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文学网欢迎您! 用户笔名:密码: 【注册】
江山文学网  
【江山书城】 【有声文学】 【江山游戏】 【充值兑换】 【江山社团】 【我的江山】 【返回首页】
当前位置:首页>长篇频道>军事历史>元明风烟>4.李喜喜囍日狂杀戮 新县官发令大缉捕

4.李喜喜囍日狂杀戮 新县官发令大缉捕

作品名称:元明风烟      作者:关键      发布时间:2017-07-28 17:59:05      字数:4051

  且说游蒙与叫花子沿路向徐州赶,这天傍晚,两人早已饥肠辘辘,路过一个村庄,但见庄内炊烟四起,越发感到饥困。
  游蒙道,“此处难以寻找客栈,我两个当在庄上借宿一晚。”
  叫花子道,“谁家肯让我进门,你自去借宿,记得帮我讨些吃的出来便是。”
  游蒙问道,“那你如何过夜?”
  叫花子道,“寻个避风的草垛子便是。”
  游蒙看着叫花子,心生怜悯,道,“哪怕睡在柴房里,也好过睡在草垛子里,你且随我寻一寻,兴许会遇到好人家。”
  两人来到一户院门前,但见院门大开,院内院外张灯结彩,主人家似是要办喜庆事。游蒙来到门前,正要敲门喊话,院内走出一个庄客,问游蒙道,“不知公子是庄主的什么亲戚?”
  游蒙道,“实不相瞒,小生与一个伴当赶路至此,因未遇到客栈,欲在贵庄借宿一宵,只求能填饱肚子、有个遮风避寒的柴房便可。明日早行,依例拜纳房金,还望多多周全。”
  庄客道,“公子看起来像个读书人,我们家庄主只会耍枪弄棒,是个豪爽仗义的人,平日最羡慕你们这些读书人,今又赶上他的大喜事,定会答应。公子稍等,待我去回过少庄主。”
  游蒙道,“大哥请便。”
  庄客回身走进院里,堂屋门口出现了一个精壮的汉子,看到游蒙立在院门外,便问道,“谁在院门外,为何不进来?”
  庄客回道,“是个赶路的书生跟他的一个伴当,因附近没有客栈,无处就寝,欲在庄上借宿一晚,不想来到了院外。”
  汉子回道,“出门在外多有不易,快些请他们进来。”
  庄客遂来到门口,引领游蒙跟叫花子进门。
  游蒙来到汉子跟前,行礼道,“小生游蒙,原本洛阳人,因去徐州访友,欲投贵处借宿一晚,小生这位伴当脏乱不堪,恐玷污了贵处,能寻柴房睡一宵便可。”
  那汉子看了叫花子一眼,对游蒙道,“公子不必客气,我这里又不是什么朝堂圣地,如何嫌弃,且随我一起进屋。”
  游蒙道,“这位伴当从未登堂入室,恐有拘束。大哥可寻间柴房,使人送些吃的,倒还他自在。”
  那汉子道,“既然如此,便依公子之意。”言罢,令庄客带着叫花子去了一间闲房,安排些吃的。
  两人又客套一番,互通了姓名。方知那汉子唤作李喜喜。
  李喜喜领着游蒙进了堂屋,让了座,而后问道,“公子这位伴当怎像个乞丐,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游蒙道,“他的确是个乞丐。”
  李喜喜又问道,“公子如何跟一个乞丐作伴?”
  游蒙叹道,“小生从未独身出过远门,不知路上艰险。前番路遇劫匪,差点惊破魂儿,因而总想有个伴儿,哪怕伴儿是条狗,也好过独身赶路,可巧就结识了他。”
  庄客安排酒菜来,两人对饮了三五杯,这时院外忽然传来吵嚷声。李喜喜眉头一皱,放下酒杯,道,“公子随意,李某出去看一下。”
  游蒙回道,“哥哥请便。”
  李喜喜起身来到院中,见三两个庄客正在跟一个道士推搡,便上前问道,“你们因何事与他争吵?”
  庄客回道,“少庄主大喜的日子,这道士竟在这里胡言乱语,我等只恐少庄主听了心生烦闷,因而想赶他走,不想这道士竟不依不饶。”
  李喜喜问道,“他胡言乱语什么了?”
  庄客支支吾吾不敢说,却见那道士整了整衣服,道,“这位小主人将有大难。”
  李喜喜听了,变色道,“你不见我这满院火红,正是要有大喜,哪里来的大难?”
