长已经是无济于事。为了保护自己,无奈只有再回来与原公婆那儿住。婆婆有点不理解心里低语:“两口子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夫妻间的事就是锅碗瓢勺,哪有不磕碰的。”可公公刘局长可不这么认为,失去儿子的这个媳妇就是他的女儿,一直在他身边在他手下成长起来的,她的事就是自己的事。
  晚上经与公公促膝谈心,马妮感到了公公对她的体贴,他既是她的亲人又是她的长辈,当然更希望公公能给她撑撑腰,给她铺一条路子。公公已看透了儿媳妇已到了难处,就说:“小雅(马局的女儿)她妈,你有什么想法尽管与爸爸说,爸给你撑腰。”马妮感到了温存,感情的闸门不再封闭,当她把感情的闸门打开,心里的苦水像潮水一般倾倒了出来,也许公公能替她分担忧愁出出主意。公公看看满脸泪痕的媳妇,那苍老的脸上的鼻子有了酸涩,在自己身边成长的马妮,竟在受折磨受冤气,心里想着,这个新女婿什么探长不算人。他安稳马妮说:“小雅她妈,你别怕有我在,他不敢对你怎么样。我早就了解那个探长,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他人高马大的,净做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事,总有一天,他不会有好下场的。你愿意离开他我不阻拦,刚才你说,你遇一个农民哥哥,我也欢迎,当今的农民也不是过去的农民。在城市里,工厂里,当今的农民多得是,只要你二人脾气相同——你看,我与你婆婆,几十年来从未争斗过(老局长的妇人也曾经是农妇),我就很满足,平安才是幸福。”
  公公又点上一支烟,说:“一开始,我就看你们,一个霸道,一个较执坳,也不知你们会怎样。那个时常慌儿泡儿的说话好听不算数,像他这样的出尔反尔不可靠。”
  公公的一席话胜似亲爸爸,她再次留下了激动的泪水,这泪水有感激有温暖。他今后也就指望公公了,公公是她的前辈(指多年在官场上对她的栽培),又是她的父亲,除了她在外年迈的老妈妈,最亲的莫过于公公了。是公公培养她在市政机关里一步步高升,都是公公时常教育她,对工作要能吃苦耐劳,认认真真,踏踏实实,自从她加入了组织她就明白了,怎样做一个合格的组织人员,今天的她,已是市机关局级干部,这都离不了公公的影响,和自己的真才实干。当官权钱财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曾羡慕某些官员的钱财,但她从不去贪取属于她工资奖金额外的钱财,对某些腐官,她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只能把住自己手下的小官,对于其他也只能隔枝看鸟,叹而观之——
  下了班,无事的时候,就想起前几天不堪的日子,不知是怎么过来的了,那些日子,每到家门口开门锁时。那真是心惊胆战,既怕那个探长在家,又怕他会随时回来。就是,她只能在进了门再锁上这才算松口气。不过,只要闩上门,任他在门外喊一夜她也是不会开门的。难道她在离婚之前就只有过着这提心吊胆的生活?日子一天像一年,那个死探长就是不开口离。由于她时常哀求他尽快协议,不再经法院,声涨蓄势。可吴探官,头几天还答应她,放过她。但是,这个出尔反尔的东西,反手就不认账,过时就翻脸,拿她马局当猴耍。法院判决既需要时间又得要过程,还得破解那探长的人情关系,一时间难上加难。如今住在公公家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公公身上。
  一天天过去了,这马局刚下班突然接到探长的电话:“马妮,今晚抽时间我们一起谈谈咱们离婚的事。”探长在电话里说,“你撤诉吧,我们协议离婚。”
  “你想通了?否则,我不会再见你的。”
  “这次,你放心,我不会胡来。不就离个婚吗,为什么要经官动府呢?当然这对你我、组织,都不好。我想通了,我们还是亲自谈谈,谈好了不就几分钟到民政上签个字的事吗?”
  “希望你不要再耍我,地点由我选”。
  “行,行,行!”
