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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局长割麦,情深似海

作品名称:老虎屁股谁敢摸      作者:异彩霞云      发布时间:2017-08-18 11:35:31      字数:3724

  马局长一行人,头戴草帽,戴白手套的嫩手,持着镰刀,随行人员排着一条长龙往半山腰攀行。他们行入上百米之后,发现山腰路边有一位老大爷正在割麦,就向他走来。这位老大爷,六十五岁左右,一脸的“树皮”,树皮脸上挂满了汗水;一双老茧的大手,停下手中的镰刀,挺起过早地累弯的腰,抬起瘦长的树皮脸。看到一行人向他走来,大吃一惊,他没有犯什么错!一大队人向他走来干什么?他擦了擦被汗水迷惑不清的老花眼。他们一行人都是统一服装——白衬衫,耀眼的白啊,全都扎进深蓝的西库里,统统戴着雪白亮眼的白手套,手持着镰刀。
  领头的大个子向他走近,退去白白的手套,露出一只饱满柔嫩的手向老人伸来:“老大爷,辛苦了。”
  老茧粗燥的大手再次擦了擦老花眼,心想,“领头的这位竟是女士”?老大爷看看向自己伸来白嫩的手,分明要和他握手,他再看看自己粗老如树皮而又不干净的手,他不愿伸出,别弄脏了人家。可是这位大姐伸出的手一直停在那儿,向他示意要握手。他小心翼翼,颤颤巍巍半伸出手指,瞬间他就感觉那只柔轻嫩滑的手指,已轻轻捏住他那树根的粗糙手指。他忙缩回手指:“大姐,你好,这是……”
  “老大爷,这是我们市府的领导同志,来帮你收割麦子。”
  老大爷两眼泪花,晶莹剔透。
  马局长随后就率领队伍,收割起麦子。
  老大爷愣呆了一会,嘴里不住地自诺:“这是,这是……”
  一行人,扎在裤子里的白衬衫领导,带着白手套,手持一尘没染的新镰刀,随着马局一同割起了金黄色的小麦。
  不一会,很多领导同志就觉得周身不适,又在烈日阳光的直射下,每分钟都好似在火里煎熬;老天也和他们作对,不曾给他们一点风丝,个个也是汗流浃背。好多领导一看着新闻记者镜头一离开,就马上即时停下手中的镰刀,好半天割一把,一把麦子总握在手里不愿放下。他们好像擦不完的汗,还有砍不尽的大山;一旦发现摄像镜头转过来,就积极而配合干净马力快的割起麦子,镜头一撤就立马停止手里的镰刀。
  可马局长自己在那儿,实实在在地、傻不拉几的,像割她自己家的麦子,手里的镰刀一直不停地在割。
  这时,有位领导同志问老大爷:“你这一块小麦是多少地?”老大爷看的出这位啤酒肚,从开始不久就一直拿着那一把麦子,没有放下,随即说:“一亩二分地吧。”心里想着,人家那里是干这种活的人,又接着说,“行了,行了,你们回去吧,本来我两天的活,现在都快要割完了,这让你们吃累了。”
  这时马局长看到摄像机一停,同志们几乎也都停了,只有她自己在埋头实干,还有那老大爷。她想,今天领导让她带队,摄像机镜头一停,几乎都随着停了下来,这让老大爷如何评价我们?一向工作认真的马局,心中的无名之火悄悄燃起:“难道我们是来拍电视?”但他还是压抑着怒火,又看天气这么热,就和风细雨地劝大家:“我们不是来演戏,更不是专业演员,就帮这位老大爷割完这块小麦吧!”
  老大爷马上起来接上去说:“别,大家还是回去吧。这么热的天,不干活在这儿晒,人也受不了。看你们都帮我割这么多了,你们辛苦了,快回去吧。”
  还是老大爷体谅这些领导干部,但他说了不算。还是头的那句话算数,“咱们不是专业演员,也不是来演戏做戏”。其实大家一开始就知道有马局长带队,今天他们就该倒霉了。
  这一亩二分地,二三十口子花了半个上午才割完,马局长有点内疚。虽然她累的也不轻,但细算起来,他们二三十口子人马才算割了八分地而已,老大爷一个人就割了有四分,各位领导们还被累的不轻。
  领导们临走时,老大爷感动的热泪盈眶,满脸的汗水加着激动的热泪“哗哗”地就流了下来;双手握着马局戴手套的手:“大姐,我有生以来也没有碰过也没听说过,咱沂蒙山里还有像你这样的女干部。”马局也是激动地泪花禁不住,但也有点惭愧,二三十把刀用啦大半个上午才割完这大巴亩小麦。于是说:“老大爷,对不起,领导同志们,多年没拿镰刀了,既不会割,又割的不像样,你就担待一点吧。”
  目送着彩色长龙的老大爷,一直看不见彩龙飞向远方,才收回自己的目光。他想刚才眼前的一切,不是在做梦吧,又一直念着,这穷山区里还有这样一位女干部。他又想起了一上午割麦的现场……
  第二天,市府领导参加下乡割麦的同志休假一天,马局这天躺在床上,整个夜晚,筋骨酸痛。
  又一天过去了,她的腰臂疲乏的酸麻还没有完全恢复。
  农民字眼的含义,只有亲身体会,她才明白,农民是社会生活中,最苦最累最下层的人,所以,大多城里人瞧不起乡下人。可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交上一位农民朋友?虽然这位朋友是弃农而工的农民,并不是纯粹的农民,但,他是一位在工厂享受不到社会各项人保的员工,做同样的活而得不到同样报仇的工人,所以,这就使他永远还是一个农民。
