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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第十四节:兽行

作品名称:沉沦 不因为爱情      作者:蒲建知      发布时间:2017-08-13 10:42:20      字数:3260

  屋内只有一张单人床。
  阿彪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把拎起半裸着上身的婷婷,不顾婷婷的挣扎哭叫,把她重重地扔在了床板上。
  面目狰狞的阿彪恶狼扑食般扑倒在她身上,三下五除二就扯掉了婷婷的红色胸罩,然后顺手一扬,直接把胸罩扔到了我的身上。
  也许是要故意表演给我看,在婷婷绝望的哀叫声中,阿彪嘴里念念有词,夸张地用双手揉搓着她那突兀的胸脯……阿彪扭曲的脸上全是膨胀的兽欲。
  “旺达,救救我。”婷婷无力地哀号。
  “婷婷……”我绝望地叫唤着她的名字。“阿彪,我求你放过婷婷吧!有什么恩怨你冲我来,要割要刮任由你……”我跪倒在地,拱着双手向阿彪哀求。
  正在兴头上的阿彪哪能听得进我的话呢!此时此刻,任何多余的话语都只能成为他施暴的助兴剂。只见他把双手慢慢往下移,先是隔着裤子在婷婷的大腿上揉搓着,然后再把一只手直接伸进裤子里鼓捣起来。直到婷婷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无力地伸直了双腿放弃了挣扎,阿彪才得意地一把扯落她的裤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恶狠狠地把整个身子压在了婷婷身上……
  阿彪一边施暴,一边夸张地嚎叫,好像他已经征服了整个世界。
  这是我人生中最耻辱的时刻。我几次欲冲过去与阿彪拼命,但还未起身,就被一直站在身旁的两个彪形大汉按在了椅子上。
  在婷婷痛苦的呻吟声中,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我成了这世界上最无能最窝囊的男人。
  阿彪显得异常的亢奋。他大幅度地扭动着身子,似乎婷婷的每一句呻吟都变成了对他的鼓励。
  “旺达……我……就是要故意折磨……你的女……人……”即使在其最销魂的时刻,阿彪也不忘用污秽的语言来挖苦我,刺激我。
  也许是事先得到了阿彪的旨意,在阿彪刚刚从婷婷身上滚落下来之时,一直站在我身旁架住我的那两个彪形大汉几乎同时朝婷婷扑了过去……还未等我回过神来,另外几个人鱼贯而入,一把架起我就走。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惊愕地问。我惊恐到了极点。
  
  我被扔进了一间小屋子。等那些人关门走后,我才发现屋子的墙角里原来还蹲坐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定睛一看,竟然是水英。
  “旺达,是你?”水英也看出了来人是我,脸上露出了一丝欣喜。
  “水英……”我扑上前去,一把抱住水英。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任眼角的泪花流过脸颊,滴在水英的额头上。
  “旺达,这是在做梦吗?”水英一边擦拭着自己眼角的泪水,一边仰着头看我。
  我不知如何回答水英。只知道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
  我们就这样紧紧地拥抱着,谁也不再说什么。但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加速的心跳。
  过了好久好久,水英才发出了无奈的哀叹:“旺达,我们怎么就这么命苦?难道我们上辈子做错了什么,老天爷才要这么折磨我们?”
  我还是不知如何回答她。我很想跟她说这都怪我,是我连累了她。如果还会有下辈子,我一定加倍偿还她,让她做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但我们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想办法逃脱阿彪这伙人的魔爪。
  可我连一个字也说不出。直到水英哀叹着捶着我的背央求我回答她,我才极度悲哀地挤出了一句话,说:“水英,都怪我不中用。”
  这显然不是水英需要的回答。
  她轻轻地推开我,无力地跌坐在地板上,把头深深的埋在两膝之间,绝望地独自哭泣起来。
  无助地倚靠在斑驳的石灰墙上,呆愣愣地注视着面前这个我一度深深爱过的悲伤的女孩,我显得更加手足无措了。
  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好像在想些什么,其实什么也没有想,甚至连阿彪一伙人为何要把我和水英关在同一个房间这样现实的问题都没有思虑过哪怕半点。用一句话来说,我真正的麻木不仁了。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反正天色开始暗了下来,房门“嗙”的一声被人推开了。我和水英不约而同地抬眼一看,站在门框上的是趾高气扬的阿彪。
  