  道士摇着头,说道,“这满院火红,并非喜气,实乃血色,少主很快就要有血光之灾。少主若是信我一言,立刻远走他乡,过个三五年再回来,方可躲过此难。”
  李喜喜怒道,“果然一派胡言,趁李某尚能自抑,赶快离开这儿,否则有血光之灾的便是先生你了。”
  那道士轻哼一声,转身便要离开。这时游蒙从堂屋内赶出来,高声叫道,“哥哥不可不信。”
  未等李喜喜回话,游蒙来到道士跟前,问道,“先生可曾去过洛阳?是否还记得小生?”
  那道士看了游蒙一眼,终于认了出来,笑吟吟地问道,“贫道确实与公子在洛阳城内见过,不知公子缘何在此?”。
  游蒙见果然是那位算命先生,便转身对李喜喜道,“哥哥不可不信,小生在洛阳城内吃了官司,在那之前先生曾有预言,当时小生不信,后来果真应验。”
  李喜喜听游蒙的话语,散退了庄客,上前施礼,而后将道士引进堂屋,又令庄客添了碗筷。
  一番述礼客套,方知那道士唤作西门华,在五台山附近学艺多年,如今要凭技艺云游八方。
  “先生说李某将有大难,非要出去避个三五年方可。只是明日便要娶新娘过门了,父老乡亲皆知,现今没有一个实地由头,就这样一走了之,让李某以后如何面对父老乡亲,而且让亲家那边也没脸皮。”李喜喜显然对西门华的言语信了几分。
  “李大哥所言甚是,先生既通此术,可否给李大哥换个避除此难的法子?”游蒙亦关切地问道。
  西门华看了看游蒙,又看看李喜喜,摇头道,“少主一生将有三大劫,这三劫一劫比一劫厉害,劫数到来,当放下一切,远走他乡,寻个僻静之地躲藏,方为上策。”
  李喜喜听了,内心虽有忧虑,却道,“依先生之言,既然我命里注定有三劫,当前之劫必可过,不值忧虑。”
  西门华劝道,“若能躲过,何乐不为?非要经受,恐要损失惨重。”
  李喜喜笑道,“李某尚未怕过什么,今倒要看看有什么劫难。”
  次日晨,众人吃过早饭。李喜喜亲自将三人送出门去。临走时,西门华再次劝李喜喜外出躲避,却被李喜喜拒绝了。
  游蒙得知西门华并无固定去处,遂请西门华一同上路。
  且说李喜喜布置妥当,按照路程,算计了时间,而后带着迎亲队伍到十里外的村庄接新娘子。
  就在这日,一探马赤军百户带着当地乡绅并几十兵勇于辖地巡检,路上遇到一只白狐狸,遂一路追赶,追了近一个时辰,未能捉到。人困马乏之际正好到了李喜喜要迎娶新娘子的村子附近。
  探马赤军百户遂领众人进村歇息,路过李喜喜准丈人家时,不自觉地勒住了马,道,“我与你们进去讨几杯喜酒吃,正好解解渴。”
  探马赤军百户带领众人走进院门来,虽然今日他们并不受欢迎,但新娘子的家人也不敢得罪,赶忙献上酒肉。
  探马赤军百户却又道,“叫新娘子出来敬杯酒。”
  新娘子的爹小心地回道,“新郎官已到了村头,这个恐有些不妥,还望大人包涵。”
  探马赤军百户遭据,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愤怒道,“混账,若新娘子不出来敬酒,今个别想上花轿了。”老汉大惊,这才让新娘子出来敬酒。
  探马赤军百户见新娘子模样俊秀,身材妖娆,内心腾地烧起了欲火,难以忍耐,趁新娘子敬酒之际,向新娘子的屁股上捏去。
  新娘子将酒泼到探马赤军百户脸上,趁机挣脱,回到屋里。探马赤军百户本就按捺不住冲动,此时被这酒一激,却有些气了,站起身来,拿着酒杯便向屋里走。
  社长见状,便问道,“大人哪里去?”
  探马赤军百户道,“进屋里回请娘子吃杯酒。”
  社长劝道,“倘若迎娶这新娘子的是别人,大人尽可采了这朵鲜花,可新郎官偏偏是桃花村的李少主,那人可是一身的本事,附近乡里皆知其名,只怕过会儿惹出麻烦。”
  探马赤军百户听了社长言语,反而长了脾气,道,“他一身的本事又能怎样?难不成还反了他?”