  身为一位局长的马妮,为什么被这位农民粘住,并且在心底还曾谋划着什么生活的未来。谜!她已步入中老年的人生界线,可她从未谈过恋爱,当然对爱情也是模模糊糊。她的第一任丈夫是个军人,经人介绍不久就结了婚,婚后几天新郎就回部队了;等他们再次团聚时,吃奶的女儿已“哇哇”哭着找爸爸了。丈夫回部队后,怎能会想到再回来的,确是一个骨灰盒(病故)。她痛彻筋骨,悲伤孤独,寂寞的小鬼在她身上缠了十多年。
  最终却是吴探长,那雄伟健壮、威武的盛气驱走了她心中多年使她寂寞孤独的魔鬼。
  可谁知这位英俊威严的侦探,给她制造了使她看不见摸不着的一种更大的精神痛苦。她为官多年身边的好男人都被人捡没了,剩下的,今天好明天就坏,今年一专,明年就三乱。城里人都去为钱而冒风险,尤其某些官员,哪怕走钢丝也要为钱去冒风险。马局是看透了,他们个别官员为什么为钱不惜代价去走钢丝,因为他们背后都有一个无底洞——女人、房子。房子多了才好藏女人,弄不起房子的租房也需要一笔钱。
  马局是女性,她不看好他们的做法,当然她不会去走钢丝。都说世上没有一个好男人。农村就不见得,也许这是马局的个人看法,当然个别的暴发户要例外,所以,农民在她眼里正人多。
  马局长,她此时像一个刚成人的大姑娘,感觉自己在出自恋爱,哪怕是暗恋,恋爱是什么?恋爱当然是为了爱情。
  马局多少年来更没有体验过什么爱情,只有过婚姻,她感觉,自己是不是现在已经爱上了,并且深深地爱上了那位出身农民的哥哥?可心里时常又想,这怎么行,自己还没有离婚呢!对,要马上离婚,她丈夫不爱她了,不再和她发生夫妻关系了,自己曾努力过,可丈夫不依。
  是啊,人家身边女人多的是,自己只是他吴探长家的那面旗子罢了。
  马局长怎么能就只能是家里那面旗子呢?
  离婚,她要告诉那位农民哥,她一定要马上离婚,她明白只有离了婚才能有另一种想法。
  当她每天与那位农民哥打电话的时候,一天的事,她都要向他叙说,一个喜欢听,一个更喜欢说。
  这位哥,也更加体谅她,时常关心她的日常生活,千叮万嘱让她注意身体,只一席话,就常常把她的心烧的热乎乎的。所谓的这位哥,确实也不是坏人,他们的友情在空中就飘来飘去。
  这位哥哥也是,就说些扒她心窝子的话,从不要求她为他做些什么,经过了长时间的谈心,她真的想见见他。恋床的马局,躺子床上拨响了对方的电话,向对方诉说了前天下乡收小麦的事,又谈了一会自己的看法,最后就说:“我很想见见你。”
  “好啊,我也是同样的想法。”
  “一个月后吧,我需要尽快把离婚起诉书递交上去,我已几次向他要求协议离,他死不同意,只有经官动府了。”
  “也是,不过,以后你要是见了我,我在你那位大侦探眼下,可就是一位小哥哥,我还不如你个子高呢!你要有心理准备,可别吓着你,否则,不如不见。”
  “放心,如今,我一见了大个就恨,”马局以前可不是这种想法。“哥,你想,哪个高大帅哥,身后没有几条美女在追?”
  “是,追的人多了,眼能不花吗?”
  “男人馋猫太多,见鱼就想吃,吃了这条还想吃那条。”马局话题一转,“哥,我不嫌你矮。哈哈哈哈,这说到哪去啦,像谈婚论嫁,我们还是普通朋友吗!”这时,对方说了:“给你一个飞吻,啧。”马局已被触动返老还童的芳心,她感觉身体什么地方溢出了汗,湿润了身体瞬间年轻了许多,这就是爱的滋味吧。结了两次婚之前也没有如此的感觉,难道这就是什么爱情?
  是啊,爱河已横在她的面前。
  次日下午下了班,马局长又一次拒绝了专车的乘坐,她要走走,她的心情特好,走走对身体更好。单位在家属院不足一百米,右拐商业大街再右拐就是。
  商业大街两边琳琅满目的商业广告,高档店铺,大超市,周围无数戳天的高楼大厦;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辆、人流,多少对手搀手年轻恋人在逛街。她身为国家中层官员,连与情人搀手逛街的生活也未曾享受过。第一位军人丈夫当然没有过,一年前的探长总是说他忙,她上班时,探长无事,她休班了,探长就说他接了任务;除了在官场上带她几次出去,逛街,结婚一年多不曾有过一次。她想着也许是她傻大个,人才不出众,在平民面前不显赫,一定是他感觉自己身大帅气一探长,未娶上一位漂亮的老婆。事实上探长就是那个意思。但在官场上又是另一种意义了。
  其实,马妮局长也是一位女人,她也多么想有一位男士,心爱的男士陪她逛逛街。除出发,就办公室、会议,枯燥乏味的八小时,天天如此。笼里的鸟儿哪个不想出来自由自由呢!
  结婚一年后,犹如探长对她感情的揉躏,那种上街游逛的意念早被孤苦寂寥的情结替代了。
  如今马局心里又燃起这把火,哪一天她和她的那位哥,能携手在这儿逛一逛街,选购一些生活用品,买件时尚的衣服,那该是多么幸福而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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