  马局尽管对这次赴约,不含多大意义,但她还是抱着哪怕百分之一的一线希望,选在一个广场旁露天晚餐点,以这里是公共场所晚上就餐的人多,也许这是为了能涨她的胆。
  广场里,对对双双,群群伙伙,班班组组都在跳着夏日的自由舞,交谊舞,双人舞。总之,这儿除了在灯下舞着的市民,就是设有大排档的地方,吃喝宵夜。
  昏黄的灯光下,辉映着半明半暗的餐桌旁,马局坐在这儿,焦急的忐忑不安,她等候探长的到来。约好了的时间,探长竟晚了十多分钟,就在马局起身要回的时候,一声熟悉的咳嗽声,探长突然从她身后出现。马局吓了一跳,一颗心往上提了不少。附近的桌子,也坐满了、宵夜乘凉、吃喝闲谈、叙情的客人。
  “对不起,我来迟了。”
  “坐吧。”马局沉静的声音,对比起刚才探长那沙哑的瓷气声,震慑的消音无迹。“先生来点什么呢?”一位恭敬的男服务生,立在刚刚坐下的探长身边道。
  “银鹭果汁两盒。”探长当然猜得透这时马局是什么也不会吃的。不错,就是马局最喜欢喝的果汁,今晚也不一定能喝下去。服务生回了声“是”就走了。
  夜色的光撒在他们身上,一半是清亮的月色,一半是昏黄的灯光。由于两种光源在争夺圣地,一时还呈现不出他们的优势。
  “你都想好了?”马局开门见山。
  “马局,我只是求你尽快撤诉,只要你不离,我们可以完全回到从前。”
  “那是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你撤诉后,我可以带你到祖国各地,去名胜古迹,到名山大川,尤其是三亚是我多年的向往,我们到哪儿去逛一逛,让我们从新开始吧?”
  “你不是说,你已想好了妈,你这有扯哪儿去?”
  “我是希望在我们协议之前,你能改变主意。”
  “你看这可能吗?”
  “你撤诉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你的所作所为已打断了我最后的防线,更已触动了我的底线。”
  “我向你保证,今后,决不再惹你,只要你撤诉。”
  “吴侦探,你觉得你的话,还有人可信吗?你以为我是几岁的小女娃,我们今晚是来谈协议离婚的,与撤诉有什么关系?”
  “马局,你起诉我,已经触犯了我极大地自尊,你知道吗?不过你只要撤诉,一切我都可以谅解你。”
  “吴探官,今晚是不是你约我来的?还是拿我当猴耍是不?那现在就谈到这儿。”
  马妮要起身,早已被一只大手钳住。
  “你以为我是你的犯人?给我放手!”
  “好好好,我们谈协议。”
  马妮又坐实了,面向着明亮的残月,她好像对月儿倾诉质问,我是不是又被这位探长在耍?
  是啊!马局,你一次次,一番番,不都是被他牵着你的鼻子在走么?她转过脸去不愿面对眼前森严冷酷的侦探,那皮球凸出的牛眼,放射出每一道光都是那么寒冷。
  对面广场上舞曲,时而欢快,时而优雅。邻近的客桌上的宵夜客人,低低私语。
  马局避开吴探长那咄咄逼人的刀子似的令人寒颤的目光。
  这时马局逼问:“协议书,我早已拟好了,你不是说你早已想好了吗?你是否要签字,我可以拿给你?”
  “没有丝毫余地了吗?”
  “你说呢?”马局反问。
  “我还是求你撤诉,我已经求你无数次了。你只要已撤诉,我立即签字。”
  马局似乎被他已弄糊涂,大脑好像已经混乱,只听到他后一句立即签字,随后她从包里掏出那份协议书,说:“现在签了,明天一早我们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我立马就去法院撤诉。”
  吴探长迅捷地拿回离婚协议书,在月光下好像仔细看里一下,旋即,把协议书撕得粉碎,并摔在马局的胸前花岗石地板上。似乎没有一点声息,飞散的纸宵使马局的心一下子碎了,她愤然起身手捂着胸口,不让那颗破碎的心飞散。身边的两位保安,目瞪着一位高大的妇人飞跑而去,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又看见是从这位高大雄壮,威武森严的探长面前跑出去的,也就无话可说。月光突然被一块云彩遮住,街灯就突然显得更明亮了起来。
  马局长一口气跑出来上百米,一辆车停在眼前,她一头钻进车里,摸着泪痕,“阳光小区。”那是公公家。
  马局一次次钻入探长的圈套,一次次备受他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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