  “旺达,你现在总该明白跟我阿彪过不去是什么下场了吧?”阿彪径直走向我,在离我两尺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眯着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望着我说。
  “阿彪,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我直视着他,冷冰冰地回答。
  “哈、哈!我不是人?算你说对了。”阿彪一脸的得意,偏头冲水英一笑:“他们刚才有没有把你招待好?”
  碰到阿彪这样厚颜无耻的人,谁都只能自认倒霉。我只好无奈地把头扭到一边,不再理睬他。而水英则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脸上全是惊恐和不安。
  我们越是难堪,阿彪就越是来劲。他又凑近了半步,滚动着一双黄眼珠对我说:“旺达,还是我守信吧?我虽然玩了你带来的那个小妞,但我也把你的初恋情人还给了你。多公平的交易啊!”
  我不知道阿彪葫芦里究竟放的什么药,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他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因此,我一直在心里盘算着,猜想他还会使出什么更损人的花招来。
  阿彪也许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故作夸张地大笑几声,然后摇头晃脑地后退几步,在房间里的那张唯一的靠椅上坐了下来。
  随后,他朝门外招了招手,立刻有人提着一件相机模样的东西跑了进来,恭恭敬敬地递到他的手里。只见阿彪附在那人耳边嘀咕着什么,那人不停地点头,满脸的嬉笑。
  “你先下去吧!”阿彪最后冲那人摆摆手。那人心神领会地快步走出了房外,顺手把房门也给带上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水英和阿彪三人。
  我这才看清楚了阿彪手里拿着的是一部相机。
  他要用相机来干啥?莫非……?我不敢想下去,只是本能地后退一步用手护住水英。
  阿彪不知何时举起了相机,随着闪光灯一亮,他及时按下了快门。
  “不错,不错。再来点精彩的。”阿彪朝我们扬了扬相机,示意我们继续。
  再愚笨的人也能明白阿彪的意思。
  
  我用身子护住水英。
  “阿彪,你想怎样?”我竖着眉毛问阿彪。
  “哈、哈,这还用问?拿你们取乐子呗!”阿彪回答得直截了当。
  “你心理有问题。”我满是怨气地冲他说。
  “心理有问题的应该是你自己!”阿彪把相机从眼前离开,依然眯着眼睛看我,顿了顿,又补充说:“怀里抱着个大美女都无动于衷,你说你心理有没有问题?”说完,阿彪独自嬉笑不止。
  阿彪越笑越得意,越笑越诡异,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哪根神经出了问题。
  阿彪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我明显地感觉到了水英身子的战栗。
  当阿彪的笑声戛然而止,我从他冷漠的眼神里感受到了逼人的寒气。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开始!”阿彪扬了扬眉毛,以近似命令的口吻冲水英说。
  他要水英快点开始做什么?我甚是诧异,根本就听不明白阿彪此话的意思。
  就在我发愣的当儿,水英已经慢慢褪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一个只穿着内衣的性感女神亭亭玉立在我们的面前。
  “水英,你这是要干嘛?”我惊愕地后退了半步。
  水英没有回答,只是无奈地冲我苦笑了一下。
  “把内衣内裤也脱下。”阿彪一边举着相机,一边冷冰冰地命令水英。
  此时,我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不!”我伸手挡住了水英正在摘胸罩纽扣的双手。
  “水英,你不能这样。”我近乎哭喊着阻止她。
  水英没有理睬我,她左倾了一下身子避开了我的手。
  在她微微转身中,红色胸罩从她的肩头慢慢滑落,顿时,她雪白的胸脯完全暴露了出来。
  我偏过了头,不愿再看下去。在这样的情况下欣赏到水英诱人的胴体,这对我来说是极大的耻辱。但水英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的手慢慢往下移,最后轻轻一拉,把那条窄窄三角裤也一把扯掉了,顿然,她的整个胴体都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了。
  水英怎会这样?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理不清自己的头绪。
  然而,在阿彪的示意下,水英又开始一步步靠近我,最后双膝曲跪在我的跟前,颤颤抖抖地把手伸向了我的裤腰带。
  “水英,你不能这样!”我意识到水英下一步将干什么,赶紧用手挡住了她。
  水英无助地抬眼看着我,目光里全是凄然的乞求。我不敢对视她那凄楚的目光,赶紧撇开了头。
  水英显然误解了我的意思,她的手只短暂地停留了一下,然后又颤悠悠地解我的裤腰带。
  “水英,不行。”我用双手搂紧了裤腰带。我回头看了阿彪一眼,他正举着相机朝着我和水英不停地按着快门。
  水英没有理会我。
  究竟怎么了?水英咋会这样?我的心砰砰直跳。
  我明知她在干什么,但却无力抗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裤子被她扯落在地……
  就像一个高超的导演,阿彪随时用独特的暗号操纵着水英的所为。
  随着阿彪的一声干咳,水英竟然整个人伏在了我的身子上。“水英……别这样……”我用双手去推她的头。
  水英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欣赏到这一幕,一旁的阿彪满足地哈哈大笑。
  我涨红着脸,心里既尴尬,又格外痛楚和矛盾。
  水英怎么变成这样的人了?我不敢想,却又不得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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