  其他人见状,也不好再劝。探马赤军百户迈进门槛,迎面碰到那新娘子的爹,不待对方说完求饶话,只用手一推,便把新娘子的爹给推倒在地,而后径直闯进新娘子的闺房。
  新娘子感觉不妙,起身便要逃。
  探马赤军百户双臂一伸,把新娘子给拦住,而后往床上一扔,将新娘子跌翻在床上,就势直扑了上去。
  新娘子惊哭不已,想要挣扎,哪里能够?
  探马赤军百户扯着新娘子的领口,将嫁衣往下一拉,便让新娘子半裸在了眼前,而后直将那庞大的身躯压在了新娘子的娇躯上。
  新娘子的爹前来制止,被探马赤军百户一脚踢翻在地,半晌挣扎不起。好不容易爬出门去,急唤庄客去报信。
  李喜喜的迎亲队伍已经到了村头,听到来人言语,李喜喜两腿一夹,飞马直奔新娘子家中去。
  到了院门口,李喜喜跳下马,冲进院来,穿过兵勇,奔进堂屋,看到了弹压、社长、里正及数十军兵。众人正不知如何言语,这时屋里正好传来女子的哭叫声。
  李喜喜脸色大变,来到门前,一脚将门踹了个粉碎,却见床上赤条条的两条白腿之间一个胖大男人正在翘着屁股作动。这眼前一幕直要让李喜喜身上的红衣燃烧起来。
  探马赤军百户听得巨响,回头来看,见到李喜喜那凶狠血红的眼睛,却似见到了一团绿鬼簇拥着带火的阎王,整个人立马瘫软了下来。
  百户慌忙下床来,边整理衣服边向外走,嘴中道,“本大人领兵数万,今个到此巡查,不小心多吃了几杯,走错了地方。”
  探马赤军百户经过李喜喜身边时,李喜喜挥手一拳,正中其左眼。探马赤军百户左眼框立马乌青起来,整个身子随力转了几圈,差点扑倒在地。探马赤军百户站定,两眼却疼得不能睁开,也不知李喜喜在什么方位,只是一手捂着眼,一手指着墙壁,拱着身子骂道,“你想造反吗?来人!”
  李喜喜先前的愤怒之火像是积压住了,刚才那一拳好似是打开了一个宣泄之口,此刻终于从身上爆发了。看着探马赤军百户背对身子骂骂咧咧的样子,李喜喜飞身一脚,正中其后腰。
  那二百多斤的人“嗖”地一声就飞了起来,撞到墙上后又跌到地上,哼哼了几声,抽搐了一阵便不再动弹。
  手持刀枪的兵勇闻声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哪里敢上。
  此刻李喜喜心中除了愤怒便是愤怒,见面前兵勇猥琐、惶恐的模样,李喜喜上前两步,抢住一个兵勇,夺过刀来,一刀将其挥作两截。
  那兵勇、社长、里正慌忙逃命,不想在院门口积作一团。李喜喜赶上来,一阵狂砍,三四十人只逃了几个去。
  李喜喜经过这一番杀戮,心中怒气消了不少,待冷静下来,看着院内为办大红喜事布置的一切,忍不住叹了口气,用刀沾着血在地上写了几个字,“杀人者李喜喜,不干他人事”。
  李喜喜出了门,翻身上马,径直奔回家院,换了衣服,收拾了金银细软,背上行囊,遣散庄客,而后一把火烧了房舍,提着一根棍棒便跨马而去。
  且说侥幸逃去的兵勇赶到县城,告称“杏花村李喜喜杀了探马赤军百户及军兵数十人。”
  那知县方刚到任没几日,本来身上就带着三把火,想要立个功绩威名什么的,如今遇到这番惊天大案,怎会怠慢!当即差县尉点起军兵并缉捕人员五百余人,前去捉拿李喜喜。
  县尉带人赶到杏花村,李喜喜家院刚刚烧尽,余烟尚在升腾。县尉向村人问询李喜喜下落,众皆不知,在附近搜罗一阵,未见影踪,只好回县城复命。
  新任知县押了文书,写了李喜喜乡贯、年甲、模样,画影图形,令各乡、各村、各甲、各户逐一排查搜捉,并附了赏罚状:得知犯人下落者,赴县告报,给赏五十两,若能将犯人扭送官府,给赏一千两,私匿犯人在家宿食者,与犯人同罪。便行邻里州县,一同缉捕。
发表评论 查看评论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分享按钮